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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江山-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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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同僚一场,虽然平日多有不合,可都是为了公事,但赵老哥的为人,小弟向来佩服,今日特来祭拜老哥。”说话间,令狐计已将松香插入香炉,升起三缕轻烟却又很快消散不见。
后退一步,令狐计对着灵位躬身行了一礼,直起身躯后转口说道:“只是,老哥稀里糊涂的失足溺亡,小弟为老哥不值啊!”
当令狐计说到这里,终有人忍不住了,喝道:“令狐计,你莫在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赵家不欢迎你,滚。”
听到一个滚字,令狐计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只是他掩饰的很好无人看到罢了,同时脸上堆起和善笑容,笑道:“宏烈贤侄脾气似乎有些暴躁啊?”
开口之人正是赵平的二儿子赵宏烈,且与赵平的谨慎不同,赵宏烈生性暴躁为人鲁莽,一句话不合就要动手,此刻,该是顾忌在灵堂之内,赵宏烈才没有动手,不过五指捏成拳,拳头上青筋暴起,可知压抑的怒火。盯着令狐计,赵宏烈沉声说道:“知道就好,切莫再惹二爷,不然有你受的,赶紧滚。”
这次,令狐计的神色没有一丁点变化,笑道:“还真是火爆脾气,只是怎么不见贤侄为赵老哥报仇呢?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或者,贤侄真以为赵老哥是失足溺水?”
顿时,赵宏烈双眼圆睁,怒盯着令狐计说道:“令狐计,你究竟什么意思?要是不说清楚,今日休想走出我赵家大门。”
令狐计嘿嘿贼笑了声,并不回答反而笑道:“这话,似乎该问令兄才对。”
瞪了令狐计片刻,赵宏烈终是将目光放在大哥赵宏运身上,大喝道:“大哥,究竟怎么回事?”
赵宏烈并没有回答,冷眼盯着令狐计说道:“你深夜前来我赵家,究竟有何图谋?”
令狐计又是一阵轻笑,张口说道:“贤侄何必明知故问,莫非,真以为那人能够保你们赵家平安?”说到这里,令狐计发出一声不屑冷笑,道:“以赵老哥之谨慎,最后尚且选择了王大人,这才失足溺亡,贤侄不思为父报仇也就罢了,莫非还想认贼作父?”
赵宏烈性格鲁莽却非没有一点心计的人,听令狐计说完似想到了什么,再次问道:“大哥,可是真的?”
盯着二弟赵宏烈,赵宏运冷声问道:“莫非二弟以为王绛硕能放过我赵家?”
赵宏运一句话,赵宏烈立即焉了下去。赵平乃是太守郑悸的师爷,当年为逼走王绛硕出了不少力,以王绛硕的心性,即便暂时有求与他们,怕也要秋后算账,因此对于王绛硕这种人,赵宏烈是没有一丝好感,若是让他选择,也是郑悸,只是想到父亲赵平的死因,赵宏烈眼中又有光芒闪现,此事他一定要查个清楚。
令狐计似早就猜到了赵宏运的反应,笑望着两人说道:“七王爷呢?”
听到令狐计的话,赵宏运和赵宏烈两兄弟心神巨震,满脸不敢相信的盯着令狐计,只是赵宏运很快就回过神来,沉声说道:“我们兄弟自然相信七王爷,可惜已经晚了,我已将账簿交给郑大人。”话到最后,赵宏运更是闭上眼睛,似懒得再看令狐计一眼。
听闻赵宏运已将账簿交给郑悸,令狐计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只是很快又笑了起来,道:“令尊生性谨慎,不然也能屹立江南官场数十年不倒,凡事都有两手准备,账簿应该还有拓本吧?”
赵宏运立即睁开了眼睛,思索片刻摇头说道:“或许吧,只是,我从不曾听家父提起过。”话到最后,赵宏运再次闭上眼睛,明显是在送客了,然而就在此刻,赵宏烈猛然想到什么大喝道:“我想起来了,几天天前爹爹说我性子鲁莽,该修身养性了,强塞给我几本书,我还扔在练功室。”
赵宏运再次睁开了眼睛,三人对视一眼,同时跑向练功室。
534几家欢喜
半夜,王绛硕睡的正香,却是被一阵急促的叫唤声惊醒,起身同时喝道:“进来。”
走进来的是王绛硕从京城带来的忠仆,王忠,躬身拜道:“回禀老爷,卫老遭人追杀身受重伤,最后被血卫惊退,现在孟将军正给卫老包扎。”
听闻卫老被人追杀受伤,王绛硕没有一丝悲伤反倒笑了起来,其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喝道:“快带老爷我去见卫老。”说话间,王绛硕掀开被子走下床榻,在王忠的伺候下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心急那本机密账簿,王绛硕是一路小跑,很快就赶到前院血卫的营地,挥手示意值守卫士免礼,王绛硕大步走了进去,直接将目光放在灰衣老者身上。
卫老左肩头插着一支弩箭,流淌的鲜血已经湿透半边身子,脸色苍白入纸,衣衫也是破破烂烂,明显被刀剑所割破,想来围攻他的人不少,不过灰衣老者神色平静,依旧密切注视着四周,看到王绛硕立即站起身来。
挥手阻止灰衣老者行礼,王绛硕强压住心头的喜悦,故作关切的说道:“卫老,伤的怎么样?”说到这里稍顿,王绛硕一脸悲伤的说道:“原本劳累卫老已是不该,还惹得卫老受伤,都是本官失察,给卫老请罪了。”话到最后,王绛硕更是躬身冲灰衣老者行了一礼,毕竟他是四王爷的人,王绛硕可不敢有任何怠慢。
看王绛硕真躬身行了一礼,灰衣老者微微错开了身子,沉声说道:“王大人客气,都是老奴该做的。喏,这是大人要的账簿,老奴幸不辱命。”
盯着卫老手中账簿,王绛硕两眼放光,再掩饰不住心中的欣喜,抬手便将账簿抓到手中,翻看两页更是大笑起来,叫道:“苍天不负有心人啊,郑悸,本官这次看你怎么狡辩?”话到此处,王绛硕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而后又笑望着灰衣老者说道:“卫老,这次辛苦你了,只要还要劳烦你将如何受伤一事讲来,本官这就去求见七王爷,定为卫老你抱得此仇。”
灰衣老者如何不知王绛硕的意图,不过是想多列郑悸一条罪状,将他至于死地罢了,然而身为奴仆,灰衣老者神情淡然的说道:“老奴谢过大人。”稍顿了下,灰衣老者将他所见到的事情讲了遍。
当令狐计、赵宏运两兄弟跑到练武室,三人很轻易就找到了赵平所留下的拓本,可就在令狐计一脸得意时候,赵宏运突然取出匕首刺入他的胸膛。
看令狐计满脸震惊的望着自己,赵宏运目无表情的说道:“我赵家已选择了郑太守,即便是一条道走到黑,也认了。再者,令狐计你真以为能走出我赵家吗?”说到这里,赵宏运转身望着赵宏烈说道:“二弟,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所以,别怪大哥。”
赵宏运的声音刚落下,门口便有击掌声响起,同时有声音响起,道:“赵老弟年岁不大,做事倒也老练,无愧赵爷这么多年教导,想来能得大人喜爱。”
顿时,三人都将目光放在门口黑衣劲装男子身上,且目光中都有着震惊,因为来人乃是郑悸的贴身侍卫。走进练武堂,黑衣男子挥手一掌拍在令狐计胸膛,即便令狐计心有不甘,却就此倒地气绝,斩杀令狐计,黑衣男子抬手便将账簿抢了过去,随意翻看了眼张口说道:“赵爷还真是小心谨慎啊,竟然留下后手,也亏得赵老弟识时务,不然……”
听黑衣男子语气不杀,赵宏运虽不满却是拉住二弟赵宏烈,冲黑衣男子说道:“伍统领,大家以后就是一条船上的兄弟了,这账簿,就劳烦你交给大人,再告诉大人一句,我赵家愿效犬马之劳。”
嘿嘿阴笑了声,黑衣男子挑衅似的瞪了赵宏烈一眼,而后说道:“算你够聪明,不过这账簿,大人已经发话,直接烧掉。”说话同时,黑衣男子已走到煤油灯一侧,可就在他将账簿放到火焰上的一瞬,一阵寒风吹过熄灭了煤油灯。
黑衣男子在火焰熄灭时刻已然警觉过来,可惜还是迟了,一柄软剑随风划过他的咽喉留下一道微不可查的细线,然而黑衣男子下意识的太守捂住咽喉,可惜咕咕的鲜血根本不是他能堵住的。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又在瞬间结束,当赵宏烈点燃油灯,黑衣男子已倒在血泊之中,至于账簿则不见踪迹。
出手的正是卫老,接着说道:“老奴拿到账簿后立即回府,可刚出院子,有弩箭从黑暗中射出,老奴虽挡下两支却也中了一箭,所幸围攻之人没有高手,老奴这才将账簿送了回来。”
冲灰衣老者点点头,王绛硕张口说道:“辛苦卫老了,卫老,你好生歇息,本官一定为你讨个说法。孟将军,事态紧急,本官要立即拜见王爷,还要劳烦将军。”
孟海阔如何不知王绛硕手中账簿极为重要,抱拳拜道:“大人客气,请。”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之夜,在王绛硕被人惊醒时候,郑悸也被人唤了起来,只是一个喜一个忧罢了。听闻赵平真留有拓本还被人抢去,郑悸不用想也能知道是谁干的,脸色立即寒了下去,喝道:“废物,妄本官养你们这么些年,十几个人都没能拦住一个,废物。”该是怒急,郑悸挥手将平日最是喜爱的日月砚台扔向下首侍卫,砸的那人只咬牙却不敢出声。
看众人一个个低下脑袋不敢与自己对视,郑悸越发恼怒,再次喝道:“废物,滚。”
在郑悸的大喝声中,众人如释重负的退了下去,而郑悸深吸两口气努力稳住情绪,望着肃立一侧的青衣人问道:“子寅,现在当如何是好?哼,以王绛硕对本官的仇恨,怕是要立即面见七王爷……”说到这里稍顿,郑悸狭长的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青衣人贺子寅乃是郑悸的心腹谋士,同时也是江南道有名的文士。贺子寅跟随郑悸多年,如何不明白他未曾说出来的话,急忙说道:“大人不可,王绛硕身侧侍卫都是七王爷的亲卫,出自玄甲卫,我等无法在短时间内除去,稍有拖延,怕血卫大军就要赶到。”
郑悸只是一时被愤怒冲晕了脑子,不会真以为自己养的那些门客能与血卫相提并论,摇摇脑袋似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掉,而后盯着贺子寅再次问道:“子寅可有办法教我?”
望着郑悸,贺子寅沉默片刻张口说道:“赵平跟随大人十几年知道太多东西,账簿记载了我们这些年的进出的银子,一旦落入七王爷手中……”话到此处却是被郑悸打断。
盯着贺子寅,郑悸冷声说道:“这些本官都知道都明白,子寅你就说些本官不知道的。”
看郑悸再不复以往的沉稳,贺子寅知道他真急了,也不买关子直接说道:“七王爷这趟奉圣谕整顿江南吏治,偏偏王绛硕死揪着大人不放,这明显是要将大人往火坑里退,现在我们已经到了悬崖边缘,想要保命,只能求人拉我们一把。”
郑悸听懂了贺子寅的意思,他们已经无能为力了,只有找隐藏在背后的大人物出面。沉默片刻,郑悸张口说道:“七王爷前天去了钟岷山,想来已经说服吴家,江南五大氏族,孙家不问世事,钱家小儿就是七王爷扶上去的,至于王家小儿,整日跟在七王爷身后像个跟屁虫,可知王家的选择,再加上吴家,已有四家被七王爷说服,子寅兄,你说还有哪家会为本官出头?至于京城,”拉长的声音中,郑悸嘴角浮现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不无讽刺的说道:“京城云谲波诡,其中凶险较任何一地都甚,本官从不曾想过去趟那池浑水,守好江南道这一亩三分地也就足矣,除去户部、吏部,其他衙门都是象征性的送了些,何况前些年李系声势正盛,本官也就不曾多想,可不想现在,李系也要倒了啊!”
叹息声中,郑悸摇头说道:“天下能有今日之繁华,我江南当居首功,李大人因此坐稳户部尚书十几年,江南众多氏族、官员也都唯他马首是瞻,可自圣上调沈大都督入江南道,本官便察觉到了不妥,如今十年过去,大都督已足以与李系、与江南众氏族分庭抗争,现今钱老爷子逝去,李系已是日薄西山,便是李尚书,都不一定逃得掉。”
听郑悸如此说来,贺子寅先是一愣,随即便苦笑起来,而郑悸则继续说道:“前几日李尚书在平江府时候,本官曾见了李大人一面,李大人直言,他此生是功是过,全在圣上一念之间,可若是牵涉到本官身上,必定免不了那一刀。这些日子,本官一直在猜测李大人究竟何意,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啊,这次,本官是难逃一死了。”
听出郑悸话中的萧索之意,贺子寅不无悲伤的叫道:“大人?”
轻挥了挥手,郑悸张口说道:“下去吧,本官一个人静静。”
望着一脸死灰的郑悸,贺子寅心底一声叹息,抱拳行了一礼转身离去,空空的大堂,仅剩郑悸一人。
535认罪
清晨,当阳光穿破黑暗洒在大地,寒冬也在这阳光下温暖不少,让人心底一阵舒服。站在窗口沐浴着初晨阳光,沈澶大大吸了口新鲜空气,笑道:“今天又是个好天气。”
站在沈澶身后的是跟随他多年的管家魏岳秋,看到沈澶的笑容,脸上也有笑容浮现,张口附合道:“只要老爷心情好,一切就好。”
将这句话品味片刻,沈澶又是一阵大笑,道:“好你个老魏,学识见长啊,竟然也会卖关子了,不过,不错、不错。”
魏岳秋陪着沈澶笑了声,张口说道:“还不是这么些年跟随老爷学的。”说到这里稍顿,魏岳秋转口说道:“老爷,早饭准备好了。”
轻点了点头,沈澶也不说话,转身走向厅堂。魏岳秋早就备好饭菜,莲子粥、馒头上冒着还冒着热气,几碟小菜清新淡雅,看的沈澶食欲大动,只是刚坐下还不曾动筷,便有侍卫大步走来,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走到沈澶身前,侍卫躬身行了一礼,拜道:“启禀大都督,七王爷携王大人来访,已经到了正厅。”
听到七王爷楚昊宇大早上就来了都督府,还带着王绛硕,沈澶似想到了什么,立即站起身来,道:“快迎。”
当沈澶走到大堂,楚昊宇已端坐在主座上,而看楚昊宇脸色凝重,再看看王绛硕脸上那难掩的喜色,沈澶如何不知自己猜对了。心底一声说不清道不明的叹息,沈澶却是面带笑容的冲楚昊宇拜道:“下官拜见王爷殿下。”
轻挥了挥手,楚昊宇淡淡说道:“沈大人无须多礼,坐。”看沈澶坐下,楚昊宇接着又道:“王大人,还是你来讲吧。”
王绛硕立即站了起来,先冲楚昊宇行了一礼说了声下官得令,而后又冲沈澶拜道:“下官见过大都督。”冲两人行过礼,王绛硕直起身躯,又抱拳冲天行一虚礼说道:“承蒙圣上和七王爷信任,命下官入江南严查江南道吏治,下官是兢兢业业生恐有负圣恩,所幸二十余天努力,终有了收获,大都督请看。”说话间,王绛硕双手捧起一本账簿递到沈澶面前。
望了王绛硕一眼,沈澶将目光放在账簿上,上面还沾染了点点血迹,血迹已经干透泛黑,然沈澶还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想来得知不已。“王大人辛苦了。”不咸不淡赞了句,沈澶接过账簿翻看起来,只是越看越心惊,速度也是越来越快,最后再保持不住脸上的镇定,脸上一片寒霜。
看到沈澶的神色变化,王绛硕心底有过一丝得意,当年若非沈澶故意放纵,张悸他们岂敢明目张胆的对付自己,害得自己折翼平江府,若非自己苦苦哀求英王殿下,早就致仕养老去了,只是很快,王绛硕就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沈澶乃是圣上的心腹,入江南十年的成绩的有目共睹,这次郑悸一案,不过是失察之责,即便沈澶上个折子请罪,怕圣上不痛不痒的说上几句了事,根本扳不倒沈澶,何况王绛硕隐隐约约听闻,圣上有意调沈澶回朝廷中枢,就是不知执掌那一省了。
收起所有情绪,王绛硕更是毕恭毕敬的说道:“大都督,下官曾任平江府长史,熟知郑太守的为人,尤其郑太守与江南众氏族关系匪浅,便将目标放在郑太守身上,打算先将这块硬骨头啃下来,而突破口便是赵平。赵平身为平江府衙的师爷和账房,跟随郑太守二十年,乃是郑太守心腹中的心腹,为说服赵平,本官用了些计谋,虽上不得台面,可终得到这本账簿。”
沈澶如何不知王绛硕的小把戏,故意在各种场合对赵平示好,还曾将赵平叫入府中连夜长谈,同时在私底下传出郑悸的各种贪污受贿证据,终让看似大度实则眼里揉不的沙子的郑悸与赵平生隙,最后更是派人将赵平暗杀,不过王绛硕能够从赵平手中得到账簿,倒也有些手段,这天下很多事情,只看结果不问手段。
似漫不经心的翻看着账簿,沈澶心思巨转,很快便有了决断,张口说道:“治下竟然有这等惊悚听闻的事情,是本都督失察,辛苦王大人了。七王爷,你看?”
在沈澶和王绛硕的注视下,楚昊宇终开了口,淡淡说道:“这终究只是一本账簿,是死物,传郑太守前来对质好了。”
沈澶点了点头,道:“本都督也有此意,来人,传郑太守。”
当沈澶的话落下,立即有衙役跑了出去,且该是的察觉到气氛的异样,衙役是一路飞快,很快便将郑悸请到了太守府。今日,郑悸穿了身崭新官服,合着挺拔的身躯,肃然的脸庞,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浓重官威,便是楚昊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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