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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6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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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继藩道:“把嘴边的口水擦干净。”
  朱厚照忙是袖子一揩,傻乐:“不知是为啥,可能是饿了,你瞧,口水都流出来了。”
  方继藩:“……”
  女子们的父兄们缴纳了学费,就像完成了历史性的任务,然后,统统被人赶了出去。
  紧接着,每一个女生,都领了一个腰牌,不得不说,这一届的女生,质量是相当的高,方继藩不得不承认,大明的这些受高官厚禄恩养的人,其基因,还是很强的。
  一个个娇柔又清秀的女子,虽是没有施什么粉黛,却几乎个个貌美如花,哪怕是有一些残花败柳,不,歪瓜裂枣,却也被平均值拉起。
  方继藩背着手,乐呵呵的,刚要向女生们训训话,此时,两辆马车便进来,稳稳当当的停下。
  却是香儿搀扶着朱秀荣,联袂着方妃一道来了。
  朱厚照抬头看天,轻声道:“老方,你婆娘善妒啊。”
  方继藩大声道:“胡说,公主殿下雍容大度,我不许你这样说她!”
  朱厚照顿时慌乱。
  朱秀荣笑吟吟的莲足细步而来,道:“兄长,夫君,你们在说什么?”
  朱厚照忙是打了个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妹子,你又来做什么?”
  朱秀荣道:“听说来了不少大家闺秀,她们初来乍到,这姑娘的心思,就怕你们不懂,可别将人吓坏了,因而来看看,兄长,嫂子也来了。”
  朱厚照冷淡的道:“噢。”
  朱秀荣眨眨眼:“我和香儿商量过了,这些女子,统统都是夫君和兄长的门徒,她们的父母,将她们送来,定是担忧的很,为了使她们放心,香儿,这儿,你来负责看顾,万万不可使她们名节有失,如若不然,那就真是万死之罪了。”
  香儿脆生生的答应:“好呢。”
  朱秀荣看向方继藩,道:“夫君。”
  “呀。”方继藩有点走神,回过神来,看着娇俏可爱的朱秀荣:“咋了?我没做什么事,我常对人说,行的正,走的直……”
  朱秀荣道:“夫君,她们初来,还需适应环境,可不要吓着了她们,不妨,这几日,就让我们几个姐妹,来料理吧。等她们学会了规矩,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到时,再调教她们不迟。”
  方继藩道:“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太子以为呢?”
  朱厚照道:“怎么都是她有理,我说不好,她又去告状。”
  朱秀荣嗔怒看着朱厚照:“哥……”
  朱厚照摇摇头,一脸落寂之色。
  朱秀荣却是面上带笑:“你别闹,这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若是真闹出什么事,传扬出去,且不说,毁人终身,还害了书院的名声,你们的心思是好的,可备不住,有的人乱嚼舌根哪。”
  方继藩叹息道:“娶妻当娶朱秀荣,方继藩说的,果然至理名言。”


第1176章 巾帼不让须眉
  女医院很快步入了正轨,不过眼下,她们所学,却是从最基础的理论开始。
  这女医入学,绝对是破天荒的事,流言蜚语,自是不可避免的。
  对于这个时代而言,女子莫说是从医,便是抛头露面,都是破天荒的事。
  似这等大家闺秀,更是前所未有。
  自理学昌明起来,几乎不曾见过什么真正有所成就的女子。
  唯一流传至后世的,不过是各种略有才华的歌女事迹,又或者是贞洁列妇的故事罢了。
  方继藩这等操作,自是引起了无数人的同仇敌忾。
  这……不是将这些闺女们,统统推进了火坑里吗?
  这是害人一辈子啊。
  方继藩泰然处之,爱咋咋地。
  他有时,要亲自去给女医们上课,上课时,会有专门的嬷嬷坐在课堂的角落里。
  没办法,哪怕是方继藩做出如此出格的事,依旧,还是抵抗不了这个世上,强大的惯性。
  唯一给这些女医的家长们安慰的是,公主殿下已亲自出面,使人保障所有女医们的安全。
  看着这一个个拘谨的女子,她们坐在课堂里,一个个娇柔无比,哪怕是见了男子,便俱都羞涩的不敢抬头的模样。
  方继藩心里苦笑。
  好在方继藩还是很有亲和力的,这一点京师内外,是共识,用某些人的话而言,那便是方继藩哪怕是被人骂做是狗东西,那一般人家也会加一个前缀,叫人模人样的狗东西。
  方继藩坐下:“近来,你们的恩师苏月,编撰了一部医理汇编,你们都开始学了吧。”
  没人答应他。
  方继藩无所谓:“苏月这狗东西,人是愚笨了一些,可做学问,还是很扎实的,我乃你们的祖师爷,这医学,其实我也不甚懂,只晓得一些皮毛罢了。”
  女医们纷纷诧异抬眸。
  她们很好奇,分明是个青年,就成了祖师爷。
  何况,方继藩眉清目秀,尤其是那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还真有几分人模人样,甚是亲和。
  女子们足不出户,没见过人心险恶,她们的父母,如防贼一般的提防着她们受任何的冒犯,却令这些大家闺秀们,养成了单纯无比的性子。
  她们开始偷偷打量方继藩。
  带着羞怯。
  方继藩道:“古之名医,不可胜数,扁鹊、张仲景,华佗,想要和他们比肩,何其难也,不过在这西山医学院,所学习的,却是一种学习方法,何谓方法,便是群策群力,吸取所有人的研究心得,去研究医理的本相,如此,方可站在别人的肩膀上,系统的去学习,今日,你们所学,都是我这祖师爷,以及你们的恩师、师叔、师兄们的经验,他日,你们也会有经验,流传下来,光耀后世。”
  方继藩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些西山医学院与别处的不同,而后道:“若在此,生活起居有什么困难,自可和香儿说,她以后,便是你们的院长,学习上,可以来寻我,寻你们的恩师和师叔请教,好生学着吧,他日成才,也教人知道,巾帼不让须眉。”
  巾帼不让须眉。
  一个女子站起来,道:“祖……祖师……”
  方继藩笑吟吟的道:“叫我方公子也可以。”
  “祖师爷,我想请问,女子学医,真能有出息吗?”
  方继藩沉默了片刻,道:“有没有出息,不在别人口里,而在你自己心里,你也是名门之女,都说男女有别,可男人强在何处呢?我看也没强在哪里,我不是吹嘘,这世上的男人,全部加起来,也不及我一根手指头,放眼看去,除了咱们圣明的皇上,其他人,都不过尔尔。你们不同啊,你们学了医,能够通过医术,挣来一个家业,那么,就比天下九成以上的男子要强得多了,别人说你们是女子,瞧不起你们,可你们自己,却不能瞧不起自己,我看这世上,也没几个人比你们聪明,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不在于男女,而在于……”方继藩指了指自己的脑门:“而在于智慧。噢,你叫什么名字。”
  这肤色白皙,面容清雅秀气的女子道:“小女子梁如莹。”
  姓梁啊……
  方继藩微笑:“好好学着吧,时候不早,下课。”
  方继藩逃之夭夭。
  ……
  “敌袭……敌袭!”
  一声大吼,刺破了黎明的沉寂。
  黄金洲……新津城。
  所谓新津,是因为这里靠近大明最大的聚集地西京。
  数十万的移民,迁徙而来。
  开始在各地营造定居点。
  为了方便人辨认,每一处新的定居点,都带有几分旧大陆的痕迹。
  譬如,西京、新津、新昌……
  每一个新城,其实都对应了旧大陆不同的城市。
  这新津,其实就有新天津卫之意。
  这座沿海的海滨定居点,外围不过是夯土墙,甚是简陋,聚集的,也不过千余人,这里地理位置较为优越,又向北,抵近了黄金洲的中部,是未来向北开拓的跳板。
  大明的移民,在此营造了无数的定居点,砍伐森林,开拓水路,灌溉良田,同时试图将每一处的定居点,用夯土的道路连接起来。
  这两年多来,他们几乎与佛朗机人并没有太多的摩擦,毕竟,这黄金洲太大了,大到哪怕数十万人,撒进这里,也不过是汪洋大海中的一把细沙。
  可谁曾料到,就在此时,海面上,庞大的舰队出现。
  似乎……这一切,都是蓄谋已久的。
  大明舰队尚远在数百里之外的黄金洲中部。
  而西京主要的防卫力量,也在百里之外。
  这本作为跳板,继续向北殖垦的新津,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众矢之的。
  随即,示警的钟声开始响起。
  那一层薄雾的海面上,浩浩荡荡的船影开始出现。
  刘杰自一个棚屋里,冲了出来。
  他的儒杉早已陈旧了,在新大陆的条件,颇有几分艰苦,在新津,他是一群孩子们的老师,负责教授他们知识,可即便如此,此时,他的腰间,也配了刀,此时,他握刀在手,首先想到的,是一群孩子。
  整个聚集点,已经沸腾。
  数不清的吏员、农夫、匠人、大夫、儒生纷纷从棚屋里出来,他们或是准备好了火铳,或是佩刀在身。在这里,无论何种职业,都是民兵,哪怕是妇人,也都预备好了火铳和弓箭。
  不远处,有人敲起了钟声,发出了怒吼:“儒生们都来,儒生们都来。”
  一个年过四旬,面色黝黑的老儒生,已凶神恶煞的提着长刀,开始聚集人手。
  这是新津的教谕官宋岩,宋岩提刀在手,一手拿着望远镜,看着那洋面上数不清的登陆舰船,倒吸了一口凉气。
  七八十个儒生,已经聚集了。
  “贼子,只怕不下数千人,鲁国公已命人前去西京搬救兵,都听好了,谨守新津,与新津共存亡,若是死守,这新津的夯土墙,只怕抵不过,对付土人可以,可对付那些有火药的佛朗机人,只怕……无济于事,我等上马,先骚扰他们,争取时间。”
  儒生们并无二话,纷纷至马厩,寻了马匹。
  刘杰上马跨刀,回头,见那新津之内,已有更多的人马开始聚集。
  他看到了鲁国公的旗号,鲁国公方景隆,恰好就在城中新津巡视,此次……只怕佛朗机人突袭此处,或许……是奔着鲁国公来的。
  他没有犹豫。
  聚集地里,有太多妇孺,此次遭遇了佛朗机人的大举进攻,单凭夯土墙,陷落只是迟早的事,现在唯一做的,就是在外迎战,争取时间,等待援军的抵达。
  哒哒哒……
  七八十匹快马,已是策马而出。
  更有不少农夫,也纷纷骑马,尾随而来,前来策应。
  这里的农夫,大多骑马,因为开垦的农庄,距离聚集地可能有一些距离,随时可能遭遇敌我不分的土人,因而,几乎每一个人,都养成了携带兵器,学习弓马的习性。
  教谕官跨马当先,大叫道:“贼军先锋已登岸了,在外游走,切莫孤军深入,先让贼军忌惮,不敢冒进,若是贼军冒进,立即冲击后队,看准了他们的辎重,尤其是不可让他们架设火炮。”
  众人飞马,不与佛朗机人的主力接近。
  聚集地里。
  大量的匠人和农夫,已是列队,手持火铳,屏息以待。
  方景隆带着亲卫,面带怒容:“保护好孩子,其余人,都跟老子来,不要怕,老子什么大风大浪不曾见过,列队,列队!”
  虽是如此,可他抬起望远镜时,看到那洋面上,数不清的舰船,密密麻麻的佛朗机人,已集结于海滩,方景隆心里一沉。
  这定是佛朗机人的精锐,此次作战,也定是蓄谋已久,佛朗机人,定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势在必得。
  战斗,迅速的开始了。
  无数的火铳和火枪如炒豆一般的响起,刺破了清晨的沉寂,间或,有火炮声,隆隆响起。
  第一场战斗,显然是佛朗机人的试探性进攻,人数并不多,在遗留了数十具尸首之后,他们迅速的退开,而接下来,显然更大的规模的进攻,蓄势待发。


第1177章 天地有正气
  密密麻麻的佛朗机人,趁着第一次试探性的攻击,旋即开始集结起来,他们运来了火炮,一门门火炮在步兵的护送之下,徐徐向前推进,运输火炮的马匹,在泥泞中,艰难而行。
  战马也由登陆的舰船运输登岸。
  而后,骑兵翻身上马。
  这个时代,依旧是骑兵的天下,哪怕只是火枪手,也不过对于征召的农夫而言,可以迅速的使他们成为合格的士兵而已。
  穿着甲胄的骑兵,盯死了远处那一队穿着破旧纶巾儒杉的骑队,他们打出了旌旗,列成一队。
  他们竟是足足的运送来了一个步兵团。
  三个纵队,每一个纵队一千二百人,这些人,显然是专业的战场杀手,长矛兵迅速的排成密集的三个横队,每个横队正面为50至60人,纵深为20列。在四个边角上是排成密集方队的火绳枪士兵,紧接着,开始徐徐推进,骑兵护翼在两侧,炮兵开始布置了队列。
  在队伍的上空,绘着雄狮和代表卡斯蒂利亚王室的城堡标志的王旗招展。
  轰隆隆……
  火炮开始轰鸣。
  灰暗的天空之上,宛如流星落下。
  这是火炮的试射,威力十足,却没有多少伤亡。
  聚集地里,一群方景隆的亲兵,也同样操纵着火炮进行‘回击’,双方似乎是半斤八两,都在试射。
  通过试射,紧接着彼此之间,开始校准,计算着仰角以及炮口的位置,火药的分量,也开始酌情增减。
  聚集地里。
  亲卫杨树匆匆至方景隆身边,道:“公爷,对方火炮众多,且炮手显然经验丰富,只恐……”
  方景隆颔首:“守住,死也要守住,新津决不可陷落,传令下去……坚守!”
  “遵命!”
  传令兵飞马,传达方景隆死战的命令。
  夯土墙之后,一个个持着火铳和长矛的农夫们,传出了欢呼。
  他们比公爷的态度更加坚决,他们未必拍死,唯恐害怕的是公爷放弃新津,避战而走。
  他们千难万难,才抵达这里,选择了这一处肥沃的土地定居,在这遍布蚊虫和猛兽,在潜藏在林莽中的土人虎视眈眈之下,开垦出来的一片片土地,他们在农田之上,搭建起了农舍,他们在这里,挖建了水渠灌溉,他们的农舍里,工具和家什日益的增多,他们的庄稼,即将要有收成,他们藏在地窖里的酒,很快就要酿成,身家性命,具都在此,退,往哪里退?死,死也要死在这里。
  轰隆隆……
  火炮终于开始轰鸣。
  这一次,无数的炮弹精准的落入了聚集地。
  聚集地中,火炮回击。
  佛朗机人的鼓手开始敲打起了战鼓,随军的教士,高声呼叫着什么,他们在队伍之中,画着十字,高声吟唱;宪兵长带着六个助手,在后压阵,长矛手和火枪手开始踏着鼓点,开始前进。
  有炮弹落下,有人倒在血泊,随即,方阵之中,死者的位置,迅速的被人补充。
  聚集地里,零散的箭矢飞射而出。
  依然阻止不了长矛手和火枪手进攻的步伐。
  另一边,儒生们已经开始磨刀霍霍。
  他们在外游走,为首的教谕宋岩已举起刀,大吼一声:“杀!”
  杀字出口,不需催促,数不清的儒生们便飞马蜂拥而至,目标……显然是佛朗机方阵之后的炮队。
  刘杰在队伍之中,座下的战马狂奔起来,在这七八十人的马队之中,他挥舞着刀,切齿而起,双目中,蒙了一层薄雾,此次杀入敌阵,显然是有死无生,佛朗机人作战,训练有素,进退自如,武器精良,不在明军这些开拓者之下,这些职业的官军,几乎是刘杰从大明至黄金洲,所遇到的最强大的军队。
  他双耳,被风的吹的呼呼的响,战马奔驰的越来越快,当先的教谕官宋岩,留给刘杰一个背影,一个邋里邋遢的教谕官,孱弱的身躯之下,竟是杀气腾腾。
  刘杰的眼睛,竟有些模糊了,也不知是因为风沙的缘故,还是在此刻,即将冲入敌阵之时,自己想起了什么,这世上,总有那么一点儿,割舍不下的东西,譬如,那个曾对自己殷殷期盼的父亲,譬如……言传身教,教授自己真学的师公,还有那一丝不苟的恩师。
  “杀!”
  长刀斜刺向着满是阴霾的天空,铁骑在轰鸣。
  紧接着,佛朗机的重骑兵也开始出动,他们的重骑兵直对儒生们的正对面,两翼,则用轻骑兵负责机动。
  轰……
  骑队撞在了一起。
  刘杰几乎与对面的一个重骑,双方在碰撞的刹那,惯性便使两具身躯摔在了一起。
  重骑狠狠刺出骑枪,而刘杰堪堪避过,两人同时摔落下马。
  那沉重的重甲,死死的压在他的身上,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挤压了出来。
  那重骑的骑士,显然也受了伤,却是舍弃了骑枪,整个人,犹如一个行动不便的闷罐头,笨拙的想要抽出腰间的佩剑。
  刘杰艰难的,双手深入他的脖子里,拼命的掐着他的咽喉。
  彼此之间,都在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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