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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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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经凝视着弘治皇帝:“那黄金洲,足以在那里,假以时日,建立一个比之大明更为强大的国家,借助着那里数之不尽的铜铁、金银,肥沃的土地,他们有朝一日,也会建造无数的舰船,一百年、三百年,甚至五百年之后,他们也会派出巨大的舰队,巡视东海,到了那时,大明如何处置?”
  “未雨绸缪,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先祖们,已有无数的教训,今日陛下若只是望洋兴叹,感慨黄金洲路途遥远,臣却对此,不以为然,绝其往来,哪怕就在东海之外的藩属之国,对大明而言,也是山长水远。可若是陛下有囊括宇内之心,哪怕是在天涯海角,在臣看来,不远。”
  弘治皇帝皱眉,他豁然而起:“徐卿家的意思是……”
  徐经道:“臣所知的是,西方有奥斯曼国,其过觊觎昆仑洲,视其为禁脔;又有佛朗机国,他们的舰船极快,能日行百里,其舰船、礼仪,并不在我大明之下,他们也已视黄金洲,为囊中之物。大明不可坐视不理。否则,一旦他们鲸吞,这无数的金银,数之不尽的宝藏,还有万里沃土,大明就只好望洋兴叹了。正因如此,建昌伯才带着人,留守在了黄金洲,并且在昆仑洲,臣也委派了一队人马,在那里建立营地,大明需一次次的出海,规模要一次次更胜往昔,派驻人员,在各岛之间,建立补给的港口,使舰船可随时往返……”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道:“舰船,朕正在下旨修建,而今,新建的舰船,也为数不少了吧,下次下西洋,舰船和人员,可以是今次的三倍,乃至五倍,卿家所虑之事,也不是没有道理。”
  弘治皇帝沉默片刻:“卿家上一道章程来,朕自会做主,卿家放心,朕的内帑,还算丰厚,自然竭尽全力,支持卿家下西洋。”
  听到内帑二字,刘健的脸都绿了。
  这两个字,绝对是男人听了沉默,女人听了流泪。
  王鳌心跳加快,有一种日狗的感觉。
  两千人出海,数十艘船,带回了如此庞大的财富,下一次,会有更多的人员,更多的舰船,到了那时,会带回来什么呢?
  自己真是聪明一时,却是糊涂一世啊。生生将这下西洋,成为了皇家私产。
  他想要说点什么,弥补点国库的损失,可一张口,却又沉默了,说啥呢?当初……不就是自己和诸臣欢天喜地的恳请陛下恩准的吗?现在想反悔?且不说完全没有道理,站不住脚,只怕陛下也会龙颜震怒吧,戏耍天子,找死吗?
  方继藩心里美滋滋,说实话,还有人上赶着给皇帝和自己送钱,这样的人,我方继藩这等穿越人士,在俺们那疙瘩,都称其为雷峰叔叔,好人哪,这绝对是真正的脱离了低级趣味。
  而今,这下西洋的收益,方家还有两成股呢,方继藩倒是并不担心,陛下会收回成命,此时,他倒尽心开始为之谋划起来:“陛下,那天下舆图,不知陛下可看了吗?在大明和吕宋之南,也有一处大岛,距离大明不远,那儿虽无良种,不妨,陛下也分遣一些舰船,去看看?”
  有了去黄金洲的经验,无数的钱粮砸进去,舰船将会大规模的建造,无数的工艺,会随之改进,许多人,开始对航海术有了认识,这是一个不断改进和提高的过程,那么,要去寻觅澳大利亚,也就成了手到擒来的事了。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卿与徐卿家,都上章程来吧,朕自会斟酌。”
  这话的言外之意其实就是恩准了。
  你们能弄钱,朕还有什么说的,这收入实在可观,无数的白银充入了内帑,朕有啥不支持的?想要朕造舰船,来,来,来,朕的内帑全拿出来,可劲的造,不够?不打紧,朕可以每日吃红薯粥,让张皇后继续带着宫人们织布,再遣散一些宦官,节衣缩食,节省宫中用度,还够吗?
  弘治皇帝也有小算盘,这个小盘算,虽及不上方继藩计算机的水平,却也已达到十六进制的程度,恐怖如斯。
  弘治皇帝喜出望外,今日心情,格外的好啊,他虽看出了刘健脸上的难堪,却绝口不提此前的事,目光却是落向张鹤龄:“以后,不可胡闹了,你竟还将自己的兄弟,留在了黄金洲,你知不知道,你的姐姐若是得知,又不知要思念到何等地步。”
  张鹤龄道:“臣没有胡闹啊。”
  弘治皇帝脸抽了抽,懒得继续指责下去。
  张鹤龄却眼泪啪嗒的道:“臣的弟弟,他自己愿意留下的,他说那儿是好地方,气候也很暖和,陛下,要不,您给臣赐块地吧,舆图臣都带来了,只要方圆三百里即可。”
  他说着,兴冲冲的取出了舆图,这舆图的金山位置,他早已做好了标记:“陛下,这儿叫旧金山,深入黄金洲的极西之地,臣觉得这名儿喜庆,不妨就赐给臣兄弟人等,臣兄弟二人,将来……将来去那儿种地。”
  弘治皇帝只瞄了一眼旧金山的位置,心里苦笑,这哪跟哪啊,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搞得好像,这黄金洲是自己家的一般,弘治皇帝随口道:“你们若喜欢,那便赐你们便是,只是往后,万万不可被太子糊弄,他让你们出海,你们便出海,他还教你们去死,你们为何还活着?”
  张鹤龄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陛下万万不可责怪太子殿下,臣兄弟二人,与太子殿下也是骨肉至亲,实在不忍心,他因此而受陛下的责备。”
  朱厚照的眼里,要喷出火。
  恨不得捋起袖子给这舅舅两个耳光。
  弘治皇帝则笑吟吟的道:“继藩……”
  方继藩失神,其实,张鹤龄向皇帝讨要这土地的时候,居然要的是旧金山,这旧金山,可是在黄金洲的西岸,距离登陆的地点,有数千里只遥呢,这张家兄弟,发疯了?
  很费解啊!
  听陛下呼唤,方继藩忙是回过神:“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弘治皇帝笑吟吟的道:“这张家,朕既赐了地,来,朕也赐你一块地吧,你喜欢哪里?”
  方继藩算是明白了,这叫借花献佛。反正地不是弘治皇帝的,既如此,乐的做个人情。
  方继藩却是眯着眼,脑中的集成电路数字机瞬间开始哗啦啦运算起来。
  “臣看看。”方继藩上前,眼睛阖着,毕竟,跑马圈地是很愉快的事。


第0743章 建功封土
  方继藩瞄着舆图,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随即手指头指向了五大湖的方向。
  这五大湖区域,乃是世上最大的淡水湖群。
  且土地尤其是肥沃,乃是当初,英国人殖民的主要定居点,那个区域,位置得天独厚,既有港口,又有平原,且自然资源几乎无敌,是最适合人类定居的区域。
  别小看这等自然环境。
  土地肥沃,才能让最初到达黄金洲的人被吸引来定居,定居的人多了,自然资源丰富,人们才会不满于单纯的农业活动,开始徐徐走向工业,又因为地理位置优越,人口众多,才能有更多的商业活动。
  人们首先考虑的,还是吃。
  否则,就算给你一座金山在沙漠里,在当下这个生产力环境,吸引的,也不过是少数的冒险者罢了。
  方继藩笑吟吟的道:“若是臣,臣就喜欢这里。”
  弘治皇帝乐了,颇有几分纸上谈兵,儿戏一般的感觉,却道:“既如此,朕便赐你了。”
  方继藩道:“陛下厚爱啊,那么,臣可当真……组织人去那儿了。”
  弘治皇帝道:“去吧,去吧,朕岂会拦你。”
  方继藩应下。
  弘治皇帝随即抬眸:“徐卿方才所言,令朕茅塞顿开,受益匪浅。周天子命诸姬在四方建方国,因而才有了分封,这黄金洲,远在万里,想要防备佛朗机人鲸吞黄金洲,也是为了我大明未雨绸缪,朕也打算,分封着黄金洲的土地,这金山,便给张家了。这里,方家来定居屯田,诸卿若是能组织农户的,也可来朕这里,索要土地,这地,谁开垦出来,便算谁的,五十年内,免去税赋。”
  五十年免赋这一点,就有点不太厚道了,你还真将这当做大明的地啊。
  众人一听,却对此没有什么兴趣。
  刘健等人,正心烦着呢。
  至于跑去万里之外屯田……呵呵……
  弘治皇帝见诸卿不热心,却也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他定了定神:“徐卿家等人,劳苦功高,礼部,要早早拟定赏赐的章程,报到朕这里来。”
  说着,挥挥手:“诸卿告退吧。”
  方继藩等人起身,王鳌在告辞之后,便大步流星,几乎没有等方继藩等人,便已疾步而去。
  方继藩在身后,忍不住想唤住他,最终却还是摇摇头。
  刘健等人和方继藩擦肩而过,方继藩热情的和他们打招呼。
  刘健的脸色有些糟糕,看了方继藩一眼,叹了口气,往内阁方向去了。
  朱厚照捋着袖子追出来,一脸肃杀,而那张鹤龄,却已疾步狂奔,嗖的一下没了踪影。
  “别让本宫见着,本宫打不死他。猪狗不如的东西!”朱厚照唧唧哼哼。
  方继藩道:“殿下你骂谁?”
  朱厚照唧唧哼哼:“下次见着张鹤龄那老畜生……”
  “殿下息怒。”方继藩安慰他。
  朱厚照背着手,见徐经已亦步亦趋的跟在方继藩身后,朱厚照便笑了:“徐经,你好呀,看你又清瘦了,真是不易。”
  徐经给朱厚照行礼。
  朱厚照撇撇嘴:“本宫也有一个门生,不比你差,下次你见见。”
  ……
  京师哗然。
  王公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顿时引起了一片痛骂。
  敢情这是王公自己上赶子给宫里送钱啊。
  士林之中,对于皇帝肆无忌惮的权力扩张,是历来警惕的。
  虽然这些读书人们自己也不是好东西,可读书人们总认为,皇帝更不是好东西,这么多银子,去了内帑,不就是以后皇帝们修宫殿,玩花鸟嘛,奢靡无度,最后统统浪费了。当然是进国库好啊……
  在一片骂声中,王鳌的门生,刑部给事中刘彦气咻咻的登门造访。
  见到了王鳌,刘彦给王鳌行了弟子礼。
  王鳌脸色很不好看,可刘彦的表情更糟糕。
  王鳌曾主持过科举,刘彦则在那个时代,被王鳌钦点为举人,在这个时代,王鳌乃是刘彦的大宗师。此后,刘彦金榜题名,成为了进士,很快,就进入了翰林院为庶吉士,在京中,他和王鳌的关系日渐加深,王鳌也很欣赏这个很有风骨的年轻人。
  因而,作为王公的门生故吏,刘彦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痛心疾首。
  他行礼之后,断然道:“恩府,学士有一事,外头已传的沸沸扬扬了,所以特想来问问清楚。”
  王鳌心神不宁,好不容易挤出了笑容:“子信啊,来,有话坐下说。”
  “学生不敢坐,还是站着说吧。”刘彦义正言辞:“学士听说,外间有人说,这一开始,就是一个局。宫中和恩府,早就知道,这一次,下西洋,带回了无数的财富,陛下早想将这笔财富,统统收敛进了宫中,所以,才暗暗指示恩府,率先上书,以退为进,表面上,是让宫中用内帑来造船,其实……却是给宫中打掩护,其本意,却是希望,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下西洋的财富,充入内帑。”
  “胡说!”王鳌气了个半死。
  倘若只是自己不知情,那么,最多是说王鳌是个糊涂虫,好心办了坏事。可现在,外头居然有人说,这是算计好了的,那么……这就可怕了,这等于是说,他王鳌勾结了宫中啊。
  堂堂吏部天官,以皇帝马首是瞻,阿谀奉承,这岂不就成了个一个大奸贼。
  若如此,天下人会怎样看待自己。
  “老夫行的正、坐得直,是谁在造谣生事。”王鳌恼羞成怒,这下子,别说文正公没了,就算是陛下力排众议,将来追谥自己为‘文正公’,那也是遗臭万年。
  身处高位之人,尤其是当下的舆论环境,人们是最忌讳大臣如成化朝那般,出现纸糊三阁老、泥塑六尚书一般,毫无节操的。成化朝的那些阁老和尚书,现在还在被人叫骂不绝呢。
  我王鳌,是这样的人?
  刘彦听罢,脸色更是苍白如纸:“恩府难道就不能说一句实在话吗?外头传的这样厉害,都说恩府乃是弘治朝的刘吉……”
  王鳌顿时,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卧槽……刘吉……
  那位号称刘棉花的家伙,为何大家叫他刘棉花呢,因为……棉花者,不怕弹也。
  这里的弹,指的是弹劾。当时刘吉身居高位,因为奉承成化皇帝,被无数人弹劾,要求刘吉滚蛋,可刘吉呢,脸皮厚,死赖着不肯走,结果被人奚落至今。
  我王鳌,居然跟刘吉那等不要脸的人相比?
  王鳌几句要气死,他厉声道:“外人栽赃老夫,老夫岂是此等想厚颜无耻之人?”
  刘彦眼圈红了:“恩府,学生侍奉恩府多年,也深知,恩府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可这件事,有太多的疑窦了,恩府性情大变,是否受了胁迫。”
  “没有。”王鳌断然道:“当初,你们难道自己不知道吗,造船的花费太大,国库无法维持,老夫才上了奏疏,现在为何怪到老夫头上,外头这些风言风语,不足为信。子信,老夫栽培你多年,你竟宁信那些好事者的胡言乱语,质疑老夫吗?”
  刘彦犹豫了一下,才道:“学生万死,学生确实是听外头人说的有鼻子有眼,说是陛下暗使驸马都尉方继藩勾结恩府,布下了这个局,就是要使宫中名正言顺的,将这巨大的收益鲸吞入囊。学生……”
  “不要再说了,老夫恨不得食方继藩之肉,怎么会和他密谋!”王鳌气的要吐血。
  刘彦想了想,恩府确实历来刚正不阿,看来,果然是有误会,他只好叹道:“可现在外头传闻厉害,恩府您……也要小心处置啊,否则……群议汹汹,损了恩府的清誉……”
  见刘彦终于去除了疑心,王鳌哭笑不得,万万料不到,自己会到这个境地。
  却在此时,门子匆匆而来:“老爷,老爷,驸马都尉方继藩,携弟子欧阳志、徐经、刘文善求见。”
  “……”
  王鳌面上一僵。
  王鳌挥手:“老夫不认得他!”
  那刘彦却是一时警觉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子手里的拜帖,他不由大起了胆子,道:“将这拜帖我看看。”
  取来一看,脸都绿了。
  世伯王鳌钧鉴,侄方继藩拜谒,敬上!
  世伯……侄子……
  恩府和方继藩……居然关系如胶似漆到了这个地步。
  刘彦如遭了晴天霹雳,一瞬间,眼泪磅礴而下,他泣声舞着拜帖:“恩府和驸马都尉,亲密至此吗?”
  这意思是,你还说你不是勾结了宫里。
  和方继藩都叔侄相称了,这饭点都要到了,若是关系一般的人,会在饭点来拜见吗?
  恩府从前,没有和方继藩打过什么交代,这……自己是略知的。
  可现在,突然敢情热络,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这方继藩是牵线搭桥之人,而这根线的两头,一个是恩府,一个是陛下。
  这就是一个局啊,而恩府,居然甘愿充当走卒,阿谀奉承,哪里有半分,大臣的风骨。
  “恩府!”刘彦怒气冲冲,朝王鳌行了个礼:“恩府的志向,学生已经了然了,恩府欲效刘吉,学生不敢追随,学生读圣人书,堂堂正正,绝不攀附宫中,以图官位,告辞。”
  他什么都没有说,转身便走。
  王鳌大惊失色,一口老血要喷出来,伸手向着留言的背影:“子信,你听老夫解释!”
  刘彦却已健步如飞,走了。


第0744章 一本万利
  方继藩带着几个徐经等人在这王家的门前。
  欧阳志木着脸,面无表情。
  徐经则陪着笑,看着恩师,就很开心。
  刘文善宛如透明人一般。
  方继藩一脸烦恼的道:“你们以为恩师喜欢和这王鳌打交道,我与他,文武殊途,有什么好打交道的。若不是他厚颜无耻,死乞白赖非要叫我一声贤侄,还强迫我叫他一声世伯,隔三岔五,非要请我来他家里坐一坐,为师才懒的理他。”
  方继藩叹了口气:“可为师没法子啊,他是吏部天官,为师得为了你们这些不争气的家伙落下脸来求人,好在这王鳌,还算是和蔼可亲,为师不要这张脸了,总还有些安慰,待会儿,你们都不要说话,看为师和王鳌谈笑风生。”
  徐经道:“恩师为了学生人等,真是……”眼睛红了。
  刘文善却觉得,这一句不争气的家伙,好似是专指自己,面一红,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方继藩。
  欧阳志沉默来了老半天,感慨道:“恩大恩大德,学生无以为报。”
  方继藩呵呵一笑,正说着,却见一个官员气咻咻的走了出来。
  他抬眸,只看了方继藩等人一眼,有一种羞愤欲死的感情涌上心头,说着,便疾步到了不远处的轿子里,钻入轿子,走了。
  方继藩有点懵,这人是谁,这般嚣张。
  等方继藩恍神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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