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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风流(苹果)-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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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非本来也是个勤勉廉洁之人,在南昌府宁王府所辖之地,被宁王引诱腐化也是有可能的,这笔账若是一股脑算到李千户头上,那便是不公平了。”万志恳切的道。
站在一旁的李大牛的眼中已经有了泪痕,这几年来他的努力无人想象,一个普通人家出来的少年,要想在锦衣卫衙门中立足,且要达到不让人说是靠和宋楠的关系立足的地步,所付出的努力岂是艰辛二字能够形容;但即便如此,这回还是有了疏忽,李大牛不知道为何楠哥儿要这么重的处罚自己,但他却一点都不怨恨,只暗骂自己不给楠哥儿长脸。
孙玄沉声道:“责任不是李千户一人之责,我南镇抚司难辞其咎,卑职请辞南镇抚司镇抚之职,作为对卑职渎职不力的惩罚,至于李千户之责,则是处罚甚重了。”
众人再次瞠目,孙玄自请辞南镇抚司之职,本来稳定的锦衣卫衙门的格局不啻于发生了一场地震,王勇侯大彪等人均出声道:“何苦如此?孙镇抚不要添乱嘛。”
宋楠面色冷峻,但他心里却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今日自己借题发挥其实是有着另外的一层目的的,锦衣卫都指挥使的职位自己已经坐了七年,现在自己已经贵为国公,又是团营副总督,还坐在这个位置上,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是坐在金交椅上吃剩饭一样的不合时宜,他早就在考虑将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给交出去;但这个继任之人必须是铁了心跟着自己,就算自己不再任上,锦衣卫衙门依旧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人选自然是要从锦衣卫的内部产生,不外乎是从孙玄侯大彪万志王勇几人中产生出来,宋楠担心的是,这几人中孙玄资格最老,而自己并不想让孙玄坐上这个位置,又担心选择了其他人选孙玄会心中不快。但如果孙玄自己退出竞争,那便不同了,自己也好了了这桩心事。现在看到孙玄自请辞去南镇抚司镇抚之职,宋楠知道,孙玄是再无对未来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有所期待了,自己要做的便是宽恕他。
“孙镇抚,此事休得再提,你任上的功绩有目共睹,这一次是因为干系到大事,所以我才对李大牛加以重罚,你犯不着往自己身上揽责。”
“大人,卑职不能让李千户一人受责,卑职虽非善男信女,但也知仁义之理,李千户去当校尉,卑职心中会永远不安,请大人准许卑职辞去职务,归家告老。”
宋楠哈的一笑道:“这么快就告老了?孙镇抚还没老吧,前年才续的弦,娶了娇滴滴的一房娇妻,听说已经有喜了,孙镇抚是老当益壮呢。再说了,咱们的事情正在紧要关头,你便撂挑子了?”
孙玄何尝想告老,好容易熬到今天,如今在朝廷上下多少也有些面子和名气,他怎舍得。再说,跟宋楠这么久,他岂不知宋楠的脾气,他这么做也是讨宋楠的欢心罢了。
“既然大人宽恕卑职,卑职感恩戴德,但李千户的责罚还请收回。”孙玄顺杆子爬了上来。
“请大人收回成命。”王勇万志侯大彪等人纷纷求情。
宋楠叹了口气道:“罢了,难得你们都是义气之人,无一人落井下石,这一点我很欣慰。这样吧,李大牛看来是不适合在督查司任职了,你们看看手底下是否有职位可以调任?”
王勇道:“莫如调入亲卫营中任千户?”
宋楠摇头道:“赵大鹏和我已有默契,我对他也很满意,换人是不必了。万志,你那里有缺么?”
万志沉吟道:“我手下缺个佥事官,莫如来我大汉将军营中任指挥佥事如何?”
宋楠侧首道:“这个,可以么?”
万志道:“卑职觉得可以。”
孙玄脑中电光一闪,忽然明白了宋楠了用意,宋楠这哪里是贬斥李大牛,分明是要将李大牛安插在更为核心的部门,什么部门最核心?自然是锦衣卫中能天天随侍圣驾周围的锦衣卫大汉将军营了。显然,李大牛便是不久之后另一个大汉将军统领的人选了。
孙玄震惊之余,五体投地,他不得不承认,跟宋楠相比,自己这些自认为了不起的人都是渣渣,一切都在这位年轻的国公爷的掌控之下。
思量中,耳边传来宋楠语气严厉的话语:“李大牛,你可听见了?去大汉将军营中任佥事,那可是在宫中和皇上身边当值,须得十二分的当心,若在出差错,那可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第七九四章意志薄弱
锦衣卫内部的部分职位做了相应的调整,万志除继续担任大汉将军营统领之外,宋楠给他加了个锦衣卫亲军指挥同知的职位,这名义上已经是锦衣卫内部的第二号人物的地位了。王勇任锦衣卫指挥佥事,并将督查司的职务一并兼任,升侯大彪为锦衣卫指挥佥事职,增黄辉为锦衣卫南镇抚司同知职位。
基本上可以看得出宋楠心中对未来锦衣卫内部人员的安排,未来宋楠一旦卸任,都指挥使的职位将在万志王勇和侯大彪三人当中产生;而南镇抚司未来接手的人选便是从正南坊一路青云而上的黄辉;北镇抚司若侯大彪高升,郑达则成为顺位的第一人选,这些人都是宋楠一手提拔培养出来,无论谁最终成为那个幸运儿,锦衣卫衙门都牢牢掌握在宋楠手中。
随后,宋楠下达命令,命南北镇抚司并督查司一起发动,对整个锦衣卫系统开展时隔七年后的第二次大清洗,要求将这七年中滋生出的各种问题官员一并查实肃清,保持队伍的纯洁性是当前最大的任务,宋楠必须要让锦衣卫衙门如臂指使,否则越大的衙门便越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宋楠没有当众宣布自己要离开京城去赣南协助王守仁剿匪的消息,只在会后将万志王勇侯大彪孙玄留下来小范围的宣布解释了此事,因此事可取得宁王不轨的证据有关,众人也都没什么异议,毕竟宋大人想干的事情想阻拦也拦不住。但深入江西境内,还要去南昌府一趟,那可是宁王的地盘,保护宋大人的安全是头等大事,鉴于此,四人一致同意让王勇带队随行,本来锦衣卫火铳营的千户已经是赵大鹏,但赵大鹏毕竟经验少,没有王勇老练和经验丰富。
宋楠同意他们的意见,此去并不比任何一次冒险更轻松,他需要王勇这个得力的助手,于是命王勇去挑选五百火铳亲卫随行,准备赴江西一行。
宋楠的时间很紧迫,正德明确告诉自己,正月初七早朝之前,自己若无法拿出宁王不轨的证据,正德便不得不被迫宣布立宁王世子为皇嗣的决定,而今日是正月初三,时间上是肯定来不及了,此刻需要立刻进宫见驾说服正德宽限时间。
无论如何,趁着宁王还在京城的这段时间,自己去他的老巢办事也安全方便了许多,若宁王本人在南昌府,宋楠倒是要考虑是否要去这么一趟了。
傍晚时分,宋楠马不停蹄的进宫见驾,在乾清宫中,在正德剧烈的咳嗽和破风箱一般的喘气声里,宋楠将锦衣卫的新的人选的人命的奏折递交上去,正德焉有心思去管锦衣卫内部人选的职务变动,摆着手道:“听你的便是,这等事便无需来烦扰朕了,以后直接交予司礼监披红发外廷任命便是。”
宋楠谢过道:“皇上,臣要离开京城几日,请皇上恩准。”
正德皱眉道:“去何处?你明知朕现在急需要你在身边,又为何要离开京城?”
宋楠道:“臣要去办一件事,此事关于皇上对皇嗣的最准决定,臣不得不去;本来臣答应皇上在初七之前将相关证据提交给皇上,但现在看来是不成了,请皇上务必延缓决定的时间,等我回来后再做决断。”
正德不满道:“不消说,你是要去找宁王世子不合适继承皇嗣的证据了,这两日朕想了许多,你那日所言的宁王在南昌的那些事情都无实据,朕越发觉得怀疑,告诉朕,你和宁王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瓜葛,这才执意要阻挠其子过继给朕之事?”
宋楠大惊,忙道:“皇上切莫猜测,臣所为只是为了未来大明江山着想,皇嗣的人选不能不慎重,宁王爷是大明亲王,臣和他能有什么过节?若皇上见疑,臣不理此事便是。”
正德捂着嘴咳嗽几声,沉吟良久道:“罢了,朕只能给你宽限到上元之前,太后那边催的紧,梁储和外廷几位大臣又上奏让朕早作决断,朕的身子越发的痛楚,朕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劳神费心了。”
宋楠暗叹一声,心道,正德这是破罐子破摔了,这种话说出来,对一位对大明负有重责的皇上来说是极为不合适的,但也许病魔已经将他折磨的心力憔悴,又也许太后和梁储给的压力巨大,又或者正德以为自己有什么企图,所以他只想尽快解决此事,安安静静的不受打搅;无论出于何种考虑,宋楠明白,自己若不抓紧行动,这件事怕是要朝着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方向去发展了。
“臣上元节之前一定会赶回京城,皇上等着我的消息。皇上万万保重身体,皇上这几日身子大不适,那是停服龙虎回春丸之后的固有之症,熬过这段时间,身子便会日渐爽利,但无论如何不能在服用了,那是饮鸩止渴之举。”
正德无力的摆手道:“朕知道了,你去吧。”
宋楠跪拜退下,正德忽然叫住了他道:“宋楠,你去瞧瞧皇姐吧。”
宋楠吓了一跳,忙垂首拱手道:“臣不敢。”
正德叹了口气道:“朕不是试探你,朕知道,自从你从南京回来,这大半年时间你都没有逾越之举,朕也很高兴。只是……皇姐这段时间的情绪不太好……哎……总之……朕许你去瞧瞧她,但你自己需的掌握分寸。”
宋楠低低的答应一声,告辞而出。正德呆呆坐了一会儿,缓缓起身回到卧房中坐在软榻上,一个人影从帷幕之后轻轻的走了出来,低声道:“皇上。”
正德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抬眼望去,眼光变得热切起来,叫道:“马永成,东西带来么?”
马永成快步上前赔笑道:“皇上交代的事情,奴婢岂会不上心?”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来双手奉上。
正德激动的喘息着双目放光,手都有些颤抖,一把夺过那瓷瓶来,抖抖索索的倒出五六颗药丸来往口中便送去,激动之余,一颗小小的药丸从他抖索的手掌中掉落地上,马永成忙撅着屁股在地上找,终于在床下寻到这颗药丸,起身时,见正德手中已经空空,斜斜倚在靠枕上,脸色微红,戴着满足的微醺的诡异笑容正自享受。
马永成小心翼翼的将药丸放进瓷瓶中,低低道:“皇上,皇上?”
正德无意识的哼了一声,半晌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睁开眼来,眼中神采飞扬,起身来略带踉跄的走了几步叹道:“真乃妙物,一服下此物,朕顿觉百病全消,心情大好了。”
马永成哭丧着脸道:“皇上,这件事可不能叫张公公和宋楠知道,不然他们定会活剥了奴婢的皮啊,奴婢冒死偷偷去宁王那里讨要药丸,这要是泄露出去……”
正德摆手道:“他们不会知道的,你放心就是,一切有朕呢。”
马永成道:“这药还是要藏好了,放在皇上这里怕是会被人发现,莫如奴婢带在身上,皇上需要时命人唤奴婢前来伺候便是。”
正德想了想点头道:“也罢,便照你说的办,朕也不想让宋楠知道这件事,朕答应过他不在服用此药,他若知道朕偷偷的服用,倒是有些不好办。”
马永成低低的答应了一声,眼中露出异样的狡黠神色,躬身告退。正德缓缓躺下,沉静在无边的快乐情境之中。
……
皇宫中静悄悄的,虽然依旧是新年时的气象,各处宫殿都挂上了彩灯,但给宋楠的感觉却很奇怪,无论宫灯如何绚烂夺目,住在这里的主人的命运似乎并非如宫灯般的绚烂华彩。不说正德年纪轻轻重病缠身,便说自己即将要去见的这个人,她的生活又能有多快乐呢?
寿宁宫就在不远处,整座宫殿也是静悄悄的无声,宋楠踏进殿前前院的台阶,一名宫女提着灯笼迎了上来,看着宋楠的装扮直愣神,一个外臣不经通报便前来公主寝殿,这是她当值以来的第一回见。
“敢问这位大人有何贵干?这里是皇宫后殿公主寝殿,大人莫不是走错了路了吧。”
宋楠微笑道:“当然没有走错,我便是来拜见公主的,去回禀崔尚宫便知。”
“崔尚宫?”那小宫女一愣,沉下脸道:“崔尚宫已经故去了,大人还提她作甚?”
宋楠惊醒过来,想起来崔尚宫和红玉两名女官都已不在人世了,自己居然顺口说了出来,当真是糊涂了,于是道:“去通禀吧,告诉公主,镇国公宋楠前来觐见。”
宫女吓了一跳,眼前这个人便是镇国公宋楠,虽然她入宫时间不长,但这位镇国公和公主殿下之间的瓜葛却是私底下听了不知多少遍,至此再无多言,敛琚一礼道:“国公爷请在前院厅上稍坐,奴婢这便去通禀。”
第七九五章信佛只是说说而已
片刻后,那宫女回到前殿厅中回禀道:“国公爷,公主殿下在做晚课,奴婢不敢进去叨扰,请国公爷稍待,待公主殿下晚课结束,奴婢再去通禀。”
宋楠一愣道:“晚课?什么晚课?”
那宫女道:“公主殿下已经数月坚持早晚课一虔诚礼佛,此事国公爷自然不知道,还是稍待片刻吧。”
宋楠心中一痛,赫然起身道:“带我去看看。”
那宫女道:“殿下会怪罪的。”
宋楠冷声道:“一切有我,不会怪你。”
那宫女还待再说,宋楠已经起身举步出厅沿着挂满红灯笼的长廊往后走去,那宫女急忙去制止,却被身边两名宫女拉住,一名宫女低低的在她耳边道:“你傻啊,殿下和这位国公爷之间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殿下念佛吃素还不是为了他?如今正主儿来了,你倒在中间阻拦,这是什么道理。”
一语惊醒梦中人,那宫女恍然大悟,忙停步不追,眼睁睁看着宋楠轻车熟路的往后殿公主寝宫方向而去。
后殿的院子里景物依旧,几名宫女也都是旧日相识,虽然红英和红玉两名宫人已经不在了,但公主身边的几名宫女却还都在,她们见到宋楠到来,都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着他,目光中交织着惊喜和埋怨。
宋楠看向公主居住的东暖阁一眼,里边黑咕隆咚没有掌灯,显然公主不在房内,于是问向一名泥塑木雕一般的宫女道:“殿下在何处礼佛?”
那宫女啊了一声惊醒过来,朝西方一指道:“佛堂……在那边。”
宋楠谢过,下了廊间沿着庭院中的石板小道穿过十几树花香扑鼻的腊梅花丛往西走来,绕过一方小小的天井,便听到笃笃笃的木鱼之声从左手一间房中传出来。宋楠快步走近,门前两名宫女看见宋楠张口欲说话,宋楠忙摆手示意她们噤声,低低的道:“我来瞧瞧公主,两位若是有时,大可自便,若有劳动再叫你们便是。”
两名宫女自然知道宋楠是谁,宋楠和公主之间的事情也瞒不过她们这些身边之人,此刻宋楠突然到来,两人都为公主高兴,对宋楠提出的要求丝毫也不觉得唐突,于是垂首施礼退下。
宋楠整整衣冠,轻轻掀开厚厚的门帘踏入佛堂,绕过一方屏风后,眼前光线一黯,香雾缭绕的佛堂便在眼前,两只红烛一左一右在一座半人高的佛像座前燃烧,一注清香在香炉中闪着星星点点的火头。佛像座前的地上,一只大大蒲团上,一个纤弱的背影端坐其上,苍白纤长的一只手握着一只木槌,轻轻敲打在木鱼上,发出单调的笃笃笃之声。
宋楠轻轻走近,只听康宁公主边敲打木鱼,口中便低声的颂祷。
“有大国主名世饶王。闻佛说法,欢喜开解,寻发无上真正道意。弃国捐王,行作沙门。号曰法藏。修菩萨道。高才勇哲,与世超异,信解明记,悉皆第一。又有殊胜行愿,及念慧力。增上其心,坚固不动。修行精进,无能逾者。往诣佛所,顶礼长跪,向佛合掌,即以伽他赞佛,发广大愿。”
“颂曰:
如来微妙色端严一切世间无有等
光明无量照十方日月火珠皆匿曜
世尊能演一音声有情各各随类解
又能现一妙色身普使众生随类见
愿我得佛清净声法音普及无边界
宣扬戒定精进门通达甚深微妙法
智慧广大深如海内心清净绝尘劳
超过无边恶趣门速到菩提究竟岸
无明贪嗔皆永无惑尽过亡三昧力
亦如过去无量佛为彼群生大导师
能救一切诸世间生老病死众苦恼
常行布施及戒忍。精进定慧六波罗
未度有情令得度已度之者使成佛
假令供养恒沙圣不如坚勇求正觉
愿当安住三摩地恒放光明照一切
?感得广大清净居殊胜庄严无等伦
轮回诸趣众生类速生我刹受安乐
?常运慈心拔有情度尽无边苦众生
?我行决定坚固力唯佛圣智能证知
纵使身止诸苦中如是愿心永不退”
宋楠听着这些含混难懂的佛经在康宁口中念出来,心中说不出的难受,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公主这是要学那位法藏大师,弃国捐门皈依佛祖了么?可公主你的尘缘未灭,你还有情债未了啊。”
蒲团之上的康宁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来,满眼中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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