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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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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为啥自己心里竟挺愉快呢,堕落了啊,居然开始对底层的劳动宦官们,失去了同情心。
  有这一番对话,脚步倒是轻快了许多,很快就到了暖阁。
  在暖阁里,弘治皇帝正皱着眉头,沉着脸,抿着唇,一言不发。
  杨廷和和王华被赐了坐,他们坐在锦墩上,也是不发一言。
  两个詹事跑来气急败坏的告状时,弘治皇帝倒没表示什么。
  毕竟,他们平时告的状,不少。
  弘治皇帝算是早就习惯和麻木了。
  可这一次,却因为一句话气着了。
  朱厚照竟说,他已学有所成,不必继续读书了。
  这……就令他这个做父亲的恼火了,你也配学有所成?你还真是脸都不要了啊!
  龙颜震怒了。
  于是,圣心已决,正好趁着这个功夫,狠狠的教训太子一通。
  至于那所谓的王守仁……噢,就是那个在西山教授新学的家伙。
  当然,从两个詹事口里,最坏的就是方继藩了,先是害了王守仁,根据王华所言,方继藩将这新学教授给了王守仁,自此之后,王守仁便浑浑噩噩,眼里连爹都没有,家都不回了。
  弘治皇帝心里咯噔了一下,方继藩的新学,竟还教授不忠不孝的事?
  他有些不相信,在他的心目之中,方继藩还算是个忠孝之人,以往是许多人对他有所误解,这一次,理当也是如此吧。
  最坏的,其实太子啊!
  一想到太子,他就气,只能努力地压抑着心里的火气。
  等了许久,终于有宦官小心翼翼的进来,弘治皇帝抬眸道:“怎么,那逆子到了?”
  此时,弘治皇帝是磨刀霍霍,就等着刀磨利了,好杀猪呢。
  宦官道:“不,不是的,禀陛下,是内阁大学士刘健、谢迁、李东阳求见,为了下西洋的事。”
  弘治皇帝沉吟了片刻,本想说,明日再说,可细细一想,这下西洋是眼下最为紧要之事,反正收拾那逆子也用不了多少时候,便道:“请进来吧。”
  三个内阁大学士前脚刚到,方继藩和朱厚照后脚便来了。
  这朱厚照刚才还眉飞色舞的和方继藩说起自己在西山跟着王守仁学习的见闻,也早想好了,真到了万不得已,便金蝉脱壳,可到了暖阁,顿时还是萎了,啪嗒一下,直接跪在地上:“儿臣,见过父皇。”
  这孙子……
  方继藩还没开始卷起袖子呢,这礼还没开始,朱厚照便已可怜巴巴的跪下了,让他占了先机,坑人哪。
  方继藩只好尴尬地道:“臣……见过陛下。”
  朱厚照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弘治皇帝一看朱厚照的样子,顿时气炸了。
  杨廷和冷眼看着朱厚照,眼神之中,甚是冷漠。
  李东阳和谢迁,也是惊诧的样子。
  只有刘健,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想说什么,不过他还算稳重,最终选择了沉默。
  “你是泥猴子吗?”弘治皇帝瞪着朱厚照,拼命的压抑着心里的火气。
  看看这是什么样子。
  头上戴着不伦不类的纶巾。
  身上是一身的短装。
  浑身都是泥,脚下的布鞋,上头风干的泥块都可以做鞋底了。
  这哪里像太子,说他是街边的乞儿都不为过。
  弘治皇帝素来是个极重礼节之人,他心目中的皇太子,不该是这个样子,传出去,不怕人笑话吗?
  朱厚照忙道:“儿臣……来不及换衣,父皇催的急……”
  他一副委屈的样子,倒好像是弘治皇帝的错一般。
  “……”弘治皇帝愣住了。
  厉害了啊,这真是翅膀长硬了,到了这个时候,做父亲的已经怒得不可收拾了,你还敢如此嘴硬!
  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了啊。
  弘治皇帝脸上,掠过了杀机。
  朱厚照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忙道:“不知父皇召儿臣,有何教诲?”
  他现在说话,也开始带着一些文绉绉起来。
  从前大抵是说有什么吩咐,现在居然也改用教诲了。
  显然和读书人们凑在一起多了,竟也开始拽词起来。
  弘治皇帝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沉声道:“你做的好事!到了现在,竟还想要装傻吗?今日你两个师傅就在此,你还问朕有什么教诲?”
  杨廷和面色不改,他倒不担心太子殿下记恨,毕竟,作为詹事,这是他的职责,单凭着这一条,就足以让天下的读书人敬重自己了。
  作为大臣,尤其是自成化之后,大臣们开始愈发的爱惜自己的羽毛起来,大臣的风骨,已成了评价大臣和官员的唯一标准。
  所以杨廷和凛然正色,目不斜视。
  王华心里却是有点七上八下,他很想再提醒一下陛下,这新学,真和自己的儿子没关系,这是方继藩鼓捣出来的,自己的儿子也是受害者,陛下万万要明察秋毫啊。
  朱厚照没有去看杨廷和和王华,而是偷偷的瞄了一眼方继藩,说实话,再多的纸上谈兵,这实战还是不一样的啊!
  他现在有点慌了,想看看老方有没有什么主意。


第0258章 太子发威
  方继藩不露声色。
  这种事,没有人能救太子的。
  自己还自身难保呢。
  杨廷和和王华既是跑来告状,表面上是状告自己,可实际上,真正的重心还是太子的教育问题啊。
  “儿臣不知自己又做了什么,还请父皇明示。”朱厚照很是不解的开口说道。
  弘治皇帝眯着眼,冷冷道:“明示,朕来问你,你说自己学问已经够了?”
  “是啊。”朱厚照很干脆的点头。
  “……”弘治皇帝冷然道:“你脸皮竟这样厚,这是谁对你说的?”
  “王先生。”
  “哪一个王先生?”
  朱厚照毫不犹豫的脱开而出:“王师傅的儿子,王先生!”
  王华就知道是这个结局,他想要站出来,为王守仁辩驳几句。
  弘治皇帝却是怒喝道:“他好大的胆子,此人谄媚,是想讨好你,这是小人行径,难道你看不出吗?”
  朱厚照摇头:“王先生说的话,一向很有道理,儿臣跟在他身边学习,流连忘返。”
  “……”
  弘治皇帝气极反笑。
  居然还很有道理,你这逆子不开窍啊,连忠奸都分不清了,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你没有听说过?
  “哈……好好好,朕倒很想知道,你所谓的王先生,这说话很有道理,使你忘乎所以,愿意跟着他学习的人教授了你什么?”
  “才教授了几天啊……”朱厚照瘪了瘪嘴,一脸委屈:“儿臣没学多少。”眼睛忙朝方继藩使眼色,帮忙啊,老方,快顶不住了。
  方继藩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低垂着头,像是知错的孩子一般,对他置之不理。
  这……是和朱厚照学的。
  朱厚照也是服气了,真不要脸啊。
  弘治皇帝冷笑:“你又说很有道理,又说没学多少,这么说来,这是欺朕无知了?”
  “不敢。”朱厚照眼珠子开始乱转。
  却是这时,杨廷和微微一笑,道:“陛下,臣有一句话,想要问问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王守仁区区一个翰林编修,年纪轻轻,殿下口口声声说,他教授了你大学问,那么,就请殿下随意举出一个大学问来便是。”
  朱厚照想了想,便了点了点头,旋即便问道:“你们看过劝农书吗?”
  “劝……农……书……”
  刘健听罢,面带微笑,眼眸深深的看了朱厚照一眼。
  弘治皇帝一愣,脑海里开始思索起来。
  “太子殿下说的可是翰林学士周芳周学士所著的劝农书?”作为翰林侍学,同时任职于詹事府的杨廷和,毕竟博学,朱厚照只开口一问,他便立即有了记忆,杨廷和感慨道:“周学士乃高士也,这劝农书经天纬地,读之耳目一新,实在令人佩服啊。”
  这是老实话,且不说翰林大学士周芳乃杨廷和的上官,能成为翰林学士之人,毕竟是有几把刷子的。
  杨廷和曾拜读过此文,惊为天人,所以他才有此感慨。
  弘治皇帝已朝萧敬使了个眼色。
  萧敬会意,忙是去寻那《劝农书》了。
  杨廷和笑着问道。
  “怎么,就因为这王编修,教了殿下劝农书,因而太子殿下,便觉得王编修有大道理?此文,乃是周学士所作,王编修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弘治皇帝恍然,其实听说太子居然学了劝农书,他心里还是颇有安慰的,毕竟,农乃国家根本,这劝农书,也算是因材施教了。
  弘治皇帝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
  他目光逡巡,等看到刘健的时候,却见刘健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弘治皇帝觉得颇为奇怪,只是此时也不便相问。
  却听朱厚照道:“杨师傅说,劝农书乃不可多得的佳作,可是……实则,在本宫看来,这不过是废话连篇的废纸而已!”
  “……”
  弘治皇帝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顿时又紧绷了,一双眼眸气鼓鼓的瞪着朱厚照。
  杨廷和更是诧异到了极点。
  王华一脸震惊。
  太子殿下,这真是……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般的地步吗?
  弘治皇帝忙是厉声道:“快取劝农书来……”
  他没有急着发作,只是目光更加的凌厉。
  甚至,还不忘瞪了一眼一旁事不关己的方继藩。
  《劝农书》很快取来了,弘治皇帝只一看,方才有了记忆,此文,自己也曾看过,当时,拍板定巚,选取了这一篇文章,发了诏书出去,劝导农桑,这……是何其好的文章啊,农乃国本,怎么,太子还想翻天不成?
  弘治皇帝冷笑,终于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拍案而起:“朱厚照……”
  这一次,连照儿和太子都不称呼了,直接称呼全名,颇有几分上一世,登报脱离父子关系的姿态。
  “你说劝农书乃是废纸。”
  “正是。”朱厚照深吸一口气,随即却一脸失望地说道:“所以儿臣无法理解,杨师傅既是儿臣的老师,却为何将这等不知所谓的文章,推崇有加。”
  言外之意,反而是说杨廷和不够资格了。
  “殿下啊……”杨廷和没有震怒,在太子面前,他哪里敢吆三喝四,不过此刻,却已是老泪纵横,痛心疾首地喊道。
  “太子殿下啊……殿下少时,尚且还不至狂妄至此,怎么年纪渐长,竟到了这个地步,老臣……老臣……”随即抽泣起来。
  这一哭。
  弘治皇帝已彻底的震惊了,怒火布满了一张脸。
  这逆子果然已经无可救药了。
  他狞笑:“是啊,已经狂妄到了这个地步,真是世所罕见,来人!”
  可是他呼唤着人,外头的禁卫却不敢进来,大气不敢出,他们自然不敢对太子殿下无礼。
  朱厚照却正色道:“为何儿臣说自己的道理时,父皇和杨师傅,总是这个样子?”
  “……”
  朱厚照这时却是怒了,他自知理亏的时候,固然会装死,可今日,他觉得自己委屈了。
  “这劝农书,本就是废纸,里头所谓的劝农,更是不知所谓,儿臣敢问,谁耕过地?”
  “……”
  “什么?”王华忍不住有点发懵。
  朱厚照抬头,理直气壮的环视了众人一眼,便气咻咻的质问弘治皇帝:“本宫问的是,这里,有谁真正耕过地?父皇,你耕过吗?”
  “……”弘治皇帝本是大怒,却一下子,被问倒了。
  虽然,每年于北郊之坛祭祀的时候,为了表示宫中对农业的重视,会象征性的用金锄头挥舞两下,可这也只限于此。
  “父皇根本就没有耕过地!”朱厚照冷笑。
  这一次,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你……逆子,还敢顶嘴!”弘治皇帝自觉地这败家玩意动摇了自己这君父的威严,更是恼怒,不过……底气有些不足。
  朱厚照随即,目光又落在了杨廷和身上:“那么,杨师傅,你耕过地吗?”
  “……”杨廷和一时语塞,他下意识的道:“这与耕地有何关系?”
  “那么,杨师傅也没有耕过?”
  杨廷和不知怎么答好。
  “那么……”朱厚照渐渐开始掌握了状态了,反正横竖要被父皇收拾,那么索性,就闹一场吧。
  朱厚照四顾左右:“你们都没有耕过地了?刘师傅、李师傅、谢师傅……还有萧敬……”
  他一个一个的唱名,刘健莞尔,默默摇头。
  谢迁和李东阳也是一脸怪异,自然,他们是读书人出身,耕地……不存在的。
  萧敬脸色尴尬,他是打小送进宫里来做宦官的,做太监,不就是为了摆脱耕地,且还三餐不继的命运吗?所以,他自然没有耕过地。
  “殿下,臣耕过!”方继藩理直气壮的道。
  朱厚照瞪了一眼方继藩,冷然打断他:“你别打岔。”
  “噢!”方继藩隐隐感觉到,今日朱厚照身上,有一股莫名的霸气。
  朱厚照冷笑,他抬眸,凝视着怒不可遏的父皇:“你们都没有耕过地,却奢谈这劝农书写的如何好,什么佳作不可多得,这不可笑吗?”
  “……”弘治皇帝想卷起袖子来,直接抽死这大逆不道的小子。
  朱厚照傲然道:“儿臣说它是废纸,这是因为……儿臣耕过地啊!”
  一下子,许多人脸色变了。
  太子殿下……耕地去了?
  朱厚照指着自己满身的泥泞:“儿臣正是在西山耕作回来,身上的泥泞,都是田里带来的,儿臣说这《劝农书》可笑,正是因为,已体会到了耕作的艰辛,也知这耕作之中,有何忌讳,需要什么,这才知道,这《劝农书》看上去洋洋洒洒一大通,可实际呢,却是狗屁不通,空洞无物,可笑至极,这劝农书,可以讨好陛下,可以让杨师傅拍案叫好,可以让这满朝的大臣,读了之后,甘之如饴,可这文章,到了农户们耳里,却甚是可笑,儿臣万万想不到,朝廷的劝农诏令,本该是鼓励农人勤耕的文章,传进了农人耳里,反而成了笑柄。”
  “著此文之人,五谷不分,竟也好厚颜无耻的劝农?这哪里是劝农,这是在伤农,在害农!”


第0259章 同理之心
  弘治皇帝微微皱眉,困惑不解地问道:“伤农?害农?”
  弘治皇帝无法接受朱厚照的转变。
  而杨廷和更加无法理解。
  朱厚照却是重重的点头。
  “不错,著书之人,简直是五谷不分,可偏偏,他竟大言不惭,教授百姓如何耕作,父皇,你说,这不是害民吗?一个连沙场都没见识过的人,却令其指导刀头舔血的士兵作战;一个不曾养马的人,教人养马。从前,倘若杨师傅将此文章读给儿臣听,儿臣肯定也分不清《劝农书》的好坏,可自儿臣在西山耕作,方才知道,这耕作的艰辛。”
  弘治皇帝上下打量着朱厚照一身的泥泞,朱厚照说他去耕作了,此时不由的信了几分。
  这家伙……居然还真跑去种地了?
  朱厚照自信满满:“儿臣还记得,杨师傅教授儿臣一句诗,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他一字一字背出来,深深看了杨廷和一眼。
  接着继续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此诗,名曰《悯农》,杨师傅,本宫没有背错吧。”
  “……”杨廷和定了定神,颔首点头:“不错,没有背错。”
  “那么杨师傅,你读书经义,也熟读这一首诗……本宫想问,诗中所言,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当真有感受吗?”
  杨廷和被朱厚照质问,不得不道:“臣自感同身受。”
  “好,那本宫问你,粒粒皆辛苦,是怎么个辛苦之法?”
  “这……辛苦便是辛苦。”
  朱厚照笑了,很自信的样子:“看来,杨师傅不知粒粒皆辛苦五个字啊,这等辛苦,比之杨师傅所想象的,更要辛苦十倍。杨师傅感受过,在烈日之下,手脚不停的感受吗?”
  “可以想象。”
  “你想象不出!”朱厚照突然有一种脑子陷入了空明的感觉,很痛快,从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没有学问,所以别人说啥,他不懂,只有唯唯诺诺的份。可现在,我朱厚照也有教训你们的时候。
  “你更想象不出,俯身在田间,这一弯腰,就是数个时辰,等你想要直起腰时,那等酸痛之感。杨廷和吃过蒸饼吗?”
  “……”
  这一个个问题抛出来,让杨廷和无从招架。
  朱厚照见他回答不出,便看向弘治皇帝,很是认真地问道:“父皇,杨师傅想来没怎么吃过蒸饼,父皇吃过吗?”
  弘治皇帝脸上的怒气已经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古怪的样子,他无法想象,太子居然问倒了杨詹事,更无法想象,太子有如此自信的时候。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朕吃过蒸饼,蒸饼难以入咽,朕也听说,这是百姓们寻常的吃食,百姓们辛苦劳作,却以此口粮,足见他们的艰辛。”
  弘治皇帝显然比之晋惠帝要强上那么一些些,至少,他不会说出吃啥蒸饼,何不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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