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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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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无论如何,都是自己女婿,沈家在江南的族兄弟们,统统动员起来,总算是筹措了一大笔银子给太子殿下送去。
  可是……
  至今,太子殿下不像有还钱的迹象哪。
  可提醒太子,又有点说不出口。
  愁啊。
  现在新城那边,沈文也动了心思。
  皇亲国戚,买个一亩、两亩,实在说不过去,他想尽办法,筹了一笔首付,总算,事情办妥了,买了八亩,几乎是将沈家的积蓄都掏空了。
  今日上午去了当值,正午的时候告了个假,去了西山钱庄,总算是将房贷给办了下来,自此之后,自己便背了一大笔债。
  好在,沈家有爵位,有爵位,可借贷五十年,慢慢还吧。
  事情一办妥,沈文心里就舒畅了,无论如何,自己算是给子孙后代们,创造了更舒适的环境,这辈子……没白活。
  沈文背着手,一进府,笑吟吟的道:“孙儿呢,将孙儿抱来,老夫要见见。”
  他满面红光,得意非凡。
  这尾随而来的管事之人,却是面若猪肝。
  沈文吓了一跳:“咋了,病了?”
  “不,不……”管事老半天才道:“被少爷给抱走了,说是去西山保育院……”
  犹如晴天霹雳:“为……为啥……什么保育院,开什么玩笑,才三岁大的孩子……这不是儿戏……这……这……这小子,他疯了吗?”
  管事低着头,如丧考妣,才道:“少爷……说……他说,这是冲任务……没法子的事,少爷的师公……交代下来的,每个人都要冲任务!”
  “冲……任务……”
  沈文突觉得脑子一阵眩晕。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赶紧,赶紧备轿,老夫三代单传哪,就这么个孙儿哪,冲什么任务,那任务算哪根葱……赶紧,备轿!”
  “老爷……”管事的哭了:“我看……怕是……孩子要不回来,小人跟着去过了,好多人抱着孩子去,进了园子,除了孩子,其他人都被打发了出来……”
  “……”沈文瘫坐在椅上,沉默良久,突然爆发出哀嚎:“他们这是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啊!”


第0829章 义薄云天朱厚照
  沈文气了个半死。
  他日防夜防,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方继藩那厮,会对自己的孙子下毒手。
  这脑子实在不够用啊。
  一想到见不着孙儿了,沈文便忙动身。
  “去西山!无论如何也要去!”
  备了轿子,沈文心急火燎啊。
  我沈文只是个想好好过日子,好好做一个国丈,好好经营这个家。
  对了,还有沈傲那个逆子,他就这么听方继藩的话,到底谁才是他的爹啊。
  沈文坐在轿里,觉得自己的心口堵得慌,心乱如麻。
  等到了西山,发现这里已来了不少老熟人。
  十三四个人。
  每一个都是熟面孔。
  有焦灼的张懋,张懋撸着袖子,龇牙咧嘴:“方继藩那小子就是欠打哪,今日不揍他是不成了。”
  他随即又怒吼:“造孽啊这是造孽啊,我刚从祖陵里回来,就觉得眼皮子跳,一回来,果然出事了,张信那个狗一样的东西,早说了他是逆子,他自己的孩子不抱,他抱他二哥的孩子来,这还是人吗,是人吗?”
  所有人都阴沉着脸,要讨个公道。
  还有一人,竟是内阁大学士刘健府上的,想来作为内阁首辅大学士,刘健出面很是不便。
  还有人怒气冲冲道:“魏国公人在南京,其孙徐鹏举抱来定国公府养着,竟也被抱来了,定国公气的昏了头,已去陛下那儿告御状去了。”
  众人又急,又觉得疑惑,这魏国公,历来都在南京镇守。他们与定国公府,都属于当年徐达的后裔,算是一门二公,一家在南京,一家在北京,魏国公有儿子在西山书院读书吗?好像并没有啊。
  至于定国公……府上……
  好像也没有啊。
  那这魏国公的孙子,怎么被抱进去的。
  却听有人一声怒吼:“畜生,这是畜生,谁抱了魏国公孙儿进去的,这还是人吗,是谁?”
  敢情……竟还不知是谁?
  这就有点缺德了。
  为了冲任务,丧心病狂至此。
  想想那孩子,从南京到北京来走亲戚,开心的不得了,结果……
  不用想,肯定是和定国府关系比较近的。
  ……
  方继藩和朱厚照二人,躲在宅子里,不敢出来。
  朱厚照背着手:“净给本宫惹事。”
  方继藩道:“什么话,这也是你妹子,难怪我吗?好好好,你和公主殿下割袍断义吧。以后别做她兄长了!”
  朱厚照像吃了苍蝇一般,老半天,才悻悻然道:“本宫的意思是,就不能温和一点,和他们讲道理,你瞧着吧,他们肯定要寻父皇告状,到时挨揍的又是我。奉天殿的瓷砖,太硌膝盖了。”
  方继藩心里想,讲道理,任何一个新事物出来,你能让这些食古不化的人去尝鲜吗?他们肯尝鲜才见鬼了。我方继藩志在革新天下,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和他们讲道理,那还革新个屁啊。
  方继藩倒是忧心忡忡:“就怕他们打进来。”
  朱厚照背着手,冷笑道:“他们不敢,这里可是有女眷,本宫的妃子和妹子都在此,他们不怕抄家灭族,就来试试。”
  方继藩这才心安,想想也很有道理。
  男人是不允许随意闯入的,何况还是皇家女眷待得地方。
  自己和朱厚照能串门,也不过是公主殿下乃是太子的妹子,而方妃亦是自己的妹子,即便如此,朱厚照在这里的宅邸,虽在自己的隔壁,自己也极少能进入后园,那是禁地。
  哪怕是兄妹,都没道理可讲。
  毕竟,宫里司礼监里,可是派了人来蹲守的。
  这样不担心被人打的感觉,其实挺好的。
  方继藩乐了。
  这时,刘瑾却是一副平常庄户打扮的模样匆匆过来,大叫道:“太子殿下、干爷,奴婢去打探了,去打探了,他们现在气的不得了,英国公还扬言,要揍死您……还有定国公,定国公去向陛下告状去了。”
  方继藩脑子发懵:“定国公,定国公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不是因为魏国公……”刘瑾跺脚。
  方继藩更懵了:“魏国公不是在南京吗?那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刘瑾哭了:“问题在于,有人将他来北京的孙子,给抱了来,这天杀的。”
  “……”方继藩和朱厚照面面相觑。
  朱厚照道:“谁抱来的。”
  方继藩摇摇头:“不知道啊,回去查查?”
  朱厚照叹了口气:“御状都告了,现在去查,有个什么用?已经罪加一等了,将错就错吧。”
  “噢。”方继藩同情的看了朱厚照一眼,拍拍他的肩,鼓励道:“与其死一对,不如殿下委屈一些,到时就说……全是殿下的主意。”
  朱厚照望天长叹:“本宫两炷香之前都不知怎么回事,就免不得要挨揍了,你放心,本宫是讲义气的人。”
  方继藩深表认同。
  朱厚照确实是个讲义气的人,属于那种,和他一起上了战场,可以放心让他待在自己身后,随时可以拿来垫背的那种。
  这一下子,放心了,方继藩底气十足,冷笑着对刘瑾道:“什么魏国公、定国公、英国公,我方继藩不看在眼里的,不用理会他们,他们不敢进来。”
  ……
  西山保育员开班了。
  朱秀荣和方妃二人,高兴极了,她们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些孩子,是怎么来的。
  为此,她们做了许多的功课。
  七个能读书写字,且规矩的女子,且每一个孩子身边,都配了一个照料其生活起居的嬷嬷。
  不只如此,保育院里,还配了一个专职的大夫。
  至于其他各色人等,一应俱全。
  西山方宅的前庭,已经过了改造,里头设置了秋千、滑滑梯、沙滩。
  不只如此,这保育院还分为了室内学堂和室外教学堂。
  室内主要是朱秀荣和周妃亲自负责。
  而室外,则又有西山书院的教授们兼职。
  二十三个孩子。
  为他们预备了二十三个小凳子。
  中间一个长桌。
  每一个人,都坐在了小凳子上。
  朱秀荣显得极兴奋,俏脸上,都红彤彤的。
  方妃则在一旁,整理着印刷好的图册,命人发放。
  方正卿高兴的不得了,大叫一声:“娘!”
  他可开心了,突然来了这么多孩子。
  他这么一喊,朱载墨也朝方妃道:“娘!”
  其他孩子都沸腾了:“娘……”
  孩子们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通过各种手段给‘坑’来的。
  “娘,我要吃八宝羹。”
  “娘,我裤子湿了。”
  “娘……他打我。”
  一开始,总是有些不太顺利。
  好在妇人们总是有耐心……
  方继藩隔着玻璃,看着里头的小韭菜们,脆嫩脆嫩的,刚割下来,还保持着一股子大自然馈赠下来的鲜嫩。
  方继藩觉得自己暴戾的内心,得到了治愈,这个荡漾着纯洁的小天地,真好啊。
  瞧瞧他们,才这么一丁点大,就能给自己赚钱了。
  可该让他们学习什么呢?
  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和寻常的孩子不同呢?
  嗯……这是一个问题。
  得好好琢磨琢磨。
  方继藩美滋滋的回到自己的书斋里,又开始去写写画画了。
  最近不能出门,树大招风,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得让那些个家长们,慢慢的接受这些现实,唯有如此,才能收获坚强。
  所以方继藩有足够充裕的时间,徐徐的开始发挥自己的脑洞。
  外语要不要学?
  还是学一些吧,得请几个女佛朗机人来,学习别人的语言,将来才可以祸害天下,哪怕是天朝上国,却万万不可产生傲慢之心。
  还有……读书……读什么好?
  诗词肯定要学的,这是瑰宝。
  四书五经……暂时算了。
  还有……
  ……
  奉天殿。
  落地玻璃有一个巨大的好处就在于,坐在这奉天殿里,便可一览无余的看到外头的动静。
  比如在这奉天殿外,朱厚照趴在长凳上,几个宦官啪啪啪的打下去。
  他们不敢敷衍,因为陛下就坐在御座上看着。
  朱厚照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这嚎叫声,显然也没有掺水。
  而弘治皇帝,则板着脸,他的眼睛,落在了定国公徐永宁和张懋、沈文以及许多跑来嚎叫的文武大臣们身上。
  一开始,这些人真是哭的惨哪。
  尤其是徐永宁,他是定国公,抱去的那徐鹏举,乃是魏国公之孙,可魏国公和定国公乃是一家人,他比别人更惨,魏国公的孙子抱来省亲,结果出了这事,若是出了什么事,自己该怎么办跟自己的族弟交代啊。
  可现在……当朱厚照的嚎叫传了来,大家懵了。
  徐永宁等人二话不说,忙是拜倒在地:“陛下……陛下不可啊……太子殿下……他……他……”
  因为自己,而揍了太子,这太子可是储君,且下手还这么狠,这……这……
  他们开始心虚了。
  方才还在抱怨和痛骂,现在却是战战兢兢。
  “太子殿下也是不懂事,陛下,算了吧。”
  “是啊,算了吧。”
  弘治皇帝风淡云轻,只扫了他们一眼:“不急,先打了再说,打了准没错的,卿等不必惊惧,他若是还敢怀恨在心,朕抽不死他。”


第0830章 人中龙凤
  太子殿下一顿揍。
  一下子,无论是定国公还是英国公都消停了。
  到了这个地步,除了自认倒霉之外,还有咋的?
  再闹下去,陛下打的再狠一点,这太子殿下若有个什么闪失,担待的起吗?
  可是……虽是明白这个道理,可他们还是气哪。
  偏偏什么都不敢说,灰溜溜的行了礼,告辞,告辞。
  朱厚照一瘸一拐的到了奉天殿。
  弘治皇帝冷冷的凝视着朱厚照:“知错了吗?”
  朱厚照啪嗒跪地:“知错。”
  弘治皇帝眯着眼:“方继藩是不是和你一伙的?”
  朱厚照吞了吞口水:“他不知道啊。”
  “嗯?”弘治皇帝面上不信。
  “真不知道。”朱厚照苦笑道:“对天起誓,若是方继藩知道……便宰了刘瑾和张元锡……”
  “住口,朕先宰了你!”弘治皇帝气急了:“除了方继藩,也不能想出这些幺蛾子的事,你确实比他还糊涂,可你的脑子,能想出折腾什么保育院吗?”
  朱厚照张大眼睛,忍不住动弹了一下,结果屁股疼的厉害,于是龇牙咧嘴:“父皇,不能这样说啊,儿臣好歹也是您的儿子,儿臣的脑子怎么了?”
  弘治皇帝眯着眼:“朕不和你啰嗦这些,这些孩子,可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稍有差池,你回去和方继藩说,朕下一次,梃杖的便是他,不打断两根肋骨,不算完。”
  “去吧。”
  弘治皇帝低着头,不再理会朱厚照。
  朱厚照如蒙大赦,来时一瘸一拐,一听弘治皇帝说去吧,好像一下子伤口不疼了,嗖的一下,不见踪影。
  弘治皇帝则捡起了案牍上的奏疏,陷入深思。
  这方继藩,又在搞什么名堂?
  这一次,他学乖了,既如此,那且看看,这家伙能否玩出什么花来。
  ……
  徐鹏举被揍了。
  主要是他不合群,这么多孩子,就他一个呜嗷呜嗷的要回家。
  虽然被嬷嬷及时发现,可看着朱载墨,他天然的有了几分畏惧。
  他们被安排在宅院里住着,一个个小木床,木床边有护栏,夜里会有嬷嬷随时值夜。
  徐鹏举是哭着睡去的,清早起来,眼角还流着泪痕,随着铃声起来,二十多个嬷嬷便穿梭在各个小床上,将孩子们一个个叫醒,在哇哇声中,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夜里尿湿了被子的有十一个,嬷嬷们给他们换了昨夜洗的干净的新衣,而后,便是洗漱。
  洗漱是重中之重,每一个孩子,都需将脸和手洗的干干净净,用的是温水,洗净之后,再好好的擦拭。
  孩子一多,最害怕的是疫病。
  西山医学院,早有一套简单的防疫方法,不但是勤洗手之类,每个孩子在起来和睡下时,都会有女医检查他们口腔、额头上的温度以及手臂,确认他们身体健康。
  不只如此,这庭院里,决不允许有任何蚊虫可以栖息的水洼,各处都确保了通风。
  洗漱时需用香皂,许多地方的清洗和打扫,都需用酒精。
  包括了这些老嬷嬷,若是身子有不适,便不可靠近照顾。
  徐鹏举一开始还迷迷糊糊的,等洗完脸和手,才突然想到,好像……自己不该待在这里,于是撇着嘴,要嗷嗷大哭。
  可很快,他便被抱着进了饭堂,饭堂里香气阵阵,用不了多久,徐鹏举吃着八宝粥,顿时,便不想走了,他开始朝着朱载墨傻乐,一面吃,一面谄媚的看向朱载墨。
  朱载墨低头呼噜呼噜将粥喝尽。
  而后,眼睛便巴巴的看向一旁的方正卿。
  方正卿慢条斯理的吃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味,左右看看,见了如狼似虎的朱载墨,他毫不犹豫将小碗往朱载墨一边挪了挪:“一起吃。”
  朱载墨便学着大人的模样摸摸方正卿的头:“这一次不揍你。”
  吃过了粥,便进了课堂,教授的内容,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与此同时,到了傍晚时分,在西山宅院外头,还有不少各家的人焦灼的在等待。
  只是无论是英国公还是定国公,他们都不可能成日在这儿等着,毕竟还有岁祭各陵,便派了下人来此。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等待没有什么意义的时候。
  却在此时,自那高高的院墙背后,有人出来。
  是一个老嬷嬷,老嬷嬷手里拿着一沓纸片,接着,开始唱名:“定国公府……”
  那定国公府的家丁上前。
  老嬷嬷将一个纸片交给他手里……
  接着,老嬷嬷继续唱喏。
  这家丁并不认识字,可好歹有了一些消息,自然飞马回京,将消息送到了焦灼不安的定国公徐永宁手上。
  徐永宁阴沉着脸,接过了纸片,却见纸片写着徐鹏举的字样,上头,有他今日测量的身高、体重,今日进食多少……等等字样。
  大抵的意思是,这个小子还活着……且还活的好好的。
  徐永宁将纸片儿搁下,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良久,叹了口气:“真不知如何向南京那边交代啊。可如今,又有什么法子,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来人,来人,将这纸片儿,快马加急,送南京吧。”
  无论如何,这纸片儿,显然给了徐永宁一丁点的安慰,他站了起来:“老夫思来想去,老夫得罪不起太子,还得罪一个都尉方继藩,细细想来,怎么都像是方继藩捣的鬼。”
  这家丁噤若寒蝉:“小人啥都不知道。”
  “哼!”定国公徐永宁道:“想想都来气,想当初,若不是家父将他的大父从土木堡里背了出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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