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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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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是一般身体健壮的人,倒也无碍,偏偏太皇太后年纪大,又是妇人,血气本就不流畅,生冻疮是常有的事。
  正说着,方继藩手忙脚乱的打着毛衣,他自觉地自己完全没有这样的天赋啊,犹如小猫玩线头一般,一团乱。
  却在此时,王金元匆匆而来:“太子殿下,少爷,宁波来书信了。”
  “哈哈……”方继藩趁机放下了毛衣。
  王金元直勾勾的看着朱厚照,这打毛衣的娴熟,让他目瞪口呆,他不敢去看,可偏偏,眼睛却还是下意识的看着那里……
  朱厚照依旧低头认真的织着毛衣,完全不在乎王金元诧异的目光。
  方继藩却下了炕头:“伯虎来书信了,为师可是很想念他呢,说是朝思暮想都不为过。”
  说着,取了书信,认真看了起来。
  这一看,心里颇为激动了,唐寅那个小子……这样的厉害?
  方继藩不禁有点懵,整个人甚至都呆住了,老半天才回过神,看了一眼朱厚照,喜滋滋地说道:“太子殿下,备倭卫大捷?”
  朱厚照这才分了神:“又大捷,哪里来的这么多倭寇。”
  “这一次是直捣黄龙。”方继藩乐呵呵的,心里乐开了花:“直接追袭了倭寇的巢穴,斩敌上千,俘贼也有七八百,除此之外,还解救了不少妇人……”
  “这些该死的倭寇。”朱厚照不禁痛骂。
  方继藩则盯着朱厚照,如果他记忆没有错,朱厚照好似,也对妇人有兴致的。
  不过,史书中的记录,未必可信,朱厚照在明朝的皇帝中,没有留下后代,这人一旦无后,难免被人各种的编排,尤其是他的堂弟嘉靖皇帝,对朱厚照这个堂兄,可是很有微词。
  朱厚照固然也有胡闹之处,可这掳人妻子,爱好妇女的历史记录,让方继藩觉得可能有瞎编和泼脏水的嫌疑。
  方继藩没在继续思虑朱厚照这历史上记录的爱好,而是很是欣慰地说道:“唐寅果然不负我的教导,从此以后,他就是我的得意门生了。”只是,方继藩皱眉:“只是这些妇人……”
  书信之中,唐寅谈的最多的,就是这些妇人的安排,可见唐寅对她们很是关心。
  方继藩立即明白了唐寅的用意,这些妇人,是为此时的道德观所不容的。
  虽然她们是男人们保护不力,却遭了倭寇的掳掠,她们所产生的悲剧,可以怪朝廷,可以怪官府,可以怪男人,可以怪各地的备倭卫,可以怪凶残的倭寇,可唯独……怪不到她们自己头上。
  唐寅在书信中提及到了一件事,令方继藩很生气,说是宁波府士绅们,感念一个叫周姓女子的忠贞,欲筹银在宁波为其建牌坊。
  这个周姓女子是怎么回事呢。
  她和其他女子一样,也都被倭寇俘虏了去。
  可随即倭寇欲对她不轨,她抵死不从,咬舌自尽。
  她的贞烈,倒是很让人为之敬佩。
  所以士绅们大张旗鼓,纪念此人。
  可他们的用意,显然是别有企图的。
  一方面,唐寅想要照顾这些受到了倭寇凌辱的女子,而士绅们,似乎很仰仗唐寅,他们绝不敢有什么腹诽至此,至少表面上,他们都是表示唐侍学这样做,很好。
  他们既不敢和唐寅对抗,偏偏却又认为这样很不符合自己的价值观,这些苟活下来的女子,对他们而言,不啻是添堵啊,程朱之道里,写的明明白白的事,怎么这些失节的事,怎么反而被唐侍学给提倡了起来,这有违孔孟之道啊。
  心里不开心,又不敢反对,听闻了有一个女子周氏和其他妇人的情况一样,可她为了成全清白之身,居然咬舌而死,这一下子,士绅们激动了,世上……终还有贞烈女子的,于是乎,纷纷要表彰她,要将她的贞节牌坊立起来。
  这样的做法,是一种非暴力式的对抗,就是我不惹你,我也惹不起你,我以后还要仰仗你,可我为周氏建碑立传,这总没有问题吧。
  这牌坊立了起来,不啻是在说,看到没有,看看人家周氏,这才是女子应当做的事啊,而至于其他苟活的妇人,你们还有颜面活下去吗?
  方继藩也认为周氏是个很了不起的女子。
  可一看穿这些士绅的企图,心里便恶心的不成。
  这些人真是伪君子,想到就让人反胃。
  方继藩正琢磨着怎么办,手中的书信,却被朱厚照抢了去。
  朱厚照的重点,却和方继藩不同,也没看穿士绅们背后的用心,却是大喜,美滋滋的道:“你看,唐寅说了啥,唐寅说,他们缴获了倭寇的宝藏,其中金九千三百两,白银数十万,哈哈……发财了,还有不少好东西呢,这些奇珍异宝,现在难以估价,老方,咱们镇国府,要发财了。”
  方继藩只是笑吟吟的道:“接下来,镇国府要招募更多兵勇,还需造更多的船,这些银子,正好可以作为军资,殿下,唐寅书信里所提及到的妇人,可怜吗?”
  朱厚照皱着眉,不发一言:“这个……有点可怜。”
  方继藩凝视着朱厚照,很是认真地问道:“既然可怜,我们是不是该照顾她们?”
  “好啊。”朱厚照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将她们统统接来东宫便是。”
  “……”方继藩觉得朱厚照这个人纯属是智商爆表,情商属于弱智级别的人。
  方继藩耐心的道:“殿下怎么看待。”
  朱厚照想了想:“失贞便失贞吧。本宫也经常失贞,一日失一次,习惯了。本宫可以失贞,妇人们为何不能,何况,她们也是被倭寇强迫,这有什么看待的。”
  方继藩不禁皱眉:“可是如何安排她们呢?将他们接来西山?”
  朱厚照见方继藩难得认真,便打起精神:“要不,本宫教她们打毛衣吧。”
  “……”
  这是个好主意。
  毛衣在往后,绝对是取暖的利器,这东西的功效,并不比无烟煤要差。
  在往后,大明会需要无数的羊毛,想想都很可怕,一群想要羊毛想疯了的人,会对草原,造成多大的破坏啊。
  可首先,就是要将羊毛衣给推广出去,如何推广呢?
  方继藩道:“给人一口饭吃,让她们可以自己养活自己,这叫物质上的保障。可是……想要抚平人心上的伤痛……却是极难的,她们不为世俗所容,已受了残害,却还需面对无数流言蜚语,天下千千万万的人,会用白眼对她们,这是何其可怕的事啊。”
  朱厚照有点不太理解,一脸诧异的看着方继藩。
  他是太子做惯了,哪里知道这背后的心酸。
  方继藩便道:“就如殿下,有时无论如何努力,做了再多的事,在陛下面前,也只是个胡闹的孩子一般,殿下费了无数的功夫,得来的也是陛下的白眼。当然,她们的程度,比殿下的这点遭遇,要可怜千倍万倍。殿下……现在明白臣的意思了吗?”


第0523章 谢陛下恩典
  朱厚照像是被方继藩戳中了心事,有点抑郁。
  这老方说话,咋就这么直接呢?
  开口就是戳人心窝子啊。
  不过,话虽难听,朱厚照却的明白了。
  人就是如此,起初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去看人,也难免跟人起哄和讥讽,这是因为,人下意识的将自己和被嘲讽的人区隔开来,自以为她们……未必是自己的同类。
  可一旦站在了对方的立场,自然,这便是同理之心,朱厚照心里沉甸甸的,憋着嘴说道:“本宫明白了,诶,老方,你说的对。”
  说着,他便深深的皱起来眉头,一筹莫展的问道。
  “可是……我们该如何帮助她们?”
  方继藩认真看了朱厚照一眼,心里掂量了一番,便开口道。
  “人接来京师,先将她们安顿下来,再说。至于这些劫掠来的财货,银子和黄金,依旧存入镇国府,用来购买武器和舰船,以及舰船修葺之用。其余的奇珍异宝,挑出一些,送入宫中,其他的,到市面上去兜售便是,除此之外,还需有一部分,作为赏赐,不赏,士卒们怎么肯卖力呢,就如殿下一般,若是将殿下丢来这里,给人成日打毛衣,却不给殿下一点好处,连银子都没有,殿下岂不是要跳脚。”
  朱厚照乐了,一面熟稔的勾着针,一面赞同地说道:“有道理啊,赏,好好的赏,可是……话说回来。”朱厚照面上突然狐疑起来,脸色顿时变了变,挠了挠头,很是认真的盯着方继藩看。
  “咦,本宫来此织毛衣,确实没得银子啊,老方,银子呢?”
  方继藩摸着自己额头,一脸难受的样子:“诶呀,诶呀,头又疼了,旧疾复发,这下遭了。”
  朱厚照朝方继藩龇牙。
  虽是如此,不过显然对于织毛衣,他是倾尽了热爱的,即便是不索取报酬,也无所谓。
  很快,宫里的消息便传了来,说是陛下要召戚景通与知府温艳生入宫觐见。
  居然没有召唐寅和胡开山,这令方继藩有些恼火。
  只是此时,却有黄门飞马而来,扯着嗓子:“新建伯方继藩……接旨意。”
  方继藩从是丢下了手里的毛衣,兴冲冲的去接旨,朱厚照却不肯去,依旧低头织着毛衣。
  寻常的毛衣织法,其实很容易,可想要弄出花色,却还要用不同颜色的线头,织出不同的毛衣来,却需花费不少心思,先要了解织法,接着还要设计图案,甚至还需记下尺寸,这可不是一件耗神的事,朱厚照没功夫去搭理外头的事。
  方继藩只好感慨,太子殿下,真是干一行爱一行的典范啊。
  他匆匆出去,见了宦官,这宦官笑吟吟的道:“新建伯,恩旨来了。”
  面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方继藩很无法理解,是不是因为自己过于英俊,以至于到了人见人爱的地步,咋连太监们都对自己这般好呢,想想历史上,多少文臣武勋,各种被太监嫌弃和坑的事,方继藩觉得很幸运,英俊,果然是大杀器啊。
  方继藩徐徐拜倒:“臣方继藩,接旨。”
  宦官郑重其事的道:“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新建伯方继藩,忠良之后也,其祖奉天讨虏、从龙靖难,历数代,至其父平西候,镇贵州,卫戍边镇,功不可没。况乎方继藩承父祖之志,屡立军功,朕心甚慰……旌奖贤劳乃朝廷之著典,兹敕方继藩为候,名定远……”
  封侯了。
  方继藩有点懵,眼眸微微转了转。
  幸福来的有点快。
  他都有些回不过神来了。
  自己的爹已有一个侯爵,自己又得了一个,这岂不是一门有两只猴,啊,不,是两个侯爵。
  大明的侯爵其实并不多,当然,公爵更是凤毛麟角,终明一代,在靖难之役之后,除了死了追封的,就没有一个活着的人,能封到世袭国公的。
  这侯爵,已是武勋的顶点了。
  方继藩心里乐了。
  尤其是遇到了类似于弘治皇帝或者是嘉靖皇帝那等小气的不能再小气的天子,这两朝对武勋的恩典,是极少的。
  褥皇帝的羊毛,这是再愉快不过的事,铁公鸡里拔毛,我方继藩能吹几辈子。
  方继藩沉默了一下,没做声。
  挺激动的,但是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有失了自己的身份。
  太监见方继藩沉默着,不禁乐了:“新建伯,不,定远侯,您……快谢恩啊。”
  方继藩想了想:“我要不要推辞一下。”
  “啥,啥意思?”太监疑惑的凝视着他。
  方继藩淡淡一笑。
  “谦虚客套啊,表示自己能力不足,陛下恩荣太过,所以不敢接受,你再回去,陛下再下一道恩旨来,如此,我显得谦虚了,也显出陛下的恩荣如山。”
  太监憋着脸:“别整这些虚头虚脑的,定远侯又非文臣,整这些虚头虚脑的做啥。”
  “有道理,那样太虚伪了。”方继藩又乐了,自己和那些臭不要脸的读书人不一样哪,于是谢恩,接过了圣旨:“按照规矩,是不是该给公公一点赏钱?”
  太监摆手,大义凛然:“定远侯不要这样说,定远侯今日得封,奴婢比定远侯还高兴类,奴婢仰慕定远侯已久,能为定远侯跑这一趟腿,便觉得这是祖宗积了大德,能听着定远侯的仙音,三日都不知肉味了,定远侯不要如此,这赏钱,咱万万不要的,要了,那成什么人了?定远侯,咱们不谈钱好嘛?”
  方继藩已收了恩旨,凝神看着他,心里说,不谈钱,难道我还跟你谈感情,你个老玻璃,当我啥人?
  “好,难就不谈钱,接下来,我该入宫谢恩吧。”
  “是,陛下在等着呢。”这宦官道。
  “很好,我准备一下,去去便来。”
  去换了一身朝服,又去问朱厚照,入不入宫去。
  朱厚照盘膝在炕上低头织衣,很是坚定的摇头:“不去,不去,要不你自己去,本宫见了父皇,便影响了心情。”
  方继藩终于知道,这厮欠揍的原因了,也懒得理他,匆匆随宦官入宫。
  暖阁里,弘治皇帝屏退了所有人,包括了萧敬。
  所以萧敬只好乖乖的站在外头,看着方继藩来了,面上带着一些尴尬,陛下不准自己进暖阁,天知道有啥话和方继藩说,自己心里不太是滋味啊。
  按理来说,自己是宦官,看着陛下长大的,不该吃这样的醋……可心里还是不痛快。
  这方继藩,会不会找由头捅自己一刀子?
  带着这些心思,他惴惴不安的朝方继藩笑吟吟的道:“哟,定远侯,恭喜,恭喜了。”
  方继藩回礼,今日心情不错,面带笑意,喜滋滋地说道:“萧公公你好,这外头风大啊,咋不进去?”
  萧敬笑容有些僵硬,外头确实很冷。
  手脚都僵了,而今虽未下雪,可还是天寒地冻,他口里吐着白气,朝方继藩摆手:“无妨,无妨,陛下久侯你多时,你快去吧,去吧。”
  方继藩便入暖阁。
  见弘治皇帝端庄肃穆的坐在了御案之后,低头看着奏疏,听到了动静,方才恍然,抬眸一看,方继藩已跨槛进来,弘治皇帝将奏疏放下。
  方继藩乐呵呵的道:“臣见过陛下,臣……”
  “来谢恩了啊。”弘治皇帝极平静的道。
  方继藩点头:“臣对陛下……”
  弘治皇帝压压手:“不必谢,应得的,这不是恩典,是你自己挣来的。朕赏罚分明,否则,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方继藩道:“谁这样的大胆,还敢腹诽陛下不成。”
  弘治皇帝似笑非笑的看了方继藩一眼:“你说呢?”
  方继藩似乎听出了话外之音,心里不禁嘀咕,看来陛下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要不要澄清一下呢。
  弘治皇帝道:“这里没有别人,所以你不必担心,可以畅所欲言,当然,朕也就说实话了,镇国府,此次立了大功,自然,你也功不可没,你的学生唐寅,想来已给你书信了吧?”
  方继藩汗颜的样子:“唐寅确实是个不错的学生,臣对他寄以厚望,好在,他终究没有让臣失望,当然,他也没有愧对陛下的期许。”
  弘治皇帝叹了口气:“你这教书育人的方法,还真是不同,别人去学,也学不会,朕也很想学,可也是东施效颦。”
  方继藩心里说,这不一样,我的门生,那是天生下来,便有根骨清奇,而陛下要教授的人,这天生下来,就是个人渣,大家不一样的,怎么可以类比?
  方继藩当然没有这样说,而是道:“其实太子殿下……”
  “这个逆子……时好,是坏。朕看着……不是个东西啊。”弘治皇帝忍不住脸色铁青。
  方继藩道:“陛下一定对太子殿下,有什么误解,臣倒是觉得,太子殿下历数历朝历代,恒古未有,乃是天纵奇才,臣很为陛下高兴,陛下有此龙子,是我大明的福气啊。”
  “……”


第0524章 搬石头砸自己脚
  弘治皇帝觉得方继藩的话很是刺耳。
  他眯着眼,眼眸里掠过了一丝冷色。
  可随即,目光又温和了起来,还能咋样呢?诶……怪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啊。
  他吁了口气:“太子乃是国家的根本,这一点,你是知道的吧?”
  弘治皇帝才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才屏退左右,有些话是不吐不快啊。”
  一声叹息。
  弘治皇帝才继续道:“这里没有其他人,所以,朕也就直言了。朕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但凡多一个,也不至于如此忧心如焚。”
  方继藩点头,表示认同。
  其实方才虽然夸赞太子厉害,可方继藩却认为,朱厚照若是不是太子,将来不做一个皇帝,或许,还真能在某些方面,有巨大的成就。
  若他是将军,势必会成为大明的名将。
  若他想去做个农户,或许……这家伙还真能成一个耕地的小能手。
  倘若让他去纺织……
  这家伙,说是天纵奇才是真的一点儿也不为过。
  只可惜,命运将他安排在了一个不合时宜的位置上,一个本不该承受重压的人,却需挑上一个万斤重担。
  弘治皇帝吁了口气:“可他乃是太子,那么,方卿家,你以为,要做太子,为了则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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