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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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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志三人则昂着脖子,一个个大叫:“别跳,别跳,再想其他法子,想其他法子。”
  站在高处,徐经觉得冷飕飕的,在下头,恩公的话让他伤心欲死,他咽了咽口水,觉得两腿有些软,又听方继藩一味的让他跳下来,徐经欲哭无泪:“我……我真跳了,恩公……我跳了。”
  “你跳,你跳下来,本少爷开开眼,有种别怂,你跳下来,我养你下半辈子。”
  徐经捂着自己的心口,这绝情的话,令他心痛莫名。
  他突的感到万念俱灰,咬了咬牙,眼睛赤红:“恩公,我来了……”也不知从哪里的勇气,直接朝前迈步……
  一道黑影,自上而下的划过了一道并不美妙的弧线。
  砰……
  接着是骨肉与青石板砖的碰撞声。
  方继藩一呆……日……真……真的跳了。
  乘舆里的朱秀荣,看到这一切,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里,花容失色,发出了一声惊呼。
  那老嬷嬷,也吓得脸都绿了,陡然才想起,公主殿下莫要受了惊吓,连忙催促舆夫道:“走,走,快走……”
  乘舆起了,一行禁卫也不敢去多看,他们的职责,是保护公主殿下要紧,匆匆拥簇着乘舆,快步而去。
  “……”
  方家门前,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
  看着栽倒在了脚下的徐经,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玩……玩真的!
  方继藩目瞪口呆。
  唐寅揪着自己心口,鬼哭神嚎起来:“徐兄,徐兄啊,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邓健嗖的一下冲上前去,一阵搜索之后,方才道:“少爷,少爷,还好,还好,不是脸先着的地,人还活着呢,还活着的!”
  欧阳志大惊道:“快……快请大夫来,大夫呢,快请大夫……”
  方家上下,一阵哗然。
  折腾了老半天,当大夫跑来看过了徐经的伤势,幸好的是,这小楼并不高,不过四五米,而且如邓健所说,脸不是先着地,所以徐经这小子运气还不错,也就是骨头折了两根而已。
  方继藩有点懵逼,古人难道都这么玩的吗?太实在了啊。
  他突然发现,遇到这么个胡搅蛮缠的家伙,自己竟也没了多少抵抗力,总不能让人继续爬上去跳下来吧。
  善良,一直都是方继藩最大的软肋。
  所以在三天之后,方继藩如被绑了票的压寨夫人一般,坐在正堂,一瘸一拐的徐经,则如即将入洞房的新郎官,喜滋滋地朝着方继藩行了拜师礼,送上束脩,亲热地喊了方继藩一声:“恩师。”
  方继藩没有吭声,只是老半天,才回应道:“噢,完了吗?很好,就这样吧。”
  “恩师……”徐经喜极而泣。
  人就是如此,天生就是犯贱啊,方继藩越是嫌弃,徐经就越是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他对方继藩,既有救命之恩的感激,又总是觉得自己的恩师乃是天上地下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奇男子,欣喜之余,便道:“学生昨日已修书回乡,告诉家母和贱内关于恩师的事,好教她们在家中安心治家。学生呢,在京师,心无旁骛,为朝廷效力,侍奉恩师。”
  虽然说了这些感人至深的话,令方继藩心里舒服了一些,可方继藩还是有一点强买强卖的感觉。
  “嗯……”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于是道:“你虽然和为师的某个徒弟一样水平次了一些……”
  这一次,恩师特意的留了江臣面子,可江臣还是脸微微一红。
  “可是呢,为师是会一视同仁的,嗯,好好读书,预备殿试。”


第0116章 一门五贡生
  方继藩本只是觉得自己该说点话,可显然,这话……让人听着有些不舒服。
  有一个在你耳边,每天不断的说,你水平次了一点,你丢人了,诸如此类的话,对于徐经这样的世家公子,难免有点打击自信。
  不过打击他的自信,却是很有必要的,不能让他太跳,谁知道会给方继藩挖出什么坑来。
  五个门生,齐聚在方继藩面前,这五人几乎包揽了会试地前三,同时还有两个,亦是在会试中成绩中上,这几乎是讲今科的会试,一网打尽。
  要知道,整个会试,金榜题名者,也不过三百人而已,而三年一场会试,这是三年里,天下最出众的读书人。
  可方继藩却实在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必须给他们安排住宿的问题了。
  方家的宅邸很大,这得益于方继藩的高祖,他兴冲冲地跟着朱棣自北平杀到了南京,封了爵,又兴冲冲的跟着文皇帝朱棣迁都回了北京,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保持着乐观向上的精神,你看,人家都跟着朝廷,高祖就跟着朱棣,许多人死了,他却还活着,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之后,他的人生是传奇和快乐的,他认为方家得了世袭的伯爵,势必也和他的人生一样,一帆风顺,以后子孙枝繁叶茂,所以在营造这座宅邸的时候,他从不琢磨着在精细处着手,只有一个目标……大。
  可结果却不如他预期一般的美妙,至少方继藩现在是三代单传,也就是说,方家的子嗣并不兴旺。
  因而府里空置了许多地,甚至在后院的许多地方,还长满了青苔和杂草。
  现在……几个门生肯定要住进来的,五人都是贡生,方继藩还等着他们给自己养老呢,虽然这五人年纪都比自己大,可将来还有徒孙啊。
  那么,兴建一个书斋以及一排精舍的事也就提上了日程,顺道儿,也得将方家的前庭和其他建筑也修葺一下,这是一个大工程。
  银子,方继藩有,他不怕花银子,有钱不就是用来花的?
  设计上,方继藩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得给自己独开一个院子,院子里得有一排厢房才好,这是为了将来娶妻纳妾打算。
  至于书斋和精舍,好吧,不省了……
  一番设计之后,便开始招募匠人,预备建材,这样的事,当然交给杨管事为好,杨管事虽然经常咋咋呼呼,可方继藩对他却很信任,他是一个实在人,已侍奉了方家两代人了。
  万事俱备,就只欠东风了。
  到了三月初,方继藩清早到了詹事府,那西瓜眼看着就要熟了,等候已久的朱厚照,激动得手舞足蹈,却又小心翼翼,他看着这西瓜,顿时觉得宝贝似的,外头的宦官人等,一概都不准进暖棚,只有方继藩和朱厚照二人蹲在这儿,朱厚照轻轻摩挲着冠军侯结出来的果实,热泪盈眶。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儿子报仇,这是要血溅五步的节奏。
  方继藩心里想,我要有这么个为了报仇雪耻把西瓜当命的儿子,我肯定掐死他。
  二人从暖棚出来,朱厚照显得兴致勃勃,却是突的道:“是了,有一件事,你看过邸报了吗?”
  “没看过。”
  “邸报你都不看?”
  “懒!”方继藩很认真地道。
  “有道理。”朱厚照笑了:“本宫也懒,不过……本宫较为关注边事,所以偶尔也会看看,前日,邸报传抄出来,说是自米鲁叛乱之后,南京户部尚书兼左副都御史的王轼奉旨都督云贵军务,他已抵达了贵阳,调集了五万精兵,要一鼓作气,直捣米鲁叛军的巢穴普安和安南卫二州,他的奏报已经传到了宫里来了,这王轼,倒是一个会用兵的,父皇见了奏疏之后,下笔亲书,晓谕四方,事先对王轼予以勉力,他的作战计划,本宫琢磨过,调集精兵强将,以为主力,步步为营,绝不犯钱钺的错误,看来很快,米鲁的叛军就要平定了。”
  他眼眸灵动地眨了眨眼,接着道:“本宫对马政和军务,可是清楚的很,此战,朝廷必胜。这个王轼,倒是一个将才,本宫竟是疏忽了他。”
  朱厚照说自己懂军事,这倒真不是吹牛,在历史上,朱厚照可是赫赫武功,他在对鞑靼人的作战之中,战术能力堪称超群,其实若不是大明崇文抑武,谥号为明武宗的朱厚照,想来在历史上的名声绝不会这样的糟糕。
  朱厚照显然对于王轼地战法颇为满意,他自己的许多见解,也想来和王轼不谋而合,因而才发出如此多的感叹。
  不过……
  方继藩却是摇了摇头。
  朱厚照见方继藩摇头,不由面红耳赤:“怎么,你不认同?”
  “不好说。”方继藩则是笑吟吟的样子。
  其实步步为营的战法,对付米鲁叛军从理论上而言,是不错的。方继藩读史时,也认同王轼的战术,可问题就在于,王轼还是失败了,因为米鲁更加高明,她仗着贵州崇山峻岭的便利,化整为零,从不和王轼决战,而是不断进行的骚扰,最后的结果,却是王轼的战法虽是稳妥,却是屡屡受挫,最终功败垂成。
  现在是弘治十二年,在历史上,一直到了弘治十五年,王轼的大军才彻底的平定了米鲁之乱,这三年的时间之中,前两年,可谓是损失惨重。
  这个战法,在历史上,已经证明是错误的了。
  朱厚照好胜心强,其他的事,他倒都对方继藩言听计从,唯独这行军打仗的事,却是对方继藩一丁点也不认同,他有自己的看法和见解!
  朱厚照不禁道:“怎么不好说?”
  方继藩想了想,才道:“王轼定当会受挫,米鲁不是寻常之辈,当初,他能击溃钱钺,以弱胜强,就已证明了她和其他的叛乱土司不同。她绝不会和王轼硬碰硬,王大人步步为营,却是徒费军力,一旦大军找不到米鲁的主力,而被米鲁的叛军截断了粮道,损失势必惨重。”
  朱厚照一呆,随即皱眉道:“这都不过是你的空谈而已。”
  方继藩心里叹了口气,其实他很希望自己对历史的掌握能够警醒朝廷,可问题就在于,他发现,好像很多人对自己的话都有所怀疑。
  似乎只有当历史上所发生的事发生了,大家才能恍然大悟,可那时候已是为时已晚了呀。
  终究,这缘由……还是人微言轻啊。
  “殿下不也是空谈吗?”方继藩朝他笑了笑道。
  朱厚照一愣,顿时不高兴了,怒气冲冲地道:“这不一样,本宫自幼就熟读兵书,你读过多少兵书。”
  “孙子兵法算不算?”方继藩想了想。
  “……”朱厚照顿时噗嗤一笑:“孙子兵法固然好,可这其实不算真正的兵法,就如你读书,只读论语一般,论语虽好,却太大而化之了,难怪你什么都不懂,来,本宫教你,真正的兵法,不只是三十六计这样简单,牵涉到的,是军粮补给,是每丁的操练,还有……”
  “没兴趣!”方继藩摇摇头,学兵法……很累的……
  “那么,你现在是不是该承认,王轼的战法……”
  不等朱厚照说完,方继藩便摇头道:“不承认,王轼必败无疑。”
  “你……”朱厚照也算是服了他,尤其是方继藩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令他恼火,毕竟还没有人敢招惹自己呢,本宫平日对你老方也算是够意思吧,本宫这样够朋友,你为何这般冥顽不灵。
  方继藩可不怕朱厚照,本少爷有御剑呢,王轼虽不会战败,可损失惨重却是一定会发生的,为什么自己要承认?
  朱厚照冷哼了一声,不由道:“本宫不理你了。”
  吓,这样也能吓到我方继藩?
  方继藩噢了一声:“那臣告退。”
  朱厚照气了个半死,恼怒地道:“你太固执。”
  “固执的是殿下。”
  朱厚照瞪着方继藩:“本宫熟读无数兵书,还曾受过不少老将军的指点,看过无数的舆图,你分明都不懂。你去吧,本宫自己种自己的西瓜去。”
  “噢。”方继藩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能服输,心里叹了口气,只是道:“殿下,告辞。”
  看方继藩当真走了,朱厚照顿时恼火起来,气得龇牙咧嘴,可见方继藩一点都没有回头的意思,他心里竟又有些后悔。
  这一场争论,惹得朱厚照很不痛快,以至于一旁的刘瑾、张永数人,个个魂不附体,生怕被太子殿下所迁怒。
  “看什么看?”
  果然,朱厚照气冲冲的到了刘瑾面前,直接踹了他的心窝子。
  刘瑾打了个趔趄,哎哟一声,忙又趴下,皇城惶恐地道:“奴婢万死。”
  朱厚照一愣,脸色略显苍白,心里不禁嘀咕。
  看着这趴在自己脚下瑟瑟发抖的刘瑾,忍不住想,倘若老方也和刘伴伴这样顺从就好了。
  可旋即……他又摇头,当真如此,那么老方还是老方吗?
  哎……不理他,本宫自己玩自己的。


第0117章 瓜熟了
  此后几日,方继藩虽来詹事府,不过也懒得去寻朱厚照,太子殿下似乎也是没事人一般,反正他继续告了病假,不肯去明伦堂里读书。
  对于太子的胡闹,方继藩毕竟两世为人,显得成熟了许多。
  这等事,是决不能纵容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不理自己,大不了,自己这个南和伯子,好好混自己的日子便是,反正是铁杆庄稼,自文皇帝之后,大明还真没几个勋爵,因为和皇帝、太子的关系不好便抓去杀头的。
  何况,自己还有五个门生呢,本少爷没前途,可门生将来大小也都是官啊。
  这样一想,方继藩很心安理得地继续照吃照睡。
  这一天夜里,因为后院在大兴土木,而方景隆这些日子代天子去天津卫巡营去了,百无聊赖的方继藩便早早的睡下。
  照旧,还是一场好梦,梦里梦到了许多人,似乎皇帝要钦赐公主给自己,而梦中的方继藩,自然是大义凛然的严词拒绝,皇帝老子你很牛嘛,你嫁女儿给我方继藩,我给你养一辈子女儿,那么嫁妆呢?
  何况,娶了令女,岂不是要做朱厚照那厮的妹婿?不妥,不妥,朱厚照这厮太糟糕,我已与他割袍断义,要不,换一个大舅子,嗯……换谁呢?
  “老方……老方……”
  阴森森的声音,似乎由远及近,令方继藩的梦变得开始恐怖起来,似乎看到了朱厚照青面獠牙的模样朝自己追来,接着发出渗人狂笑。
  “老方……老方……快醒醒……”
  方继藩额上冷汗淋淋,生生被人推醒了,吓得汗水打湿了厚重的绸被,他猛地在黑暗中张开眼。
  “老方,老方……”
  方继藩霎时毛骨悚然了,你大爷的,这不是梦啊。
  当真有人在用手推着自己。
  方继藩下意识的要大叫:“来人呀,有鬼呀。”
  可口一张,便被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了。
  呜呜……
  方继藩泪流满面了,这莫非是传说中的采花贼吗?可我是男人啊,难道……是因为特殊的爱好?
  “老方,是本宫……是本宫,你别喊,别喊,我告诉你,西瓜……西瓜熟了……熟了……怕父皇知道我擅自出宫,本宫连夜溜出东宫来的。所以刘伴伴几个都不敢带。本来想从正门进来,谁料你那门子狗眼看人低,死活不让进,真是气死本宫了。不得已,只好翻墙进来了,本宫为了寻你,真的寻的好苦啊,好了,现在我们去看瓜,瓜熟了啊。”
  方继藩在黑暗中,看不到朱厚照到底是什么表情,不过……他的心情,是日狗的。
  “怎么?还在生气?老方,你一个大男人,怎的这样小气?再说,兄弟哪有隔夜仇的,快穿衣啊,我们去看瓜。”说罢,朱厚照连拖带拽的将方继藩拖下了床。
  这日子还是寒气逼人呢,刚接触到冷气便令方继藩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方继藩对朱厚照也是无可奈何了,只好道:“等等,我先穿衣,我先穿衣……”
  黑暗中,方继藩摸摸索索的寻了昨夜脱下的旧衣,也不好掌灯,只是突然没了小香香给自己穿衣,竟有些不太习惯,好不容易地将衣衫穿了,才掌了灯,见朱厚照穿着一身的蟒袍,精神抖擞的样子看着自己,似乎因为此前的矛盾,现在突然登门,所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也难怪门子不给他开门通报了,且不说三更半夜,门子不敢半夜叫醒自己,就说朱厚照这身行头,人家哪里敢认为他是太子,十之八九,将其认为是戏子了。
  此时,朱厚照不耐烦的道:“还愣着做什么,走呀。”
  “大半夜?”方继藩还在思考,是不是该原谅这个家伙。
  “我们的瓜呀。”朱厚照气急败坏地看了方继藩一眼,急得跺脚道:“我们一起种出来的瓜,现在熟了,你就一丁点都不惊喜?”
  “……”方继藩无言,叹了口气道:“殿下真的太固执了。”
  朱厚照顿时又龇牙起来,气恼地道:“分明是你固执,你什么都不懂,你懂兵法吗?你懂贵州的山川地理吗?你可知道调去了贵州的客军以及狼兵战力如何?你什么都不懂,你还和本宫抬杠。”
  方继藩抿了抿嘴,只道:“总之,王轼输了。”
  朱厚照恼火地皱着眉,随即他竟一笑:“不争论这些了,我们去看瓜。等到时捷报传来,自然会证明你是错的。”
  方继藩一想,很有道理,便又披了一件厚衣衫,随着朱厚照走了出去。
  半夜里,在这清冷的街道赶去詹事府,二人各骑着马,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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