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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轩辕)-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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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日,属下带着霹雳的人回来之后,便收缴了所有人的火器,然后差所有人下去休息,并没有人离开,也没有人行为反常。大人,会不会是黄金赌坊的人泄露了消息?”林知儒说道。
王肃观早就想过会是盖大嘴的人马泄露消息,可黄金赌坊的人在行动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银杏山上对付的人是公羊伯腾,他们只是接到任务,然后去做,仅此而已。
真正知道去对付的人是公羊伯腾的,仅有当时跟在自己身边的霹雳和赵一毛兄弟三人,所以王肃观才肯定是霹雳的人泄露的消息。
其实,霹雳的人虽然直接听命与自己,持带有机关匣的火器,但挑选全是由盖志新完成的,就算有奸细,也很正常。
况且,阎罗殿发展的实在太快,无法将所有人都摸清底细,达到知根知底,公羊仲彦要是想安插几个人,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林知儒又回想了一下,忽然浑身冷汗淋漓,又跪在王肃观的脚下,低着头道:“大人,在回来的时候,属下遇上皇甫姑娘,她问我事情办的如何了,我回答她已经办妥,大人你很快就会回来,会不会是……”
王肃观双眉一挑,心头暗道:“她的师父替公羊仲彦做事,她如果将这些话告诉土垚子,那么土垚子便能够推测出公羊伯腾已死之事。不行,我得去问问同儿才成,身边有个蛀虫如果不拔掉,那指不定会将我腐烂成什么样子。”
王肃观并不怀疑皇甫不同会背叛自己,可是土垚子完全可以利用皇甫不同做成此事。
他怕耽搁久了,引老翁怀疑,自己先离开了,回到了正厅,让林知儒过会儿再回来。
他将那封只写了两个歪歪斜斜“多谢”二字的信交给了老翁手中,不冷不热的道:“代我转交云王。”
老翁将茶喝完,林知儒也回来了,三人才起身告辞。
王肃观与苏婉怡来到了书房,神秘兮兮的笑道:“婉怡,你猜云王会给我什么东西?”
苏婉怡稍稍沉吟,笑道:“不会是一些书画吧,真不知你是拿什么办法才弄到的。”
王肃观骄傲的笑了起来,道:“这还用说,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云王自然是有所求了。”
苏婉怡立刻来了兴趣,将箱子打开,果然见里面琳琅满目是一堆卷轴,少说也有五十份以上。
“云王的手笔还真大啊,他想求你做什么事情?”苏婉怡双眼一直,惊的了片刻,怔怔的道。
“第一,云王想请我放过公羊仲彦一命,当然,他已经死了;第二,公羊伯腾虽然已死,可是他与红巾军勾结,云王想请我隐瞒这个事实。这两件事情,哪一件不是让他云王不得安宁的大事,他还不得好好巴结我。”王肃观得意洋洋的笑道。
苏婉怡白了他一眼,随手拿起画轴与王肃观一同打开。
“哦,对了,相公,你这些日子应该没事吧,我就趁你休息的时候,将这些书画的来历跟你讲一讲吧,可不要送我父亲东西,你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苏婉怡的眼中带着几分狡狯,像是给王肃观设置了什么陷阱似的。
王肃观当然知道苏婉怡的心思,她是怕自己到处乱跑,伤势恢复的太慢,所以才想方设法要将自己留在家中陪她。
王肃观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书画实在是提不起半点兴趣,忍着困道:“那好吧,不过得从明天开始,今日先歇息好了。”
苏婉怡倒真不想逼着相公学这些他不喜欢的东西,一听他要休息,自然不会反对,又将书画卷了起来,道:“也好,今日先休息吧。”
刚离开书房,王肃观仿佛复活一般,道:“土垚子道长被我捅了一刀,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去看看他。”
苏婉怡恨恨的跺了跺脚,可相公说的在理,而且如今受了伤,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只觉得如今的一切都是上天赐予,哪忍拂逆他的意思,便让他离开了。
王肃观来到偏厢房,远远的便听到四五行道叽叽喳喳的争吵个不停,门前的湿地上面,更有深而大的脚印,想来是金鑫子道长的黄金脚踩出来的。
“道长们,我进来了。”
想到四五行道害了皇甫不同,王肃观便底气十足。
四五行道对王肃观恨得牙痒痒的,这个捅了土垚子,看过他可爱的小同儿身子的男子,实在是可恶透顶,但还是没人守在门口,将他推出去。
“道长,有件事情,我想问你。”王肃观皱起眉头,看着床榻上躺着的土垚子问道。
土垚子并没有回答。
“公羊仲彦是如何知道公羊伯腾被杀的消息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一夜七次郎

在王肃观的威逼与利诱之下,土垚子终于松口。
原来,公羊仲彦约了四五行道和司马战本来是要对付王肃观,可老早便发现王肃观调兵遣将,并且去拜会过公羊伯腾。
公羊仲彦当时已毒入骨髓,病入膏肓,或许是回光返照,整个人变得无比精明,猜出王肃观此举,必然是要对付公羊伯腾了。
如果不是这件事情,他早就带人攻入云王府,亲手将自己的大哥杀了,然后再慢慢拾掇王肃观。
在王肃观带人离开折冲府之后,土垚子便回到了折冲府上,其实是利用皇甫不同等王肃观的消息。
林知儒一回来,便跟皇甫不同说事情办妥了,皇甫不同自然不知道王肃观去做什么了,也不知道这句话后面意味着什么,可传到土垚子耳中,便另有所指。
土垚子立刻亲自去见公羊仲彦,将消息传给他,公羊仲彦一来派人在云王府布阵,二来掳劫苏婉怡为人质,彻底牵制住王肃观。
王肃观将信将疑,不过土垚子既然这么说了,一来合情合理,找不出什么破绽,二来公羊仲彦已经死了,他没有撒谎的必要了。
王肃观本欲离开,不料又被四个老怪物给拦住了。
“道长们有何事?”王肃观眉头一挑,问道。
金鑫子抓耳挠腮的道:“这个……其实……我们是想商量一下你与小同儿的婚事。”
“什么?”王肃观吓了一跳,这也来的太突兀了吧,咧起了嘴道:“是同儿让你们跟我说的?”
“你这是什么话。”水淼子小眼睛一瞪,威势凛凛,老大不满意的道:“你把小同儿看了个遍,也摸了个遍,敢不娶她,道爷骟了你。”
如果四五行道跟王肃观认真说,王肃观完全可以跟苏婉怡去商量,将皇甫不同娶进门来,只是水淼子态度如此强硬,让王肃观心头火起,哼了一声,道:“若非你们几个老不死的闹事,何至于将同儿送到那种地方,让她平白受辱?”
金鑫子本来涵养较高,一听此言,立刻火了,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沉声道:“这么说来,你是嫌弃同儿了?”
王肃观倒真没有嫌弃皇甫不同的意思,他的前世乃是现代人,对这些看的并不重,他只会对皇甫不同更加怜爱罢了。
“你们不要胡搅蛮缠了。”王肃观的目光从众道士脸上一一扫过,轻喝道。
如今苏婉怡的父母随时都有可能出现,自己怎么能在这档口去和别的女子谈婚论嫁,那老泰山老太太还不剥了自己的皮。
考虑到这儿,如果让这几个老道士见到自己的岳父大人,岂不又有一桩麻烦事,他又喝道:“你们几人,明天离开折冲府!”
几个道士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将王肃观一巴掌给拍死,再让游散人救活,然后再拍死……
王肃观不再多说,从四五行道的屋中退了出去。
几个道士的屋中,皇甫不同从墙脚的柜子后面转了出来,只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小同儿别哭,你这一哭,大师伯都想哭了。”
“还有二师伯,二师伯也想哭了。”
“三师伯去把他抓来,今晚就给你们拜天地,洞房花烛。”
“小同儿,咱们不嫁给他了,四师伯这就去杀了他给你出气。”
“不行,不行,他可是蜕蛇化龙之体,怎么能说杀便杀呢,老道还指望着亲眼看到自己的创造呢。”
……
几位道长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让皇甫不同的心仿佛撕裂一般痛了起来。
“都不要吵了!”皇甫不同大呼一声,掩泪而去。
几位道长急得直跺脚,偏偏没有一点办法,难不成真把王肃观抓来,逼着他与皇甫不同成亲。
皇甫不同跑到王肃观的门口,敲了敲门,呼道:“大哥,婉怡姐姐,开门!”
王肃观刚刚回到屋中,屁股都没坐下,听到皇甫不同惶急的叫门,不禁皱起了眉头:“莫非几个臭道士已经在皇甫不同耳边说了什么,她才找来的?”
“婉怡,我有点累了,你去应付她吧。”
王肃观有些心虚,不敢去见她。
苏婉怡出了门,见皇甫不同刚刚哭过的样子,不由皱起了眉头,皇甫不同一向毫无心机,清纯无邪,只怕连“愁”是什么都不清楚,如何哭的这么伤心?
“同儿,出什么事情了,可有人欺负你?”苏婉怡关切的问道。
皇甫不同朝内看了一眼,没有发现王肃观,拉着苏婉怡往远处走了几步,那如初雪一般的白皙的脸上渐渐泛起了红霞,忸怩着问道:“婉怡姐姐,如果一个女人被别人看过,是不是就不干净了,男人就不喜欢了?”
苏婉怡立刻想到皇甫不同被人抓到惜春院的事情,黛眉蹙起,道:“你怎么这么问,是不是相公跟你说什么了?”
“你别问,快说嘛。”皇甫不同急得直跺脚。
苏婉怡无奈,不过这也难怪,这丫头与道士一起长大,哪知道男女之事,尤其是那五个道士行为古怪,都老不正经,谁知道他们打小教皇甫不同什么事情了。
苏婉怡点了点头。
皇甫不同的心立刻沉了下去,失望到了极点,泪水又滚滚而下:“我……我原以为,大哥与众不同,他……他原来真的介意我……”
苏婉怡被她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忙替王肃观辩解道:“也不是这样,相公他跟你说什么了吗?他怎么会嫌弃你呢?”
“才不是呢,他就是嫌弃我,嫌弃我在惜春院被人……”皇甫不同无力的扶着墙,伤心处的风情,更加让人惊艳,连苏婉怡也暗叹了一声:原来同儿这么美。
纤腰款款,摇曳生姿,皇甫不同的风情,只要是个正常人,没有人可以抵挡。
尤其她稚气未脱,未经情爱滋润,便已如此,若是嫁为人妇,其风情绝对可以与苏婉怡比肩。
苏婉怡听相公说过皇甫不同的事情,知道她可能在惜春院被人侮辱,如果当时是自己……这事她想想就后怕,不禁皱起了眉头,犹豫着道:“彤儿,那夜在惜春院发生的事情,你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吗?”
皇甫不同摇了摇头,可面色一变,认真的说道:“可我被人……被大哥看到时,确实,确实……没穿衣服。”
苏婉怡犹豫了一会儿,欲言又止的道:“要不……要不……姐姐帮你……”
皇甫不同睁大一双无邪的大眼睛,认真打量着苏婉怡,茫然的道:“帮我什么?”
“帮你……检查一下……”苏婉怡也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检查什么?”皇甫不同仍旧是一脸茫然。
“你若还是处子之身,那便是清清白白,将来嫁人,是没有人会在意的。不过等嫁了人之后,可不能让别的男人再碰你了。”苏婉怡耐心的解释起来。
皇甫不同终于明白了,心中变得无比紧张:“如果跟男人睡觉了,是不是就不是处子了?”
苏婉怡实在是有些头疼,也不管皇甫不同答应不答应,强拉着她去了皇甫不同的房间,一番软磨硬泡,嘴唇都酸软了,终于帮皇甫不同检查了。
检查之时,那暧昧一幕,事后良久,二人都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
只是,那暧昧的一幕,也勾起了皇甫不同的回忆,她隐约记得,似乎有一个一身酒气的大胡子,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撕裂,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那个大胡子是谁?”皇甫不同问着自己,仿佛受到刺激一般,不等苏婉怡说出结果,从怀中拿出一本书,扔给了苏婉怡,穿好衣服跑走了。
“喂……同儿,我还没说完呢,等等……”苏婉怡要追上去,可看到皇甫不同留下的那本书,又止住了脚步,拿起来一看,虽然身边无人,但还是羞的面红耳赤。
蓝色的封面,上面写着“一夜七次郎”五个字。
这,竟然是一本房中术的书籍。
皇甫不同这丫头是从哪儿弄来的,又为何留下这本书,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离开?
其实,《一夜七次郎》乃是四五行道五个老不正经的道士交给皇甫不同的。
他们想着王肃观身边美女如云,将王肃观变得厉害点,小同儿也不会当活寡妇,便将祖师爷压箱底的东西找出来交给了皇甫不同,让他转交给王肃观,必定能够得到王肃观的喜爱。
如今皇甫不同想起自己被一个大胡子撕掉衣服,又是绝望,又是愤怒,想着自己再也不是一个干净的女子了,配不上王肃观,不过还是将那份礼物留下,去找大胡子报仇去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临行前的吩咐

次日清晨,王肃观在院子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当然,不忘翻阅那本《一夜七次郎》的房中术的巅峰之作。
一看之下,王肃观大吃一惊,他本以为上面的各种动作及讲解,只有在后世才会出现,没想到前人对于房中术研究的便已经如此透彻。
硫磺圈、银托子、勉子铃诸物,都有详细讲解。
更让王肃观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一夜七次郎》中竟然还有类似于内功心法的秘诀,王肃观只按照上面的随便练了练,不知不觉中,那万恶之源已坚硬如铁,浑身燥热。
王肃观揣好书,定了定神,站起身来,暗道:这本书果然神奇,按照书中所言,如果修炼的好,就算是一夜十次,也是有可能的,而且不会出现阳气亏损,有损身体的事情,反而对身体极有好处,一夜不行房事,夜不能寐,八十岁照样如十八好汉一般。
也不管上面说的是真是假,王肃观试了一下,倒真那么回事似的,暗道:“今夜一定和婉怡试试。”顿了一顿,他的目光朝院外望去,皱眉道:“想必今日钦差就要到云州了吧。真奇怪,方老三和盖大嘴怎么还没有赶来,莫非又背着我喝酒闹事,睡过了头?”
正是说曹操曹操便到,东首走廊有三道人影匆匆走来,竟是方高峰和盖志新搀扶着黄大力来了。
王肃观起身相迎,方高峰已迫不及待的扔下黄大力,自己先跑了过来:“大人,你的伤……”
那双曾一度充满杀意的眼中,隐隐有依赖和浓浓的关切,仿佛注视着自己的亲人一般。
王肃观仅比方高峰大两岁,方高峰便如此依赖,在方高峰看来,王肃观不仅是他的上官,更是他最值得他敬爱的亲人。
“不碍事,皮外伤。还是那句话,能杀我王肃观的人,还没生出来。”王肃观无所谓的笑了笑,只见黄大力也咧开了一张大嘴,朝王肃观招手:“大人……大人……俺来看你来了。”
黄大力被东方廖打伤,中了毒,又被腐蚀毒液侵蚀,幸好刀如天抢救及时,才保住一条命。
可饶是如此,他的伤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好。
这几日他在黄金赌坊养伤,兄弟们都赌博,他也跟着玩,伤哪能轻易恢复。
王肃观哈哈一笑,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一挥手,身边伺候着的仆人全都离开:“咱们可真够狼狈的,都过来坐好。”
方高峰又跑回去将重病号黄大力抬了过来,扔到椅子之上,松了口气,坐到王肃观身边,长长的出气。
有盖志新在,几人胡说八道起来,男人的话题,自然离不开女人,而女人的话题,自然是不可能离开王肃观身边的。
王肃观听的直头疼,话题一转,道:“别扯了,我正为这些件事情头疼呢。婉怡的父母估计快到云州了,这个紧张的时刻,我可不敢跟其他女人发生什么风言风语。”
盖志新等人还不知道苏婉怡和王肃观是私奔的,若是知道,只怕对王肃观又会有其他看法。
“小方,阎罗殿的人马隐藏的如何了?”王肃观问道。
“最后一批人马已经在昨夜回到了黑铁城。黄金赌坊里面全是咱们的人,留在云州的,除了往云王府安插的,黄金赌坊还有三十人,这三十人都是以一当十的高手,由盖大嘴留在这儿帮大人,我们也放心。”方高峰认真的说道。
王肃观点了点头,翘起二郎腿,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道:“嗯,这样就行。反正云州已经成为我的囊中之物,被阎罗殿蚕食,只是迟早的事情,如果钦差在的时候出乱子,只怕后患无穷。哦,对了,绳敬德处理掉了吗?”
“说来还真巧,在刚出来的时候,探子送来了线报,绳敬德在搜寻二世子的时候,失足掉下山崖,受了重伤,断了一条腿,已经被送往果毅都尉府休息去了。”盖志新压低声音,面色凝重的说道。
王肃观本想将他弄死的,可司马战已经向自己投诚,绳敬德是司马战一手提拔起来的,对司马战是忠心耿耿,如今已没有再处死绳敬德的必要了,幸好他没有死。
“一定要把他治好。”王肃观郑重的吩咐了一声。
盖志新一愣,立刻点头应了下来。
王肃观常常的舒了口气,平静的道:“小方,你也尽快回到黑铁城去,黑铁城是咱们一手发展起来的,时日太短,根基不稳,就拿前些日子有人到无常山庄的大门口抢夺火器,这种事情,今后决不能再次发生。”
方高峰知道王肃观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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