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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枪手)-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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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突出卢城边塞的意图。。

征北军虽然咄咄逼人,但前线仍然安静了下来,双方都停下了军事行动,初至霍城的林牙为了避免刺激对方,命令麾下哨探巡逻不得越过霍城外五十里地。

林牙是无可奈何,他麾下骑兵尚未捏合成形,不敢擅自开启战端,而在征北军方向,这个时候保持一定的压力即可,但却不能让蒙族发现大难临头而重新抱成团,郭长兴前往燕京的谈判行动成功地让燕京有了一个错误的判断,那就是征北军方面在接受了秦翼梁蒲四州之后,战争能力受到了极大的削弱,也是无力发动大规模的战争。

既然战争让双方都无利可图,这仗自然就打不起来了。林牙一面训练军队,一边防范着有可能来自征北军的突然袭击,另一面又还要回头瞧着燕京城,一心挂三肠,整个人迅速地憔悴下来。在他离京后的数天。接到了来自雅尔丹的一封密信,这封密信,让林牙将自己关在房中,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出门。

皇帝命令他返回燕京的圣旨被他偷偷地藏了起来,传旨的信使在霍城神秘消失了。

燕京之内,皇帝陛下已经完全失去了对朝政的控制,乌力其封城之后,在城内大肆捕杀留在城中的塔塔儿部属。其它各部贵族长老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做这个出头的椽子,生怕会惹火烧身,眼下的乌力其就如同一个疯子一般。而兀达那rì当庭喷血,扶回深宫之后便一直没有再上朝,尚在阿斯兰亲王府的于谦被请进深宫,亦是一直没有出来。唯一与外面保持联络的只有兀达的亲卫统领术赤,但对于皇帝的病情。他却讳莫如深。

城外的巴鲁图却保持着奇怪的沉默。但随着一股股的援军从卢城边塞进入他的大营,燕京的气氛愈加紧张起来。

九月初,乌力其和硕特一部在燕京外围准备入京之时,遭到巴鲁图所部截击,和硕特与塔塔儿的战斗终于从这一刻拉开了序幕。

而在此时,燕京城中,乌力其已经聚集了和硕特本部以及附从他的各小部落兵马约五万骑兵。再加上司马仁的五万步卒,十万大挥牢牢地掌握住了燕京城。韩仲的三千象山府兵与三千皇宫亲卫勉力守住了皇宫所在的数里范围,成为了一个奇怪的城中城。

乌力其的命令在城中畅通无阻。燕京城的主人实际上已经换成了乌力其。

那夜过后,乌力其已经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这一件事的幕后推手必然便是已经消失的雅尔丹,她的行动直接使和硕特与塔塔儿站在了誓不两立的对立面上,所幸的是,自己抢先了一步。现在看起来,巴鲁图没有进城是一个绝大的失策,自己掌握了燕京城,掌握了皇帝和黄金家放,这是一个绝大的优势。

固守燕京,然后以皇帝的命令,宣布塔塔儿为叛逆,下旨在外的蒙族各部进京勤王,林牙在霍城的数万骑兵,玉门关的守军,巩州的脱里一万大帐兵还有扎儿赤兀惕部的近二万军队,还有分驻在陇延交合四州的军队,如果奉旨而回,合围塔塔儿部的话,自己能聚集的队伍将高达近三十万,塔塔儿部算什么,巴鲁图如果识相,就应当夹着尾巴滚回大漠,否则,燕京城下就是他的坟墓。

至于雅尔丹!乌力其冷笑,等此事过后,尘埃落定,无论你跑到那里,我都要将你捉回来,让你成为我房中的禁娈,rìrì承受我的鞭伐。

巩州,脱里大营,脱里率黄金家族仅余的一万大帐兵高级将领们,列队于营外,迎来了上百黑衣人护送的那辆由四匹纯sè白马拉着的奢华马车。

脱里恭迎上前,从马上之上扶下了神sè疲惫的雅尔丹:“公主,您到了这里,便等于回到了家,没有人能强迫您做任何事!”

雅尔丹的眼光扫过脱里身后的一大群将领,哗啦一声,将领们拜伏在地,“愿为公主,甘脑涂地!”

雅尔丹欣慰地笑了起来。

“脱里,通知扎儿赤兀惕部的胡里汉长老,我要见他!”

延州,平湖县。李富贵的第五营终于挺进到了这里,从马上跃下,半蹲在地上,手深深地插进地里,再探出来时,已是抓起了一把泥土,在手里捻了几下,叹息道:“多好的土地啊!在这里洒下种子,即便什么也不管,到了收获季节,也有大把的粮食进帐啊!”站起身子,看向远方,“这一大片土地,只怕每年可以收上数十万斤粮食!”

“是啊,将军,末将以前就是种田的,咱们寨外,可没有这么肥沃的土地,这里水源丰沛,土地肥沃,端地是好地方,只可惜,咱们来晚了些rì子,今年的收成可被覃理丰那狗东西全都抢走了,只留下了这一地的庄稼茬子给我们,当真可气!”身后一名振武将校尉饰的军官扶着刀柄,恼火地道。

听着对方的话,李富贵回过身来,“何冲,你是老安庆边军出来的?”

“将军,末将来自寨外,却不是安庆边军,是卢城边军,组建第五营时,末将从第三营调来任致果校尉!在第五营,积功升为振武校尉。”何冲道。

“卢城边军啊?”李富贵点点头,“那可是一支强军,第五营中,当时你们过来的人不少?”

“是,将军,当时与末将一起调过来的基层军官共有二十三人,这些年仗打下来,还剩下八个。”何冲大声道。

“伤亡可真不小,从去年到今年,我们在卢州可是吃了大亏!”李富贵感叹地道:“不过以后rì子就好过了,蒙人的好rì子到头了,哈,都督略施小计,便让他们自相残杀不休,妙极,可省了我们不少力气!何冲,你小子运气好,便等着升官发财!”

“升官发财末将到没有想过,末将只想着能早rì打回卢城去!”何冲一挺胸膛,大声道。

李富贵哈哈大笑,拍拍何冲的胸膛,粗大的手撞击着对方的胸甲,当当作响,“咱家既想早rì将蒙人赶出去,又想升官发财,还想弄几个蒙人娘们儿睡睡,一天换一个,咋了,你不想?”

何冲嘿嘿笑道:“蒙人娘们皮糙肉厚,不如咱大越女人。”

李富贵一楞,“听你这小子话里意思,好象睡过蒙人娘们啊!不在怎么知道他们皮糙肉厚!”

何冲顿时大咳起来,脸sè憋得通红,不知怎么回答李富贵的话。第五营上下都知道,他们的将军是征北军中有名的痦子将军,但第一次与李富贵这样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讨论女人,对何冲来说,还是不大自在,毕竟,李富贵比他要高了数级,是他上司的上司。

看着何冲的窘样,李富贵大笑,“何冲,你就在这里扎营,我去会一会覃理丰。”

何冲一惊,“李将军,万万不可,我们这一次过来只带了一千人,实力比起覃理丰弱了不少,更需稳打稳扎,站稳脚跟在说,您是一营主将,怎么能冒险去见覃理丰,这老家伙聚集了上万人,又跟蒙人眉来眼去,你可不能送货上门!”

李富贵冷笑,“有什么好怕的。职方司早摸清这老东西的底了,这家伙便是墙头的草,风吹两面倒,那面强他就往那面倒,蒙人快要玩完了,我不信这家伙没有嗅出味儿了。我大摇大摆地上门去,保管这老东西大开中门地出来迎接我。”

何冲连连摇头,“李将军,您没有必要冒险,等咱们再聚集起一些部队,只消有个三千人马,咱们便可以硬撼这家伙,敢不听话,咱就灭了他!”

李富贵叹了一口气,“咱没时间啊,延州这么大,咱第五营分兵下去,哪里人手都不足,各地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姚制置使那里等米下锅,覃理丰这老东西寨子里粮食多得却在发霉,不从他那里掏摸出一些来,姚制置使便会使脸子我看。王强在陇州那边进展不错,听说已经给老姚解了上百万斤粮食回去,我们已经落后了。”

“那咱聚集兵马,打下覃理丰的寨子,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打?逼急了这老东西,他一把火烧了粮食,来个鱼死网破,咱们都没地哭去!”李富贵叹道:“这些土鳖,横起来也让人恼火啊,前几年蒙人也向我们这样想,结果被这个地头蛇弄得没了脾气,前车之鉴啊!现在我只想要粮食,不想要命!大都督说话间便要过来巡视了,在大都督来之前,我希望能将大批粮食解往翼州姚制置使大营里,这样才有脸子去见都督嘛!”

“大都督要过来?”何冲兴奋地道。

“小子好好干,这一次如果进展顺利,我带你回去见都督。”李富贵笑道:“我去见覃理丰,你小子却要打起jīng神来,让覃理丰看看我征北军的风彩!”

“是,将军!”何冲一挺胸膛,大声道。。。)

第五百零六章:平湖覃家

覃理丰,延州大豪,越军撤退,蒙人袭来,此人聚集延州溃散士兵及乡兵,结寨自守,蒙军过境之时,曾试着攻打了一下盘距在平湖的覃理丰,但却铩羽而归,当时的蒙军急于前往苍江集结,便暂时放过了平湖的覃理丰,原本是打算着消灭了越军之后,再转回来消停地收拾覃理丰,谁料想这一去却是踏上了不归路,等到他们逃回来之时,却是再也没有余力来收拾覃理丰了。

yīn差阳错之下,却是成全了覃理丰在延州诺大的名声,延州原大越官员随着从良苏灿的撤退而仓惶逃走,抛下了延州百姓,倒是覃理丰挺身而出,护住了不少人的安危。这使得覃理丰在延州声望一时无二,蒙元遭此惨败,再也无力对延州实以有效的统治,只能集中兵力守住延州城以及周边要道。

而覃理丰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斤两,蒙军在延州集结了约有两万骑兵,而他手中握有的兵力虽说不少,零零总总也不下两万,但根本就无法拉出去与蒙军野战,至于延州百姓指望的他收复失地,他是爱莫能助了。

随着蒙军情形一步步好转,覃理丰的rì子开始难过了,而蒙军此时也不想与此人作生死之斗,只是要求他每月提供十万斤粮草,便可相安无事。以十万斤粮草买平湖覃家平安,覃理丰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这一个条件,他所控制的区域之内。每月提供十万斤粮草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现在,征北军来了!看着征北军第五营李富贵的拜贴,覃理丰皱起了眉头。

见还是不见?

如果说蒙军是一头老虎的话,那征北军也是一头猎豹。而他,现在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只野狼罢了。

野狼再壮,也不会是老虎和猎豹的对手,但问题是,他现在夹在老虎和猎豹之间。

“父亲。这个李富贵带了区区千把人便敢来我们平湖耀武扬威,当真不知死活,我们不理会他已经是给他极大的面子了。”覃作金气吼吼地道。

覃理丰看了一眼长子,“李富贵是只有千把人,但他身后却有整个征北军,即便是他的征北军第五营,也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父亲。李富贵第五营两万余兵马,分布在延州各地。又还要应对延州城的两万蒙骑。根本没有余力来对付我们,所以,他是来求我们的,既然有求于我们,我们又何必对他客气,而且现在这种状况,我们也不必对他客气!”

“哦。看来你倒是颇有见解了,说来我听听。”覃理丰笑了一下。将李富贵的拜贴放在桌上,看着覃作金。

“父亲。眼下大越主力撤走,在这北方大地之上,又成了征北军与蒙军双方对垒,蒙军虽然在苍江大败,但毕竟是一国之力,虽受重挫,但远没有伤筋动骨,而云昭仅以征北军一军之力,在这场对抗之中,不见得能占着上风。所以,咱们便成了他们要拉拢的对象,父亲,咱们如果要选边站的话,万一选错了,那可就糟了!”覃作金道。

“你的意思是,云昭的征北军难敌蒙军?”覃理丰若有所思。

“至少在延州,蒙军占上风。蒙在在延州城集结了两万铁骑,而现在李富贵的兵力分散,很容易就会为敌所乘,万一我们与他们来往的消息为蒙军所获,那不免得罪了蒙人,到时候,我们覃家未免有难!”

“按你所说,我们便要选蒙人这一队罗!”

“父亲,咱们那边儿都不站!在延州,这两家都得求着咱们,蒙人与征北军的大战岂是三两年能决出胜负的,时间越长,咱们覃家会越壮大,所以,让他们两家去拼吧!”

覃理丰呵呵一笑,“既然如此,咱们为什么又要得罪征北军呢?李富贵要来拜山,这可也是给足了我面子啊!”

覃作金拿起那张拜贴,怒道:“父亲,他这是来拜山吗,他这简直就是来招降嘛!”

“作金那,咱们覃家,在延州原来虽说也是一方大豪,但在官员眼里,那也是一块肥肉,我们深受官吏压剥之苦,这一次,我搏命一赌,终于让覃家有了翻身的机会,时逢乱世,起也速,败亦快,一招不慎,我们便会万劫不复,我们无论在蒙军眼里,还是在征北军眼里,都还只是一个小杂碎,千万不要自视太高。李富贵高傲得紧,但他傲得有底气啊,他有背景,有靠山,我们有什么,我们有的只是手中这一点小小的筹码,你有一部分说得对,那就是我们要将筹码押对赢家,眼下,蒙元也好,征北军也好,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出谁赢谁输,我们自然得将筹码收起来,看准时机,但也没有必要去得罪人。李富贵我肯定是要见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呢!云昭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那蒙人那边?李富贵这么大张旗鼓地过来,蒙人不会不知道。”

“知道又怎样?又本事他们将李富贵灭了,我自然会照常送粮给他们,要是他们不敢出兵,我连十万斤粮草也省了。我把这些粮草给征北军!我想,李富贵来,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蒙元要找我们的麻烦的话?”

“幼稚!征北军来了,蒙人还会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吗,他们这时候应当想得是如何对付征北军吧,我们,他们拉拢还来不及呢!区区粮草,他们会在乎这十万斤粮草么,他们要得是我们的态度!”覃理丰喝道。“大开中门,迎接李富贵。”

李富贵一身便服,连腰刀都没有佩一把,只带了两名卫兵,大摇大摆地站在覃家庄外,看着雄伟的覃家庄,李富贵连连摇头,“这那里是什么庄子吗?活脱脱就是一座城堡,我看连平湖县城都没有他这里坚实,啧啧,还有子堡,卫堡,想必下面都应当有暗道连通主堡了,难怪当年蒙军过境之时,一时之间没有拿下,这个覃理丰不简单呢,这城可不是三两天能修起来的!”李富贵回顾身后的卫兵,称赞道。

“管他坚固不坚固,要是不服我们征北军,将军挥军而来,三两下就破了他!”一名卫兵不屑地道:“征北军无坚不摧,这小小的庄子,还能难道我们不成?将军,这里面的人向蒙军输送粮草,不是什么好东西,您怎么对他这么客气?”

李富贵摇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覃理丰当年在蒙军大军压境之时,能聚集兵马力抗对手而不投降,还是有骨气的,起码比那些逃跑了的官员要好上很多嘛,至于现在,嗯,也不能一概而论,打蒙军他打不过,委屈求曲,咱们也不能求全责备是不是?只要他还心系大越,咱们就要给人一条出路嘛!”

“将军英明,这些道理小人是不懂的,小人就知道,谁资敌谁就是坏人,坏人就要砍倒!”卫兵道。

李富贵大笑,指了指他,又点点自己,“所以,老子成了将军,你,只是一个卫兵!”眼光溜了溜了覃家庄,自言自语地道:“模样倒和安庆的石堡差不多,真打起来,还不容易对付呢!”

正自琢磨着,覃家庄的大门轰隆隆地打开,两排着甲士兵齐唰唰地跑了出来,分列庄门两侧,李富贵身后的卫兵一惊,手摸上了刀柄。

李富贵眯起了眼睛,盯着大开的庄门,甲士之后,一个长袍老者满面堆笑,率领着一大群人自庄内鱼贯而出,还没有走出庄门,已是双手抱拳,连连作揖,“李将军驾到,未能远迎,着实是秦某的罪过,李率率平湖父老乡绅给李将军赔罪了!”

李富贵大笑着迎了上去。“秦老爷子给面子,李某受宠若惊,叼扰了,叼扰了!”

翼州,秦翼梁蒲四州制置使府,姚长坤迎来了自卢州薄阳返回前来视察的云昭。

“见过大都督!”数月不见,姚长坤却是瘦了一大圈。

伸手扶起姚长坤,云昭上下端详了半晌,道:“辛苦了,这个乱摊子,着实要把你累坏了!”

“都督信任,长坤敢不尽力?都督,请,这里什么都缺,都督还请见谅!”姚长坤恭身将云昭迎进大厅,大厅之内,却是摆了一桌宴席,没有什么山珍海味,除了几个大海碗里盛装着一些猪肉及青菜之外,倒真是什么都没有。

云昭大笑着坐了下来,“不错了,想当初我在云家庄时,这红烧猪肉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到!

两人对坐,凛烈的烧刀子几杯下肚,连rì奔波的劳累在烈酒的烧灼之下,倒是不翼而飞,“你这里还有酒,不错嘛!”

“都督,这是从大夫那里抢来的!”姚长坤大笑道:“现在四州的粮食缺得厉害,我早已下令禁止制酿酒,这些东西,还是从荆州那边弄过来的,程群对我们实行物资禁运,特别是粮食,在荆州水师的监管之下,竟是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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