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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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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心里琢磨着,该如何拒绝。
  朱厚照却是自来熟,搭着方继藩的肩,喜滋滋的和方继藩朝回走。
  那刘钱还伫在那等着看热闹呢,却见二人有说有笑回来,脸都变了,不能啊,太子殿下昨日明明就因为这姓方的小子挨了揍,怎么转眼,就这样亲热?
  他心里惊疑不已,却是吓得面如土色,哪里还敢逗留,一溜烟的便逃了。
  朱厚照没注意刘钱,却对那几个候着的宦官道:“去,准备本宫的几匹西域骏马来,本宫要和方兄弟骑马。”
  几个宦官还有后头的侍卫原本早就得了嘱咐,等朱厚照一声号令,先揍方继藩一顿再说,谁料转眼之间,罪大恶极的方继藩成了方兄弟,于是一个个面面相觑。
  倒是为首一个宦官道:“殿下,现在可不能骑马,时候不早,又到了杨侍讲授课的时候了,殿下该去左春坊里读书,否则,若是陛下知道殿下因为骑马而耽误了学业,只怕……”
  朱厚照这才想起今日还没读书,顿时露出痛苦之色,朝方继藩道:“你先等一等,本宫去一个时辰便来。”
  说着,便领着众宦官去了。
  方继藩心里松了口气,骑马?特么的,马骑我还差不多,看来为了小命的安全起见,以后还是得赶紧练练马术才好,不过这位太子殿下,还真好忽悠啊。
  可现下的问题是,待会儿,殿下倘若下了学,还非要骑马呢?
  不成,得想个办法才好。
  有了……方继藩顿时想起什么,匆忙的问了个宦官,接着按着他祖传的‘仁义之刀’寻到了几个羽林卫的校尉。
  这些校尉早知方总旗今日肯定要挨揍,可看方继藩完好无损的过来,一个个诧异。
  方继藩则是努努嘴道:“你们几个……”
  几个校尉匆忙道:“总旗大人有什么吩咐?”
  方继藩想了想道:“寻一把小刻刀,再找一些木头来,噢,还得找一张纸,限你们一炷香送来。”
  莫说方继藩是总旗官,乃是几个校尉的顶头上司,单单这方继藩南和伯子以及京师恶少的身份,也足够将几个校尉吓死的,几个校尉哪里敢怠慢,前倨后恭,应诺着便去置办了。
  到了正午时分,朱厚照才打着哈欠,一副茫然的样子自左春坊里出来,今日听杨侍读讲课,他又睡了一觉,打了哈欠之后,便精神百倍起来。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身边随侍的宦官道:“刘伴伴。”
  这刘伴伴乃是朱厚照贴身的宦官刘瑾,刘瑾忙是点头哈腰道:“奴婢在呢。”
  “那个方兄弟去哪儿了,本宫约了他去骑马,快将他请来。”
  刘瑾心里酸溜溜的,怎么就成方兄弟了,可他不敢说什么,只好急匆匆的去寻方继藩了。
  等方继藩随着刘瑾过来,朱厚照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兴致勃勃地朝方继藩招手道:“走,骑马去。”
  方继藩却是笑吟吟地道:“骑马没意思。”
  “什么?”朱厚照怀疑自己听错了,刚刚他还觉得自己和方继藩还算是性情契合,谁晓得方继藩竟说骑马没什么意思?
  只见方继藩贼贼地笑道:“殿下,我有个更有意思的东西。”
  “还有什么比骑马更有意思?”朱厚照一副不信的样子。


第0040章 诚实做人
  面对朱厚照略带不悦的脸色,方继藩却淡定地取了一个包袱来,而后将包袱放在了朱厚照面前的案牍上。
  缓缓打开,竟见一枚枚棋子落出来。
  “这是什么?”朱厚照的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此时倒是好奇地将一枚棋子捏起来,细细一看,只见见上头写着朱红色的‘大都督’三字。
  方继藩信心满满地道:“这是军棋,嗯,排兵布阵,再用棋子在这棋盘上捉对厮杀,你看,殿下,这里有都督,有将军,有游击,有副将,还有千户、百户、总旗、小旗以及士卒,对了,这里还有炸弹……来,我来教殿下下棋。”
  方继藩知道在历史上的朱厚照,在登基之后,便给自己授予过大都督一职,这来源于他对军事的热爱,此时一听是棋盘上排兵布阵,又怎么不会兴趣浓厚呢!
  方继藩制作的确实是军棋,只不过是将司令换成了都督,班长、连长、排长、营长换成了小旗、总旗、百户、千户,这军旗下法简单,很适合像朱厚照这样头脑简单的家伙,模拟的又是排兵布阵。
  方继藩大致讲解了规则,朱厚照小鸡啄米似得点头,便趴在案牍上道:“来来来,本宫熟读兵书,现在就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于是方继藩和他便开始下起棋来,朱厚照果然忘了骑马的事,对这军棋的兴趣却愈发的浓厚起来。
  一直下到天黑,正午也只是让人送了一点茶点来将就吃了,越下却越是觉得有滋味,尤其是虽然全程都在被方继藩吊打,使他绞尽脑汁,发挥着不肯服输的精神,恍惚之间,殿外的日头便落下了,刘瑾给殿里掌了灯。
  这一局,又是方继藩赢了,方继藩将棋子一推,露出了几分疲倦之色:“殿下,时候不早,臣要下值了。”
  又没有加班费,下值当然要溜。
  朱厚照却道:“不成,不成,再下一局,本宫想到了一个方法,来来来。”
  方继藩头大,总不能一直下这个棋吧,于是打死也不肯的样子道:“明日再说,殿下,告辞。”
  这等事,一定要有底线,不然依着朱厚照的性子,只怕今天是都别想走了。
  等到次日一早,方继藩精神大好,又到了东宫,刚刚到了詹事府门口,便有宦官翘首盼着:“方总旗,您可算来了,殿下可等的急了,快,快……”
  方继藩随他进去,到了偏殿,便见朱厚照痛骂刘瑾:“不会下就滚!”
  摆在他和刘瑾的面前,还是昨日的那一副军棋,刘瑾委屈巴巴的退到一边,朱厚照便朝方继藩笑着招手:“来了,快,快,本宫终于想到了对付的办法!”
  刘瑾却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提醒道:“殿下,时候不早,该去左春坊读书了,否则杨侍读……”
  朱厚照不耐烦地道:“不去,不去。就说本宫病了。”
  方继藩心里摇头,这家伙,很不靠谱啊,怎么感觉是在坑自己的节奏,难道本少爷陪你成日下棋?
  何况,在自己面前的,可是大明朝未来的皇帝啊,我方家的长期饭票,还是你们老朱家赐下的,你们老朱家被你朱厚照坑了,我们方家完了。
  这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糜烂下去,关于这一点,方继藩有清醒的认识。
  方继藩眯着眼,眼里不知谋划着什么:“算了,不下了。”
  “……”朱厚照错愕的看着方继藩。
  “以后不下棋了。”方继藩很果断地拒绝:“卑下要当值去。”
  朱厚照却是急了:“这什么意思,你不讲义气了?”
  方继藩心里想,全世界都将我方继藩当做败家子,可我方继藩是有志向的好青年,你真以为我和你一样?
  须臾之间,方继藩似乎冒出了个主意,心里想定了,便道:“殿下,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何?”
  “游戏?”朱厚照又一下子来了精神,但凡是游戏,朱厚照大多时候都有兴趣的。
  只见方继藩道:“单单下棋,有什么意思,总该有一个彩头才是。卑下若是输了,输了一局,便给殿下三百两银子,如何?”
  “好。”朱厚照很直接的应了,甚至眼睛发亮起来,对啊,下棋要有彩头才好:“一言为定,本宫若是输了,也给你三百两银子。”
  方继藩却是略带嚣张地抬头望天:“殿下,我是缺三百两银子的人吗?”
  朱厚照挠挠头,不禁苦笑:“那本宫输了,便……”
  “那就读书,输一局,背一篇文章。”方继藩斩钉截铁的道。
  朱厚照踟蹰起来,显得有些不乐意。
  方继藩却是眯着眼,漫不经心地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殿下莫非不敢来?”
  朱厚照顿时怒道:“谁说不敢?”
  很显然,朱厚照并没有发现方继藩眼眸里那闪过的得逞之色!
  现在,方继藩渐渐喜欢上了当值的生活,每日清早起来,便赶去詹事府,有时朱厚照需去左春坊里读书,不过总是懒洋洋的样子,偶尔,也会装病,其余的时间,几乎都和方继藩厮混一起,下棋读书。
  朱厚照是个要面子的孩子,这种人虽然桀骜不驯一些,可至少愿赌服输,只要输了棋,便乖乖的捧着书去读了,有时候连方继藩都不得不承认,老朱家的基因其实还是不错的,这朱厚照记忆力其实相当的好,朱厚照急着要继续下棋,扳回一局,他记忆力惊人,认真用功起来,便连方继藩都自叹不如。
  ……
  这一日大清早起来,方继藩由小香香伺候着穿了衣,正待例行公事的调戏小香香一番,邓健却是道:“少爷,老爷吩咐了,少爷迟一些去当值。”
  “为什么?”方继藩没好气的道。
  邓健道:“少爷,伯爷……伯爷说,最近看你老老实实的,似乎有犯病的迹象,少爷别担心,只是请府里的大夫把把脉,把把脉就好。”
  难道是自己正常了一些,所以就让人起了疑心?
  方继藩怒气冲冲的道:“本少爷本就很正常。”
  说着,他直接的朝着邓健的屁股踹了一脚,谁晓得这一脚力道太大,邓健直接在翻倒在地上。
  方继藩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真不是有心的,正想箭步上前,探问邓健的伤势,可随即一想,却拼命忍住,却是借故哈哈大笑起来。
  “狗一样的东西,这么不经踹。”
  邓健却是在地上打了个滚,忙站起来,赔笑道:“是,是,少爷踹的好,好极了。少爷……”他又隐隐的泪眼婆娑。
  方继藩不耐烦的样子道:“又怎么了?”
  “其实……”邓健擦了擦眼泪道:“其实小人一直都知道少爷的脑疾全好了,连踹小人的屁股都这样行云流水,不似从前那样的生疏,小人是打心眼里的高兴。”
  “……”
  方继藩凝视了邓健很久,随后扇骨敲了邓健的头:“神经病!”
  说着,拔腿便走:“当值去了,让那狗大夫滚出去。”
  可刚到了门口,便差点撞到了要进来的方景隆,方景隆忙扶着方继藩:“我的儿,撞到你了没有,你要小心,可别有什么磕磕碰碰。且慢着走,孙大夫要来,只把把脉,哈哈……这只是例行把脉而已。”
  方继藩被他拦着,有些无奈,便回房坐下,吊儿郎当的样子:“把什么脉,那个大夫,我见了就讨厌!”
  方景隆只笑呵呵的点头:“是啊,讨厌,讨厌,别动气了,这不是为了你好?”
  方景隆倒是在这时又想起什么,道:“儿子,听说前些日子,你到账上支了五十万两的宝钞,这可不是小数目,足足五万两现银呢。”
  “嗯。”方继藩继续当好他的败家子角色,很轻描淡写的承认了。
  只见方景隆搓着手,口里道:“儿子大了,花点银子是应该的,再说了,咱们家大业大嘛,那个……那个……你手里还剩多少,为父的意思是,你手里头拿着这么多银子,怕不安全呢,以后到了用银子的时候,直接去账上支就是了,何须带着这么多银子。”
  “花了啊!”方继藩看着方景隆,双手一摊。
  “花了?”方景隆瞪大眼睛:“五万两银子,就没了?”
  方继藩道:“我来算算,送了太子殿下一点零花钱,是三万两,和他下棋,又输了一些,还有……”
  方景隆的身子有点发抖,这感觉就像是跌进了冰窖里。
  好不容易,方家有了点家底,他是指着再拿一笔银子再去置一些地的,所以每日都兴冲冲的查家里的账,见方继藩取出了一笔这么大数目的银子,还希望今日要回来呢,五十万两的宝钞便是五万两银子啊……现在,没了,竟都是送了出去。
  方景隆魁梧的身躯突然变得弱不禁风起来,眼角,两行清泪不争气的滑落,他的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揪着心口道:“败家……这是败家子……先父啊……列祖列宗啊……我方景隆……方景隆……对不起你们啊……天哪……”
  方继藩见方景隆撕心裂肺的哀嚎,便知不妙,连忙拔腿就走,直接一溜烟的跑了。


第0041章 臭味相投
  邓健又重新成了方继藩的跟屁虫。
  这是方景隆吩咐的,没了那五万两真金白银,好不容易觉得祖坟冒了青烟的父亲又抑郁了。
  好端端的一个武将,居然平添了婉约词人们的愁绪,抬头看到了月儿,便一声叹息,望着池塘里的粼粼秋波,便有了吟诗抒情的冲动。
  万万千千愁绪交织一起,方景隆又恢复了郁郁不乐的样子。
  之所以安排邓健跟着去当值,是因方景隆决心守护好他最后的一笔财富,这笔财富是他完成一个大胆想法的物质基础,可不能再让方继藩糟蹋了。
  于是乎,方继藩清早穿了麒麟衣出门,邓健便可怜巴巴地跟在后头,方继藩让府上给他套了车,乘车而行,他便气喘吁吁的跟在后头小跑。
  到了詹事府,却见朱厚照翘脚在等候什么,一见到方继藩来,喜出望外的道:“来,先下一局棋,本宫苦思冥想了一夜,专等你来,一定要杀你片甲不留。”
  等邓健气喘吁吁的赶来了,朱厚照皱眉,冷冷地看着邓健:“这人是谁?”
  方继藩道:“这是臣的家仆。”
  朱厚照大抵明白了,家仆,算是跟他身边的宦官差不多。
  邓健似乎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一见到太子,腿就有些发软,下意识地道:“小的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器宇轩昂,真……真是英武非凡。”
  朱厚照诧异的道:“这话,本宫怎么像是听过,这样的耳熟。”
  “……”方继藩汗颜,直接踹了邓健的屁股:“就你话多,本少爷的台词也抢?”又干巴巴的笑着对朱厚照道:“殿下,耳濡目染嘛,时候不早,这棋怕是来不及下了,左春坊那儿,杨侍读,还等着殿下去读书呢。”
  朱厚照撇撇嘴:“不去,本宫让刘伴伴去和杨侍讲说,就说本宫今日身子又不适了。”
  说着,也不理方继藩是否同意,便拉着方继藩到了寝殿,摆下棋局,咬牙切齿:“今日杀你片甲不留。”
  方继藩耸耸肩,这家伙还嫌自己输的不够啊。
  那么……来吧。
  朱厚照是个极专注的人,一旦对某种东西有了兴趣,便开始钻牛角尖了,他托着腮帮,眼里布满了血丝,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却是低声咕哝,有时大笑,有时又愁眉不展。
  方继藩有一搭没一搭的陪他下着。
  不过这朱厚照竟是有些棋艺见长,这令他不得不小心应对。
  不知下了多久,方继藩竟也全神贯注起来。
  四周仿佛没什么声音,方才还听到几个宦官的脚步,偶尔,刘瑾等人会沏茶来,可现在……四周竟是说不出的寂静,朱厚照完全沉浸在棋中,而方继藩却总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
  他忍不住抬眸起来,却发现朱厚照的身后,竟是如鬼魅一般,站着一个身影。
  方继藩定睛一看,呆住了,竟是弘治皇帝。
  方才下棋下的聚精会神,竟是疏忽了有人进来。
  问题在于,陛下怎么来了?
  谁叫他来的?
  他既来了,为何刘瑾等人,没有一点响动?
  方继藩心里咯噔一下,他瞬间明白,这是来捉奸,啊,不,是来捉赃的。
  却见弘治皇帝背着手,面上带着似笑非笑,他显得很安静,依旧是长身伫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儒雅的气质,一双眼睛,落在朱厚照的手指尖上,见朱厚照移动棋子。
  “哈哈,本宫炸了,炸了你的都指挥使,喂喂,你快下,快下啊,该你了!”
  方继藩目瞪口呆,不理会朱厚照,看向面带微笑,只是这微笑总好像有点渗人的弘治皇帝,下意识地道:“陛……陛下……”
  朱厚照眉毛一挑:“你说父皇啊?父皇什么都好,就是太温和了,你看历朝历代的皇帝,哪一个不是嫔妃无数,再看看父皇,哎,搞不懂他。继藩啊,你是不知道,父皇见了母后,便温顺的像……像鹌鹑一样,上次他还想揍本宫,嘿嘿……母后一声厉吼,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
  “快下啊,你!”
  弘治皇帝眯着眼,回味着朱厚照的评价,眼眸幽深,阴影下,看不出他的喜怒。
  方继藩已经吓尿了,忙是道:“臣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朱厚照笑了:“你这小子,竟敢来吓本宫,这时候,父皇该在暖阁里批阅奏疏呢,哪有空闲……”他下意识的回头,然后……脸部的表情瞬间僵硬,宛如凝固在琥珀里的化石。
  弘治皇帝微微一笑,手轻轻的搭在了朱厚照的肩上,目光又扫了一脸无语的方继藩。
  弘治皇帝淡淡的笑了:“朕听说,皇儿病了,特意来看看,看来,皇儿很精神。”
  “父皇,儿臣……儿臣……”朱厚照想说什么。
  弘治皇帝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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