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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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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有不少远支的王室,对这大鼎,也怀有觊觎之心,难免有所图谋。
  而如今,总算,太子给天下人吃了一颗定心丸了。
  “吾皇万岁!”刘健重重磕头,他已能感受到,此时陛下的喜悦了。
  宦官道:“诸公,且先回内阁署理公务吧,陛下怕要在仁寿宫,待一些时候,到时,自有传诏。”
  刘健摇头:“此等大喜之事,其他的军政小事,都不足挂齿,公公自便,臣等在此侯驾道贺便是。”
  三人固执的跪于此,那宦官无奈,却也不敢多嘴。
  ……
  仁寿宫。
  太皇太后低头,戴着老花眼镜,看着舆图。
  这是徐经自木骨都束所带来的三宝太监遗物,而今称为天下四海图,这上头,已有了标注了航海的线路,太皇太后凑在前,徐徐的看着,她的目光,凝视在了木骨都束的位置上,她巍巍颤颤的道:“周腊若是还活着,此刻,应当已到了这里吧,木骨都束,这是什么地方呢,听说这儿的人,黑的似木炭似得,这样黑的人,该有多可怕啊,若是夜里,岂不是连人都看不见了……”
  说着,太皇太后叹息:“这是不肖子孙,不肖子孙啊,周家,就这么一个人,还等着他传宗接代,他呢,却溜了,非要出海,拦都拦不住,他若是有个好歹,周家便算是完了,哎……”
  拄着拐杖的太皇太后皱眉。
  虽是到了她这个地步,荣华富贵,她早就尝够了,这个年龄,不知何时就要去见先帝呢,这心里,依旧还有太多的遗憾。
  生死之事,已看开了,可太子至今无后,周家呢……又出了周腊这么个混球玩意,真是……不省心啊。
  她说着,摘下了眼睛。
  此时,却有宫娥匆匆进来:“张娘娘和公主殿下到了。”
  太皇太后皱眉:“清早的时候,不是已来问过安了吗?怎么又来了?”
  宫娥道:“奴婢也不知,只晓得,暖阁那儿传消息让张娘娘在仁寿宫等着,陛下待会儿,也要来觐见。”
  太皇太后心里咯噔一下:“出了什么事不成?”
  正说着,张皇后和朱秀荣已是到了。
  张皇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进来,先行礼,道:“祖母,皇上……”
  太皇太后苦笑,坐下,抿了一口茶之后,道:“哀家怎么知道呢,哀家的心里,也在犯嘀咕啊。”
  张皇后一脸愁容。
  太皇太后看她一眼:“怎么,你近来气色越来越糟了,昨夜,又辗转难眠?”
  张皇后道:“没有的事……臣妾……”
  朱秀荣却抢着道:“曾祖母,母后昨夜确实没睡。”
  张皇后便悄悄掐了朱秀荣一把。
  朱秀荣忙是低头,不敢再说了。
  太皇太后却是苦笑:“哎,哀家怎么不知你的心思呢,从前啊,你虽有担忧,可这担忧却藏在心里。那方继藩,说环切了,能治好太子的隐疾,这一下子,便让你起心动念起来了,人啊,有了哪怕那么一丁点的希望,这心里一活泛,可就难安稳咯,这些日子,你是饱受煎熬,哀家怎么会不知?”
  太皇太后抿嘴一笑:“终究你是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啊,要沉得住气,天塌下来,也不是什么顶天的大事,哀家这辈子,活了太久太久,历经数朝哪,什么事不曾见过呢,要心宽才是。”
  一通教诲,张皇后心里一红,确实觉得自己有些没沉住气了,很失皇后的体面,敬佩的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太皇太后:“臣妾知道了,以后,定向皇祖母多多学习。”


第0609章 旷世奇功
  太皇太后定下了心。
  片刻之后,有宦官进来通报道:“陛下和太子殿下还有定远侯来了。”
  太皇太后听罢,正冠、肃容,自有一番母仪天下的气度。
  她缓缓抬眸,看了一眼宦官,徐徐道:“叫进来吧。”
  张皇后还以为太皇太后的举止有些夸张,可谁料到,等弘治皇帝进来时,才觉得弘治皇帝更加的夸张。
  却见弘治皇帝没有穿着宫里的常服,却是戴着冠冕,穿着礼袍,那金丝所绣的盘龙跃然于衣冠之上,他徐徐入殿,郑重其事的看了太皇太后一眼。
  朱秀荣听到方继藩竟也来了,不禁心里悸动,瞥见了方继藩,又忙垂下头去,不敢在去多看一眼。
  “皇帝,这是……”太皇太后显得有些吃惊,不禁深深皱着眉头,追问弘治皇帝。
  这后宫,就是皇族的自己家里,自己家里走动,何须这样的郑重其事,需知这礼服十分繁复,皇帝要穿起来,都需几个宦官忙碌好一阵子,每一个佩饰,都有严格的礼仪规定,半分都马虎不得。
  且穿戴起来,也不舒服,可皇帝如此,这是何意?
  太皇太后凝视着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拜倒:“孙臣敬告太皇太后,孙臣克继大统以来,生子朱厚照,立其为皇太子,太子者,国家之根本而已,维系国家大统,社稷之存续,孙臣为太子所计,夙夜难寐,不敢懈怠,诚恐太子不肖,而贻害天下人……”
  弘治皇帝匍匐着,头向太皇太后,身上的黄袍宽大,覆盖于地,他一字一句,娓娓道来……
  方继藩在身后听着,有点想打哈欠,说实话,这等事,还要做官面文章,弘治皇帝果然还是那个弘治皇帝啊,臣没有看错你,你就是这么个呆板之人。
  弘治皇帝想要继续说下去,显然,在来之前,他已有腹稿,这洋洋洒洒上千言的进言,他为自己的话而感动,这番话,他早就想说了,他想告诉列祖列宗,告诉自己的祖母,自己在世,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列祖列宗,无愧于天下的臣民。
  他继续道:“今孙臣子朱厚照……”
  朱厚照站在他身后,憋不住了,忍不住大叫道:“太皇太后……母后,我生孩子啦!生了七个!”
  “……”
  弘治皇帝的泪水依旧还涟涟垂地。
  听到此处,他的郑重其事的宣告戛然而止。
  寝殿之中,落针可闻,几乎所有人的声息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方继藩心里想,这是悲剧啊。
  朱厚照则乐了,想叉手起来乐呵一番,似乎觉得这个场合不太合适,手很勉强的垂下,一副很郑重的样子。
  张皇后惊的一下子自锦墩上摔落下来,哪里还有皇后的气度,生生落地。
  身后的宦官,此刻本该去搀扶,却是嘴张得大大的,完全没有顾忌到皇后娘娘。
  朱秀荣张眸,像倒吸口气的样子,看着自己的皇兄,在她心里,或许这又是皇兄的一个‘玩笑’,没错,自己的亲哥就是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
  太皇太后手在颤抖,因而手中的凤头杖也禁不住在地发出咯咯的声音。
  她巍巍颤颤起来。
  双目既没有去看匍匐在地泪水涟涟,此刻却有点懵逼的弘治皇帝。也没有去顾忌自己拿摔在地上的孙媳。
  她双目里,像充了血,满是血丝,死死的盯着朱厚照。
  一旁的宦官想要搀扶她,她手中杖子犹如盘龙棍,啪的一下虎虎生风打在了那宦官身上,厉声道:“走开。”
  老太太健步如飞,徐徐走到了殿中,万分激动地问道:“七个?”
  朱厚照郑重的点头道:“七个,这只是暂时发现的,孙臣一路来,琢磨过了,还不知多少,还未察觉呢?”
  老太太眼眸睁得大大的,盯着朱厚照,哽咽的问道。
  “是你的?”
  朱厚照的笑容消失,脸拉了下来,啥……啥意思?
  朱厚照道:“是孙臣的。”
  老太太沉默了,她拄着杖子,杖子敲击着砖面,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她疾走了片刻,驻足,一字一句的从嘴里吐出话来:“御医呢,御医为何没有传唤去,这么大的事,这怀有了身孕,马虎不得的呀。”
  朱厚照想了想:“孙臣忘了。”
  老太太怒了:“你是糊涂虫,你忘了,你父皇既知道,为何没有下旨,立即命太医院诸妇科圣手,入驻东宫,以备不测。”
  弘治皇帝尴尬道:“孙臣是有些……”
  老太太举起杖子来,狠抽了一下匍匐在地的弘治皇帝屁股:“你呀你,身为皇帝,竟也糊涂至此,出了岔子,你担当的起吗?你以为你是天子,天子算什么,子孙存续,才是头等的事,这比你这天子更紧要。”
  弘治皇帝吃痛,饱受屈辱,却道:“孙臣万死。”
  “传旨,立即命太医院诸御医,入驻东宫。”
  老太太侧目看着朱厚照,喜滋滋地问道:“七个妇人,都是什么身份?”
  朱厚照硬着头皮,悲剧的看了自己的父皇一眼:“还没有身份,孙臣一时高兴呢,就兴冲冲来给父皇报喜了,父皇也没给孙臣说这事,孙臣太糊涂,啥都不懂。”
  “果然!”老太太二话不说,举杖,下头的弘治皇帝一动不敢动,生生又挨了一杖。
  老太太厉声道:“历来母凭子贵,她们想来身份卑微低下,可哀家,又何尝不是身份卑微低下呢,历来国朝的规矩,若秀女怀有身孕,这肚子里有了龙种,便要立即册封身份,为的,既是让她们安心养身,也教将来孩子们出世时,不至被人呼为宫女所生,这叫名正言顺,这规矩,你却不懂?”
  这一句话很诛心。
  因为弘治皇帝就是宫女所生的,他忙道:“孙臣知错。”
  老太太抬着头,眼眶里含着泪,激动的道:“这么大的事,给去敬告列祖列宗啊……”
  弘治皇帝立即点头,郑重的道:“儿臣……这就命英国公张懋去……”
  “什么事都是英国公,哪一次太庙,不是那个张懋,你自己没了腿吗?”老太太怒道。
  弘治皇帝道:“儿臣明日即去。”
  老太太这才放下了心一般,随即大喜,眼角眉梢都洋溢着笑意:“英宗先帝若是知道如此,不知该有多高兴,咱们的厚照,有后了啊。”
  说到此处,老太太已是泪光闪闪:“那环切,到底是什么名堂,如此神奇?”
  方继藩一愣,不知道怎么来解释。
  见老太太看着自己,满脸求知欲,非常想知道一个所以然,可是这个……咋解释呢?何况,朱秀荣还在呢,解释真的好嘛?
  见方继藩踟蹰,老太太笑了,朝他摆摆手,连连说道:“罢了,罢了,不问这个,此等事,倒是哀家无礼了,皇后。”
  张皇后才由宦官搀扶而起,看着弘治皇帝一大把年纪,还挨了两杖,心有些疼,可现在却顾不得这个,听到自己竟也要做祖母了,顿时喜出望外,眼里泪光点点,忙是上前,开口说道。
  “这是方卿家的功劳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大家只顾着高兴,竟是忘了这环切是因何而起。
  因此一下子所有人都看向方继藩。
  方继藩这个时候可不敢邀功,连忙摇头道:“不不不,臣不敢居功,臣只能保障,能治好殿下的病,可这一次怀有七个,这是太子殿下勤勉肯干,坚持不懈、自强不息、废寝忘食、焚膏继晷的结果,这功劳,臣只占一成,其中九成,都归于太子殿下。”
  这是真心话呀。
  方继藩现在想到的,是自己要发财了。
  西山医学院,自此之后打出招牌,一次环切,太子便生了七个孩子,还有什么,比这更强大的广告效应吗?
  传宗接代,乃是这个时代的要务,也就是说,你可以人渣,可以没出息,可以混吃等死,可是,你却不能无后。
  当下的卫生条件,某些地方过长的人,是最容易引发生殖系统疾病的,这和上一辈子的不孕不育的原因不同。
  而这环切,本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手术,通过环切,医学院可以招募一批具有现代意识的外科大夫,而这一批外科大夫,将成为东方外科医术的开端,大明医学的基石,从环切开始。
  大量的手术,就意味着大量的收入,大量的收入,即可提供更多关于麻醉、手术器械、外伤药物、消毒等方面的不断改进,先环切,在割腰子,接着还可以割肾……只要坚持不懈的割下去,西山医学院,在千百年之后,势必傲然于世界,成为现代医学的始祖。
  所以,方继藩必须感谢朱厚照,是朱厚照,为现代医学,奠定了基础,为这基础,注入了强心针。
  朱厚照听着方继藩归功于自己,心里感慨,还是老方实在啊,老方真是一个不错的人,亏得本宫从前总是说他又懒又馋,对他误会实在太深,这家伙每到关键时刻,总是态度鲜明,实是令人感动。


第0610章 天作之合
  有时候,人不能太坏,要不就算做了好事,也会莫名其妙的成为别人的功劳。
  显然,朱厚照一直以来的形象真不是很好,方继藩一脸真心诚意的将功劳归于朱厚照的身上,可太皇太后对此很不满意。
  她笑了笑道:“什么叫不敢居功,这是什么话?有功便是有功,太子算什么功劳,他若当真能生孩子,早做什么去了?可见此等事,断然不是勤勉便可的。方卿家也不必谦虚了,此等大功,非寻常可比,方卿家真乃上天赐予我大明的福将啊。”
  太皇太后笃信道学,对于天人感应之说,最是深信不疑,此时这般一想,越想越觉得理应如此,深深的看了方继藩一眼。
  “哀家有个主意,此功劳虽非开国承运,又非靖难,可对我大明,更直白一些,对哀家而言,乃是天大的功劳,方卿家有此大功,而方家与我大明同休,他的祖先,先随太祖高皇帝开国,此后其太祖随文皇帝靖难,也曾入安南,为我大明开疆;其大父也随英宗先皇遭土木堡之变,至于他的父亲,镇守西南,亦是功不可没。方家世代,朝廷都予以了他们富贵,他们也以赫赫功劳,报效我们朱家……”
  说着,太皇太后看了弘治皇帝一眼,才又接着道:“可到底如何封赏,哀家是个妇人,这本不该妇人可以管的,不过哀家在想,这大功劳,皇帝赐予他什么,都不合适,不妨如此,就让他自己开口说罢。他想要什么,尽管说来,宫中无有不允。”
  这句无有不允,分量很重啊,这意思是,只要方继藩不说这江山给我吧,基本上,什么事都可以商榷。
  只要在一定合理的范畴之内,一切都能好好办。
  方继藩听着,自是怦然心动。
  于是他看着弘治皇帝,这事儿,还得弘治皇帝拿主意的。
  弘治皇帝沉默了片刻,随即道:“噢,既是皇祖母如此说,儿臣也就答应了,方继藩,你来说说看,你要什么赏赐?”
  方继藩的心定了几分,二话不说:“太子殿下,视臣如兄弟手足,这些年来,多蒙太子殿下的照拂,臣办这一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万万想不到太皇太后圣慈,陛下宽宏,竟认为这是天大的功劳,这本是臣的本份,臣怎么敢居功呢?”
  这话中听,朱厚照乐了,笑呵呵的样子。
  老方还是实在,他也知道本宫视他为手足,不错,不错。
  可弘治皇帝的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这家伙……居然再三推辞,不像他的作风啊,莫不是……
  他真有什么连朕都未必能竭力满足他的要求?所以在此时,才会如此谦虚的过份?
  只见方继藩继续道:“臣在想,朝廷赐予我们方家,已是过于丰厚了,再多,莫说是臣,便是臣父也不敢贸然答应啊。”
  弘治皇帝皱眉。
  而太皇太后却是觉得方继藩这番话甚是得体,大家都说方继藩有脑疾,不像,这是一个多好的孩子啊,却被人如此污蔑。
  张皇后则是若有所思,似乎看出了一点儿眉目。
  朱厚照却是更加乐了,忙不迭的点头,在理啊在理。
  就在此时,方继藩突然眼圈一红:“方才听太皇太后如此厚待于臣,臣瞬间情感难以自制,臣自幼失母,只有父亲将臣拉扯大,父亲虽对臣甚是厚爱,可没有母亲关怀,臣……臣……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些……哎……”
  这样一说,真是令人觉得惋惜。
  弘治皇帝自幼也失母,此时也不禁感慨,这种感受,自己何尝没有呢?他暗暗摇头,心里为之惋惜,很有感触。
  太皇太后眼圈也有些红了,平时见方继藩,总是笑呵呵的,很是老实本分,自己这才是想起,原来他是没有母亲的孩子,亏得他如此坚强。
  张皇后此刻则是大抵明白什么了,格外的冷静,偷偷看了朱秀荣一眼,却见朱秀荣也是一脸黯然,觉得方继藩可怜了。
  傻孩子啊,这方继藩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你还真以为他是在说自己是没娘的孩子,诉说自己的可怜吗?
  朱厚照皱着眉,也为老方而感慨,老方……真可怜啊。
  本宫为何就没有想到,他背地里竟有这么多令人可悯之处呢?
  方继藩则是继续道:“自小到大,臣在家里,连个心疼的人都没有,虽是人人畏臣,惧臣却没有一人给臣母亲般的关照……”
  太皇太后露出怜悯之色,忙道:“哎,你这孩子,为何不早说。”
  方继藩道:“就比如,臣长了这么大,家父出征在外,太子殿下都要生下七个孩子了,臣和太子一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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