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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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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治皇帝笑吟吟的道:“这医学院的官职,便以翰林院为例吧,三年考一次,今岁主持一次考试,太子亲自主持,一甲者,授医学院修撰,其次为编修,再其次,为庶吉士。医学院同时设大学士,侍读、侍讲,俸禄,以翰林院为准。”
  俸禄不值几个钱。
  甚至,同样是修撰,这翰林院的修撰和医学院的修撰,更是云泥之别,人家乃是未来的官老爷,可是即便是修撰,安心研究医学,可不还是大夫吗?
  可最重要的是,这是官方的承认,是皇家的认可,现在这医学院是草台班子,等将来呢?
  刘健脸一黑……
  效翰林院之例?这有点不妥吧。
  可随即,他笑了笑,不妥也得妥,年纪大了,将来还不知会有什么病痛呢,这西医见效快,说不准,将来用得上,何必要得罪人。
  李东阳等人,也都一脸笑呵呵,爱咋咋地,其实他们大抵已看清楚了一些风向。
  陛下对于清流,已愈发的滋生了反感,开始更加注重经世致用之学。
  这已是浩荡潮流,无可阻止了。
  若只是陛下异想天开,倒也罢了,可问题在于,西山书院出来的人,人家就是管用,你一点脾气都没有。
  弘治皇帝看了苏月一眼:“卿家的图稿,费了不少心思,而今,医学院草创,卿乃一等一的功臣,朕便敕卿为医学院侍学。”
  朱厚照忍不住道:“他这样的三脚猫功夫,都可是侍学,儿臣至少该是大学士了。”
  弘治皇帝淡淡道:“方继藩,卿为大学士吧。”
  方继藩心里想,殿下,对不住了,是人民,啊,不,是陛下选择了我:“儿臣惭愧。”
  弘治皇帝莞尔一笑,低头呷了口茶:“太子要有太子的样子,什么官都去抢,像话吗?你见朕自封自己为天下兵马总兵官?有自封自己为总揽内阁首辅大学士?”
  朱厚照心里说,你是你,将来本宫做了皇帝,就封自己为天下兵马总兵官,哼哼。
  弘治皇帝随即感慨道:“欧阳卿家,劳苦功高,这些日子,让他静养吧,此次,若非他救驾及时,朕只恐已是危在旦夕了。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此等忠义,岂可不嘉许呢?敕翰林侍讲学士,负责待诏房事务,可宫中随意行走。”
  欧阳志木然着,没反应。
  这侍讲学士,再进一步,就是翰林大学士了,未来若是不出任何的差错,入阁已是十拿九稳,是耀眼的明日之星。
  弘治皇帝见欧阳志要拜下,压压手:“三个月之内,不得对朕行礼,否则,便是欺君之罪。”
  有了这句话,等欧阳志反应过来该行礼谢恩,却发现,噢,原来不用了。
  弘治皇帝站起来:“萧敬呢。”
  片刻之后,萧敬匆匆而来,他气喘吁吁,最近他压力很大,显然许多日子,不曾睡好,见了弘治皇帝,萧敬忙是拜倒:“奴婢……”
  弘治皇帝冷着脸:“如何了?”
  陛下已是动了真怒,竟敢行刺圣驾,且还差点害了欧阳志的性命,弘治皇帝如何能够忍受?
  萧敬偷偷的看了看左右。
  弘治皇帝道:“诸卿朕都信得过,你直说吧。”
  萧敬才道:“陛下,已经有眉目了,奴婢人等,顺藤摸瓜,确实发现了,那梁静,此前和宁王有许多的瓜葛,奴婢查到,梁静的父母以及兄嫂,还有两个侄儿,俱都在南昌府定居。还有,近来南昌府那里,有鄱阳湖的水贼,调动频繁,宁王在南昌、上高诸地,有两卫兵马,近来也有了可疑的举动,奴婢在想,若果是宁王,那么此前和鞑靼人接触,已使他不安,此后,他想要鱼目混珠,这才派了梁静行刺,可如今,俱都失败,朝廷势必彻查,这宁王定会更加惶恐,为了有备无患,他的卫队,以及平日勾结的盗贼,势必会有可疑的举动,而现在……几乎可以证实了。奴婢为了加以确认,还偷偷命人拿住了一个宁王卫的武官,这个武官也交代,宁王近来,在梅岭一带,大肆的制造军械。”
  弘治皇帝冷哼一声:“朕对宁王不薄,孰料竟有此居心,实是可恨。”
  弘治皇帝怒气冲天:“传英国公张懋。”
  宁王的反叛,让刘健等人顿觉得惶恐起来。
  藩王造反,显然是早有预谋,在梅岭造兵器,在鄱阳湖招揽盗贼,可见这宁王为了谋反,做了许多的准备。
  倘若朝廷讨伐,宁王在南昌反了,宁王自然远不是朝廷的对手,可此人一旦狗急跳墙,大战即将开始,江西,可是鱼米之乡啊,军民百姓诸多,一场兵祸起来,不知要枉死多少人。
  英国公张懋,刚刚去检查过太庙里的祭品,因为马上要过年了,这一过年,便要预备来年的春祭,万万马虎不得,此时听到陛下相召,美滋滋的来了,到了暖阁,见许多人面上罩上了阴霾。
  难道……张懋心里想,果然……是宁王?
  他心里狂喜,面上却摆出了沉痛的样子,这时若是眉开眼笑,不应当啊。
  毕竟是主持祭祀,经验丰富的人,这苦瓜脸瞬间便跃然于面上:“老臣见过陛下。”
  弘治皇帝道:“前几日,卿与兵部所奏的章程,朕已看过了,卿家不愧是功臣之后,精于兵马,东厂已有禀奏,宁王朱宸濠,图谋不轨,卿家,即以章程所奏之策,预备召集军士,预备讨伐此逆贼。”
  张懋哭了。
  终于……机会来了。
  我张懋乃张玉之后,当初靖难,自己的大父张玉,立下无数战功,此后为文皇帝而战死。我老张的爹张辅,追随文皇帝横扫大漠,进兵交趾,南征北战,更有不世之功。
  我张懋当初,也是以骑射见长,获赐金腰带的,老子英雄儿好汉啊……
  这祭祀、祭祀,祭出了个鸟来,成日去和大明的列祖列宗们说话,供上香火,每日对着历代先皇,都是今日您吃了吗?要好好享用啊?今天陛下做了什么,先皇们在天有灵,要保佑啊。
  去他娘的。
  张懋掩面而泣:“老臣遵旨。”
  咬着唇,下唇几乎要咬破了。
  陛下没有命魏国公和定国公进兵,而选择我老张,足见陛下信重,今次,便要让人知道,张家人,还没死绝,依旧还是这大明的顶梁柱。
  弘治皇帝不客气道:“此贼胆大妄为,朕与他,不共戴天,谁若能第一个登南昌城者,封侯。诛宁王者,亦封侯;取其子以及党羽首级者,俱封为候。平定叛乱的主帅,另有恩赏!”
  朱厚照道:“父皇,儿臣以为,宁王……”
  弘治皇帝压压手:“朕委派了这么多翰林官予你与继藩,你们二人,要好生教导才是。”
  朱厚照想了想,也对,这宁王的仇,看来是报不了了,回去抽那些该死的翰林去,让他们嘴贱。
  自宫中出来,朱厚照追上方继藩:“老方,你怎么一人先走了。”
  方继藩道:“臣在想心事。”
  朱厚照乐了:“什么心事?”
  方继藩道:“宁王野心勃勃,更是看不清天下的大局,这等人,早已被野心所蒙蔽了,到时朝廷只要调集十万大军,数路进剿,不出数月,宁王叛乱平定,指日可待。”


第0715章 擒贼先擒王
  朱厚照眯着眼:“本宫看来,这却是未必。”
  这朱厚照一脸狡黠之色:“而今,这官军糜烂成什么样子,你对军中的事,不了解,自是不知道。”
  接着,朱厚照道:“官军没多大用,除非派出大军,至少也需十数二十万人,将南昌府团团围住,步步为营,才可。所以英国公张懋的章程,本宫看过,他倒是花了心思的,没有急于求成,用的,也就是这个法子。”
  “可你要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且是十数二十万兵马的调动,再加上稳扎稳打,没有一年半载,怕是不成的,不过……肉是我们的飞球营可以出动就好了,保准用不了多久,便取了宁王那老狗的首级。”
  方继藩道:“南昌城里,叛贼只是少数,多数还是无辜的百姓,万万不可动用飞球。不过……”
  朱厚照道:“不过什么?”
  方继藩托着下巴:“擒贼先擒王,倘若,宁王死了,这南昌府上下的叛贼,十之八九,都是被这宁王所裹挟,只要宁王一死,他们势必望风而降,绝不敢作乱,若能如此,真是苍生的福气啊。”
  是啊,江南鱼米之乡,打个一年半载的仗,是人都受不了,到时不知要死多少人,方继藩宁愿去关外和交趾打个三五年,也不希望这战火烧到南昌府。
  “杀,怎么杀?”朱厚照懵了。
  方继藩道:“自是要精确打击,一方面,南昌府理当有我们的细作,让他们不断的侦知宁王的行踪,宁王要预备谋反,一定会经常出入大营或者巡视城楼,只要摸清了他的规律,咱们的人,混入南昌城中,再拆解一个飞球,也混入进去,一确认宁王露面,飞球立即低空掠过,这飞球上,布置一员神箭手,而后……一击毙命!”
  “……”朱厚照一听,目瞪口呆。
  这……很有想象力。
  确实很有想象力,若是用这种办法,那么,一场巨大的灾祸,也就随之迎刃而解。方继藩报了爱徒被刺杀之仇,陛下也解了恨,朝廷除去了一个心腹大患。军户们不必被征召,百姓们可以继续活下去。
  完美。
  朱厚照却是嗤之以鼻的唧唧哼哼:“没什么意思,本宫最讨厌的就是暗箭伤人,这是卑鄙无耻的小人才做的事。老方,懒得说这些了,走了啊。”
  方继藩见朱厚照如此,心里也不禁鄙视他,你懂个屁,当然是用最小的代价,去解决天大的麻烦,才划算。
  非要摆了几十万大军去,那不是有病吗?
  当然,自己的想法,虽然尽力的利用了飞球的优势,可……毕竟,没有得到验证,有太多现实中可能出现的麻烦,世上的事,说起来的时候,堪称完美,可实施起来,就难了。
  不过……这有啥关系呢?
  在我方继藩的精神感染之下,有的是的人,可以去验证成败,哪怕是失败了,也不过是一死而已,可若是成功了,就全然不同了。
  见朱厚照唧唧哼哼的走了。
  方继藩也懒得理他,正预备要走。
  却见张懋眉飞色舞的走出宫来,他脚步虎虎生风,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继藩,哈哈,哈哈……”
  方继藩听他这大笑,心里发毛,忙是挤出笑容,朝张懋道:“世伯你好。”
  张懋上前,一拍方继藩的肩:“好好好,咱们爷俩,有许多日子不见了,哎,有点忙,你也知道,要过年了嘛,得给列祖列宗们,添点儿香火。不过现在,老夫却很着急啊,马上,老夫就要出征了,到时,这祭祀,咋办?”
  他想了想:“要不,你去吧,老夫举荐你去,这是一个清闲的差事,只陪着列祖列宗们报报喜,说说话,就可以,报喜不报忧,你懂吧?”
  方继藩抱着脑袋:“小侄脑壳疼。”
  张懋无奈,摇摇头:“那就罢了,只好另择贤明。世侄,老夫得去一趟兵部,和兵部尚书商量好进兵的事,下次咱们爷俩再聚,小子,长大了不少啊,据说娃娃都要生了……”
  犹如所有长辈一般,虽方继藩已生的很高了,却还是居高临下的拍拍方继藩的头:“走了啊。”
  方继藩觉得自己的脑疾,一定是这些拍出来的,大爷,没事拍脑袋做什么?
  这几日,都为欧阳志的忧心,而今,见欧阳志无恙,方继藩倒是放下心来,匆匆回到了公主府,见朱秀荣对自己嫣然而笑,接着嗔怒:“成日不见人,前日我差点摔了一跤。”
  方继藩要炸了:“怎么这样不小心呢,哎呀,夫人,不要四处走动啊,你安生坐着,一步不挪,我替我方家祖宗祖宗十八代给您磕头。”
  “……”朱秀荣忙道:“不要胡说,这话也说得的,祖宗们要知道,你成日将他们挂在嘴边,可是不喜的。”
  方继藩傻乐。
  心里说,老子几代单传呢,管他祖宗们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也得在天上憋着,来啊,有种你们收了我方继藩去哪,我方继藩是不怕的。若世上真有鬼,谁家的祖宗,方继藩都不敢得罪,唯独自己的祖宗,嗯……来咬我啊。
  坐下,乖乖陪着朱秀荣织毛衣。
  到了次日,方继藩才懒洋洋的想起,自己该去见一见欧阳志,看看他的伤势,他换了衣衫,到了西山。
  欧阳志现在在西山的蚕室里养伤,宫里毕竟不能久待,不过他是明日之星,据说有不少人来关心他,庙堂里不少数得着的大人物都来探望了。
  方继藩一到西山,却见刘瑾跺脚,朝自己扑来:“都尉,都尉……完了,完了……”
  方继藩道:“刘公公又吃火锅了。”
  刘瑾带着特有的男低音,便开始滔滔大哭:“殿下,不见踪影了,从昨日和都尉分别开始,他也没回东宫,直接去了西山,还说让咱去给方妃娘娘捎个口信,奴婢捎了,可夜里不见殿下回东宫,原来这也不是稀罕事,可今日一早,奴婢才知道,殿下昨夜也没在西山。”
  方继藩耸耸肩:“没在就没在,你去城里的青楼里找一找。”
  刘瑾哭着道:“殿下不是这样的人,而且自重要的是,张元锡和那李怿,也没见着踪影,说是昨夜,被殿下叫走了。还有那从交趾回来的沈傲和杨彪,他们都不见了。据说昨儿正午,太子殿下叫他们走了,还出示了一份圣旨……”
  “……”一听张元锡、杨彪、李怿、沈傲,这一个个名字,还有这累教不改的圣旨,方继藩几乎要原地爆炸,我曹……昨天……昨天这孙子怎么说来着……
  噢,对了,他不做此等暗箭伤人,卑劣的事。转过头,这孙子……他带着神射手张元锡去做啥?还有杨彪和沈傲……
  “是不是还带走了一个飞球?”方继藩道。
  刘瑾滔滔大哭:“没错,还带走了一个飞球,飞球拆解了,直接用马拉走的。”
  方继藩打了个寒颤:“我就知道,你这混账,殿下你为何不看住,还愣着做什么,快去禀告啊。”
  “奴婢不敢啊。”刘瑾抱着方继藩的大腿,蜷在地上:“可不能禀告啊,一禀告,奴婢就是失职,太子殿下就算给找了回来,奴婢也死定了。还有,方都尉……你有没有和太子殿下说啥啊,你有没有说,什么飞球和神射手的事啊。奴婢昨儿跟太子殿下来西山的时候,就听殿下反反复复的念叨什么飞球,什么神射手,什么擒贼先擒王,还有什么……好主意,老方说的对,这下要立大功了。”
  方继藩的脸崩了起来。斩钉截铁的道:“没说,我拿欧阳志的人头作保!”
  一下子,方继藩不打算禀报了,报个屁,一旦深究起来,太子就是自己教唆的。
  朱厚照这个混账,真不是东西啊。
  “走,咱们去追,他们带着飞球,肯定走不远,且要运载飞球,只能走平坦的官道,只要快马扬鞭,朝着南昌府的方向,定能追上。”
  刘瑾打了个冷战:“噢,噢,好,咱……咱去……准备点吃的。”
  “吃你大爷,咱们拿着票牌,沿途还怕各处驿站,提供不了吃喝,事不宜迟,走!”
  方继藩是真的有点急了。
  他算是彻底的服了朱厚照。
  这厮玩阴的。
  明明自己想出来的主意,也确实打算让人九死一生,去试一试。
  可自己没想到,太子会去啊。
  这储君若是出了事,便完了,方继藩保准自己再看不到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取了马,这件事,自然知道的人越来越好,方继藩和刘瑾两个,各怀鬼胎,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保守秘密。
  紧接其后,方继藩也不闲着,一路打马,沿着官道向南疾驰。
  或许,用不了两天,就可以将朱厚照那孙子追上,这孙子别让自己追到了,追到了我方继藩不揍你我方字旋转三百六十度来写。


第0716章 宁王必须死
  事实上,方继藩完全低估了朱厚照的速度。
  这厮绝对是属兔子的。
  一路吃喝,都留下了痕迹,因为沿途的驿站里,确实有一个以朱寿为首的金吾卫武官带着一队人马南下公干,这一队人马,一路吃吃喝喝,向驿站索要马匹,行程走的极快。
  方继藩追的要吐血。
  等最终找到人时,却已到了安庆。
  方继藩疾驰了几天几夜,到了安庆一处驿站,带着几乎已经虚脱的刘瑾和一个弓马不错的徒孙一进驿站,便撞到了老熟人。
  朱厚照!
  这朱厚照贼兮兮的看着方继藩,乐了:“老方,你来了呀。”
  贱人的至高境界,就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方继藩一把揪住朱厚照的衣领子:“你大爷。”
  朱厚照身后,一个个人冒出来,一个武官模样的人,似乎想要拔刀保护朱厚照,却很快,被沈傲等人拍拍肩,将他身子一转,沈傲抬头看天:“天真蓝啊。”
  杨彪也看天:“可俺看有点绿。”
  一瘸一拐的张元锡脸憋得很红,毕竟他还没受多少世俗的污染,左右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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