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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风流(苹果)-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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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某地乱民生乱,官兵一旦赶到,暴民顿时作鸟兽散,他们只是为了图一时之快,抢夺或者杀几个为富不仁的大户罢了,而胆敢公然伏击官兵百人队并消灭之,这便是有组织的造反起义了。
深夜的奉天殿前灯影绰绰,风灯高高悬挂在殿前广场上的高杆上,文武百官一个个面色凝重的站在殿前,等待着紧急朝会的召开;有人扯旗造反,这是本朝最大的一件事了,作为朝廷命官,众人愤怒之余也带着惶恐和羞愧。
几名小太监奋力将厚重的大殿门推开,厚达一尺,高达两丈的大门摩擦着门臼发出沉闷刺耳的摩擦声,听得人舌根发酸,心头烦躁。
大殿内数百只巨烛已经点起,大臣们发现,皇上早已坐在了龙座上,一张脸在烛火下惨白难看,托着腮痴痴地发呆。众人鱼贯入殿参拜已毕,兵部尚书刘大夏首先出列介绍了兵部得到的最新消息,对于官兵被袭之事虽不甚在意,但出于某种心理,还是表示了自责。
正德还没说话,刘瑾倒是先说话了:“刘大人,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现在是要赶紧采取对策应对,皇上心焦的是这件事。”
刘大夏面无表情的道:“兵部已派了主事官一员前去坐镇查看,并下令霸州卫指挥使陈卫加以重视,皇上尽可放宽心;贼众只是乌合之众,之前也是霸州卫掉以轻心之故,其实并没什么了不得。”第三五五章掉以轻心
刘瑾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霸州卫居然只派一百官兵前去,落得这样的结果,这岂不让贼众们气焰更甚?刘大人可不能再疏忽了,近月来各地动荡的很,各地的卫所也不知是干什么吃的,每年兵费数百万两,总不能连家里的事情都摆不平,居然被乱民歼灭了官兵,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刘大夏皱眉道:“刘公公,兵事上还是少发些议论为好,霸州卫不过是无心之失罢了,胜败乃常事,这有何丢人的?数月来各地乱民纷扰,还不是被弹压殆尽?我其实一点都不担心,只是觉得需要告知皇上和诸位大人,说明兵部的应对罢了,其实此事本不该如此兴师动众,何必如惊弓之鸟一般的慌张。”
刘瑾被噎的张了张嘴无言以对,正德听了刘大夏的话脸色稍微好看了些,哑声道:“刘尚书的意思是不足为虑?”
刘大夏道:“皇上放宽心,区区数百暴民,何足为虑?数日之内必能平息。”
正德吁了口气,神情变得轻松起来,众臣见刘大夏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也自镇定了下来,也觉得神经绷得有些过于紧绷了,本来还打算建议调集周边兵马前去剿灭的,现在看来是没必要这么做了。
一片释然的嗡嗡声中,有人出列道:“皇上,文安贼众看来非一般暴民,臣觉得朝廷不可掉以轻心,要速速派要员前往快速剿灭才是,免得贼势坐大不可收拾。”
众人惊愕看去,却见说话之人是锦衣卫指挥使宋楠。
刘大夏不满的道:“宋大人,我已说过,兵部自有应对,无需大惊小怪。”
宋楠道:“刘尚书,我觉得这次贼众之势汹汹,绝非乌合之众,况且若不及时扑灭,难免周边县域平民遭受裹挟加入;以往暴乱,官兵未至暴民便做鸟兽散,今次不但不散,反而会设伏伏击官兵,且盘踞文安县城不去,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刘大夏呵呵笑道:“宋大人这是要教老夫如何做事了。老夫承认你宋大人有些手段,但也不必将别人都看着傻瓜,我兵部辖内之事,还请宋大人不要乱出主意的好。”
宋楠皱眉道:“我也只是提醒,又不是做你兵部的主,刘尚书何必反应过激?民变之事说小可小,说大可大过天,总是小心应对为好;刘大人,我霸州锦衣卫千户所有千余缇骑可堪调用,若需要协助,刘大人尽管打声招呼便是。”
刘大夏呵呵而笑道:“我当为何宋大人如此积极,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宋楠愕然道:“我打了什么主意?”
刘大夏摇头微笑不语。群臣中有人发第三五五章掉以轻心
出窃窃议论之声,对着宋楠指指点点的摇头,宋楠茫然了一会,忽然明白过来,自己好心好意的要帮刘大夏,却被误以为是想调动锦衣卫缇骑抢功劳了,瞧大臣们当中有些人的神色,也必是以为自己插一杠子是要在剿匪上分一杯羹。
宋楠心中暗叹,只得拱手道:“罢了,既然如此,便当我多嘴了,总之我想提醒刘大人一句,要灭速灭,不可拖延,不能让贼势坐大,裹挟平民百姓,弄得不可收拾。”
刘大夏冷笑拱手道:“多谢提醒。”
第三五六章剿匪记
第三五六章
刘大夏并没有掉以轻心,特别是事情闹得满朝皆知的时候,他需要尽快的解决此事,于是散朝之后,刘大夏连夜派人传达命令,勒令霸州卫指挥使陈卫十日内平息文安暴乱。
次日下午,接到消息的陈卫不敢怠慢,虽然他早已经下令驻守霸州南新镇寨的的一千卫所官兵就近出击,接令后又立刻亲率两千兵马从霸州出发赶往协同作战。
八月十七日,陈卫两千兵马抵达新镇寨时已经是夜幕时分,陈卫决定在新镇寨休息一夜,明日启程奔赴文安,保定距离文安不过一百余里,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而且保定千户所的一千兵马已经先期抵达剿匪,也用不着太着急。
当夜,当地官员盛情设宴款待陈卫,宴席上菜式精美,歌姬妩媚,陈卫久在军营因军纪所限,根本不敢放肆,这一回来到新镇,倒是可以轻松一些,美酒喝的熏熏,休息时知趣的官员们还安排了两名歌妓侍寝,陈卫借醉半推半就,搂着两名美妇便在馆驿中胡天胡地起来。
折腾到半夜,陈卫也是筋疲力尽呼呼大睡,可睡下没多久,便听得门外亲随大声的喧哗,陈卫恼怒惊醒正欲斥骂,便听的亲随在门外高声叫道:“指挥使大人,大事不好了,您赶快起床。”
陈卫怒道:“到底是何事惊慌。”
“大人,派去剿匪的新镇千户所官兵大败而回!”
陈卫脑子嗡的一声,不顾腰酸膝软赶紧穿衣起床来到驿馆外庭,只见院子里灯火通明,十几名盔甲不整衣衫不全的军官跪在院子里,陈卫高声问道:“许尚义何在?出了何事?”
一名军官哭丧着脸道:“禀指挥使大人,许千户为贼兵所杀殉职了。”
陈卫吸了口凉气道:“到底怎么回事?快快说来。”
那军官是霸州卫新镇千户所的副千户陈宝,陈宝表情痛苦的将此去剿贼的经过惶惶说出。
新镇千户所前日接到霸州卫的命令,千户许尚义遂立刻率领全千户一千二百余官兵前往文安,由于数日前官兵一百余被贼众设伏袭击,这一次许尚义命陈宝率全部二百骑兵头前搜索,自己则领着一千步兵随后跟进;其实许尚义也并不认为有什么实际的危险性,毕竟一千两百多卫所官兵开赴,文安县的暴民怕是早就吓破了胆了。
许尚义命二百骑突前搜索,与其说是小心翼翼,还不如说是怕吓跑了贼兵白忙活一场,毕竟兴师动众的倾巢而出,若是什么都捞不着也不合算,私心里许尚义倒是希望反贼们以为来的就只有二百骑兵而献身拦截。
然而,新镇到文安的一百多里路上却是平安无事,贼兵一根毛也不见,即便是有些崎岖险峻的山道上,最是适合设伏的地点,也没见贼兵设伏拦截,这多少让许尚义有些失望。
经过两日的行军,一千二百名官兵终于抵达了文安县城北,距城五里的时候,官兵们停下休息,许尚义率了数十名百户旗官等骑马抵近观察县城中的动静;时值暮色时分,文安县城中一片死寂,城头上一个守军的身影也没有,北城门也洞开着。
众人心头疑惑,许尚义命人在官道左近搜索,在附近山洼里发现了一个破落的村庄,幸运的是,在村中寻到了一户人家,抓来了三十来岁的夫妻二人。
战战兢兢的两夫妻站在许尚义马前抖抖索索,许尚义温言问道:”你二位高姓大名?”
那男子虽身体壮实,但却吓得上牙打下牙,连声道:“军爷饶命,小人夫妻两可都是好人,城里作乱小人可是一丁点也没沾;军爷可要明察秋毫啊。”
许尚义微笑道:“本官又没说你是反贼,只是问你的名字罢了。”
那男子这才道:“小人叫杨虎,和贱内崔氏就住在这城外的杨家庄,平日靠砍柴烧炭进城卖钱为生,前几日见城里起了贼人,闹腾的挺厉害,小人夫妻二人吓得不轻,便在山上躲了几日,今日上午见城里平静了下来,这才下山回家来看看,这不,被官爷们带到这里了。”
许尚义捻须沉思半晌道:“你怎知城里平静下来了?”
杨虎道:“小人亲眼看见城里闹腾的贼人出了东城去了,不然哪里敢回家来?”
许尚义盯着杨虎的双眼道:“你亲眼看见的?什么时候?”
杨虎道:“是啊,今日上午,小人夫妻两个在山头上看见的,一大堆人往东去了;东面的山高林密,不少盗匪都在那里出没,小人估摸着大概是知道官兵们要来,提前逃到山林里匿起来了。”
许尚义道:“你瞧着有多少人?”
杨虎想了想道:“约莫四五百人的样子。”
许尚义缓缓点头,忽然间高声喝道:“将这两个奸细给砍了。”
左右亲卫立刻上前来纷纷抽出兵刃上前,抓着两夫妇的脖子,将刀子架在他们脖子上。杨虎夫妇吓得魂飞魄散,高叫道:“军爷冤枉啊,我等只是百姓,怎么会是奸细,军爷明察秋毫,可莫滥杀好人啊。”
许尚义扭头冷笑道:“好人?明明是你们在骗人,文安县盗跖横行,东面北面的山林间都有强人,你夫妻二人居然敢躲在山上,不怕他们要你的命么?很明显是胡扯。”
杨虎高声叫道:“军爷,这你可不知道了,咱们文安的盗匪虽多,但我们只是贫苦百姓,他们却是不得罪咱们的。当然,小人也不说瞎话,他们偶尔来滋扰,只要我等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们也并不害人性命;这些人都是打着什么除暴安良的旗号。”
许尚义冷笑道:“哦?你夫妻住在城外,便没有强人欲行不轨?譬如你这浑家也算是年轻,贼人都是些亡命之徒,便不生歹念?”
杨虎忙道:“军爷啊,我这浑家相貌的其丑无比,谁会对她生歹念?崔姑,还不抬头让军爷瞧瞧。”
崔氏一直低垂着头,闻言抬起头来撩开披在脸上的发丝,许尚义和身边的众将官顿时吓了一跳,这女子脸上皮肤黝黑不说,整张脸便如翻转石榴皮一般全是麻点,原是个相貌极丑的女子;别说是起歹念,便是看着都教人有想逃的冲动。”
许尚义皱眉道:“行了行了,低下头去吧。”
杨虎道:“小时候定的娃娃亲,小人也是无可奈何,家中贫寒,只求能给我杨家传宗接代便成,将来有钱了,我也想讨个妾室的。我这浑家好在一身的气力不怕吃苦,咱们穷人家也不计较长相,但能干活挣钱度日便罢了。”
许尚义沉思半晌,摆手道:“好了,你们走吧,今后可莫要资匪,你们供给他们吃喝便是资匪之行,便是被逼无奈也是不许的,这次便饶了你们。”
两夫妻千恩万谢的连连磕头,在众人的目视下离去。许尚义随即问周围的众将道:“诸位,你们怎么看?”
一名百户道:“大人,情形已经很明朗了,这两夫妻亲眼见到反贼逃出县城,城里必已经空了,咱们收复县城不费吹灰之力,待整顿一番,再请上司之命,定夺是否追踪剿匪之事。”
许尚义点头道:“说的在理,传令下去,整军进城。”
陈宝忙道:“大人,这会子进城恐不妥当,稳妥起见,还是派人先去城中探查一番再说。”
许尚义摆手道:“不必了,刚才那夫妻二人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反贼已经逃离县城,城里已经是空了,何必多此一举。”
陈宝忙道:“百姓之言岂能足信?”
许尚义道:“怎地不可信?光凭一点我便可断定他们说的是实话,他们说反贼人数在四百人左右,这便同我们所知的反贼的数量相合,否则他一个百姓,若非亲眼所见,焉能知道反贼的人数?”
陈宝皱眉道:“可是那是前几天一百官兵遇袭时所得到的数字,如今已经过了三日日了。”
许尚义皱眉道:“莫再多言,你若怕了,便待在后方,本千户亲自打头阵。”
陈宝翻翻白眼不敢多言,只得立刻依令整队,许尚义果真亲率五百步骑打头阵,一千多人的官兵队伍浩浩荡荡的往文安县城北门开进。
许尚义的先头五百人来到城门前,仰头看去,但见吊桥垂落,城门半掩,城头寂静一片,一个人影也没有;许尚义笑道:“陈副千户被反贼吓破胆了,明显是座空城,却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身边一名百户赔笑道:“陈副千户一向胆小,哪有千户大人您勇武无敌,这才是大将之风呢。”
许尚义哈哈大笑摆手道:“进城!”
先头官兵踏上吊桥,撞开虚掩的城门以及城门外散落的阻挡之物,大队人马随后鱼贯进入文安县城中。
第三五七章那一场无可奈何的单挑
第三五七章那一场无可奈何的单挑
第三五七章
暮色四合,城中一片死寂,进入北城门后,可见大街上一片狼藉,房倒屋塌,破烂物事丢了一地,还可见不少尸首扑在断壁残垣之处,散发出阵阵恶臭。
许尚义皱眉低骂道:“反贼当真可恶,好好一座县城竟成了这副摸样,去年我曾来过一回,这小城还是熙熙攘攘的热闹,如今竟然连人影也不见。”
身边一名百户疑惑的问道:“千户大人,为何连百姓也见不着?按理说官兵抵达,反贼逃逸,该有百姓出头才是;这文安县少说也有上万人口吧,反贼也不可能尽数杀了百姓。”
另一名百户道:“这还不明白?要么逃了,要么被裹挟带走了。”
许尚义皱眉道:“逃了倒是有可能,但裹挟带走了却是不可能的,没听那夫妻说,出城的反贼只有四五百人么?裹挟了百姓那可是起码数千人才是。”
“大人,逃了的话,为何咱们沿途不见百姓踪迹?按理说百姓们逃亡的方向应该是首选咱们霸州府一带才是,那里可是有卫所驻扎的,反贼也不敢追赶放肆的。”
许尚义勒马而立,回头看看城门口正鱼贯而入的士兵,自己率领的五百官兵已经进入大半了,兵器哐当哐当,杂沓的脚步声噪杂的很。以这种噪杂之音,左近数条街都应该听得到才是,为何没人出来探头,确实让人生疑。
“新镇寨千户所官兵前来剿灭反贼,文安县城的百姓们,你们不必再躲藏了,都出来吧。”许尚义高声叫道。
余音袅袅在空寂的街道上回荡,却无半个人影出现;许尚义皱紧了眉头,后面的兵马进来了,自己在前面不动,让后面的进城的兵马拥堵了起来,于是不得不策马往前走,行不到数十丈,道路弯转往右,只见街道上黑乎乎的横亘着一道物事,天色太暗,看不清是什么。
许尚义命人前去查看,片刻后就听查看的士兵回禀道:“千户大人,是桌椅大树木头拦住了道路,过不去了。”
许尚义一惊,这城内街道上横亘着障碍是何道理,猛然间心头一惊,叫道:“停,传令后面的兵马暂停进城。”
话音未落,便听见后面的城门口的士兵一阵嘈杂骚乱,夹杂着惊骇的大喊大叫之声;许尚义喝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人……大人,城头上有人射箭。”
“啊!”许尚义一惊:“不好,中埋伏了,赶紧退出城门外。”
兵马一阵大乱,许尚义带着人掉回头来欲往百步外的城门口赶,便听到一阵乱叫乱嚷之声响起,隐约听到有人高声叫道:第三五七章那一场无可奈何的单挑
“吊桥被拉上了,出不去了。”
许尚义惊的魂飞魄散,片刻之后,便听的四方铜锣锵锵,紧接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四起,前面堆积在街道上的屏障冒出火苗,瞬间便成一道数丈高的火墙,将进城之路堵得严严实实。火光下,两侧的断墙后,大树旁,房脊上,城墙头冒出无数个人影来,一个个手执火把,龇牙咧嘴的张口怪叫。
许尚义魂飞魄散,明白自己已经着了贼兵的埋伏了,贼兵引诱自己进城,将自己困在城门口这数百步的街道上,前有火墙阻隔,后面的吊桥已经拉起,这是瓮中捉鳖之势了。
更让许尚义胆寒的是,四周的贼兵身影岂止是四五百人这么点,起码数千之众,将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
“哈哈哈。”一阵大笑声传来,左侧高大的木楼顶端高处,一人边笑边喊道:“官爷,还记得小人么?”
许尚义眯眼观瞧,高处影影绰绰站着七八个人影,其中一人将火把凑近照亮自己的脸,高声笑道:“小人是杨虎啊,城外咱们刚见了面,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许尚义简直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贼兵居然还懂用计,故意在城外安排人给自己假情报,诱惑自己进城来,自己还深信不疑。
“放下兵刃束手就擒,不然爷爷们可不客气了。”杨虎高声叫道。
许尚义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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