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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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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定当是安南的旧官军。
  座下的战马,疾奔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王守仁随即,沿着这叛军庞大的阵型,开始兜着圈子。
  一下子,叛军下意识的,开始有些混乱起来。
  他们原以为,骑队会直冲军阵,谁料,却是朝着侧翼而去。
  叛军们没有什么军纪可言,有人便下意识的,便想要涌至侧翼的军阵,有人依旧还驻守原地,人们乱糟糟的。
  可他们再快,也快不过马。
  出现在侧翼的王守仁,座下战马奔驰,双腿夹紧了马肚,却已取了弓箭,张弓,弓如满月,双眸微微眯起,仿佛闪烁星芒,哪怕耳畔猎猎风声呼啸,随即,箭矢如飞蝗一般射出。
  嗤……
  箭矢破空,下一刻,一个冲在较前,想要截击马队的叛卒身子一顿。
  他的喉头,被箭矢狠狠的贯穿,鲜血泊泊而出,他捂着自己的喉,口里啊啊的发不出声音,口里喷出了血雾,随即应声而倒。
  “射贼!”
  王守仁发出了怒吼。
  他一箭之后,座下战马依旧奔驰,不断和叛军拉开距离,随即又取出箭矢,张弓……
  门生们会意,纷纷取箭,靠身体和双腿以及马镫维持身体平衡,人人张弓,不必瞄准,下一刻,漫天的箭雨如蓬洒下,那密集的叛军侧翼,顿时无数人倒地。
  叛军开始有些混乱了,蜂拥的人潮,开始脱离了军阵,妄图截杀,也有人想要后退,更有人茫然无措。
  倒是不知从何处,有人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十几头大象,大象轰隆隆的想要朝着那马队的方向去。
  只可惜,大象是不易驯服的,尤其是在混乱的情况之下。
  转眼之间,有大象突然冲进了人群……
  如王守仁所判断的一样。
  这些叛军,尽为乌合之众,他们还没有战争的经历过战场,他们的上层指挥官,根本来不及组织起一批骨干,掺杂进军中,牢牢控制住叛军的基层。他们上层的指挥,极为混乱,不过是数十股各种诉求的人,联合起来的乌合之众。
  战马没有停歇,依旧在疾驰。
  围绕着叛军的边缘,不断的射击。
  几轮箭雨过后,叛军的阵型,彻底的崩溃。
  阮义射过几箭之后,顿觉虎口有些酸麻,可此刻,在这骑队之中,风在耳畔呼啸,远处是嘈杂和惨呼,一下子,他整个人,精神起来,所有的疲倦,一扫而空,渐渐的,身体本能的畏惧,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却在此时,王守仁弃弓,因为叛军开始散开,且箭矢几乎告罄,眼前,便看到无数散乱的叛军迎面而来。
  王守仁面带冷色,他不但杀猪厉害,杀人,也很有一手。
  长剑在手,王守仁催动战马,他昂首,身后的天际,仿佛已为他而变色。
  王守仁道:“土鸡瓦狗,也敢做贼?拔剑,向前,击贼!”
  “击贼!”
  无数人拔剑,朝着正面的叛军开始冲杀。
  此刻,再无人犹豫。
  阮义的血,已是沸腾。
  建功立业,就在此时。
  什么安南故国,安南故国在时,自己不过是个可怜的农夫,没有人教化自己,高高在上的士人,更不会低头瞧自己一眼,现在,他们的国亡了,自己平生所学,皆为王先生所赐,王先生要击贼,那就击贼!
  这一路来,让阮义更加明白,什么是贼,叛军所过之处,村寨化为乌有,尸骨弃置于地,这……就是他们想要得到的吗?
  阮义拔出了剑。
  而后,战马带着他,飞驰着,在马队的最前,王守仁旋风而至,一个叛卒,直接被撞开,粉身碎骨。
  此后,王守仁横冲直撞,直接朝着叛军最密集之处,疯狂奔驰,手中长剑挥砍,所过之处,便是一条血路。
  叛军们毫无军纪可言,此前的乱射,已使他们开始有些恐惧,此后见这骑队,凛然无惧,直面冲杀,看着这无可抵挡的威势,不少人手中朝着虚空毫无意义的挥舞着武器。
  更多人,想要避开锋芒。
  于是乎,人们拥堵在了一起,彼此叫骂。
  可转瞬之间,王守仁已至。
  “嘭!”
  战马强横的冲撞力,直接将人撞翻,被撞得,显然是个头目,他哀嚎着倒地,想要翻身而起,可一切都已迟了,王守仁身后,浩浩荡荡的马队已至,无数马蹄,无情的踩在他的脊背、腿脚、脑袋上。
  他不甘心的发出凄厉的吼声,下一刻,他浑身的骨头尽裂,脑袋迸出了浆液,化为了肉泥。
  犹如一柄尖刀,马队狠狠的刺入了叛军的侧翼,王守仁绝不肯停马,只是在这人海之中,疯狂的冲杀,无数人被撞翻和砍翻,还未等附近的人有效的组织起抵抗,后队呼啦啦的骑队,便如旋风而至,生生在这密集的军阵之中,撕开一道口子,而后,这口子越来越大,最终,犹如铁犁一般,在这军阵之中,犁开一道血路。
  叛军生生被切割。
  他们本身,就毫无军事素养可言,此刻,他们彻底的崩溃了。
  恐慌在蔓延,眼看着骑队乌压压的冲来,有人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后背,送给了身后骑队的屠刀,他们转身便逃,叛军的队伍,更加的混乱。
  天地在此刻,为之变色,血雨挥洒,那滚热的血液,此刻成了祭品。
  战马嘶鸣着,门生们,一齐发出了怒吼,他们持剑,疯狂的砍杀,犹如狼群进入了羊圈。
  叛军们,其实早已没有了任何组织可言。
  有人开始抱头鼠窜,有人茫然失措,有人还在寻觅自己的头领和同乡。
  可……现在,一切都已迟了。
  在骑军面前。
  王守仁无法理解,他们为何要密集的拥簇在一起,与自己对阵。
  可是他非常立即,这些人为何会瞬间的崩溃,因为……凝聚十人容易,管理百人有些困难,到了千人的地步,就必须用最信任的老兵作为骨干,到了万人,便定要要求号令如一,拥有大规模的亲兵、家丁、中层武官,才能起到约束作用。可到了近十万人的规模……
  肆无忌惮的,骑队来回冲杀,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躲避他们的锋芒。
  偶尔,会有掉队的门生被叛军围住。
  疯狂的门生,举剑,劈砍,最终淹没在人潮之中。
  而叛军……即便如此,却已彻底的崩溃了。
  最先崩溃的,乃是位于中军位置压阵的所谓皇帝阮晔。
  阮晔毫不犹豫,骑着为数不多的马,掉头就要离开。
  身边无数人,蜂拥着想要逃,一个僧侣的头领,似乎想要制止阮晔的行为,生生被人用大锤砸死。
  这方圆七八里,已陷入一片巨大的混乱,没头苍蝇一般的人,四处践踏。
  只是那骑兵的锋芒所向,无人应其锋芒。
  愤怒和叫骂,和绝望的惨呼,交织一起。
  王守仁却已瞅准了他的目标,他疯狂的奔驰,朝着阮晔的方向,随手,取弓,而后,张弓搭箭。
  一枚箭矢破空而出,随即,这一箭便没入了阮晔的胸膛。
  怪只怪,阮晔太高调了,竟是披着一身黄布,如此鲜明,如此出众,宛如黑暗中的萤火虫,这样拉风的男人,简直就是天生的箭靶!


第0700章 鸿恩浩荡
  方继藩这几日都没有睡好。
  他很担心王守仁。
  众弟子之中,王守仁才是他心中最柔软的一部分。
  交趾一场风靡而起的叛乱。
  自己的父亲已回贵阳镇守,想要平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可是王守仁徒儿,他是个冲动的性格啊。
  不会出啥事吧?
  他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谁来给自己养老送终?
  方继藩唏嘘了一阵,倒是朱厚照蹦蹦跳跳的,显得极为激动,搓着手,满心想着有朝一日,前去交趾平乱。
  朝中已是震动。
  弘治皇帝接到了急报。
  他脸色极不好看。
  随即,召方继藩等人觐见。
  刘健、李东阳、马文升诸人,个个铁青着脸。
  弘治皇帝深吸了一口气,他徐徐的闭上了眼睛:“果然,交趾人,是无法教化的!”
  这实是一件灰心冷意的事啊。
  为了使交趾人不反叛,大明吸取了文皇帝时期的教训,源源不断的往交趾输送大批的钱粮,为的,就是当地的官军,不去劫掠百姓,同时,对交趾大赦,还派出了大儒,前往交趾,试图教化他们。
  弘治皇帝已经发过几次恩旨了,对交趾暂行税赋的减免。
  本以为,此等宽厚仁心,可以使交趾人归心,让他们效忠朝廷。
  可结果,一场叛乱,顿时功亏于溃。
  礼部尚书张升道:“交趾提学官陈望祖,已上书请罪了,戴罪之臣,愿受陛下责罚。”
  “教化……说来容易,做来难啊。所谓的教化,就是要使人心依附。”弘治皇帝面无表情:“可想要征服交趾人的心,只怕,难如登天。裁撤他吧,令他回京……”
  这个陈望祖,实是教弘治皇帝大失所望。
  弘治皇帝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冷漠:“还有那王守仁,也一并召回京师,他们二人……”
  说到此处,弘治皇帝本想要严厉申饬,可终究,宽厚惯了,有些严厉的措辞,开不得口,便淡淡道:“他们有苦劳,却无功。大明要另择贤明之士。”
  方继藩没什么动静,神游去了。
  弘治皇帝看向方继藩,道:“方卿家,你说是吗?”
  “什么?”方继藩一愣,看向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一时无语:“朕说,要裁撤提学官陈望祖和副提学王守仁。”
  “为什么呀?”方继藩不禁道。
  弘治皇帝道:“教化无功,此次叛乱,诸多交趾士人,攀附叛贼,朕没有治罪,已是宽宏大量了。”
  方继藩舔舔嘴:“可臣在担心一件事。”
  “何事?”弘治皇帝有点恼怒了,在议论正事呢,你居然神游去了?
  方继藩痛苦的道:“儿臣担心,儿臣的门生王守仁是个冲动的人,他教化不成,恼羞成怒,倘若一时激动,前去杀贼,儿臣很担心他的生命安全。”
  教化不成……恼羞成怒,去杀人……
  这……怎么有点像你方继藩的性格啊。
  那王守仁,看着挺敦厚的人,不至如此吧。
  弘治皇帝一脸懵逼。
  刘健等人,也都懵了。
  倒是李东阳,觉得方继藩言过其实,他淡淡道:“伯安此人,老夫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为人还算是稳重,是行礼如仪的至诚君子,伯安虽是都尉的门生,可老夫……对他也是知根知底……”
  方继藩心里说,你李公,还是太嫩了,知子莫若父,我相当于他半个爹,会不知道吗?
  弘治皇帝皱眉,道:“不要说这些闲话了,下旨,命平西候提兵,进剿吧。只是……这一次叛乱,令朕大失所望,这交趾……实是鸡肋啊,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他竟生出了几分当初文皇帝晚年的一些心思,这交趾人心不肯依附,隔三岔五就要反,明军只是一些沙子,哪怕就是掺入了交趾之中,也不过是杯水车薪,靠什么来统治交趾……这样持续下去,大明不断的平叛,而交趾人不断的谋反,这是持续的失血啊。
  弘治皇帝深吸一口气,心情郁郁。
  所谓的开疆拓土,何其难也。
  哪里是兵锋所向这样简单。
  弘治皇帝继续道:“贼势甚大,为防范于未然,立命黔国公,提兵三万入交趾,南京镇守,也要调拨精锐兵马……所需钱粮,自内帑里出吧。”
  他说着:“贼人猖獗至此,刚刚起事,便成烈火燎原之势,这……才是最令朕所担心的。”
  他扫视了四周,见朱厚照跃跃欲试。
  弘治皇帝皱眉:“太子有什么话说?”
  朱厚照道:“等调兵遣将,一切都迟了。现在贼人们刚刚起事,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应以最快的速度,集结一支精锐,突袭他们,便可一举,将他们击垮。可是,这其中最难的,却是需有一员骁勇的将军,带头冲刺。儿臣遍观朝野内外,酒囊饭袋居多,庸人也是不少。老方……不要误会,本宫说的不是你爹,你爹还成,就是胆魄有些不足。”
  方继藩想掐死他。
  弘治皇帝的脸也拉下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朱厚照道:“父皇,儿臣的意思是,这天下之人,论起骁勇,无人可以和儿臣媲美。若是父皇现在恩准,儿臣可以单骑,一路南下,日也不歇,争取半月之内,抵达交趾,而后迅速召集两三千精锐平叛,一群叛军,不足为虑,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
  弘治皇帝一听,脸都绿了。
  刘健等人,不禁感慨,太子殿下……这真是吃饱了没事做啊,闲的。
  弘治皇帝本想申饬朱厚照,你都是有儿子的人了,竟还如此不靠谱,可话到嘴边,终于苦笑,摇摇头。
  儿子大了啊。
  再不是当初,可以吊起来打的家伙了。
  弘治皇帝起身:“诸卿退下吧。”
  ……
  朱厚照吃了闭门羹,或许是打小就被揍的缘故,总有着强大的内心,从暖阁里赶了出来,晃晃脑袋,又将心里的郁闷,抛到了九霄云外。
  “老方,你来,本宫想好了。”
  方继藩背着手,感慨万千:“殿下,去交趾的事,就休提了,殿下敢去,我立即告发。”
  “……”朱厚照顿时唧唧哼哼起来:“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马屁精、胆小鬼。”
  二人自是出宫去了。
  ……
  暖阁里,众人散去。
  弘治皇帝抱着茶盏,却陷入了深思。
  他看着舆图,这舆图里,交趾已经归入了大明的版图,在这版图之内,使大明向南一直延伸,已延伸至了西洋。
  这原本是极好的事,可这延伸出去的一根‘棍子’,却令弘治皇帝忧心忡忡。
  弘治皇帝突然道:“欧阳卿家。”
  哪怕是心烦意乱,弘治皇帝依旧还是和悦。
  欧阳志站在一旁,道:“臣在。”
  弘治皇帝忍不住循声,去看了欧阳志一眼。
  这个几乎绝大多数时候,都伴驾在自己左右的伴驾翰林,令弘治皇帝,心里感觉到一阵安心。
  “早知……”弘治皇帝微笑:“朕该命你去交趾教化士民啊,你是老成持重之人,为人又忠厚,朕委你去,或许,这一场叛乱,就不会滋生了。”
  欧阳志听罢,迟疑了片刻,摇头:“陛下,臣担待不起如此夸张,臣的师弟……”
  弘治皇帝道:“你说的是王守仁?”
  弘治皇帝苦笑:“他和陈望祖一般,也是言过其实。事发之后,陈望祖尚且还知道上书请罪,这王守仁,却全无动静,这也是朕所恼恨之处,他虽是副提学官,并不负有主要的责任,可毕竟……这也是他教化的缺失,上书请罪,是理所应当,此人办事不利,却太傲了。”
  弘治皇帝见欧阳志还想要解释,便起身:“教化,真的有这样难吗?”
  他见欧阳志没有回音,回头,见欧阳志一副委屈的样子,似乎在为王守仁抱不平,弘治皇帝晒然一笑:“卿家真是太忠厚了。”
  ……
  方继藩和朱厚照到了西山,朱厚照摸摸肚子,又饿了。
  “今日吃火锅吗?”
  方继藩摇摇头:“今日心情不好,吃不下饭。”
  “老方,不必担心,不就是一个王守仁吗?大不了,再召几个门生就是了,若是他死了,这是他运气不好,不要放在心上。”
  方继藩龇牙道:“若是张元锡死了,殿下就不会这样说了。”
  朱厚照拍掌,哈哈大笑:“他死了,本宫肯定要伤心半炷香的。好了,好了,今日又死了一头牛,你说奇怪不奇怪,最近咱们在后山放的牛,隔三岔五,不知被哪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射死,这……这……本宫最爱牛了啊,这牛浑身都是宝,是耕地的利器,性情又温顺,这么好的畜生,居然有人射它,哎呀,本宫一想想,就难受的很,不如……我们索性遂了牛临死前的遗愿,吃了它吧,免得这牛想着这辈子没耕过几亩地,有点对不起自己的主人家,也免得它因此而抱憾,死不瞑目。”


第0701章 神兵利器
  方继藩觉得朱厚照说的极有道理。
  没有错,牛是最善良的牲畜,它们忠心,它们仁厚,它们勤劳,它们苦干。
  牲畜界里,若说有一种畜生,脱离了低级趣味,那就是耕牛了。
  它们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绝不调皮,只低头干活。
  这一点,和方继藩,颇有几分雷同。
  所以方继藩爱牛,正是因为,牛的身上,有一种至诚君子一般的品质。
  既然爱都爱了,你连吃它都不肯,还配说爱吗?
  方继藩惆怅的背着手,叹了口气:“听殿下这么一说,虽然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可这牛,不吃,就不新鲜了,那就……吃吧。”
  “吃。”
  牛肉可以切成片,牛的筋膜可以做成牛腩,牛舌还能养肾,牛鞭更厉害了……
  方继藩吃的面红耳赤,肚子撑得厉害,放下了筷子,方才叹了口气:“不知伯安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有肉吃。”
  正说着,外头王金元匆匆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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