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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9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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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彦脸色已经变了,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他回头看看自己的同僚。
  只见同僚们依旧拜着,却谁也没吭过一声,头垂得比之前更低了。
  他们只是来凑数的,毕竟是精神上的支持。


第1729章 天上掉馅饼
  朱厚照见这陈彦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样子,心情甚是愉快,正待要给方继藩帮腔。
  那陈彦心有不甘,到了这个地步,似乎也只有……鱼死网破了。
  可就在此时,外头有人道:“内阁大学士刘健,李东阳到。”
  说着,二人一前一后进来,率各部尚书,进了交易所,见陈彦还活着,心里都吁了口气。
  刘健二人听到百官去迎驾,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当今皇上的性子,他们最清楚不过的,如是现在去触逆鳞,这陈彦十之八九要倒霉。
  虽是觉得陈彦这个人多事,惹麻烦,可毕竟此公是御史,倘若陛下闹出什么事来,这只怕又要震动天下了。
  一个陈彦,固然死不足惜,可若是因为陈彦的死,而引发皇帝的名誉受损,这是身为臣子,不愿看到的。
  刘健到了朱厚照的跟前,就连忙拜倒:“老臣见过陛下。”
  朱厚照见了刘健来,倒是规矩了一些,面上温和一些:“刘师傅来,又是因为何事?”
  刘健道:“陛下……老臣也是来恭迎圣驾的,陛下这些日子离宫,老臣心里不安,恳请陛下回宫,好使天下臣民们安心。”
  这话并不逆耳。
  朱厚照便道:“回便回吧,只是这陈彦,在此指斥朕有失臣德,朕非要治他罪不可,刘师傅来了正好,朕想问问,当治何罪?”
  刘健心里叹息,却忙道:“陛下,陈彦乃是御史,言之,可无罪。何况……老臣知道他迎驾,也是为了朝廷,是为了陛下,并无过失之处,恳请陛下宽恕。”
  朱厚照却显得不乐意。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现在还要他宽恕此人?
  他倒是想要宽恕,可问题在于,今日宽恕,明日便又不知多少御史要故技重施,今日不给陈彦一点颜色看看,杀鸡儆猴,从此以后,便什么都要对这些御史言听计从了。
  朱厚照不愿重蹈自己父皇的覆辙。
  可是……当着刘健的面,竟也不知如何说好。
  身旁的方继藩,似乎猜测出了朱厚照的心思,便道:“陛下这些日子都在研究所造车,正因为造出了这新的蒸汽机车,大大提高了速度和载货量,以至天下人都看好现在朝廷在修的铁路,刘公,李公,西山建业的市值,因而暴涨,这铁路……又多了一千多万两银子的资金,而这……都是陛下这些日子挖空了心思造车的结果,可这陈彦……竟在此指责皇上不务正业,刘公,李公,你们厉经数朝,来评一评,世上有这个理吗?”
  什么……
  果然,银子一向是最震人心的。
  刘健和李东阳二人对视一眼,内心深处已是翻江倒海了。
  一千多万两银子。
  只转眼之间?
  铁路的好处,是看得见的,现在满朝文武,几乎没有人阻止铁路的修建。
  可铁路修建起来,却是花费无数,这也是人所共知的事,朝廷现在修的铁路,就已为了银子,到处募集钱粮,虽然没有动用到国库,可这巨大的投入,却还是让刘健和李东阳都心疼。
  陛下造个车,就……
  若如此……这可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啊,银子越多,能修的铁路越多,甚至刘健还有私心,他希望铁路能修至河南去,惠及自己的河南老家。
  一下子……刘健就开始对陈彦心生嫌弃起来,早忘了这个狂妄的家伙,不禁道:“陛下,倘若如此,岂不是朝廷又可规划几条线路?”
  “这是当然的。”朱厚照兴冲冲道:“铁路的好处,朕就不必多言了吧,刘师傅,这铁路涉及到的既有边镇的稳定,又关系着国计民生,朕是天子,难道不该操心吗?”
  “是,是。”刘健忙道:“陛下所言甚是。”
  朱厚照接着冷起了脸,又道:“既如此,那么这陈彦,要不要处置?”
  “这……”刘健又开始为难了。
  他当然已经觉得陈彦碍事了,甚至巴不得这陈彦有多远滚多远,此等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只晓得成日讲大道理的家伙,越发的令人生厌。
  可让刘健说出口,还是件为难的事。
  却在此时,突然……有人道:“陛下……”
  声音却是自商贾之中发出来的。
  许多人朝着声音的源头看去。
  却见那一个个拜倒的商贾之中,有人朝着朱厚照方向叩首。
  区区一个商贾,在此时居然敢斗胆放言。
  朱厚照却是一点也不生气,却故意道:“这个家伙,好大的胆子,何事?”
  商贾咳嗽一声,眼巴巴的看着朱厚照,他心情有些紧张,依旧战战兢兢的道:“草民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刘健等人皱眉,他们觉得这商贾颇有冲撞圣驾的意思。
  朱厚照气定神闲:“说来朕听听。”
  “草民在想……不知我等商人,是否可私设铁路?”这商贾鼓足了勇气,突然道。
  此言一出……顿时众人哗然了。
  居然有人想要私设铁路……
  当下的铁路,当然比之后世起来,造价要低廉的多,毕竟……构造也是简单。
  可这投入,依旧是可怕的。
  虽说语出惊人,朱厚照倒是来了兴趣,他打起了精神:“你也想要造铁路?”
  面对问话,这商贾忙道:“只以草民一人之力,当然不可,可若是草民拿出一部分的本金,再进行招股,自西山购置蒸汽机车,招募匠人,进行建造,想来如草民这般志同道合之人,也非少数,众人拾柴火焰高,草民人等,当然造不起大动脉,可譬如自天津卫至山东某府的铁路,却也未必造不起,草民所做的,乃是丝绸的买卖,经营的商行,规模稍大一些,进项和利润倒是可观……”
  他似乎急于想要让朱厚照知道,自己本身具有足够的实力。
  可此时……朱厚照和刘健人等,却个个身躯一颤,眼里投着光。
  他们所关心的,却是这商贾前头的话,商贾们拿出本金,建造支线。
  朝廷能修建的,毕竟只可能是大动脉,将来完善各条支线,也未必不可行,可问题就在于……等到了那个时候,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可若是让商贾们募集资金建设,等铁路建成,或许会出一些问题,譬如有的商贾见有利可图,便拼命提高运价。
  只是当今天下,要解决的不是好和坏的问题,而是有没有的问题。
  若是如此,那么在未来,可为朝廷节约数不清的金银,这……这又牵涉到了多少的银子啊。
  刘健此刻,竟有几分眩晕。
  这商贾一问,许多人也开始意动,纷纷交头接耳,也有商贾道:“要修路,最紧要的是解决当下土地的问题,若是无地,却也修不成,天下的土地,多自西山钱庄,倘若西山钱庄准许建设使用……只是不知,朝廷肯不肯。”
  这些商贾,终究还是极信赖新皇帝和齐国公的,这才如此的大胆。
  朱厚照顿时红光满面,却是看向那商贾,他心里生出了疑惑:“卿家莫非以为,这修铁路,有利可图?”
  这商贾连忙道:“草民方才算过,以现在的运力,加上投入的巨大成本,若是寻常的线路,每年能保持微利,便算是不错了,只是这微利,胜在稳妥,铁路贯通,便可坐地收银子。当然,若只是为这微利,投入如此多的钱粮,几乎掏空草民的身家,草民是断然不敢冒险的。”
  这是实话……
  朱厚照为之颔首点头。
  其余人俱都竖起耳朵,细细听起来。
  却又听这商贾道:“可是……如此巨大的投入,看的当然不可能是眼下,草民所看的,乃是十年,二十年之后。此前……草民并没有这样的意识,可今日……正是因为新车的出现,才让草民意识到,铁路乃是百年大计。现在修起来,运营,固然是微利,可十年之后,若是蒸汽机车又得到了改造呢,到了那时,运行的更快,承载的更多呢?陛下这一次可以如此,那么只要将来……蒸汽机车还可能提速,承载的货物,就将会越来越多,同样一锅煤带来的回报,也将更大。”
  “草民想挣的,乃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的银子!”
  商贾就是商贾,倒也没有故弄什么玄虚。
  毕竟,有的商贾所投资的,本就是未来,今日的蒸汽机车提速,给予了他们巨大的震撼,那么今日可以提速,往后,怎么可能不可以呢?现在不挣银子,未来……说不定是一座金山银山。
  君臣们都是一愣,沉默了良久。
  交易所里,静寂无比,每一个人都在消化着这番话,有的商贾,也动心了。而许多大臣,陡然之间,却突然发现,似乎寻到了一个良方,一个不必朝廷筹措金银,便可使铁路从无到有,犹如变戏法一般神奇的法术。
  刘健面上大喜,却是小心翼翼看向皇帝和方继藩。
  他倒是巴不得陛下和齐国公赶紧同意才好,至于……那陈彦,此人一派胡言,若非是陛下不务正业,何来今日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第1730章 为国为民方继藩
  刘健已是满面红光,只巴不得朝廷一文钱不出才好,现在只盼着陛下赶紧应下来,至于那陈彦,他已没心思再去理会了。
  朱厚照亦是面有得色。
  只这一趟,便不知能平白赚来多少银子了。
  他爽快的颔首道:“此事,朕恩准了,准你们自行修建铁路。”
  方继藩听了,似乎是怕朱厚照又乱许诺什么,君无戏言哪,于是立即在一旁补充道:“陛下的意思是,准你们修铁路,你们将规划报上来,所需西山钱庄的土地,则是西山钱庄以地入股,这占个五成五的股份,不算过分吧,到了那时……铁路修好了,尔等自是坐地收利。”
  这时代的商贾,自是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西山钱庄以地入股,对他们而言,反而是好事,如此,自己的投资等于是与西山钱庄捆绑一起,这个就是最大的保障啊!
  有了保障,于是许多商贾都面露喜色。
  朱厚照一脸错愕的看了方继藩一眼,万万料不到老方竟如此之狠,就出个不值钱的地,便占去了大量的股份。
  这岂不是空手套白狼?
  他佩服的看了方继藩一眼。
  方继藩则依旧面带微笑,岔开了话题,朝那刘健道:“刘公,这陈御史是个有风骨的人。”
  方继藩顿了顿,又道:“方才他的一席话,不是没有道理,虽说陈御史辱骂了我,可正因为他的仗义执言,才令我感到,自己的错误。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正因为朝廷有陈御史这样的人,才能让人看清自己的过错啊。我听了陈御史之言,心里极欣赏他,我听说都察院现在职缺不少,不妨就升任陈御史为都御史,以此奖掖他的忠直,如何?”
  升官?
  刘健一愣,这有点不合常理呀,在他心里,方继藩绝不是这么大度的人啊!
  陈彦本以为自己的死期近了,谁料……
  他错愕的看着方继藩,一脸的警惕。
  朱厚照不禁微微有些不悦。
  方继藩随即道:“总之,我要保举陈御史,他这么爱抬杠,不,他这么爱弹劾,实是我大明不可多得的人才,他若是不做都御史,实在可惜了,明儿就送他去黄金洲,让他巡视方家的封地,以后让他每日指摘方家的过失,我要以陈御史为我的镜子。”
  黄金洲……
  陈彦听到这几个字,顿时就头皮发麻起来。
  那是方继藩的地头啊。
  说实话,跟着上皇帝出海,尚且还只算是流放。
  现在方继藩要让他去黄金洲,但凡是有一点心眼的人,都晓得,这等于是自己的身家性命统统都落在了方家的手里,一旦登了船,谁会晓得,自己会不会在汪洋大海里被人做掉,丢进大海里喂鱼!
  方继藩这狗东西,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啊,那汪洋之上,便是死了,也绝没人去理会,毕竟行船本就有巨大的风险的,人们只会遗憾,你陈彦时运不好。
  陈彦立即哀嚎:“不,我不去黄金洲。”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方继藩突然拉下脸来,似乎是因为成了内阁大学士,大家总觉得方继藩脾气好。
  可此刻,方继藩方才还在感慨陈彦是个忠直的人,转瞬之间,方继藩突然身上杀气腾腾,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陈彦,面露狰狞之色。
  陈彦猛的打了个寒颤,连忙看向刘健。
  刘健则是默不作声,现在他倒是想知道,各地的铁路,能否筹款开建。
  陈彦这样喜欢搞事的人,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敬酒自是去黄金洲,罚酒是什么,可就说不定了。
  陈彦像抽空了一般,眼眶红了,战战兢兢,瑟瑟发抖。
  其余百官,此时是连精神上的支持,竟也没了,犹如惊弓之鸟。
  朱厚照就立即道:“方卿家既然觉得陈彦此人还有用处,那么朕准了,明日送他去黄金洲,登船的资费,朕出了。好啦,时候不早,摆驾回宫!”
  朱厚照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刘瑾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陈彦。
  别看刘瑾在朱厚照和方继藩面前,是一只小猫,还是被阉割了的那种,可在别人面前,却就成了一头饿虎,他抖了抖面上的横肉,皮笑肉不笑的咧开了嘴。
  朱厚照先去恭请了太皇太后,而后自己登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大明宫。
  先将张太后送至奉天殿,张太后落座,吁了口气。
  今日之行,让她觉得震撼,她是三十多年前入的宫,哪里想到,宫外的世界,早已是大变了样子。
  朱厚照道:“母后,此次实在多亏了两位舅舅,凭借着他们所提的理论,以及涉及的方案,大明的科学院,只怕又要多两个院士了。”
  院士……
  张太后一惊。
  她早就从上皇帝口中得知,这科学院的院士,都是绝顶聪明的人,自己的两个兄弟……他们配吗?
  可看着朱厚照提及两个舅舅,语气显得敬重了许多,张太后心知皇帝的为人,自己这个儿子,好坏都写在脸上,不喜的人,也假装不了喜欢,可若是佩服的人,也同样能在他的脸上看出来。
  “除此之外,此番他们立了大功,朕自要论功行赏,朕欲赐寿宁侯为国公,建昌伯为侯,只恐百官非议,不过……先交由礼部去办好了。”
  张太后更是惊的瞠目结舌。
  却见朱厚照身后,方继藩面带微笑。
  这在张太后眼里,方继藩的笑容,定是有所深意,这里头,只怕方继藩出力不少吧。
  张太后竟是别有深意的看了方继藩一眼。
  方继藩则回以一个懵逼的表情。
  张太后大喜过望的道:“你与两个舅舅,本就是一家人,这件事成与不成,本宫都不在意,本宫所在意的,是皇帝的心意,上皇帝去了黄金洲,本宫是日夜的想念,只恨不得也跟着陪伴上皇大驾,去黄金洲侍奉上皇才好,可心里既放心不下皇帝,又放心不下张家……哎……”
  朱厚照忙道:“母后切切不可去黄金洲,那黄金洲现如今,乃是不毛之地,母后怎么受得了这颠簸之苦。”
  张太后本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随即,微笑道:“无论如何,本宫现下心安了,继藩啊,明日让秀荣入宫来,本宫有话要说。”
  方继藩忙是应承下来。
  随即,朱厚照和方继藩告辞而出。
  自坤宁宫出来,朱厚照皱眉,难得的露出几分忧心,道:“老方,母后似乎极想去黄金洲啊,这黄金洲有什么好的,朕方才还见母后想说什么。”
  方继藩随口道:“或许是娘娘放心不下上皇呢。”
  “父皇有这么多人伺候,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方继藩贼兮兮的道:“或许就是因为伺候的人太多了呢,要是不小心,上皇帝给陛下折腾出几个兄弟来。”
  “呀。”朱厚照气咻咻的道:“他敢?反了他!”
  说罢,又觉得失言,朱厚照一耸肩:“母后实在是想太多了,父皇不至如此吧,老方,是不是?”
  方继藩不回答,沉默了良久,却道:“陛下是越来越有天子的气象了。”
  这话……意有所指,从前他敢之类的话,分明是上皇帝对朱厚照的台词,现在好啦,一朝权在手……
  朱厚照随即摸了摸鼻子:“老方方才还真是狠心,一下子就要了五成五的股份。”
  这事是正事,方继藩就郑重其事的道:“陛下所言的,乃是铁路之事?”
  朱厚照道:“在朕看来……”
  方继藩打断他:“陛下,铁路乃是国器,涉及到的,乃是国计民生,准许商贾们修铁路,这是对的。朝廷能调动的银子,毕竟有限。可陛下有没有想过,倘若是天津卫修至京师的铁路有利可图,自是千千万万人前仆后继肯拿出银子来,以此得利。可我大明,只天津卫至京师的铁路吗?商贾们绝不会修建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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