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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6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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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起出师,还早着呢,不过宫中缺乏人手,儿臣想着,先让她们入宫,往后,再让她们轮流的至书院里进行进修,如此一来,两不耽误。”
  “还是卿家想的周到。”弘治皇帝点头:“御医院的人,统统裁撤了,不过宫中征辟了一群颇有声誉的名医入宫,只是西山的医学体系,和传统的医学有些不同,还是需得有人在宫里才令人放心。”
  ……


第1198章 齐国公成精了
  自从征辟了一批名医,说实话,宫中的医疗水平,明显高了许多。
  那些世袭的御医,真的很令人服气啊。
  不过,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西山医学院,自有自己的独门秘籍,宫中贵人,哪一个不是千金之躯,这医学院入宫为皇家服务,也是理所当然。
  弘治皇帝说着,不禁带着疑虑:“朕唯一担心的,就是这群女子,是否真能胜任。”
  方继藩心里想,这男权的世界里,弘治皇帝已算是男人中的奇葩了,身为君父,对张皇后那是没的说,论起对女性的尊重,天下怕是没几个人能够比得过。
  可即便是他,也不相信,女人是可以成为佼佼者的。
  方继藩道:“陛下,这些都是儿臣,亲自调教过的。”
  弘治皇帝晒然一笑:“你说的有理,既如此,嗯……那么,诏入宫中吧,于宫中置西山女医院。”
  方继藩要拜谢,弘治皇帝摆手:“朕倒是要谢了你方继藩才是。”
  方继藩乐呵呵道:“不必,不必,能为陛下效劳,是儿臣三生有幸,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他感慨一番……
  弘治皇帝看他一眼,却见他脸上带着真挚,和其他的妖艳贱货吹捧时的表情全然不同,弘治皇帝有些恍惚,这家伙到底是成精了,还是果真如此?
  “好吧,医学院的事,你来安排,朕……”
  弘治皇帝一顿:“朕命你为女御医院医正,你先代劳,将来,若有合适的人选,再免了你这差事。”
  女医院医正,怎么听着,像女厕所所长差不多?
  好在方继藩内心强大,忙是行礼:“儿臣能为陛下所信重,为陛下所厚爱,起于阡陌,实是荣幸的很,儿臣自当效犬马之劳,为君分忧,是儿臣的本分。”
  弘治皇帝和颜悦色道:“你呀,嘴巴像抹了蜜似得。”
  方继藩正色道:“这是因为,儿臣见了陛下,心是甜的,自然,这心口如一,这嘴巴,自然也就甜滋滋的了。”
  弘治皇帝颔首:“好了,去吧。”
  方继藩告辞,要转身走的时候,见萧敬抬头看着房梁出神,痴痴呆呆的样子,不知在想什么。
  方继藩也没理会,匆匆而去。
  ……
  内廷女医院成立了。
  很快,在大明宫里,便已选了一处偏殿为女医院的公房。
  女医们要入宫,实在有太多事需要周密的安排,否则一旦出了什么差错,身为女厕所所长,啊,不,女医院医正的方继藩,这罪过,可就大了。
  宫里特意派来了几个宦官和嬷嬷,命他们教授女医们学习一些简单的宫廷礼仪。
  而后,就是预备宫廷的医用器械,除此之外,还有采买药材。
  宫里本有一个蚕室,不过过于简陋,现在的医疗已有所发展,因而,还需让人入宫,重新修葺蚕室。
  梁如莹人等,都显得紧张,这可是入宫哪,她们毕竟只是一群女儿家,半辈子都待在家里,是未出阁的女子,此后来了西山医学院,也是被方继藩保护的妥妥当当。
  犹如一群温室中的孩子,而如今,终于要开始准备展翅高飞了。
  临行的这一日。
  众女在医学院的明伦堂里,一个个看着方继藩,女人最麻烦之处就在于,离别时,就好似是生离死别一般,方继藩硬着头皮,安慰她们道:“入了宫,好好的当值,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其他的事,少看,少听,少去管,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个道理,我就不多讲了。除此之外,宫里当值,大多时候,是极清闲的,贵人们也没有这么多病痛,因此,平时清闲了下来,也万万不能偷懒,每一期的求索期刊,都要好好看看,不懂的,可以修书来西山,询问。
  好了,言尽于此,你们行囊都收拾好了吧,我送你们入宫。”
  外头,早有车驾准备好了,数十辆马车,稳稳的停在医学院门口。
  女子们统统上了车。
  方继藩则翻身上马。
  长长的车队,载着这些姑娘们朝着大明宫而去。
  梁如莹坐在车里,与她同车的,乃是另一个同学。
  她们不敢揭开车帘来,因而,只能闷在车厢里。
  说也奇怪,历来女子们,只有在出嫁时,心里才会忐忑。
  可现在,梁如莹和许多同学一样,竟在此时,都生出了忐忑感。
  行至半路,突然……外头传来嘈杂的声音。
  梁如莹觉得蹊跷,忙是揭开窗帘的一小角,只露出一只眼睛,朝外打量。
  只是……在这一刻,她香肩微微一颤。
  是许多人……
  乌压压的,有数百之多。
  许多面孔,她都看不甚清,也不认得。
  可多数人,都是一脸愁容,甚至有人放声大哭。
  这……
  马车滚滚,就在此时,梁如莹的身躯顿时定格住了。
  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自己的父亲梁储。
  父亲在两个兄长的搀扶之下,早早的侯在了道旁。
  他们十之八九,是听闻了女医们要入宫的消息,便在这必经之路上守候。
  梁储泪水涟连,焦灼的搜索着每一辆过去的车马,似乎想要寻觅到女儿的踪迹。
  在西山时,学堂里不准他们靠近,到时入了宫,从此之后,就更难相见了。
  这是唯一的机会。
  两个兄长也急的满头是汗,不断的推开,那些拥挤的人群。
  “父亲……”梁如莹低声呢喃。
  她泪眼已是模糊了。
  父亲比之半年多前,苍老了许多,背也驼了,脸上没有太多的血色,双鬓之间,又增了不少的华发。
  那豆大的泪水,便沾湿了长长的睫毛,一滴滴的滚下来,梁如莹扶着窗框,下唇已被贝齿咬破了。
  那梁储见到了骑马的方继藩。
  突然,他疯了似得挣开了两个儿子的搀扶,跌跌撞撞的竟是要冲到道路中央来。
  两个儿子吓死了,爹啊,可不要去送死啊。
  方继藩也是头皮发麻,几个护卫已是警惕起来,正要打马,将人打开。
  车里的梁如莹,这时正待要喊着停车。
  可就在这一刻……梁储突然两腿一软,啪嗒一下,跪在了道路中央,跪在了方继藩的马前。
  方继藩心里松了口气。
  他很害怕梁侍郎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现在好了,看来不会酝酿冲突,也不必自己上前去将他打个半死,毕竟,打人是不对的。
  “齐国公……”跪在地上的梁储放声哽咽道。
  车里的梁如莹,已是泣不成声,一旁的女同学,一面焦灼的看着车窗之外,寻觅自己家人的身影,一面安慰他。
  方继藩只好驻马,翻身下去,到了梁储面前。
  梁储好歹也是吏部左侍郎,为天官副手,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是将来入阁拜相的热门人选,这样的人,位高权重,且有着远大的前途,注定要名垂青史,可现在……哪里有半分大臣的气度,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年人,显得苍老,无力,什么读书人的斯文,什么高位者的威严,此刻一扫而空。
  梁储道:“齐国公……”
  他眼巴巴的看着方继藩。
  接着,竟是朝方继藩叩首:“犬女,就托付齐国公了,还望齐国公,看在老夫薄面……”他匍匐在地,已是哽咽不能言。
  打又打不过,女儿又回不来,还能怎么样。
  这也算是深明大义吧。
  方继藩心里唏嘘,却拉不下面子来,便道:“知道了。”
  “多谢。”
  两个儿子,已是匆匆而来,忙是将自己的父亲搀扶而起,拉到了道边。
  方继藩重新翻身上马,心里想,这真是天大的责任啊,我方继藩……好了,今日就不吹牛逼了,他依旧木着脸,放马继续前行。
  道旁的这些亲属们,此时也反应了过来。
  管他们平日是富是贵,是何等的鲜衣怒马,此刻,纷纷拜倒:“齐国公,拜托了。”
  对付方继藩,你不能放狠话,思来想去,也只能如此了。
  许多的车中,已是呜咽了一片,方继藩依旧不为所动的样子,心里却是感慨万千。
  见那车队,徐徐而去,最终不见了踪影,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梁储还是昏昏沉沉的,被人扶进了马车里,他今日告假,直接由儿子搀扶到了家里。
  这家里头,却已有客人来了。
  来的,乃是岭南刘氏的管家。
  梁储乃是广东人,梁家和番禺刘氏,都是岭南的望族,正因如此,两家多有联姻,梁储的女儿梁如莹,数年前,就曾和刘氏有过婚约,本是指望,成年之后,便嫁入刘家去。
  这刘氏,在朝中,也多有子弟为官,平时和梁家走动,都是极亲切的,可今日,这刘家的管家,却是一脸异色:“见过梁老爷……”
  梁储揩拭了泪,恢复了一些冷静:“何事?”
  “是这样的,我家少爷,年纪已是不小了……这个……这个……”
  “你们是来退婚的吧。”梁储凝视着这刘家的管家,勉强镇定道。
  刘家的管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来时他早想好了许多的措辞,当然是希望能够委婉一些,可现在……


第1199章 人才啊
  这刘家管家尴尬的点点头:“是。”
  刘家也没办法啊。
  外头这么多口舌是非,刘家是什么人家,那是书香门第,是名门望族,梁家之女虽好,可终究……刘家还是要脸的。
  得罪了梁家人,大不了,虽是可惜。可没了名声,可就有辱门楣了。
  这管事,以为梁储会勃然大怒。
  可谁知,梁储居然出奇的冷静。
  还能说什么呢?
  又能说什么呢?
  梁储苦笑,颔首:“老夫……明白了。既如此,那么你去回禀吧,这门亲事,自此断绝,梁刘两家,再无瓜葛。”
  刘管事便行了礼,还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梁储拂袖:“好了,送客吧。”
  刘管事无奈的点点头,忙不迭的告辞而去。
  梁家两个儿子,一时怒了,看向自己的父亲:“爹……这刘家落井下石,他们……”
  梁储压了压手,擦了擦眼睛,或许是这些日子,哭的多了,眼睛总是模糊不清,他道:“由着他们去吧,断了也好,也好。为父,已经没有兴致,去管顾着什么刘家了。为父现在担心的,是你们的妹子,她这一辈子,长着呢,被姓方的狗东西,弄去搞什么什么医,哎……她这后半生,可怎么办啊。”
  梁储说着,摇头,苦笑,一脸的无奈,他坐下:“你们是她的兄长,老夫……能活几年呢,将来啊……我看,你们得未雨绸缪,为你们的妹子,打算。”
  两个儿子乖乖的道:“是。”
  梁储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一般,摆了摆袖子,只剩下了苦笑。
  ……
  一切都已安置妥当。
  宫里的防卫森严,可在女医院这几处小殿宇里,女医们却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她们是女子,很快便开始忙碌收拾起来,宦官们要帮助她们搬下行囊和器械、药材。
  梁如莹倒是怕这些宦官,不晓得这些器械的贵重,将器械磕磕碰碰了,索性和其他女医,自己来搬。
  人就是如此,渐渐的脱离了原先闺阁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远离了成日做女红的环境,在西山医学院里,渐渐开始亲力亲为,见有的女医,竟是几个人合力搬动了大箱子下来,宦官们看得瞠目结舌。
  在宫中的日子,其实对于梁如莹这些女医们而言,并不枯燥,带来的数十箱医书还有期刊,足够她们看的。
  偶尔,还需相互请教。
  反而在宫里,更能静下心来,好好的读书学习了。
  成日方公子所讲的那样,医学是最容不得出差错的学问,其他的学问,说错了,做错了,尚还可以改正,可以弥补。可医学一旦出了纰漏,就是误人,是要死人的,人死不能复生,因而务必心思细腻,既要大胆决断,又要谨慎,更要一次次的学习和练习。
  只是,这些女医,对于这浩大的大明宫而言,不过是一粒小石子投入了汪洋大海,自是掀不起丝毫的涟漪。
  ……
  方继藩有时,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女医学堂,竟有几分失落感。
  这里曾经很热闹啊,可是……这些学生们走了之后,一下子,清冷起来。
  却在此时,一封奏报,送了来。
  奏报送到的乃是兵部。
  兵部尚书马文升一看,则立即命人,送入宫中。
  而后,弘治皇帝看了奏报一眼:“将人宣来吧。”
  不久之后,便有一个武官一脸疲惫的进来,此人,乃是奴儿干都司古里河卫指挥陈列,陈列似是第一次见驾,显得惶恐,战战兢兢,忙是拜下,面如土色。
  弘治皇帝眼里带着冷漠:“卿家怎么回京里来了。”
  当初,王文玉组织了一支探险队,前往白令海峡,这已过去了近半年。
  这支探险队之中,有两千多人,其中大多数,否是奴儿干都司抽调的精兵强将。
  而陈列,便是副领队,负责协助王文玉。
  可现在……王文玉没有回来,他竟然回来了。
  陈列显得不安,忙是磕头:“陛下,王先生所说的白令海峡,实是艰难啊……”
  “就因为艰难?”弘治皇帝显得不满。
  你陈列,好歹是奴儿干都司下头的指挥,那奴儿干都司,是何其苦寒的地方,怎么会受不住?
  陈列哭丧着脸:“卑下,跟着王先生,带着人马,先是向北,而后一路向东,越行,风雪便越大,流个鼻涕,鼻下头,都是一个冰坨子,便溺时……”
  他似乎觉得有些粗俗,便忙是噤声,良久,才道:“那狂风,甚至可以将人刮起来,一到了夜里,再厚实的褥子,也抵不住严寒,这一路,两千余人,就冻死冻伤了七八个,至于那所谓的黄金洲,更是遥不可及,卑下人等,自是劝说王文玉,不可再走了,再走,咱们,可都要死在那里,陛下,非是卑下畏死,只是……这根本就是一条死路啊。那王先生,手指头,都冻掉了一截,却还是固执的很,说是……一定快了……快了……就要快到了,卑下不敢隐瞒,卑下和王先生,发生了争执,最终,卑下……卑下……”
  “所以,你带了你的人,回来了?来到了京师……复命?”
  陈列颤声道:“陛下,臣非是贪生怕死……”
  弘治皇帝面上没有表情:“王文玉呢?”
  “他带着数十人,继续东行……”
  弘治皇帝叹了口气,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卑下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陈列小心翼翼的道:“卑下觉得……王先生,只怕……回不来了。”
  “朕知道了。”弘治皇帝道:“卿知难而退,自去兵部,请兵部处置吧。”
  “是,是……”陈列面如死灰,退了下去。
  这个王文玉,当初还曾在科学院里当值。
  弘治皇帝和他有过几面之缘。
  这样的人,弘治皇帝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只是……
  弘治皇帝不禁叹了口气,竟是无言,良久:“传继藩来吧。”
  方继藩觐见,弘治皇帝看了他一眼,道:“王文玉此人,倒是赤胆忠心。”
  方继藩一头雾水,不知啥事,等看了奏报,方才道:“陛下,儿臣这徒孙……”
  弘治皇帝摆摆手:“罢了,只是可惜,若是此人,死在冰原之中,两个葬身之处,都没有。也罢,不说这些吧。朕听说了外头,有不少闲言碎语,说是那些女医,平日都和你关系暧昧?”
  方继藩惊讶的道:“陛下怎么说这样的话,儿臣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乃当代柳下惠也,是谁乱嚼舌根子,儿臣尽心教授女医们学问……而且退一万步说,这些女医,有数十上百人,儿臣一个人,怎么吃得消啊?”
  方继藩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弘治皇帝道:“朕还听人说,妇道人家,不思待字闺中,或是相夫教子,却是从医,真是闻所未闻……”
  方继藩道:“不知陛下怎么看待?”
  弘治皇帝想了想:“这些话,也有道理,妇人除了做女红,还能做什么呢?三纲五常,女主内,男主外,也罢……朕不说这些……免得你去张皇后面前,说什么闲话?”
  方继藩不禁道:“陛下当儿臣是什么人了?儿臣是那等,搬弄是非,胡说八道,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吗?”
  ……
  等方继藩出了宫,想到王文玉的处境,现在……也不知生死。
  这个徒孙,学了天文地理,倒是一个人才,若是死了,实在可惜。
  他回到了府中。
  见朱秀荣正带着香儿读书。
  香儿的书读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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