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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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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你说,捕了这么大的鱼,若是此时,老爷上奏,报一个祥瑞,这岂不又是大功一件?”
  温艳生沉默了片刻,摇头:“这功和老夫没关系,这是人家的功劳,要报祥瑞也好,要献宝也好,这都是唐修撰的事,老夫只负责吃,这功劳,却不必去揽,他是年轻人,和老夫不同,老夫年纪大了,功名利禄之心,早就淡了,能为官一任,做这父母官,做到不贪不占,勉强能为百姓们做一些主,每日还能变着花样,吃这么多山珍海味,就已知足了,功劳……不要,不要也罢。”
  说着愉快的哼起小曲儿。
  ……
  在得知鲸油可制蜡烛,而且还是最上等的蜡烛之后,几乎所有的鲸油,很快就被人抢购一空。
  卖肉和油的银子,一次,竟有八千两。
  这是何其恐怖的数字,这才来回一趟啊。
  唐寅没见过这么多银子,自己把自己吓死了,一边针对这一次捕巨鱼,命匠人们改良捕鱼的弓弩,一面让人对船体进行加固,同时,他决心订制新船。
  剩余的银子,自然是直接犒劳官兵。
  水兵们得了银子,个个喜笑颜开,更加精力充沛了,一个个嗷嗷叫着要去捕鲸,这一趟,可是人人七八两银子啊,可比捕黄鱼赏钱更丰厚,一月多捕几头,数十两银子就到手了。
  这些不怕死的家伙,只要有钱,什么事都敢做,个个主动请缨,都是不肯落后于人。
  唐寅则关起门来,修了一封奏疏和书信,连同着那巨鲸的骨架,命人火速运输。
  从宁波运输货物去京师,若是先用海船走一段海路,将其送至杭州,随即再由杭州漕运从运河将其送入京,快一些的话,二十多天就可以到。
  这备倭卫,已开始渐渐步入正轨了。
  现在最缺的,反而是船,若是没有新船,就没法儿扩充兵员,只是要造船,所花费的时日,却是不少,这也是唐寅最烦恼的地方。
  ……
  一场剿倭的溃败,令兵部抬不起头来。
  马文升最近不太蹦跶了。
  可此时,太子殿下却是连上奏疏,当然,这奏疏是方继藩一道上奏的,两个人搜肠刮肚,说实话,他们实在不是写奏疏的材料,大眼瞪小眼,看了老半天,方继藩一拍案:“有了,按三宝太监当初上书的写。”
  “啥,你还认得三宝太监?”朱厚照趴在案牍上。
  方继藩鄙视他,随即念起了文皇帝驾崩之后,仁宗皇帝登基,欲停止下西洋时,三宝太监郑和愤而上书的话:“欲国家富强,不可置海洋于不顾。财富取之于海,危险亦来自于海……一旦他国之君夺得西洋,华夏危矣。我国船队战无不胜,可用之扩大经商,制伏异域,使其不敢觊觎南洋也。”
  “三宝太监说过这些话?”朱厚照趴在案牍上,开始抄写。
  方继藩道:“说过。”
  “噢。”
  方继藩又添了一句:“汪洋之上,有鱼无数,此为肉也,食之不尽,若进行捕捞,上可纾解朝廷无粮窘境,又可使百姓们满足口腹之欲,此一举两得。”
  朱厚照又颔首点头:“说的很好,不过……”
  朱厚照停了笔杆子:“老方,为了将兵部剩余的几艘海船抢来咱们镇国府,我们是不是有点无所不用其极了一些,不如本宫直接向父皇索要便是。”
  方继藩似笑非笑的看了朱厚照一眼。
  朱厚照觉得自己自尊心受了刺激:“咋就要不到了,本宫是父皇的儿子啊,亲的。”
  方继藩摆手:“臣知道,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正因为是亲儿子,殿下还能活到现在,否则……”
  “否则什么?”
  方继藩抬头,看着房梁:“否则,你又不是陛下儿子,又没脑疾,陛下虽宽厚,却只怕也已死了一百次了,臣说话有些耿直,不要介意。”


第0457章 帝心
  朱厚照瞪着方继藩,沉思了很久,突然乐了:“这话虽不爱听,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朱厚照对此,似乎并不在乎:“或许,正因为我是父皇的儿子,所以才养成了这样的性子,我若是别人的儿子,就不会如此了。由此可见,问题的根本,出在父皇,子不教,父之过也,怪不得本宫。”
  他有唾面自干的本能。
  美滋滋的将奏疏写完,随即取出自己雕刻的镇国公印,让刘瑾取了印泥,他是个极细腻的人,这镇国公印,还有专门的防伪标识,细细的检查一番,随即啪的一下,盖在了奏疏上,将奏疏交给刘瑾道:“递通政司去。”
  刘瑾忙是小鸡啄米似得颔首点头,抱着奏疏去了。
  如从前一般,方继藩和朱厚照二人便动身,打马去西山,近来西山的生员们骑射已经学的少了一些,在明伦堂里读书的时间多了一些。因为……明年便是弘治十五年,会试在即,以刘杰为首的一批举人,即将开始一轮新的冲刺。
  此次科举,对于西山书院而言,极为关键。
  即便是王守仁、刘文善、江臣,都不敢怠慢,他们认为,这是新学的关键。
  新学能否推行,本质在于,它必须证明自己也有向朝廷输送人才的能力,倘若不能输送人才,那么再有道理的学问,也不过和大明无数学派,如洛学一般,最终不过昙花一现,成为一群失意文人的玩具罢了。
  为了应对明年的春闱,刘文善和江臣几乎下了值,便来讲经,对所有举人,都要求一日作八股一篇。
  朱厚照嚷嚷着这是在教书呆子,不可,不可,却没有人理会朱厚照,这不是玩笑事,事关重大。
  大明,有它的游戏规则,打破规则,需要无数人头破血流,更可能引发党政朝廷的动荡。唐时的牛李党争与宋时的新旧党争,乃是前车之鉴。
  因而,那就利用规则,直接为朝廷输才。
  朝鲜王在此学习已有两个月,他似乎对此乐在其中,每日跟着大家读书,竟是极认真。
  李怿喜欢西山书院的环境,当然……他更爱西山书院的伙食。
  这里的猪肉很好吃,土豆泥别有一番风味,还有红薯,有西瓜,有梅子,这些,即便是号称朝鲜宗室,其实在朝鲜国,都是吃不着的。
  每次捧着碗吃完了一顿饭,他便抹了抹口里的油星,发出了感慨:“真得劲儿!”
  前些日子,飞马送来的大黄鱼,方继藩也让西山尝了尝,只是大黄鱼少,几条大鱼,熬了一大锅汤,李怿吃的不亦乐乎,因吃的急,嘴里竟生了泡。
  看着这家伙如豚啃食的样子,王守仁很无言,因为吃相太差,实在有碍观瞻,作为师公,难免私下里叫去问一问:“殿下平时在朝鲜吃啥?”
  “冷面。”
  冷……面……是啥……
  “就这个?”
  “酱菜。”
  王守仁:“……”
  “还有打糕!”
  “……”
  “还有呢?”
  李怿不吭声。
  王守仁理解了,道:“噢,食不言、寝不语,往后就食时,不要窸窸窣窣。”
  “中!”李怿忙不迭的颔首点头。
  ……
  弘治皇帝大抵看过了一眼号称镇国公朱厚照的奏疏,他沉默了片刻,从前,对于大海了解不深,而今,因为大量的渔产,以及下西洋,使他渐渐开始尝试着去了解那汪洋大海,人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许多事,不是靠讲大道理就可以遏制人的欲望的。
  就如镇国府备倭卫前些日子被恩准打渔,朝中诸公,没一个人敢提出反对。
  即便是严守海禁,信奉片板不得下海的大臣,也一句话都不敢说。
  鱼是何物,是粮啊,大量的渔产,意味着紧缺的粮食,将得到纾解,谁敢禁绝备倭卫打渔,难道不怕江南军民们用吐沫喷死吗?
  弘治皇帝仔细咀嚼着奏疏中的话:“欲国家富强,不可置海洋于不顾,财富取之于海,危险亦来之于海……”
  说到危险时,弘治皇帝眼角不禁扫了一眼下头的兵部尚书马文升。
  马文升埋着头,他已习惯别人奇怪的眼神了。
  所以,他不做声。
  弘治皇帝将奏疏放下:“太子……和方继藩……这是向朕讨债来了啊,他们想要船,兵部……在蓬莱水寨,还有四艘海船吧。”
  “陛下……”马文升愣了一下,道:“此四艘船,乃是蓬莱水寨,仅有的舰船了,若蓬莱水寨无此船,一旦倭寇来袭……”
  说到倭寇来袭时,马文升就有一种羞愧感。
  输的太彻底了。
  所谓精兵强将,还有如此巨船,居然不堪一击。
  弘治皇帝手指头磕着案牍:“是啊,蓬莱水寨,不可无船,可蓬莱水寨,有船又如何?”
  马文升一点脾气都没有,拜下:“臣万死。”
  “不是你的责任。”弘治皇帝道:“若是你一人之责,倒还好办,可朕朕罢黜了你,事情就可以解决吗?诶,这是列祖列宗们的疏忽啊,朕也责无旁贷,可是,朕有错,朕能罢黜自己吗?”
  顿了顿:“财富取之于海,自海中牟取财富,这是镇国府备倭卫的事,他们现在专司打渔,指望他们备倭,怕是不成了,蓬莱水寨,重新整肃吧,再选精兵良将……要自海中牟取财富,就不得忽视海中的危险,这是蓬莱水寨的职责,也是你兵部和朕的职责。这船……宁波水寨想要,那就匀两艘去,不过不是现在,方继藩说唐寅能打着巨鱼,朕很想看看,他是不是在吹嘘。”
  沉默了片刻。
  弘治皇帝心里还有点儿怄气,憋着一股子气又发不出,忍不住手点着马文升:“你呀……”这话却随即戛然而止,弘治皇帝摇了摇头,终究还是不忍数落下去。
  马文升想哭,这兵部尚书,他是真的不想干了,一点滋味都没有,诚惶诚恐道,只好继续说着车轱辘话:“臣万死。”
  “还有那徐经,至今没有音讯,朕看……”弘治皇帝道:“现在只怕已葬身鱼腹了吧,诶,真是可惜了一个青年俊彦,兵部要想办法,重新摸索出航路,下西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臣万……不,臣遵旨。”马文升委屈巴巴的道。
  “起来吧。”弘治皇帝心又软了:“朕说过,这不是你的疏失,你尽忠职守便是,不必惶恐。”
  弘治皇帝说罢,吁了口气。
  倒是一旁的刘健道:“陛下。”
  弘治皇帝颔首。
  刘健道:“明年春闱,按祖宗成法,也要开始了,不知陛下何时昭告天下,如此,读书人也可早做准备。”
  何止是读书人要早做准备,便是刘健也磨刀霍霍啊。
  自己的儿子,乃是举人,虽说赐了爵,可作为刘家的后人,怎么能不考一考。
  若能金榜题名,刘家便是一门两进士,这是何等荣耀的事。
  刘健巴巴的看着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沉默良久,手抚着案牍,徐徐道:“是啊,也该要昭告天下了,这是读书人们最盼望的事。”
  他想了想,一字一句道:“朕念,你们记下。”
  立即有招待翰林提笔,在角落里预备记录。
  弘治皇帝淡淡道:“朕膺天命、承祖宗列圣之统一,以临天下,于兹十有五年,夙夜兢兢,思弘化理,非法诸古而不可然。尝考之前代继统之君,守成称贤莫盛于夏之启、商之中宗高宗、周之成康、之数君者,治绩之美具在方策,果何道以致之。近世儒者之论,谓圣王以求任辅相为先,又谓君之圣者以辨君子与小人,数君之致治也,其亦有藉于是耶。”
  在此顿了顿,弘治皇帝居然觉得自己眼角有些湿润,当他道出夙夜兢兢时,竟觉得是发自肺腑,他太疲倦了,只希望如人们常说的一样,能有一日,可以众正盈朝,无数能臣成为自己的左右臂膀,至少……可以分担一些自己的巨大压力。
  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孤独感,他在想,或许了,夏启和周朝的成康这样的贤君,也一定如自己这般吧。
  他继续道:“且辅相之贤否、君子小人之情状,未易知也。兹欲简贤为辅,用君子不惑于小人,将安所据耶,天下之务固非一端,以今日之所急者言之,若礼乐教化、若选才课绩,征赋之法,兵刑之令,皆斟酌于古然行之,既久不能无弊焉。袪其弊而救之,欲化行政举如祖宗创制之初,比隆前代何施何为而得其道邪。朕求良策,于是开科举,择佳期于弘治十五年春!”
  刘健不由错愕的抬眸,看着弘治皇帝。
  马文升也惊讶的抬头看了弘治皇帝一眼。
  “天下之务固非一端,以今日之所急者言之,若礼乐教化、若选才课绩,征赋之法,兵刑之令,皆斟酌于古然行之,既久不能无弊焉。袪其弊而救之,欲化行政举如祖宗创制之初,比隆前代何施何为而得其道邪……”
  他们是弘治皇帝的肱骨之臣,显然最诧异的,乃是这一句话。
  这话的意思是,天下的事有很多,就以今日而言,朝廷最急迫的事,有选才、有教化、有刑法、有赋税,这些急迫的事,历来都在效古代的先例而行之,这古法,其实就是祖宗之法……
  可是,此后的话才是关键,可这些祖宗之法,施行的久了,怎么能没有弊端呢,袪除这些弊病而去弥补,就如同太祖高皇帝在时创立祖法时一样,这不是坏事。
  陛下……竟有对祖宗成法不满意,且有意改祖宗之制之心?
  当然,这里头已是极隐晦了,并没有赤裸裸的说出什么过激之言,却只说,太祖高皇帝可以创制,作为后人,有何不可?
  可当今陛下,乃是历来习惯于墨守成规的弘治天子啊。
  连他竟也开始起心动念了吗?


第0458章 恭喜
  欲化行政举如祖宗创制之初!
  显然,全旨的中心,就在这句话。
  陛下想要寻良策,而非寻君子。
  何为良策?
  似乎从种种的迹象来看,理当是真正务实求治的方略。
  陛下……他变了。
  似乎因为红薯、土豆、捕鱼、下西洋,渐渐的开始务实起来。
  虽然会试的八股文,定然不会更改。
  可这份诏令,只怕会极大的影响殿试的策论。
  刘健深看了弘治皇帝一眼,拜下:“陛下寻良策而安军民,用心良苦,臣不能及。”
  是啊。
  到了这个地步,连刘健都愈发的觉得,祖宗所创之制,时至今日,已有太多与当今天下不合之处,一成不变下去,天知道会闹出多少乱子。
  当然,推行新制,自是不可能的,只能来一句,要效仿太祖高皇帝创制,这不也是学习祖宗吗?
  弘治皇帝起身,一脸疲惫:“朕近些年,龙体欠安,从前从早至晚,精神奕奕,而今,晨起至午时,便疲倦不堪,国家大事,托庇于诸卿,诸卿与朕,共同戮力吧。”
  却在此时,外头有宦官匆匆而来:“陛下!太子与新建伯求见。”
  弘治皇帝露出了笑容:“宣进来。”
  朱厚照和方继藩本在西山,而今急匆匆的入宫觐见,是因为得了一封书信。
  这是唐寅送来的快报。
  方继藩一见,喜上眉梢,鲸鱼,还真捕捞上来了。
  伯虎还真是没让自己失望啊,果然没白心疼他。
  方继藩美滋滋的和朱厚照二人觐见,便是来报喜。
  “陛下……”
  一进暖阁,方继藩道:“陛下,大喜,大喜。”
  弘治皇帝笑吟吟的,显得精神了一些:“有什么喜事?”
  “巨鱼,捕上来了,不,不该叫巨鱼,还叫鲸鱼才是。”
  所谓的鲸,本就有巨大之意。所以说文解字,所谓鲸鱼,就是好大好大的鱼。
  老祖宗们在创字时,总会有一些恶趣味。
  弘治皇帝眉头微皱:“是吗?何时捕捞上来的。”
  “就在数日之前,唐寅率备倭卫,出海,与鲸鱼死斗,杀得海面都染红了,那鲸鱼,竟与船一样大,双方搏斗数百回合,那鲸竟通人性,牙齿有人高,而我备倭卫凛然无惧,将士争先,勇猛上前……”
  弘治皇帝摸着自己额头。
  还是觉得这家伙……在吹牛。
  “牙齿有人高?”
  “是的。”朱厚照也乐了,双臂张起来:“这么长。”
  “你们亲眼所见?”弘治皇帝笑吟吟的看着朱厚照和方继藩。
  朱厚照表情微微有些怪异:“老方说的啊。”
  弘治皇帝摇摇头,心里想,人家还让你吃屎呢。接着他看向方继藩:“方卿家亲眼见过。”
  方继藩心里想,上辈子当然见过,电视里辣么大的鱼,怎么没见过。
  当然……他没法说这个:“这……这……唐寅说的。”
  弘治皇帝又摇头,心里又想,人家还让你吃屎呢。
  他淡淡一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朕倒很想见见,何来的如此大鱼,你们的话,朕不是不信,只是地方官吏,奏报多有浮夸,等见了实物再说吧。”
  朱厚照和方继藩对视一眼,却也觉得有理。
  说再多,有个什么用?
  弘治皇帝道:“你们来的正好,朕已下诏,明年开春春闱,这西山书院,可要多用功了。”
  朱厚照道:“父皇放心。”
  方继藩心里想,弘治十五年的春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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