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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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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家里,方继藩很是闷闷不乐,邓健看少爷如此,忙是要给少爷捶腿,方继藩心烦地一脚将他踹开:“滚蛋,小香香呢?”
  “在教小荣女红呢。少爷你是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儿,真是讨人喜欢啊,府里上下的人,都喜欢小荣。”
  朱小荣……朱秀荣……
  朱厚照,你大爷,我方继藩和你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深吸一口气,方继藩勉强换上了笑容:“好生护着她,本少爷,也是……很喜欢这个孩子的,在府里头,可不要教人欺负她,谁敢欺负她,本少爷将他剁成十八块。”
  “明白。”邓健摩拳擦掌:“请少爷放心,有少爷您这句话,小人便是死,也绝不教小荣掉半根毫毛。”
  方继藩心里苦笑,送走了两个吃白饭的,家里还有一个啊,这个吃的倒是少,就是女人……终究是个麻烦。
  尤其是我这等三观奇正的人而言,女人,只是负担啊。
  这样一想,方继藩便开始惦念着朱秀荣了,却不知她吃了蛋糕没有,好吃不好吃,有没有像自己这般,记挂着自己。


第0425章 征服天堂
  天津卫。
  一艘来自于朝鲜国的舰船已经抵达这里。
  朝鲜国王李怿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他年纪并不大,刚刚登基为王,此次愿意来此,也是因为国内刚刚动荡,新王登基,急需大明朝廷更大的支持!而现在朝鲜国内的情况,还算稳定,这才是他决定此刻亲自来入贡的原因。
  礼部的官员提前接到了音讯之后,一早就来此守候了。
  因为此次来的乃是藩王,连朝廷都始料不及,迎接的礼仪比较仓促。
  那负责迎接的迎客主事远远眺望,便见在那船上似有人下来,他笑吟吟的上前,见当先上了栈桥的人,便行礼,用一口流利的辽东口音朝鲜话道:“殿下远来,想来辛苦,还请上岸,稍事休息。”
  结果……那人一脸懵逼。
  这主事看这人的反应,也懵逼了。
  咋?
  这么正宗的朝鲜话,他竟不懂?
  本官不知接待了多少朝鲜国使臣,人家都听得懂的啊。
  于是他又道:“殿下……”
  他刚说,来人便用一口河南口音的话道:“朝鲜国王在我身后,学生是举人刘杰。”
  这一下,有点尴尬了。
  礼部主事叫吴观,吴观此时觉得自己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随后,他心里有所不满起来。
  你是举人理解,乃刘公之子,这没错,本官见了你,行个礼,也算是恰如其分。
  可是……你咋一点礼节都没有?人家朝鲜国王远来,远来是客,为何你先下船?真是失礼了啊。
  礼部负责招待藩臣,大明也号称礼仪之邦,因而在这方面,是从不肯疏忽的。
  吴观便拉下了脸,目光才落到了李怿的身上。
  这……其实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十六七岁的样子。
  这大孩子竟还有些羞怯,居然藏在刘杰的身后。
  吴观上前,又用他的辽东口音的朝鲜话重述了一遍。
  谁料,这李怿却是用河南口音的汉话道:“此番入贡,是为面见大明天子,蒙大明厚恩,得以保全宗庙和国家,上使不必多礼。”
  呼……
  吴观这才像是完成了自己使命一般。
  这朝鲜国王的汉话,挺熟练啊,可是……咋和刘公的官话,有那么点儿相似呢?
  吴观又看了刘杰一眼,却见刘杰依旧站在李怿的前头,他不禁又有点生气了。
  不应当如此啊,你是大明的举人,怎么可以在朝鲜王前头呢?这是礼数,咱们大明,是礼仪之邦啊。
  当然,这个时候,他不便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看着李怿跟在刘杰身后,亦步亦趋的!
  太难看了。
  吴观深深的拧着眉心,不忍去看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大明,行的是霸道,不是王道呢。
  ……
  木骨都束!
  这就是传说中的木骨都束,在足足一个月的航行之后,随着洋流,当人间渣滓王不仕号抵达这里的时候,只剩下七成的船员们……哭了。
  这里就是木骨都束啊,在郑和下西洋的文史里,这曾是七下西洋,大明的宝船,抵达最远的地方。
  在后世,这里便是东非,是非洲东岸索马里的摩加迪沙一带。
  他们看到了许多黑色的人。
  没错,这里的人面色都是黝黑的,围着草裙,船队抵达时,黑色的人们已是一哄而散。
  “收起武器。”徐经经过长时间的暴晒,脸色已是古铜,早已没了此前的英俊潇洒,他菱角分明的脸上,薄唇轻抿,身后披着一件遮阳的斗篷,可即便如此,那天上的烈日,依旧使他浑身热汗腾腾。
  “木骨都束人久受大食人的袭击,大食人经常在此抓捕奴隶,因而见到了陌生人,他们往往恐惧,大伙都将武器收起来吧,寻个当地人,先试着跟他们沟通!我们得在此扎营,我们的船已是到了极限了,必须得好好修葺……”
  徐经顿了顿,又道:“这里偶尔会有大食人捕奴的海船来,我们在此设下埋伏,若是能截获他们的舰船和补给,这就再好不过了。”
  这三艘舰船,只剩下了两艘,补给也几乎已经告罄,另一艘船,眼看也不成了。
  唯有人间渣滓王不仕号,却依旧持久而坚挺。
  这艘舰船,现在已成了所有人的心灵寄托,人们将这艘人间渣滓王不仕当做了自己心底的图腾,它曾乘风破浪,曾迎接过惊涛骇浪,甚至有一次,船底触碰到了礁石,还有……在遭遇了小股的海盗,人间渣滓王不仕号依旧用其残破的船身,直接将对方的小船撞翻。
  它诚如每一个下海的人一样,孤苦无依,却依旧用难以想象的坚韧,坚持下来,坚持到了最后。
  虽然海上的疫病和可怕的风浪,以及未知的危险,已让整个船队减员了三成,可现在登上了陆地,所有人……都感触得哭了。
  滔滔大哭。
  船员们亲吻着龟裂的土地,有人直接躺下,在地上翻滚起来,即便这土地滚烫至极,可那含泪的人,依旧如孩子一般裂开嘴,大笑。
  只是这笑,和哭泣没有分别。
  这里的每一个人,徐经都已可以叫出名字,每一个舵手,每一个水手,每一个水兵……
  他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抵达了这里,我们与此国的国王进行联络之后,修葺了船只,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徐经回头看了一眼杨建。
  回去……
  回到故土去……
  杨建回头,看着那碧波汪洋,汪洋的海平线,没有尽头,此来历经了足足一年多,此去……又需要多久呢?
  他甚至已经没有勇气去想象,回程的路上将会经历何等的艰辛,想着想着,他的眼眶红了。
  “嗯!回去!”
  即使有再多的困阻,还是必须要回去啊。
  无论如何也要回去。
  不求封赏,不求封荫妻子,他什么都不求了,只想回家,回家见一见自己的老母亲,抱一抱自己的妻儿。
  除此之外,其他的,在此时就变得没有那么有意义了。
  杨建哽咽道:“徐翰林……”
  徐经朝他摇了摇头,因为他看到,自己最亲爱的朋友,在海洋里结下了深厚友谊的王细作已深一脚浅一脚的过来了。
  这一次航行,除了依靠徐经自己对海洋的了解之外,王细作也给了不少的帮助。
  徐经用最纯正的葡萄牙语朝王细作道:“噢,我最亲爱的朋友……”
  王细作则用最纯正的凤阳官话道:“徐编修,我们终于到了大陆的中点!”
  说着,二人热情的抱在了一起,相互亲吻对方的脸颊。
  这种超越了国界甚至州界的友谊,却在这片旧的大陆,彼此连接了起来。
  接下来,王细作就开始和徐经谋划起来。
  要回去,就必须得有大海船,经过这里的海船,只有一种,那便是大食人的舰船!
  王细作称其为奥斯曼帝国,他们经常来此捕奴,据闻该国喜欢黑色的人,他们会挑选了强壮的黑色人,而后对其阉割,再充塞大食人的后宫。
  黑色的太监?
  “这也是我听同伴们说起的,每当这个时候,奥斯曼帝国的苏丹船队就会经过这一带,这是我们的机会,我们可以在这附近袭击他们,而后夺船。”
  徐经认真的聆听,而后带着几分担忧地道:“我们的人手够吗?”
  “不够!”王细作说得斩钉截铁,接着又道:“对方的人数起码会有三五百人,而且定是精锐,他们的战斗力,可比你们强。”
  王细作湛蓝的眼睛里,掠过了一丝嘲讽。
  这是实话,明军很久没有强敌了,战争对大明而言,太过遥远,即便是对付鞑靼人,那也可以借助着高大的城墙据守。
  可是在世界的其他地方却不一样,那里几乎每一年都是烽烟四起,永不停歇的战争,从未消亡过。
  而事实上,在此时,欧洲人和奥斯曼人还在不断的相互攻伐,奥斯曼帝国依旧对整个欧洲世界,保持着锐意的进攻姿态,不断的扩张。
  徐经愣了一下。
  王细作建议道:“我们不妨可以联合此处的木骨都束,只要得到了他们的帮助,训练他们,或许会有机会,这里的木骨都束人都饱受奥斯曼人的欺压,或许会愿意和我们合作。”
  徐经皱着眉道:“你和奥斯曼人有仇?”
  “……”王细作只是看着徐经,不吭声。
  徐经却捕捉到了王细作目中的恨意,他笑了:“可以试一试,输了就是死,可是没有船只,估计也是死,可我绝对不能死……”徐经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一定要回去,所以我决不能输。”
  “是啊,没有人想死,也没有人认输。”王细作感慨。
  徐经瞥了他一眼,却是淡淡的回眸看着海岸,迎着海风,看着海鸥在天上盘旋,他淡淡的喃喃道:“恩师,我会回来的,我曾说过,我徐经一定不辱使命,一定不会教您失望,现在……我已至天涯,也定会回到恩师的身边。”
  他咬着下唇,目中……隐隐有泪水似要夺眶而出。
  这个曾遇到了风浪和疾病且还活下来的汉子,想……哭了!


第0426章 师祖
  “师公……”
  一大清早。
  方继藩被吵醒。
  刘杰来了。
  一见到了方继藩,刘杰纳头便拜。
  “徒孙见过师公……”
  方继藩很无言。
  大清早来坑人,让不让人睡觉啊。
  可他还是驱散了自己的瞌睡。
  在这厅中,翘着脚,等小香香给自己上了一道香茶,抿了一口。
  他虽然没有去看小香香,却几乎可以感受到,小香香目中投射来的崇拜。
  本少爷就是这么给力,年纪轻轻,就是无数人的爹和爷爷了。
  方继藩呷了口茶,慢悠悠的道:“噢,回来了啊。”
  “回来了。”
  再见师公,感慨万千,在朝鲜国,他面临了无数次的生与死,而每一次,都凭着师公的智慧,靠着那锦囊,奇迹一般的咸鱼翻身。
  师公……真是了不起的人啊。
  “是……回来了,恩师,自回了京师,徒孙连家都没回,就来见师公了。”
  真是孝顺啊。
  方继藩终于知道,为何是大清早来了。
  看着刘杰,虽然很想斥责他为啥不带点高丽参回来,可随即,方继藩还是将这句话憋回了肚子里,做人要厚道,不能总谈钱,这是很俗的事,方继藩不屑做这样的事,丢人。
  他颔首点头:“你的父亲,一直都在盼你回家,你却先来见师公,诶,我是个耿直的人,在这里,就不得不骂你几句了,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虽说师公比你父亲要高那么一辈,可爹就是爹啊。”
  “师公教诲的是。”刘杰抬头,感激的看着方继藩,师公这个人,没说的,太靠谱了,无论是人品还是智慧,这一点,刘杰是真服了。
  “徒孙有一事……想要禀告。”
  “你说罢。”
  刘杰期期艾艾的道:“徒孙和那朝鲜王讲解了一些关于新学的事,这李怿,极是好学,他聆听了师公和恩师的大道,心向往之,咳咳……因而,拜了徒孙为师……”
  “啥?”方继藩豁然而起,接着开始掰起了手指头,低声喃喃道:“门生、徒孙,接下来该是啥?啥来着,曾徒孙?”
  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啊。
  这些徒子徒孙们,还真是放飞自我了啊。
  这辈分,有点乱了。
  刘杰哭笑不得的道:“师公,这个……这个不排辈的,直呼其名即可,而李怿,该称师公为师祖。”
  一听这祖字,方继藩有点刺耳,这祖不是骂人的话吗?
  方继藩抬头看着房梁,老半天缓不过神来。
  “此番他来,既是想来朝见陛下,也是希望,能够来拜访师公,只不过,他现在在鸿胪寺等待陛下的朝见,不便来见师公。”
  方继藩颔首点头。
  这是礼节,藩国王或者使者来京,在得到皇帝召见之前,是不得拜会任何人的。
  方继藩叹了口气:“此人……品性如何?”
  刘杰心里一凛。
  师公就是师公啊。
  收纳徒子徒孙,先不问对方出身,先看品行。
  “此人年纪还小,性子还算温和。”
  “噢。”方继藩淡淡点头:“知道了,你既收了门生,师公能说什么?”
  方继藩撇撇嘴,天色不早,该吃早饭了,咋,还留在这,想蹭饭不成:“回去见你爹吧。”
  “还有一事。”刘杰支支吾吾道:“此事,若是传出去,只怕……只怕有碍观瞻,因而,学生在想……学生在想……”
  方继藩淡淡道:“知道了。”
  藩属国的国王,你刘杰何德何能,也敢做人家的老师,刘杰脸皮薄,怕人嘲笑。
  方继藩心里摇摇头,这个刘杰,不像将来有什么大前途的样子,脸皮不够厚啊。
  哪里像太子殿下,那脸皮,杠杠的。那凑不要脸的东西,最近吃了自己不少的蛋糕啊。
  ……
  送走了刘杰,方继藩吁了口气。
  天气渐渐炎热,方继藩也是百无聊赖,那朝鲜国的国王,早已忘到了爪哇国。
  方继藩觉得自己近来有些健忘,除了对自己的银子记的比较清楚之外,居然总是丢三落四。
  为了防止自己最重要的门生,都忘了干净,尤其是唐寅,自去了浙江,便暂时没了消息,可不能将他忘了才是,于是,特意让人挂了五幅画像,挂在了寝卧里,如此一来,一二三四五,简单明了,偶尔看看五个门生,心情颇为愉快。
  这一日,到了午时,宫里却来了人,请方继藩入宫觐见。
  方继藩匆匆到了暖阁。
  便见弘治皇帝端坐着,刘健、谢迁等人都在,连马文升也在。
  李东阳一脸郁闷的样子,看到了方继藩来,先朝方继藩微笑。
  这笑容……如沐春风。
  方继藩还从来没见过,李东阳对自己如此好过。
  还真是奇了怪了。
  方继藩心里一凛,不会有事吧。
  弘治皇帝微笑的看着方继藩,李东阳咳嗽了一声:“新建伯,有事问你。”
  “问,李公随便问。”方继藩也笑。
  李东阳依旧保持着微笑:“户部拨发了钱粮给镇国府,对不对?”
  “对。”方继藩颔首点头。
  李东阳又道:“数目没错吧。”
  “没错。”方继藩拨浪鼓似得摇头。
  这一点,朝廷还是很有诚信的,方继藩几乎将钱粮算到了小数点的后几位数了,一粒米都没少。
  李东阳便微笑:“可是听说,唐寅在浙江,只招募了三百人。”
  “噢,正常的,兵贵精不贵多。”
  李东阳依旧捋须,微笑。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方继藩的身上。
  李东阳随即道:“可拨发的钱粮,却可供三千人所需。”
  方继藩汗颜:“能否开门见山一些,我听不明百。”
  李东阳深呼吸,依旧微笑:“多出了两千七百人的钱粮,去哪儿了?”
  方继藩不由道:“精兵啊,当然要多发钱粮,何况……这是水师,再者,李公,帐不是这样算的……”
  李东阳终于拉下了脸来。
  其实他很希望和平解决的。
  可是……现在朝廷处处都要钱粮啊。
  下西洋是个无底洞。
  兵部抽调了精兵强将,预备平倭,这也是无底洞。
  还有去岁的灾害频繁。
  说实话,户部几乎已经被搬空了,现在完全靠着亏空在支撑着,他兼任户部尚书,头发都急的白了,你方继藩不要脸啊,打着镇国府平倭的名义,就这么拿着银子不办事,招募三百人,花了三千人的钱粮。
  现在户部要节衣缩食,从京营到亲军,甚至边军和备倭卫的钱粮,都打算先赊欠着,暂时不能足额发放,这都是老规矩,各部兵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可这一次,忍不了了啊,先发难的是辽东巡抚,上了一道奏疏来,先是哭穷,此后说边军们可怜,要饿死了。接下来说,朝廷有朝廷的难处,这没错,可是听说,有个镇国府平倭卫,招募三百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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