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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7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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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口。”弘治皇帝收回视线,落到方继藩的身上,呵斥道:“自始至终,朕就是最愚蠢的那个……亏得你还说的出口这样的话。”
  方继藩一脚踢到了铁板上,顿时有些尴尬,嘿嘿一笑:“古来的天子,都自以为聪明,于是刚愎自用,而陛下且以愚蠢自居,时不时的三省吾身,这令儿臣很是佩服,儿臣心里想,若论聪明,谁及得上诸葛孔明呢,诸葛孔明在戏文里,可谓是多智而近妖。可是人都有其缺陷,总会有失察之处,昏聩的君主,愚笨而不自知。贤明的君主,有了一些成绩,也自会沾沾自喜。唯有陛下,文成武德,却依旧还能反躬自省,这才是陛下最令人佩服之处。儿臣一定要向陛下多多学习。”
  一直安静跟着的萧敬,面上抽了抽。
  本来听到弘治皇帝斥责方继藩,他心里还颇有几分欢喜的,你看,倒霉了吧。
  可现在又听方继藩的一席话,他虽是争宠的心思淡了,心里却还是免不得咯噔了一下,卧槽,这方继藩不只胜在急智,还胜在皮厚,咱真真不如也。
  弘治皇帝听到此处,却不禁苦笑。
  还能说点什么呢?
  弘治皇帝苦叹道:“朕想知道有多少似江言这样的人。所以……”
  弘治皇帝深深的看了方继藩一眼,才接着道:“西山钱庄,要好好的查一查账目,达官贵人里,到底有多少人暗暗投了银子,这是钱庄的事,定要有所凭据,切切不可有什么疏漏。”
  方继藩连忙点头应道:“儿臣明白。”
  弘治皇帝叹息道:“宫里,朕不想回去了,在那宫中,真如瞎子聋子一般,处处被人所蒙蔽,朕……突然想喝酒了。”
  朱厚照顿时就眼睛一亮,兴致勃勃的道:“喝酒好,父皇,儿臣那儿有……”
  方继藩立即打断道:“陛下,别听太子胡言,儿臣和太子都不爱喝酒的,不过父皇若是想喝,儿臣去想想办法。”
  ……
  西山有的是酒。
  毕竟,屯田所的驻地就在此,数不清试验田的粮食,堆积如山,其中相当一部分,就是用来酿酒。
  温艳生天天闲来无事,偶尔也会琢磨着酿酒。
  因而,当他从地窖里抱来了一坛酒的时候,弘治皇帝见他面熟,想了一下,不由道:“可是当初的宁波知府,温艳生。”
  温艳生行礼后,笑吟吟的道:“正是草民。”
  弘治皇帝奇怪的看着温艳生:“卿本为朝廷命官,何以在此,甘居一个区区的厨子?”
  温艳生深深的看了弘治皇帝一眼。
  他表现得很平静。
  毕竟……一个人若是对功名利禄没有了兴趣,自然也就无欲无求,无欲则刚,因而,哪怕是见了皇帝,也不至过于激动和惶恐。
  温艳生道:“因为……自在。”
  “自在……”弘治皇帝念着这两个字,露出了迷茫之色。
  温艳生笑道:“这世上,人人都想求功名利禄,可谓是千军万马过那独木桥,为了在庙堂上有一席之地,因而挖空了心思,每日都犹如烈火灼心。这样的日子……又有什么好处呢?可草民不同,天下人都不想做厨子,对这庖厨的事,可谓是敬而远之,天下的英才都去做官了,草民不才,比不得这些英才,与其挖空心思去做官,不如舒舒服服的做一个厨子,这……有何不可呢?”
  弘治皇帝一愣,似乎……觉得有一些道理。
  至少,眼前的温艳生,便是一脸富态,整个人,很是滋润的模样。
  自己虽贵为天子,却是白发早生……
  弘治皇帝叹口气,道:“卿此言也有道理,可惜……朕承祖宗基业,便是想要做一个厨子,做一点自己喜欢的事,怕也不能如愿。来……卿家也坐下,你来陪酒。”
  随即,弘治皇帝瞪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朱厚照:“你坐开。”
  朱厚照本是美滋滋的样子。
  他喜欢温艳生,因为温艳生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诚如自己想做一个大将军,或者做一个最顶尖的纺工,又或者,做一个大夫,再不济,还可以做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科学家,只是可惜……他做不成。
  让自己父皇多听听温先生的话,也好。
  说不定会愿意放他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呢。
  谁料到……
  在弘治皇帝的目光下,他只好乖乖的坐在下头去,将自己的位置让给温艳生。
  温艳生倒是不畏这些繁文缛节,很自在的样子,坐在弘治皇帝的身边,温和笑道:“陛下,这是草民所酿的酒,用的是蒸馏之法,所用的粮食,统统都是屯田所试验田所产……此酒,却是非同一般,辣口的很,就怕陛下喝了不习惯。”
  弘治皇帝微微笑着:“这么好的粮食,拿去酿酒,是不是太浪费了。”
  他终究……还是没有脱离了自己作为天子的职责,在他看来,一个好的皇帝,是不能纵容喝酒和酿酒的,毕竟……酒水在这个时候,是奢侈之物,是用粮食酿成的,粮食……是国家的根本啊。


第1476章 苍生之福
  酿酒是要糟蹋粮食的。
  一度在许多王朝,都曾禁止酿酒,这一方面,是要杜绝奢侈之风,另外一方面,也是害怕粮食被浪费。
  因而弘治皇帝才提到这个问题。
  温艳生却是诧异的道:“陛下,莫非不知,现在西山,正在想尽办法提升粮食的产量?”
  弘治皇帝狐疑的看了方继藩和朱厚照二人。
  还真的不知道呢!
  朱厚照和方继藩对视一眼,方继藩坦然的道:“陛下,是有这么一回事,这无工不富,无农不稳,现在西山研究院会同屯田所,正在竭尽全力做这方面的工作,只是现在暂时还没有眉目,所以不敢上报邀功。”
  这个解释自是令弘治皇帝很满意,在他看来,方继藩在一些大事上还是很稳妥的。
  弘治皇帝便满脸期待的笑着道:“这是好事,倘若这粮产可达每亩六百、七百斤,那么朕也就无忧了。”
  六百,七百,不是一个小数目。
  尤其对于稻田和麦田而言。
  朱厚照却是挤眉弄眼,他的目标显然不只是如此。
  一旁,温艳生已帮弘治皇帝斟了一杯酒。
  弘治皇帝看着这小小的杯子,不由皱眉道:“如何这杯这么小?”
  “此乃蒸馏酒的……”
  弘治皇帝心情不好,今天就是诚心喝酒解闷的,叹了口气道:“换大杯,真以为朕没有酒量吗?朕只是担心喝酒误事而已。”
  温艳生无言,不禁询问似的看向朱厚照。
  朱厚照则是翘起大拇指:“壮哉,来,儿臣给父皇换大杯来。”
  说罢,朱厚照亲自为弘治皇帝去取大杯。
  这个时代,还是以黄酒为主,因而,似后世那等喝白酒的小杯,确实过于小气了。
  朱厚照取来一个牛角杯,又亲自倒满,脸上浮着几分别具深意的笑意。
  弘治皇帝四顾左右:“此酒晶莹剔透,倒是……”
  说着,端起牛角杯,将这酒水,直接一股脑的倒入口中。
  只是……
  这酒水入喉,顿时……就像火烧一般,喉头竟是一下子辣得像是失去知觉。
  像一团火呀。
  紧接着……酒水进入食道,弘治皇帝竟觉得浑身都在燃烧,他的脸,霎那间就变得血红,豆大的汗一下子渗出来。
  酒水入腹,便觉得自己的腹部在熊熊燃烧,那火焰,又像是重新窜回了喉头。
  弘治皇帝呀呀两声,竟是一时不能言。
  朱厚照带着几分得逞的意味,举起自己的小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蒸馏酒,又翘起大拇指道:“父皇海量,儿臣不能及也。”
  弘治皇帝下意识的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呼……热……辣……
  萧敬在一旁看着,吓了一跳。
  倒是缓了一会,弘治皇帝却是吐出了两个字:“好酒!”
  “再来,满上!”
  这次轮到朱厚照无言了,卧槽……
  一旁的温艳生和方继藩脸色也变了。
  弘治皇帝豪爽的笑起来道:“来,你们也来,都换上大杯,满上,都满上,朕已先干为敬,都给朕一口干了。”
  “这个……这个……”方继藩愁眉苦脸的道:“陛下,儿臣待会儿回去还要抱孩子。”
  弘治皇帝瞪眼:“这是什么意思,陪朕喝酒,还有这么多的理由,不喝就是欺君。”
  “……”
  酒水满上。
  三人犹如即将要杀头的刑徒一般,一口干了,顿时……方继藩觉得自己要死了,拼命咳嗽起来,受不了啊……那火烧喉咙的滋味……
  弘治皇帝又命人将杯子统统斟满,却又是率先一口牛角杯的酒水直接下肚,第一次喝,还觉得辣的不得了,可这第二杯,竟开始享受这等感觉了,此时,浑身燥热,身上扑哧扑哧的冒汗,整个人浑身滚烫,血液仿佛在沸腾,不过……痛哉,快哉。
  弘治皇帝豪气的道:“来,继续。”
  “父皇,别喝了。”朱厚照拉扯着弘治皇帝的袖子:“再喝,要醉啦。”
  弘治皇帝却看着自己的空杯子:“朕已经喝过了呀,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朱厚照一脸吃瘪的样子:“……”
  “朕不怕醉,你们还怕醉?都喝。”
  ……
  三杯酒下肚。
  弘治皇帝才勉强觉得有些受不了了。
  他笑吟吟的看着东倒西歪的朱厚照和方继藩。
  朱厚照抓着方继藩的手臂,口吐酒气,口里道:“呀,这个大猪蹄子,有点瘦呀,这谁养的呀,打死他。”
  说罢,朱厚照龇了牙,便疯狂的啃。
  方继藩将手一缩,大骂道:“狗一样的东西,谁,是谁咬我的脚,这脚是用来走路的。”
  ……
  温艳生倒还撑得住,毕竟是有练过的,他诧异于弘治皇帝的酒量,却是正襟危坐。
  弘治皇帝笑吟吟的看着温艳生道:“温先生真是海量啊。”
  温艳生便道:“草民再陪陛下喝两杯?”
  弘治皇帝摆摆手,保持着几分清醒:“不可,不可,喝酒要适度才好,再喝,就真要醉了。见温先生在此乐不思蜀,朕倒是羡慕你了,看来哪怕是做一个厨子,也未必是坏事,那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话,未免有些差池。”
  温艳生却是含笑看了弘治皇帝一眼:“陛下此言差矣。”
  弘治皇帝惊异的抬了抬眼,讶异道:“噢,朕差在哪里?”
  温艳生便道:“陛下看草民乐不思蜀,这是因为臣本是官宦,哪怕是辞官,在这西山里头也受人尊敬,又得太子和齐国公的照拂,生活倒是无忧,只需醉心于庖厨之事而已。可是真正的厨子是什么样子呢?他们大多生活贫困,家里少不得有妻有子,他们早出晚归,挣来的一点闲钱,都需花销在家中。虽是每日在那庖厨之中杀鸡烹羊,自己平时所食的,却也不过是粗茶淡饭,在那热腾腾的庖厨里,哪怕天气如何酷热,却也需忠于职守,看着大灶,那滚烫的油溅起来打在身上,这浑身上下都是那热油烧起来的伤口。所谓遍身绫罗者,不是养蚕人。这才是厨子本该有的样子,何况他们不但辛苦,也大多穷困,甚至还身份低贱,为人所看轻,陛下,草民说的厨子,陛下还会羡慕吗?”
  弘治皇帝:“……”
  良久,他幽幽叹了口气,才道:“朕明白了,是朕想当然尔,多谢温先生赐教。”
  温艳生道:“这也是为何会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原因,读了书,方有功名,有了功名,才可以高人一等,譬如草民,因为有了功名,所以哪怕是喜欢庖厨,在人看来,也是雅兴,诚如竹林七贤一般,诚如阮咸爱弹琵琶;刘伶嗜酒不羁;嵇康好锻铁;阮籍终日弹琴长啸一般。他们是士人,是士人,他们弹琴,锻铁,弹琵琶,爱喝酒,才成了风雅之事,可那街边弹琵琶的,爱喝酒的,铁匠铺里打铁的人,又有几人可以成为嵇康,刘伶呢?历代的君主,都求大治,可在老夫看来,他们所求的大治,不过是嵇康,阮籍这样的人所期望的大治而已,世间,本就是不公道的,士人依旧还是士人,铁匠还是铁匠。”
  弘治皇帝听着,默然无语。
  他若有所思,良久:“所以先生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句话是错的?”
  “对,也不对。”温艳生深深的看了弘治皇帝一眼,口里喷吐着酒气:“对于读书人而言,可这不是再对的一句话吗?可对于寻常百姓而言,却未必是如此了,只是读书人告诉他们这句话是对的,他们自然也就觉得,或许……这是对的吧。当然……读书是好的,读书明理,读书明志,朝廷本应提倡读书,可以读书而分贵贱,嗯……草民也是读书人,此事……不该过多的议论。”
  弘治皇帝苦笑道:“读书人之中,也有豺狼,朕往日见识了许多,今日见识的尤其深刻。”
  温艳生在弘治皇帝面前,没有丝毫的畏惧之心,却是笑哈哈的道:“草民在西山,见到的铁匠,也是良莠不齐,有的不过是敷衍了事,混个日子。也有的,每日精研于锻炼之术,心细如发,所制的磨具,不差分毫。”
  弘治皇帝突然不语。
  良久之后,弘治皇帝起身,道:“温先生所言,倒是提点了朕一些东西,哎……什么天道不公啊,天是没有情感,也不会去区分好坏的,人们将世间的错误都推脱到上天头上,本就是对上天的不公。追根问底,这世上不公的事,终究还是出在人的身上,是出在掌握神器的人,这个人……就是朕吧,朕方才思量了很久,朕可以改变这样的不公吗?想来……是不成的,此非十代贤良的君主,也未必能办成,自然,此罪在朕躬,朕可以推脱,却也可以尝试着,使这世上更清平一些,哪怕是做不到真正的大治,至少,明日比今日好,哪怕是好一星半点,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温艳生连忙起身,朝弘治皇帝深深的行了个礼:“陛下有此心,乃苍生之福。”


第1477章 天数有变
  弘治皇帝大醉回宫。
  虽说晕乎乎的,但还是特意交代萧敬一番:“今日不必宿在坤宁宫,朕只在奉天殿歇一歇,不必说朕大醉,只说奉天殿中有事处置即可。”
  萧敬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弘治皇帝至奉天殿。
  谁料一路过去,陛下醉的不省人事,可到了奉天殿后,陛下竟精神了一些。
  弘治皇帝摸着自己的额头,不禁道:“那蒸馏酒,好厉害。”
  萧敬对弘治皇帝是真心实意的,劝道:“陛下,往后可不能这样喝了,此酒,奴婢远远闻了,都觉得厉害。”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取茶来。”
  萧敬关切的道:“陛下何不先歇一歇。”
  弘治皇帝坐在案牍前,手扶额头,思维逐渐清晰起来,摇头叹息道:“今日见了这么多的事,听了这么多的话,怎么还歇得下啊,哎……”
  说罢,他又是幽幽的一声叹息,陈忠,江言,温艳生的事,如走马灯一般,在自己的脑海里晃过去,他突然又想起了朱厚照,想到了那一头的卷发,弘治皇帝道:“第一件事……”
  萧敬忙是匍匐于地,静候旨意。
  弘治皇帝道:“将那用火钳子给人烫头的地方,统统给朕查抄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此伦常之道也,今后再有烫头之事,严惩!”
  “奴婢遵旨!”萧敬道。
  弘治皇帝说罢,突然又叹口气:“罢了,罢了,不必去深究了。喜欢烫头,就让他们去烫罢,这样的事,朕管了做什么?”
  萧敬一头雾水:“那到底查抄不查抄?”
  弘治皇帝带着几分无奈道:“能和一群不晓事的孩子去计较吗?”
  “奴婢明白了。”
  ……
  弘治皇帝又道:“厂卫……与西山钱庄会同统计司查一查账,有多少人似那江言一般,要查清楚,朕要证据确凿。”
  萧敬道:“奴婢知道了。”
  弘治皇帝沉了沉眉,又道:“江言的弹劾奏疏,留中不发,明日……召刘健来见朕。”
  弘治皇帝交代了许多话,他似乎有许多话想要说,偏偏又觉得头痛的厉害,只捡了一些,胡乱说了,接着实在熬不住了,才昏昏睡去。
  ……
  次日。
  刘健入奉天殿觐见。
  此时,弘治皇帝刚醒,正漱着口,听了刘健已经到了,匆匆洗漱过后至御案后升座,正襟危坐道:“刘卿家,近来身体可好?”
  刘健道:“托陛下的洪福,还算不错,陛下今日脸色似是不好,不知陛下……”
  弘治皇帝微笑道:“朕啊,倒还不错,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刘卿家,朕看你是脸色真的不好,近来国事操劳,歇一歇吧。”
  刘健一愣,他顿时有些不明白弘治皇帝的意图。
  “这年关要至了,且还有一个月,近来天下还算大体承平,你且在家修养一些日子,你的儿子不是也才大病初愈吗?父子二人也是难得久别相逢,多见一见,不要总是冷落了他,他是有功之臣啊。”
  “陛下……”刘健拜倒。
  他察觉到了什么。
  伴君如伴虎啊。
  这本不该在弘治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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