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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枪手)-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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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长坤微笑道:”程大将军拥兵数十万;荆州;江州富庶之极;自然有很多选择;不过我提醒程大将军;翠屏山不是你想打就能打下来的;我征北军旦夕之间;便可调集大军;挥师南来;我想;程大将军已经知晓我征北军水师的存在了吧?我来富康之时;刚刚好得知计无量将军率大批战舰投奔我征北军了”
“云昭敢来?他就不怕蒙人抄了他的老窝?”
“无妨;蒙人窝里乱;巴鲁图与乌力其打得一塌糊涂;现在的蒙人自顾不遐;他们巴不得我们走得越远越好;才不会去招惹我们;而于我们而言;亦不过是将征服蒙人的计划推迟数年而已”姚长坤道。
“便宜你们都占了;我能得到什么?既然如此;不谈也罢”程群道。
“征北军承诺;二年之内;征北军一兵一卒不出兴义县;白莲教军一兵一卒不踏入相州两年的时间;如果程将军还不能解决自己的问题;那就休怪我等无情了”
“两年?”程群丝丝地抽着凉气:”云昭这么有把握;两年之内便征服蒙人”
“两年足矣”姚长坤傲然道。
第五百六十三章:一声叹息
程群身子重重向后一靠;看着对方那张自信的;神彩飞扬的脸;心里突然没来由地涌起一股后悔的感觉。红娘子进相州走错了;自己想要经略西北何尝不也是走错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红娘子是蝉;自己就是那只螳螂;而云昭;当然便是那只最后获利的黄雀了。
当初从秦翼梁蒲四州撤退的时候;的确是将事情做绝了;也难怪回过头来;云昭便给自己上眼药。
不;不是这样的!程群猛地挺直了身子;当初自己的确将事做绝了;但是;就算自己将四州府库所有的银子;粮食都留给云昭;这一次;云昭也绝对会派兵过江。
因为云昭要的是这个天下。
自己所想只是为了自保而割据帝国中西部;做一个地方诸候;并没有反叛朝廷的想法;但云昭现在所作所为;却的的确确是在为将来经略中原埋下伏笔;否则;他如果和自己一样心思;只想割据一方的话;北方十六州难道还不够他驰骋吗?
想通了此节;程群的眼中闪烁着惊愕之极的神sè;表情复杂地看着姚长坤;”原来;云昭是想谋朝篡位;取代李氏王朝;灭掉大越而自立?”
程群一语道破征北军众将一直潜藏在内心之中的愿望;实则上;现在他们正一步一个脚印地踏实地向着那个方向前进;但实则上;这种事情;却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姚长坤眼神闪烁;顾左右而言他。
“程将军说笑了!征北军偏处北隅;兵微将寡;哪敢南望中原?只求能在北方大展拳脚;征服蒙人;然后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小rì子!”
程群扁了扁嘴巴;这种事情;能做;不能说;对方自然不会承认。
“答应我一件事;你们的这些要求我就应了!”
“程将军请说!”
“计无量交给我!”程群的眼中闪烁着怒火;”我要这个人!姚将军;我知道;云昭接纳计无量;看重的不是计无量这个人;而是他手里的那些舰船;以及训练有素的水兵;这些;他已经得到了;一个计无量无足轻重。交给我;无伤大雅!我这个要求不过份吧!”
姚长坤微笑道:”程将军;你已经杀了计家满门;就一定要将计家斩草除根么?断人香火;可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程群上身前倾;”姚兄;你;我纵横沙场;从一介小兵做到现在这个位置;杀了多少人你还能记得么?断人烟火的事情;我们做得还少么?”他伸出双手;反反复复地看着;”他是红的;这上面的鲜血这一辈子也洗不干净了!”声音猛地拔高;”既然如此;何必在乎;十八层地狱我们是下定了;那么;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不同么?”
听着程群的话;姚长坤亦是有些伤感;与这个世上绝大多数武将不同;他们两人都是亦文亦武;既有着军人的杀伐决断;又有着其它武将不俱备的悯世情怀;这也是为什么在王好古麾下诸将之中;姚长坤能一枝独秀的缘故;他不仅有军事才干;更有治世本领。所思所谋;较一般武将比较单一要想法要复杂得多。
“就我个人而言;我很厌恶计家;当然;也不喜欢计无量。他们计家灭门算是咎由自求;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有人能容忍这种吃里扒外;挖自家墙角的人存在。”姚长坤缓缓地道。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程群脸上露出笑容。
“感情上我也很想杀了这家伙;但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姚长坤摇头道。”都督不会答应!”
“难道云昭就喜欢这样一个贪墨成xìng的东西?”程群愤然道。
“都督出身贫苦人家;平素最恨的就是贪官;但程大将军;您亦是执掌一方的大员;当知道;都督不杀此人的原因。不仅不能杀;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都督还将厚待此人。所以;这个要求;我都不用向都督提起;直接就可以回绝您!”
程群仰天打了个哈哈;”好;好;不给我也无妨;不过此人在你们征北军中也活不了多少时间;狗改不了吃屎;他老实不了多长时间;终有一天;云昭会替我杀了他!”
他站了起来;”就这样吧;两年!如果云昭当真两年之内征服了蒙族;我会为他痛饮三杯;高歌为庆!”
姚长坤拱手长揖;”多谢程将军!”
程群意义索然;摆摆手;”罢了;时也势也命也!”
“程将军;我想上翠屏山去见一见燕妙将军!”
“去吧去吧;既已达成协议;战争便已结束。姚兄;记住约束好红娘子;如果她敢踏入相州一步;那就不是我悔两年之约了!拼着江南溃烂;上京危急;我也会挥兵而来。”
“将军放心!”姚长坤笑道:”绝不会发生此事。告辞!”转身走到大帐门口;忽地转过身来;”程将军;记得上一次分别之时;我曾对你说过;希望有朝一rì能与将军您并肩作战;今rì又要分别;我还是这句话;希望有朝一rì我们能并肩作战!”
程群看着对方;眼神逐渐从索然变得锐利起来:”我与云昭不同;我有所信;有所畏;有所为亦有所不为;所以;姚兄;苍江一战;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并肩战斗了;下一次再相见;必然将是在沙场之上;我会竭尽全力;让云昭所谋成为镜中月;水中花!”
姚长坤摇头;”何苦来哉?大越已经烂到了骨头里;就如同一棵参天巨树;看似仍然枝繁叶茂;但根却烂了;程大将军如为亿万百姓为想;当不应逆天而行;将自己的心血浇灌到这一棵必然倾倒的腐木之上;王朝兴衰;帝国更迭;本就是历史长河之中寻常之事;似将军这等有大本领之人;逆天而行;只会将这个痛苦的过程给拉长;苦了百姓!”
程群面无表情;背转身子;”我说过;我有畏;有所信;有所为;有所不为。云昭如有悲世怜民之心;何不在征服蒙人之后;息兵止戈;马放南山;天下自然太平?”
“然后让那些尸位素餐者高高在上;盘剥百姓?”姚长坤反问道:”程大将军恨计家;是恨他坏了你的大事呢;还是恨他贪墨**?将军应当清楚;大越天下;有多少个计家正盘踞各地;敲骨吸髓;是苟颜残喘;让这个脓疮慢慢地长大;慢慢地开裂;慢慢地将大越腐蚀至死;还是干脆忍得一时之痛;挺钢刀以切之;举大火以焚之;痛则痛矣;然而短暂的痛苦之后;便将迎来一个新的时代;就如同大越开国之初;那将又迎来一段盛世天下!”
“什么是悲世怜民;什么是胸怀天下;我认为这才是。而不是程大将军所言;大越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程群凝然不动;”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便云昭将来铁蹄纵横;渡江而来;所向披糜;我程群仍然会为了大越做那只抵挡隆隆战车的螳臂;死而后已!”
姚长坤喟然长叹一声;向程群一拱手;”两年之后;沙场之上;再分胜负吧!”转身出了大帐;扬长而去。
帐内程群;慢慢地低下头;亦是一声长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陈汗青跨进帐内;看着转身过来的程群;不由吓了一跳;程群尽然泪流满面;”大将军;终有一天;我们会击败他们的。您;不必难过!”
程群摇摇头;陈汗青又哪里知道;自己伤心为那般呢?
“让张喜去富康迎回刘华健将军。”
“是!”
“通知各部将领到我大帐听命;我们;要撤退了!”程群挥挥手;”送信给蒋将军;让他先一步回去江州;我担心;苏灿从良会在此时发动对我们的攻击!”
“遵命!”
“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
翠屏山上;白莲军仍是严阵以待;程群的卫军并没有撤去包围;只要一声令下;随时都有可能再一次发动进攻。但这几天以来;山下的变化;即便是最下层的士兵亦明白敌人那边肯定出了大事;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再发动进攻了。虽然仍是严阵以待;但气氛却是轻松了下来;山上;随处可以的到士兵们欢快的笑声。
仍是那块山石;红娘子坐在那里;两条腿悬在下面;在她的身下;是数十丈高的悬崖;红披风在风中高高飘扬;三眼虎所带回来的征北军第五营的策略已经奏效;卫军肯定吃了大亏;这场战事将要结束了。
要结束了!红娘子发出一声长叹;结束;就意味着自己的失败!
“当家的;卫军开始撤围了!”身后;传来三眼虎兴奋的呼叫声;嗵嗵的脚步声响起;三眼虎从下面一路狂奔而上;”解围了;结束了!我们胜利了!”他挥舞着双臂。
结束了!胜利了!失败了!红娘子心中五味杂阵;双手一按山石;她站了起来;一扬手;长长的马鞭毒蛇般地从手中窜出;在空中啪地一声爆响了一次;手腕一束;长鞭灵活地倒卷而回;将长鞭收起;红娘子回过头来;看着身后不远处的张丽华;笑道:”你说得对!何必比他强!”
(这一章写得很艰难;整整写了一天!终于写完了;如释重负!新的篇章将要翻开!说几句题外话吧;这两天我重温了今何在;每看一遍;都有新的感悟;过去;现在;也许在将来;都不会再有这样让人读之不倦让人感悟的网文了!各位书友;书荒的时候;不妨去看看;也许读一遍很难让人读懂;如果真这样;不妨多读几遍!枪手作为一名网络作者;看书是很挑的;今天高兴;推荐几篇枪手读过的好小说!悟空传排名第一;再有就是;对了;被禁了;也许很难找到了!)
第五百六十五章:临江园内的女人
鄂州城,临江园。这座占地极大的庄院坐落于怒江江畔,立于园内人工堆集的山顶之上,便可纵览怒江风光,而与浩浩荡荡的怒江的大气相比,园内却是另外一番风景,小桥流水,厅台楼阁,典型的江南庄园风格。
怒江是大越境内第二大江,纵贯东西,沿途十数条支流将整个江南的土地切割成无数小块,支流水注入怒江,使其成为仅次于苍江的第二大水系,与苍江沿途崇山峻岭,险滩急流寸出不穷不同之处,怒江与其名却是不大符合,宽阔的江面使水流较为平缓,更由于其位于大越腹地,数百年来,大越中枢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将这条原来也水患不断地大江成为了一条驯服的羔羊。
治服怒江的结果就是让江南成为了大越的粮仓,亦成了大越最为富庶的地方,造就了怒江沿岸鄂州,彬州,湖州的无比繁荣。这里一年的财赋便占到了整个大越四成左右,可以说,这些地方打个喷嚏,整个大越就得感冒。
而现在,对于大越中枢来说,江南不仅是感冒,而且是得了重伤害,所带来的后果就是大越中枢朝廷陷入了极其困难的境地,江南形成了事实上的割据,更由于他们雄厚的财力,如今已成为了当今皇帝的心腹大患。
当年永乐皇帝李嘉决心传位于四皇子李逍,从而派遣其往南方,任由其在南方三州清除异己,恐固势力,其实也是为了李逍登上皇位开道,为了整个大越能顺利过渡,李嘉可谓是煞费苦心,先是让其掌控大越财赋重地,然后又派其出征北方,在军中建立势和,但他万万没有想反的是,大儿子李鉴竟然铤而走险。联合了皇后,胁怕了暗房,一举发动宫廷政变,使他的安排尽数落在空处,更为严重的是。当年这些为了让李逍顺利登基的安排。现在成了大越内乱的根源,如果李逍没有掌控这些力量,那么在李鉴的强势之下,李逍恐怕也只能乖乖地呆在王府之中做一个安分守己的王爷。而现在,大越硝烟四起,皇位之争并没有因为李鉴已经坐上了太极殿的那把椅子而尘埃落定,反而将整个大越拖入了内战的漩涡,如果李嘉泉下有知。他一定会后悔当初的安排。
现在的大越内斗,从表相上来看,似乎是李鉴占得上风,彬州,鄂州,湖州三地被zhōngyāng控制区域团团围困,自北方返回的虎狼之师被薛承义阻于通州不能寸进,在他们的背后,辅国大将军程群的二十万兵刀亦自攻来。似乎从良苏灿集团随时都会覆灭,但实则上,大越中枢已经是难以为断,打仗打得是什么,打得就是钱粮!薛承义集团。西部叶开王相集团,荆州江州和群集团,合起来近百万大军,每天耗费的钱粮如同流水一般。失去了江南的恶果在这一刻现无遗。
军无粮不行,军无器不利。军无晌必乱!而现在,大越中枢已经陷入了这样一种窘境,而最让中枢感到恐惧的是,荆州江州的和群态度极难琢磨,薛承义屡次派员yù联合程群发起一次大规模的与苏灿从良集团的会战,但都没有得到回音,而这个时候,本应该大军合攻苏灿从良的和群却调兵西去,攻击相州的白莲教军,其意如何,朝廷之中不乏远见著识者,这其中的意味已是光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了。
大越辅曹仪因为当初一力推荐程群而受到牵连,在皇帝的满腔怒火面前,曹仪选择了归隐。辞职归家,深居曹府大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越次辅徐恩茂接任辅一职。
在曹仪选择归隐,皇帝却没有加以挽留这一件事上,在许多上京大臣眼中,这是一个绝大的败笔,曹仪虽退,但曹家上百年来积累的人脉,曹仪数十年为相所编织的网络,以及曹仪本身所俱备的能力,徐恩茂这样一个因为辅佐李鉴而平布青云者岂能替代?徐恩茂不乏能力,如果给他时间,给他一个平稳的大越,也许他不会做得比曹仪差,但现在,他却是力不能及,及便长了三头六臂,局势仍是一天天恶化下去。
薛承义集团和叶开集团两大主力军团的粮晌已是难以为继了。
此时,李鉴又做了一件事情,让国内积压的不满情绪再一次升温,他宣布加赋!这已是他登基两年以来的第三次加赋了。
相比与大越其它地区的困境,江南三州虽然处在朝廷的围攻之下,但却仍如世外桃源一般,前线军队稳稳地挡住了叶开的猛攻,随时时间的推移,叶开的攻势一天弱似一天,而凭借着江南丰富的仓储,无数的财富,李逍的军队愈战愈强,隐隐已经有了反攻的迹象。
李逍在江南的政策就是一个字,拖!
拖的时间越久,便对他越有利,李鉴在上京的一系列昏匮之举,除了让李逍仰天大笑之外,真的找不出什么其它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喜悦。
但李逍不是没有忧心之处,他的担心就在从良与苏灿集团。从良苏灿的二十万大军现在一半由从良率领,盘踞江州,占据了江州一半区域,另一半由苏灿率领,进击豫州,力图向南,打通豫州,湘州,金州通道,与李逍会师,完成对上京的包围,一旦他们失利,江南亦将陷入危局。
从良苏灿集团如出问题,则李鉴便可集合起程群与薛承义两大集团主力一起压向江南,则江南危殆。
现在双方局势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之中,如果在江南李逍率先击溃叶开集团,则他有多种选择,一条选择直攻上京,这条路看似平坦,但却风险极大,上京是大越都城,一向便是重点保护对象,虽然现在十二卫几乎都已离去,但光是守卫京城的羽林军与禁军,便足以让上京稳如金汤。一旦攻击不利,便极可能遭到反噬。第二条,便是攻击金州,力图与苏灿,从良会师。
双方现在两个战场之上都无法取得突破,形成了一个僵局,而显然,这个僵局对于李逍是有利的。他唯一的软胁便是苏灿从良能够坚持多长时间。
程群,将会成为这场大战之中最大的变数!
盛夏时节,烈rì炎炎,大地犹如被火烤一般,但在临江园中,却是微风习习,小桥流水之间,柔软的垂柳随风舞动,末梢拂过水面,荡起层层涟漪。水面之上,廊桥正中,八角玲珑小亭四周被罩上了一层青纱,朦胧之中,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斜靠在凉床之上,正一边唱着一不知名的俚曲,一边一针一线地做着针线活儿。在她的身后,两个小丫头正握着扇子,轻轻地替她扇着风。在凉床一侧,另一个女子坐在小桌之旁,却是在聚集会神地看着一迭迭地卷宗。
举起手中的绣品,仔细地看了几遍,女子显得有些不满意,摇头道:“多年没有动过女红,这时候想要捡起来,终是手艺生疏了。”
“娘娘,以您的尊贵,何苦还要自己亲绣,吩咐下去,自然便有美仑美焕的绣品送上来任您挑选,要知道,江南可是绣品之乡呢!”正在看卷宗的女子抬起头来,眉眼弯弯,笑得极是好看。
“别人绣的,那有自己绣的那一份心意!”怀着身孕的女子摇摇头,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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