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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7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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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于乐,就更好了。若是大县要供养这么个戏班子,倒是没问题,可惜下官所治,乃是小县,这就有些吃力了。下县是个小地方,却因为距离京师近,这两年来,臣到任之后,发现了诸多问题,譬如附近的保定开始新政,如火如荼,民始而富。而小县呢,却因为地处偏僻之地,官道年久失修,到了雨天就泥泞,铁路又不来,交通阻塞,不见商户,百姓们穷怕了,但凡是壮丁,便只好往京里和保定那儿跑,一年到头,也不着家,这家中,只剩下了老弱妇孺。臣以为,眼下最着紧的,便是将铁路修一修,否则……县中男丁外流得太厉害。”
  吴家旺:“……”
  怎么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弘治皇帝听罢,微微一笑,道:“这剧团,自是内帑来出,归教坊司节制,你放心,朕不取你的银子。至于铁路,你在朕耳边已不知说了多少次了,此事,确实非朕能做主,不过……朕往后会留心。”
  朱文静脸上顿时透出欢喜,便叩首:“吾皇万岁。”
  弘治皇帝随即又道:“方才吴卿家说到了靡靡之音,此言……倒是让朕颇有几分警惕,既是靡靡之音,当然要小心,切切不可因此,而弄出了什么事来,那么就这样吧,这事儿,朕也极看重,吴卿家刚正不阿,又饱读诗书,对此,显然最有经验,不若如此,朕敕你去教坊司,任司乐一职,往后啊,若是教坊司里有什么不妥之处,你要随时禀奏,这教坊司……有了吴卿家,想来也就不能藏污纳垢,宣扬什么靡靡之音了。”
  吴家旺懵了。
  这……更出乎他的预期了呀……
  大明有两个机构是专门负责乐者的,一个是负责宫廷歌舞的钟鼓司,另一个,则是专门面向宫外的教坊司。
  教坊司管理的乃是所有乐籍之人,因为接受了前朝的教训,大明对于乐者自是轻视,这教坊司便隶属于礼部,长官叫做奉銮,只是一个九品官,再其下,又有左、右韶舞各一人,左、右司乐各一人,官职都是从九品。
  吴家旺是什么人,可是侍驾的翰林啊,乃是五品的侍讲,品级不好,却是清贵无比,现在居然让他去做从九品的司乐,而且还是低贱的教坊司,这不是比揍他一顿更难受?
  他脸色一下子的惨然起来,张口想要说什么。
  弘治皇帝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朕意已决,卿家为这剧团操碎了心,朕也确实需卿家这般刚正不阿的人,提倡风气,万不可使这靡靡之音毁了我大明的社稷,吴卿家啊,你是任重道远啊。”
  吴家旺两条腿已打起了哆嗦。
  他的目标,可是再熬几年资历,至不济,也是去地方上任一个布政使,甚至是巡抚,若是部堂里有空缺,可以混一个侍郎,现在……却是成了一个不入流的浊官?
  这对他而言,不啻是晴天霹雳。
  朱文静舔舔嘴,一眼就看出了弘治皇帝的性子,心里不禁想,陛下外表亲和,内则杀伐果断啊,惹不起,惹不起啊。
  这时,正听到外头有人道:“齐国公到了。”
  弘治皇帝顿时打起精神:“时候不早啦,应当回宫了。”
  方继藩进来一看,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咋那伴驾的翰林吴家旺好像死了娘的样子,这不科学啊,自己又没说要打死他。
  弘治皇帝回宫时,已至傍晚时分,却还是紧急召百官觐见,将这剧团之事说了。
  百官们不免觉得奇怪,只是此时却无人反对,显然对于百官而言,这是极小的事,且还是内帑出的银子,与自己何干?
  倒是礼部尚书张升,心里则是乐开了花。
  教坊司?这教坊司是在礼部辖下,平时教坊司也没人关注,可此次陛下要拿出银子来,这对于礼部而言,并非是坏事。
  不过弘治皇帝又道:“张卿家何在?”
  张升上前,一脸淡定,正等着陛下嘱咐几句。
  弘治皇帝却是冷冷道:“奥斯曼国王子入朝已有两月了,为何迄今不见他恳请觐见?礼部也不见丝毫动静。”
  张升一愣,这话锋转的有点远呀!
  不过说起奥斯曼国的事,说实话,他为礼部尚书,还真不太关注。
  不见就不见嘛,何况这还是鸿胪寺负责招待的事,礼部只负责谈,不负责其他的。
  只是陛下既然问到了,他只好正色道:“陛下,礼部至今没有接到奥斯曼国的国书,是以……”
  弘治皇帝不客气的道:“这是什么道理,他们若是一日不递国书,你们就一日不与之接触?”
  这话里就带了几分责备了。
  张升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免有些惶恐了,他哪里想到这奥斯曼国对陛下而言,居然如此紧要,不就是一个大明西陲之国吗?
  他忙道:“臣万死。”
  弘治皇帝冷冷的道:“礼部上下真是怠慢惯了,朕还怎么放得下心,传旨,这教坊司不必再在礼部之下了,将其置于镇国府之下吧。”
  张升:“……”
  卧槽……这奥斯曼国和教坊司有啥关系?
  只是刚刚被弘治皇帝一通训斥,张升想再要争什么,也觉得不妥,何况教坊司毕竟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衙门,实在是不值一提。
  他心里有点憋,也只好道:“臣遵旨。”
  今日算是敲定了,弘治皇帝舒了一口气,奥斯曼国……好吧,他是不看重的。
  只不过是想借着奥斯曼国的疏忽敲打一下张升,借机让教坊司脱离礼部罢了。
  张升却是无语,细细体会,方知陛下似乎对于这教坊司极为看重,且还对礼部很是不放心。
  他心里苦笑,不过陛下既已因奥斯曼国的关系而斥责了礼部,礼部就不能装傻充愣了。
  于是出了宫后,张升连忙命书吏去打探这奥斯曼王子苏莱曼的踪迹。
  到了次日,那书吏等张升上值来,便道:“张部堂,打听到了,此次奥斯曼的使团,规模不小,正是因为这苏莱曼的身份很是特别,此人乃是奥斯曼国的王太子,因而使团的规模有千人之多,不只是如此,苏莱曼王子抵达了京师之后,一直都在鸿胪寺住着,据说只两个月,他竟已开始能勉强说汉话了,他很喜欢和读书人打交道,这两个月的时间,居然经常跑去读书人聚居的文庙,拜访读书。还找了许多人和他谈话,甚至……他还和僧人和道人,彼此论道。可是……对于觐见陛下的事,他确实不上心,其实鸿胪寺已催促了几次了,他也只是说,去应对那些繁文缛节的觐见,所耽误的是和几个高士讨论的时间……”
  “啥?”张升怒了,顿时豁然而起,瞪大了眼睛:“真是岂有此理,反了天啦,他以为我大明是什么地方,这是……这是欺君罔上。”
  张升正是有气没处发呢。


第1506章 贤太子
  这文吏也没有想到,一个不相干的奥斯曼国,张部堂会突然过问起来,而且……还发了一通这么大的脾气。
  他自是战战兢兢,觉得张部堂对于这奥斯曼王子甚是不友好。
  于是乎便添油加醋起来。
  “鸿胪寺那儿还奏报,说是这王子无所顾忌,喜欢到处向人讨教和学习,甚至在讨论时,还四处放出狂言,说是我大明……大明……的太子殿下……他说太子殿下,呃……大抵意思是,殿下只知小节,却不通大略,这样的人,只可以成为一个匠人,却不能成为一代雄主。”
  张升懵了。
  “他……他居然这样说,这也太……太……”
  太字出口,张升后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实在太……明智了吧。
  毕竟,作为礼部尚书,张升偶尔也很看不惯朱厚照的,啥都去学,就不学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
  倒是这个奥斯曼王子,虽说惹得自己被一通训斥,可是……他成日和读书人厮混一起,四处向人探讨和讨教。
  而且还批判太子的某些行为。
  这……固然是放肆和大胆,实在有碍两国邦交,可是……听着怎么这么悦耳啊。
  果然是……别人家的王子啊。
  此王子将来必成大器,说不定会是奥斯曼国的一代雄主。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张升面上绷着,淡淡道:“这太胡闹了,我大明太子,岂是他可以议论的?鸿胪寺难道也不约束吗?不过……此人也未尝没有一些明智之处,可有几分聪明,却万万不可沾沾自喜。还有……让他们赶紧递交国书,觐见皇上,成日在这京里游荡,算怎么回事?他到底是不是使节了?”
  书吏听得也是有些懵了。
  部堂到底啥意思啊,这是夸还是骂来着。
  张升突然又问:“此人和大儒以及士人结交,可有什么深意?”
  书吏道:“鸿胪寺那儿说,此人颇为向往我大明的富庶,他一直都在寻觅国家富强之道,认为这定与风俗和学问相关,因而与大儒和士人们交流,又和僧道们探讨,甚至……还邀请儒生,他日随他一道回国。”
  张升顿时皱起眉头,骇然道:“此王子野心勃勃,不可小看,他心向华夏,莫非也要效春秋时的赵国胡服骑射吗?”
  这胡服骑射的典故,是出自春秋赵武灵王时期。
  当然,张升在此类比,说的是这奥斯曼王子因为向往大明,所以对华夏的学问以及宗教有了兴趣。
  书吏无奈的道:“这就不知了。”
  张升看再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便道:“知道啦,你且去吧。”
  张升坐在了椅上,等那书吏走了,面上却是阴晴不定。
  不得不说,这位奥斯曼的苏莱曼王子,给予了他极深刻的印象。
  他心念一动,取了笔墨,下笔如飞,写下了一封奏疏。
  ……
  温室里的试验田,眼看着就要到收获的时候了。
  朱厚照就更加忙碌了。
  每一个试验田的数据,都需亲眼看过才放心。
  若是有什么异常,还需亲自走访,这些日子,朱厚照浑身都是土腥气,整个人颇有几分土行孙的风采。
  方继藩请了朱厚照几次,都是想让朱厚照主持一下教坊司的事。
  这在各县招募乐者,建立剧团,已是刻不容缓,陛下都已经拨了银子了,所有的一切都在蓄势待发。
  可教坊司现在归镇国府节制,自然而然需要太子殿下亲自来拿一个主意,至不济,你来做个橡皮图章也好。
  你的印呢?
  催了几次,朱厚照才姗姗来迟,却是一脸气愤的样子,到了镇国府,便见方继藩施施然的坐着喝茶,七八个教坊司的官员则在下首垂立。
  为首的教坊司奉銮,区区九品官,见到了太子,激动得不得了,下意识的就跪下了,其他韶舞、司乐等官,就更加不入流了,纷纷拜倒。
  唯有新任的右司乐吴家旺,却没有急着跪下,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当初……可是翰林。
  如此一来,便显得他鹤立鸡群了。
  于是朱厚照就注意到了吴家旺,皱眉道:“别人都跪了,你为何不跪?”
  吴家旺自觉得自己是和别人不同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之色,而是侃侃而谈道:“太子殿下,礼记之中有言……”
  他话说一半,倒是他的上官奉銮急了,抬头气呼呼的盯着他,厉声呵斥道:“什么礼记,你以为教坊司是什么地方,教坊司这里只有皇上,咱们是管着乐者的,乐者是干嘛的,是取悦人的,你说啥礼记?太子殿下面前,你区区一个司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混账,跪下!”
  这一番话,几乎是指着鼻子骂人了。
  可偏偏,这不入流的奉銮,是在训斥自己的下官。
  翰林有翰林的规矩,翰林需要表现自己的风骨,因而做了翰林,可以时不时的显得自己鹤立鸡群。
  可到了教坊司这里,你算是什么东西,这里的规矩就是见了谁,只要他还是一个官,你就得陪着笑,恨不得抱着人家的腿叫一声爷,反正无论是什么官,你的官阶都比别人低,高谈阔论,表现风骨,你吃错药了吗?
  可这对吴家旺而言,这番话,却不啻是奇耻大辱,他看了自己的上官奉銮一眼,想说点什么,可其他几个同僚也跟着帮腔,他们也急了。
  那左韶舞也厉声道:“还站着做什么,跪下呀,愚不可及。”
  朱厚照听着他们相互攻讦,倒是觉得挺有意思,也不插话,和方继藩一道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乐。
  吴家旺觉得自己委屈得要哭了,他吸吸鼻子,终是埋着头,一脸羞愤的拜倒。
  这奉銮见他跪下,便松了口气,一脸谄笑的对着朱厚照和方继藩道:“太子殿下,齐国公,这司乐是新来的,许多规矩都不甚懂,还请殿下和齐国公莫怪。”
  朱厚照嗯了一声,倒是和气的道:“本宫不怪,有什么可怪的,本宫和一个司乐生气?”
  “是,是,是……”奉銮高兴得不得了,几乎是手舞足蹈:“殿下真是英明啊,您如此大量,让下官人等如沐春风,下官人等能见殿下与齐国公,这是三生之幸。”
  说着,他红着眼眶,哭了,哽咽道:“若是先父泉下有知,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子,我的爹啊……您死的早啊,您若是晚死几年,便可看到孩儿今日……见了太子殿下,见了齐国公啊……”
  方继藩坐在那儿,顿时身躯一震,心里一句卧槽,这区区一个奉銮,居然身怀绝技,我方继藩,终究还是小看了天下英雄。
  朱厚照见他要哭,反而不高兴起来了,不耐烦地骂道:“哭什么哭,被你这么一说,好端端的地方变得森森然的,好像要有鬼来一般,住口。”
  “是,是,下官只是情不自禁,太子殿下莫怪。”
  吴家旺悲哀的看着自己的上官,默默继续保持着跪姿,而后脑袋埋下去,他想死……
  紧接着,便是关于剧团的选拔了。
  天下有乐籍的人不少。
  现在将从这乐者之中选拔出人来,各个府县的剧团如何建立,如何编排戏目,如何进行演出,这都是眼下急需的事。
  其实办法,方继藩已经准备好了。
  而朱厚照要做的,便是身为太子和镇国公,一一表示同意即可,其他的,交给这些奉銮、韶舞和司乐们去办便可。
  自然,朱厚照少不得要警告他们:“这是父皇交代下来的事,会有京察专门盯着你们,倘若是事情办不好,又或者敢在其中徇私舞弊,到时可别怪本宫扒了你们的皮,剥皮充草你们晓得吧,本宫的先祖最擅长这个。”
  奉銮吓得脸都绿了,忙道:“不敢,不敢。一切都以太子殿下和齐国公马首是瞻,下官们就是给殿下和齐国公干杂活的,只要是太子殿下和齐国公的吩咐,咱们拼了命去做即可,下官们是什么东西啊,就是狗,别的长处没有,就是听话。”
  说着,他仰着脸,露出讨好的笑容。
  他竟说的朱厚照一愣一愣的,丝毫挑不出一点错来,最后朱厚照只好不耐烦的吐出一个字:“滚!”
  奉銮听着也不慌,反而喜滋滋的领着他的佐官们出去了。
  朱厚照还有点回神不过来,沉默了很久,才对方继藩道:“这些官,怎么和平时的官不一样。”
  “这是不入流的官。”方继藩道:“京里但凡是官,品级都比他们高,捏捏手指头都能掐死他们,再者,管理乐者,本就卑贱,朝中无论文武和清浊,都瞧他们不上眼,若是不晓得察言观色,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因而……最是圆滑。”
  朱厚照却是乐了:“若是人人都如此,本宫就省心了。老方,事儿算办完了吗?办完了,本宫得赶紧着回去拨弄那试验田呢,有几处试验田遭虫害啦,这可马虎不得,得去除虫。”
  方继藩拉住了欲要离开的朱厚照,却是认真的道:“殿下,稍等一下,有一件大事,却需禀告。”


第1507章 成功了
  朱厚照急着去照顾自己的庄稼。
  方继藩却将他叫住。
  朱厚照对着方继藩总比对别人有更多的耐心,便道:“还有什么事,到底怎么了?”
  “殿下,可听说过,现在许多人都在称赞一个王子,叫苏莱曼。”
  “不认识他。”朱厚照对此,不屑于顾。
  大明现在的王子比狗还多。
  倒并非是宗王之子,而是正儿八经的藩王之子。
  新城的建立,通勤铁路的修建,使京师开始疯狂的扩张。
  无数的新事物开始冒出来,这已令它开始雄踞天下,无论是人口,繁华,以及娱乐,便利,都是首屈一指,无出其右。
  那西洋诸多,不少的使者远道而来,见识了这些,不少人都是乐不思蜀。
  各藩国的宗亲,尤其是在大明牢牢控制之后,顿时也有了狡兔三窟的心思。
  那些王室,对于大明越加倚赖,毕竟大明的态度,某种程度而言,已与藩国息息相关了,生死存亡,系于一线,甚至不少的王室,不敢将与大明的交涉托付给外姓,往往是委派自己的亲儿子前来京师,探测大明国策方向,与王公交好。
  这些王子往往携重金而来,购置华宅,到了京师,挥金如土,好不自在。
  他们主要的职责本就如此,结交大臣,甚至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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