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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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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方继藩这个人,完全不计较后果。
  怎么可以这样呢?
  你看看,现在让孩子们如此,不是闹出笑话了,难道……还要让这些笑话继续下去。
  方继藩回到了镇国府,舒舒服服的坐在了官帽椅上,呷了口茶:“何事?”
  王鳌忍不住道:“敢问,吴悦的案子,你当真不翻供?当真就任他平白蒙受了冤屈,几乎要家破人亡,刺配三千里……你就眼睁睁的放任这样的冤案发生。”
  “是的。”方继藩颔首点头:“我说过的话,是讲信用的,我已经任命皇孙为县令,那么,他结的案,就决不能改正,一个人,可以做错事,但是有的错事,是不可以反悔的。”
  “你……”王鳌忍不住手指着方继藩,怒极:“你安可如此?”
  方继藩道:“就算是要平反,也不是现在,皇孙会永远记着这个叫吴悦的人,皇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所以,王主簿,你何须担心吴家呢,三五年之后,等到吴家人历经了苦难,他们所得到的,将是一世富贵,这吴悦,乃是皇孙最好的老师,他的磨难,虽才刚开始,可是他的好运气,也才刚开始呢。”
  方继藩笑吟吟的道:“你就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我现在脑壳疼的厉害,正在计算这半月来,我的损失,这些……嗯,都要加在学费里,大爷的,加钱!”
  方继藩捶胸跌足,握紧了拳头,带着怨愤的心情,铺开一张纸,提笔,写下了告家长书,而后,将这告家长书丢给王鳌:“王主簿,分发出去!”
  王鳌:“……”
  ……
  刘文善很忙,忙的整个人,脚不沾地。
  他的《国富论》,渐渐的,已开始有了雏形,可是……似乎还欠缺着什么,他必须重新去修改,有时,他要去询问恩师和师兄弟们的意见。
  这篇文章,他已花费了近一年的心思,每一个字,都带着心血。
  他观察着市场的变化,观察着交易中的每一次波动,最终,这本书,接近成书。
  可……他依旧还是不敢轻易放出去……虽然几次的校稿,可他还是不放心。
  这样破天荒的文章,放出去,会让人笑话吗?
  若是让人笑话,自己倒无妨,自己本就是,恩师门下所有弟子,最不成器的一个……之一……
  所以,也没什么丢人的。
  可是自己的恩师,名满天下,同时也是桃李满天下的恩师,自己不能丢他的人啊。
  平时,他还是需去翰林院当值。
  偶尔,会有小师弟们前来咨询一些问题。
  而且,他还要努力的学习推拿,有时恩师睡觉起来,睡得腰酸背痛,恩师有脑疾,不知是否会引发其他的疾病,自己的推拿,总能让恩师这落枕的酸痛感消失。
  终于……
  在校阅了最后一次的稿子之后,刘文善深吸一口气,他如心肝宝贝一般的,捧着此书,将其投入了《求索》期刊。
  《求索》期刊,刊载任何的文章,而一切的前提是,他们认为这份文章有其价值。
  倘若……连求索期刊都不能通过,那么……
  刘文善苦笑。
  自己就真正的妄为恩师门下了。
  ……
  大明宫。
  弘治皇帝半躺在御案上,徐徐的看着书。
  萧敬上前,拿了一个毯子,小心翼翼的给弘治皇帝披上,接着,他转身要走。
  弘治皇帝淡淡道:“回来。”
  萧敬忙是换上了笑容:“陛下,您有什么吩咐?”
  弘治皇帝依旧语气平静:“近来,怎么没有听说过西山县的事,厂卫,到底是做什么吃的,这般的漫不经心,这样的大事,你竟也不报来?”
  萧敬懵逼。
  卧槽……
  话不是这样说的啊。
  当初奴婢奏报了西山县的事,是陛下您怪奴婢多事,还说什么,陛下有什么圣命,还需奴婢过问吗?
  好了,奴婢现在不敢问,也不敢说了,现在却又说……
  萧敬恨不得找一块豆腐,直接将自己脑袋砸了。
  他心底,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可是……面上却不敢表露,他乖乖的拜倒:“奴婢……万死……”
  弘治皇帝皱眉:“没有查探?”
  “查……查探了……”萧敬苦笑道:“陛下,皇孙他在县令的任上,做了许多的事……”
  “嗯?”弘治皇帝,对此显然有兴趣:“然后呢?”
  “然后……听说出了大冤案,竟差点让人家破人亡……陛下,奴婢万死,奴婢……也只是听人说的,这都是坊间流言在议论……”
  弘治皇帝脸色一冷:“坊间,都在议论这件事?”
  “是。”萧敬苦笑:“奴婢不敢隐瞒,现在许多人,已是议论开了,还有……还有一事呢……”


第0936章 恩师至高
  弘治皇帝眼里,透着担忧。
  他早料到了,皇孙这么小的孩子,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能力,去执掌一县呢。
  这就是一群孩子,简直就是在胡闹。
  结果,几乎任何人都可以预料。
  若是这些孩子,不折腾个天翻地覆,那才不正常呢。
  可是……因为这个游戏,却导致了满天下人对皇孙的笑话……这……
  哎……
  弘治皇帝觉得手痒了。
  可偏偏……
  弘治皇帝发现,他没有任何理由。
  因为弘治皇帝记忆力不错,圣旨,是弘治皇帝发的,弘治皇帝还亲口承认,你看……这是陛下的意思啊,所以……弘治皇帝能将方继藩和朱厚照两个小子抓来打一顿?
  就算要打,也得找一个其他的理由……比如,谁让你今日系着藏红色,上头还刻着云纹的腰带。
  “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皇孙和孩子们,下了命令,让西山县的人,统统都种植土豆,可结果却发现,西山县,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地窖,对土豆进行妥善的保存。”萧敬哭瞎不得:“可是,这些土豆都种下去了啊,几十万亩地呢,秧苗都不小了。现在春耕的时节已经过去,所以……所以……”
  弘治皇帝脸色铁青。
  这意味着,无数的土地,荒废了。
  弘治皇帝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浪费,哪怕是盘中的一粒米,自认为是天下人表率的弘治皇帝,也会舔舐干净,可是他们……他们……
  “朕的鞭子呢?”
  弘治皇帝气的要原地爆炸。
  却在此时,有宦官匆匆而来:“陛下,陛下……方都尉上奏。”
  “何事?”弘治皇帝厉声道。
  宦官小心翼翼,低垂着头:“是一份……告家长书……”
  “取来。”
  弘治皇帝声音冰冷。
  那小宦官,哪里敢怠慢,忙是小心翼翼的上前。
  弘治皇帝接过了告家长书,里头……是一个呼吁……呼吁大家……给钱!
  弘治皇帝看的眼睛都直了。
  他居然冷静了下来,平静的眼神,看着萧敬:“方继藩……这是脑疾发作了吧?”
  “不像!”萧敬斩钉截铁:“陛下,奴婢始终觉得,这才是方都尉的本色。”
  弘治皇帝摇摇头:“告诉他,没钱!”
  ……
  求索期刊,已有了一套较为完善的制度。
  毕竟,期刊决定了每一个人的积分,而积分,又决定了每一个人的学职,这学职现在可吃香了,不但朝廷供养,而且,靠着稿费,往往收入不菲,若是在其理论之上,还出现了什么研究,这积分和稿费还可累加。
  几乎可以说,这学职,成了名利双收之物,虽不及进士,可在西山书院,或者放眼整个新城,这都已成了许多人,在另一条道路上,鲤鱼跃龙门的道路。
  正因为如此,如科举一般,若是没有足够的公平,是绝对无法使人信服的,为此,专设的评议审查会,几乎成了检验每一篇刊载的论文的最重要机构。
  这些评议审查会的成员,无一不是西山如雷贯耳的人物,任何人,一旦他的道德遭受了质疑,便会立即驱赶出去。
  每一个学科,都有专门的评议员。
  不只如此,若是有人觉得自己的论文落选,还可以向上申诉,质疑评议审查会的公正性,一旦申诉,那么,更上一层,由方继藩和欧阳志等人为首的一群人,将会进行审查。
  哪怕是欧阳志人在定兴县,也不妨碍,他通过快马传送的书信,进行审议。
  因而,每一个审议员,都极认真,这是极大的殊荣,且……往往若是某个审议员极力推荐出来的论文,若是在事后证明了其巨大的价值,往往这个推荐者,也会与论文的主人一般,获得极高的声誉。
  就如,推荐《细虫论》的钱文,此公只因为推荐了《细虫文》,到现在,在学界的地位,不可动摇。
  能发现出一篇好的论文,是极难的,不但要有此眼光,还需尽力说服其他的评议员们的支持,都需花费大量的心血。
  当然,若是一个评议员,若是多次推荐的论文,最终都证明其没有价值,或者说,根本不够登上期刊的标准,这就难保,不会遭人质疑和唾弃了。
  现在,一群评议员们,却争吵起来。
  还是那个发现了细虫论巨大价值的钱文,却推荐《国富论》,国富论一出,所有的评议员,都曾拜读。
  可争议,却已开始了,和其他的论文不同,《国富论》有洋洋洒洒十几万言,而一般的论文,能有三万,就已是过头了,这几乎占了整个期刊的总字数,总不能,为了这一本《国富论》,期刊腾出一期来,专门为其发刊吧。
  不只如此,最重要的问题就在于,这《国富论》中阐述的许多问题,本质……还是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理,只是这个道理,有些惊世骇俗,细细读来,很是颠覆人的认知,却又觉得,颇有道理,可是……如何检验呢?
  没办法检验啊。
  难道就因为,这书看上去有道理,有颠覆性,就专门为其发刊?
  甚至有人开始质疑,钱文是否因为《国富论》的作者乃是刘文善,这位赫赫有名的方门弟子,方才极力推荐。
  一时之间,围绕着这国富论,数十个评议员们,面红耳赤,差一点要掀桌子。
  “今时今日,难道诸公还没看明白吗?”钱文赤红着眼睛,咆哮:“当今之时,有太多太多从前的四书五经无法解释的事,出现了。这些无法解释的事,至今还没有人进行概括,没有人可以进行如此精准的提出各种建言,新城、西山钱庄、房贷、新税,甚至,还囊括了我们《求索期刊》本身,人们只在想,我们身边新出现了什么,可是……却从来没有人去深究,出现在身边的东西,它绝非是理所当然,也不是凭空而降,它产生之后,会有什么规律,未来……迎接我等的是什么,我们一概不去深究,我们也一概,继续懵懂,可是……诸公啊,此书的出现,可贵之处,就在于此,哪怕它是错误的,可它在深究今时今日我们身边发生的改变之成因,它在尝试进行概括,进行诠释;它在摸索着其规律。单凭这一点,此书……足以登上期刊,任何一篇论文,都无法应其锋芒!”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批判反对。
  “不对,里头有太多的预言,这和占卜之学,有什么分别……”
  “我看此书若是隐去了刘文善先生的高姓大名,会有人认为此书贵重吗?钱先生,我等并非是质疑你的私德,只是……此书之中,确实预言过多了……求索期刊,只进行论证,而不进行预言,预言是天一道真人们的事。”
  “这会败坏我们求索期刊的名声,这个责任,我们承担不起。”
  “我愿意承担这个责任。”钱文狠狠一拳砸在了案牍上。
  “我也愿意承担,我觉得其中的理论,令人醍醐灌顶,耳目一新。”
  “荒谬!”
  “你才荒谬,你全家都荒谬。”
  “你怎可骂人?”
  ……
  评议审查会打起来了。
  打的很激烈。
  消息传到了方继藩的耳朵里,方继藩大吃一惊:“还在打吗?”
  “……”前来报信的乃是唐寅:“打完了。”
  方继藩叹了口气:“为何不早点叫我,难得打一次,真是遗憾啊。”
  唐寅红着脸:“恩师,是为了刘师兄那篇《国富论》的事。”
  这本书的草稿,方继藩看过。
  当然,最终的成稿如何,方继藩不知道,想来刘文善是个自卑的人,他不愿意恩师看他的成书之后,然后露出一脸失望的表情。
  方继藩噢了一声。
  “恩师对此怎么看?”唐寅忍不住道。
  方继藩想了想:“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评议审查会的人怎么看……所以……他们爱登不登。”
  唐寅嘴皮子动了动,其实他很想说,若是恩师肯站出来,说一句话,此书,就好办了。
  可看恩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令他为刘师兄担忧起来。
  刘师兄为了此书,忙碌了足足一年多,再受不得任何的打击了啊。
  他叹了一口气:“恩师说的不错,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恩师立下了规矩,一旦恩师亲自去打破它,那么这《求索期刊》,就失去了本身的价值。恩师公正,学生佩服。”
  果然……什么事经过了唐寅解释之后,最后总是要佩服恩师的。
  方继藩也很佩服自己,他乐了:“好啦,这期刊的事,就别狗拿耗子了,好好看着西山县,别他娘的再出什么破财的事了,大爷,为师放出了《告家长书》,到现在,一个来加钱的人都没有,这一届的家长,对于尊师重道,显然有点儿认知上的偏差。看着皇孙和那些小混账,再出事,为师打死你!”
  果然不愧是恩师啊,唐寅心里又想,谨言慎行,哪怕是小混账,都会说将皇孙和其他孩子区隔开来,佩服,佩服。


第0937章 亲亲相隐
  朱载墨清早起来。
  带着其他孩子们晨练,晨练之后,浑身都冒着热气。
  此后,西山医学院便有专门的人来,开始对每一个孩子,进行粗略的检查。
  看看有没有头昏脑热,此后,孩子们开始出发了。
  朱载墨领着孩子们到了县衙,此时,唐寅或刘文善又或者江臣,一般都会在此。
  王守仁来的少,他是刑部右侍郎,公务繁忙,可但凡有一点时间,都会出现。
  便在此时,朱载墨要开始办公了。
  差役们会将县里发生的事,整理成册,送到朱载墨的案头。
  朱载墨开始低头读着案头上的奏报,几乎,多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作为县丞的方正卿,也会将大致的文牍清理一遍。
  西山最大的问题在于,偷牛的事屡禁不绝,可偏偏,一直查不到任何的头绪。
  还有一些可疑的户籍,也需要清理,对于这一点,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亲自去走访,实际看看,该户的情况。
  再加上西山的成年男子,有不少务工,因而,附近的工坊,也需去走访一二。
  总而言之,这些琐事,就是朱载墨的日常。
  孩子们,则开始各司其职。
  有任何疑问,都乖乖去问唐寅、刘文善等人。
  刘文善是理论大师,唐寅有实际在地方上的经验,还带过兵,赈济过灾情,江臣在河西开过矿。
  还有王守仁,王守仁更厉害,他在交趾不但教授过许多人读书,还亲自砍过人。
  有了从前的经验,朱载墨不敢再掉以轻心了。
  他阅览过县里发生的事之后,不会急于做决策,而是亲自带着人,开始走出县衙,走访各地。
  偷牛贼光顾的,主要是哪些地方,只有亲眼看过之后,才能判断出,偷牛者主要的活动范围在哪里。
  他一户户的走访,虽然效率很低,可至少要做到,对于每一户人家,心里有数。
  到了傍晚时分,朱载墨有些疲倦了。
  随来的差役和文吏,还有数十个护卫耐心的等候着皇孙。
  皇孙是个性情极好的人,每一个人都喜欢这个孩子,他冷静,待人谦和,却又不似寻常孩子那般的好糊弄。
  皇孙从一个庄户家里出来,这庄户男人不在家,妇人将他送出,文吏便忙上前,低声道:“殿下,是否坐车,时候不早了……”
  “不必坐了,我再走走,这里……距离蒸汽研究所不远吧。”
  “是的。”
  “我要去那里看看,见一见我的父亲。”
  ……
  蒸汽研究所里。
  一台试制的蒸汽机在工棚里,匠人们开始烧煤,随即,蒸汽机便哐当哐当的颤抖,烟囱上,冒着浓烟,噗嗤噗嗤的,仿佛大地都在震撼……
  朱厚照眯着眼,检视着每一个环节,他脑子里飞速的运转,似乎又有了什么主意。
  朱厚照已经连续发了十几篇论文了,通过蒸汽机车的制造,每一个难关的攻克,对于朱厚照而言,都是一篇论文的诞生。
  朱厚照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看到这蒸汽机轰隆隆的启动时,他便高兴的像过年一样:“停下来,停下来,去检视一下阀门。”
  他刚开了口,有人匆匆而来:“殿下,皇孙来探望殿下了。”
  朱厚照一听,眉飞色舞,随手拿抹布擦拭了手,一面道:“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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