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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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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健等人,原以为方继藩会做缩头乌龟,谁晓得这方继藩竟还很有担当。
  弘治皇帝却是眉毛一挑:“欧阳志他是翰林侍读学士,身份清贵,只做一个小小县令?”
  方继藩正色道:“他依旧还是翰林侍读学士,这样做,也说明了朝廷对定兴县的重视。除此之外,儿臣斗胆以为,暂时不能以士绅纳粮去定兴立这个标榜,不妨……先寻个明目,不如说募捐之类。”
  这倒是好主意,起码不会一下子激起士绅的反感。
  弘治皇帝点头:“还有呢?”
  “还有……”方继藩嘿嘿笑道:“还有,就看欧阳志了,看他能不能顶住压力。”
  “只要顶过去,事情便罢,顶不过去,就全盘皆输,儿臣就当没了这个徒弟。”
  说罢,方继藩看了刘健等人一眼,而后又道:“而刘公等人,只怕未来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弘治皇帝踟蹰着:“你有把握?”
  方继藩道:“只有三成把握。”深吸一口气之后:“可是……若能办成,便是利在千秋之举。陛下,试一试吧,反正就算是输了,于陛下也是无碍。”
  这意思等于很明白的说,反正死的是别人,就算是牺牲,到时真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还可以罢免内阁大学士,甚至是罢黜欧阳志这些罪魁祸首来平息天下人的愤怒。
  方继藩显然是想孤注一掷了,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而让欧阳志去,显然代表了方继藩的决心,他若是办不成,大不了跟自己回家卖房去。
  弘治皇帝面上露出了羞色,他忍不住道:“你胡言乱语什么?”
  方继藩汗颜:“儿臣万死。”
  弘治皇帝脸上肃然起来,厉声道:“朕想要尝试,是自知一旦成功,此举便是利国利民,造福万千的百姓,若是功亏于溃,这个责任,朕来担当。朕的列祖列宗们也并非没有被人所诟病过,你以为朕真的沽名钓誉,只求在别人眼里,做一个圣君?朕的列祖列宗也不乏有人被人暗中称之为昏聩者,他们可以,朕也无妨。你说有三成把握……”
  弘治皇帝站起来,背着手,看着奉天殿外的落地玻璃,只是眼眸里的光芒,似是透出了一股坚定,声音竟有些颤抖:“试试吧,欧阳志若是不怕身败名裂,刘卿、谢卿、李卿愿与朕共进退,连你方继藩……”
  方继藩霎时的脸一红:“陛下,不要用连好嘛,这个连字,听着有些寒碜。”
  弘治皇帝正色道:“你方继藩,既也肯为天下百姓一试,好,那就试,就从定兴县开始。”
  刘健等人的心里打着鼓,只是到了此时,却也无别话可说了,便道:“吾皇圣明!”
  弘治皇帝回头朝方继藩一笑:“朕倒是很想看看,你所谓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
  欧阳志有点懵。
  定兴县令,奉旨向定兴县士绅募捐。
  怎么感觉是在侮辱定兴县士绅们的智商。
  当然,欧阳志此时还没反应过来。
  方继藩坐在堂中,看着欧阳志。
  他喜欢这个家伙,和自己一样,都是本份老实,果然什么样的师傅,就教出什么样的弟子啊。
  方继藩语气沉痛道:“欧阳志,你在听吗?”
  “……”
  良久,欧阳志道:“呀,师父,您说。”
  方继藩道:“我慢慢说,你自行理解。”顿了顿:“此事关系重大,事关我大明千秋,一旦失败,你便身败名裂,从此之后,怕是官做不成了,只好遗臭万年,跟着为师凄惨的卖房度日。可若是成了,则功在千秋。我是这样对陛下说的,为师说,这样的事,非要有大智大勇之人,方可贯彻下去。你智商虽然不足,可勇气可嘉,为师最心疼的就是你,所思来想去,还是向陛下推荐了你。”
  欧阳志这一次算是听明白了,他作揖道:“恩师有命,学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方继藩高兴起来,说实话,这样的人,哪怕是一丁点智商都没有,宛如一个智障,方继藩也喜欢。
  “我写下一个章程,你什么都不必管,只管去做,陛下已有默许,正定县不远,驻扎着一支京营,此营的指挥姓吴,算起来,和我方家也是有一些渊源了,若是事态紧急,随时可以调用,总而言之,为师借的就是你这一股子忠心不二,你立即收拾一下,明日就去赴任,总之,按着章程办!”


第0859章 天纵奇才
  欧阳志听罢,虽没有迟疑,却有些迟钝,片刻之后才点头道:“学生知道了,学生这就去准备。”
  “等一等。”方继藩有些舍不得欧阳志,每一个弟子,都是方继藩的心头肉啊!看着欧阳志要去做这等凶险的事,方继藩忍不住道。
  欧阳志走了几步,方才回头。
  他脸上没有畏惧,没有害怕,没有激动。
  什么都没有!
  无悲无喜!
  方继藩看着这张天崩地裂都不会变的脸,很是认真的道:“为师忘了告诉你,你要好好的活着。为了让你好好的活着,为师……还会让一个人帮助你。”
  欧阳志一愣,惊讶的道:“敢问恩师,不知是谁?”
  方继藩正色道:“一个天纵奇才,有了他,为师就能放心了,这么大的事,也只有像他这么出众的人才能解决。”
  欧阳志深吸一口气,恩师从来没有看得起过人,可还有谁能得恩师如此的夸赞?
  此人……一定是智勇双全,文武兼备,是极了不起的人吧。
  “好了,你去吧。”
  方继藩一挥手,让欧阳志滚蛋。
  他讨厌别离,因为别离太伤感了,既然讨厌,那就让这个人赶紧在自己面前消失,别离的痛苦,也就解决了。
  ……
  过了一个时辰,一个人被方继藩传唤过来。
  此人是刘瑾!
  刘瑾眼看要到方继藩的正堂,便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口里吐出吸吮了老半天的梅子,抹抹嘴,郑重其事的进堂。
  一入堂,他就乖巧的拜下道:“孙子见过干爷,干爷传孙儿来,不知有何吩咐。”
  方继藩笑吟吟的打量着刘瑾道:“来来来,别客气,快起来,干爷见了你,整个人都觉得放松了,一下子精神抖擞。”
  刘瑾心里暖呵呵的,连忙站起来,可还佝偻着身子,公瑾地道:“干爷,孙儿见了你,也高兴。”
  方继藩看着刘瑾,乐呵呵的道:“叫你来,是有一件事问你,你……擅长什么?”
  方继藩突然这么一问,刘瑾不解,但还是想了想,挠挠头道:“伺候太子殿下。”
  “……”
  这孙子,显然不知道自己是个很有潜力的人啊。
  方继藩却很有耐心的笑了笑,继续问:“横征暴敛,你会做吗?”
  只一瞬间,刘瑾脸都绿了,头像拨浪鼓似的,眼带惊恐道:“孙儿不会啊,孙儿哪里会做这样的事,孙儿……”
  方继藩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扬起了手,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怒道:“狗一样的东西。”
  刘瑾被拍得七荤八素,捂着腮帮子,一脸委屈的看着方继藩。
  方继藩气呼呼地骂道:“自己的爷爷,你他娘的竟也敢欺骗,你当你干爷是吃闲饭的?”
  刘瑾吓坏了,瑟瑟发抖,艰难的道:“孙儿……孙儿……会……会那么一点点。”
  刘瑾一面说,一面有些不太自信。
  方继藩眯着眼,脸上的怒容这才稍稍的消失:“是吗?那就打个比方,有一个人家,他有很多地,怎么才能从他身上榨出点银子来呢?”
  刘瑾歪着头想了想道:“先将他娘绑了……实在不成,就说他谋反,杀到他家去,狠狠的抄家;又或者说他私通贼人,盐贩子,对,说他贩卖私盐。要不……”
  刘瑾小心翼翼的征询着方继藩,生怕还挨打,一面战战兢兢的道:“要不,说他家的祖坟里压着龙脉了,将他祖宗的尸骨刨出来……”
  方继藩倒吸一口凉气。
  这……真是个不太讲究的人啊。
  事实上,同为太监,历史上的刘瑾,确实不太讲究。人家还晓得玩一点高端的玩意,可刘瑾不,他没什么逼格。
  历史上武宗继位之后,刘瑾顿时如日中天,这家伙能成为八虎之首,成为人神共愤的人渣,人人非除之而后快,一方面,是刘瑾的权柄过大,另一方面,却也和这个家伙做事不地道有关系,这厮……手段之粗糙,那也算是榜上有名了。
  可方继藩还是忍不住感慨道:“人才啊。”
  “啥?”刘瑾惊讶得眼睛瞪大。
  方继藩笑眯眯地道:“我有一件大事交给你去办,定兴县需要一个镇守太监,我会向陛下推荐你。”
  刘瑾一愣,随即一副要哭的样子,道:“干爷啊,孙子得伺候太子呢。”
  什么镇守,镇守算什么!他刘瑾只要待在太子身边,将来就是镇守太监们的祖宗。
  他可不乐意去。
  方继藩安慰他道:“此事事关重大,只要做成了,就是天大的功劳,到时,你便是大明的大功臣,不只如此,到时,你还回来伺候你的太子。孙子啊,你……难道忘了,我是你干爷啊,这世上,哪里有干爷不疼自己孙子的,我会害你?”
  刘瑾怕方继藩又再发怒,只好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奴婢确实近来受了干爹的教诲,一直想做一点好事。”
  “……”方继藩拍拍他的肩,和颜悦色的道:“好事,暂时就别做了,你去定兴县,只需做一件事就可。”
  刘瑾有点懵,这话古怪呀:“啥?”
  方继藩道:“把你的看家本事,就如你方才说的那样,将那些狗屁倒灶的手段都使出来,嗯……你若是能做到这个,就算是为国为民,利在千秋了。”
  “……”
  方继藩很干脆的道:“好了,不和你继续啰嗦了,此事,你不做也得做,做也得做,我也懒得和你继续辩了,明日给我滚出京师去,太子那儿,我会交代,今日干爷需要你的才干,你若是还在此胡搅蛮缠,可别怪干爷生气哪,干爷生气起来,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
  刘瑾哭了。
  直接流下了委屈的泪。
  他想做一个好人。
  犹如干爹教诲的一般,善良的对待这个世界的百姓……可是……
  “孙子明白了。”他难过的点点头。
  ……
  方继藩背着手,总算万事俱备。
  这个世上要办事,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人才!
  有了人才,许多的问题方才可以迎刃而解,事半功倍。
  关于这一点,方继藩还是颇有自信的,他最擅长的,就是唯才是举。
  这事儿,当然还得跟太子殿下通通气。
  不过……
  却发现太子竟去了西山的戏院。
  此时是白日,戏院还没开张呢!
  可此时,这里却热闹的不得了。
  朱厚照兴致勃勃的看着《过五关》。
  戏台上,武生和青衣,正在咿咿呀呀的练习,台下,弹琵琶的,敲锣的、打鼓的、打板子的,还有二胡诸如此类。
  戏班子的人在排练,为预备要来的端午节准备曲目。
  朱厚照一个人坐着,看的高兴的不得了,口里急切的道:“杀啊,杀啊,杀啊!”
  方继藩自他身后,徐徐的坐他身边。
  朱厚照如痴如醉,还没注意到方继藩。
  等到曲终人散。
  最后,那弹琵琶的还在练习。
  这是一个面上带着一些雀斑的女子,只是面色姣好,显得有些紧张,不过十指纤柔……
  这弹琵琶,对于人的要求极高。
  方继藩忍不住来了兴致,对那弹琵琶的女子道:“可会弹《十面埋伏》吗?”
  女子错愕的看着方继藩。
  方继藩这才想起,十面埋伏,乃后世的叫法,便笑吟吟的道:“《淮阴平楚》。”
  女子怯怯的露出笑容。
  于是开始调音,试了试,起身朝方继藩福了福。
  方继藩静静的坐着,朱厚照忍不住道:“什么是十面埋伏?呀,你还喜欢听琵琶。”
  方继藩道:“琵琶乃军乐,读说过白居易的《琵琶行》吗?你坐好了,听着便是。”
  女子深吸一口气,还是显得有些紧张。
  她认出了方继藩。
  从前她只是寻常弹琵琶的,被称之为戏子,乃下九流,跟随她爹,在各个酒楼里替人弹唱,博君一笑,在这个时代,抛头露面的女子,几乎可想而知,自是被无数人轻视和鄙夷。
  可她是乐户,这无法改变,上半生遭受的苦难,以及颠沛流离的心酸,更是难言。
  此后,戏班子成立了。
  方继藩建立了十几个戏班子,并建立了戏院。
  而她,终于有了稳定的居所,可以心无旁骛,好好的练习她的琵琶即可。
  在这西山,规矩很严。
  没有哪个客人敢对戏班子中的戏子们动粗,否则,何止是被人打出去这样简单,无论是谁,那可当真会断手断脚的。
  她虽在戏班子里并不出色,可难得有此安稳,甚至平日的演出费用也算是丰厚。
  而今,她依旧还和父亲相依为命,处境却好了许多。
  她感激的看着方继藩,看着这英俊挺拔的少年,缳首,面容微红,带着几分羞涩,她先试了试音,这《淮阴平楚曲》,被方都尉称之为十面埋伏,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因为此曲,正是楚霸王被汉兵包围为背景的曲子。
  此曲既哀怨,又铿锵,既有数不尽的汉兵杀至,楚霸王的愤怒和无奈,又使闻者始而奋,继而恐,涕泣无从。
  定了定神,她悄悄抬眸看了一眼那一副要洗耳恭听状的男子,终于开始拨弄琴弦。


第0860章 大丰收
  琵琶声响起,带着铿锵,宛如鼓声频催,四面八方八方的汉兵持戈而来……
  方继藩喜欢听这琵琶,琵琶从前在军中,属于军乐。
  朱厚照不解的看着方继藩,方继藩没理他。
  待着女子弹了一段,有些累了,方继藩便让她去歇了,弹琵琶的入门很高,尤其是这十面埋伏,寻常的女子,能弹上一段,已是不易。
  “殿下在做什么?”
  朱厚照道:“听戏。”朱厚照感叹道:“太皇太后许是嫌本宫烦,不准我入宫听了,她们不准,我便自己来听。”
  方继藩笑了:“殿下,刘瑾得借用臣一段时间。”
  “做啥?”朱厚照一愣。
  当得知让定兴县去做镇守太监,朱厚照倒是乐了:“本宫也早知道,这些该死的士绅从不纳粮,这还了得,早想收拾他们呢,哈哈……刘瑾能成吗?我瞧他一点本事都没有,就知道吃。”
  方继藩感慨道:“殿下信不过刘瑾,还信不过臣。”
  朱厚照便颔首:“既如此,便让刘瑾那奴婢去吧,别丢了本宫的脸便是。”
  说着,朱厚照乐不可支道:“杀千刀的,敢不缴税赋,他们都说,这太祖高皇帝英明的很,可本宫听着,却一点都不英明,当初,怎么就让这群人不缴税呢。”
  方继藩心里吐槽,太祖高皇帝英明?那只是人家当着你面而已,背后里,还不知将这朱元璋骂成什么样了,方继藩道:“此一时彼一时而已,当初国朝初立,儒生本就稀少,太祖高皇帝虽对士人严厉,可为了安稳人心,这才定下了此策,哪里想到,此后百年,土地兼并的不成样子,富者,田连阡陌;贫者,脚无立锥之地。百年尚且如此,再过百年之后,会是什么光景呢?这些家里有这么多地的人,真是无耻啊。”
  朱厚照脸一红:“别骂人,本宫也有许多地,你也有许多地。”
  “……”方继藩面不改色:“这不一样,殿下和臣……啊……今日日头真好,殿下,咱们去打边炉吗?”
  朱厚照唧唧哼哼:“近来吃牛肉吃的有些腻味了,吃驴,本宫爱吃驴。”
  二人出了戏院,方继藩嘱咐着戏院上下,赶紧排练,便和朱厚照寻了温艳生。
  难得有休憩的好时光,这些日子,卖房实是辛苦。
  次日一早,欧阳志便动身了。
  他只一身儒衫,洗的桨白,他不爱美食,不喜华美的衣衫,是个极无趣的人,只背着一个行囊,带着新的任命,到了方继藩的门前,行了弟子礼,转身默默而去。
  晨曦的一道光,照耀在他的背脊上,仿佛是为他专程送行。
  刘瑾的包袱,就大的多,他雇了十几个帮闲,预备了几辆大车,车里什么吃的都有,这样的话,就不怕挨饿了。
  方继藩虽没有出面亲自相送,却是站在自家的宅院的阁楼上,阁楼上只是小窗,自小窗里,可以看到欧阳志的背影,目送着欧阳志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方继藩吁了口气,打了个嗝,驴肉,真的……很不好消化啊。
  阁楼之下,吵吵嚷嚷,孩子们做着早操,他们一个个,比从前壮实了一些。
  这些接近四岁,甚至五岁的孩子,面上稚气未脱,哪怕最小的方正卿,也不小了。
  晨操时,他们还需念口号。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方继藩背着手,低头,看着这些孩子。
  起初的时候,孩子们还是很调皮的,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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