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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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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烈的炙烧,引发的疼痛,令这鞑靼人发出了一声惨呼。
  炙烧入肉,最后白骨竟也烧了个烧的焦黑。这蚀骨之痛,犹如遭受世上最严酷的酷刑。
  于是,吼声更加凄厉。
  人不由自主的摔下马,想要抓住一切想要抓住的目标,整个人已失去了最后的理智,或是宛如疯子一般,勒马乱撞。
  事实上……被烧的不是一个人,数十人都燃烧起来,他们如疯子一般,撞向自己的同袍。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立即引发了一阵混乱,附近受牵连者,多不胜数。
  而此时,无数的炸药包炸开。
  轰隆隆……轰隆隆……
  连绵不绝的爆炸声,竟如连珠炮一般……
  那密集的鞑靼骑队里,一处处硝烟冒气,一片片的人,如割麦子一般的倒下,那凄厉的惨呼声,竟是掩盖了喊杀,甚至有人生生成了火人,冒着烟,似还没气绝,在地上狂奔几步,最终,伴随着他最后深至肺腑的凄吼,只剩下焦黑的残躯,倒下。
  方继藩在飞球上,也看的心惊胆寒,心里忍不住想,好可怕啊,尤其是自己亲自投掷下的那个炸药包,简直就如自己一般,是炸药包圈中的极品,连爆炸,都如此英俊,耿直。
  鞑靼骑队仿佛被拦腰截断。
  前队虽已杀入车阵,与明军鏖战。
  可是中后段,无数的硝烟升腾而起,留下了一地的尸首。
  那中了铁屑和铁珠之人,还未死,却也是惨不忍睹,有的倒下,有的伏在马上,受惊的战马,四处乱窜。
  那一个个火人,尤其渗人。
  投掷了炸药包之后,在这个间隙,又有无数的火油弹投掷而下。
  紧接着,第二轮的炸药包,纷纷坠地。
  鞑靼人感觉要疯了。
  他们真的不怕面对面被人砍死啊。
  甚至,他们自觉地自己对火油瓶子,也有了一些免疫,可是……面对这可怕的炸药包,还有这突然沾在身上,而后炙烧皮肤的鬼火,却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身边,到处都是惨叫。
  轰隆隆……轰隆隆……
  各处,到处都是爆炸,宛如一下子,置身在可怕的坟场,死神,朝着他们发出了狞笑。
  无数人倒下,可即便是在倒下之前,却承受着千刀万剐一般的痛楚,有的人哪怕是烧成灰烬之前,未烧焦的骨骼和皮肉,还保持着痉挛的状态,可怖至极。
  后队的鞑靼人……懵了。
  车阵之中,似乎得到了讯号,所有的火炮纷纷齐鸣,震耳欲聋的火炮声,令所有人心惊胆跳。
  飞球上,炸药包和火油弹犹如雨下。
  原本……好不容易对于火油瓶有了认知的人,在此刻……却彻底的……懵了。
  恐惧。
  又他直系亲属的恐惧,在今日,又出现了。
  一个炸药包,便是带走数十人,第一轮攻击之后,死伤竟超过了数千之众。
  随后,是第二轮,是第三轮……
  这可怕的炸药包,简直是对鞑靼铁骑冲锋的神器。
  鞑靼人要冲击车阵,势必要密集队形,只有将人拧成一根绳子,方可一鼓作气,冲垮车阵。
  可这……却使他们陷入了修罗场。
  ……
  车阵之中,似乎冲入车阵的鞑靼人正待要一鼓作气,彻底将车阵冲垮。
  可他们显然察觉到了身后的变化,身后的惨呼声,令他们陡然之间,心凉了。
  而很明显的是,他们开始后继无力。
  虽然他们犹如猛虎,不断的冲杀,收割着明军的生命。
  而许多明军,竟有些胆寒,哪怕是有了车阵,骑兵对上步兵,或多或少,也有不小的劣势,可此时,张懋在斩杀了一个鞑靼人之后,听到了那爆炸声,顿时,热血上涌,这一刻,他仿佛靖难名将张玉附体,眼眶通红,发出了怒吼:“鞑靼军败了,鞑靼军败了,给老子杀,杀!”
  他一声大吼,明军士气一阵,源源不绝的官兵,朝着车阵的缺口,奋力向前,无数的长矛将鞑靼人抵挡住,抵消他们的冲击力。
  那四处的爆炸声响,宛如天籁之音。
  ……
  方继藩已投下了第五个炸药包,自己的脚下,早已是尸积如山,以至于,下头的骑兵,稀疏了很多。
  这很令人为难啊。
  为什么要这样呢?
  方继藩探着头,很是不舍的,点燃了最后一个炸药包的引线,此处应有掌声,然而并没有,方继藩投掷下。
  他甚至已经懒得去数,多少个倒霉蛋被这炸药包炸上天了,因为没有意义,善良的人,是不忍心去看此等血肉模糊的场景的,想一想都觉得害怕……
  没了炸药包,只好用火油弹来助兴,显然,这火油弹在没有连绵帐篷的助燃之下,威力小了很多。
  可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脚下,已有无数的鞑靼人,开始败走。
  恐惧,已经蔓延了所有的鞑靼人。
  车阵之中,前队的鞑靼人还在鏖战,可他们回头,却发现,后头尽是尸骨,残余的同袍,早已成了败军。
  兵败如山倒。
  有人想退。
  可想走,哪里有这般的容易。
  明军颓唐了数十年,正面交战,稍弱一筹,可他们显然也是点了科技树的,只是这科技树技能点的有点歪,统统点到了痛打落水狗上头去了。
  论起痛打落水狗,无论是新兵还是老兵,个个都是杠杠的,首先的凶狠,露出狰狞之状,而后要嗷嗷叫,嗓门得够,再此后,得抢,这是军功啊,妥妥的军功,地上这么多人头,可以换银子的,皇帝老子的银子都不要,还有良心吗?
  宛如洪流一般,无数的明军争先恐后,围着鞑靼人,无数长矛和刀剑乱舞,瞬间,人便砍成了肉酱,鞑靼人们绝望了。
  他们举目四望,四面楚歌,有人早已没了战斗下去的勇气。有人仍是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妄图留存鞑靼勇士最后一丝的颜面。
  两翼的大明铁骑,已不需命令,便开始追逐败兵,哒哒哒……
  狂乱的马蹄,响彻整个旷野。
  张懋筋疲力尽,他张望,却发现,周遭,已没有了鞑靼人,他眺望着远方……看着那蜂拥而逃的鞑靼人,已至地平线的尽头。
  猛地,他的老眼里,泪水落了出来。
  当初,自己的大父和父亲,想来……曾经也曾这般,虎视四方,寻觅敌手吧。
  “公爷,公爷,您的手臂,手臂……”
  有人紧张的大呼。
  张懋低头,却见自己的左臂,早已被鲜血浸湿,方才杀的兴起,虽觉得疼痛,却没察觉,可如今,才发现,这手臂,竟是受伤不小,他的脸色,略显苍白,却只是道:“且不要管,传令下去,追击,追击!能多杀一个,是一个,多杀一个,来年,鞑靼人就少一个祸害人间的狼崽子,传令……给老子杀!”
  “杀!”
  无数的明军,开始十数人组成一个个小队,散开,寻觅可能追击上的伤兵,以及散兵游勇。
  而张懋,却再也遏制不住,翻身下马,跪在了染了血的草地上。
  他……哭了。
  哭的惊天动地,拳头握起来,不顾手臂上的伤口,拼命的捶打着草地,嗷嗷大叫:“我张懋,这辈子,值了,总算没有辱没先人,爹,儿子没有给你老人家丢人哪!”
  接着,泪洒衣甲。
  ……
  方继藩举起了望远镜,开始眺望鞑靼人败退的方向,口里不禁喃喃道:“这些鞑靼人,还真是臭不要脸,看到不对劲,撒腿就跑,比兔子还快。我还当鞑靼人当真是悍不畏死呢。”
  “鞑靼人历来如此,他们骑马,见有利时,便疯狂冲杀,一旦失利,拨马便走,远遁进大漠深处。”沈傲忍不住道。
  方继藩放下了望远镜,呼了口气:“还有不少散兵游勇,看来……是追击不上了,却不知那该死的贼酋,死了没有,降落了,降落了!”


第0777章 头功
  杨彪这厮,降落的很粗暴。
  铁锚一丢,就急不可耐的开始关小了火油罐子里的焰火,于是乎,飞球下降的很快,方继藩吓的脸都绿了,拼命抓牢了藤筐。
  那铁锚勾住了地面,一扯,半空之中的飞球戛然而止,整个飞球斜的猛晃,方继藩差点没有从藤筐里飞出来。
  你大爷!
  方继藩几乎破口大骂。
  杨彪也吓了一跳,忙是开始收缆绳,飞球徐徐下降,等近了地面,方继藩率先下来,他觉得两腿发软,脑子有点儿混沌,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而远处,则是无数的官军欢呼着:“大捷,大捷了!”
  这一战,哪怕是明军全胜,可在这个过程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足以让人觉得窒息,许多人都已筋疲力尽。
  方继藩回过头,狠狠的看了沈傲和杨彪一眼。
  这两个家伙,竟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在那儿乐呵呵的笑。
  方继藩摇摇头,夺了一个路过骑兵的马,却见苏月等人,已带着诸大夫们匆匆出了大同,来此清扫战场,在士兵的帮助下,抬着担架,将一个个伤兵送回城中去。
  张懋被人架着,呼喝着道:“老子还好,老子不需要担架。”他拼命挣扎,却被苏月狠狠的压在了担架上,先对他的手臂进行包扎……张懋一见到了方继藩:“小方……小方……”
  小……小芳……
  方继藩不喜欢这个名儿,自己不是村里的姑娘啊。
  可他无奈,却还是笑呵呵的上前:“世伯,恭喜啊,大捷了。”
  “你才是头功。”张懋挣扎着,推开了给他包扎的人,突然,又忍不住眼圈发红:“他娘的,先父死在了土木堡,就死在了这些该死的鞑子手里……”
  方继藩感慨道:“真是遗憾啊,小侄的大父,从土木堡里背了这么多人回来,唯独没有将定兴郡王他老人家背回来,是我大父的错,我反省。”
  方继藩说的有鼻子有眼,就仿佛当初土木堡里回来的公侯们,都欠着方家一条命。
  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钱,肉偿也可。我方继藩会一个个把这些孙子欠我们方家的救命之恩,统统要回来的。
  张懋深深的看了方继藩一眼,这话……竟有些耳熟。
  当然,这不是重点。
  张懋感慨道:“如今,总算是遂了平生之志,为先父报了这血海深仇,也算是一展平生之志,只是可惜……那鞑靼可汗据说受了伤,却是让他逃了。”
  “逃了……”方继藩一愣。
  他专门交代过几个飞球,专门找那鞑靼可汗下手,鞑靼后阵之中,哪里亲卫多,便往哪里招呼,不要客气。
  谁知道……还是让这老东西跑了。
  “此人,甚是狡猾,又自称是黄金家族的血脉,料来,他躲入了大漠,重整旗鼓,他日,迟早还是我大明心腹之患。此战,固是击溃了鞑靼人的精锐,可……依旧甚是遗憾啊。”
  方继藩安慰他道:“世伯放心,他再敢来,照样揍他。”
  “是啊,你还年轻呢。”张懋却感慨:“可老夫却是老了,英雄迟暮。”
  刚刚打了胜仗,张世伯就将自己比作英雄……这……脸皮很厚啊。
  方继藩干笑:“是啊,还有侄儿呢。”
  “此战,你为头功。”张懋忍着臂膀上的疼痛,深深的看了方继藩一眼:“这功劳簿子里,你为第一……你安心在此,替老夫料理战事吧,这些大夫,太过紧张了,非要说,老夫的伤,非同小可,老夫拗不过他们,且先回大同养伤。现在,你暂代老夫的职责,记着,太子殿下还在大漠呢。”
  方继藩随即明白……对呀,差点将朱厚照忘了。
  瞧瞧自己的记性。
  方继藩道:“我定命人四处寻访,这里的事,交给侄儿就是了,世伯治伤要紧。”
  张懋颔首,刚想说什么,又被苏月按在了担架上,苏月面无表情:“走!”
  他的口吻,不容人质疑。
  这就是大夫的牛逼之处,有本事你打我啊,你来打啊,管你他娘的是什么皇帝、国公,你总要治病对吧,要不要命了?你们的命,都捏在我的手里。
  苏月大手一挥,立即几个士兵抬着担架,便将张懋送走。
  苏月朝方继藩深深行了个礼,便激动的不得了,往大同去了。
  医学院,这是掉进了米缸里去了啊。
  一千多个伤员,还有数不尽的鞑靼人尸首,这些……都是生员们眼里,最宝贵的财富,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无数可供他们随意练手的小白鼠们,甭管他是死的还是活的,都将为西山医学院的生员们,提供最宝贵的经验。
  苏月现在很忙,他甚至觉得,他也该操刀,做手术了,平时不敢做的手术,现在他都敢做,甚至是不少学徒,从前连环切都没有尝试过的,只怕在这么多伤者的情况之下,都要硬着头皮上手术台,管他呢,先切了再说,练不了技术,总还能练胆不是?
  方继藩看着被抬着往大同去的伤兵,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是个有良心的人,自然……会为他们惋惜。
  ……
  “杀!”
  快马奔驰。
  一个鞑靼人的部族在被望远镜探查之后,随即朱厚照等骑兵,便埋伏了起来,等到天色昏暗,随即毫不犹豫,发起了攻击。
  因为战事,大量的青壮都延达汗征召了去,部族之中,多是老弱病残,虽也有一些青壮,可他们意识到不对,想要上马迎敌时,一枚枚羽箭已至,一箭直接刺破了喉咙,人便栽倒在地。
  紧接着,如洪峰一般的骑队,瞬间席卷鞑靼人的聚居点,一通砍杀,所有妄图反抗之人,统统杀了个干净。
  这一切,都干脆利落,一盏茶功夫,大局已定。
  骑兵们越来越娴熟,而朱厚照更加是如鱼得水,起初突袭几个部落的时候,计划还不够缜密,将士们配合还有一些生疏,可连续攻破了六个部族,一下子,他经验开始变得丰富起来。
  简直就是小儿科啊,不够自己塞牙缝的。
  什么时候才能遭遇万人规模的大部族,杀个痛快。
  鞑靼人的老弱妇孺们,个个战战兢兢,早已被骑兵们控制起来。
  那些鞑靼的老人们,惊恐的看着这些汉军,这些老人,曾历经过无数次南下打草谷的战争,可是……他们却从来不曾见过,有汉军,深入到大漠如此之远,竟是抵达了这里。
  他们眼里,惊慌而不安,许多妇孺,更是发出各种刺耳的呼声。
  朱厚照嘴里叼着一根草秆子,身后跟着刘瑾,刘瑾吃着肉干,面上没什么表情。
  一开始,刘瑾也会有些害怕,可后来,不怕了。怕啥,鞑靼人也不过如此嘛,我刘瑾……天天吃他们的牛马,马肉不好吃,牛犊子好,牛犊子鲜嫩。
  为此,刘瑾的背后,还背了一个铁锅,大漠里,铁锅是来之不易的珍贵资源,一个小部族,都未必能寻到一口,以至于背着铁锅的刘瑾,活像一只乌龟。
  朱厚照左右看了看:“还有抵抗的没有,搜一搜他们身上,谁身上藏了刀,藏了刀的,斩了。”
  将士们如狼似虎上前,搜寻一番,一无所获。
  鞑靼人们则是骚动起来,不安的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背着手,有些遗憾,接着,用鞑靼语道:“我叫朱寿,大明天下总兵官,漠南、漠北大都督,今日来此,就是来看看,你们这儿,有没有带兵器的人,所有带兵刀弓的,统统格杀勿论。可是我朱寿,却不爱杀妇孺,不过……嘿嘿……弟兄们,烧杀!”
  烧杀二字出口,诸骑兵早已是心领神会,竟是有人直接冲进了牛马的圈子,将所有的牛马一个个的直接就地宰杀,刘瑾忙是跟了上去,寻他的小牛犊子。
  至于其他的帐篷,以及所有的马料和干草,也统统的聚在了一起,一把火,这火光瞬间冲天。
  朱厚照背着手笑嘻嘻的道:“我会带一些干粮和骏马走,其他的,统统烧杀了,你们……我朱寿不杀,可你们没有了牛马和草料,想要活,我给你们指一条明路,你们乖乖至河西或者是大同去,俯首称臣,倘若你们运气好,当真能走到那儿,我朱寿便给你们一条活路,你们做我朱寿的奴隶,便赏你们一口饭吃。可倘若你们走不到,这……便怪不得我了。比起你们鞑靼人来,我朱寿已是仁至义尽,好啦,我只在此睡一夜,劳烦你们,先将你们绑了,等明日我们要走之时,自然会为你们解绑,对了,你们要记着,我要朱寿!”
  说罢,收刀,刘瑾已挑了几个要做干粮的牛犊子,高兴的不得了,在一旁架起了锅,骑兵们还留了一些帐篷,其中最大的一顶,当然是给朱厚照睡得。
  朱厚照显然已经乏了,倒头便睡。
  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朱厚照喃喃念了一句:“我叫朱寿,你们以后子子孙孙,都会记着我的大名!”


第0778章 尽灭贼军
  次日一早,朱厚照便出发了,斥候已飞马而来,在北方,发现了一片湖泊。
  朱厚照打起了精神,查了查舆图,舆图上,似乎并没有发现这里有湖泊的位置。
  不过,这舆图,本就不太精细,这沿途,朱厚照可没少重新标记,他骑上马,能带走的东西,统统带走,一千多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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