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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9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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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昨日消息传来,皇帝居然也来了黄金洲,这……
  上皇的问题,萧敬不敢回答。
  弘治皇帝反而微笑道:“萧伴伴,你又在怕什么,担心朕不高兴吗?”
  “奴婢……奴婢以为……”萧敬的话只说了半句。
  弘治皇帝就道:“朕既然禅位,厚照如何治理天下,朕就不打算去再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的福气,这不是朕可以管的。何况朕细细思来,朕终究是不太聪明,而厚照呢,这些年来所做的,足见他聪明伶俐的,还有方继藩等人的辅佐,他即便胡闹,也一定有所节制。此番既来黄金洲,想来,他们一定有所布置吧。”
  萧敬听了上皇帝的话,顿时松了口气,他就怕上皇气坏了身体。
  弘治上皇帝又是笑道:“厚照是朕的儿子,没了朕的庇护,这天下万千臣民的福祉便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朕有时也心疼哪,可再心疼也没有办法,他生在帝王之家,这是他的命啊。朕相信……他不会辱没列祖列宗的。”
  萧敬连忙道:“上皇说的是,实是一语中的,明察秋毫,奴婢佩服的很。”
  弘治上皇帝说罢,紧了紧狐绒披风,便要走下城楼。
  此时,却有人气喘吁吁的登上了城楼来,跌跌撞撞道:“上皇,上皇,急报,急报,自新青岛来的急报。”
  上皇帝微笑,四顾道:“看来朕的龙儿要启程来了。”
  他伸出手,竟有些颤抖。
  在黄金洲平淡的岁月,已让他的内心开始变得宁静。可在这一刻,似乎自己的骨肉,又让自己的内心里起了波澜。
  他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急报,轻轻打开。
  他眼睛已经有些花了,看不大真切,于是萧敬忙探头上去,想要帮上皇帝念出来。
  萧敬面带笑容,正待要张口,可嘴刚刚打开,随即竟是僵住了。
  于是……风雪之中,竟是变得无比尴尬起来。
  上皇帝见萧敬如此,皱眉,于是……他努力的揉揉眼睛,去分辨急报中的文字。
  风雪呼号。
  上皇帝也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皇帝加封方继藩摄政王,凌驾诸王之上,辖制黄金洲军政……
  萧敬脸色……变得惨然,他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上皇,而上皇帝,却陷入了深思。
  久久不语。
  ……
  天气真的很冷,冷的刺骨,但是此时,朱厚照和方继藩终于到了。
  一路疾驰而来,自是免不了疲累,但朱厚照显得急迫无比。
  马不停蹄的入城,随即……看着上皇的宫殿,便吸了吸鼻子。
  那大明宫是何等的富丽堂皇,京师是何等的繁荣喧闹,可这里……
  说好了不能流眼泪的。
  可朱厚照此刻的眼睛,好像进了风雪,很想揉一揉。
  方继藩的目光往四周看了一圈,最后也不禁叹息道:“这地方……哎,不曾想上皇帝如此的清苦,不如在南边,臣给上皇帝建一座万寿宫吧……不过……”
  好吧,细细想想,好像在这地广人稀的地方,特意修一座宫殿,十之八九也收不回成本啊,方继藩觉得自己好像激动过头了。
  外头,早有百官在此迎接了,这些发配来此的人们,皆都裹着严严实实的,外头则罩着他们各自品级的官袍,依旧还是头戴着翅帽,此时纷纷拜倒。
  “臣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朱厚照发现这里有一些是老熟人,甚至……包括了谢迁。
  谢迁老了,一脸皱纹,此时见了朱厚照,竟是忍不住热泪盈眶。
  朱厚照道:“上皇在何处?”
  “上皇就在殿中,专侯陛下,请陛下与摄政王入殿觐见。”谢迁回答道。
  朱厚照和方继藩面面相觑。
  这摄政王三字,自谢迁口里出来,自然别有意味。
  方继藩不禁深深的看了那朴素的宫殿一眼,心里不知是畏惧,是忐忑,亦或者是激动和即将重逢的喜悦。
  二人一前一后的鱼贯入殿。
  便见一老者正坐在炭火边,微微颤颤的给炭火盆里添着炭。
  朱厚照一见这人,便立即拜倒:“见过父皇!”


第1794章 父子君臣
  殿中。
  弘治皇帝抬了抬头,看了朱厚照一眼,随即露出了微笑。
  他站了起来,萧敬连忙上前搀扶。
  此后,弘治皇帝咳嗽,朱厚照和方继藩二人拜着,心里尚在打鼓。
  只是此刻,心里又不禁为之担心起来。
  弘治皇帝道:“起来吧,起来吧,你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摄政王,见了朕,何须行什么大礼。”
  朱厚照起身,方继藩却心里琢磨起来,摄政王三个字很刺耳啊,他忙道:“陛下,臣岂敢称之摄政,这实是……实在是……”
  哪怕是今时今日,方继藩面对着上皇帝,依旧怀有敬畏之心。
  上皇帝背着手,来回踱了几步,道:“君无戏言,世上岂有朝令夕改的道理?”
  他顿了顿,又道:“朕久在黄金洲,又怎会不知道这黄金洲是什么样子,这是一个好地方啊,能在此颐养天年,也是朕的幸事。”
  弘治上皇帝说罢,竟是笑了:“这个布置,是皇帝想出来的罢?”
  说着,深深的凝望了朱厚照一眼。
  朱厚照顿时觉得心虚,九五至尊了许多日子,觉得自己已经有足够的能耐霸气了,可现如今再面对自己的父皇,依旧又恢复了当初的模样。
  若在往常,方继藩是完全不介意背一口锅的,可今日……却知道这事儿自己绝不能出头,于是默默的低着头,心里数着绵羊。
  朱厚照看了方继藩一眼,最后只好硬着头皮道:“是。”
  弘治上皇帝却叹了口气,而后又露出了微笑,道:“皇帝长大了啊,已渐渐成熟,能够轻松驾驭天下了。如此……甚好……”
  说着,他坐下,用火钳子细细的拨弄着炭火。
  朱厚照也不知父皇这话到底是讽刺还是夸奖,竟是一愣。
  弘治皇帝却是继续道:“什么是天子呢?”
  弘治皇帝说着,加重了语气:“在臣民们看来,天子便是他们的天,是他们的父亲,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九五至尊,一言九鼎。”
  “这些话,是说给臣民们听的,可是为君者,却万万不能相信。皇帝应该相信自己和普通的庶民没有任何的分别,不过是靠着祖宗的厚福,方才得以克继大统,正因如此,做皇帝的,未必比寻常的臣民更聪明,更遑论,未必比他们更孔武有力了。皇帝也是血肉之躯,有生老病死,有七情六欲,明白了这一点……方才能认清楚自己。只有清楚了自己,方才会滋生敬畏之心。”
  弘治皇帝叹道:“有敬畏才是好事,敬畏祖先,因而不敢使自己辱没了门楣。敬畏臣民,因而不敢胡作非为,为政时,如履薄冰,生恐怠慢。最重要的是……要敬畏天道……”
  “天道?”朱厚照听得云里雾里得,看着自己的父皇,满心疑惑,他无法理解,怎么好端端的,父皇居然一来便和自己说这些话。
  弘治皇帝道:“朕在此处见这里寒冬腊月,大雪皑皑,一眼看去,万里冰雪,方才知道,在天道面前,人是何其的渺小。所以要常怀着敬畏之心,不要狂妄自大,不要自以为这天底下的事,凭着自己……便可改变任何事!祖先的基业交给了皇帝,那么为君者,只需做好两件事便可以了。”
  弘治皇帝凝视着朱厚照:“其一:统一天下,以消除战乱。今我大明放眼天下,方知天地之大,远非想象!我大明为天朝上国,中土之国,为君者,当效法秦始皇,剪除不臣。天下臣民的愿望,不过是安居乐业而已,消弭战争,才是他们的愿望,这……便是天道。”
  “这其二:则为制度垂范,以求长治久安。能得天下,固然已是了不起了,可若不能制度垂范,不能长治久安,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
  弘治皇帝接着道:“百姓们的根本愿望,方才是天道。你是皇帝,要做的便是不要去违背他们,顺天而行,去满足你的臣民,完成这两件事。至于敕封继藩为摄政王,可见你已心性成熟,已自有自己的定见了。黄金洲的诸王公是什么样子,皇帝知道,朕也知道,你我心里都有数,他们既然不能匡扶朝廷,不能为朝廷守住黄金洲。那么……就让能守住的人来!所以……朕得知你的诏书之后,心里甚是欣慰,做天子的能深谋远虑,因势利导,顺势而行,一举消弭掉未来黄金洲的隐患,这……令朕放心了许多。”
  听到这里,无论是朱厚照,还是方继藩,心里都长长的松了口气。
  这关算是过了?
  他们对视了一眼,方继藩道:“上皇英明,儿臣佩服的不得了……”
  “此番你们来黄金洲……所为何事?”弘治上皇帝压压手。
  方继藩心里轻松了,上皇还是那么的深明大义呀,于是立即道:“上皇,臣与陛下率水师驰援北方省,一举歼灭西班牙,葡萄牙舰队,解了北方省之围,所以顺道便来了。”
  弘治皇帝听罢,一愣。
  随即,他眉梢隐出喜色:“西班牙者,豺狼成性,野心勃勃,他们仗着舰船之利,处处与我大明争锋相对,一旦剪除了他们的舰队,那么……他们便成了没有牙齿的老虎,如此……佛朗机可定,好……好的很哪!”
  弘治皇帝龙心大悦,显出喜出望外之色,眼眸也一下子亮了几分,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一旦稳住了中佛朗机,那么接下来,理应就是奥斯曼啦了吧?这奥斯曼也不容小觑,他们幅员广阔,兵卒无数……假以时日,终究还是心腹大患。”
  “父皇说的是极,儿臣……”
  朱厚照说到此,弘治皇帝一摆手,道:“好啦,你是皇帝,既然心里已有了主意,那就不需和朕禀奏,朕现在颐养天年,也不愿听这些了,朕只希望有生之年,能够看到捷报。”
  弘治皇帝说完了,便走向方继藩,凝视了方继藩一眼,目中露出了慈和之色:“今日你成了摄政王,就更该好好辅佐皇帝了,朕……朕一直将你当作自己的亲儿子看待。朕在这里,萧伴伴每日陪着朕,可朕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细细思来……总好像身边少了一个人,心里便不是滋味。”
  萧敬站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听到此处,目光很是复杂的抬起来,看了方继藩一眼。
  这心底,竟像是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明明……咱已花费了一辈子的心血,努力了一辈子……可最终……
  朱厚照眨了眨眼,似乎还没回过味……
  方继藩明白了什么,便道:“这是因为上皇乃是重感情的人哪,历朝历代的天子,大多冷酷,唯有上皇您……才是真性情,上皇不但文治武功,且还仁德宽厚,此乃天下人的典范,莫说是与天子们相比,便是这古往今来,多少君子,也不及上皇一半呢。儿臣最钦佩的,便是上皇德厚可亲这一点,只要在上皇身边,心里便舒坦的不得了,如沐春风,心里畅快。”
  弘治皇帝听到此处,顿时大笑,乐呵呵的道:“哈哈哈哈……对对对,就是这个味,朕很多日子没有听见了,心里甚是想念呢,此言从继藩口里出来,才有滋味。”


第1795章 奋六世余烈
  方继藩顿时无语。
  看着弘治上皇帝,敢情这些年来,自己每一次给他戴高帽,他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好像对于这些‘溜须拍马’之词很是不喜,原来……这一切竟都是假象哪。
  果然……是人就好这一口。
  只不过,有的人听的面露喜色,一脸美滋滋的!
  有的人矜持一下,显露出自己对这些吹捧之词的唾弃,可内心深处,大抵还是极受用的。
  方继藩于是尴尬一笑,眨了眨眼,一本正经的道:“上皇,儿臣所言,字字真心,句句肺腑。”
  方继藩说的极认真,眼里一副幽怨的样子。
  弘治上皇帝大乐道:“朕知道,朕自然一切都知道,朕岂会不知道呢?你是朕的女婿,朕历来对你纵容,如此看重你,你若不是真心,朕倒是要找你算账啦。”
  一旁的萧敬抬头看了方继藩一眼,身躯颤了颤,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又多了几分迷茫,最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人生真的……索然无味啊!
  正午用膳时,上来了不少的土豆、蔬果和肉食。
  弘治上皇帝点着里头的土豆之物,一脸兴致的道:“这个是朕亲自种出来的,还有这个……都来尝一尝,来尝一尝吧,朕现在是陶渊明,虽未能悠然见南山,却也是采菊东篱下,而今……这天底下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朕不管外事啦,这般颐养天年倒是好的。”
  朱厚照和方继藩论起吃,便永远都是张牙舞爪,永远吃不够的样子,一番狼吞虎咽,便如风卷残云,秋风扫落叶一般,大快朵颐之后,单方面宣称了对菜肴的胜利。
  见朱厚照和方继藩都吃的香,弘治上皇帝倒是带着满足感。
  他依旧还是溺爱的看着朱厚照和方继藩,萧敬给他奉上了茶,他轻轻呷了一口,才道:“若是这个时候,你们的母后,还有秀荣,载墨,天赐他们也在此,该有多好啊……”
  说到此,方才面上还带着微笑,转瞬之间,突然眼眶微红,好字出口,嗓子便有些哑了。
  萧敬见状,立即诚惶诚恐的给朱佑樘递上了巾帕,朱佑樘抬手将巾帕推开,随即又极认真的道:“不必,不必!此乃人之天性,朕……是有些没有控制住……人到了这个年龄,不就是盼着一家人能团聚,盼着儿孙们都在身边吗?朕不用帕子,所谓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朕……哎……”
  说着,他摇摇头叹息了一声。
  朱厚照想了想道:“父皇,何不如……父皇随儿臣回去吧。”
  “回去?”朱佑樘摇头:“朕若是回去,这么多人,也跟着回去给你添乱吗?朕……还有谢迁这些人,咱们这些人……都老啦,朕说的……不是年岁老了,这上上下下,自朕而始,再至百官,所思所想,尽为腐朽不堪之物。朕不会让他们给你添乱的。你们年轻有大抱负,要做的事,定是空前绝后,要推行的,也非古法。朕和随驾的百官们若是也回去,只是给你们添乱而已,朕不能让他们成为你们的累赘,成为你的负担,留之无益!可是当初是朕带着百官们来此的,难道就此将他们撇下吗?他们……当初也曾是朕的肱骨之臣,为朕鞍前马后,尽心竭力。他们没有用处了,就如朕现在也没有了用处一般,朕……为了儿孙,将他们带来此,就是为了不讨你们的嫌,不给你们添乱,朕不能走,也割舍不掉他们。”
  听到此处,朱厚照觉得鼻子一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虽说很多时候都是大大咧咧的,可是父皇为他所做的,他又怎么不明白父皇的用心?
  方继藩亦不禁为弘治皇帝所做的动容,于是道:“儿臣下一次来就藩,一定想方设法营造一艘大船,将张太后和女眷们都送来!”
  看着方继藩一脸自信的样子,弘治上皇帝笑了笑,而后道:“再迟一些吧。这里的日子还是有些清苦,你们的母后,很早很早之前就跟了朕,一辈子没吃过苦,总不能到了老来,还教她受这份罪。”
  朱厚照和方继藩便都默然,上皇这是事事都为他人想到了,最后苦了他自己,可是他们能反对吗?
  这几日都随着弘治皇帝冒着雪絮,穿着厚重的狐皮衣,去看弘治皇帝带着百官开辟出来的一些田地,还有禁卫们砍伐出来,预备明年营造屋舍的巨木。
  弘治皇帝对于此,似乎极满意,他这辈子……似乎都在操劳中度过,从未曾歇一歇,而今来此……倒不觉得疲惫,反而不再劳心,偶尔也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体力活!
  有他做了表率,百官和禁卫们还能怎么样,只好老老实实的一起干活了。
  当然,少不得还有大量的劳力被征募了来,毕竟……真正的粗活,也指不上这些当年养尊处优的君臣们。
  弘治皇帝上了一处山丘,眺望着这座简陋的城市,朱厚照则是骑着马,在雪地里肆意的撒欢。
  方继藩自是最不喜动的,他陪着弘治皇帝在一旁,弘治皇帝披着猩红的披风,在寒风吹拂中,面上的皱纹如刀刻一般,却依旧觉得精神!
  弘治皇帝道:“继藩哪,无论是大明,或是佛朗机,还是奥斯曼,又或是天竺,都认为在这世间之上,定会有一处无忧无虑的所在,即为人间天堂,朕想知道这样的人间天堂,是什么样子。”
  方继藩略一思索,就道:“陛下,儿臣在黄金洲见方氏的子弟们在此开垦,于是他们有了遮风避雨的屋子,出行和耕种有了牛马,有了足够他们衣食无忧的耕地,儿臣在想,这对他们而言,或许现在就是人间天堂了。一个饥寒交迫之人,能吃饱肚子的地方,便是人间天堂。一个挨饿受冻之人,若是能一家人衣食无忧,想来……也是最幸福不过的事。”
  “所以……”
  弘治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方继藩一眼:“所以你那脑疾之症,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是吗?”
  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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