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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9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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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里,也是所有入学的学子们,最不愿来的地方。
  毕竟……大家是来学学问的,这跑船有什么好学的?
  何况,学堂对人的身体素质要求比较高,还听说……在学堂之中,很是辛苦,不但要学学问,还需每日锤炼身体,学了一年半载,还需随舰船出航操练,有时一个月都不能回来。
  这所学堂,乃是唐寅亲自建立,当初为了招募学员,他甚至免除了所有的学费,还许诺,入学之人,便可享受薪俸,这才招来了一批批穷困的子弟。
  这些人第一年开始学习读书写字,第二年开始传授舰船上的知识,里头的科目,分为掌舵、水文测绘、舰船指挥、火控、维修等等专业。
  现如今,源源不断的给天津卫的蒸汽铁甲舰提供大量的人才。
  只是……相比于西山学院其他各科学员的光鲜和成就,这里的水师学员,却是默默无闻。
  哪怕是有了什么理论上的突破,也不允许他们将论文发往周刊,只在内部进行一些奖励,平时……他们甚至都已被人淡忘。
  以至于方继藩自己……竟也是经过了徐经的提醒,方才记得,好像这里……有这么个玩意儿。
  方继藩抵达了天津卫,在这里,铁甲舰水师上下人员,以及学堂学员们,早已在水寨里列队,专侯方继藩来。
  方继藩的马车到了,徐经亲自打开马车车门,等方继藩落地,便见无数人列队在自己的面前。
  方继藩看着这一个个肤色古铜的家伙,想来当初……唐寅没少让他们去晒太阳,便对徐经道:“现在这舰上和港口的人员有多少?”
  “总计三千九百七十四人。”徐经随即道:“不过……这并没有包括未来随水师作战的马步军,理论上而言,舰队若是到了岁末,又有一艘舰下水,那么,可以承载近七千人的马步军随船作战。”
  ……


第1767章 密旨
  方继藩满意点头。
  信步往下走,而后到了一队水师学员面前。
  学员们站的笔直,面容肃穆,可是个个都掩盖不住激动的看着方继藩。
  这很容易理解,毕竟……这是大宗师第一次亲临水师学院嘛,这说明啥?
  且他们平日,每日早课之前,都需对着大宗师的画像膜拜。
  天天对着画像,现在终于见着了真人,活蹦乱跳的,还会眨眼,这心情自是激动了!
  方继藩走到一个学员的面前,道:“你叫什么?”
  这学员道:“学生李月。”
  方继藩颔首:“不错,将来可做将军。”
  这李月就立即道:“师祖,学生岂敢……”
  方继藩便板起脸来:“连做将军的志气都没有,也配拜入我的门下?”
  李月听罢,虎躯一震,立即道:“是,学生要做将军。”
  方继藩便又骂:“混账东西,说你可做将军,你便要做将军了,好高骛远!”
  李月顿时一脸惶恐,有些无措起来。
  方继藩却是背着手走了。
  徐经忙是追上来,道:“恩师……”
  方继藩淡淡道:“想说什么?”
  徐经:“……”
  方继藩笑吟吟的道:“你一定是在想,为师这般的不近人情,是吗?哎,你不明白啊,为师是有苦衷的,你以为我就很喜欢骂人混账,狗东西?”
  徐经默默不做声。
  直到方继藩瞪他一眼,他才忙道:“是,是,恩师说的有理。”
  于是方继藩感慨的道:“为师这么努力,为国为民,剪除奸邪,不就是为了可以随心所欲吗?骂人怎么啦?”
  这是方继藩来到这个世上,学到的至理。
  两世为人,自己本身就已是异类,超前的思想,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眼光,这在保守的时代,固然在这里,不似在佛朗机一般,需上火刑架上烤一烤,却也绝不会为世俗所容。
  所以方继藩算是想明白了。
  他是个三观奇正的人,既然决心要做好事,那么便索性将这好事做到底,至于用什么手段,反而是次要的。
  人们总是试图用道理去说服对方,后世之人更是想当然的以为,自己寻了一些后世的思想,去和古人们讲道理,便可使古人们心悦诚服。可实际上……
  这都是狗屁,古人研究了上千年的经学,无论是文化水平,亦或者是思维逻辑,还有那一代代演变而生的思想,早已形成了一个逻辑上的闭环,你和他讲理,随便一个秀才,都能把你按在地上,把你摩擦的血肉模糊,人家一口吐沫,能将你钉死在地上,一辈子翻不起身。
  所以方继藩决心不讲道理,做好人行善事嘛,为什么就一定要讲理呢,砂锅大的拳头砸过去就是了,若是不够,那就送去黄金洲。
  他需要的,就是让人畏惧,而后在畏惧之下,乖乖的顺从,等他们顺从的按着方继藩指令去行事,在做事的过程之中,当他们发现,方继藩这一套果然是行之有效时,他们这时才会反思,会不断的思考,而后进行反推,最终慢慢摸索出方继藩的一套理论。
  先解决掉不肯去解决问题的人,才能解决问题,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方继藩幽幽的叹了口气,果然思想境界高到一个程度的人,就是寂寞的啊!
  随即,他检阅了蒸汽铁甲舰。
  蒸汽铁甲舰现如今已有十一艘。
  其中第一代三艘,第二代五艘,至今下水不久的第三代铁甲舰,则有三艘。
  同时,正在建造,计划年内下水的,还有两艘舰船。
  前两代的铁甲舰,问题频发,许多地方设计并不理想,甚至有一艘舰船,几乎三天两头入港维修,现在还趴窝在船坞里,如今只能作为训练舰使用。
  方继藩兴致浓厚,大抵询问了铁甲舰远洋的作战计划。
  事实上,在此之前,四海商行和宁波水师,就已做了前期的工作。
  他们在主要的航道上,进行了勘探,确保主要航线可以保证吃水较深的航线上通行。
  不只如此,自天津卫到宁波,再到泉州以及交趾,甚至到马六甲,继而好望角,这一路之上,宁波水师便占据了这些战略要地,建起了港口。
  这些本是作为通商和向黄金洲补给之用,当然,四海商行,也不断的运输了煤炭以及大量的物资至这犹如珍珠链一般的港口,将来作为铁甲舰的补给之用。
  几乎可以说……虽然方继藩关注不多。
  可随着宁波水师以及四海商行以渐成体系,他们以及具备了独立制定计划的能力,高层的人物,也已具备了前瞻性。
  因此……只要在大明的势力范围之内,铁甲舰便可随时靠岸补给,添加燃煤、火药、淡水、药品,并且进行简单的维修。
  随着徐经的计划开始实行,那么前期的工作,以及远航的计划,便更加的加紧起来。
  当方继藩意识到,自己的弟子徐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时,方继藩自然而然又决心做起了甩手掌柜,连夜就溜回了京里,重新的躺着。
  一封封的奏报,则是送到了朱厚照的面前。
  朱厚照这水师大都督,对于关于战争准备的奏疏,最是感兴趣的!
  他甚至直接将一幅巨型的海图,悬挂在了奉天殿的落地玻璃墙面上。
  以至于但凡上朝时,百官们看着这海图,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何在此,这里是中枢,还是水师的水寨的感觉。
  有愤慨的,恨不得将自己的乌纱帽摔了。
  当然,这些念头只是在心里计较了无数遍,毕竟大家是要吃饭的,现在官俸已不低了,而且再不似从前,所谓的官俸是给你发米和油盐,现在发的是宝钞,能在西山钱庄兑换真金白银的宝钞。
  朱厚照批阅奏疏时,便盯着舆图看,让皇太子朱载墨坐在一侧,看着奏疏。
  他有时对着朱载墨感慨的道:“父皇的赘肉,已是越来越多了,再不复从前了!哎……光阴似箭,如白驹过隙啊,只可惜朕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为何只有一个呢,真是咄咄怪事,若是朱家多几个男儿,该有多好。”
  朱载墨抬头,盯着自己的父皇,沉默。
  父子二人对视片刻,朱厚照便大乐:“哈哈,朕是戏言而已。朕有你一子,已是知足了,生男儿有什么好,生的多了,难免家中不宁,载墨啊,你来,给朕揉揉脚,朕这些日子,没有骑射,腿脚有些酸麻。”
  朱载墨便起身,先行礼,而后屈膝上前,轻揉搓着朱厚照的小腿。
  朱厚照又感慨:“载墨,若是你为天子,会如何呢?”
  朱载墨便道:“上皇斩除了荆棘,消除了内患。而父皇欲做马上天子,势必要消除外忧。至儿臣时,天下已是太平,儿臣要做的,是萧规曹随,在父祖的基础上,进行修补而已。”
  这话似乎很合朱厚照的心思,于是朱厚照大乐道:“朕看史书,都说圣明天子的太子,是最难有作为的,朕这般的圣明,将来你这太子,只怕难有什么功绩了!可这不打紧,做太平天子,也是好的。”
  朱载墨:“……”
  他能说什么好呢?
  这些天来,其实朱厚照每天都在掐算着日子。
  终于到了岁末。
  此时……两艘新舰已是下水,海试返航,结果不出意料,在几代的改良之下,新舰已日渐成熟,性能不说卓越,其稳定性却是极佳。
  方继藩得了奏报,欣慰之余,却在这一天的夜半之时,突闻陛下有旨。
  方继藩半夜被吵醒,还有点懵,也只好起来,至厅堂,预备接旨意。
  来的是个宦官,这宦官道:“陛下请镇国公连夜入宫,陛下病重……”
  方继藩顿时清醒了,大惊失色。
  前日还是好好的,活蹦乱跳的样子,今日怎么就出事了?
  他再不迟疑,立马出了府,外头早已停了车马,一群禁卫如丧考妣的在此恭候。
  方继藩绷着脸道:“陛下如何病重?”
  “在后苑游玩时,落了水,上岸时便病了,至今高烧不退。”
  方继藩倒吸一口凉气,他突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不争气了,立即怒吼道:“为何不叫太医,狗东西,想来只是染了风寒而已,快……我要入宫。”
  方继藩利索的登上了马车。
  刚刚落座,觉得眼睛微酸,眼泪还未落下来,却听到车门外传出上锁的咔擦声。
  方继藩:“……”
  他一个激灵,随即拍门:“怎么还上锁,怎么还上锁?”
  那老宦官正在外头,诚惶诚恐的道:“镇国公息怒……此乃陛下旨意,奴婢人等,乃是奉旨而行。”
  方继藩:“……”
  这时,在这夜色之下,听那老宦官扯着嗓子道:“快,快,赶紧送走,陛下久候多时了,若是失期,我等必死无疑。”
  于是在皎洁的月光下,马车滚滚而去。
  数十个禁卫在前拱卫,夜幕之下,又不知涌出多少的兵马,在后尾随。
  根据方继藩多年来把人塞上马车,然后上锁的经验,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被人算计了。
  你大爷的!


第1768章 定海伏波,志在万里
  马车摇摇晃晃的走着,居然不是入宫。
  这令方继藩惊慌起来。
  因为这分明是奔着天津卫方向去的。
  天津卫……
  不对……
  这个时间点,理应是……
  方继藩拍了拍门,想挣扎一下,可外头的宦官和禁卫却不敢回应,只是一路急行。
  方继藩咬牙切齿,还是着了道啊……
  他一时竟发现自己一点脾气都没有。
  等到曙光初露,天空翻起了鱼肚白。
  这马车已至大沽港。
  大沽港外,一艘艘铁甲舰出现在洋面上。
  其中一首人间渣滓王不仕号,巨大的舰首,与那码头平齐,马车直接过栈桥,根本不给方继藩在港口下车的机会,而是直接通过连接栈桥和军舰的桥板,直接上舰。
  而这时……门才开了锁。
  方继藩气急败坏的下车。
  那老宦官早就拜倒,数十个禁卫也都跪在地上,只是磕头。
  此时,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却见朱厚照一身水师戎装,张开了臂膀,一脸笑容的迎面而来:“哈哈哈哈哈……老方,朕就晓得,朕一说朕病了,你必定没有防备的,你看,朕果然是神机妙算。”
  方继藩转过身,便想开溜,不管怎么说,先下船再说,还是在船下比较安全,自己比较适合站在港口处,挥舞着璞帽,朝着船上即将远航的徒子徒孙或者是亲人们挥手道别!
  甚至若是有必要,方继藩不介意流下几滴滚烫的泪水,捶胸跌足,歇斯底里的带着哽咽的声音喊几句,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啊啊啊啊啊……
  可是……方继藩不想登船,不想做被人送别的那个啊。
  他一转身。
  似乎朱厚照早有防备。
  数十个禁卫早已将方继藩拦住,那连接栈桥的桥板,竟也直接拆了。
  方继藩:“……”
  朱厚照已是疾步上前,一把将方继藩搂住:“老方啊老方,不要激动嘛,朕乃水师大都督,你乃水师副都督,今有顽寇逞凶于海上,朕和你岂能坐视?自是要亲自招讨不臣,将这些乱臣贼子,悉数诛灭不可。你跑什么,来都来了,就跟着朕去!快,快,传令下去,开船……今日……我们烧煤起航,不灭匈奴,便不回来了。”
  他一声号令,于是舰船上下,顿时哨声此起彼伏!
  这是彼此传达命令的声音,紧接着,船体开始徐徐而动,被拖曳船慢慢的拉出了军港,巨大的烟囱上,黑烟滚滚,船体开始颤动,拖曳船解开铁索,彼此分离……
  方继藩扶着铁栏杆。
  瞪大眼睛看着那陆地越来越远,见岸上的人,黑乎乎的,定睛一看,个个摘下璞帽、方巾,朝这边挥手,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哭,只是……方继藩想要哭了。
  这时,他才回过头来看着朱厚照,道:“陛下,你太胡闹了。陛下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不知道。”朱厚照的回答很干脆!
  “大明不能没有陛下啊。”方继藩略带激动的道。
  “可是……”朱厚照道:“可是你自己说,朕乃上天的亲儿子,上天永远都护佑着朕,任何事,都可以化险为夷。这是不是你说的?你还说……朕聪明绝顶,文武双全,上下三千年,亦没有人可以和朕相比,这又不是你说的?所以……朕只是去讨贼,会有什么危险呢?”
  方继藩:“……”
  这算不算搬石头砸自己脚?
  方继藩痛心疾首的道:“臣不是顾念陛下的安危,而是……天下人离不开陛下啊,失去了陛下,这满天下的臣民,便如没了父亲。”
  朱厚照就板着脸:“这个好办,朕有太子。”
  方继藩咬牙切齿:“太子殿下年纪还小。”
  朱厚照立即道:“不对,你可一直都夸太子聪敏,乃人中龙凤,何况这太子是你教授出来的,他跟着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怎么,你忘啦?若是太子连监国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这便是你的欺君之罪,你想想看,上皇和朕,对你何其的信重,将太子交给你,你却让他做了草包?你说是不是?”
  方继藩努力的歪头,至少显得自己可爱的模样,毕竟……可爱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坏。
  而后很认真的点头:“想来太子殿下,定能扶保社稷吧。”
  “这就对了。”朱厚照随即又挑眉,喜滋滋的道:“朕这辈子,只想做一件事自己想做的事,如那冠军侯一般,立下赫赫大功,这是千载难逢的时机,老方,你还在此犹豫什么,大丈夫在世,岂可凭借着父荫而醉生梦死?理当顶天立地,开创万世奇功,使子子孙孙,无不仰视。”
  “陛下说的倒是轻松,可是臣真的家里有爵位和数不清的家产要继承,真的可以醉生梦死啊……”方继藩心里吐槽,因为他家真的有一头牛。
  朱厚照手一挥:“好啦,不要啰嗦啦,船都已经开了,你就认命吧!来指挥舱里,朕来给你看看计划。”
  方继藩只好一脸不情愿的回头看了看消失的陆地,才动起脚步!
  十二艘铁甲舰,则是以雁形一般散开,徐徐南下,舰首切割着海面,波涛怒滚,拍击在船身上,那天上……依旧是烟雾滚滚,站在甲板,似乎亦能感受到这甲板之下,铁甲舰那钢铁所制的心脏,源源不断的输送着能量。
  没多久,方继藩来到指挥舱中,才发现这里头……都是老熟人。
  徐经一脸惭愧的看着自己的恩师。
  刘瑾脸羞红的躲在角落。
  只有朱厚照,在指挥台面前,已是摊开了舆图。
  他看着方继藩道:“已经计算过日子了,老方,若是你的计划完成了的话,那么……我们将在八个月之后,抵达地中海海域,并且在此……到了那里后,需凭借着夜色,通过海峡,而后在这一带埋伏,此后……”
  说到这里,他拿出了标尺,在舆图上画了画,里头密密麻麻的,都是朱厚照标明的数字。
  这必定是一场血战。
  检验着这一支新舰队的战斗力。
  当然,还考验着徐经和方继藩的诱敌之计能否成功。
  毕竟……铁甲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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