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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风流(苹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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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四更,此为第三更,感谢新老书友的收藏和票票。)
宋楠东厢房的油灯亮了一夜,小萍半夜醒来小解,有些好奇,隔着门缝偷看少爷在做什么,却见宋楠将一大堆古书全部取出来堆放在桌子上,在里边翻翻捡捡忙的满头大汗。
小萍不明所以,少爷看来是想要发奋读书的样子,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是明摆着能考中科举,目前的难关又将如何渡过?宋楠白天所说明日一早去拿钱解决生计问题之类的话,在宋母和小萍看来不过是孩子气的笑话罢了,少爷又有什么来路能弄到钱财?
鸡鸣报晓,天蒙蒙透亮,小萍伺候好宋母穿戴完毕,两人走出堂屋之时被院子里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宋楠穿着一身睡衣在院子中央的大石磨上,身体扭动成各种奇怪的姿势,口中一呼一吸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中了邪一般。
宋母唬了一跳,儿子像是中了邪一般,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别是被脏东西附了身不成?
宋楠睁眼嘘气,结束了后世养成的晨间瑜伽锻炼,这个身体有些不听使唤,韧带肌肉完全不像后世的那副身体那样婉转自如,自己也只能做些最基本的姿势和呼吸吐纳。
“我的儿,你怎么了?一大早在院子里作甚么?你可别吓唬娘。”宋母紧张的上前来,掏出手巾给宋楠擦汗。
宋楠笑道:“我没事,我这是锻炼身体,我的身子太弱,老是生病,锻炼身体可以让我少生病,您不用担心。”
宋母吁了口气,拍拍胸口道:“原来如此,我当我儿中了邪呢,刚才你的那些姿势很是古怪,娘可从来没见过。”
宋楠无语,也无从解释什么叫瑜伽,笑道:“以后再说,我肚子饿了,闻到小米粥的香气了,今日感觉胃口不错,我要喝个三大碗,之后我便去拿钱去。”
宋母狐疑道:“我儿何处去弄钱?可不许作奸犯科弄些不义之财,咱们家虽穷,但也不做那些为人不齿之事。”
宋楠道:“放心吧,我只是把属于我的钱拿回来罢了,绝不会作奸犯科,再说了,就我这弱不禁风的摸样,能去偷还是去抢?”
宋母不知道宋楠说的拿回属于他的钱是什么意思,但听宋楠一番话放下心来,她是不信儿子能弄回什么钱财的,但只要儿子高兴,出去走走也好,再说有隔壁的大牛陪伴,也出不了什么事。吃完早饭,隔壁的李大牛已经在院外叫门了,昨天傍晚宋楠便和大牛打了招呼,要他陪伴自己今天一早去办个事,倒不是宋楠自己一个人不敢去办事,实在是对蔚州城完全不熟悉,分不清东南西北,需要大牛做向导。
蔚州城并不很大,主街只有横亘南北东西的四条,其余的都是小街小巷,最繁华的是贯穿南北的一条大街道,城市的布局也有些奇怪,一般城池都是四道城门而蔚州只有东南西三座城门,最北面是玉皇祠三元宫之类的庙宇道观,州府衙门也在那里,这样的布局原因也是为了便于防御蒙元的残余势力,毕竟明虽灭元,但北方大部分地区虽名义上臣服明朝,事实上还是蒙古人实际控制,游骑滋扰犯边之事也常有发生。
两人出了小巷往东,过了一座小石桥再行了数百步便拐上了一条大街;太阳升起,街面上的人群逐渐熙攘,叫卖喧闹之声充斥耳鼓;不时有一小队士兵昂首而过,或是有官员大轿鸣锣喧嚷,更有鲜衣怒马头戴高冠身着红黄罩甲衫的骑士威风凛凛的疾驰而过,吓得路人连滚带爬的躲避。
宋楠第一次真正的看到古代的街景,有些发呆犯迷糊,几匹快马疾驰而来,要不是大牛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差点被马儿撞飞,马上的骑士压根没有减速的意思,反倒丢下一句狠狠的咒骂疾驰远去。
大牛看着远去骑兵背影啐了口唾沫骂道:“呸,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
宋楠皱眉道:“这些是什么人?怎地如此嚣张。”
大牛左右看看轻声道:“你终日不出门自然不知道他们,瞧见他们腰上的刀没?那便是绣春刀,这回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吧。”
宋楠皱眉道:“绣春刀?”
大牛道:“是啊,我大明只有一种人有资格可以佩戴这种刀,那便是锦衣卫了,据说是精钢打造,刃薄如翼锋利无比,可砍可刺,嘿嘿,哪一天俺也能有一柄便好了。”大牛舔着嘴唇目光中满是羡慕。
宋楠心头一凛,绣春刀,飞鱼服,锦衣卫,这些名词在后世并不陌生,在宋楠的印象里,明朝锦衣卫都是一些心狠手辣的密探,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在蔚州街头亲眼见到锦衣卫,果然明朝锦衣卫遍布天下不是虚言,这小小的蔚州城都有锦衣卫出现。
宋楠心里合计,口中却调笑道:“你要来做什么,难道拿来上山砍柴么?”
大牛摸摸脑袋嘿嘿而笑,他也只是想想罢了,那绣春刀岂是轻易能得来的,传说锦衣卫每人一刀,刀上都有编号,刀在人在,刀亡人亡;就算是有人送一柄给自己也不敢拿,那会惹来弥天大祸,自己可没那个胆子。
“楠哥儿,咱们这是去哪儿?你不是说有事要办么?”大牛从臆想中回过神来问道。
“宋府在何处?我要去要回属于我的东西。”宋楠道。
“宋府,你是说,你原来的家?”大牛睁大眼睛道。
“对,便是我原来的家,那里有属于我的财产,我要全部要回来,那样我娘便不必为生计发愁了。”
“你疯了吧,他们怎么肯给你?那闫老夫人可是出了名的泼辣狠毒,俺听俺娘说,当年若不是这贼泼妇作梗,你和宋大娘也不至于会落到如此地步……”
宋楠冷笑道:“那是我当时年纪小,没有办法跟他们理论,现如今我可不怕他们,该是我的,我一分不少的要回来,可由不得她耍泼。”
李大牛有些意外的看着宋楠,仿佛第一天认识宋楠一般,宋楠这种语气说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前的宋楠可是唯唯诺诺话都说不清楚,自己跟他玩耍了五年,有时候都把宋楠当成了小妹妹一般的看待,可没见过宋楠今日这般样子。
“别担心,我很久没出门,都不太认识路,你只给我指点路径便是了,到了宋府,你便可以离开了。”宋楠见李大牛表情错愕,还以为李大牛是害怕了,于是安慰道。
李大牛涨红了脸道:“楠哥儿,小瞧俺李大牛么?俺李大牛是怕事的人么?哪一回你被人欺负,大牛不为你出面?居然如此看俺,俺只是后悔没把柴刀带来罢了,你要是早告诉俺,俺便将柴刀别在腰间了;罢了,随便找点称手的家伙吧。”
李大牛扭头四下寻找,街道上又没什么棍棒之类的物事,牛屎马粪倒有不少,找了半天才在街角的乞丐屁股后面发现一块青砖,忙跳过去抓在手里,顿时招来那乞丐的一顿白眼。
宋楠哑然失笑,李大牛是个性情中人,原来自己是错怪他了,忙将他手中的青砖掰下来丢在地上道:“我们又不是去打架,带这玩意作甚?“
李大牛道:“不打架恐怕不成,宋府可是有不少家丁护院,搞不好要吃亏。”
宋楠一笑道:“我自有办法,你一切听我的便是,咱们快些去办事,晚上回来好叫我娘包韭菜羊肉饺子给咱们吃。”
宋楠迈步往前走,李大牛满头雾水的跟在后面,不知道这弱不禁风的楠哥儿今天何来的如此自信。
第四章同根煎何急
(第四更,求收藏。)
宋府坐落在景阳门内东门大街上,红漆大门兽环铜钉,相当的气派伟岸,宋家发迹数十年,宋德为官虽政绩一般,病辞之后行商倒是一把好手,加上闫氏娘家本也是蔚州大户,闫家无儿,家业尽数传给闫氏,有了巨大资本的宋德顿时将这些本钱滚起了雪球。
当然,正因如此,闫氏才跋扈泼辣,宋德拿人手软,也没办法在闫氏面前挺直腰杆,当年在北大街安顿宋楠母子,也是苦苦哀求得来的缘故。
四进八开的大宅院,奴仆婢女护院便有三四十个,宋德嫡长子宋环也不是窝囊废,宋德去世之后,宋环执掌家业,攀上了蔚州府衙的好几名官员的交情,更是气焰熏天不可一世。
在闫氏和宋环母子的心目中,宋楠母子早已如一抹灰尘一般被抹去,几年来他们已经忘了这世间还有故去的宋老爷的另一脉骨血。
太阳升起丈许高时,宋楠和李大牛来到了宋府门外,仰头望着高高的门楼,宋楠暗自慨叹,同父所生,命运却大不相同,一人住华宇大屋,另一人却连生计也无着落。
守门的两名家丁穿着崭新的蓝布短衫抱着臂相互聊着什么,见宋楠和李大牛走近便停止了交谈,一人下了台阶,上下打量了宋楠和李大牛两眼,随即横开臂膀瞪眼道:“这里是宋府,不是要饭的地方,去去去,莫来叨扰。”
李大牛怒道:“谁是要饭花子?你才是要饭花子呢。”
那家丁讥笑道:“瞧你身上穿的那破烂样儿,不是要饭花子是什么?快些离开,免得吃苦头。”
李大牛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补丁套着补丁,还有数处磨出了大洞,心气一下子全无,连争辩的心思都没了。
宋楠拍拍李大牛的肩膀以示安慰,上前拱手道:“烦请通报一声,我要见你家主人。”
那家丁皱眉看着宋楠道:“你又是谁?”
宋楠道:“我姓宋名楠,你进去一说,你家主人便知。”
那家丁喃喃念叨了两遍宋楠的名字,转头对倚在门框上的另一名家丁道:“张三哥,你认识这个宋楠么?”
那张三不屑的道:“我哪里认识,常言说的好,富在深山有远亲,咱们宋府哪一年没有自称姓宋的人来认亲?不过是来沾光的罢了,少爷吩咐了,这种人压根别理。”
台阶上的家丁点头道:“说的也是。”扭头过来对着宋楠摆手道:“你听见没?你这种来攀亲沾光的人咱们见得多了,别妄想能攀上亲戚,没用的。”
宋楠叹了口气道:“还真是两条看门狗,狗眼看人低。”
两名家丁挨了骂,顿时撸了袖子往台阶下走,口中嚷嚷着:“找打是不是?跑到宋府来撒野,也不打听打听去。”
李大牛见状不妙,心里虽然有些打鼓,但还是伸手在地上抄了块石头上前挡在宋楠面前,瞪眼道:“你们要干什么?”
宋楠伸手拨开李大牛,对他报以感激的微笑,转头对两名气势汹汹的家丁道:“事关你宋家生死,你们不愿通报也无妨,你家主子出了意外,二位恐怕也脱不了干系,何去何从你们自行斟酌,我在此等一炷香时间,时辰一到我拔脚便走,到时候可别求我。”
两命家丁被唬的一愣,张三嘴硬道:“凭你胡说八道,我家少爷有何性命攸关之事?”
宋楠转身走到路边一棵大柳树下静静站立,连看也不看那两人一眼,宋楠对这种人太了解了;在后世,宋楠之所以能够短短数年爬上高管的位置,除了有真本事之外,还深谙人际之道,小人物的心态无外乎要体现自己的存在感,所以古话才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但他们是绝不肯担当责任的,他们必会去通报无疑。
果然,两名家丁没有让宋楠失望,嘴上虽凶巴巴的,心里却虚了,这少年虽然衣着普通,但说话举止可不像是什么破落户来攀亲的,而且干系主人家生死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的有大事,自己二人如何担当的起;原本只是懒得迈步子通报,别因此连累了自己便不合算了。
两人对了个眼色,张三扭头走进门内,‘咚咚咚’跑去禀报了。
李大牛有些心慌,虽然他脾气勇敢,但毕竟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加上穷人天生便对富人有一种畏惧感,站在宋楠的身边显得不知所措。
“楠哥儿,咱们还是走吧,万一宋府的人翻脸,伤了俺皮糙肉厚的到也罢了,伤了你那可麻烦了,俺也没法向宋大娘交代。”
宋楠笑道:“大牛兄弟,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不用担心,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这世上总有些事要去面对,逃避也不是办法,将来你会习惯的,我要带着你大牛兄弟享尽人间富贵,便从今日开始。”
李大牛翻翻大眼,心道:别做梦了,能过的了今日一关便谢天谢地了;不过楠哥儿说话的口气跟换了个人似的,怎么感觉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片刻之后,宋府门口喧哗渐起,不一会,十几名家丁簇拥着一名青年公子涌了出来,那青年公子衣着华贵,面容白皙,五官和宋楠倒有几分相似,不用说便是宋府大公子宋环了。
“那贱种在何处?还敢来我家胡言乱语,你们一个个都是蠢材,我能有什么生死大事?摆明了是人家来恶心我。”青年公子满面怒容,怒斥两名看门家丁。
两名家丁差点后悔的撞墙,怎么就顶不住心虚去通报了,那张三的脸上还有五道手印,便是刚才通报的时候刚报出宋楠的名字便挨了大公子一个耳光留下的。
“在那儿,柳树下站着的便是,狗娘养的,居然还没走。”张三指着柳树下的宋楠和李大牛道。
宋环一撩锦袍迈步下了台阶往柳树下走去,十几名家丁忙呼啦啦跟上,迅速将宋楠和李大牛两人围在当中。
“贱种,是你诅咒我宋府有生死血光之灾么?你好大的胆子。”宋环喝道。
宋楠转过身来,细细的打量了宋环几眼,见他眉目口鼻和自己确实相像,确定是闫氏所生的宋环无疑,于是拱手微笑道:“大哥好,小弟宋楠有礼了。”
宋环怒道:“谁是你大哥,你个贱种,来此作甚?”
宋楠道:“大哥说话好歹毒,我和你是一父所生,我是贱种,你是什么?难不成要我回应你一句贱种大哥不成?”
宋环大怒,指着宋楠的鼻子骂道:“你敢骂我,来人,打断他的狗腿,叫他还敢撒野。”
家丁们虎视眈眈叉手欲上,宋楠高声喝道:“谁敢?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当街殴人不成?这里是大街上,可不是你宋府的地盘,大明律法可不是开玩笑的,当街斗殴杖四十,谁不怕去抓进州衙大狱,便来动我试试。”
两下里高声喧嚷,引得街上百姓驻足围观,不一会便有数十人围在周围,纷纷询问发生了何事;宋环冷静下来,他可不想被人指责当街指使家丁打人,虽然这样的事对他而言是件小事而已,就算是州衙门的衙役来拿人,也只是手下的家丁去挨板子,自己事后给些赏钱疗伤便可了结。
但宋环不想这么做,他明显的感觉到宋楠是有备而来,宋环也是个有心计的人,再没有摸清宋楠忽然到来的目的之前,他不想轻举妄动。
“都住手!我宋家诗礼传家,在蔚州也是有头脸的人家,犯不着为了个贱种坏了名声;宋楠,你无缘无故来此滋事意欲何为?是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求我赏你些钱银度日?这事好办,来人,叫管家拿几两银子来打发掉这个叫花子,就当是喂了狗了。”
“哈哈哈……”众家丁一阵哄笑,本来这话并不好笑,但为了烘托气氛,便是不好笑也要从嗓子眼里挤出笑来。
宋楠冷笑道:“今日之事恐怕非几两银子就能打发的了了,该我得的我一分都不能少,统统都要拿回来。”
第五章空有律令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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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环张着嘴巴愣了半晌,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对着身边家丁道:“你们听见没?他疯了吧,可要笑死我了,还有这种没脸没皮之人。”
家丁们配合的大笑,纷纷指着宋楠七嘴八舌的奚落。
宋楠待众人的讥笑声平息下来,才静静的道:“笑够了么?无知不可怕,无知却无畏便可怕了;我乃宋家血脉,先父故去,家业自然有我的一份,有何可笑之处?我来拿回我的那一份不该么?”
宋环冷笑道:“原来你志存高远,倒还打着我宋家家产的主意,你认为你有资格继承我宋家的一份产业么?别做你的春秋大梦啦,劝你早些滚回你那狗窝去,真的惹火了我,我可对你不客气。”
宋楠静静道:“万事抬不过理字,我今日来是要和你们和平解决此事,否则我便要告到官府,请官府依律判决了,那样的话反让宋家没了颜面,你自己掂量掂量。”
宋环大笑道:“告官?亏你想得出来,告官又如何?宋家会怕你告官不成?你倒是去告啊。”
宋楠轻叹一声,拂袖道:“既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这便去州府衙门击鼓,本是骨肉至亲,我也不想这么做,但亦无可奈何,但愿爹爹在天之灵能够原谅我的鲁莽。”
宋楠招呼李大牛转身往人群外走去,身后有人高声道:“且慢!”
宋楠转头看去,只见宋府门口,几名婢女婆子簇拥着一名雍容的妇人正朝这边走来,那妇人四十许人,五官倒也端正,可见年轻时必有几分姿色,只是颧骨太高,破坏了整体的美感,看上去总是有些别扭。
宋楠心道:“正主儿终于来了,这妇人必是宋环之母闫氏无疑。”
来人正是闫氏,远远看到宋楠的时候,闫氏便知道那是十几年前的那个孩儿无疑,除了五官轮廓像极了死去的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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