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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8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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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陈彤,弘治皇帝接下来继续看那密密麻麻的报表。
  作坊每日的进项大,花销却也是极大。
  数不清的数目,看得弘治皇帝头晕目眩。
  ……
  朱厚照和方继藩二人难得休息,这半个月功夫,无所事事的,索性骑着马,在西山转悠。
  方景隆在家休养了一个多月,精神焕发,于是带着二人游猎,倒也快活的很。
  方继藩跟在方景隆和朱厚照后头,他们打猎,自己在后头吃了一路的美味,胡椒,盐巴,麻油,这些都是烧野味的圣品。
  方继藩终于明白为何这古今中外的贵族都爱打猎了,因为真的很香哪。
  就这般愉快的过了一些日子。
  到了第十四日。
  朱厚照便和方继藩二人兴致勃勃的赶往作坊。
  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赌局,终于要有一个结果了。
  虽然此前朱厚照信心满满。
  可是……
  到了答案揭晓的时候,朱厚照还是很有几分忐忑的。
  这一路,在车里,朱厚照紧张的看着方继藩,道:“继藩,你说……父皇会不会突然开了窍,变聪明了,还真将这作坊经营好了啊?”
  原本,想要了解作坊的情况很容易。
  可朱厚照和方继藩都不约而同的老老实实等待结果。
  其实,若是背后搞一些破坏,其实也是轻而易举。
  可是对皇帝作弊,这是找死,你求着皇帝别耍赖和作弊都来不及,若是被陛下查出一点端倪,这作坊便算是没了。
  方继藩瞪了他一眼,却也是七上八下,他心里打鼓:“现在你才说?准备好倾家荡产赔我的半个作坊吧。”
  朱厚照顿时不敢作声了。
  二人到了作坊。
  却发现这作坊,竟是弥漫着腐臭的气息。
  二人面面相觑。
  而在此时……整个作坊里,却是乱成了一锅粥。
  “陛下,陛下……又有几个匠人走了,说什么另谋高就……”李东阳擦着额上的汗。
  他无法理解这些匠人们为什么要走。
  可眼下最难处理的,却是那漫天的腐臭,毕竟……这些腌鱼……谁晓得盐放少了,会腐烂成这个样子呢。
  每日生产这么多的腌鱼,但凡是有一部分发生了问题,所带来的结果,都是灾难的。
  “赶紧,去招募人手,只要有工钱,还愁招募不到人吗?”弘治皇帝一脸憔悴:“将那陈彤叫来。”
  陈彤匆匆而来,他见了弘治皇帝纳头便拜:“臣见过……”
  弘治皇帝瞪着他:“现在的生产如何了。”
  “好的很,实在太好了。”陈彤道:“臣日夜不歇,催促生产,那些偷懒的家伙,都予以了重惩,所以……现在的产量,比太子在时,要高得多,唯一……唯一的问题就是……”
  他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弘治皇帝一眼:“唯一的问题是……库房好像不太够用了,这十全大补露如今……如今是堆积如山,臣……臣以为……臣以为……是不是应该,多修建几个货栈了。”
  陈彤一脸底气不足的模样。
  弘治皇帝:“……”
  另一边,刘健匆匆而来:“陛下,陛下……不妙了。”
  刘健气喘吁吁,可怜他已是年迈,却是上气不接下气,随时要断气的样子:“陛下……不太妙啦。方才……方才……山西来的客商,说是要减少订单,从一千三百瓶,减至两百瓶。”
  “才两百……”弘治皇帝懵了,朕在此,生产了这么多的十全大补露呢,这货站都装不下了。
  “这……这是何故?”
  “不知何故啊。”刘健哭笑不得的道:“问了他们也不答,老臣就差将刀架在他的头上了。”
  弘治皇帝觉得很恼火,下意识的拿起了案牍上装满了温白水的杯子,呷了口白水,随即道:“问问他们,价格降一些给他们,九两银子出货如何?”
  刘健一脸悲哀的道:“这个法子,老臣已经试过了。他一开始,说要将订单减到五百瓶,臣于是提出,可以适当予以一些优惠,谁晓得,他们当场,就说只要两百瓶了,就这两百瓶,还是老臣好说歹说的结果。”
  弘治皇帝打了个激灵。
  这群商贾……脑子进水了吗?
  给他们优惠,他们反而不要了?
  弘治皇帝看向陈彤:“这几日的营收呢,营收给朕看看。”
  “还没出来,不过……想来很快就要出来了。”陈彤怯怯的看着弘治皇帝:“陛下……不必……不必担心,这些日子,我们……我们节省了不少……不少的银子。”
  是呢,着倒是实话,这些日子,好像确实是节省了不少银子。
  只不过……弘治皇帝却依旧觉得不妙了。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他不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于是,弘治皇帝深吸一口气:“事情,还在朕的掌握,都不要急,对了,货款,货款现在去查一查,还有……”弘治皇帝来回踱了两步,抬头:“将工头们都召来,让他们先稳住。”


第1540章 太子要发威
  陈彤说到节省的时候,很是不自信。
  弘治皇帝显得有些焦灼。
  其实前几日的营收还是不错的。
  毕竟……还有此前的订单撑着。
  而生产方面,虽是隔三岔五,有大量的匠人和学徒离职,不过所谓君子合则聚,不合则散,倒也无碍。
  至少……产品是生产出来了。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因为离职,使得进来的许多原料,调度出现了问题,以至于许多海鱼送到了作坊里,因为不能迅速的安排加工,直接腐烂。
  另一方面,腌鱼的买卖,也受到了极大影响。
  可是近几日,弘治皇帝渐渐感觉到不对味了。
  生产虽然加快了,可因为大量的熟手的离职,这生产的成本,反而提高,当然,最可怕的是,不计成本生产出来的大量十全大补露,却大多堆积在货站里。
  因为……他们渐渐的察觉到……原先本是争相订购的商贾们,竟是一下子,不见踪影了。
  弘治皇帝坐下,又待要喝一口温开水。
  可这温开水喝了一半,虽是这温水喝了半个月,想到此时种种,自己这半月以来,历经了无数的艰辛,其结果……可能会比较糟糕……
  因而……这不甘和愤怒之下,猛地将手中的杯子狠狠扬起,残余的温开水泼洒出来,弘治皇帝正待要将这杯子摔个粉碎。
  刘健,李东阳和陈彤三人见状,吓得脸色惨然,随即拜倒,叩首:“臣等死之罪。”
  弘治皇帝硬生生的将手中的杯子收了回去,却不禁叹息了一声:“等营收吧,怎么还没有送来,这里到处都是一股腐臭味,实在令人生厌。”
  刘健一脸惭愧,却不知该说点什么是好。
  倒是此时,外头有人道:“太子殿下和齐国公到了。”
  这里不是宫里,所以也没有这么多的繁文缛节,片刻之后,朱厚照和方继藩便步入公房。
  朱厚照神清气爽的样子,道:“父皇,这十五日之期,已到了,如何,父皇经营这作坊,一定是易如反掌吧。”
  方继藩拽了拽朱厚照的袖子,以示他少废话。
  朱厚照便瞪了方继藩一眼,声音更大:“明明是赌约,为何不能说,本宫偏要说。”
  方继藩:“……”
  弘治皇帝看着得意洋洋的朱厚照。
  就仿佛这个家伙,在戳自己的心窝子一般。
  好在他忍耐住了脾气。
  故做无意的撇了朱厚照一眼,淡淡的道:“且等营收送来,自是一看便知。你放心,朕说话是算数的,朕乃天子,言出法随,绝非儿戏。”
  朱厚照听了,乐不可支:“自然,这是自然,儿臣就晓得父皇是言出必行之人。”
  弘治皇帝却突然又平静的道:“近来可有看书?”
  朱厚照一愣:“……”
  弘治皇帝温和的脸色,微微开始变得阴晴不定:“尔太子也,这半月之间,竟不曾看书?”
  朱厚照突然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不见,期期艾艾的道:“看……看过一些。”
  “很好,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你能如此,令朕欣慰,你近来看的是何书?”
  朱厚照额上豆大的汗流出来,他竟有些懵了,求救似的看了一眼方继藩。
  却发现,不知何时,方继藩已站在了五六步之外了。
  方才这家伙,还拖拽自己的长袖呢,就和自己肩并肩。
  “嗯?不说话?看的是礼记,还是春秋啊?”
  朱厚照忙道:“礼记。”
  “看到了哪里?”
  朱厚照:“……”
  “逆子!”弘治皇帝豁然而起,吹胡子瞪眼:“你不但不看书,若不看书,却也是罢了,你本不就是个爱书之人,四书五经,现在朕也没有强求你去看,你不看便罢。可不看就不看,何以欺君罔上,竟是如此欺瞒朕,朕今日若是不收拾你,往日你谎话连篇,谁还敢相信你,他日你若是做了天子,天下臣民,统统视之为儿戏,那么,朕岂对得起列祖列宗?”
  朱厚照瞠目结舌的看着弘治皇帝,竟是哑口无言。
  “朕今日不收拾你……”
  “父皇,你输不起呀。”
  “住口。”弘治皇帝厉声道:“朕现在追究的是你欺君罔上的事!”
  朱厚照打了个激灵,到了这个时候,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顿时……脸上露出了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乖乖的拜倒在地:“儿臣……儿臣万死。”
  弘治皇帝余怒未消之状,冷哼一声,张口要说什么。
  这时,外头却有人道:“最新的营收……营收出来啦。”
  这一下子……
  本是看着这化腐朽为神奇一幕,一愣一愣的人方才反应了过来。
  陈彤打了个激灵,立即道:“臣去取。”
  他整个人强打精神,匆匆出了公房,公房外头,是一个拿着营收报表的账房,陈彤忙是抢过了报表,低头一看。
  这一看……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脑海里竟是一片空白。
  捧着报表的手,竟是不自觉的在颤抖。
  他觉得自己的双脚,竟是酸软无力。
  老半天……竟是站在原地,一丝一毫的反应都没有。
  良久,他才恍然的抬头,眼里满是茫然之色。
  公房里有人催促:“为何还没有来?”
  陈彤此时,骤然觉得这话,俨然是自己的催命符。
  他觉得自己的腿,竟好像灌了铅一般。
  战战兢兢的,扶着门框,进了公房。
  所有人没有心思去管他,都将目光落在了他手上的报表上。
  弘治皇帝疾步上前,而后,一把拿过了报表。
  弘治皇帝心里还是存着一些希望的。
  哪怕是这一场赌局输了。
  可他还认为,靠着节省,这营收,未必……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了熟悉的位置,却也懵了。
  他张口,喃喃道:“成本……成本居然还增加了三成……半月……竟只卖了七万瓶,而手入……只有……只有……七十万两,除去了开支,竟连六十万都没有……”
  这是暴跌啊。
  若是这样算,一个月也不过卖掉了十四万瓶。
  不只如此,仓储和人工的成本,居然不跌反升。
  卖出的数目,竟没有上个月的一半。
  更可怕的,还不是如此。
  而是……趋势……
  因为……后几日,明显销售量是一日不如一日,若是下半月还如此,甚至可能连五万瓶都卖不掉了。
  这……怎么可能。
  明明原本以为,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原先的预期,甚至可能弘治皇帝认为至少在每月净利三十,甚至五十万两纹银以上。
  可结果……却是疯狂的暴跌,一泻千里。
  好端端一个聚宝盆,转眼之间,就没了。
  弘治皇帝顿时觉得,自己迎来了当头一棒。
  银子啊……他突然痛心疾首。
  照着这个趋势,只怕不用三个月,这么作坊,非但不会有盈利,而且,还要巨亏了。
  “陛下……陛下……”刘健担心的不禁道。
  弘治皇帝至看了刘健一眼,随即……他将报表无奈的交给了刘健。
  刘健看过之后,陷入了沉默。
  接着,传阅给了李东阳。
  等最后,送到了方继藩的手里。
  方继藩只低头一看,竟也是无语。
  他预料到,可能弘治皇帝君臣们会瞎折腾,可是万万料不到,会折腾到这个地步。
  朱厚照跪在地方,方继藩只咳嗽一声,这朱厚照不必看报表,也知道发生什么了。只是此时,却不知该喜该忧,因为朱厚照发现……好像……无论最后的结果,自己都可能成为倒霉的那个人。
  弘治皇帝一脸焦虑。
  他不由得看向方继藩:“继藩,你怎么看待?”
  到了现在……还能说点什么呢?
  似乎也只有方继藩,才能拿点主意了。
  哪怕弘治皇帝不甘愿承认自己的失败,可看在这么多银子的份上,他此刻的心情,也焦灼的很。
  方继藩咳嗽一声,道:“陛下圣明哪……”
  他的话说到此处,突然卡了壳,老半天,竟好像是词穷……
  紧接着……他露出了尴尬的样子,到了这个份上,还能咋说呢,真的是吹不下去了啊。
  方继藩毕竟是个有节操的人,人总该有点底线才是,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弘治皇帝:“……”
  方继藩耸耸肩,一摊手:“儿臣觉得,太子殿下,好像有话要说。”
  弘治皇帝目光便无奈的落在了太子身上。
  朱厚照胆子大了起来。
  他起身,拿过了报表,只匆匆一看,似乎就明白了点什么。
  随即道:“父皇……真是老糊……圣明哪……”
  弘治皇帝脸抽了抽。
  不知为什么,方继藩说圣明,他倒觉得还算中听,甚至是悦耳。可自己的亲儿子说同样的话,他却觉得这定是讽刺。
  朱厚照撇撇嘴:“现在多说也是无用,这里头出了太多太多的问题,这么样吧,一日……给儿臣一日的时间,从现在开始,算十二个时辰,这十二个时辰之内,儿臣定要扭亏为盈,父皇……且在这高坐,等着便是,若是十二个时辰,收益若是不能暴涨,便算是儿臣输了!”


第1541章 心服口服
  朱厚照只看报表,心里便已有数了。
  他夸下海口,其实也不算是吹牛。
  眼下的问题,不过是找销路而已。
  弘治皇帝君臣们一个个默不作声。
  显然……如此巨大的利润流失,哪怕是自己得不到,看着也可惜的很。
  于是乎……
  朱厚照抹了抹自己的鬓角。
  戴上了墨镜。
  紧接其后,朱厚照便走出了公房去。
  这外头站着的账房先生一见到朱厚照,顿时眼睛一亮。
  朱厚照抬手就给他一个耳光:“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周文英那个狗东西还不在?”
  “离……离职了。”这账房先生怯怯的道:“三日前走的,说是……说是……在这儿挣不到银子,要另谋高就,听说……听说找到了一个新作坊。”
  朱厚照龇牙道:“去找他,让他一个时辰之内,站在本宫的面前。”
  “是……是……”
  这账房先生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事实上……
  这几日,作坊里的收益下降,许多人心里已经揣揣不安了。
  账房先生,虽是不担心失业,可说实话,在这个作坊里,从前的薪俸比别的地方要多的多,虽然这些日子,裁减了不少的薪俸,可他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
  现在见到了朱厚照,顿时打起了精神,振奋起来。
  “老方……老方……”
  方继藩乐呵呵的出现在了方继藩的身边,这一次,又和朱厚照紧挨着。
  “殿下有什么吩咐。”
  朱厚照道:“告诉下头的这些匠人,这些日子,他们辛苦了,未来几日,让他们歇一歇,不必来当值了,再告诉他们,虽是回家休息几日,可这几日,双薪。”
  方继藩点点头,他清楚朱厚照的套路,点点头:“噢。”
  ……
  紧接其后。
  朱厚照回到了公房,弘治皇帝等人,依旧还在焦灼的等待。
  那陈彤更是战战兢兢的,整个人丝毫没有底气,他其实想要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
  只是可惜……此时他没有胆子开口。
  却见朱厚照自顾自的到了公房中的大镜子面前,抹了发油,使自己的头发,油光可鉴,而后,戴着墨镜的朱厚照对着镜子摆了几个造型。
  朱厚照这才想起什么:“这喝的是什么鬼茶,统统都换掉,所有的都换掉,去采买最好的茶叶来。”
  翘着腿,只稍等了半个时辰。
  紧接着,那个叫周文英的家伙,便气喘吁吁的跑了来。
  和他同来的有十几个人。
  其他人都在公房外头,不敢进来。
  只有周文英孑身一人,带着尴尬,见了朱厚照便拜:“小的,小的见过殿下。”
  他对公房中的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只是极小心的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抄起茶盏便摔在他的脚下。
  哐当一声,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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