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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8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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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啊,不过……那些商贾实在太黑心了,晓得我们少药,自大明西山医学院的药,他们贩运来这里,价格涨了不下五倍,还有那青霉素……啧啧……当初老夫在南京时才多少钱,到了这里就……”说着,周堂生摇头,想骂那群商贾几句,可又思量着,明年自己榨出来的糖还有酿的酒以及收获的香料,还指着这群黑心的商贾们收购呢,索性……也就没有继续骂下去了。
  刘义微笑道:“这也是没法的事,好啦,此次又要求何事,直说了吧。”
  刘义问的很直接,众人却不显尴尬,周堂生则是和其他的士绅对视了一眼。
  随即,周堂生咳嗽一声,板着脸:“听说南方诸岛被土人盘踞,这些土人,居然还有人攻击了附近的庄园,刘公啊,这吕宋虽小,却非是化外之地,这南方诸岛的土人,实在太不像样子,我们希望朝廷能够对其进行剿灭。不只如此,靠近吕宋,又有爪哇,这爪哇,一直为葡萄牙人盘踞,这些葡萄牙人丧尽天良,压榨当地的爪哇人,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既是我大明心腹大患,更是悖逆人伦,恶行昭彰。我大明乃是礼仪之邦,德被四海,怎可忍见这些葡萄牙人,我等……每每念及如此,便食不甘味,因此,我等恳请刘公,立即上奏朝廷,恳请王师南顾,诛葡萄牙人之罪,吊爪哇之民,好使这爪哇之民,恰如甘霖雨降,使民大悦。”
  刘义:“……”
  他一时无言的看着周堂生人等。
  刘义自然不是傻子,周堂生这番话里有几分深意,他自是有着度量。
  现在这些士绅们,一副愤慨的样子,难道……又是嫌自己的地少吗?
  其实……细细思来,应该也没有人会嫌自己的地少。
  只是……
  那爪哇,也是日照充裕,土地肥沃,听说撒了种子,不需管顾,便可种出粮来,而且那儿的香料,比吕宋更好一些。
  一旦朝廷对爪哇和吕宋南部诸岛用兵,他们便可随王师继续开拓土地,这对他们而言,就等于是天上掉馅饼哪。
  不过刘义觉得有些不妥,他捋须,刚想要说点什么。
  却见周堂生义正言辞的继续道:“自然,王师太远了,一旦大动干戈,免不得劳师动众,花费也是惊人。我等沐浴皇恩,自当为朝廷出力的,大军所需钱粮,我等虽是杯水车薪,却也绝不能坐视不理,这犒劳大军的钱粮,大家各自出力,若是所需辅军和壮丁劳力,我等自也要想尽办法,为之纾困,刘公哪,这圣贤书里,不是说了吗?吊民伐罪,此读书人应有之义也,圣人教诲,我等区区门下走狗,岂可相忘?他们的所作所为,我等看不下去啊,倘若坐视不理,良心不安,今我大明举大义,皇上怀柔远人,不诛爪牙之獠,如何昭彰王道?刘公,这里……有关于爪哇以及吕宋南岛残害本地土人的罪证,都是老夫想尽办法得来的,还请刘公过目。”
  说着,刘义自自己袖里,竟如变戏法一般,掏出一沓奏报来,脸带气愤的道:“刘公看看,这些人,他们还是人吗?”


第1690章 威武无比的太子殿下
  刘义不得不捏着鼻子,接过了周堂生的奏报。
  将奏报打开,一看,刘义就下意识的挑了一下眉头。
  这里头,厉数了葡萄牙人的种种罪行。
  譬如,残害爪哇土人。
  譬如……劫掠商船。
  又如,耀武扬威。
  除此之外,他们还侵夺土地,奸淫妇人。
  爪哇土人,被残害者,数不胜数。
  可是……
  刘义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因为这些控诉……好像和自己没有关系。
  他抬头,却看到了周堂生人等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他们一个个怒不可遏的表情,周堂生甚至豁然而起,抱着手中的茶盏作势要将这茶盏摔下。
  可手抡起来,挥了一半,手中的茶盏还是被他的受指死死的扣紧,没有跌落下去。
  这是因为……他在这一刹那之间想起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吕宋,瓷器还是很值钱的,这白瓷的茶盏,若在大明,也值不了太多的钱,可在这里,价格就是数十倍……省着点吧。
  于是……又义正言辞的样子,将茶盏端回茶几上,目中冒着火焰,振振有词的道:“是可忍熟不可忍也!我等读圣贤之书,能忍受这样的恶行吗?倘不知便罢,今既知葡萄牙人如此恶行,便与葡萄牙人,不共戴天!”
  而后……众人拍案而起,怒道:“不共戴天!”
  “驱逐葡萄牙人,这西洋,历来与我中土休戚相关,岂容这鬼怪面目的佛朗机人染指,刘公,请速速上奏,请朝廷搬来大军,我等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协助朝廷讨贼,不破爪哇,绝不干休。”
  “刘公,不可养虎为患啊,葡萄牙人在此经营,此乃我大明卧榻之侧,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这是关系到了我大明万世基业,朝中衮衮诸公,可以置之不理,他们可以当作看不见,可我等不可无视,不讨夷贼,岂有面目见祖先?”
  刘义感觉有点脑壳疼,可被他们逼得没有办法,见他们个个嗷嗷叫的样子,既觉得难堪,又是为难,他不得不假装镇定,端起茶盏,呷了口茶,方才故作慢条斯理的样子道:“可是……当今陛下……岂肯轻易用兵,兵者,国之大事也,好战者,必亡于战也。内阁诸公,想来也不愿朝廷劳师远征,何况吕宋新附,怎可轻易开启战端呢?诸位,且不要激动,此事……此事……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一听从长计议,大家便忍不住了。
  这还了得?
  知道西洋的地多肥沃吗?
  知道这地里长出来的东西,能换来多少银子吗?
  知道这里的人力多低廉吗?
  那爪哇,听说人口比之吕宋还多呢。
  周堂生气急败坏,锤打着自己的心口,激动的仿佛要抽搐过去:“刘公啊刘公,朝廷唯唯诺诺,我们人在海外,深知贼情,怎么可以无动于衷?我自知陛下行事稳健,而内阁诸公,也谨慎甚微。可是……”
  他眨眨眼,愤怒的同时,眼里掠过了一丝狡黠:“可太子殿下,却是勇冠三军,最是好勇。齐国公虽患脑疾,却是身残志坚,行事果断干脆,倘若……倘若我等上奏朝廷,恳请太子殿下和齐国公来为爪哇土人讨一个公道呢?书……老夫翻阅过了,爪哇国在文皇帝时,也曾给我大明上贡,此乃我大明藩屏也,此后,葡萄牙人占据爪哇,将其视为囊中之物,捣毁了爪哇国的宗庙,爪哇王室一脉,已是断绝。可我大明……”
  “且慢着……”刘义懵了,他觉得这些人疯了。
  这些家伙……竟是想跑去求太子,还有方继藩那狗东西?
  难道你们忘了,是谁夺了你们的土地,将你们流放至此的吗?
  虽然流放至此,好像情况并不坏。
  可现在为了讨爪哇,居然让太子和齐国公掺和起来……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只是……看众士绅皆是一副态度坚决的样子,让刘义心里震惊。
  他还记得,就在一年之前,大家在南京的时候,还曾取笑过朝廷对乌拉尔用兵,说是徒废民力的。
  正说着,外头有书吏进来道:“刘公,谢公求见。”
  谢公……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便连刘义也不禁站直。
  这吕宋姓谢的人可不多,有资格称公的人,就更是凤毛麟角。
  当然,绍兴余姚的谢志文,绝对算一个。
  此人……此前在余姚,不算最大的士绅。
  到了吕宋,谢家的土地,也未必及的上其他大士绅。
  可是……此人之所以能让人肃然起敬。是因为……当今内阁大学士谢迁,便出自余姚谢家。
  而这位谢公,便是谢迁的堂兄,亲的!
  刘义立即道:“请,快请。”
  片刻之后,有一人踱步进来,纶巾儒衫,气度非凡。
  他一进来,还未见礼,便开口道:“不能忍了,老夫的庄子里,刚刚接收了一个自爪哇逃民,这葡萄牙人,真是欺人太甚,他们将爪哇的土人当作了猪狗啊!”
  这撕心裂肺的样子,像极了方才的周堂生。
  刘义一脸懵逼。
  “对于此等恶行,视若无睹,我等……怎堪为人,刘公,老夫来见你,只为一事……”
  刘义一脸麻木的看着谢志文:“发兵爪哇?”
  这一次……却是轮到谢志文发懵了。
  ……
  终究……刘义只是巡抚。
  他这辈子,怕也回不了中土了。
  因为他太清楚太子殿下,还有齐国公那狗东西的性子了。
  既来之,则安之。
  作为抚民官,若是和所有的在地士绅们起了冲突,未来的日子,定是不好过的。
  这些人,虽然惹不起太子和齐国公,可哪一家在朝中没有几个亲戚?
  整不了齐国公,还整不了他刘义?
  所以……刘义当机立断,干了!
  没有一点可以拖延的时间,他立即预备奏疏,此后,请当地的士绅联名,这等事,自然人越多越好。
  众人欣然,像是过年一样,就差打一副爆竹了。
  此后……立即将这奏报,火速的用快船送走了。
  依着他们的心思,这件事……不能经过内阁,经过了内阁,按照内阁诸公的性子,肯定要将这荒诞无稽的奏报给压下来,票拟里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话。
  若是走镇国府的渠道,或许……事情就有可为了。
  毕竟……无论是太子,还是齐国公,那可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无事变有事,小事最好变大事的性子,这等事,不让太子和齐国公折腾,还真未必能办成。
  快船送走了奏报。
  呼……
  刘义松了口气。
  谢家以及周家的诸位,个个面带喜色,纷纷赞颂刘义爱民如子。
  刘义自是欣然接受,反正不受也白不受。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当然是一不做二不休,于是刘义又下了一道公文,命人送去总兵官的衙门,请徐总兵整肃兵马,防范未然。
  在吕宋,这吕宋不属于布政使司的范畴,更像是边镇的都司,这都司里,总兵官的职权不比文臣要低,所以……势必要和那位年少有为的徐总兵通一通气。
  众人谈完了正事,便免不得要坐下来,清谈一番。
  于是……吕宋的土人女婢便开始斟茶递水,或是揉肩捶背,又有人取了冰镇的椰子,撬开一点儿壳,再插上竹管,供大家降暑。
  ……
  方继藩近来寻太子比较勤。
  有感于此时……太子似乎和谢迁的争锋相对,以至于太子陷入了孤立,至少……
  不少人都在为士绅们抱不平的,虽没有人指名道姓的指斥太子。可多多少少,怨气还是有的。
  因此,作为好兄弟,方继藩少不得要多去安慰朱厚照一番。
  可朱厚照似乎对此,一点都不以为意。
  他摩拳擦掌,似乎想寻点东西出来,在廷议上,好好出一口气。
  甚至,朱厚照还预备了一份热情洋溢的稿子,欢天喜地要给方继藩看。
  方继藩驻足,先说一句:“太子殿下居然还能写稿,佩服,佩服。”
  手上一面打开来看,接着……脸色就不太自然起来了。
  这写的是啥玩意,就这玩意,是辩论吗?水平太低了,人家随便来几句之乎者也,就能捏死你了。
  “如何,如何,看过之后,是不是觉得很有道理?”朱厚照眼眸里泛着光,兴冲冲的样子,似乎对于自己的稿子,很有信心。
  方继藩眨了眨眼,微笑道:“嗯,说的好,说的真是好极了。太子殿下文采斐然,很令臣佩服。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
  听了方继藩的夸奖,朱厚照乐了起来,咧嘴笑了。
  接着就听方继藩道:“这样声情并茂的稿子,若只是讲出来,反而显不出气势,依着我看,不妨在讲的同时,再带三十五斤的偃月刀一柄,当殿挥舞,如此……才更有说服力。”
  朱厚照收起了笑容,托着下巴,极认真的道:“为啥?”
  方继藩一副关爱智障的表情看着朱厚照:“因为这样会比较有气势,也比较容易让人心悦诚服。”
  朱厚照眯着眼,脑子里开始天人交战,似乎……他当真了。


第1691章 一箭双雕
  朱厚照看着方继藩,极认真的道:“老方,几十斤重的刀,只怕耍的不痛快,不妨带个火铳,会不会更显得聪明一点。”
  方继藩干笑。
  他知道朱厚照这厮,是真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于是忙打哈哈:“玩笑而已,殿下不必放在心上,不过……”说到这里,方继藩脸板起来:“这件事,皆因那播州杨氏而起,这杨氏占据了播州数百上千年,有地有粮,还有本部的军马,一向低调,现在突然发难,显然……是很看不起殿下啊,若非是他们,怎会惹来这样的争议?我久闻杨氏在唐时,便迁徙到了云桂一带,他们的适应能力很强,那时候的云桂,尚还处在蛮荒之地,他们不但站稳了脚跟,竟还开枝散叶,而今……已到了不容小觑的地步。殿下,凭良心说,臣坚信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的道理,这杨家先祖们有这般的本事,他们的子孙,丢下了这老祖宗的手艺,实在是可惜了,不将他们送去黄金洲,臣便觉得横竖都睡不着。”
  朱厚照背着手,吹着他蓄起的小胡子,眯着眼:“可是这播州杨氏,未必好惹,他们毕竟……是有军马的,播州有军万人,且这播州上下,杨氏子孙遍布,那个地方,崇山峻岭,乃是天然的屏障。自唐朝开始,到而今大明,便连太祖高皇帝都得捏着鼻子承认他们在播州的世袭地位,可见……想要让他们就范,实属不易,就算是贸然开打,花费也是惊人,肯定是不值当的。”
  哪怕是昏了头的朱厚照,尚且知道逼反播州杨氏没有丝毫的好处。
  毕竟播州杨氏,并没有威胁到朝廷,这些年来,也堪称是安安分分。
  虽然这是一枚钉子,甚是碍眼。可总比翻起脸来,朝廷固然能平灭杨氏,可付出的代价呢?
  方继藩心头却是火热。
  杨氏这么多人口啊。
  这都是黄金洲需要的人才!
  虽然黄金洲对人才的下限比较低,倘若能四肢健全自是再好不过,倘若只是瘸了一只脚,少了一个胳膊,哪怕只有生育的能力,那也是可在人才之列的。
  方继藩在某些时候也是一个很固执的人,这么容易就让他放弃了吗?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握着拳头,就道:“殿下啊殿下,这杨氏就是没有将殿下放在眼里,这才上书,他明里暗里,都是在则责怪太子殿下残害士绅!是可忍熟不可忍,臣与殿下,既为君臣,又为密友,臣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将这些狗一样的东西送去黄金洲,臣就寝食难安。何况对付他们,未必就要大动干戈,臣只需一人,便可让那播州杨氏束手就擒。何况这播州杨氏敢招惹太子殿下,能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吗?太子殿下,此事交给臣便是,臣只需一人,便可搞定这件事。”
  “噢?”朱厚照一愣,却是有些好奇起来。
  方继藩笑容可掬,缓缓的开口:“谷大用!”
  谷大用乃是朱厚照身边的伴伴,自打刘瑾负责四海商行,谷大用便随时在朱厚照一侧作伴了,他几乎取代了刘瑾的职责。
  这个家伙,不像刘瑾那般爱蹦跶,也不似其他人那般作死,总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当然……能在朱厚照身边当差,肯定也不可能是个老实人。
  这个时候,谷大用就在一旁陪侍呢,起先见齐国公忽悠太子殿下,他就在一旁傻乐。
  他深谙太子殿下的脾气,晓得太子殿下最受不得激将之法。
  因而……每一次见齐国公用了这一招的时候,他便咧嘴,憨厚的笑,好像自己要入洞房一样。
  等听到方继藩口里蹦出谷大用三个字时。
  这憨厚的笑容还残存在脸上,眼睛里,却已掠过了一丝慌乱。
  随即……眼里的慌乱开始传导到了他的面部肌肉。
  他的喉头,发出了咯咯的声音,似是想说什么,偏又说不出口。
  他身子却已如烂泥一般,瘫下了。
  随即,瘫倒在地的他,发出了哀嚎:“天哪,太子殿下,奴婢……奴婢可不敢去,奴婢不敢啊……”
  朱厚照先是一愣,万万想不到,老方说的这个人居然是谷大用!
  可……
  看着哀嚎的谷大用,朱厚照只有恼火。
  这丢人的玩意。
  于是忍不住气咻咻的抬腿要踹谷大用。
  谷大用忙抱头要躲。
  朱厚照怒气冲冲的道:“狗东西,号什么丧,让你去便去,老方会坑你吗?你平日怎么说的,要为本宫去死,现在不正好有了机会了?怎么,你敢不忠?你这狗东西……”
  谷大用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般一个透明人,居然会被齐国公给惦记上,他眼泪啪嗒落下,听了朱厚照的话,却是大气不敢出。
  方继藩和颜悦色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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