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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风流(苹果)-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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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顿顿有鱼有肉,咱们宫里就算花销大些,每年一人五十两总该够了。”

正德诧异道:“一年十两银子便可顿顿有鱼有肉?”

刘瑾道:“当然,一两银子可买两石米,两石米合三百斤,七口之家起码要吃两三个月,光吃饭的话,一年四五两银子足足有余,剩下的买菜绰绰有余,到了年还能给全家扯身新衣裳呢。”

正德喜道:“原来我大明朝百姓这般富足,一年十两银子便可活得好好的,一年总不止赚十两银子。”

刘瑾道:“那是自然,还记得宋楠说过么,他家烤鸭店跑堂的一年都赚三十两,您想想,这过的还不是天堂般的ri子啊。”

正德点头道:“那倒是,三十两好大的一笔钱啊。”

刘瑾笑道:“咱们宫里自然不比外边的百姓,但每人就算是一年花掉五十两,以六千人计也不过三十万两银子,先皇又节俭的很,这么多年下来,内承运库恐怕早就银子堆积如山了,没有个七八百两的积蓄也起码有个三四百两,皇上辛苦cao劳,建个豹房花个区区五十万两散散心,难道不该么?”

正德想了想道:“原来五十万两也确实不多啊,干什么王岳说拿不出来?”

刘瑾道:“奴婢不敢妄评,但王岳攥着钱不给皇上花这可不成,大明江山都是皇上的,天下一切都是皇上的,他王岳凭什么说三道四。”

正德挥手道:“对,这个王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去跟他要,他若再不给,便说是朕的旨意。”

刘瑾躬身替正德系上玉带,就势跪下磕头道:“可是奴婢有一件事要请皇上做主。”

正德道:“又怎么了?”

刘瑾道:“王岳说了,我建豹房之事要是被内阁大学士们知道了,定会向皇上告状,说奴婢撺掇皇上玩乐,到时候奴婢的脑袋恐怕不保了,奴婢替皇上办事,到头来被一干人指着骂,甚或是参奏奴婢,那便如何?”

正德皱眉道:“王岳会说么?”

刘瑾道:“王岳不说,内阁大学士们也会知道,工程一开工必然全部知晓了。”

正德想了想道:“不管他们,朕给他们来个缓兵之计就是了,你建你的,不要管其他。”

刘瑾喜道:“有皇上这话,奴婢便放心大胆的去办事了,皇上,奴婢弄到两只丹顶鹤,是从宣府托人弄到的,那可是仙鹤啊,过几ri便送来京城了。”

正德喜道:“好,朕的豹房里岂能没有仙鹤,办得好。”

正德穿戴完毕,外边内侍禀报说内阁李东阳求见皇上,正德苦着脸道:“瞧瞧,刚想去松松筋骨,李大学士又来了,哎。”

刘瑾宽慰道:“皇上辛苦,但还是要去的,奴婢去寻王公公要银子去。”

正德点头,在内侍的引领下出门而去,刘瑾赔笑恭送,待皇上出门之后,来到庭院中叫道:“各位公公,事儿安排妥了么?”

廊柱之后,马永成、高凤、罗祥、魏彬、丘聚、谷大用、张永等齐齐现身道:“都准备好了。”

刘瑾高声道:“好,将所有人集中至后园,各位公公辛苦些,拿些称手的家伙,好教这帮不开眼吃里爬外的东西们尝尝滋味。”

张永等人齐声答应,摩拳擦掌各执竹片棍棒皮鞭,将乾清宫中伺候的七十多名太监宫女尽数驱赶到后园中,众太监宫女不知何事,个个面面相觑相互询问。

刘瑾握着蘸水的皮鞭走进园子,负手冷冷的扫视众太监宫女一遍开口道:“诸位都是伺候皇上的老人,从文华殿到这乾清宫中,咱们一起相处恐怕也有七八年了,我刘瑾和诸位首领公公平ri待你们还算不错。”

众人忙道:“刘公公对咱们没得说,小的们都感激您和诸位首领公公呢。”

刘瑾冷笑道:“可是,你们当中有人吃里爬外,背地里向外人禀报皇上身边的事情,今受皇上吩咐,要找出这些吃里爬外的家伙,本人也不想伤了和气,是哪一个或者哪几个自动站出来,咱们还好商量,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众太监宫女惊讶不已,场中一片嗡嗡之声,刘瑾喝道:“都不许喧哗,你们当中谁发现身边的人行止鬼祟或者是有什么异常举动的,也可当面举报,本公公有重赏,一炷香之后,要是没人站出来,或者是没人指认,休怪我们不讲情面了。”

马永成点着了一炷香插在香炉之中摆在树下,骄阳下,一干太监宫女被太阳晒得浑身热汗,随着那柱香逐渐烧短,却无一人站出来承认或者指认。

刘瑾的脸se越来越yin沉,咬牙骂道:“不见棺材不掉泪。”

一使眼se,高凤阔步过去,一把揪住一名宫女的头发拽了过来,一脚踹倒在地上,那宫女哭叫道:“公公,奴婢没做什么坏事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刘瑾挑起她的下巴道:“也许你说的是真的,可是谁叫大家都不承认呢?找不出来,大伙儿都要受罪,你可别怪我。”

说罢挥起鞭子狠狠抽打在小宫女的身上,夏天衣服穿得单薄,一鞭子下去,顿时便一道血痕映出衣服外边,刘瑾咬牙切齿,一边咒骂一边挥鞭不停,十几鞭子抽下去,那宫女已经被抽的浑身伤痕,衣服片片碎裂,露出血肉模糊的脊背来,人也疼的昏了过去。

这边刘瑾一动手,那边张永马永成高凤丘聚等人也一人抓了一个太监或者宫女踹倒便打,棍棒竹片劈头盖脸,很快七八名太监宫女便被打的面目前非。

众太监宫女吓得缩成一团,惶然乱成一片,八名太监宫女被打昏过去踹在一边泼上凉水醒来,摊在地上呻吟,刘瑾等人的目光又转向站在那里的一拨人。

又是八个人倒霉蛋被拉了出来,一顿暴打之后,树荫下血肉模糊的太监宫女人数多了一倍,还是没人承认。

刘瑾更是暴跳如雷,命高凤去库房里拿了十几块满是铁钉的木板来往地上一扔尖声骂道:“今ri谁也逃不掉,打你们我还费气力,给我轮流跪钉板,一人跪一盏茶时间。”

一名太监哭叫上前抱着刘瑾大腿道:“刘公公,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可是一直跟着您身边伺候您的,您开恩啊。”

刘瑾抬脚将他踹倒,拾起一块钉板照着他的后背便砸,铁钉入肉,戳出几十处,一起往外冒血,那小太监啊的一声直接昏了过去,刘瑾抬脚踩在钉板背面,喝道:“跟着我又如何?我倒是有心饶了你们,无奈你们不识抬举。”

太监宫女中已经有人吓得尿了裤子了,虽说刘公公平ri也不甚和善,打嘴巴踹胸口的事情没少干,但那也算不得什么,今ri这般酷刑一出来,才真正知道了刘公公的凶狠;在宫中,太监宫女被上司打死之事根本上不了台面,很多太监宫女莫名便消失,也没人有闲心去查他们的去向,今ri就算是打死了人,刘公公也绝不会受到半点惩罚,也申诉无门。

除了面前的八个人,其他的太监宫女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更别说去告状了。

“一个个的过钉板。”刘瑾喝道。

高凤等人上前将十几张钉板一字排开,拖了十几名吓得瘫软的太监宫女便要往钉板上按,忽然间,缩在人群后面的一名宫女扑倒在地哭道:“刘公公,奴婢有事要禀报。”

刘瑾抬眼看去,是一名叫做荷花的小宫女,生的挺水灵的,刘瑾记得当ri诱惑太子吃chun药识人事的时候,这个荷花便是被选了送到太子床上的一员,难道竟然是她么,难怪自己教太子入人道的事也会被王岳知道。

“原来是你……!”刘瑾拎着鞭子杀气头腾腾的走了过去。

荷花早已吓得裤子湿了一大片,忙摆手道:“不是奴婢,可能是他。”手往人丛中一指,人丛往旁边一分,一名相貌清秀的小太监惊慌失措的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中。

第一八二章私欲

(求订阅)第一八二章

高凤丘聚踏步而上,将那浑身筛糠般的小太监叉了出来,尿了裤子的宫女荷花既已经开口,索xing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指认的缘由。

原来这名小太监名叫高博,和荷花之间是宫中太监宫女之间很常见的‘菜户’关系。

所谓菜户关系,其实便是这些深锁宫中的身体残缺的太监和宫女们之间的一种畸形的婚姻关系;太祖时宫中严禁对食菜户等畸形关系,不过成化之后,在宫中已经逐渐呈常态,也不会受到歧视。

其实也很好理解,太监们虽是残缺人士,但总归是人,也有六yu七情,寻找些感情上的慰藉,玩些假凤虚凰的勾当也可以理解。宫女们自不必说,她们可都是正常人;太监和宫女们凑在一起ri久生情,逐渐结成搭帮过ri子的一种类似婚姻生活的状态便叫做:菜户;而另一种叫‘对食’的提法则不仅仅是宫女和太监之间,宫女和宫女,太监和太监之间也有可能形成一种变态的xing关系,便可总称为对食了。

这高博和荷花之间早在两年前便已经是稳定的菜户关系,二人出双入对,过的倒像是平民百姓的夫妻的ri子;宫女们之间也会以攀比自家‘夫君’的权势和财物为荣,没有势力的太监和宫女的月例都很微薄,像高博这样的,一年下来也不过攒下十几两银子,久而久之,荷花在和其他宫女的攀比中落了下风,于是便经常的抱怨。

可是一年前,忽然之间,高博便出手阔绰了起来,给荷花买好衣服,好首饰,上好的胭脂水粉,一下子让荷花风光了起来,也是因为有了这些东西的映衬,荷花本来就不丑,这下子更加变得漂亮了,这才会入了刘瑾的法眼,被刘瑾相中送给朱厚照当了chengren的试验品。

荷花每每问及高博这些银子的来源,高博总是推诿不答,问多了反倒发脾气,荷花虽疑惑,但既然自家的‘菜户’是个有本事的,能让自己风光的主儿,又何必去管银子从何而来。

今ri刘瑾和其余首领太监大打出手,颇有不找出jian细不停手的架势,荷花真的吓着了,看到被钉板穿透身体血肉模糊的样子,荷花一尿直接便尿在了裤子里。同时,多ri的疑惑也让荷花对高博钱财的来源产生了联想,再看高博,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更是让荷花觉得那jian细就是高博,只有通风报信的人才会得到赏钱,也会死死的瞒着自己不说。

虽然荷花和高博之间像是夫妻一般,但毕竟这是一种畸形的关系,潜意识里也不会认同,为了活命,为了免受折磨,荷花决定说出心底的疑问,可算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听完荷花的交待,刘瑾几乎都不用问高博了,那高博白着小脸摊在地上就像是一团烂泥,他知道狡辩是没用的,反倒会遭受更多的折磨;刘瑾将高博单独提到一旁开口一问,高博便汤汤若流水交待了个一清二楚。

高博喜欢荷花,荷花是太子宫中最水灵的宫女,能跟自己这个无权势的小太监结成菜户,高博暗自庆幸了许久,在别的太监同僚面前高博也是扬眉吐气,但高博虽不是正儿八经的男人,却也有着男人的自尊,见荷花在外边被其他宫女嘲笑穿得用的都不如人,心里也着实的堵得慌。

荷花几次抱怨之后,高博感到了危机,这毕竟不是夫妻,万一有位高钱多的太监们横插一腿,荷花指不定会跟别人跑了,但无奈囊中羞涩,几番思量之下,高博打起了糊涂主意,利用当值的机会,偶尔偷些太子府中的小物事托人带出宫换钱。

不久事情便败露了,倒不是被太子府中的人发觉,找上门的是东厂的番子,范亨早就想找机会在太子身边安插眼线,可巧的是高博自己撞上门来了,高博相托带赃物出宫变卖的太监便是范亨的人,一番胁迫之后,高博没得选择,只得当了范亨在太子府中的眼线,将太子身边人的一举一动尽数传达给范亨等人知晓。

人说为情所困,这词儿若是用到太监身上着实有些可笑,但事实上高博确实是因情而受制于人,倒是太监中的情种一个。

当然,高博只是个地位不高的小太监,很多事他并不清楚,不过刘瑾给太子吃chun药的事情,事后他一问荷花便知道了,荷花说太子跟疯了似的,在几名宫女身上折腾了半夜,眼睛都红了,这情形自然是吃了chun药的症状。

刘瑾本想留着这高博作为传递假消息的工具,但他实在不敢冒这个险,谁又知道其他人中还有没有范亨的耳目?想利用高博有可能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想来想去,刘瑾决定放弃这个冒险的想法,但为了让范亨明白自己不是傻子,也让其他隐藏的眼线在这段时间不敢露头打探,他决定杀鸡儆猴。

傍晚时分,后园的荷花池中飘起了两具尸体,那是荷花和高博的尸体,大家都说荷花和高博是自杀殉情,因为不能做真正的夫妻而痛苦,相约来世投胎再做夫妻。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太监和宫女们惶恐不已,却无人敢提一个字。

正德闻听此事之后,虽有些诧异,但很快便丢在脑后,宫中死一两个太监宫女简直太过稀松平常了,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倒是为情相殉的举动触动了正德的某些小思绪,当晚居然赋诗一首,以舒胸怀,事后被刘瑾裱着挂在御书房里。

……

夜幕低垂,宫中一片寂静,司礼监公房内,四下里漆黑一片,只东首厢房内点着一根蜡烛,从门缝里透出一点点的微光。

王岳头发银白,脸蛋却白皙的如同出锅的馒头一般细嫩,可见平ri保养得体,不过现在这细嫩光洁的脸上此刻却yin云密布。

“两位,说说,现在咱们该如何应对?”王岳沉声道。

身批黑se大氅的范亨坐在桌子对面,开口怒骂道:“狗ri的刘瑾,这是要挑事了,居然杀了我的人,那豹房绝对不能让他建起来,好大的口气,五十万两银子!皇上居然答应了他。”

御马监首领太监徐智是个jing瘦的老头儿,皱眉轻声道:“范公公不要意气用事,皇上已经答应了,此事已成定局,如何阻拦?难道要跟皇上对着干不成,据咱家看来,这五十万两银子怕是给定了。”

“给他?说的轻巧,哪来的银子给他?内务府有那么多银子么?我刚问了承运库的马公公,库内存银不到十万两,五十万两银子从哪来?”范亨喝道。

徐智道:“那可如何是好?刘瑾说明ri便要带人去提银子,到时候如何收场?”

“你问我我问谁?娘的,王公公,干脆咱们联合外廷大臣上折子,以此事不妥为由阻止皇上,顺便将刘瑾他们几个一并废了,岂不一了百了?”范亨拍着桌子道。

王岳瞪眼喝道:“吵什么?范公公,你以为大臣们都是东厂的狗么?你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咱家又不是没和李东阳提过,你说的那些事儿也都跟李东阳说了,李东阳这个老狐狸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证据,但凭一面之辞,李东阳会票拟上奏?说到底谁执掌内廷对他们来说都一样,只不过大臣们跟皇上呕着气这才偏向我们,你还指望他们会替咱们打头阵?”

范亨叫道:“那您说现在怎么办?”

王岳道:“给他们银子,只能如此。这豹房建起来对刘瑾未必有好处,相反倒是个铁证,皇上若流连豹房嬉戏玩闹,李东阳他们便更有理由上折子了。”

范亨摊手道:“哪来的银子?内承运库都快空了。”

王岳骂道:“平ri里花钱大手大脚,现在知道着急了,银子呢?每年户部拨的一百万两银子一半都用不掉,剩下的这么多年累积下来也该有个几百万两,银子都去哪儿了?”

范亨红脸道:“王公公,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东厂近几年来添了不少人手,饷银、公务用度、差旅都是钱,我是花了不少,但这可都是为了公务。”

王岳啐道:“别跟咱家在这里说的云山雾罩的,你的那些事儿我能不知道?少在这装蒜;徐智,你也别装愣,你和承运库的马力装了多少进口袋,别以为咱家不知道。”

徐智搓着衣角不做声,范亨梗着脖子道:“王公公,您这么说话我可不乐意,您也没少得啊,东门北门的两处大宅子,京外十里庄的五千多亩沃田,还有您去年生辰的所有花销,加在一起七八十万总有,可别光说是咱们几个的事。”

王岳眼中凶光大盛,怒道:“你这是要跟咱家算账来了是么?你可太放肆了。”

范亨气焰一下子低落了下去,在王岳面前他还不敢真的顶撞,忙道:“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可没说您不该得,现在这情形,库内没银子,咱们怎么应付过去?”

王岳怒道:“这是你们的事,难道事事都要咱家来想办法么?那还要你们作甚?这五十万两银子要给,离着户部年底拨款还有四五个月,这四五个月宫中的用度也要凑起来,这事儿必须办妥了,否则咱们麻烦大了;咱家很是怀疑,刘瑾建豹房是假,背后一定有什么yin谋,如果是查咱们从内承运库这么多年来拿了多少银子,嘿嘿,咱们可就全部完蛋了。”

范亨和徐智惊得目瞪口呆,这个担忧之前倒是没考虑过,如果刘瑾真的为了这个目的而来,那可是件天大的大麻烦。

第一八三章飞贼夫妻

第一八三章

徐智满肚子怨气的出宫回府,在和王岳范亨商议对策之后,非但没让事情得以解决,反倒更增烦恼。

王岳一甩手叫范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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