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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6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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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敬懵了很久,想了想:“奴婢不知道陛下知道什么,又不知道什么?”
  弘治皇帝皱眉:“朕想知道的,是你知道什么,而朕不知道的。”
  萧敬:“……”
  弘治皇帝叹了口气,摆摆手:“罢了,朕该知道的,想来都知道了。”
  “噢。”萧敬心里不禁失望。
  弘治皇帝又道:“召太子和皇孙,噢,还有方继藩和正卿来。”
  宦官道:“太子殿下……今早才睡……”
  “他又在做什么?”
  “雕……雕刻……”
  “雕刻?”弘治皇帝沉默了很久,有点想将这儿子掐死算了。
  “统统叫来!”
  “是。”
  ……
  方继藩等人到了,行了礼,弘治皇帝高高坐着,萧敬陪侍左右,刘健也跪坐在一旁。
  方继藩、朱厚照等人行了礼,弘治皇帝见朱厚照果然精神萎靡,没精打采的样子,无奈的笑笑:“你们来了也好,既然都在,朕现在所虑的,只一件事,大漠的商路,关系到的,乃是鞑靼和我大明百姓的福祉,也关系到了,关内牛马和羊毛的供需,这不是小事,可马贼日益猖獗,如何是好?”
  朱厚照打了个哈欠:“父皇,儿臣愿领一部人马,将这些该死的马贼斩草除根。”
  弘治皇帝抚案,笑而不语,目光却是越过了朱厚照,落在了朱载墨身上:“孙儿,你上前来。”
  朱载墨上前,道:“孙臣在。”
  弘治皇帝道:“你跟着你的恩师,学习了这么久,许多人都夸奖你,允文允武,来,你来给朕说说看。”
  “是。”朱载墨在自己大父面前,多了几分少年人该有的童趣,他笑吟吟道:“要解决马贼,单凭征讨是不可行的,首先要做的,就是官府与寻常的汉民和鞑靼百姓合作,官府提出赏格,让人前去追捕,这里是大漠,土地广阔,可人烟却是稀少,若只凭朝廷之力,断然不可能铲除马贼。这其次,便是查清楚马贼的底细,据孙臣所知,这些马贼,多为女真人,成化先皇帝在的时候,女真人就曾不顺服,虽先皇帝进行打击,却还不够,必须勒令辽东都司,对女真人奉行分化之策,需‘分其枝,离其势,互合争长仇杀’,可令女真诸部之间,相互检举,检举的,可得重赏;若为盗,则对其本族进行打击……”
  朱载墨侃侃而谈了一阵。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
  朱载墨的一些意见,还很稚嫩,可显然,比他爹要强。
  弘治皇帝哈哈笑道:“将皇孙的话,记录下来,送内阁,召各部尚书讨论。”
  刘健微笑:“是。”
  弘治皇帝又道:“这大同一行,朕倒是受益匪浅,现在,是该回京去了。”
  他敲了敲案牍:“明日启程吧。”
  次日,浩浩荡荡的队伍便启程,不日抵达京师,陛下贸然出了京师,再加上皇太子居然以皇孙为诱饵,再接下来,正德卫居然击溃了大王,这无数的消息,应接不暇,京里早就沸腾了。
  弘治皇帝回到京师,立即开始了朝会,升座之后,百官入朝觐见,纷纷行了大礼,弘治皇帝四顾群臣,显得颇为得意:“诸卿家,而今风调雨顺,皇孙又立大功,齐国公方继藩,教化太子,亦是功不可没,朕前些日子,命人送来的文章以及皇孙所提议的赏赐,诸卿,想来都看了吧?”
  刘健走了之后,谢迁自是代理了内阁首辅之职,他上前,道:“陛下,内阁已有讨论,朝廷犒赏三军,自是为了三军能够用命,此次平息代王叛乱,据其功劳大小进行封赏,本是应有之义,对此,兵部和礼部,都没有意见。”
  弘治皇帝挑眉,心情格外的爽朗起来:“那么,就拟诏吧。”
  谢迁道:“臣遵旨。”
  弘治皇帝站了起来:“朕此次先巡了保定,此后又巡了大同,印象最深刻的,是寻常百姓的艰辛,他们……不容易啊……朕在外巡行的见闻,诸卿,想来也已略知一二了,却不知诸卿对此,有何看法?”
  方继藩站在朱厚照身旁,显得没精打采,这样的朝会,最是无聊,这大明就是如此,越是无关紧要的屁事,越是在盛大的朝会中进行讨论,而越是极重要的军政大事,却往往只陛下和几个内阁学士进行定夺。


第1150章 以人为本
  正因为如此,方继藩对于廷议和朝会素来不太关心。
  就算是不得已来了,也如木桩子一般,在一旁和朱厚照挤眉弄眼。
  朱厚照似乎很开心,他袖子里,不知藏着什么,隆起了一大块,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朝会的时候,偷偷将袖子揭开一些,便露出了一个雕塑出来。
  方继藩眼尖,看了个真切,而后,吓得脸都绿了。
  那木雕塑……卧槽……有点佛朗机人文主义风格啊……
  怎么说呢,通俗一点来说,这塑像,有那么点儿……下流。
  至少对于这个时代而言,是很下流的。
  却见那半身塑像上,一个英武的男人目视前方,上身裸露,肌肉隆起,什么肱二头肌,什么腹肌,统统都有。
  倒是神似,米开朗基罗的《大卫》,这思想,很前卫啊。
  没想到……太子殿下……竟有这样的恶趣味。
  方继藩打了个寒颤。
  朱厚照却不禁乐了,似乎……这是他的得意之作。
  见方继藩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站在方继藩一旁的朱厚照,脚步轻轻挪动,和方继藩挨着更近一些,低声道:“老方,好看吗?”
  “殿下,这……这是从何而来?”方继藩轻声细语。
  朱厚照嘴巴不动,却发出悄无声息的声音:“本宫自己雕刻的,几个佛朗机那里学来的,我瞧他们雕塑人像,颇有意思,哈哈……你瞧瞧,这一身肉,是不是很厉害,本宫可没有夸张,这是对着镜子,如实摹刻出来,要不要再看看本宫的肌肉?”
  方继藩低声道:“不……要……”
  要字还没落定。
  却见朱厚照又掀起他的长袖,那雕塑便又露出一截,这一次,露出来的是雕塑的大腿,这腿部的肌肉,结实有力,犹如老树盘根,尤其是腰带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竟只雕了一片巨大的芭蕉叶,遮住。
  站在齐国公方继藩身后的,乃是英国公张懋,英国公张懋听二人细声细语说着什么,他正想着祭祖的事,不禁好奇,眼睛直勾勾的看过来,顿时……瞧见了那半身塑像,一下子,张懋的头竟好像要炸开,晕沉沉的。
  哎呀,哎呀……老夫不行了,不行了啊,天,这是什么名堂,为什么不穿衣服,呀,太子殿下在奉天殿朝会,竟……竟拿出这么个下流玩意,哎呀……不成了……不成了……
  一个以祭祀为主的老国公,怎么承受的了这个东西,张懋顿时头晕目眩,身子晃了晃,直挺挺的栽倒。
  这一栽,恰又撞到了身后的定国公徐永宁。
  一时之间,两个人抱着,翻到一起。
  弘治皇帝正听群臣进奏,听到这里哎哟的声音,忙是侧目看来,皱眉:“何事?”
  张懋和徐永宁忙是拜倒,忙不迭的认罪:“万死。”
  张懋又道:“陛下,臣身子不好,老眼昏花,方才……突觉不适。”
  弘治皇帝方才脸色缓和一些。
  却见朱厚照和方继藩二人站的笔直,一副洗耳恭听、如痴如醉之状,便忍不住责怪道:“卿乃老臣,怎不及年轻人?太子今日尚且如此乖巧,再看看齐国公方继藩,亦是目不转睛!”
  张懋老脸憋得难受,却还是叩首:“万死!”
  弘治皇帝叹了口气:“若是身体不适,就去歇了吧。”
  朱厚照立即道:“父皇,儿臣搀扶英国公出去。”
  方继藩道:“儿臣也略知一些医术,或可给英国公诊断。”
  弘治皇帝颔首。
  二人便如蒙大赦,一左一右,架起张懋就走。
  张懋觉得自己的两腿软的厉害,像是踩着海绵一样。
  被二人架着出了奉天殿,见了太阳,这阳光顿时让他炫目,更是晕的厉害。
  朱厚照笑嘻嘻的道:“英国公,您年纪大,可万万要仔细脚下,哈哈,还是你厉害,这么一装病,我们就可不受那些家伙叽叽呱呱个没停了。”
  张懋却是暴怒,伸手,想要抓住朱厚照的衣襟,可一想,这是太子殿下啊,惹不起,于是手一翻,便一把勒住了方继藩的脖子。
  方继藩道:“干啥,这是要干啥,世伯,有话好好说。”
  张懋几乎咆哮:“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好大的胆子,你们那些下流东西,若是被人瞧见,且看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继藩,你爹不在,你就胆大包天是不是,你以为你天不管地不收,可老夫非要管教管教你不可,快说,太子手里藏着的是什么?”
  方继藩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感觉自己要背过气去了,忙道:“世伯,这……你得问太子殿下啊……”
  有道理。
  张懋放开了方继藩,勉强挤出了笑容:“太子殿下,这……方才您袖里藏着的是什么?可否给老臣看看。”
  “为何给你看?”朱厚照不客气的道。
  张懋:“……”
  这就有点尴尬了。
  张懋沉默了很久,赔笑道:“殿下,老臣……老臣……”
  “好吧。”朱厚照不耐烦道:“给你瞧就是,反正这东西,很快就要传诸天下了。”
  说着,取出了雕像来,张懋看得眼睛都直了,又扶额:“哎哟,哎哟,头晕的厉害。”
  朱厚照不禁道:“亏得你还是名将之后,胆小鼠辈,这有什么晕的,这叫写实,本宫赤裸裸的来,将来,也要赤条条的去,人的身体,何等的美妙,此乃身体发肤,上天和父母所赐,有什么不敢看的?”
  张懋:“……”
  朱厚照笑嘻嘻的道:“佛朗机人,别的未必比我大明高明,可这雕刻之道,却颇有几分意思,本宫乃是取长补短者也,你不爱看,别看,本宫给方继藩看。”
  方继藩有一种想死的感觉:“殿下……雕了几个?”
  “就两个呀。”朱厚照道:“你一个,我一个。”
  “我的呢?”方继藩欲哭无泪。他讨厌艺术,不想管你大爷的到底是什么古典主义,又是不是什么鬼人性的解放……他想像一个正派人一样,好好活着,省的出去丢人现眼。
  朱厚照笑吟吟的道:“已经雕刻了,这是母本,送去给了石匠,让他们雕刻,将来……拿去关外卖银子去,鞑靼人不懂雕刻,他们的雕刻技艺,面目过于可憎,本宫教他们什么才是神明应有的样子。”
  方继藩要哭了:“那……穿了衣服吗?”
  “穿了衣服,那还是神吗?”朱厚照很认真的道:“本宫一直认为,许多人观念不对,你想想看,神乃天上之人,在那儿,有仙台和琼楼,他们早就看破了世间的本相,你想想看,一个一眼能洞悉本相的神明,会在乎衣服吗?若穿了衣服,说明他们还存在人性,人才有喜怒哀乐,有荣辱之心,可神明超凡脱俗,他们穿衣服做什么?继藩,你细细想,你若是神明,你穿衣服吗?”
  方继藩小鸡啄米似得点头:“穿,因为臣要脸。”
  朱厚照便将他的雕像收了:“和你说,你也不明白,总而言之,雕像已是命石匠们照本宣科的雕刻了,老方,走了,我觉得这雕像,还缺几分超脱之感,我回去琢磨琢磨,赶明儿,本宫给你瞧瞧。”
  说着,一溜烟的跑了。
  方继藩目瞪口呆。
  沉默了很久。
  一旁的张懋便又气咻咻的一把抓住方继藩的衣襟:“继藩,你这个臭小子……”
  方继藩一脸无奈:“世伯,讲道理好吗,我也是受害者啊,世伯不去寻太子殿下,为何总是找小侄,小侄虽然好欺,可也不能这么不讲理吧。”
  张懋觉得有道理,摇摇头,叹了口气:“哎……真是瞎了老夫的眼,现在眼里已有了业障,来日岁祭,只怕要辱了列祖列宗。”
  方继藩同样无言,他细细一琢磨,这事儿,不能放任着朱厚照,不然,自己可算是要出名了,这是划时代的艺术解放啊,卧槽……未来这作品可能上教科书……
  方继藩立即风风火火,一路跑着追上去,大呼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且等等我,我有一些艺术问题,想要探讨。”
  ……
  今日的朝会,令弘治皇帝很是满意。
  至少,几乎没有大臣,当面提出什么质疑,大家对于陛下之所见所闻,或多或少的跟风似得吹捧了一番。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陛下开始有些独断专行了,不只如此,杨一清的新政失败,已贬斥为吏,此时谁还敢轻易冒头说教。
  弘治皇帝心情不错,等群臣告辞,方才坐下,命萧敬取来了内阁的票拟。
  他随手捡起一本,却是来自于泉州市泊司的奏疏,说是有佛朗机人,前来朝贡。
  “又是佛朗机人。”弘治皇帝皱眉,弘治皇帝不禁道:“这佛朗机,不是已有使节在此吗?何故又派人来?”
  萧敬战战兢兢道:“要不,奴婢去问问?”
  弘治皇帝一挥手,萧敬哪里敢怠慢,匆匆去了。
  一会儿工夫,他去而复返,笑嘻嘻的道:“陛下,奴婢打听清楚了。”
  可弘治皇帝却将奏疏,已丢到了一边,早不将这区区佛朗机的事,放在心上了。


第1151章 投笔从戎
  萧敬上前,道:“奴婢询问过了,内阁那里其实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派人去问过,说是此次,来的乃是西班牙国。”
  “西班牙国?”弘治皇帝更没有放在心上:“他们来此,所为何事?”
  萧敬顿了顿:“似乎,是想和大明斡旋。”
  弘治皇帝道:“这又是西班牙,又是葡萄牙的,这么多牙,大明怎么数的过来?”
  “不过……”萧敬顿了顿,欲言又止。
  “说罢。”弘治皇帝道。
  “听说……此次……至泉州的,乃是一艘西班牙的快船,其航速惊人,非我大明舰船可及,不只如此,还布置了许多门火炮,说是西班牙国,最新舰船,市泊司预计,这可能是来耀武扬威的。”
  弘治皇帝突然想起了什么:“朕依稀记得……鲁国公,率移民前往黄金洲,这西班牙国,乃是他们的劲敌……是吗?”
  “正是。”萧敬这些日子,没有建树,倒是知道,下西洋乃是国策,自是将这国策,摸了个门清:“说是这佛朗机两牙相争,最后被调停了,一个占据东半球,一个占据西半球,葡萄牙人,便攻略西洋,而西班牙人,则经营黄金洲,西班牙人,乃鲁国公的心腹大患。可换句话来说,这鲁国公,自当是西班牙的心腹大患,他们此番派了快船来,以奴婢愚见,只怕遣使入贡是假,耀武扬威是真。”
  弘治皇帝听罢,冷笑:“呵……不知所谓,告诉泉州市泊司,西班牙舰船,不得登岸,若是敢贸然登岸,立杀无赦。朕遣鲁国公经略黄金洲,便已明定了大明国策,卧榻之下其容他人酣睡,区区西班牙,难逃朕只一握,不必理会。”
  “奴婢明白了。”
  ……
  朱厚照瞎折腾了几日,乖乖去他的蒸汽研究所了。
  方继藩总算是松了口气,生怕这个家伙,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不过……
  “少爷……”
  王金元在外头探头探脑。
  方继藩架着脚,喝着茶水,他心心念念的,还在想着,怎么将那些流落出去的雕像,收回来。
  自己绝不做艺术的试验品,何况,还是朱厚照的那等艺术形式。
  一见到王金元,方继藩便没好气:“滚进来。”
  王金元又胖了,二话不说,竟真的滚进了堂里,顾不得拍打身上的灰尘,笑吟吟的道:“少爷,那个王文玉,一直都想来见少爷呢,可少爷这些日子忙……”
  方继藩皱眉:“王文玉是谁?”
  王金元:“……”
  他深吸一口气,干笑道:“少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少爷难道您忘了,这王文玉,当初您还夸他,徒孙里,您最器重他,是心里,最软趴趴的一块呢,就是那个看天象和地理的,不是还写了一篇论文,叫地圆论,陛下还举荐他去了科学院,他一直都在科学院的待诏房里当值,这些日子,他魂不守舍的……”
  “噢。”方继藩略微,有了那么一丁点印象:“原来是他,噢,那狗东西叫王什么来着?”
  王金元道:“王文玉。”
  方继藩拍案:“是了,这家伙了不起啊,来,叫进来。”
  片刻之后,王文玉便进来了,他行了个礼,道:“见过师公。”
  方继藩放下了茶盏,凝视着王文玉,果然有些面熟,看来自己记性还不错,方继藩道:“文玉,你坐下说话。”
  王文玉受宠若惊,师公……果然在自己面前,没有一丁点的架子啊,他感动的一塌糊涂,欠身坐下:“学生来此,是要向师公请命。”
  方继藩道:“请什么命?”
  “学生不想在宫中待诏了。”
  方继藩皱眉:“这又是为什么?”
  “学生一直在研究山川地理,这些日子,从一些奴儿干都司卫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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