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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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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他如鲠在喉,却发现一丁点脾气都没有。
  萧敬匆匆而来:“陛下,兵部尚书马文升求见。”
  弘治皇帝只抬了抬眼皮子:“果然是难得清静片刻,宣进来吧。”
  他看了一眼眼眶通红的欧阳志,没有再说话。
  甚至在这一刻,他有些动摇了。
  真的……要重新开始吗?
  马文升快步进来,声音嘶哑道:“臣……见过陛下……”
  拜倒,哽咽道:“天佑大明啊。”
  弘治皇帝凝视着马文升,有些不知其意。
  马文升道:“陛下,宁波府送来快报,人间渣滓王不仕号……回来了,编修徐经……回来了!”
  “……”
  弘治皇帝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人间渣滓王不仕……”
  “徐经回来了?”弘治皇帝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目中放光。
  “是……已至宁波,不日至京。”马文升泪水涟涟,再也忍不住了:“他回来了……宁波府奏报,徐经抵达了木骨都束,随即返航,陛下……这木骨都束,乃三宝太监,曾抵达过最远之处,徐经与人间渣滓王不仕号诸将士,花费两年往返,带回来了航路……这是上天护佑啊!”
  弘治皇帝沉默了。
  他抬眸看了一眼欧阳志。
  欧阳志的脸色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突然慢慢的舒展开来。
  弘治皇帝道:“奏报,拿来。”
  奏报送上,弘治皇帝颤抖着手,一字一句的看着奏报,良久……他将奏报放下,深吸一口气:“回来了,天佑大明,这……可不是苦心人,天佑之?”
  他一下子打起了精神,内心的阴霾,一扫而空,他打起了精神:“取舆图。”
  足足用了两炷香,宦官们才从故纸堆里,寻到了一幅舆图。
  此乃当初三宝太监命人绘制,只是一个粗略的舆图。
  弘治皇帝寻到了那传闻中的昆仑洲位置,沉默了很久:“徐经……真是了不起的人啊。”
  他抬起目中,双目之中,放着精光。
  “他们何时进京。”
  “他们取道天津卫的话,那么……以臣预计,半月之后,便可抵达。”
  弘治皇帝沉吟着,不说话。
  马文升小心翼翼道:“陛下……”
  “朕想到了巨鲸,汪洋之上,有多少艰难险阻啊,可这些人,却在海中漂泊了两年。一艘方寸洞天的海船,他们就靠着区区一艘海船,这其中……有多少煎熬呢?马卿家,就不说狂风巨浪,不说海中的巨兽,不说沿途可能遭遇的盗贼,不说疫病,朕只将你放在一艘海船上,教你远离故土,两年,两年啊,你会如何?”
  马文升沉默了:“臣无法忍受。”
  “是啊,你无法忍受,那么,他们的遭遇,更无法想象。朕记得,徐经乃是世家出身,是吗?他们一家人,都是江南仕宦,打小,也算是锦衣玉食,是不是?”
  “是。”
  弘治皇帝道:“人间渣滓王不仕号上下,尤以徐经为最,他们……真的……教人敬佩啊。反观朕与诸卿,在此坐享其成,实是惭愧。”
  弘治皇帝坐下了,心里感慨万千。
  他抚摸着案牍:“宣诸卿觐见吧。”他扬起了手中的奏报:“此乃普天同庆之事,而今,徐经回来了,该速诏内阁各部诸卿,商讨应对之策,这一次,不能再令人的血汗白流了。命人……去平西候府报个喜,告诉方继藩,他的门生徐经无恙,让他立即入宫。”
  “奴婢……遵旨!”
  弘治皇帝说罢,低着头,继续去看舆图。
  这是他第一次,对外面的世界,有了浓厚的兴趣。


第0468章 陛下哭了
  弘治皇帝说罢,不禁感慨。
  暖阁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弘治皇帝一下子,龙精虎猛起来。
  柳暗花明又一村,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他凝视着舆图,道:“欧阳卿家,这木骨都束可有万里之遥啊,真是可怕……人离乡万里……”
  欧阳志没有回答。
  弘治皇帝似乎习惯了。
  其实他就喜欢欧阳志这个样子,稳,太稳。
  弘治皇帝眉一挑,不以为仵的样子,手指尖沿着宁波、泉州一带,一路自西洋划过,又忍不住感慨:“真是一群勇士啊,若是朕,一定无法忍受这样的煎熬……欧阳卿家……欧阳卿家……”
  弘治皇帝侧目,忍不住看向欧阳志。
  欧阳志呆滞的脸上,却突然遏制不住了。
  呜哇一声,撕心裂肺的滔滔大哭。
  整个人弯下腰,又蜷在地,以头抢地……
  弘治皇帝:“……”
  这是动情到了极致吧。
  弘治皇帝很佩服方继藩,能将六个门生教授的这样好,如此至情至性!
  欧阳志是真的伤心了。
  他涕泪直流:“臣是徐经、唐寅诸师弟的大师兄啊……臣既为大师兄,本该照拂诸师弟,这是长兄为父的道理。徐师弟下海,乃为了大义,他两年没有音讯啊……”
  欧阳志捂着心口,眼泪滂沱:“至亲的师弟,生死未卜,恩师……悲痛欲绝,这是臣这师兄的失职,这两年来,臣无时无刻,不盼着徐师弟回来,臣以为他死了,以为……他……”
  欧阳志不断的捶着自己的心口:“这是上天垂怜,他还活着……可这两年,他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的罪啊。陛下……臣在京师,伴驾陛下左右,锦衣玉食,生活安定,可臣的师弟……臣的师弟他……”
  弘治皇帝第一次,看到欧阳志如此掏心掏肺的样子。
  以往在他的印象中,欧阳志是一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无论遇到了任何事,都能沉着以对。
  可现在见他如此,竟也不禁伤感:“卿家如此之言,教朕惭愧,这等忠贞之士,朕满心只想着,他带回来海图。却竟是忘了,他也是有父母在堂,有恩师,有你们这些重情重义的师兄弟的人。他也是凡夫俗子,是血肉之躯,也会有七情六欲,可为了求取海图,却受如此的煎熬,朕只念自己,而罔顾了他人的情感,哎……都说天子理应为天下人的君父,朕乃天下子民的父亲,却一心想着的,是海图,是西洋……朕今日见欧阳卿家如此,方才知……这千秋伟业的背后,是多少人的血泪,又有忠贞之士,为之埋骨万里,血泪成河。”
  弘治皇帝说到此处,不知是不是被欧阳志的感染,眼圈也泛红了。
  萧敬吓的忙是对欧阳志道:“欧阳侍学,注意臣仪!”
  一面忙不迭的给弘治皇帝递帕子:“陛下……请节哀。”
  可欧阳志却没理他,依旧滔滔大哭。
  弘治皇帝擦了擦泪,也不知自己为何,脆弱至此,最后长叹了口气:“传旨,十日之后,移驾天津卫,朕亲迎人间渣滓王不仕号登岸!”
  弘治皇帝是个瞻前顾后之人。
  做任何事,都需左思右想。
  可这一次,他决心去做一件事。不必去询问身边的人,自己拿了这主意。
  萧敬战战兢兢的道:“陛下……倘若如此……这……这……不妥吧。”
  “有何不可呢?”弘治皇帝道:“徐经出海,九死一生,他可有想过,可与不可吗?这一次,寻到了航路,又为大明节省了多少公帑,这笔账,可有人算过吗?我大明时至今日,非下西洋不可,下西洋,乃是国策,不容更改,朕亲自去犒慰下海的勇士,便是要让将来无数随船下西洋的军民人等知道。朕不能与他们去共体汪洋上的艰辛,可朕的心里,有他们。”
  “为人君者,不可使亲者痛,而仇者快啊。这件事,直接昭告,就不必和内阁商议了,司礼监直接明发旨意!”
  他沉默着,脸色铁青:“想当年,三宝太监下西洋,多少人葬身鱼腹,又有都少人,饱含着艰辛,当时的朝廷,没有足够的赏赐,不能使他们许多人封荫妻子倒也罢了,却将他们一切的心血和努力,视为敝屣。这样的事,再不可发生了,朕要亲自迎接他们,只有如此,才可以给子孙后世们作为标榜,将来,朕的子孙,倘若再有朝令夕改者,至少,他们该知道,他们还有一个先祖,曾对这些出海的将士,心怀敬重之念,朕要看看,后世的兵部诸官们,还可以如此怠慢那些无数人用血泪换来的海图和文牍,后世之君,是否要悖逆祖宗之法!”
  弘治皇帝背着手,将欧阳志搀扶起来:“不必哭了。”接着朝萧敬道:“赐坐吧。”
  萧敬脸色变幻不定。
  陛下巡幸天津卫,这可是天大的事啊,但凡有一丝一毫的疏漏,都极为严重。
  陛下是个不喜欢巡幸之人,他虽也微服,可微服毕竟不会惊扰百姓。而巡幸不同,到时可是数万禁卫以及数千官吏随行,遮云蔽日,队伍蔓延十里,为了供应这巡幸所需,势必地方官府,要想尽一切办法迎接。
  历代有许多昏聩之君,便爱四处巡游。
  弘治皇帝见此前车之鉴,自然对巡游之事,心存反感。
  可如今……
  如此一意孤行,甚至不经与大臣们讨论,看来,这是铁了心了。
  萧敬心里想,如此一来,自己便要遭罪了,一面要在宫中预备,一面要派人前去天津卫接洽,还需和御马监这儿,调动勇士营以及上四卫的兵马,不只如此,十二监里,还有宫中各局各司,怎么个安排,都要做到万无一失,任何一个纰漏,都可能引发不可测的结果。
  他面带着微笑,微笑背后,带着几分忧虑,却还是亲自搬了个锦墩,请欧阳志坐下。
  欧阳志哭声渐渐停了,却还在抽泣,方才似乎是真正到了伤心处,伤心过后,却是满心的欣慰,师弟……终于回来了,他目光略显呆滞,浑浑噩噩。
  而弘治皇帝心里却是感慨万千,方继藩的门生,怎么就个个至忠、至孝、至情、至孝呢。
  太子若有他们半分,也算是知足了。
  看看这欧阳志……真的很想寻个机会,狠狠鞭挞一番,方解这恨铁不成钢之憾。
  ……
  朱厚照在方家后园。
  他趴在地上,一只眼张着,另一只眼死死的闭住,手里抓着玻璃球,瞄准,屁股撅着,让站在身后的方继藩,恨不得想从后面踹他一脚。
  “殿下,赶紧,快射啊。”
  “且慢!本宫且先缓缓神,但求一击必中。”他拇指抠着玻璃球,依旧还在蓄力,不急着弹出玻璃珠,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远处的一颗玻璃球,呼吸,呼吸,呼吸……
  “赶紧,再不弹,那就不来了。”方继藩忍不住吐槽。
  朱厚照龇牙:“来了,来了,你耍赖,岂有这样催人的。”说着,手中的玻璃珠弹射出去,在地上滚动,却与另一颗玻璃珠错身而过。
  朱厚照忍不住气的双手捶地:“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方继藩乐了:“该我了,该我了,记着啊,殿下,三百两银子。”
  朱厚照站起来,拍拍地上的灰尘,抬腿便是给一旁吃瓜的刘瑾一脚:“吃吃吃,就知道吃。”
  刘瑾不敢咀嚼了,错愕的看着朱厚照,手里还握着一块咬的稀烂的瓜皮,他没有解释,垂着头,趁朱厚照不注意,轻轻的嚼嚼口里的瓜肉,舍不得咽下去。
  啪!
  方继藩有如神助,手中玻璃珠,直中朱厚照的玻璃珠,他乐了,朝远处的邓健道:“记账,再加三百两。”
  朱厚照叹口气:“不来了,没意思,总是本宫输,本宫甚至怀疑你在做局,专门坑本宫的银子。”
  “没有的事。”方继藩板起脸,认真的道:“殿下不要乱说,臣岂是这样的人,臣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臣的五个门生,便都……”
  “算了。”朱厚照一挥手:“朱小荣呢,小荣哪儿去了,有日子不曾见她了啊。”
  正说着,却有人飞快来:“殿下,新建伯,宫里四处在寻人,要急疯了,请殿下和新建伯赶紧入宫。”
  “又是什么事?”
  来人是方家的门子,他急匆匆的道:“说是人间渣滓王不仕号回航,徐经徐编修……回来了!”
  朱厚照两眼放光,咧嘴笑了,他激动的道:“他……他竟真回来了?他还活着?”
  方继藩身躯一震。
  徐经竟……竟还活着……
  他没有死呀……
  可是……这两年他去干啥了?
  方继藩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了这个可怜的门生,他的内心,是自责的,早知如此,当初,真不该让他下海啊。
  擦……
  真回来了。
  方继藩转身,便朝自己的书斋里跑。
  “老方,你做什么去?”
  “画画!”


第0469章 落花有意,流水有情
  方继藩还是很有绘画天赋的。
  在大致的画出一个人之后,在旁写了一个斗大的徐经二字,方才满意。
  人类发明了文字,而文字的妙用,确实使人类的发展进程提高了无数倍。
  方继藩满意的将笔一搁,将画挂起来,看着自己画的画长长出了口气。
  徐经这家伙终于回来了。
  真是不容易呀,他悬着的心终于可以安然放回原处了。
  念及这俩年来的种种担忧,方继藩摇了头摇,深深叹了一口气,才出了书斋。
  他与朱厚照联袂入宫。
  俩人至暖阁,此时……这里已热闹非凡。
  人们窃窃私语,低声谈论着关于‘人间渣滓王不仕’的种种传说。
  弘治皇帝已满面笑容,眼睛里都洋溢着笑意,他见了方继藩和朱厚照二人来了,立即笑着开口说道:“方卿家,朕正等你来,今日有一个差事交给你。”
  方继藩道:“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弘治皇帝凝视着方继藩,认真的审视了一会,便又笑道:“朕不要你鞠躬尽瘁,只让你作前导官,去天津卫,为朕前哨。”
  前哨……
  方继藩轻轻皱了皱眉,旋即便开口劝道:“陛下……”
  谁料话还没说出口,弘治皇帝便截住了他的话。
  “朕意已决,诸臣们已劝说过了,你不必相劝,朕欲巡天津卫,亲迎徐经等登岸。”
  他抚着龙案,一脸认真而又严谨的神色。
  方继藩这才知道,原来徐经并没有到京师,只是有了消息而已。
  此时,方继藩倒是急盼着见徐经了,这个家伙,给自己挣了口气啊。
  方继藩心里想,鬼才拦着陛下呢,谁拦陛下去接我家徐经,我方继藩和他拼了。
  方继藩道:“臣遵旨。”
  弘治皇帝舒心极了,竟是毫不吝啬的夸赞起来。
  “这个徐经,真是了不起啊。”
  方继藩乐呵呵的道:“臣早就说过了,徐经是个忠厚的人,臣当初,可是作保过的,臣对陛下,忠心耿耿,从不敢欺瞒陛下。”
  弘治皇帝只莞尔,他吁了口气,指了指朱厚照道:“太子要向方卿家学学。”
  朱厚照有点懵,这和自己有关系吗?
  今日这暖阁里,其乐融融,便连一向不苟言笑的谢迁,脸上也有了几分笑容,他虽然觉得陛下去天津卫有些过了,可说实话,徐经回来,确实是解决了大明当下最棘手的问题。
  方继藩心里也长长松了口气。
  这下西洋的进程,只怕又加快了一步了。
  至于徐经,当初让徐经下海,本心而言,方继藩是有点不舍的,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一个门生,这等同于是送羊入虎口,九死一生啊。
  可是……徐经不去,谁去呢?
  方继藩只能孤注一掷。
  ……
  临出京之前,太康公主的脑疾有了复发的征兆。
  方继藩被诏入宫。
  二人如老友重逢,彼此微笑。
  太康公主抿嘴,笑着道:“新建伯,倒是恭喜你。”
  方继藩笑吟吟道:“不错,我的门生徐经回来了,诶,真是不易啊,当初教导他做一个有志之人,可没少花费我的功夫,耳濡目染,数年熏陶之下,这个小子,总算有了些许的成就,有此可见教书育人,是何其重要的事,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此言非虚,徐经从前坏毛病不少,尤爱美色,当初我便批评他,大丈夫心怀天下,岂可满心儿女情长,若如为师这般,天下妇人,尽为粪土,除了公主殿下,再无其他人……”
  “什么……”太康公主惊的说不出话来。
  感觉要窒息了。
  这也太赤裸裸了。
  她俏脸宛如夕阳下的云霞,美眸忙是避开方继藩的目光:“新建伯在说笑吗?”
  “呀。”方继藩碰瓷之后,立即收手,绝不拖泥带水:“殿下,是臣的不是,臣真是该死,如此胡言乱语,诶,我怎的将真话说出来了,不,不,不,这不是真话,都是胡说的,不必放在心上。”
  方继藩很惆怅,倘若自己的爹靠谱一些,说不准,他都可以抱孙子了,结果……
  太康公主抿抿嘴:“原来你门生回来了……”
  “殿下说的不是……这个?”
  太康公主看着方继藩:“我……我恭喜你有了个妹子。”
  果然还是那句老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方继藩干笑:“这个……”
  “你不喜欢有一个妹子吗?”太康公主眨眨眼。
  方继藩肯定的语气道:“喜欢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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