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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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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继藩一想,很有道理,便又披了一件厚衣衫,随着朱厚照走了出去。
  半夜里,在这清冷的街道赶去詹事府,二人各骑着马,虽是身上穿了厚重的衣服,可还是让方继藩觉得天气冷得厉害,借着沿途街巷宅邸隐隐透出来的一两盏灯火,方继藩倒是有些担心,倘若遇到了巡夜的五城兵马司官兵,只怕要糟了,若是事情传到了宫里,自己免不得又要被提去骂一顿。
  好在他今儿运气不错,这一路竟无人,顺利的到了詹事府,随着朱厚照一路的钻进暖棚,只见里头已点起了一盏冉冉的烛火。
  此前种下的十几株瓜苗,大抵已结出了三十多个西瓜,其实当时结了近七十多个果子,不过方继藩害怕土地的肥力不足,所以让朱厚照摘下了三十多颗来,朱厚照当时还叫嚷了老半天,方继藩几番解释,告诉他,结出的果并非是越多越好,一根苗,若是有多余的瓜藤,或是结出太多果,土地的肥力不足,反而因为营养不足,最终结出来的瓜多是多了,却大多长不太大,口感也是极差,一株苗留着两个果,最终结出两个瓜就已是极限。
  而现在,看着这一地的瓜,方继藩深吸一口气,也不禁感慨,真是不易啊,至少证明暖棚在冬日种植,是正确的,有了这个试验田,那么……之后就可以进行推广了。
  其实在这个时代,冬天不是没有类似于暖棚的种植,譬如早在隋唐时,就有在温泉附近种菜的记录,甚至温室种黄瓜也早已有之了。
  不过……这温泉旁种菜,其实意义并不大,因为温泉附近的土质往往肥力不足,种出来的菜,并不大。再者,古代的暖房,因为温度不足,不似方继藩这般,设置烟道,所以能种的,也不过是黄瓜之类的耐寒蔬菜罢了。
  至于似西瓜这等夏季才结果的瓜果,冬日种出来,便稀罕的很了。
  “这样的天气还能种出瓜……”朱厚照一脸的傻乐,他是真开心,这些瓜,可都是他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其中的辛酸,可想而知,如今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了。
  “这两个瓜,一个是送给母后的,给母后尝尝。”朱厚照指着‘冠军侯’结出的两个瓜,接着又道:“还有一个,是送去仁寿宫,曾祖母年纪大,牙口不好,可也得给她尝尝才好。”
  方继藩也捡了一个:“这个给陛下……”
  “不给!”朱厚照眼睛眯着,顽固又执拗:“到时卖给他。”
  “……”
  “我们留一个吃吃试试,其他的呢?”朱厚照看着方继藩。
  方继藩斩钉截铁地道:“指望卖这几十个瓜,肯定挣不了银子,可最重要的是先打开销路,让咱们的瓜驰名京师,所以,卖!而且还得高价的卖,得卖给京里最富贵的人家,等他们尝到了这稀罕的瓜之后,我们就可以在西山招募人手,搭建暖棚,扩大规模的种植,现腾出几千亩地来,不只要种瓜,还要尝试种一些其他的,总而言之,我们一步步的扩大生产,打出名头,正好,天气马上要热了,趁着这个夏季,先搭建几千亩暖棚,嗯……这琉璃透光度倒是不错,不过,看来得弄玻璃了。”
  “玻璃是什么?”听到一个新名词,朱厚照好奇地看着方继藩。
  眼下最重要的是,压缩成本,将成本压缩到最低,弄试验田,可以怎么奢侈怎么来,毕竟这只是验证,可真正的买卖,却是另一回事。
  至于玻璃是什么,方继藩也很难跟朱厚照解释。
  西山那儿造玻璃,实是再好不过的事,因为玻璃的熔炼,最需要的反而是燃料,西山山里的矿脉,就是燃料,可以就近取材,而西山附近的土地,原本是买来防备有人偷矿的,现在却派上了大用场,可以用来建立大规模的暖棚。
  煤矿是基础,可以作为燃料,同时可以兜售,而无烟煤用来炼出玻璃,既可对外销售,还可以建立大棚蔬菜的暖棚,这就形同于建立了一个简单的产业链。
  不过,事情得一步步的来,扩大种植先不必急,还有足足一个夏天呢,最重要的是先打出品牌。
  冬天的西瓜,本就是稀罕事,倘若先在京师最顶级的豪门圈子里盛行,接下来就好办了。
  当然,如果再给这西瓜赋予一点特殊的意义,那就更加美妙了。
  二人抱出一个西瓜,就像两个贼一般,在黑暗之中,命当值的宦官取了西瓜刀来,将西瓜洗净,一切为二,那鲜红的汁水顿时溢出,特有的瓜香在这寒冷的夜晚,别有一番风味。
  “本宫亲自来切。”朱厚照要将西瓜切为一瓣瓣。
  方继藩却道:“不能这样吃,这是穷人的吃法。”
  “啊……”朱厚照不禁一呆。
  方继藩对当值的宦官道:“拿两个勺子来。”
  宦官舔了舔嘴,可怜巴巴地看着这稀罕之物,竟也有馋了,可惜,他心知自己是没份的,只好听命去取银勺子。


第0118章 圣人的烦恼
  此时,方继藩正抱着半个瓜,轻轻地将勺子一舀,那带籽的瓜肉便到了勺里,直接送入口中!
  一股特有的甘甜顿时弥漫味蕾,虽是在严寒的日子,没有消暑的爽感,却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在这个时代,漫长的冬天里,几乎没有多少蔬果可以存活,唯一能吃的,也不过是从运河里,自江南运来的萝卜之类不容易变质的蔬果。
  这一口久违的甘甜,令方继藩这等早吃过不知多少山珍海味的人,也不由的惬意起来:“痛快,殿下,你的瓜种的真好。”
  朱厚照直勾勾地盯着方继藩,忍不住口中流涎,也迫不及待的取了半块瓜,学着方继藩的模样,舀一勺入口,连籽也一起吞了,抹抹嘴才道:“痛快,本宫不敢居功,咱们兄弟一起种出来的,好,好得很,老方的功劳第一,本宫第二。”
  “哪里,哪里,殿下第一。”
  “争个什么?本宫说你第一,就第一。”
  二人相视大笑,手里的勺子没有停,片刻功夫,便将各自的半个瓜吃了个干净。
  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方继藩打了个饱嗝,舒服。什么才是顶级享受,顶级的享受并不是吃遍天下的山珍海味,而是自己能吃的东西,这个世界没几个人吃得着,就如这西瓜,全天下人,在这个时候,谁能吃得到呢,虽然人人都曾吃过,可又如何,这就是人生的意义啊,人生的意义在于,攥取尽量多的稀缺品,眼下,西瓜就稀缺。
  “老方,要不,再切一个?”朱厚照舔着嘴,意犹未尽,似乎此前的矛盾和争吵,早已不见踪影了,今天夜里,他甚至觉得方继藩和自己比从前还亲昵一些。
  咱们兄弟两,可是一起种过瓜的。
  最重要的是,这几日方继藩懒得搭理他,而他一个人可怜巴巴的照顾着西瓜,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这才知道,有老方在身旁,自己才少了许多的寂寞。
  方继藩脸板起来:“再吃一个,就会再再吃一个,剩下的,是留下来卖的,要打响咱们的名气,来年才可以发大财。”
  “噢。”朱厚照觉得有理:“对,要卖。不过,怎么卖呢?”
  方继藩便道:“挑一些送入宫中,照殿下方才的意思,是孝敬给太皇太后和皇后娘娘,陛下那儿……”
  “不送!”朱厚照毫不迟疑的道。
  方继藩噢了一声,随即道:“其他的,哪里的贵人多,我们就去哪里卖。”
  “那么,哪里的贵人多?”朱厚照瞪大眼睛,一副好奇宝宝的姿态。
  方继藩一脸懵逼,你大爷,你问我,我哪知道?
  ……
  天色已渐晚了。
  詹事府少詹事王华已下了值。
  回到家中,步入正堂,刚刚落座,便见儿子王守仁碎步进来,行了个礼:“孩儿见过父亲。”
  “伯安啊。”王华笑了笑,压压手:“来坐下,殿试的策论,预备得如何?”
  殿试还有两个月才举行,所以并不急,不过许多金榜题名的贡生已经开始磨刀霍霍了,王守仁也不例外。
  王守仁摇摇头道:“今日儿子在长考。”
  考就是思考的意思,前面加了一个长,就令王华吹胡子瞪眼了,也就是说,你这一整天,都在琢磨乌七八糟的事。
  “噢?你有心事?”对于这个脾气古怪的儿子,王华有点力不从心,却不得不耐住脾气。
  王守仁一脸肃穆地道:“听说,贡生徐经,跳楼了。”
  王守仁皱眉,人家跳楼,与你何干?就为这,你竟琢磨了一天?
  见父亲的脸色不好看,王守仁又道:“据闻,是求拜方继藩为师而不可得,因此才做出如此失智的行为。好在吉人有天相,伤势倒是无碍,他也终于遂了心愿,拜入了方继藩的门墙。”
  王华忍不住道:“伯安,殿试才是正经。”
  “这也是再正经不过的事啊。”王守仁争辩道:“《礼记·大学》之中有言: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朱熹夫子云:‘物者万物也,格者来也,至也。物至之时,其心昭昭然明辨焉,而不应于物者,是致知也。’,是以,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也。”
  “……”但凡是这个时候,王华大抵是一脸无言状,哭笑不得。
  可王守仁很认真:“朱熹夫子之言,是令我们通过观察,去探究世间的道理。正所谓穷推至事物之理,欲其极处无不到也;方继藩这个人,儿子有一点不明白,为何会有这么多人,拜他为师呢,何以他在京中声名狼藉,甘愿追随他的人,奉他为师者,竟有欧阳志、唐寅、徐经诸如此类的贤才,儿子心里生了疑惑,却没有人可以为儿子解开这个疑惑,因而儿子便想到方继藩,或许……可以从他身上,领悟到某些道理。”
  王华气得差点没有吐血:“此人又有什么好深究的,你啊,心思放在正途上。”
  王守仁却显得不认同:“父亲曾经说过,只要儿子金榜题名,便不再约束儿子了。”
  “……”王华无言,当初为了让王守仁乖乖读书,参加科举,王华确实和王守仁有过这样的约定,可谁料到……
  他叹了口气,不禁幽幽的道:“哎……你的脾气真是古怪啊,半分都不像为父。方继藩此人,老夫也看不透,说他是什么栋梁,呵呵……可若说他真是十恶不赦,老夫在詹事府,也算和他共事,却也觉得不像,此人虽是常常口出恶言,可为父却觉得,他本心并不坏。”
  “为父最担心的,便是他带着太子去胡闹,不过说来也是有意思,就在前几日,殿下和方继藩发生了争执,便互不理睬了。”
  说到此处,王华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思,捋须,嘴角含笑。
  王守仁不禁道:“争执?却不知是何事争执?”
  王华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古怪的王守仁,还是道:“詹事府是个藏不住的事的地方,老夫昨日方知,原来这起因,乃是因为南京户部尚书王轼在贵州调集军马平叛的事。”
  王守仁不由好奇:“儿子想起来了,前几日,恰好邸报中说起此事,王尚书上奏了他的平叛计划,儿子以为,王尚书这步步为营之法,甚为妥当,只要徐徐图之,定叫叛军无立锥之地。”
  王守仁可不是普通人,他对兵法有独到的见解,自大明英宗皇帝以来,英宗皇帝为蒙古瓦剌部所俘,朝廷赔款求和。这件事给年幼的王守仁心里投下了巨大的阴影。他自小便发誓一定要学好兵法,为国效忠。以至于十五岁时就屡次上书皇帝,献策平定农民起义。
  当然,还是秀才的王守仁,所上的奏疏,自然是石头大海,连个鬼影都不见。此后,王守仁便索性出游居庸关、山海关,纵观塞外,在那时起,他便已经有了经略四方的志向。
  王华看了王守仁一眼:“你说的不错,太子也是这样认为。”
  王守仁显得诧异:“是吗?想不到太子殿下竟也精通兵法。”
  王华笑了笑,没有继续纠缠太子的观点:“可是那方继藩却是大言不惭,说是王轼的方略必定受挫,平叛的大军势必会损失惨重,太子殿下与他争执不下,最后就闹得不欢而散。”
  王守仁皱眉,他思索起来,良久,他道:“儿子认为,王尚书的计划没有问题,这是最稳妥的战法,方继藩看来这一次要走眼了。”
  说罢,他笑了起来,王守仁是个极骄傲的人,倘若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便忍不住想要去研究,可一旦发现此人也不过如此,势必便没了兴趣,他笑了笑又道:“此前,方继藩做了许多令儿子觉得有意思的事,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或许他此前当真只是运气罢了。”
  王华欣慰地颔首点头:“现在,你该将心思放在正途上了吧。”
  他犹豫了一下,深深的看了王守仁一眼,道:“还有一事,本是不便说的,陛下已严令禁止詹事府上下外传此事,方继藩这个人,妖言惑众,蛊惑太子殿下,竟是教唆太子殿下在詹事府与他一同种瓜……”
  “种瓜……”王守仁一呆:“这时节,能种瓜吗?”
  王华则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守仁,没有搭腔,仿佛是在说,你看,现在知道这方继藩是个什么东西了吧,此人……就是个脑残患者啊,你好好的,不将心思放在即将到来的殿试上,却放在一个这样荒唐的人身上……哎……
  王守仁略一沉吟,似乎脸上也露出了失望之色,他摇摇头道:“这方继藩,看来已没有什么可细思的必要了,不过……儿子自出游居庸关、山海关之后,对于边事,颇有些担忧,想要向朝廷进言‘西北边疆防备八事’,奈何儿子只是贡生,人微言轻,边防之事,涉及国家根本,万万不可疏怠,能否请父亲代儿子进言……”


第0119章 祥瑞
  现在,王守仁终于决定不再想着研究方继藩了,王华脸总算舒了口气,可听到儿子的请求,霎时又开始充血了。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啊。
  打小开始,这倒霉孩子就让自己操心,让你读书科举,你说有比科举更重要的事;让你去成婚,你成婚当天跑了,跑去和一个道人研究养生之术;让你好好的在家里进孝,你呢,竟跑去居庸关和山海关里巡游。本来还以为,你总算定下心,乖乖的参加了科举,如今会试列居第四,也算得上是老子英雄儿好汉,为父是状元,你也不差,光耀门楣了。
  可结果呢,叫你好好的准备殿试,你却去研究方继藩,你研究完了方继藩,转过头还想进言,进你个鬼的进,你乳臭未干,有什么资格对边务说三道四?朝中衮衮诸公,俱都不如你吗?
  王华狠拍案牍,终究忍不住了,双目发赤,面上充血:“你到底是谁的儿子,哪里有半分像老夫!”
  ……
  到了第二天的清晨,天气虽是暖和了一些,可在这时候,晨雾缭绕,打在身上的露水依旧令人冰凉刺骨。
  今日清早,乃是廷议,五品以上的文武官员,俱都要在场,原本朱厚照也是要去的,不过他又告了病,这隔三岔五的告病,倒是颇为方继藩的风范,呃……也不对,方继藩也是自他那儿学来的。
  虽是告病,可朱厚照半分病容都没有,反是一脸的满面红光,神采飞扬的样子。
  那都熟了的数十个瓜,他已经分派好了,先是命刘瑾抱着两个瓜入了宫,那是孝敬太皇太后和张皇后的。
  而后又命张永备了一辆大车,他和方继藩骑着马在前,后头一队禁卫和宦官们将瓜装载进车里,用乌篷遮了,便一路至东华门。
  大车在下马碑石不远停下。
  这东华门靠着诸多衙堂,几乎京中各部九卿的办公点就靠着东华门的鼓楼。
  根据朱厚照和方继藩的计算,但凡廷议的数百个文武大臣下了朝会,为了抄近路,都会自东华门出宫。
  京里贵人出没最频繁的地方,不就在此吗?
  西瓜种出来了,就得把瓜的名头打出去,这瓜卖给谁,最是讲究,毕竟这时代,达官贵人才能引发潮流,只有他们争先恐后的买,才会形成风尚。
  打出了金字招牌,名声有了,逼格也有了,接下来,趁着天气要暖和,赶紧在西山那儿大规模的搭建暖棚,一到了入冬,发财的时候就到了。
  朱厚照兴奋地搓着手,指挥着人将大车停了,接着用了个板子架在车上,将瓜放置在板上,这瓜新鲜欲滴,卖相也挺好,一把西瓜刀隔着板子上。
  朱厚照不耐烦地等待,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瓜,很想伸出手来,将西瓜刀剖开一只瓜,先解解馋。
  不过……要做买卖,买卖要紧,他只好努力地忍住心里的欲望。
  待到晨钟一遍遍的敲响,廷议终于散了。
  弘治皇帝自是动身赶去了暖阁,在那里,还有许多的奏疏等待着他的批阅。
  而百官们,除了在宫中当值的内阁大学士,以及留守的待诏、制诰翰林之外,也纷纷顺着人流,朝向东华门去。
  其实廷议历来只是走过场,越是盛大的朝议,基本上功夫都耗费在了繁文缛节上,也议不出什么事来,毕竟人多嘴杂。
  而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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