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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8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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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治皇帝回到宫中,直接至崇文殿,此处,显得安静一些,弘治皇帝随即坐下,萧敬给他斟茶,弘治皇帝点点头,轻轻的挥挥手,示意萧敬也退下。
  萧敬有些迟疑。
  今日陛下很奇怪,只呼喊方继藩来,却不知这是何意?
  萧敬还是识趣的点了点头,行了个礼,默默告退出去。
  于是这里,除了弘治皇帝外,就只有方继藩一人了,这令入殿的方继藩显得很不自在。
  弘治皇帝却是不急不躁,面容平静的道:“坐。”
  方继藩道:“谢陛下恩典。”
  说着,欠身坐下。
  弘治皇帝道:“太子……继藩以为如何?”
  对于这个问题,方继藩已经听的耳朵都要出茧子了。
  方继藩咳嗽一声,就很顺口的道:“太子殿下雄才大略,才质高妙,孝心可嘉……”
  弘治皇帝微微皱眉,忍不住道:“朕要听的乃是实话。”
  方继藩仰头,看着弘治皇帝,脸上尽是真挚,道:“陛下,太子殿下说的……就是实话!”
  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苦笑:“朕知道你与他交好,亲如兄弟。”
  方继藩立马就摇头:“陛下,儿臣评价一个人,不论亲疏,这一点,人所共知,比如儿臣就敢说,自己的大弟子欧阳志就是个蠢货,儿臣的孙子刘瑾,是个狗东西!”
  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沉默片刻,终于又开口:“你认为……太子殿下将来可以做一个好皇帝吗?”
  陛下突然问到了这个问题,令方继藩心里咯噔一下,他似乎听出了一些弦外之意,于是突然抬头看了弘治皇帝一眼,顿时心乱如麻,因为这连方继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他深吸一口气,从容道:“那要看好皇帝是如何定义了,皇帝的好坏,对于后世而言,是不断变动的。”
  “噢?”弘治皇帝看着方继藩,他似乎觉得,方继藩总是会出一些惊人之语。
  “就说汉武皇帝。”方继藩顿了顿道:“汉武皇帝痛击匈奴,提拔卫霍这样的当世名将,驱使他们,犹如驾驭鹰鹯。汉军由此战皋兰,犁庭龙碛。以至中华疆盛,坐令夷狄衰弱,四方外臣,听闻汉武之名,战战兢兢。可是……汉武皇帝的评价,难道是一成不变的吗?儿臣倒也读过一些史,学过一些诗词,却是发现,但凡是我中原倘若是太平时,百姓们安居乐业,于是儒者们便贬低汉武,说他是骄奢暴虐,更说他疲秏中土,事彼边兵。日不暇给,人无聊生。人们将其视为虐民暴君。可后世的子孙们,到了乱世,胡人开始犯边,天下开始不安,四方开始不宁,那时人心惶惶,百姓们诚惶诚恐,我中华子民,竟成两脚羊时,人们便开始怀念起汉武的功绩来,说他总揽英雄,驾御豪杰,威震百蛮,恢拓土疆!”
  “陛下,看,同样的汉武皇帝,同样的事迹,同样的后世子孙,说起汉武皇帝时,或咬牙切齿,又或对其推崇备至,那么敢问,汉武皇帝,到底圣明不圣明呢?”
  弘治皇帝沉默了,他抿着唇,眉头轻轻皱起,似乎认真的思量着方继藩的话。
  “人都是贱骨头。”方继藩道:“都是善忘的啊,当安定的时候,他们觉得汉武皇帝这样的人,妨碍了他们。可一旦天下分崩,异族侵门踏户,到了那时,便又开始追思起汉武皇帝这样的天子来,皇帝贤明与否,后来之人自有评价,至于他们说好说坏,当世之人,何必顾忌呢?儿臣在想,陛下可能要问的是,太子适合不适合克继大统。若是陛下这样问,儿臣的回答很简单,当今天下,已到了求新求变之时,开弓没有回头箭,变则通,不变则死。太子殿下提倡新学,推行新政,成绩是有目共睹的,他建新军,诛逆贼,震慑四夷,这也是人所共知。他亲力亲为,提倡科学,使百业兴盛。如此种种,还不足以证明太子殿下的能力了吗?太子殿下早已长大成人,他有他的念头和想法,可能……他想要缔造的天下,和陛下所思的天下不同,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只要边境无人侵扰,那么……太子殿下,将来就会是一个合格的天子。”
  “儿臣乞用全家担保,太子殿下若克继大统,定是万无一失。”
  弘治皇帝听着方继藩的这番话,又陷入了思索。
  如方继藩所言,自己的这个儿子所想的……连弘治皇帝都看不懂。
  弘治皇帝的脑海里,浮现出太子的模样,心里不禁一暖,他可能遥想起了那个乖巧的孩子,也可能想到那个渐渐变得叛逆的少年,想到那个总有惊人之语的青年……
  “他是朕的骨肉,朕本该最了解他,可实际上……”弘治皇帝摇头道:“朕却不如你。”
  方继藩谦虚的道:“陛下,儿臣惭愧的很,儿臣其实所了解的也不多,很多时候也是跟不上殿下的节奏。”
  弘治皇帝微笑:“朕最信得过的便是你。你既敢用全家作保,那么……朕也就放心了。”
  方继藩一愣,立即道:“陛下,这……这只是比喻,未必能作得数的,儿臣……儿臣的意思是……哎呀……儿臣……”
  这个话题头痛了……方继藩努力去抱着自己的脑壳……
  弘治皇帝道:“好啦,不要再抱自己的脑子了,你的脑子疼不疼,朕会不知?”
  方继藩一脸惭愧:“陛下圣明,果然明察秋毫,一眼就看穿了儿臣的意图,儿臣这区区的雕虫小技,在高人之资的陛下面前,不啻是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不,儿臣绝没有争辉的意思,陛下乃是日月之光,儿臣……儿臣五体投地,心悦诚服。”
  弘治皇帝低头呷了口茶,对于这样的话,他早就习惯了,弘治皇帝等方继藩唠叨完了,方才道:“继藩,这样看来……太子若是登基,朕可高枕无忧是吗?”
  这一句话,说的平静,可是极认真。
  以至于方继藩不禁疏神,诧异的看着弘治皇帝:“陛下……您的身子……”
  弘治皇帝摇头:“朕的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朕老啦,精力有所不济,此次叛乱,令朕心有余悸,朕……终究不是什么明察秋毫,不是什么圣明的天子,否则……岂会有此不察?所以……朕……想传位太子……令太子即皇帝位,你……看呢?”


第1683章 殿下,使不得
  弘治皇帝说的很认真。
  他一直都不肯撒手,是担心太子。
  可这一次,给了他太大的教训。
  他自诩自己智珠在握,竟失去了应有的警惕。
  这固然是兵部尚书以及群臣百官对蔚州卫的吹捧,而铸就的大错。
  可作为天子,难道就撇得清关系吗?
  而太子力推常备军,可见他是有远见卓识的。
  两个月时间,操练出了第一军,能战且敢战,这也足以证明了太子的能力和担当。
  至于救驾,就更不必提了。
  这样的太子……很稀罕,可谓前所未有!
  可是……那又如何呢?他迟早还是要即皇帝位,要继承祖宗之业,现如今……自己对于诸多事,已是越发的力不从心。
  以往所倚重和提拔的大臣,他们的精力和能力,也开始在这巨变之中,变得越发的无力。
  说到底,绝大多数的君臣,终究还是停留在十数二十年前。在那个士绅的时代,自己所倚重之人,每一个都是拥有远见卓识之人,都是人中龙凤,是大明的栋梁,可现在……
  当新的事物出现的越来越多,世道变了,天下也变了,此时……无论是弘治皇帝,还是内阁,只怕都有一种疏离感。
  他们固然努力的想加快步伐,适应这种变化,可是……
  数十年固有的思维,以及垂垂老矣之后这本就捉襟见肘的精力,限制了他们。
  弘治皇帝将方继藩召至御前,亲自询问,正是因为如此,他想知道方继藩对太子的看法,这太重要了。
  至于其他人,他一句都没有透露,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失去了信任,而是弘治皇帝认为……他们的建言,自己已经猜测到了。
  老臣们,谁不希望老皇帝永远在位呢?
  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弘治皇帝又道:“那么继藩,若是太子克继大统,朕为上皇,你以为如何?”
  “这……”方继藩有点无奈,他觉得这个问题,是送命题啊!
  他道:“陛下,儿臣以为,陛下龙体康健……”
  弘治皇帝摇头:“不,朕不要你回答朕是否康健的问题,而是……可与不可?”
  方继藩想了想:“也可,也不可。”
  弘治皇帝:“……”
  方继藩不傻,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之下,任何一个回答都有秋后算账的风险。
  比如自己说可,好嘛,看来你方继藩早就巴不得老皇帝赶紧退位让贤了。
  若说不可,你方才将太子夸成了一朵花,原来是假的?
  弘治皇帝已经拉下脸来了,显然……他不满意这个回答,因为……这回答太过滑头了。
  弘治皇帝威严的迫视着方继藩,厉声道:“朕要的是准确的回答。”
  “陛下……”方继藩吸了口气,意味深长的道:“陛下只有一个太子,而太子乃至孝之人,父子同心,宛如一人,所以儿臣才回答,可,也不可。这是因为……既是父子一体,那么……太子殿下克继大统与否,陛下是为天子,还是为上皇,又有什么紧要呢?这在儿臣看来,都是一回事,没有丝毫的分别。”
  弘治皇帝身躯一震。
  可……也不可……
  原来竟是这么一层意思。
  原以为方继藩只是耍滑头。
  可现在听来……却是将道理讲透了。
  当今天下,皇帝和太子有什么分别吗?既然如此……
  那么皇帝让太子登基,又有什么问题呢?
  这家伙,明面上赞成此事,却又不能明说,索性将这父子亲情拿了出来,如此……
  即便是弘治皇帝有其他的念头,也不至反感了,哪怕将来要秋后算账,似乎……方继藩也没说错什么。
  弘治皇帝闻言,点头:“不错,此言甚得朕心,继藩啊,你哪里像有脑疾的人,朕看你是聪明伶俐得很。”
  呃,这个话题更要命……
  方继藩立即辩解:“陛下,儿臣现在只是没有发作。”
  弘治皇帝不以为意,转而道:“既如此,朕意已决。”
  弘治皇帝深深的看了方继藩一眼,脸色又变得慎重,道:“此事暂时不可外传,明白了吗?”
  方继藩就正色道:“陛下,儿臣不是这样的人。”
  他很清楚,弘治皇帝是要做好准备了,这是头等大事,事先定当是秘而不宣,只有时机成熟,方可水到渠成。
  只是此时……
  方继藩却是升起了一个念头……太子……真要做皇帝啦,这家伙,横看竖看,也不像皇帝。
  压抑着内心的激动,方继藩竟觉得自己有点儿混沌,也不知是喜是忧。
  该聊的聊完了,弘治皇帝自是放他出宫。
  于是方继藩匆匆出宫,急急忙忙的先去寻了朱厚照。
  却见朱厚照美滋滋的在镇国府里,哐当当的取了数十枚印来,寻了自己想要的那颗,给一份褒奖的公文里刻章。
  这第一个嘉奖,自然是朱厚照自己。
  叙功而言,方继藩是第一。
  可镇国府的恩赏,却非朱厚照第一不可,谁让这是本宫自己拟的赏,盖的印呢?
  方继藩小心翼翼的走到案牍边,不忍打搅专心致志的朱厚照。
  等了又等,突然……方继藩发出了咳嗽,他感慨道:“殿下啊殿下,您这印,真的越发的精细了,看看这纹理,看看这雕工,啧啧……从古而今,没有一个太子能及得上殿下的。”
  朱厚照本是不喜别人打扰自己的,可听到是方继藩的声音,面色柔和:“噢,小事而已,过几日让你见见本宫雕的皇帝之宝,这可比宫里的还真。”
  但凡遇到这个时候,方继藩往往会露出心虚的模样。
  可今天很奇怪,方继藩依旧露出笑容,笑容很欣慰:“太子殿下博学多才,载歌载舞……不,理应是出类拔萃,实在令臣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朱厚照就眯起了眼睛,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忍不住问:“父皇让你去,说了什么?”
  方继藩摇头:“也没说什么,不过是说了一下殿下而已。”
  朱厚照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弘治皇帝,此时听到方继藩的回答,一点把玩印章的心情也没有了,不免紧张起来:“怎么,我近来只有功,哪里有过。”
  方继藩苦口婆心的安慰朱厚照:“臣也是这样的说啊。所以请殿下放心,臣在陛下面前,除了夸奖太子殿下之外,对其他的话都不感兴趣。”
  朱厚照就乐了:“本宫信得过你,老方啊,我今日眼皮儿老是跳,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方继藩乐呵呵的道:“殿下福如东海,每日都有喜事,眼皮儿跳,是理所当然的。殿下饿不饿,请你吃好的。”
  朱厚照顿时精神一振,来了兴趣:“你可记着,你还欠本宫三十顿……”
  方继藩拍拍胸脯,正色道:“莫说三十顿,便是两百、两千顿,那也包在臣的身上,殿下理应知道,臣这个人,这辈子最重的就是情义,钱财是身外之物,我瞧不上的,再者说了,殿下和臣是什么关系?莫说是几顿饭,便是为殿下两肋插刀,那也绝无二话,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殿下对我方继藩没的说,纵万死,也及不上你我君臣之情。”
  朱厚照忍不住面带羞愧之状,竟是开始欲言又止起来。
  “殿下您想说点啥?”
  朱厚照捂着自己的额头道:“哎,惭愧,惭愧,本宫真的无颜对你,方才叙功,明明将你的功劳列了第一,我却只顾着自己,抢着给自己重赏了,现在听了你的话,本宫觉得自己私心太重,不配做你的兄弟。”
  方继藩在此刻,想眼里噙着一点泪,偏又这泪挤不出,于是用雄浑的男中音,肃容道:“殿下啊,这只是些许小事,兄弟之间不分彼此,殿下先赏自己,臣心里还高兴哩,自家的兄弟,先得了赏,这不是值得庆幸的事吗?殿下高兴,臣便打心眼里欢喜。”
  朱厚照仿佛自己的眼里进了沙子,嗯,有点泪意。
  不得不说。
  老方虽然一身臭毛病,可是能结识他,朱厚照自觉得此生无憾了。至少每到关键时刻,老方都会站在自己一边,虽然老方总是偷奸耍滑,又或者浑水摸鱼,可……
  朱厚照本就没有什么朋友兄弟,老方这兄弟二字,还是当得起的。
  朱厚照是个重感情,讲义气的人,此刻……他深吸一口气道:“你放心,老方,本宫有肉吃,你就有肉吃,等将来本宫能做主了,你就准备好吧,跟着本宫吃香喝辣。”
  方继藩面上通红,顿觉得自己的人生迎来了高光时刻,却是努力憋着脸,语气沉重的道:“殿下,使不得,使不得啊。”
  他慌忙摆手:“殿下若是对臣过于亲密,难免会有人心里生嫉,少不得要弹劾臣,说臣敛财,说臣欺人,说臣一肚子坏水,更有甚者,说不准,还有人说臣欺君罔上呢。臣宁愿将来只做一个富家翁,也不敢蒙殿下厚爱。”
  朱厚照怒了,叉手,咬牙切齿的道:“谁敢说本宫兄弟是非,本宫先杖毙了他,我朱厚照,偏不信这个邪。”


第1684章 私订终身
  看着朱厚照有情有义的样子,这令方继藩放下了心。
  没法儿啊,家大业大,总要保险一些才好。
  方继藩当日就请了朱厚照吃了顿好的。
  朱厚照还是很好养活的,有牛肉便成了。
  这令方继藩心里少许有些安慰。
  吃的不亦乐乎时,方继藩却是鬼鬼祟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朱厚照终于忍不住道:“老方,你今日怎么连吃都不痛快。”
  方继藩笑嘻嘻的道:“没啥……在想下一顿该吃啥好。”
  朱厚照便唧唧哼哼:“吃着这顿,便惦记着下一顿,说你什么好?嗯?下一顿吃什么?”
  他开始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于是眉头微微皱起,也开始惆怅起来。
  待和朱厚照告别,方继藩打起了精神,立即让人将王金元喊了来。
  王金元兴冲冲的跑来见了少爷,行了礼:“少爷……”
  方继藩上前便举手要打。
  王金元嬉皮笑脸的伸过脸来:“少爷,您轻点,别打坏了手。”
  于是方继藩的手悬在半空,有些下不得手了,只好收回手,背着手道:“这几日在忙什么?”
  王金元的脸上堆着笑道:“还是钱庄的事,江南的士绅十之八九都送去了吕宋,至于其他的,都不成气候,而今大量的土地都操持钱庄之手,剩余的地已是应声暴跌,小人趁此机会继续买入,这地价已经不值一钱,可也不能留活口,少爷您说是不是?还有西南那儿……还有河西……”
  方继藩满意的点点头,拳头攥起来,作踌躇满志状:“你说的对,本少爷全都要!”
  方继藩随即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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