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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5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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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航海、天圆地圆、国富论、蒸汽火车,这一个个冒出来的东西,让人目不暇接,看不懂啊。
  弘治皇帝高兴的道:“不只如此,朕刚刚得到奏报,张氏兄弟在倭国,狠狠教训和打击了倭寇,使倭寇丧胆,自洪武高皇帝而始,倭寇便盘踞海上,对我大明,屡次三番的袭击,这百三十年来,我大明损失惨重,被倭寇杀戮者,不计其数,被倭寇所劫掠的财物,更是不计其数,而寿宁侯和建昌伯,却率水师,一举直捣倭寇巢穴,诛杀倭贼,彰我国威,吊民伐罪,一举成功,此……天幸也!”
  说到此处,弘治皇帝激动的热泪盈眶。
  多少大明天子,对于此等如烂疮一般的倭寇问题,既是厌恶,却又无计可施。
  现在好了,弘治皇帝一口咬定了,张氏兄弟在倭岛上剿除的倭人,俱为倭寇,这便是将此事,下了一个定性。
  弘治皇帝咬牙道:“此大功,足以光耀万世!”
  ……


第1075章 寿宁侯入朝禀奏
  完成环球之旅,寻找到了新的航线,带回了无数的金银,与此同时,打击了倭寇,这一次对‘倭寇’的打击,可谓是痛入骨髓。
  从倭国那边传来的消息是,他们连续袭击了二十多地,每至一地,攻城拔寨,斩杀倭贼数万,并且直接将藏污纳垢的倭人四海通衢之地,直接夷为平地,从中搜出了无数的白银,有不少的白银之中,居然还原原本本的印制着大明之宝的印记,这些元宝,显然是倭寇劫掠而来,最终在那周防流通。
  如此巨大的打击,方才是彻底解决倭寇问题的根本之道。
  大明历代天子,耐心已经消磨干净了,这个顽疾,既然不能通过打击东南的海盗来解决,那么就直接断其根本。
  其实……当初的大明天子们,并非没有想到用这种方法,只不过……毕竟倭人隔海相望,当真要东渡倭国,成本过大,却也未必有必胜的信心。
  既然无法渡海打击,那么只好忍气吞声,接受倭人的朝贡,寄望于一次次督促倭人进行打击。
  可倭人只求在朝贡中获得大明的赏赐,对此,却百般辩解。
  此乃国耻也,而今日……张氏兄弟一支环游了世界的船队,一支疲惫的偏师,就解决了。
  他们的战法,十分先进,且作战的意志,十分的顽强。
  从倭人使者的报告来看,他们虽大多衣衫褴褛,可作战英勇,哪怕遇到再顽强的抵抗,也死咬着绝不肯松手,他们擅长于抓住机会,直接突破‘倭寇’的弱点,他们善于运用舰船、火器,就这么一支孤军,让整个倭国千里海岸,形同虚设,指哪打哪,没有一处,是安全的。
  这便是许多训练有素,养了数千日的精兵,也没办法做到的事啊。
  谁曾想到,一群面黄肌瘦的人,能有如此巨大的战果呢。
  此时,满朝文武,无一人发言。
  任何人都明白,陛下口里所说的光耀后世之功业,绝非虚言。
  此次,可谓是扬眉吐气,再也不受那些倭人的鸟气了。
  而这一次战果,之所以得以确信,还是那个倭人的使者,他受幕府管领大内义兴之命,千里迢迢而来,做出了无数的保证,除了愿意严厉打击倭寇,三月之内,对倭寇进行大规模的拿捕;除此之外,还有查抄赃款,随时解押,送回大明,以及……解救被倭寇俘获去的女子,务必对她们进行优待,择选时机,礼送回乡。
  弘治皇帝坐下,他开始耐心的等待。
  对待这两位大功臣,虽然明知此人,两位国舅才刚刚动身,只怕需要一些时辰,方才抵达大明宫,可弘治皇帝依旧愿意等。
  众人默然,心里不禁感慨,连张家兄弟这等货色,都能立此奇功,实在是老天无眼啊。
  这众人之中,就包括了方继藩。
  方继藩心里嘀咕,自己哪一点不比他们强一百倍、一千倍,这两个……人渣……
  朱厚照心里,倒是对两位舅舅,生出了不同的看法。
  从前总是瞧不上他们,可哪里想到,他们居然也有这样的勇气和本事。
  朱厚照最佩服的,就是此等人,他不禁感慨道:“父皇,两位国舅,不啻是我大明的卫青和霍去病啊。”
  虽是夸张了一些,却也表达了朱厚照的敬佩之心。
  弘治皇帝抚案,却听方继藩咳嗽起来,目光落过去:“继藩,你不舒服吗?”
  方继藩道:“儿臣只是想到,冠军侯死的比较早,当然……儿臣没别的意思……”
  弘治皇帝:“……”
  朱厚照想不到方继藩拆自己的台,晃晃脑袋,便不做声了。
  百官不禁看向方继藩,这家伙……乌鸦嘴呀。
  却有人为之哄笑。
  只有王守仁、唐寅、刘文善、江臣四人,却是面无表情。
  好笑吗?不好笑。
  这样的笑话,恩师一天能有一百个。
  这有什么稀奇?
  弘治皇帝压压手:“严肃!”
  于是,哄笑声落下。
  ……
  此次出海,已近八年,张氏兄弟,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京师,看着沿途的景色,京师,早已是面目全非。
  他们坐在马车上,玻璃窗外的景物,自眼皮子底下掠过,张延龄要哭了,擦着眼睛:“哥,不一样了,和从前,都不一样了,我家在哪儿呀,家没了。”
  张鹤龄也不禁触景生情,拍拍他的肩:“别怕,有银子。”
  “噢。”张延龄才擦了泪,乐起来,他想了想:“我总觉得,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好,方继藩固然是个狗东西,可毕竟是秀荣的丈夫啊,我们这样害他……”
  “畜生!”张鹤龄痛骂他:“这么大的罪,不让他扛着,让我们扛着吗?他有脑疾,你有脑疾吗?”
  张延龄打了个寒颤,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于是……小鸡啄米似得点头:“是,哥说的对。”
  至大明宫。
  二人下车,步行入宫。
  看到这巍峨的宫殿,张鹤龄忍不住道:“这太奢侈了,这得花费多少银子啊,陛下真不是一个当家的人,当初扣扣索索的,从他手上要一点银子,就登天还难,想不到他偷偷建这么大的新宫,极尽奢侈,如此富丽堂皇,他变了。”
  领路的小宦官打了个哆嗦。
  这世上,敢诽谤皇上的,除了方继藩,怕也只有这两位国舅了吧。
  小宦官道:“此乃方继藩所营建,送给陛下的。”
  “什么?”张延龄听了,不禁道:“他这样的大方,好大的手笔……”双目之中,顿时露出了敬佩之色。
  张鹤龄一拍他的脑壳,痛心疾首的道:“是咱们的钱,西山里挖煤挖出来的银子。”
  张延龄顿时愤怒了。
  二人终于到了奉天殿,听闻张氏兄弟来,已是久侯多时的殿中君臣们,都打起了精神。
  张鹤龄和张延龄入殿,远远看去,许多人面上都露出了震惊之色。
  这二人,虽是头戴了乌纱帽,身披钦赐的赐服,却是皮包骨一般,面上不但肤色黝黑,口里的牙黄且黑,那面上没有星点肉,如榆树皮一般的肤色,贴在骨上,颧骨突出,面颊却是深深凹陷下去。
  活活的……就是一个蒙了皮的骷髅而已。
  二人拜下,眼睛就红了,好不容易见着了自己的姐夫……心里竟也是感触万千。
  “陛下……臣见过陛下。”
  弘治皇帝的至亲不多,虽有兄弟,却已移至藩地,不能谋面,上有太皇太后,有张皇后,下头,也不过自己的儿孙,还有方继藩和朱秀荣。
  这两个兄弟,弘治皇帝爱屋及乌,从前,也是极看重的,虽然这二人荒唐,哪怕是在朝中,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可弘治皇帝还是护着,为了教他们做人的道理,平时又日理万机,有许多政务需要处置,甚至白日批阅奏疏,召见大臣,夜里将两兄弟留在宫中,跟他们讲一夜的道理。
  此时,见着二人回来,又是这般形容销毁的模样,弘治皇帝走下了金銮,心里先是大喜,可见二人拜在自己的脚下时,又忍不住怒了:“取朕的鞭子来,这两个畜生,你们可知道,你们的姐姐,担心的你们整宿整宿都睡不着,你们还真是胆大啊……”
  宦官们吓的你看我,我看你。
  两兄弟也吓着了,张鹤龄一把抱住弘治皇帝的大腿:“陛下啊,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张延龄也说不出个啥来,他便开始抽搐,扯着嗓子干嚎:“啊啊啊……呃啊……”
  “……”
  殿中很安静。
  大家都保持缄默。
  果然是寿宁侯和建昌伯啊。
  十年前,他们就是这个样子的。
  现在……还以为他们见了大世面,已经脱胎换骨了,谁料到……还是这么熟悉的配方,这么熟悉的味道。
  弘治皇帝听他们哀嚎,心里倒是有些刺痛,只好道:“记住了,再敢如此,朕决不饶你们!”
  张鹤龄心里想,若是陛下知道,自己还将大明的藩国抢了几十遍,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吧。
  姐夫这个人,历来爱面子的。
  张鹤龄哭哭啼啼的道:“这不怪我们……这都是方继藩……”
  啥……
  和方继藩有什么关系?
  弘治皇帝一愣。
  满朝文武都看向方继藩。
  方继藩有点懵。
  吃你家大米了,这都能怪上我?
  不等方继藩说话。
  张鹤龄却继续哭哭啼啼的道:“陛下……陛下啊……臣心里有委屈,臣……有事要奏啊。”
  张延龄听罢,忙是帮腔:“是,是,臣二人……冤枉哪,请陛下做主。”
  本来……接下来该是旌表二人功绩的环节,可谁料到……剧情有点不太一样。
  弘治皇帝凝视着二人:“何事,但说无妨。”
  张鹤龄偷偷的看了一眼弘治皇帝的眼色,才小心翼翼的道:“臣此次出海,实非本心,是被人骗了。”
  张延龄想了想:“对,被人骗了!”
  弘治皇帝一脸诧异,是谁……还敢骗你们二人?
  张鹤龄道:“诓骗臣的,乃是方继藩!”
  “对,是他,方继藩!化成灰我也认得。”张延龄道。


第1076章 功不可没方继藩
  群臣有点懵了。
  只听说过有人获罪,然后将脏水泼在别人身上的。
  怎么这人立了大功,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别人的?
  这世界疯了吗?
  弘治皇帝也是沉默了。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太够用,总是不明白,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只好道:“方继藩骗了你们什么?”
  张延龄张口道:“他……”可接下来的话,他不知该咋说了。
  张鹤龄却道:“陛下啊,臣等,本是不愿出海的,您看,这出海……多辛苦哪。可是没有办法啊,陛下……那方继藩,事先,非要让臣等出海,说是他想好了,只有咱们兄弟二人,才能办成一些大事。”
  “大事……”
  群臣俱都精神一振。
  连方继藩都开始匪夷所思起来。
  自己曾经……找过他们?
  这是七八年前的旧事了,自己还真想不起来。
  莫非是记忆里衰退了?
  呀,自己智障了吗?
  方继藩不得不怀疑人生。
  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的脑疾,可能是真的。
  自己偏偏想不起来,可这张家兄弟,却说的有鼻子有眼,瞧他们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连方继藩自己都不得不怀疑,这是真的了。
  却听张鹤龄道:“陛下,这方继藩,给咱们兄弟一个锦囊,说是等到了倭国,便可揭开。”
  弘治皇帝震撼了。
  锦囊……
  文武百官,无一不是诧异起来。
  仿佛在听一个……很熟悉的故事,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比较有名。
  “什么锦囊?”弘治皇帝追问。
  张鹤龄生怕陛下不相信:“陛下啊,当时臣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可他说了,不到倭国,断然不可打开,否则,会有大祸。臣……臣害怕……不,臣是个老实忠厚的人哪,臣只好信守承诺。”
  呼……
  这殿中群臣,又是哗然起来。
  方继藩怎么知道,张家兄弟,怎么可能会到倭国呢。
  是了,别人可能不知,只有方继藩才知道,早在许多年前,就有天圆地圆的理论出现,抛出这个理论的人,还是方继藩的徒孙,方继藩怎会不知呢。
  这一下子……锦囊的可信度,一下子暴增。
  被人做这事,还有可疑,这世上也只有方继藩才可能预料到,这一支船队若是一直自西向东,最终会抵达倭国,没毛病!
  张鹤龄见众臣一个个窃窃私语,面带惊骇之色,心里倒是乐了,继续沉痛的道:“等臣到了倭国附近,不,臣等当时,并不知那里是倭国,臣等只到了一处岛屿,这岛屿东西千里,拆开了锦囊,陛下,您猜这锦囊里写着的是什么?”
  “是什么呀。”弘治皇帝还在震惊之中。
  太可怕了,今日发生的结果,居然是在七八年前就埋下的伏笔。
  张鹤龄含泪道:“这上头,是说此岛之上,俱是我大明的敌人,乃我大明心腹之患,该岛之人,有小礼,而无大义,万万不可被他们蒙骗,假以时日,这些人,势必是我大明之重患。为以防万一,命我等,冒死袭该岛,使其自顾不能暇,方可保我大明基业社稷。”
  “嗡嗡嗡……”
  这一下子,整个奉天殿顿时炸了。
  这……岛屿,莫非就是倭岛?
  有小礼而无大义,从这倭寇的行径来看,何尝不是如此?
  这本就是我大明心腹之患啊。
  尤其是许多江南的臣子。
  他们为数不少,家中是受倭寇之害的。
  此时,纷纷颔首点头。
  此乃贼巢也,张家兄弟,啊不,方继藩这狗东西,总算是做了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弘治皇帝骇然的看了方继藩一眼。
  方继藩:“……”
  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脑疾是不是已经加重了,搜肠刮肚了老半天,还是想不起来锦囊的事。
  朱厚照本是崇敬的看着张家兄弟,现在,却是用更加敬佩的眼神,看向方继藩。
  这令方继藩怪不好意思的,毕竟我方继藩,为人忠厚本分,谦虚低调,只愿做这大明的萤火,只发出微光,扶保社稷,可并不想做太阳,太阳过于耀眼,并不契合我方继藩高尚的人格。
  “而后呢?”弘治皇帝继续追问。
  他呼吸有些急促了。
  神了!
  张鹤龄捶着胸口:“陛下,臣等见了此锦囊,自是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于是乎,立即命船队袭击该岛,他们既是我大明的心腹之患,臣等怎么可以对他们客气呢,自是将他们的村镇夷为平地,斩杀他们的男丁,吃了他们的牲畜,烧了他们的屋子,抢了他们的金银……”
  这是张鹤龄这一番话中,最诚实的一句。
  没法子,傻子都明白,很快倭人就要来告状了,这事儿……肯定是瞒不过的。
  奉天殿又炸了。
  虽然也有一些学究,认为这有些残忍,可这些年来,倭人畏威而不怀德,那些个倭寇,更是凶残无比,早已是人神共愤……
  现在……不过是我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而已。
  弘治皇帝呼吸更加急促,他忍不住继续看向方继藩。
  朕此前,命他来应对倭寇肆虐之事,而今,倭国服软,倭寇的问题,也行将解决,原本以为,这是张家兄弟二人的大功劳。
  哪里会想到,方继藩早在七八年前,就已未雨绸缪。
  此等神机妙算,此等为国分忧的忠心,更可怕的是,在此之前,他都没有提及。
  有大功,而不愿领,低调如此,这岂不正是那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于名吗?
  若非是张家兄弟据实禀奏,只怕……
  听到又哗然了。
  张鹤龄以为大家震惊于,方继藩的凶残,心里更加乐了。
  他生怕方继藩反驳,于是故意气势汹汹的怒视着一脸懵逼的方继藩。
  方继藩则一脸无辜之状。
  仿如梦游一般。
  张鹤龄厉声道:“直到后来,我方才,原来这边是倭国……方继藩,到了现在,你还想抵赖吗?你自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那锦囊,是不是你给的,这一切,是不是你授意。我自然知道,你一定会抵赖,你会矢口否认,可是……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你有本事,你摸着自己的心口,你说,你说呀!”
  “对呀。”张延龄帮腔,气势汹汹道:“你说话呀,你心虚什么?”
  方继藩:“……”
  此时……无数的目光,都看向自己。
  无数人的心,仿佛都要跳出来。
  方继藩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一向是个害羞的人,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多人,胆敢用这等狐疑、惊诧的目光,来看着自己了。
  “没错!”方继藩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道:“就是我干的,我不得不承认,寿宁侯和建昌伯所言,千真万确,正是区区在下!”
  “……”
  张鹤龄有点懵了。
  啥意思?
  怎么承认的这么干脆?
  可此时,满殿继续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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