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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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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定国公徐永宁道:“想想都来气,想当初,若不是家父将他的大父从土木堡里背了出来,他们方家,早就断子绝孙了,哪里轮得到他在这里蹦跶,此人全无心肝,我们徐家,于他们姓方的,有多大的恩哪,他呢,倒是恩将仇报起来了,以为娶了公主,得了陛下赏识,就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家丁只低着头,俯首帖耳的样子。
  徐永宁气咻咻的道:“听说……他现在还在新城建房子。那房子,是用泥砌起来的,竟还卖这么贵,想想……真是可气啊。亏得京里还这么多人趋之若鹜。这泥巴,能砌房子吗?”
  “叫混凝土。”
  “不还是泥吗?”徐永宁恨哪,很讨厌,他背着手,来回踱步,想了片刻:“等着看吧,用这样的房子来糊弄人,迟早……不会有好结果。”
  发了一通脾气。
  却发现无能为力。
  “公爷说的是,公爷这些年,都抱病在家,否则……”
  徐永宁压了压手:“别说这些,走吧。”
  ……
  新城的建设,已有了眉目。
  建设的进展很快,一方面是在造皇宫时,许多的作坊本就建立了起来,现在只需不断的进行生产供应。
  而另一方面,是因为……人贱。
  人贱不是骂人的话。
  而是这个时代,人力的价格真的很低。
  以房产这般的暴利,方继藩几乎是想雇佣多少人,就雇佣多少人。
  在新城这儿,挖好了地基之后,随即,便开始用竹竿子做骨,而后用混凝土搅拌了砂石,作为支撑。
  这都是一两层的房子,不需钢筋,也足够结实了。
  等大致的房子框架做成了,接着便是无数的匠人,开始在框架之中砌砖,这砖头是就近的砖窑里生产的,直接一车车的拉来,立即开始动手。
  偶尔,总会有一些来大明宫里办公的大臣,想来看看,这里的路基已经制好了,也准备上混凝土,房子大致已有了框架,毕竟从前都是自己请匠人造房子,可现在却是花了银子,让西山建业来造。
  王不仕今日要去宫里当值,下值之后,舍不得走,便在这附近转悠,很快,他突然暴怒,抓住了一个要砌墙的匠人:“怎么着砖,是空心的?这样的偷工减料?”
  匠人也懵了,说不出个所以然。
  事实上,西山的砖窑,和别处的砖窑不同,西山生产的乃是空心砖。
  而这砖头,古已有之,在大明,人们所用的,都是实心的砖头。
  匠人们其实也不明白,为啥西山造的砖头是空心,可他们的职责,就是砌墙而已。
  可王不仕一看,要原地爆炸了。
  他本来脾气就糟糕。
  一看连砖头都是空心的,拿起来,哎呀,这砖竟是轻飘飘的,这还了得。
  他气的要跺脚。
  一万多两银子的宅子呢,连一块宅,都要偷工减料。
  他方继藩,就省这么点银子?
  “不许砌,不许砌!”
  王不仕大吼一声,而后拿着空心砖,四处去寻方继藩。
  方继藩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正在工棚里,带着一个藤条编织的安全帽检查工程进度呢。
  作为一个有良心的包工头,方继藩是很用心的,毕竟,这一批,将作为样板工程,要将西山建业的名声一炮打响。
  “方继藩……”
  却有人大吼。
  方继藩还没见过有人这般大胆,直呼自己的大名,忍不住回头。
  便见王不仕提着砖头,咬牙切齿出现在工棚门口。
  方继藩吓了一跳,立即大叫:“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


第0831章 天子脚下 朗朗乾坤
  王不仕气咻咻的看着方继藩。
  众人一见到他拿着砖头,都愣住了。
  王金元站在方继藩的身后。
  朱厚照在对面,刘瑾则在角落。
  还有一群匠人。
  这……这人要干啥。
  刘瑾一看到自己的干爷吓的脸都绿了,立即就明白,自己的干爷人缘不太好,遇到寻仇的了,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大叫道:“大胆。”
  说着,毫不犹豫的扑上去。
  一见刘瑾动了手,其他如王金元等人自是不客气,一拥而上,卸下王不仕手里的砖,刘瑾很狠,砖头在手,啪的一下便狠狠砸在王不仕的脑袋。
  王不仕脑子有点发懵。
  我……我是来讲道理的啊……来讲道理的啊……果然……果然……
  他脑袋昏沉沉的,额上有血,却已被人直接按倒在地,他犹如醉了一般,心里在想,果然……果然……方继藩不是好东西啊,他偷工减料,他还……他还……不分青红皂白,唆使人殴打朝廷命官……
  接着,他觉得脑壳疼的厉害,昏厥过去。
  方继藩瞠目结舌……
  他忍不住大叫:“打他一个时辰就是了,为啥要敲人家脑袋,敲脑袋会死人的,快,快,送西山医学院,赶紧的。”
  朱厚照忍不住磨牙:“不怕,不怕,他手里带着凶器,本宫在此,到时若是问起,便说他欲图行刺本宫,他死了也白死,老方,你快说说路的事吧,修了路,本宫的地,就能卖了?”
  方继藩惊魂未定,心里想,这王不仕倒是奇怪的很,他不想要他的房子了吗?怎么这么激动,突然跑来想用砖来袭击我,我做错了什么,惹他这般怨恨。
  于是,没心思和朱厚照,琢磨规划的事了。
  朱厚照却急了:“老方,要讲良心啊,本宫还欠了一屁股债呢。”
  方继藩叹口气,只好取出炭笔和尺子,直接在大明宫的中轴线上,沿着尺子一笔划出去:“这京师附近,都是一片坦途,要修路,没有太多的障碍,咱们将这路一修,嗯,至少要八车道,要漂漂亮亮,结结实实,一直修到殿下的地里去,殿下再宣布,在那些土地上,建学校、医院、大戏院,这房子,搭建的小一些,别太大了,建三四层小楼吧,一座小楼,几十个屋子,一个屋子,方圆二十丈大小即可,直接毛坯出售,两亩地,一个小楼,三四十个住宅,一个住宅,卖八十两,总不算贵吧,也就是三四亩地的钱,现在这么多匠人,薪水可不少呢,还可让他们付了首付按揭,也就是说,只需攒十几二十两就有自己的住所了,还提供暖气呢。”
  方继藩随即取了算盘,啪嗒啪嗒:“我来给殿下算算,两亩地,四十个住宅,一个住宅八十两,十个就是八百两,四十个,三千二百两,平均下来,一亩地,轻轻松松,也有一千六百两了,刨开成本,这一亩地,净赚八百两以上。”
  朱厚照忍不住道:“这样少啊?”
  方继藩冷笑:“也不想想,殿下当初买下了这郊区多少的土地,你还嫌少,要不要我算算?”
  “再者说了,等卖了几百亩这样的土地,渐渐的,那儿有了人口,医院和许多的设施都建了,等那儿热闹起来,附近的地价,也就涨了,殿下,眼睛要放长远,不要一下子就给人放血,很疼的,就好似方才刘瑾这孙子一样,明明可以打人一两个时辰,他偏偏要一砖头下去,这下好了,人死了,可惜了啊,若是王侍读死了,那就糟了,想想,他这一死,他欠咱们的西山的银子,谁来还?他若还活着,说不准他又攒了一点银子,还买咱们的房和地呢?殿下,人生不易,要珍惜啊。”
  朱厚照顿时乐了:“成,至少先卖一点,还债再说。”
  方继藩这才道:“我得去瞧瞧王侍读。噢,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
  方继藩一脸遗憾的样子:“五月的时候,可能会有一场大豪雨,这雨可能要泛滥好些日子,得让匠人们加紧一些日子施工,可别到了豪雨来的时候,耽误太多的工期。”
  朱厚照一愣:“你怎知道五月会有豪雨?”
  方继藩也有点懵了,心里说,这是数百年难一遇的大豪雨,京师里的地方志有记载的啊。
  噢,对了,自己当然不能这样告诉他。
  方继藩微微笑道:“我岂会不知道,难道殿下忘了,这龙泉观的真人,都叫我师叔。这豪雨将下七天七夜,却要小心了。”
  朱厚照噢了一声,便再没有什么疑心了。
  他对任何神秘的事都没有任何兴趣。
  方继藩此时却想,对啊,这一场豪雨,何不如让那李朝先显显身手呢。
  毕竟……古人就好这一口。
  这绝不是你提几句科学就能改观呢。
  而李朝先这些日子,可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且不说龙泉观的土地转到了自己的名下,让自己一圆包工头的美梦,就说现在建宅子,几乎每一个楼盘,龙泉观的徒子徒孙们,都会带着罗盘来这楼盘的地址这里,当着无数购房者的面,勘察地势。
  若没有李朝先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告诉他们,这块是个佳地,此地如何如何个好法,人家还真未必肯痛快的掏银子。
  “好,就他了。”方继藩心里想。
  这该死的一场大暴雨啊,三百年难一遇,却不知到底是什么样子,方继藩觉得耽误自己工期了,哪怕是老天爷,你也不能耽误我方继藩挣钱哪。
  方继藩匆匆赶到西山书院的时候,王不仕却已走了。
  据说他在半途从昏迷中醒来,听说要送去西山医学院,二话不说就下了马车,然后跑了。
  这令方继藩很担心,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次日,王不仕到了翰林院。
  这文史馆里,大家都来的早,公务还未开始。
  许多翰林兴致勃勃的凑在一起,议论开了。
  那新城的房子,牵涉到了许多人的身家性命,能不关注吗?
  正在许多人都兴致勃勃的说起,现今房价几何时,王不仕却怒了,以往他最喜欢讨论房价的:“现在说这些,有何用?那房子,有问题。”
  众人一听,脸都绿了:“什么,有什么问题?”
  “你们不知吗?”王不仕气咻咻的道:“老夫亲眼看过,他们砌房子所用的砖,竟是空的……单此这砖便如此,其他地方,偷工减料,又有多严重呢?只有天知道。诸位啊诸位,那砖头……轻薄无比,这么说吧,两块砖,抵不得人家一块砖,这砖哪怕是砸你的脑袋,砖头成了粉末,也砸不死人,你说……这好笑不好笑。”
  翰林们惊呆了。
  “不至于吧,连砖都省,那其他地方,岂不是……岂不是……”
  “不成,得找方继藩说理去。”
  一说到说理,王不仕眼圈就红了。
  “老夫昨日,也想去说理,谁晓得,只叫他一句方继藩,便有人扑来,对老夫那个打呀,他们下手,黑哪,一砖头直接朝脑门上砸,幸亏这砖是偷工减料,否则今日……我等已阴阳相隔,诸公……再见不着我了。”
  “……”
  众人一看,果然王不仕额上青紫了一大块,甚是触目惊心。
  有人打了个寒颤。
  这么狠?
  咱们身家性命都给那姓方了,他就这般?
  见众人脸色惨然。
  王不仕说到了伤心处,忍不住捂着心口滔滔大哭:“我造什么孽,自和姓方的有了牵扯,这数年来,没过过一日好日子啊,我……我为人子,甚是不肖,卖了祖产,就想着……将来迁居京师,可哪里想到,卖了内城的房子,跌了,咬牙砸锅卖铁,买了新房,又是这般,我要理论,要讲道理,他们这样打人,天子脚下,朗朗乾坤,我王不仕,尚且还是朝廷命官,是大明清流,尚且如此。若是寻常百姓,遇到此等事,还不知被他们如何碎尸万段,天哪!”
  他这一哭,更使人焦虑起来。
  大家纷纷上前,感同身受,竟也生出了兔死狐悲的情绪,便纷纷道:“王侍读,别哭,别哭,有事情,我们好好解决。”
  “是啊,是啊,天底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众人纷纷拍他的肩,低声安慰。
  王不仕大叫:“这天底下,固有过不去的坎儿,可这天底下,也没有说理的地方啊。”
  “不成,我也得去看看才是。”一个翰林吓的不轻,他买的房比较多。
  若是当真质量可怕如此地步,那可就完了。
  其他人也忍不住担心:“刘侍学,去便去,可不要去找那方继藩,别到时,出了什么事,你去看看就回来。”
  “要活着啊!”
  众人七嘴八舌。
  这刘侍学打了个激灵,又有点不敢去了,于是眼泪流出来:“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当初,怎么就不曾想到,那西山的人,会玩这花样,真是愚不可及,愚不可及啊,千算万算,就没算到这个。”


第0832章 有怨报怨 有仇报仇
  消息,已是传开了。
  这消息,倒是令人担心起来。
  毕竟,这涉及到了太多人的身家性命。
  虽然现在许多人还是敢怒不敢言,可这怨念,却开始酝酿。
  三百年一遇的大暴雨,在这两月之间,势必要来。
  李朝文跪在方继藩的脚下,他也是服了这位师叔,原本不值一钱的土地,到了师叔手里,直接价格暴涨了数千上万倍,服了,真服了。
  “师叔,您老人家,命小道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哪怕是李朝文显得谄媚,不过这都并不有碍观瞻,不过双方乃是师叔侄,倒也不伤大雅。
  方继藩大喇喇的坐着,呷了口茶:“有一件事交给你办,五月中旬,即将暴雨如注,你是龙泉观真人,是否要向这京师上下,提出一些警告?”
  “啊……”李朝文一呆。
  现在才三月,两个月,会有大暴雨。
  按理来说,那时已入夏了,有暴雨也正常吧,这有什么好警告的。何况,师叔怎么可以肯定?
  见李朝文面带犹豫之色,方继藩笑吟吟道:“这三百年不曾见的大暴雨。”
  李朝文明白了,这暴雨有些大,有预警的必要。
  如此一想,他再无犹豫:“师侄明白了,师叔法力通天,师侄佩服。”
  管他呢,师叔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哪怕没有暴雨,有师叔在,自己真人的地位,也是固若金汤。
  李朝文叩首:“师侄这就向祠祭清吏司预警。”
  “去吧。”
  方继藩一挥手。
  “是是是……”李朝文笑吟吟的点头,他正想走:“前几日,听说,有人去了白云观……”他咳嗽了一声:“堪舆新城的凶吉。”
  方继藩微微皱眉,白云观?
  这白云观属全真教。
  全真教是以内外双修为主,其教义有点儿随性,总结来说,就是,爱信信,不信滚,别打扰道爷清修。
  他们和正一道有所不同,对于将符箓、丹药、斋醮科仪之事,不太热衷。
  大抵上,正一道和全真道的区别就在于,一个讲究入世,一个讲究出世。
  因而,这寻常的法事,大多都是正一道包揽了。
  现在有人跑去找全真的道人勘探新城,这啥意思?
  方继藩看着李朝文:“白云观如何说?”
  “这……”李朝文尴尬道:“白云观没理他们。”
  看来全真道,还是很讲义气的。方继藩乐了,他就喜欢这样的道爷。
  “可是……”李朝文苦笑道:“倒是京里,出了个番邦域外的所谓僧人,他自称擅长观这风水凶吉之术,说这新城,乃是大凶之地。”
  方继藩顿时大怒:“这观测风水,乃我大汉文化之瑰宝,岂可让一个番邦的秃驴,在此说三道四,礼部和鸿胪寺没有追责吗?”
  “没法说。”李朝文道:“此人乃乌斯藏大宝法王所遣的使臣,自称乃是……”
  方继藩背着手:“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处置,你先将暴雨的消息泄出去。”
  “是。”
  方继藩最恨的就是有番邦来滥竽充数,亵渎我大汉源远流长的文化。
  啥意思,说我这地大凶,这是幕后有人想降房价对吧。
  脸皮真是有八尺厚,臭不要脸的东西。
  方继藩背着手,气的要吐血,回到了西山的宅邸。
  二十多个孩子,正排排坐着在吃饭,他们端着木碗和木勺,个大快朵颐。
  朱秀荣似乎略有几分疲倦,带熊孩子,是很累的,要做二十多个孩子的娘呢。
  可似乎……已成了他极重要的事。
  方继藩站在门口,探头看了一眼。
  方正卿和朱载墨正拿着他的小木碗,用木勺子舀着粥,送到朱载墨的口里,朱载墨咬着了粥,乐呵呵的吃。
  此时方正卿一见到方继藩,立即大叫:“爹!”
  孩子们便沸腾了,纷纷大叫:“爹……”
  方继藩忙是缩了回去,好可怕,这群熊孩子,叫爹,你们也得付钱。
  再者说了,你们的爹,说不准还是我弟子和徒孙呢,我方继藩是你们的老祖宗。
  可这幼童,一人大叫,其他人便都乱糟糟的大叫起来。
  朱秀荣见状,吩咐嬷嬷们带好孩子,出来。
  二人一前一后到了正堂,朱秀荣亲自给方继藩斟了茶,含羞道:“你瞧瞧,他们叫的多亲切,这些孩子,都很乖巧。”
  方继藩呷了口茶:“我怎么瞧着正卿瘦了一些。”说罢,便又道:“这些孩子,教的还好吧。”
  朱秀荣拢了拢额上的乱发,含烟笑道:“乖巧的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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