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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5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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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延龄双目含着委屈的泪,呜嗷一声,双手抱头:“哥……”
  却在此时,一艘快舰,却是自南朝北而来。
  有人警惕的举起了望远镜:“是‘老方你吃了吗’号!”
  “呼……”
  ‘老方你吃了吗’号本是船队中的一员,在行进的过程中,因为有两艘舰船多出损毁,因此,便与破损的船只直接靠岸,这七百多人,数艘舰船的任务就是尽力修葺船只,在当地扎建营地,等待后续船队的救援。
  可哪里想到,这‘老方你吃了吗’号居然脱离了破损的舰船,一路北上,寻觅到了大部队。
  怎么……出了什么事?
  立即有一艘哨船靠前,与‘老方你吃了吗’号接驳,随后,船上打起了旗语,该船的船长企图登上‘小朱秀才是坏人号’。
  就在张家兄弟一个怒气冲冲,另一个低声饮泣,可怜巴巴的给兄长船上了鞋,帮兄长因为摔鞋时用力过猛,磕碰了伤痕的手涂抹伤药的张延龄。
  张延龄道:“哥,手还疼不疼?”
  张鹤龄道:“不疼。”
  “噢。”张延龄道:“哥,我脑袋疼。”
  ……
  “报!”旗官快速而来:“‘老方你吃了吗’船长姜言千户官求见,有要事禀告。”
  “叫他滚上船来。”
  ……
  姜言用乘小船上了小朱秀才是坏人号,而后匆匆登上了旗舰,他面上赤红,显得很是激动。
  “卑下见过侯爷、伯爷。”
  “你怎么追上来了,出了什么事?”
  “禀告侯爷,有重要的发现,卑下人等,靠岸歇息,在黄金洲南端,也就是舆图上东874、西326位置,发现当地的土人,有大量的银饰。”
  银饰……
  张鹤龄眯着眼:“你继续说下去。”
  “该地的土人,多用银饰,甚至……连许多锅碗,都含有大量的银,卑下等人觉得异常,立即打探,发现……在该地,竟有连绵的银矿,这……还只是冰山一角,银矿的品质,极高,当地的土人,采矿熔炼,已历经了千年,在他们那里,银饰一钱不值……侯爷……那儿……就等于是,连绵的银山哪……到处都是银子,是银子……”
  张鹤龄身躯一震,他眯着眼,和自己兄弟对视一眼。
  张延龄滚动了喉结,张了张嘴:“离此地,多远。”
  “上千里,就是卑下人等,靠岸修整的附近,卑下见情况紧急,留守了几艘破损舰船在那里待命,继续勘探,一路北上,就是为了来禀告这个消息……”
  银子……是大明的货币。
  正因为如此,所以大明缺银。
  倘若哪里有巨大的银矿,这银子直接一船船运到大明,这几乎就等同于是,将一船船可以兑换的货币,送上了岸。
  张延龄身躯一震,眼里放出光芒:“传令,除必要留守人员之外,船队,立即返航,咱们……去银山,去银山。”
  他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因为……可能……他要发财了,要发大财了。
  连绵不绝的银山,品质还极高,这……不可想象啊。
  浩浩荡荡的舰船,很快便开始向南航行,承载着对于财富和新世界的渴望,此时此刻,舰船上的所有人,都是欢欣鼓舞!


第1030章 鄞州侯入宫
  方继藩对于蚕室中的周正尤为上心。
  这鄞州侯,简直就成了求索期刊的希望所在。
  在这个时代,一份期刊,想要越来越有印象,是离不开朝廷支持的。
  那程朱理学,还有那八股文,为何会成为全天下读书人必读的书籍?
  又为何人人都自称自己是程朱的学生?
  是因为朱夫子英俊吗?
  关于这一点,方继藩不客气的说,自己比这位几百年前的古人,要英俊许多。
  是因为他道德高尚?
  而关于这一点,方继藩依旧可以极不客气的说,论起道德,自己或许可以高过程夫子一个档次。
  程朱理学当真无懈可击?
  其实在当时,出现了许多学派,理学不过是其中一种罢了。
  而之所以人家的学问被发扬光大,无非就是受到了统治者的青睐罢了。
  由此可见,当程朱被定为必考的教科题材时,独尊理学的风潮,已经是不可避免了。
  这一次,方继藩使上了十足的耐心,成日待在蚕室里,看着这位躺在手术台上的鄞州侯。
  皮囊里,葡萄糖顺着羊肠徐徐的点滴进入周正的血管,周正的伤口愈合的还不错,呼吸开始均匀了,气色也好了许多。
  偶尔,他已能醒来。
  可醒来还不够。
  他一脸虚弱和疲惫,想说什么,蠕蠕嘴,过了一会,又昏睡过去。
  朱厚照偶尔也来,过来看周正一眼,而后又和方继藩出了蚕室。
  朱厚照对于这位老舅公的生死,显得冷漠。
  这想来和他生长环境有关,反正一年也见不着几次,平时也很疏远,总不能因为一个八竿子的亲戚,就非要因为他重病,便死乞白赖的滔滔大哭,说实话,太虚伪。
  “身子比从前好了不少,脉搏的气息也正常,一日能起两次,持续两个时辰上下……”
  朱厚照端着护理周正的医学生所记录下来的病历本,低头看着,不断的点头:“还不错,老方,我看他算是能活了,太皇太后方才还派了宦官来探问呢,被本宫赶走了。”
  方继藩听了朱厚照的话,心情很好,笑吟吟的道:“等鄞州侯能下地了,咱们就可以入宫报喜了。”
  朱厚照对此,显得没有太大的兴致:“父皇小气得很,天大的功劳,也不舍得给几个钱,本宫还欠了一屁股债呢。”
  朱厚照显得闷闷不乐,叹气道:“这旧城的房子得赶紧着卖啊,再不卖,本宫就真的要逃亡大漠了。”
  方继藩自然明白朱厚照的心情,连连点头:“殿下放心,很快就好了。”
  正说着,蚕室里突然传来哐当的声音。
  朱厚照和方继藩面面相觑。
  于是,一起冲进了蚕室里。
  却见着蚕室里,一个医学生无言的看着地上的脚手架,脚手架已经摔翻了,而在脚手架边,巍巍颤颤的……正站着周正。
  医学生的手上,还端着一个碗。
  显然,方才想要适当的给周正喂一碗稀粥,可是……这粥一喂完,这位老爷子突然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便要爬起来,医学生自然要让他继续修养,偏偏老爷子很倔强,竟是不听劝阻,爬了起来,还将这悬挂葡萄糖的脚手架给打翻了。
  一见到朱厚照和方继藩二人进来。
  周正脸就红了。
  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啊。
  他现在脑海里,还残存着自己被人绑着来的记忆,而后就是将自己剥光,绑在了这里,他甚至还记得有一柄刀子在自己眼前晃啊晃。
  现在……他更想起了朱厚照。
  太子殿下……实在太欺负人了。
  他眼里含着泪,自从自己的姐姐做了皇后,此后成了太后,又成了太皇太后,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过自己,剥光了衣服,被人围观,以后还有脸做人吗,不如死了干净。
  周正虽还没完全好,但气呼呼的道:“方继藩,你这狗贼!”
  方继藩:“……”
  咦?跟我有什么关系?
  方继藩很费解。
  周正瞪着方继藩,握着拳头道:“你辱我太甚。”
  方继藩忙道:“且慢,侯爷,有话好好说,天地良心,咱们不能睁眼说瞎话啊,这绑你的是太子殿下,剥你衣服的,也是太子殿下,给你切腰子的,还是太子殿下……与我何干?你老糊涂了吧?”
  朱厚照脸微微一红,咳嗽,想要振振有词的说点什么。
  可周正却是龇牙咧嘴,此刻,他竟显得中气十足,老脸一红:“你少来狡辩,就是你,哪怕是太子殿下动的手,那也是你主使的,老夫……老夫就找你!”
  方继藩:“……”
  这是专坑他了?
  是不是因为最近的形象太好了,以至于有人开始认为他是那个更好捏的软柿子?
  再者,好像是太子和他救了这老家伙的命吧。
  方继藩正待要发作。
  哼,不发作,就不该叫方继藩了。
  却突然,周正一声哀嚎:“什么,你还割了老夫的东西,天哪……老夫生来完整,临到死了,却不完整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天哪……”。
  他老泪顿时纵横,手术的过程,他记忆不太深刻,当时迷迷糊糊的,现在知道自己身体里少了点儿什么,一时悲从心起,顿时恨不得去死。
  “好好好,老夫……老夫……”他扬起手,想动手。
  可很快,这个念头,他放弃了。
  哪怕是一个后辈,方继藩这三个字,还是有足够的威慑力的,于是,他便放下手,怒气冲冲的道:“老夫,不和你动手动脚,老夫也不和你讲道理,老夫……老夫要入宫,要入宫……”
  他脚步快的出奇,似乎觉得这蚕室里,乃是龙潭虎穴,生怕方继藩恼了,依着这个人渣的脾气,说不定按着自己在地上捶一顿,于是,拂袖便走。
  ……
  “……”
  方继藩看着那绝尘而去的马车……
  有点发懵。
  他眨了眨眼,不禁扯了扯朱厚照,一脸无辜的道:“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不是救人了吗?还是殿下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朱厚照背着手,抬头看天,叹了口气,幽幽道:“现在,你知道本宫为何总是做什么,都不顺人心意了吧,你看看这些老东西,一个个固执,不讲道理,就会抱着可笑的道理在那里倚老卖老,还要本宫事事都听他们的,要处处言行举止都符合他们的心意,本宫宁愿在他们眼里做一辈子的‘孩子’,也绝不和父皇一样,处处讨好他们。”
  方继藩一脸无言之状。
  好吧,他此时很能理解朱厚照的感受。
  “要不要追回来,我有点无法忍受这个老东西了。”
  朱厚照倒是显得淡然,云淡风轻的摇摇头道:“他就算了,等他孙子回来,打他孙子。”
  周腊……
  方继藩眼睛一亮,竟是有点儿……跃跃欲试起来。
  ……
  坐在马车里的周正,觉得自己受了满腹的委屈,下腹部,还隐隐有些疼,天知道自己少了点什么。
  他脑子里的记忆,涌入了无数的屈辱。
  自己……可是一个要行将就木的人啊,可结果呢……临到这个年龄,却受这委屈。
  他坐在沙发里,随着马车的颠簸,愈发觉得下腹部隐隐作痛起来。
  现在这些年轻人,真的越发放肆和胆大了。
  在周正的悲痛心情中,一个多时辰之后,马车终于抵达了大明宫。
  他命人前去宫中禀报,一会儿工夫,就有宦官惊喜的过来,见周正竟已下了马车,伫立在那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周正,这宦官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真的是鄞州侯吗?竟是如此的……龙精虎猛!
  他忙上前行了个礼,欢喜道:“奴婢见过鄞州侯,娘娘得知您老人家来了,高兴的不得了,说是请您立即坐车马入宫。”
  车马……入宫……
  周正想不到自己竟获此殊荣。
  他如此……心里就有了底气,于是又上了马车,马车疾驰入宫,直接赶到了仁寿宫外。
  而太皇太后,则早早的带着无数的宫娥和女官们,在这里远远等待了。
  莫名其妙的,自己的兄弟要入宫,这令周氏一脸狐疑。
  可等到周正从马车上下来。
  看着他竟不需人搀扶,虽显得有些虚弱,可精神居然还算不错。
  毕竟……这是一个不算大的手术,手术很顺利,而且手术中输血,保证了他的血液流畅,术后的输液,也给予了他充足的营养。
  躺在了病榻在连续十几日,十几日的修养,当时的周正,只觉得自己胃空的厉害,全身疲乏无力,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
  可慢慢的喝了一碗粥,一下子,整个人便精神了,他下了车,见到了自己的亲姐姐……仿佛隔世一般,顿时,老泪纵横:“娘娘……娘娘……”
  他居然屈身拜下,随即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童般,垂泪道:“娘娘啊……臣受委屈了,臣受委屈了啊……这日子,真的没法儿过了!”
  太皇太后却依旧还是一脸震惊,竟是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第1031章 救命之恩
  看着这活蹦乱跳的鄞州侯周正,这撕心裂肺,且还中气十足的模样。
  这才十几日。
  若是记得没错的话,就在不久之前,周正还病得下不了榻,气若游丝。
  家里的寿材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他归天,一家子人,披麻戴孝。
  可现在……虽是面色憔悴,可哪里有半分……病容。
  “你……你好了?”
  “臣不好。”周正不忿道:“娘娘,娘娘是不知道啊,臣被绑了,而后,便是五花大绑,还脱了衣衫,脱了衣衫啊……”
  周正哀嚎,像是失了贞洁的妇人。
  “哀家是说,你……身子好了,还疼吗?”太皇太后巍巍颤颤,上前搀扶住周正。
  周正:“……”
  太皇太后眼里却是掠过了大喜,她情不自禁的泪水涟涟起来:“上天……有好生之德啊。列祖列宗保佑……你……竟是痊愈了。”
  周正心头一震。
  许多的记忆,一下子涌入了脑海。
  躺在病榻上,无一日不是饱受屈辱,这使他脑海里,只记得太子和方继藩那一对狗东西对自己的羞辱和迫害,人年纪大了,此前的记忆……不甚清楚,可现在……他猛地想起来了。
  想到十几日之前,一家人哭哭啼啼的在自己的塌下,自己绝望的交代着后事,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孙子周腊,还在海外,不知何时回来,临走之时,也不能看自己一眼,他的心……便如刀割一般。
  想到他一再嘱咐,自己预备好的那一副寿材,乃是金丝楠木打造,就用那一副棺材入殓。
  周正还记得,自己已有持续一个多月的腹痛,而后,高烧不退,再此后,整个人几乎已是气若游丝。
  那躺在病榻前的一个月,是吃着各种的偏方,带着希望,又满是绝望的度过。
  他深吸了口气,眼泪突然没了,满肚子的哀伤,也一下成空,竟是哭笑不得。
  “就是下腹,还有一些隐隐作痛,娘娘,其他的……倒没什么问题,伤口愈合的好似差不多了,其他的……还好。”周正突然一弹自己的脑门:“娘娘啊,臣糊涂,臣糊涂啊……”
  太皇太后已是喜极而泣,一把将他搀扶起来:“那还哭什么丧,你也知道你糊涂,你这讳疾忌医的东西……”
  “我……我……”周正想了想:“可是他们把臣的东西给割……割了啊……身子……不完整了。”
  ……
  萧敬匆匆至奉天殿。
  弘治皇帝端坐,看着一份份奏疏。
  弘治皇帝低着头,心里仿佛有心事。偶尔,他又捡起一旁的期刊来看看。
  这求索期刊,倒是很有意思啊。
  细细去读,果然发现,很多所谓的理论,若是能实践出来,竟有莫大的好处。
  就说那力学里头,还有关于蒸汽的研究,不就弄出了蒸汽火车?
  一个火车,就可载如此重物奔驰,这是何其了不起的事。
  还有……
  “陛下。”
  萧敬打断了弘治皇帝的思绪。
  弘治皇帝抬头,显得不悦的看了萧敬一眼。
  萧敬咽了咽吐沫,显得有些紧张,却忙道:“陛下,鄞州侯,入宫了,去了仁寿宫……”
  弘治皇帝一头雾水。
  入……入宫了……
  萧敬压低声音:“似乎是去告状的,似乎是方都尉……欺负了他。”
  “呀……”弘治皇帝惊吓。
  他脑子有些转不过弯。
  “一副气咻咻的样子……”
  弘治皇帝起身,心里不免担忧,在他的印象中,这位鄞州侯,还算是好脾气的,这突然大怒,十之八九,肯定是遭了什么罪。
  “朕去看看吧。”弘治皇帝最担心的,恰恰是太皇太后听了自己兄弟一面之词,反而迁怒方继藩。
  他随即摆驾至仁寿宫,待到了寝殿,便听这寝殿里,传来了欢笑声。
  “娘娘,你是不知道呢……”周正的声音,竟是中气十足:“臣哪,被绑在那台子上,您猜怎么着,臣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这开膛破肚,原来也没娘娘想的那样的疼,就好似蚊子在叮似得,接着,便见自己的肚里,仿佛被掏空了,什么东西,被人摘了出来……”
  “说的真是怪吓人的。”太皇太后心有余悸的道。
  弘治皇帝:“……”
  他迈步进去,忙有人通报:“娘娘,陛下来了。”
  待弘治皇帝入内,那周正慌忙行礼。
  弘治皇帝打量着周正:“鄞州侯来了啊。”
  他只轻描淡写,仿佛鄞州侯来了,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周正忙道:“是,臣……来见娘娘。”
  弘治皇帝打量着周正,面上平淡,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那引血术……成功了。
  人的血液,竟是可以互换,且还分为了甲乙丙丁四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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