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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9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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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仆后继肯拿出银子来,以此得利。可我大明,只天津卫至京师的铁路吗?商贾们绝不会修建铁路去大漠,也不肯拿出银子去修通前往造价高昂的入川铁路,最终……还不是得朝廷想办法,能获取大利的铁路,让他们将利益统统拿走了,那么……其他的铁路,朝廷拿什么修?西山钱庄,若是不截取这些股份,不以五成五的股份,掌控这铁路的所有权,将来……岂不是要受制于人?亲兄弟尚且明算账,何况是朝廷与商贾呢?现在陛下虽借助于商贾,却也需将丑话说在前头,以免将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朱厚照听罢,似乎懂了:“朕还以为你与商贾如胶似漆,原来也有这些心思。”
  方继藩正色道:“臣只忠心于两样东西,一个是陛下,一个是天下苍生。但凡是对陛下和苍生有利的事,臣才肯去做,而且是尽心尽力的去做,其余之人,于臣而言,不过云烟。”
  朱厚照想了想,直勾勾的看着方继藩:“朕重要,还是天下苍生要紧?”
  方继藩:“……”


第1731章 钦赐镇国公
  方继藩一脸无语的看着朱厚照。
  沉默了很久,方继藩却道:“陛下,这宫中的御厨,做的膳食不知可好?”
  这话题转的有点远,不过朱厚照一听御厨二字,便忍不住道:“这些该死的御厨,就算统统送去黄金洲,都没有一个是冤枉的。”
  说着,他背着手,才意识到方继藩转移了话题,便又摇摇头,想起了什么道:“那陈彦,实在无礼,不过……他有些话倒是没有错,说到底,还是朕错了,朕每日称病,不肯上朝,确实此朕之过也。”
  方继藩就立即道:“陛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古之圣君,也都有过失,可圣君之所以是圣君,便在于他们总能如陛下一般,三省吾身的缘故。”
  朱厚照顿时就瞪大眼睛道:“谁说朕打算改了?”
  方继藩倒是早适应了朱厚照的语出惊人,他翘起大拇指:“陛下英明神武,果然和寻常的天子不同。呵呵……陛下若是称病不出,陈彦这样的人要骂,可若陛下每日临朝问政呢?陛下过问什么,他们还不是要骂?说到底,陈彦这些人,哪里是想为了朝廷,根本就是为了一己之私,是希望陛下处处都听从他们的安排,他们不是要陛下治天下,而是要陛下每日听从来治天下,如此而已。这些人,心思最坏,最厉害的就是口舌,他们希望能够驯服陛下,将陛下从一条狼,变成一条狗,其心可诛,陛下能一眼洞悉这些人的心思,可见陛下没有被他们所提倡的所谓是圣君逸事而昏了头,什么才是真正的圣君,真正的圣君,便该如陛下这般,只要心里藏着苍生社稷,无论做什么,都绝不为陈彦这样的人所蒙骗,做好自己该做好的事,这才是天下百姓之福。”
  朱厚照大乐:“对,对,对,朕就是这个意思。老方聪明伶俐,果然……天底下再没有人比老方更知朕了。朕得老方,如文王得姜太公。”
  方继藩摆手:“陛下是文王,臣非姜太公。”
  朱厚照拍拍他的肩:“别谦虚,你行的。”
  朱厚照随即又道:“至于这招募商贾们修建铁路的事,朕还是交给你去办,镇国府也交给卿家了,这是大事,知道了吗?”
  方继藩颔首:“陛下放心,臣一定办妥。”
  朱厚照心宽了许多,乐呵呵的继续道:“还有,朕打算修一处别宫。”
  “这……”方继藩疑惑的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道:“修到陈家庄去。”
  方继藩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说起这陈家庄,离大明宫虽不至十万八千里,却也够远了,当初朱厚照还是太子的时候,在那里购置了不知多少土地。
  朱厚照又道:“朕喜欢虎豹,要在新宫里多养一些虎豹。你看如何?”
  方继藩道:“陛下乃是真龙天子,那些虎豹,在陛下面前,犹如猫狗,不过尔尔,陛下养着这些废物做什么,我大明的常备军,现有五军,近十万带甲之众,个个如狼似虎,他们才是陛下的虎豹啊。”
  朱厚照听罢,竟是眼帘微微一垂,琢磨了片刻,点了点头道:“有道理,养那些畜生,还不如养着朕的这些精兵,很好,老方,你又为朕解决了一个疑惑,这镇国公,非你莫属啦,你来……”
  说着,朱厚照低头,揭开了自己的下裙,便见数十枚印章挂在腰下。
  他伸手摘出一枚,叹息道:“此镇国公大印,陪伴了朕这么多年,而今,朕已有了玉玺,且还是货真价实的。至于这枚镇国公的大印,今日起,便赐你啦。你方才也说,朕和寻常的天子不同,那些天子只图圣君的虚名,因而,才被陈彦这样的人所驯服,任陈彦这等的所谓清流摆布,可朕不同,朕要做的,乃是举世无双的圣君,要教这天下的所谓圣主都黯然无光,拍马也不能及,朕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不必害怕,别总想着犯忌讳,朕若当真要宰了你,何须找其他的借口,朕还是太子的时候,你干的那些杀千刀的事还少吗?将这印章收起来,今日起,你就是镇国公!”
  朱厚照已经说了那么一大片的话,方继藩也不好再扭捏了,方继藩默默的收了印章,脑子里却浮现了两个问题,口里便忍不住问出来了:“陛下,这枚镇国公的印,总是真的吧。”
  朱厚照点点头。
  方继藩又问:“方才陛下说的杀千刀的事,是啥?臣有点费解。”
  “呵……”朱厚照笑嘻嘻的看着方继藩:“这可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方继藩决心不再问下去了,大抵是一个病人得知自己患病太多,已经决心放弃治疗的心态。
  收了印章,告辞。
  过了两个时辰,便有中旨发来,敕命方继藩为镇国公,以内阁大学士,主持镇国府巨细事。
  方继藩拜谢,领了旨。
  来传旨的乃是刘瑾,宣旨的时候,他板着脸,等旨意宣读完了,立即一副谄媚的样子:“恭喜啊恭喜,干爷,孙儿得知干爷步步高升,真是比自个儿生了娃娃还高兴呢。”
  方继藩眯着眼道:“你怎么老是想着生孩子,莫非是想做手术?”
  “呀。”刘瑾眼里顿时放光:“莫非这个也能治?”
  方继藩摇头,叹口气:“这个世上,也并非只有传宗接代才是要紧事,你要想开一些,多想想愉快的事。”
  刘瑾歪着脑袋,调整了自己大起大落的心情,又笑了:“干爷,那个陈彦,孙儿已经安排好了,他一家老小,只要登上了船,这船只要到了西洋,便……”
  说到这里,他手伸出来,在脖子下一抹,这一刻的刘瑾,终于显露出了历史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气势。
  方继藩皱起眉头,摆手道:“谁说要杀了他们,黄金洲缺这么多的劳力,你还要将人杀了?你这狗东西,信不信我不认你这孙子。”
  刘瑾一听,顿时眼眶红了,忙不迭的拜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干爷啊,孙儿领会错了干爷的意思,您老人家,不,干爷年轻的很,永远年轻……”
  方继藩索然无味的摆摆手。
  无敌,真的很寂寞啊。
  自己才只是想翻脸不认人,这狗东西就怂了。
  “起来说话吧,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就滚。”
  刘瑾晓得干爷这样说,定是已原谅了自己,心里窃喜:“还有一事,孙儿照着您的吩咐,整肃了厂卫,如今已开始让他们四处打探了,还真发现了一些猫腻。干爷可还记得,想当初,干爷遇刺,这幕后之人虽是获罪伏诛,可是一直都有传闻,说这幕后之人背后……还有人似乎想要保护此人。”
  方继藩若有所思,自打那次遇刺之后,方继藩出入,随时都有几百个人明里暗里的保护,且个个都是好手,若不是因为方继藩这个人比较低调,说不准,这护卫的规模,还要再翻几倍。反正……他有的是银子。
  因而,渐渐的已将此人忘了。
  现在听刘瑾提起,方继藩眯着眼道:“一直都在传闻,此人身居高位,怎么……你查到了什么?”
  “只是有一些眉目,察觉到……涉及到此事的大臣,该是不少……没有这么简单。”
  方继藩便道:“这些人竟没有一并被上皇帝带去黄金洲?”
  刘瑾摇头:“这些人既打定了主意,用其他的途径来反对新政,当然不会公开站出来指责干爷,说不准,他们还四处说干爷和新政的好处呢。上皇帝怎么会知道这些人乃是新皇的绊脚石呢?”
  方继藩觉得有理:“既如此,赶紧给我查清楚,现在我心里很是不安哪,成日担惊受怕的,还有,挑一些厂卫的好手,暗中好好保护,知道了吗?”
  刘瑾精神一振,认真的道:“干爷放心,孙儿回去立即选几百个精锐番子和校尉,日夜三班暗中保护干爷,说实话,在这京里,若是加上干爷本身的护卫,只怕不出动京营围剿,也没人能动得了干爷了。”
  方继藩满意的点头:“如此,我才稍稍安心一些。”
  次日一早,方继藩至镇国府,这镇国府上下,本就是方继藩主事,这上上下下的人,无一不对方继藩信服,方继藩这镇国公,便算是顺当的走马上任了。
  眼下当务之急,当然还是铁路的事,方继藩命王金元拟出了细则,而后张榜。
  许多人看了榜,顿时又是一片哗然。
  这里头的条件,实在太苛刻了。
  各式各样的制约,不计其数。
  消息送到了内阁,刘健本来心情不错,可当书吏将这榜文送到了案头,这一看,刘健的好心情,立即到此为止了。
  刘健绷着脸对书吏吩咐道:“去喊欧阳志和王守仁来,老夫要问问,他们的恩师,这是要搞什么名堂!”
  喊方继藩是不妥的,不能太不客气了,不然自己的儿子在外头,被弄死了怎么办?
  作为一个历经四朝,宰辅二十多年的老人,刘健还是很懂得拿捏好这个度的。


第1732章 大功告成
  对刘健来说,王守仁和欧阳志就不同。
  他们的身份是后辈,又是下官。
  有时候严厉一些,却也无妨。
  于是没多久,兵部尚书王守仁、吏部尚书欧阳志,就被人请了来。
  让二人落座,刘健呷了口茶,才慢条斯理的道:“商贾们欲修铁路,这对朝廷而言,是减轻了许多的负担,法无禁止即为可,令师奉旨办此事,可是何以……却对私募铁路,如此的严苛,老夫担心的是,他是将商贾们吓走了啊。哎……齐国公终究年轻,不晓得这个世上,什么事都容易,唯独只有让人心甘情愿掏银子才是最难的,掏一两银子需反目,掏十两、百两银子需拼命,倘若是数千上万,甚至十数万两,这便是不共戴天,生死大仇了。”
  刘健随即又道:“可这榜文之中呢,不但土地要占去大半的股份,且营建,还需镇国府核验,所用的工程队,也需西山建业颁放资质,还有经营之权,统统在铁路局之手。当然……这没什么不好,只是老夫担心哪,担心商贾都吓跑了。”
  他顿了顿,想了很久,又接着道:“人还没掏银子,就这般,有什么丑话,不可以等到他们掏了银子再说吗?”
  欧阳志:“……”
  王守仁则是一脸坦然的道:“刘公,恩师所为,为弟子的,不敢妄议,想来,定有他的心思。”
  刘健也算是服气了,欧阳志不吭声,王守仁呢,直接一句子不言父名,徒不言师讳给顶了回来。
  看着这两师兄弟,刘健叹口气,明白这算是白请他们来这趟了。
  刘健脾气好,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摆摆手道:“罢罢罢,这是令师督办的事,老夫就不过问了。”
  ……
  今儿,王不仕下值来,就直接回了自己府邸。
  现在京里都在议论着修铁路的事。
  大量的人口汇聚在了京师,再加上印刷品的廉价,传播的渠道开始变得五花八门,因而但凡什么事热议起来,便如排山倒海一般。
  王不仕安心在翰林当了值,几乎不问外事,只有回到府中,这个时候,邓健便来了。
  邓健穿着最时新的儒杉,虽然他不是读书人,可他爱这个调调,再配上他的大金链子,还有他那金丝的墨镜,头戴着一顶镶嵌了宝玉的幞帽,显得格外的精神。
  “老爷,铁路的榜文发了。”
  “噢?”王不仕来了兴致:“取来。”
  邓健忙是取了抄录来的榜文,交给王不仕,王不仕细细看起来。
  对于修铁路,王不仕是有些忌讳的,他很清楚,这铁路关系重大,现在朝廷需要银子,可一旦铁路修成,将来难道将这国器操持于商贾之手?
  正因如此,他比其他人更显得谨慎。
  可当他低头去看了榜文,看着里头诸多对修建、经营、利润分配的限制,却是愕然,随即眉一沉,口里喃喃道:“有底了,有底了,这下有底了,去……筹措一笔银子,能筹多少是多少,这铁路,还是有利可图的,最重要的是稳当……”
  邓健在一旁,把王不仕的话听了个清楚,不由同情的看着王不仕:“老爷,外头的人都说,这里头的规矩太多了,只怕未必是好买卖。”
  看了一眼邓健,王不仕却是气定神闲:“这是寻常人的看法,若是跟着寻常人去思考,莫说挣银子,便连灰都吃不着,你跟着老夫,也有许多年了,难道还一点眼光没有吗?”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邓健虽然吃里扒外,可终究比以前养熟了一些,于是道:“买卖最怕的,就是没有规矩,尤其是牵涉到修建铁路此等大事,掏银子的时候,朝廷若是什么都肯答应,那么这个买卖就要小心了,因为将来一旦兹事体大,朝廷是绝不会纵容商人们操持国器的。规矩越多,说明朝廷是真心希望与商贾合作,希望彼此可做到互利,这是什么,这是诚意!”
  “如此一来,虽是经营之权统统在朝廷之手,可某种程度,却等于是我等与朝廷利益成为了一体,休戚与共,这不但令我等心安,也让朝廷……可以不费分文,而修建铁路,得到甜头。”
  “有了这个甜头,朝廷断不会杀鸡取暖,而是会想尽办法,维持一个我等的利润空间,你可知,这是为何?”
  邓健听的似懂非懂,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王不仕微笑道:“因为……站在朝廷那边去想,既然商贾们不可能动摇到国本,商贾投了这么多银子,自是要牟利,若是不给大家利益,将来谁还肯投更多的银子去修更多的铁路。”
  “起初的时候,老夫还担心,故而不愿意触碰铁路的买卖,可现在……才算是彻底的安心了,因为这笔投入,乃是西山钱庄和镇国府立木为信的典范,限制越多,越说明镇国府用了心思,身价到了老夫这个地步的人,这么多银子,不能全部都投在宅邸和股市里,需分散开,方能安全。老夫的子孙,十之八九,绝难超过老夫了将来老夫若是故去,他们抱着金山银山,也是无用,将这银子,投入这铁路之中,铁路现下的利润,固然远不如宅邸和股票,可这一笔买卖,却是百年大计,是为了后世子孙谋划打算,邓健哪,你跟着老夫这么多年,道理,老夫都说尽了,且看看能抽调多少吧。老夫乃是武昌人,便是要募资,修一条去武昌的铁路。”
  说着,他像是下了决心般,站了起来,毅然决然道:“筹措资金,动用所有的力量!”
  邓健没有再说什么,只乖乖点头:“噢。”
  ……
  就在小商贾和寻常的百姓还在疑惑之间,倒是不少的大商行,率先有了动作。
  于是一个个铁路修建的计划书,送至了镇国府,等待镇国府核验。
  镇国府这里,也派出了数不清的探勘人员,去确定计划的可行,以及大致的成本。
  这些大商行,大抵心思和王不仕差不多。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筐里,买卖做的越大,恰恰不愿去投机取巧,追求那些高回报高风险的买卖了,而是力图求稳。
  所有的计划书投递,绝不是随便投个计划书这样简单,而是需拿出一笔保证金的,且这保证金的金额甚是巨大,如此……商贾们方才做好前期募资的准备。
  这样的计划书,方继藩便收到了七十多份。
  说来也怪,方继藩对照着计划书,再看看这些大商贾们的籍贯,却是发现,他们都更倾向于将铁路修到自己的家乡。
  古人们的恋乡情节,可见一斑。
  方继藩也不禁有了情怀:“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噢,我老家哪的来着?”
  立于一旁的王金元,眨眨眼,看着少爷,他也有点懵。
  这个……就有点不得而知了,方家是跟随着太祖高皇帝起兵的,此后镇守北平,随后……又跟着燕王靖难。
  南京待过,京师待过,似乎有传闻,方家可能是江西人……
  当然……这事儿……已没人去计较了,大家都知道,方家最初是出自京师的南和伯府,其他的,估计除了方景隆,也没人去关心了。
  方继藩就道:“我从前听我爹说,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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