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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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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可心里不禁怀疑,王不仕那狗一样的东西,是脑子进了米糊糊吗?
  朱厚照却道:“这话,本宫就很不爱听,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当初若不是本宫给他取了个人间渣滓王不仕的名儿,使他驰名天下,会有这狗东西的今天?就叫朱厚照关怀奖,定了!”
  见方继藩沉着脸,朱厚照便道:“要不,朱厚照与方继藩关怀奖?”
  方继藩无奈的叹了口气,想当初的太子殿下,多么的单纯和厚道,看看现在,真是令人寒心啊。
  方继藩只得道:“好吧,绕口是绕口了一些,就这么办了,王金元。”
  “小人在。”王金元笑嘻嘻的道。
  方继藩道:“此奖,关系到了太子殿下和我的声誉,如何资助,如何让人心服口服,你自己看着办,总而言之,若是不拿出一个稳妥的法子来,我先扒了你的皮,再宰了你祭天!”
  王金元忙道:“小人明白,明白……”
  呼……
  想到一下子竟做了慈善,方继藩有一种身心上的愉悦感,难怪人富贵了之后,都爱做慈善,可见这是有原因的,人毕竟有自我实现的需要,正因如此,通过慈善,人才觉得格外的崇高……
  ……
  王不仕面带微笑,照旧下值。
  那一封书信,也不知刘先生收到了没有。
  两百八十万两,绝对不是小数目,这是一笔巨款。
  可是……王不仕不在乎,他自认为以自己的眼光,迟早,自己照旧家财万贯,成为天下数的着的巨富。
  之所以捐纳,一方面是这一次是搭了西山建业的风,太子殿下和方继藩若知道自己套路了他们,将来太子殿下登基,少不得收拾了自己。
  另一方面,他确实希望商学能够光大,这是源自于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刘先生作富国论,使自己眼界瞬间的开了,后世若有无数读书人能够在商学上,展现他们的才智,没什么不好。读书人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此乃正理。
  王不仕虽爱国富论,可本质上,却还是圣人门下,他讨厌那些死读四书五经的人,并不代表他与儒门一刀两断。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王不仕也爱惜自己的羽毛,谁不希望能落个人好啊。
  两百八十万两银子一出,可谓是一举三得了。
  他在无数翰林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中,上了车,直接回到了府邸。
  “爹,爹……”
  刚刚进门,王不仕的儿子便匆匆而来。
  “怎么。”王不仕背着手,气定神闲:“如此毛毛躁躁。”
  “爹,书信送去了。”
  “噢。”王不仕面带微笑:“别担心,千金散尽还复来……”
  “儿子不担心这个。”突然从官二代,成为了超级富二代,王安心里其实还算满足,只是……
  “听说,西山书院了设立一个什么奖学金,就是拿父亲的银子,纾解贫困书生……”
  王不仕依旧保持微笑:“若能如此,为父无憾了。只要能用到实处……”
  “那奖学金还有名字呢!”王安道。
  王不仕脸上带着期待:“来,到里头说……”
  他不急,就好像一道令人期待的菜上了桌,不如先欣赏其色香,再慢慢提起筷子,如此,既不显得猴急,又能使这尝鲜的愉悦感,达到最大化。
  王安却是等不及了:“叫朱厚照和方继藩关怀奖学金,牌子都挂了,据说,所有的生员,都可以申请资格,不过却需调查其家庭背景,确认是家庭困苦,且还要成绩优异……”
  “且慢,你前面说的是什么?”王不仕的脸微微一变。
  “朱厚照和方继藩关怀奖学金……”
  王不仕:“……”
  王安紧紧的盯着王不仕的脸色,道:“父亲,我们是不是被他们耍了。”
  王不仕沉默了很久。
  他能怎么样呢,拿把杀猪刀,去找人拼命吗?
  王不仕深吸了一口气,依旧镇定自若:“真是令人心有余悸啊,差一点,我们就家破人亡了。”
  “什么?”王安感觉自己的思维转不过弯了。
  王不仕则是一副后怕的样子道:“太子殿下和那方都尉,厚黑如此,可见是何等的睚眦必报,心胸狭隘,当初乘了他们的东风,赚来了四百万两银子,十之八九,等到太子殿下登基,肯定记恨着此事,非要你我脑袋不可。现在好了,他们现在算是报了这个仇,朱厚照和方继藩关怀奖学金,嗯……事情,想来是过去了,为父算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啊,在咱们这大明,宁可得罪了皇上,也万万不可得罪了太子,尤其是那狗一样的方继藩。其人面厚心黑,心狠手辣,开罪不得。”


第1015章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奖学金对于商学院而言,实是用处巨大。
  既是商学院,学费难免要高一些,带你们发财,你们还在乎这点学费,这还是人吗?
  后世的商学院不值钱,是因为知识爆炸的结果,人人都有一本生意经,随便在网络里,都能拎出一串的键盘商业家。
  可在这个时代,商学在这个百废待举的时期,却是一门类似于屠龙术一般的学问。
  古人轻商,对于商业的活动,没有系统的总结,对于商业与产业,甚至与朝廷、官府的关系,几乎是一片空白。对于产业的兴衰更是懵然无知。
  这个时候,一小撮人学习到了这一门学问,他们就形同于是碎石中的明珠,不但其所学,可以用于实际,甚至,可以广泛运用于国家的大政。
  因此,商学院的学费,是寻常学科的七倍。
  可即便如此,不少商贾或是亲自来求学,或是送来了族中的子弟。
  当然,单凭这些有银子的商贾来求学,还是不够的。
  有不少读书人,甚至是有功名的读书人,突然也对商学有了兴趣。
  这个世上,总是不乏异类,不乏似王不仕那样的人。
  他们对于八股,多有怨言,想学习一些经世致用之法,如此而已。
  可商学院的学费,太贵了,哪怕是对于寻常的小士绅人家,都有些吃力。
  有了这奖金,则好的多,两百八十万两的股份,股份会增值,每年的分红也是不少,市场景气时,一年数十万两银子的分红,都不在话下。
  如此庞大的奖金,不但可以覆盖商学院,便是其他学院的一些书生,也可以覆盖。
  好人……总要做到底嘛。
  方继藩决定自己也投入二十万两,凑足三百万,解决某些徒子徒孙们的困难,榜文一发出,使书院上下俱都振奋起来,不少人奔走相告。
  方继藩很是欣慰,他背着手,自玻璃窗,看着那些徒子徒孙们雀跃的样子,眼角,隐隐有泪光。
  自己巨额奖金,看来没有白费啊,这个世上,最重要的是情怀,桃李满天下,只能满足人的虚荣心,只有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情怀,才是自己带给世界最美好的礼物。
  “少爷,少爷……老爷……老爷……回京了!”
  “什么!”方继藩蓦然回首,这一次,他真的眼角有泪光了。
  自己的爹……回家了!
  这些年来,方景隆一直在外,可是方继藩这个做儿子的,却哪里不知这个父亲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一封封的书信,无数的嘱托,他在外头,过的并不好,虽是镇守一方,可贵州的环境,哪里有京里舒服,何况,人在军中,枕戈待旦,这些年,不知操心了多少的事,可这一切……方继藩比谁都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啊。
  方继藩嗖的一下,冲了出去:“人在哪里?”
  “入宫去了,先入宫见驾,只怕很快,便会来西山。”
  “不成!”方继藩激动的要哭了:“我这就去大明宫,给我备车,哈哈,我爹回来了!”
  方继藩激动的搓着手,自己的爹,此次回来,显然是欲奉王命,要去黄金洲。
  其实……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强迫他去的。
  他是老臣,又是忠良之后,镇守大明藩屏,劳苦功高,只要他不想去,随便说自己旧疾复发,陛下绝不会为难他。
  可他的回答却很干脆,自贵阳来的奏报里,只是简明扼要的一句遵旨而已。
  前去黄金洲,有万里之遥,一旦出海,生死便系于一线,疾病、长途的跋涉、海难、暴风,对于一个年过中旬,精力大不如前的人而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梦魇。
  哪怕是平安到了那里,此去经年,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还乡,古人对于家乡的眷恋,绝非寻常人可比,因而,那些出海的水手和水兵,但凡有一点出路,都不肯出海,若不是实在没了活路,想要拼一拼,没有人愿意背井离乡。
  可自己的父亲,明明是有选择的啊,他可以选择依旧在贵阳,镇守一方,也可以选择称疾回京,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可他偏偏,选择了这么一条路,这是通往地狱的幽径,一去,就回不得头了。
  方继藩顾不得整自己的衣冠,已是一溜烟的上了马车,他深呼吸,念及种种,便不争气的,想要立即见到自己的父亲,看看这个从无私心,给予自己养育之恩的人。
  ……
  弘治皇帝高坐在御座之后,他眼里明亮,目不转睛的看着奉天殿的大门。
  外头,传来了靴子一步步踩在瓷砖上所发出的叩击声。
  咔……咔……咔……咔……
  脚步声有些急促,也很有力。
  等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殿门时,弘治皇帝眼前一亮。
  方景隆来了。
  他疾步上前,到了殿中,紫禁城变成了大明宫,京师早已是另一番的模样。
  可这对于方景隆而言,都不算什么,他并没有来得及去欣赏新城的华美,以及新宫的巍峨,仿佛有心事,到了殿中,拜下:“臣方景隆,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弘治皇帝抚案,很有感触,长叹了口气:“卿家,不必多礼,来人,给方卿家赐坐。”
  “陛下。”方景隆郑重其事:“臣此次带来了贵州和交趾二布政使司的军民章程,还请陛下,过目。”
  从袖中取出了一份厚实的章程,这算是他这几年在贵州和交趾两地推行的改土归流,以及推行的军政、民政的成果,还有各卫的一些文牍。这算是彻底的给朝廷一个交代,算是交接了自己的使命。
  弘治皇帝颔首。
  有宦官将这些文牍统统接过,想要送至弘治皇帝御前。
  弘治皇帝一挥手:“朕待会儿看。”
  宦官会意,捧着文牍,退到了一边。
  弘治皇帝抬眸,继续看着方景隆:“方卿家,你瘦了。”
  方景隆道:“回陛下的话,臣清瘦一些,还好,若是肥胖,反而让人见笑。”
  弘治皇帝莞尔,见他精神奕奕,中气十足,颇有几分虎臣风采。
  弘治皇帝道:“黄金洲的事,朕在旨意中,已言明了,那里……相隔我大明万里,徐经对朕,痛陈厉害,朕思来想去,若是放任佛朗机人侵占黄金洲,迟早,将会是我大明心腹之患。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朕欲以一朝,而解决子孙百世祸端。卿以为如何?”
  方景隆毫不犹豫:“陛下旨意,便如军令,军令如山倒,臣一介武夫,唯遵命而已。”
  弘治皇帝见方景隆回答的干脆。
  这个回答,没有令弘治皇帝失望,他想要选择,想要托付重任的,就是这样的人。
  弘治皇帝颔首,欣慰的道:“朕等的,就是卿家这一句话,今卿临危受命,此去,可能困阻重重,甚至……可能性命不保,卿有何要交代的吗?”
  方景隆铿锵有力道:“臣的子孙,自有陛下照拂,其他的,都是生死有命之事,臣仰列祖列宗之德,受天子之命,无惧!”
  弘治皇帝忍不住有些感动。
  这才是忠臣啊。
  弘治皇帝站了起来,背着手,死死的凝视着方景隆:“卿不负朕,朕不负卿,卿尽管出海,家中之事,勿忧!”
  方景隆深吸一口气:“臣……谢恩。”
  弘治皇帝眼睛落在那落地玻璃上,眺望着玻璃窗外的钟楼,他吸了口气,眼里写满了忧患:“此去,首要安置军民,使其能够开垦,建立起船港,要先使人能够安居乐业,除此之外,对待土人,若肯相安便罢,若是不肯相安,卿自管便宜行事。对于佛朗机人,要大加防范,万万不可姑息养奸,朕不容许他们出现在西洋,朕不容许他们肆虐于天竺海,不容许他们染指昆仑洲,更绝不允许,他们有资格,可以在黄金洲,与我大明分庭抗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诚如卿的儿子西征檄文所言,佛朗机人推崇巫蛊之术,诈称山东,而为祸四海,朕要以圣人之道,诛其心,要用卿与徐经,斩其爪牙!”
  “臣定当……尽心竭力!”
  弘治皇帝面上恢复了几分疲倦之色,微笑:“很好,朕等的,就是卿家这句话……”
  他看向了萧敬,淡淡的道:“传旨,平西侯方景隆,镇守西南有功,今负朕之旨,经略极西,此诚当予嘉勉,赐其国公,世袭罔替,永世不绝!”
  方景隆却是一愣,忍不住抬头,错愕的看着弘治皇帝。
  国公……
  这是自文皇帝靖难之后,再没有出现过的爵位。
  能有资格成为国公的,天下不过六家而已,非大功,不得敕封。
  可陛下……直接赐予国公。
  只怕……一方面是想要奖励自己忠诚和功劳,除此之外,也是希望自己以国公的身份至黄金洲,得以号令诸军吧。


第1016章 受封
  既然决心去黄金洲。
  那么未来,将源源不断的发出数十万的将士和家眷。
  没有人能保证,不会有人借山高皇帝远,自行其是。
  因而,为主帅者,不但要有足够的威望,也需有足够的权力,保证将士们能够从命。
  之所以提高爵位,其实是最现实的考量。
  此次西征的军将,多的是世袭指挥,千户……
  士卒们远征,既为了一口饭吃,也为了有建功立业的机会,武官们,自不必提。
  倘若连主帅都不过是个平西侯,固然凭着威望可以使人服气,只怕也有不少人会想,自己如何建功,又岂可能超过作为主帅的平西侯方景隆,这建功立业之心,自然也就淡了。
  敕封方景隆,本质就是提高黄金洲的级别,诚如南京镇守,绝不会让一个侯爵去一般,哪怕是魏国公再不如人,镇南京者,也定是他,唯有如此,才可让下头的将士看到希望。
  “陛下,这……臣未立寸功……”方景隆忍不住道。
  “平交趾,岂不就是大功?”弘治皇帝似乎早想到说辞一般,道:“何况令子方继藩,这些年来,功勋卓著,这些功劳,有大有小,朕没有加封,是因为他还年轻,唯恐贸然加以恩荣,反而滋长了他的骄横,他是朕的女婿,朕也只有一女,朕与卿家,有秦晋之好,朕没有厚赐,自有朕的考量。而卿与继藩本为父子,这加恩的诏书,其实早就该发了,可朕一直都想等一等,这一等,自起心动念起,就是三年,现在……是时候了。朕记得,卿家的祖籍,乃是山东一带。”
  方景隆恭谨地道:“是。”
  弘治皇帝道:“此旧齐鲁之地,便以齐国公为号。此事,朕已与内阁有过商榷,内阁诸学士,对此是乐见的。”
  听说陛下已和内阁达成了共识,方景隆终于松了口气,其实他一直担心的是陛下一意孤行,从而引发朝廷内部的反对,或许陛下一时可以镇压住反对的意见,可时间一久,就怕滋生出不少的麻烦,若等自己出海之后,才再有什么争议,就鞭长莫及了。
  现在这个问题倒无需他烦恼了。
  只是……齐国公……
  方景隆显得有些为难了。
  这齐乃大国,名声赫赫,历史上,齐国甚至自称为东帝……以此为号,方景隆感觉有些不妥。
  需知大明所敕公爵,有卫国公、郑国公、魏国公、宋国公、曹国公等等,大多是以春秋时的国号为号,此后靖难,又有了成国公和定国公、英国公,可论起来,方景隆最怕的,却是树大招风。
  他不多犹豫,便忙道:“齐国之号,臣万万不敢承认,不妨就以鲁国为号,恳请陛下恩准。”
  弘治皇帝一愣,万万想不到方景隆竟谨慎到了抠字眼的地步。
  深深的看了方景隆一眼,不禁道:“卿心细如发,谨小慎微,何以生子却是方继藩呢?”
  这话说得实在是……
  若不是天子,是平常人这样说,早就一个耳光扇过去了。
  这是什么话,说我儿子不像自己?
  方景隆从容道:“臣子自得脑疾,性情就大变,请陛下明鉴。”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鲁诞孔子,而作春秋,圣人作春秋,而乱臣贼子惧。此礼仪之邦,辅运之国也,卿既请以鲁为号,那么,就依卿所言便是,敕鲁国公。”
  听到弘治皇帝终于应诺,方景隆大喜道:“臣遵旨。”
  事情初步定下来,弘治皇帝心情不错,坐下感慨道:“此番出洋,凶险非常,卿可有何打算?”
  对于这个问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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