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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5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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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张昌绷着脸,勉强的挤出了笑容:“呀,齐国公,你好啊。”
  说出这句话,就好像完成了任务一般,而后,心里松了口气。
  方继藩笑了:“那个,那个……你是?”
  “吏部员外郎,张昌。”
  “虽然不认得你,不过……你也好呀。”方继藩朝他热情的打招呼。
  张昌尴尬的退到了一边,他羞愧的无地自容,有时候,哪怕是做三秒钟的英雄,也是需要勇气的。
  可张昌早已过了做英雄的年纪,他恪守中庸,耻笑那些动不动就怒发冲冠的人。
  午门大开。
  众臣鱼贯而入。
  至奉天殿。
  而在这里,弘治皇帝笑容可掬,他和兴王朱祐杬在此,早已等候多时。
  朱祐杬面带微笑,看着入殿的方继藩,心里乐了。
  就是这个小子嘛,看着很年轻,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你看看……这个家伙……面上看着倒是眉清目秀,哪里想到,会有如此险恶居心。
  众臣行礼。
  弘治皇帝压压手,或许是兄弟之间的亲情,令他这孤家寡人,面上多了几分和悦:“诸卿平身,朕……昨夜在这奉天殿,一宿未睡,和朕的兄弟兴王在此秉烛夜谈,哎……朕记得,自朕克继大统而起,朕和兴王,已是二十年不曾相见了,而今,都老啦,当初,他就藩时,才……一点点大呢,今日召诸卿来此,就是为了兴王,兴王在安陆,修身养性,实为诸王之楷模,他与朕,是血脉相连,打断了骨头,连着筋,朕看着他,高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弘治皇帝虽是一夜未睡,不过现在,精神却很足。
  朱祐杬面带红光,颇为荣耀。
  他汗颜道:“臣弟万死,昨夜与陛下对饮,喝了一些酒,说了一些胡话,还请陛下恕罪。”
  弘治皇帝摇摇头:“卿乃御弟,有什么话畅所欲言,方为做兄弟的本分,倘若瞻前顾后,反教朕不喜了。”
  朱祐杬听到此处,突然眼眶通红了,拜倒在地,道:“陛下圣恩哪。”
  他见时机成熟了。
  昨天夜里,虽和陛下秉烛夜谈,可他一直忍着,这事,就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得让陛下做出一个承诺。
  当然,还有张氏兄弟和方继藩这三个家伙,也定要受到惩戒,唯有如此,方能让自己安心。
  朱祐杬已掌握了舆情,这百官,不但不赞成召宗室入京,而且……对于张氏兄弟和方继藩,多有嫌恶。
  外戚害人啊。
  朱祐杬便垂泪道:“臣弟其实还有一些话,如鲠在喉,方才陛下说,需畅所欲言,心里更有感触,却又害怕,倘若说了,又怕触怒天颜……陛下……”
  弘治皇帝沉默起来,这话……别有意味。弘治皇帝深深的就看了朱祐杬一眼,面带喜色:“兴王但言无妨。”
  说到这里,朱祐杬就哭了。
  这一次是真哭。
  本来快快乐乐的在安陆修仙炼丹,家里有田又有无数美女环伺,好端端的一个土皇帝,现在居然有人想让自己来京里受罪,京里再好,也和自己无关。
  他哽咽道:“陛下,臣弟听说过一些流言蜚语,似乎陛下有意削藩,要召宗室入京,圈养起来。臣弟听到这些消息,诚惶诚恐,心中不宁,臣弟乃陛下兄弟也,诸宗室与陛下,更是血脉相连,臣等,都是太祖高皇帝之后,并无过错,何以朝廷对臣等,戒惧至此,宗室乃皇亲,散落各地,为我大明卫戍诸州府,此为定海神针,何以现在……竟受此险恶猜测,臣弟幼年时,就至安陆就藩,在安陆,已有二十载,安陆虽是偏僻,不足道哉,可臣弟……”
  朱祐杬已是哭的稀里糊涂:“可臣弟,却是将安陆,当做了自己的故乡,臣弟年纪大了,已受不得颠簸流配之苦,若离安陆,不啻是遭刑,痛不欲生哪。”
  “何况,陛下召宗室,莫非是疑心宗室?不知是何人,竟在陛下面前,挑拨天家兄弟之情,臣弟自就藩,历来谨慎,恪守宗法,陛下何故加疑?陛下……臣弟……”
  说到了这里,他滔滔大哭。
  弘治皇帝面容一动。
  他见了朱祐杬如此陈告,心里一软,可同时又知道,自己的兄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一哭,是何其严重的事。
  一个不好,自己岂不成了那建文皇帝?
  弘治皇帝张口想要劝说什么。
  朱祐杬却道:“陛下,宗法,乃祖宗所定制,此乃祖法,岂可随意更改,若如此,这是要陷祖宗于何地?”
  弘治皇帝此时铁青着脸,却是抚着御案,不露声色道:“有这样的事吗?朕怎么不知?”
  “怎么没有,奏疏都递上去了,递奏疏的,一个是寿宁侯,一个是建昌伯,还有,听说驸马都尉方继藩,也参与其中,此三人,俱为陛下至亲外戚,外人都说,此乃陛下所授意。臣弟不敢怀疑,这与陛下有关,只是……外间流言蜚语,实是厉害,臣弟内心,甚为惶恐。”
  弘治皇帝老脸一红:“……”
  “此事……此事……”朱祐杬确实一下子,令弘治皇帝有些措手不及。
  只是……这真和方继藩有关?
  莫非朱祐杬查到了什么?
  弘治皇帝狐疑的看向方继藩。
  方继藩立即出班,显然,这位兴王殿下,矛头直指,是希望朝廷惩处自己,来让陛下安天下宗室之心了。
  我方继藩……还怕你兴王?
  方继藩正色道:“陛下,召诸宗室入京,确实是儿臣的主意。”
  朱祐杬一愣,还以为方继藩会抵赖呢。
  方继藩道:“可是儿臣以为,这正是祖宗之法的本旨,太祖高皇帝,疼惜自己的子孙,为了保障宗室,方才搜肠刮肚,立下祖法,保障宗室。可儿臣所见的却是,宗室们都散落在偏僻苦寒之地,日子过的苦啊,而今,京师一日千里,条件优渥,将他们迁至京师,让他们过好日子,这岂不正顺了太祖高皇帝,苦心为儿孙的本意?儿臣以为,此事迫在眉睫,不能再让宗室们受苦了,否则,太祖高皇帝泉下有知,定又要忧心,让宗室们过好日子,乃朝廷的根本,若宗室们都在乡下受苦,这大明,还姓朱吗?”


第1098章 削其藩
  朱祐杬听的几乎要吐血。
  敢情你们坑本王,本王还要谢谢你?
  他心里冷哼。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啊。
  朱祐杬道:“陛下,听听吧,听听这方继藩,说的是什么话……他这是要置宗室们于何地啊?陛下……”
  弘治皇帝皱眉,看了方继藩一眼,似乎也觉得,方继藩说的很是不妥。
  弘治皇帝刚想说什么。
  便听朱祐杬道:“请陛下和百官们来评评理,这方继藩,如此歪曲太祖高皇帝的祖法,这还是人吗?祖宗之法,情何以堪!”
  弘治皇帝不禁又看了方继藩一眼,皱眉。
  心里想,此事,不能再闹下去了,且不说朝中势必要群情汹汹,便是宗室们听了这些话,还不知多么恐惧。
  这是动摇国本啊。
  弘治皇帝冷冷道:“方卿家,你休要再说了,卿之所言,实在是……”
  他刚说到了实在是的时候。
  突然,殿中,马文升斗胆道:“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朱祐杬正准备,发动所有人,对方继藩大加挞伐。
  据说这方继藩人缘很不好啊。
  不只如此,还听说,群臣百官,对于召宗室的事,尽都在取笑。
  他心里嘚瑟,就等着,几个早已通过气的大臣出口,领了头,狠狠的请求皇帝惩治方继藩一番。
  有了百官的支持,还有无数宗室在自己的身后,掐死一个方继藩,还不是如掐死一只蚂蚁一般的容易。
  只是……
  马文升一句:‘实在是太有道理了’,却让朱祐杬有点懵了。
  什么话有道理?
  百官……出奇的沉默。
  弘治皇帝的话被打断,显得有些恼怒,他忍不住看向马文升。
  马文升乃是重臣,是自己的肱骨,弘治皇帝自是对他信赖有加,等知道这是马文升说的话,令弘治皇帝一愣。
  马文升正色道:“陛下,陛下啊,太祖高皇帝的祖宗之法,其本质,就在于为子孙后代着想。可是……大多藩王和宗室,都遍布于苦寒之地,如齐国公所言,他们的日子……过的苦啊。大明就算再艰难,也万万不可让宗亲们过苦日子,如若不然,这是置皇家和朝廷于何地?老臣建议,召宗室们入京,而今,京师已开了新气象,尤其是新城,这新城是好地方,若是宗亲们在此长居,实是再好不过,这是国家之幸,是宗室之幸运。老臣赞成齐国公所言,齐国公掏心掏肺,殚精竭虑,为陛下分忧,为宗亲们解难,实是难得的很……”
  朱祐杬脑子有点懵。
  他张大口,看着马文升,这老东西是谁,和方继藩一伙的吧,果然……蛇鼠一窝。
  弘治皇帝更是惊的说不出话来。
  兵部尚书,管这闲事?
  “胡说,你们……这是蛇鼠一窝。”朱祐杬脸色苍白,不禁质问:“敢问高姓大名。”
  马文升正气凛然:“马文升,忝为兵部尚书。”
  朱祐杬脑子里嗡嗡作响。
  兵部……兵部尚书都和方继藩勾结了。
  他拼命的寻觅着一个面孔,希望……此刻已经通过气的人为自己说话。
  可那几个人,却都视而不见。
  “陛下,齐国公真是高论啊!”又有人站了出来,却是吏部员外郎张昌,张昌激动的哭了:“陛下和臣等在京里享清福,宗亲们却在穷乡僻壤之处,这实在有违太祖高皇帝的初衷,咱们早就该将宗亲们接来京里享清福了,到现在亡羊补牢,为时不晚。陛下应早做决断,京师上下百姓,若是得知宗亲们肯来京,定是倒履相迎,欢欣鼓舞,喜不自胜。”
  朱祐杬有点想将自己的幕友打死,不是说好了,百官们……
  “陛下……”张升竟也站了出来,此人乃是礼部尚书,他言之凿凿的道:“陛下应善待宗亲,万万不可使他们失落各地,若宗亲尚且不幸,那么,朝廷脸面荡然无存。”
  这个人……朱祐杬认得……是礼部尚书……
  朱祐杬万万想不到,这个人,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弘治皇帝彻底的懵了。
  “陛下……”大理寺卿正色道:“何况,宗亲们来京,陛下自可与其时刻相见,宗亲之情,本是人伦,岂可忽视,人们都说,陛下不近人情,疏远了宗亲,为防有人悠悠之口,陛下理当……召宗亲入京,随时对其嘘寒问暖,以全人伦之情!”
  “陛下……”
  “陛下……臣……”
  整个奉天殿炸了。
  无数人心里骂着方继藩这狗东西,却一面纷纷为方继藩点赞。
  方继藩,他不是人,可是前些日子,房价暴涨,跳坑的人太多了,现在谁手上,没有几亩宅子啊。
  有宅子的,自然不希望其崩盘,而那些抱着拿宅子来挣钱的,更惨,他们买宅子的银子,可都是借贷的,一旦崩坏,最先死的就是他们。
  思来想去,市面上,这么多土地,怎么能消化?
  宅邸要稳住价格,唯一的办法,就是有一批更有力的人狂购,思来想去,也只有这群宗亲了。
  数万宗亲,哪怕只是一个辅国将军,总要有几亩地住着吧。若是亲王,没有几十亩,好意思自称自己是亲王?还有郡王,郡马,还有辅国将军,甚至……宗室们来了,他们还有属官,这些属官,可都是王爷们的心腹,怎么能不来。
  最重要的是……这些人有钱。
  数万这样的人,莫说是挂出来的十万亩地,哪怕再多,也买得起。
  没有法子了。
  虽然知道,这是祖宗之法,也知道,这样做,势必会引发宗室的不安和恐慌,这可能重蹈当初建文皇帝削藩的覆辙。
  可是……总得有点生路吧。
  我们还不能死,还得留着有用之身,为陛下效力,为万民谋福祉!
  百官们,争先恐后,纷纷拜倒。
  只片刻功夫,就已跪倒了一大半。
  那王不仕更是怒吼道:“陛下理应立即召宗室入京,凡有不从者,就是推拒陛下的好意,陛下掏了心窝子,对待宗亲,某些宗亲,却不肯来京,这是何故?莫非是想要效宁王谋反吗?陛下,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他们不想来京师享清福,就是图谋不轨,朝廷善待宗亲,其竟有反心耶?此大奸大恶之徒……当诛!”
  “诛!”
  有人眼睛红了,跟着一起高吼。
  朱祐杬张大眼睛,看着这一个个摇头晃脑,各种强词夺理的群臣,他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谋反二字,居然都说出口了,他打了个冷颤。
  这是一面倒啊。
  他看了方继藩一眼,却见方继藩气定神闲,这个年轻人……居然得到了这么多人的拥护。
  当那诛字出口,朱祐杬更是打了个寒颤。
  他毕竟只是个养尊处优的藩王,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竟觉得自己双腿一软,啪嗒一下,瘫坐在地。
  而后……朱祐杬发出了嚎叫:“陛下……臣弟的忠心,天日可鉴啊……”
  这一切,都是弘治皇帝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看着群情激愤的大臣,弘治皇帝则看向刘健。
  他记得刘卿家说过,一旦召宗亲来京,百官势必反对,宗亲们的疑虑也会加深,这是下下之策,朝廷承担不起这个风险。
  可现在……
  削藩!
  一个念头,电光火石一般,又重新的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
  这是一个多么有利的时机啊,文武百官,纷纷拥护,召了宗亲们来京,彻底让他们和卫队以及藩地脱离联系,宗亲们在京师,随时可以接受朝廷的监督,这一个个土皇帝们,自此之后,再不会出现宁王的先例。
  弘治皇帝激动起来。
  他面色却是尽力的平和。
  弘治皇帝无法想象,张家兄弟和方继藩,有如此巨大的号召力。
  这……是怎么回事?
  张家兄弟……显然不像什么办大事的人。
  这定是方继藩办成的。
  弘治皇帝深深的看了方继藩一眼,面上的喜色,稍闪即逝,而后……弘治皇帝一副为难的样子,看向兴王朱祐杬:“诸臣的话,都有几分道理,不知兴王以为如何?”
  这个球,又踢回了兴王朱祐杬的脚下了。
  朱祐杬的心,凉飕飕的。
  百官,代表了庙堂,也代表了整个士大夫阶层的态度。
  他们掌握了舆论,甚至有权力,来诠释一切的祖宗之法,以及所有的法律条文。
  现在……他们都说了,召宗亲们来,是享清福。
  不肯来的,肯定是图谋不轨。
  那么……自己能说点啥好。
  朱祐杬战战兢兢,匍匐在地,惊恐不安的道:“臣弟……臣弟……以为……陛下召臣等入京定居,想来……想来必有陛下的深谋远虑,臣弟乃陛下兄弟,若陛下决意如此,倘若如此,能有益于国家和宗亲,那么臣弟……怎么敢反对,臣弟……臣弟……”
  他想要继续张口,却哇的一声……哭了。
  太委屈了。
  这群颠倒是非黑白的家伙,一个个伶牙俐齿,自己孤生一人,宛如被人剥干净,拿出去展览一般,到了这个时候,自己还能说点啥?
  他带着哭腔:“臣弟为此而高兴都来不及啊。”


第1099章 万世基业
  朱祐杬只是一个藩王,他哪里有勇气,敢于和几百张嘴去斗争。
  就算人家不一口一个吐沫,喷死自己。
  哪怕是单打独斗,这奉天殿里,随便挑出最没水平的一个,人家都能当着陛下的面,变得花样喷你朱祐杬一个月,而且,朱祐杬可以保证,对方喷的姿势,都不带重样的。
  到了这个份上,不乖乖认怂,还等什么?
  朱祐杬这一次,又哭了。
  哭的撕心裂肺。
  看上去……仿佛是他被感动了。
  陛下如此爱护他们,让他们从穷乡僻壤搬来京师,这是对他们的关照。
  可事实上……他是真的伤了心。
  在安陆的时候,听人说京里的水太深,可现在看来,还真他娘的够深的,自己的脑子,居然屡屡一片空白,完全的不够用。
  弘治皇帝眉已一挑,他和兴王虽是兄弟,自有兄弟之情,可即便有天大的情分,也不及削藩要紧。
  削藩的本质,是为了王朝的长治久安,是为了大明的基业。
  要对你好,到时来了京师,自是多给你一些赏赐,给你优渥的条件,也就是了。
  兴王倒是识相,做了表率,看来……这削藩……竟是滋生出了曙光。
  弘治皇帝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深吸一口气:“兴王竟能如此识大体,不过……朕许多年不曾见兴王,自相见之后,无一日不是忧心忡忡,就怕到时,兴王又要回藩地去,这一去,只怕今生,兄弟再无法相见了,诸卿通陈厉害,颇有几分道理,若宗室的日子,苦哈哈的,这是我大明之不幸,朕……也愧对太祖高皇帝,既然,现在诸卿纷纷恳请朕召宗室入京……而……”
  说到此处,弘治皇帝心里说不出的轻松。
  内心深处,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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