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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风流(苹果)-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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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上,宋楠在戴素儿房里逗了一会儿子之后,趁着戴素儿母子都熟睡之后偷偷的来到西厢房婉儿的住处,婉儿刚刚洗漱了要上床睡觉,见宋楠掀开帘子进来,一下子便明白了宋楠的意图。
宋楠像只饥饿的饿狼扑向了小绵羊婉儿,搂着她在凉席上折腾了起来,婉儿自知这一日迟早要到来,加之也得了戴素儿的首肯,半推半就的顺了宋楠的意。
让宋楠没有料到的是,婉儿一旦从了自己之后竟然极为放得开,经宋楠调教之后,诸般花样玩的风生水起,远不似几位夫人那么的扭捏抗拒。无数次宋楠躺在软席上,看着婉儿嫣红的小嘴在胯下吞吐之时,总是会吸着凉气想:无怪乎有句话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婢,看来是有道理的。
婉儿虽是婢女,但除了娇俏可爱之外,在这方面也是曲意逢迎温柔驯服;如果按照这个规律,青楼女子定然更加的绝妙。但一想到青楼女子,便想到刚到京城时曾经见过的两个四十多岁青楼妇人的形象来,顿时一阵恶心。
那两个妇人带给自己的心里阴影实在太大,这辈子怕是挥之不去了。
第五七八章大计
刘瑾死后的数月以来,朝廷内外虽偶有波澜,但终因相互间的忌惮和约束基本上保持了平静的态势;在宋楠当庭斥责外廷不务正业之后,杨廷和也意识到大明朝经过这一年多的动荡,当务之急是赶紧休养生息恢复国力。
户部的奏报显示,去年一年,因刘六刘七之乱,导致朝廷财政税收锐减,山东山西以及河北诸府损失惨重,不仅是少了几百万两银子的财政收入的事情,数十座州府县城的重建和修缮,对百姓的赈济还要花费更多的银子。
朝廷上下都明白,今年将是难熬的一年,收入锐减则意味着支出的锐减,朝廷计划中的多项巨大工程都难以为继;好在年后安化王和刘瑾的倒台相继让朝廷收获了九百万多两的抄家赃银,除掉宁夏镇平叛时调集大军的消耗以及战后的抚恤重建等花费之外,尚有六百万两结余入库,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但这一切都不能弥补这一年多来大明朝遭受的创伤,户部预计各州府完成重建以及百姓赈济之费竟达三千万两白银之巨,更是朝廷上下官员瞠目结舌。亦即是说,以后的一两年里,即便在风调雨顺的情况下,大明朝所有的财政收入都用在重建上,也只能让一切恢复到刘六刘七动乱之前的情形。那一场大劫难实际上造成了大明朝经济的巨大倒退。
有识之士其实除了财政上的担心,还明白百姓在心理上的创伤其实并不比钱财房舍上的损失更小,如何能让百姓们能从痛苦的回忆中振作起来,休养生息,重建家园才是一个问题的重心,但在这个时候,这些东西被自然忽略,如今的大明朝最突出的问题就是一个字:穷!如何增加财政税收,让朝廷有银子办事,成了文武百官们议论的重中之重。
杨廷和率领内阁六部等官员不可谓不用心,但却似乎无从下手,一个增加税收的最佳捷径便是提高朝廷各项税收的税率,但这样做无疑是不合适的,大明朝的赋税一向坚持薄轻的原则,贸然这么做的话,苛税会导致另一场动乱的发生,刘瑾的土地马政之策便是前车之鉴。
数番廷议之后,官员们自上而下达成共识,国力的恢复要徐徐途之,税不但不能加,相反还要为民生息的考虑象征性的做一些减免。山东山西宁夏等地经历过战乱的地方还要免税,以鼓励这些地方迅速恢复元气。
为了增加总体的收入,外廷制定了鼓励垦田蚕桑等政策,同时工部停掉部分耗费甚剧的大工程,将有限的财力用到大明各地农田水利的兴修上去,既要保证各地田亩的防旱灌溉问题,又要防止大江大河的洪涝,这时候绝对经不起天灾的发生。
宋楠很高兴看到外廷终于开始干正事了,就像自己和李东阳那天谈话所说的那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外廷只要不瞎折腾,自己也不会闲得无聊去惹他们。
但对于外廷的种种措施,宋楠却是不屑一顾的,垦田开荒鼓励农桑修建水利这些事情固然是好事,但这可不是秦汉宋唐,也不是大明朝开国的时期,历史走到了今天,靠着这些农耕的手段想让大明朝如何的富庶,那是不太可能的。
就大明朝的现状而言,大明朝的田亩不可谓不多,农桑茶盐的不可谓不发达,但问题在于大明朝最肥沃的土地,最好的茶山桑园,品质最高的盐田矿山都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开国百年来,勋戚贵族成千上万,这些人手里掌握的财富大于全部大明朝百姓所拥有的财富,个个如饥似渴的吸着大明朝血管上的血液,这才是其中的一个症结所在。
即便有着这些制约,宋楠还是觉得有办法让大明朝富裕起来,在一个资本主义萌芽的时代,摒弃以农耕为主的富国之策,建立一个有着发达商业的大明朝才是摆脱贫困的最佳捷径。然而在一个将百姓捆在土地上的国家里,出行都需官府批准路引,进入某州府地界都需要先去官府衙门报个到的大明朝,要发展商业是件多么艰难的事情。更别说那些根植在人们心中难以撼动的商人地位低下的顽固理念了。
宋楠将这些考虑都放在心里,他不会去提出这些建议,因为他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自己还没有到能够随意发声的时候,就算刘瑾当初权倾朝野,他在弄出那个所谓的土地新政的时候也还是小心翼翼的避免触及勋贵们的利益,因为那会惹来灭顶之灾。
宋楠不会去说什么限制勋贵们圈地敛财等等的废话,他也不会去说什么无商不富这等没用的话,他有着自己的打算,在能力范围之内,他要做出一个榜样,这也是他一直想做的一件事情。
七月流火,京城中热气蒸腾,大街上几乎见不到几个人影;外城西南角的白纸坊中更是空空荡荡不见人影,就算是住在这里的百姓,在这样的天气里也难以忍受满地横流腐臭刺鼻的气味,纷纷尽量前往其他坊间避过这热力熏臭的午间。
但却有十几个身影在毒辣的阳光之下,在一片恶臭的污水横流狼藉遍布的大街上走动,他们从宣南坊进入经过右安门内的街道进入白纸坊,一路指指点点的沿着白纸坊间唯一的一条街道往西再往北走了个遍,直到行到无路可行的北边的荒坟树林之处,这才在一片树林的阴凉下坐下来喝水歇息。
面孔黝黑的李大牛拿开嘴边的捂着的口罩重重的吸了口气,啐了口吐沫,将腰间水壶递给坐在一旁的宋楠道:“哥儿,你真打算在这里造房子建商铺么?这地方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如何能有前途?”
宋楠喝了口水,擦了擦脸上的汗道:“是啊,不然我们来这里作甚?”
“哥儿,我还是要提醒你,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白纸坊就是块牛皮癣,旁人连走进来都不愿意,住的也都是穷困潦倒的百姓,可以说毫无价值可言,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冒险。”
宋楠呵呵笑道:“你懂什么?京城城墙之内寸土寸金,白纸坊绝对是价值连城的宝地,若非这里脏乱不堪,岂会轮到我动心思?”
李大牛咂嘴道:“好吧,哥儿的心思俺猜不透,但哥儿要做什么大牛是全力支持的;只是这件事太大,恐怕不易作为,别的不说,银子这一项便是个大问题,再说朝廷是否允许也是个问题。”
宋楠微微点头道:“确实很难,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没准过个几年我便成为大明首富了,目前的问题是资金以及资格问题,钱的问题暂且不考虑,我需要先和皇上说说这件事,皇上若能同意,工部所属的京城修完所便不敢刁难,咱们也不占朝廷的便宜,该课税的课税,该办的手续都办了,不给人以口实便可。”
李大牛嘟囔道:“朝廷若不同意才怪,有人花自己的钱改造白纸坊这粪坑一般的地方,朝廷一文钱不花还能得到税收,这要是不同意真是见鬼了。”
宋楠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草道:“是啊,我想也不会太难,但愿不会有人从中作梗。”
数日后,朝廷中流传起一个小道消息来,闲得无聊的宋侯爷居然要买下白纸坊的那片污秽之地,说是要改造白纸坊。文武百官们惊愕之余不免窃笑不已,这个宋楠是不是傻了,那地方是人呆的地方么?大大小小的纸坊遍布其中,造纸产生的恶臭的污水到处流淌,苍蝇蚊子老鼠遍地都是,住在那里的都是些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百姓和流浪汉,宋楠居然要花钱买那里的地,真是疯了。
外界传的沸沸扬扬,宋楠却陷入在一种亢奋之中,后世自己便是房地产公司的大鳄,经他的手不知创造了多少奇迹,这回可算是轻车熟路;虽然古今异同,但一些基本的操作手段和步骤,宋楠还是驾轻就熟的。
奔走于正德和相关衙门之间十几日,总算是敲定了下来,但正德虽然同意了宋楠的求肯,却担心这件事会招致群臣的反对,理由很简单,大明律法规定,私人是不能大量囤积宅地的,否则便要挨板子。
但宋楠信心满满,他知道,对朝廷官员们而言,这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一件事,白纸坊已经成为京城的一块巨大的牛皮癣,有人甚至建议将修建城墙将那里和京城外城隔开,在这种情形之下,自己花钱买下那片别人看都不愿看一眼的土地,是没会真正的反对的。
自己的理由很充分,正是为了改造那里的脏乱情形而买,朝廷可以得到一大笔的银子应急,日后还会课税给户部税课司,如果官员们这样还要反对的话,那可真是没道理了。
事实上,外廷根本没有反对的意思,虽然不知道宋楠到底是为了什么花这些银子,买下那里又是为了什么,但不管怎样,难道宋楠还能将白纸坊变得比以前更糟不成?那样的话不用大伙出面,皇上也会斥责宋楠。
当然,越是不懂宋楠为什么要这么做,杨廷和们便越发的小心,在土地的价格上也不打算让步,提出以宣南坊的地价为参考,每亩地六两纹银,一个字儿也不能少。众人都以为宋楠会恼火不已,但宋楠却欣然接受了这个价格,让官员们偷偷窃笑了好多天。
第五七九章世间本无容易事
京城官场和勋贵们聚集的场合,宋楠要买白纸坊的臭地的消息成为一大谈资。也有不少人猜到了宋楠是想利用白纸坊的地皮做点文章,他们当中有些人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但且不说是否能有回报,光是耗费的钱银之巨,便是勋戚们觉得难以接受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开发地产和朝廷的政策上是有抵触和限制的,这可绝不是个挣钱的好领域。
勋贵们更喜欢的赚钱方式是成本少得利多且稳定的方式。除了购买大量的田产庄园作为保值资产之外,在商业上他们大多选择利用职权可以垄断的行业。譬如京城的车马行便是京营中两位侯爷出资垄断,大运河运往京城的粮食物资等更也是被勋戚之家的船行承包,还有的人垄断了钱庄当铺这些行业。总之都是能够靠权力能维系的产业,相互间也是井水河水不犯,各自在各自的行当里挣钱,大家相安无事。遇到民间商号进入京城,这些家伙便会联合排挤,或者干脆利用职权将他们搞垮搞走了事。
勋戚们对宋楠这么做倒是没什么意见,他们只是等着看笑话罢了,虽不知道宋楠的家底有多少,但就算是巨富之家,也怕是要折腾的成穷光蛋了。
抱着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好像宋楠也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自从和朝廷达成了协议之后,到七月中旬,宋楠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到后来倒是朝廷有些着急,杨廷和命修完所的主事来催促宋楠履行协议。既要买地,总是要丈量土地,按价给钱才是,这么一直不声不响的拖着,算是怎么一回事?
宋楠对来访的主事实话实说,他手头实在没有这么多钱,请求分期支付云云,主事回禀之后,杨廷和不干了,放下话来,要买便一手钱一手地,否则便作罢,哪有欠朝廷银子的道理。
宋楠并非是故意这么做,而是他确实没考虑到钱银不够的问题,当初做了预算,要真正能动手的话,需的垫付三百万两银子进入才能启动,锦衣卫衙门的仓库里倒是有十万两截留的安化王的抄家银子,抄刘瑾的家的时候也偷偷贪墨了几十万两;加上小公爷张仑愿意说服老公爷借给自己的五十万两,剩也不过一百二三十万两,剩下的部分宋楠打算在京城银庄之中借贷。
本以为凭着自己的面子,只要一张口,那些银庄还不妥妥的乖乖的借出银子来,但事实却是,所有的银庄都表示这笔银子不能借,就算宋侯爷给高利息也不成。因为所有的银庄都认为,宋楠这笔买卖铁定血本无归,借出去的银子那是无论如何还不回来的。与其以后扯皮翻脸,不如现在就压根不借,或许这也是对宋侯爷好。
宋楠被兜头浇了一瓢凉水,他不能再向小公爷伸手借银子,英国公府对这件事是持着反对态度的,老小公爷都不看好宋楠的想法,认为宋楠是异想天开。完全是看在宋楠是国公府女婿的份上,小公爷才说动了张懋拿出五十万两银子来借给宋楠,这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而且说实在话,国公府确实有钱,但大多是田地庄园和生意,五十万两已经是他们能拿出来的现银的极限,要张懋变卖家产去借给宋楠银子去折腾,那是绝无可能的。
被拒绝分期支付之后,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宋楠原先的计划是将整个白纸坊的改造分为十期工程,一部分一部分的完成,再利用资金的回笼滚起雪球来,往后进行。
本来每一期一百多万两银子是绝对绰绰有余的,但初始的一期投入巨大,支付地皮的款项倒是只需要六十万两,但问题是,白纸坊的地方特殊,在开工之前需的先将坊间的大大小小数十家制造臭水的造纸作坊迁移出去安顿,还要将坊间的臭水污泥尽数清空,荒坟也要花银子请坟主迁移走。这些都是要花大笔银子的事情。
而且买下的属于朝廷的地夹杂在诸多私人宅地之间,虽然都是些低矮的茅屋窝棚,但人家也是有地契的,商议价钱,拆迁安置这些白纸坊中的百姓也是一大笔银子要花。如果贸然将六十万两银子尽数投入进去,后续的迁移清淤迁坟拆迁乃至花钱请工人,准备建筑材料等等的花费便根本不够了。难道买着那些地闲置不管?宋楠可绝对不干这事。
宋楠终日皱着眉头想着筹集银子的事情,心情很不好,宋府上下受他情绪影响也个个愁眉苦脸,小郡主甚至偷偷跑回英国公府去请张懋借银子,却引来张懋一顿臭骂:“国公府可不像他那么没脑子,花钱去白纸坊里瞎捣鼓,那里除了臭水污泥有何前途?若有前途会轮的到他宋楠?也不掐掐腿肚子。回去告诉宋楠,他若想弄些产业,老老实实的在城外置办庄园田亩是正经,我也可将国公府的部分生意让给他做,但想弄这些歪门邪道败家,那可别牵连上我国公府。”
小郡主灰溜溜的回来,又不敢跟宋楠实话实说,暗地里也劝宋楠道:“这事情不好做,不如换别的生意,凭着夫君的聪明才智,还怕找不到挣钱的路子?”
宋楠却摇头道:“不成,此事我一定要做成,他们都会后悔的。”
小郡主无言以对,说给家中其他人听,其他人也是无语;还是叶芳姑说的实在:“没钱总是办不起来的,大家别惹他便是,过段时间他便自己消停了。”
如是又僵持了十几日,眼看七月就要结束了,关于宋楠花钱买白纸坊的事情也早已成了个大笑话,朝廷官员勋贵们也有一丝丝的失望,本来可以好好的欣赏宋楠徒耗钱财欠下一屁股债的囧样,现在却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能偶尔提及此事来笑话一番宋楠。
宋楠自己好像放弃了这件事,也不再提及此事,家里人松了一口气,生活逐渐恢复常态。
七月二十八,这是个吉日,宋府替李大牛和小萍儿办了婚礼,宋母早收了小萍儿为干女儿,宋府也就成了小萍儿的娘家。官员们都知道李大牛和宋楠之间的关系,反而都跑来宋府送礼,闹哄哄的从早晨直到下午才平息下来。
宋楠当了一天的迎宾,站的腰酸背疼,正坐下来歇口气喝口茶来,便见一名小厮进了厅来禀报道:“老爷,门前有人来拜访。”
宋楠皱眉道:“谁这么不懂规矩,都过了午时了还来送礼?这不是晦气么?”
小厮道:“好像不是送礼的,是个姑娘还带着个半大小子。”
宋楠一愣道:“姑娘带着半大小子?”
“是啊,点名道姓说是要见老爷,说是老爷的故人来访。”
厅上众女疑惑的看着宋楠,不免心里想着,是不是宋楠在外边惹了花草,如今人家携子上门认亲来了?
“我去瞧瞧。”宋楠起身出了大厅,穿过庭院来到府门前,踏上台阶后往外看,只见阶下果然站着一高一熬两个人,两人手拉着手,背对着府门而立,似乎在欣赏宋府门前的几棵婆娑巨柳。
那身材高挑的明显是个女子,身着墨绿襦裙,手中举着一把遮阳的油纸伞,身材苗条玲珑,身形圆润婀娜,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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