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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轩辕)-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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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宫中有一位名叫艾禄恩的太监,贪财好色,在宫中左右逢源,务必让公羊仲彦出面,用重金美色贿赂他,让他想办法帮公羊仲彦促成大事。
第四,蓝色锦囊交给朱子贤,白色锦囊在公羊仲彦面见完景泰之后打开。
朱子贤曾给王肃观来过信,他和郝大仁、冯五常居住的地方,黄大力也知道,很快找到。
事关重大,众人根本不敢耽搁。
身无分文的朱子贤三人,在路上劫了几个大户人家,低价变卖了不少珠宝,手头也十分宽裕。
朱子贤打开第二个蓝色锦囊,里面装的是王肃观的合盘计划,让朱子贤按照计划主持丰州一切事务。
另外,锦囊之中,装着两枚鬼头令,交给他和郝大仁。
鬼头令在丰州几乎无用武之地,扔到地上只怕都有人懒得捡,可是如果放到黑铁城,只怕这小小的令牌,会让无数人为之疯狂。
朱子贤和郝大仁听说如今黑铁城都已在王肃观的掌控之下,纷纷大喜,万没料到王肃观曾经所指的暗势力竟然发展如此迅速。
朱子贤和郝大仁已经在丰州呆了些日子了,对丰州的情况了解甚多,那艾禄恩的大名也是听说过的。
几人兵分数路,雷厉风行的准备好了。
被郝大仁下了药的公羊仲彦也乖乖的帮忙,甚至还亲自挑了个妖艳女子,带着厚礼去拜访艾禄恩。
只是,他们始终想不通,王肃观远在云州,是如何得知艾禄恩这号人的。
其实,王肃观根本不知道艾禄恩,只是他在无意中跟苏婉怡说起如果丰州有人的话,办起事来会事半功倍。
苏婉怡的父亲乃是名动一方的贵族,她的父亲每逢去云州,都会给名叫艾禄恩的太监带上珍宝美女。
王肃观这才让朱子贤等人去找艾禄恩帮忙。
他们很幸运,找到艾禄恩在宫外的院子,虽然等了大半个时辰才等到艾禄恩接见,但也顺利的见到了艾禄恩。
不得不说,公羊仲彦这小子很有一套,竟然知道太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惹的艾禄恩哈哈大笑,当时便答应下来。
况且,让艾禄恩所帮之忙,乃是在景泰耳边吹吹风,这对艾禄恩来说,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不答应,反而得罪了一位世子。
帝都皇宫之中。
景泰正在大发雷霆,实在是毫无皇者之风。
“真是气死朕了,来人啊,快去催,就算是把云州翻个底儿朝天,也要把公主给朕找回来。”
……
“来人,给尹琛传旨,让他带左武卫御林军亲自去云州走一趟,一来要把公主给朕毫发无伤的带回来。告诉尹琛,要暗访,不能太张扬,如果让反贼知道朕的公主流落在云州,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
“朕还是放心不下,来人,快传朕口谕,告诉左武卫大将军公羊统,让他动用云州所有折冲府,将整个云州戒严,一发现可疑人物,立刻逮捕。”
……
景泰皇帝大发雷霆,他最心爱的女儿,掌上明珠永丰公主公羊欣儿竟留书出走了,原因便是,她听闻刺客黑无常已死,想亲自去云州确认。
可是,景泰在云州受过辱,最近又常常接到王肃观从黑铁城传来的与红巾军、流寇有关的捷报,那云州自己心中的印象,几乎变成了地狱,自己的女儿跑去哪儿,岂不是羊入虎口,如何不急?
正在此时,殿中监艾禄恩神色匆匆的求见。
景泰对艾禄恩一向信任,忙将他唤来,主要是想找他问问该如何将永丰公主寻回。
艾禄恩一听,惊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皇上,云王二世子公羊仲彦来京述职,有要事求见,他来自于云州,对云州的情况比较了解,不如将他唤来,先了解一下情况再做定夺?”
景泰大喜,急不可耐的道:“艾公公,那还等什么,赶快宣进来啊。”
公羊仲彦一进来,立刻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
他早已想清楚,如今王肃观让自己秘密来丰州,其目的虽然是为自己,但他们毕竟有共同的敌人公羊伯腾,也暂时忍耐下来,先按照王肃观交代的跟景泰报告一番。
景泰哪有心思管公羊仲彦陈述国家大事,一摆手打断他,问道:“公羊仲彦,你奉旨清剿红巾军,铲除流寇,做的很好,朕甚感欣慰。只是,云州大都督黄庭轩捉到刺客黑无常,永丰公主一时好奇,便溜出宫去,孤身去了云州,你可有什么办法帮朕找回公主?”
公羊仲彦愕然,自己如今都成了王肃观的傀儡,有家回不得,要说帮忙,实在是想不出一点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请皇上放心,永丰公主吉人天相,自然无碍。况且,卑职率领折冲都尉王肃观杀的红巾军如丧家之犬,如今虽有一些余孽仍在云州,但料定他们如惊弓之鸟,已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
景泰稍感心安,可作为一个父亲,在孩子身上,还是不免忧心忡忡。
公羊仲彦又道:“启禀皇上,卑职此次前来,实有要事向皇上禀报。”
景泰心不在焉的道:“说吧。”
“启禀皇上,在黑铁城有个青楼名叫春满楼。春满楼中,有一常客,名唤苏叔才。春满楼中的一女子软玉儿亲耳听到苏叔才自称红巾军,这个秘密被识破之后,他当着当时的致果校尉王肃观的面杀了软玉儿畏罪潜逃。”
“时候,在卑职率人攻击红巾军的时候,苏叔才也出现了,死在混战之中。为了给皇上分忧解难,彻底铲除红巾军,卑职殚精竭虑,几个日夜废寝忘食,终于让卑职查到这苏家可能与红巾军勾结。”
“当时,卑职尚无证据,然而苏家竟然出现了火龙少天的奇观,一场大火将整个院子烧成灰烬。卑职觉得可疑,便开始着手调查。后来,卑职与大都督黄庭轩、如今镇北府的折冲都尉王肃观等人去苏家人暂居的客栈查找线索,幸赖皇上天威庇佑,客栈中竟然出现了一条引路蛇。”
“那条蛇将我们引到苏老太爷的房间,在场好多官员都看见,苏老太爷的行李中竟然冒出失踪多年的贡品翡翠玉树花。卑职曾听闻,翡翠玉树花被红巾军在红河上劫走,照此看来,苏家定然与红巾军勾结。”
“只是,不久前,卑职又查到,翡翠玉树花曾经在家兄公羊伯腾的手中出现过,而且,据苏家下人苏惜透露,翡翠玉树花乃是家兄公羊伯腾借小妾苏慧梅之手送给的。”
“所以,卑职大胆怀疑,家兄公羊伯腾和他的小妾一家早已和红巾军勾结在一起,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其中又有诸多隐情,卑职这才不得已从云州赶来,一一禀告。”
景泰本来心不在焉的,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朕刚刚收到镇北府折冲都尉王肃观的奏章,已经知道了,只是此间有诸多疑窦,牵涉甚广,朕得与诸大臣商量后才能决定,况且,是否属实,还有待查证。”
公羊仲彦立刻战战兢兢的跪下:“启禀皇上,卑职所言,句句属实。公羊伯腾乃家兄,可卑职为皇上的江山殚精竭虑,不得不慎之又慎,如果家兄真与红巾军勾结,就算是大义灭亲,卑职也在所不惜。”
景泰似乎被公羊仲彦说动了,眉宇间威势凛然,沉吟道:“云州最近很乱,先是黑无常,后来关子镇又出现马贼,接着红巾军、流寇,现在公羊伯腾……艾公公,传杨士舫来见。”
“皇上,万万不可!”公羊仲彦立刻拜倒在地,“启禀皇上,杨大人的千金嫁给了家兄,而且云州大都督黄庭轩乃是杨大人的门生,黄庭轩府上的长史张文举被查出是黑无常,此事背后的秘密,只怕太过繁复,如果让杨大人得知,卑职怕横生枝节。”
公羊仲彦倒没想过云州竟然乱到了这个地步,这时细细一想,确实像有个惊天阴谋藏在里面似的。
“皇上,依奴才看,此事也简单。”沉默着的艾禄恩忽然开口,恭恭敬敬的道:“皇上云游至关子镇,多次遇险,如今的云州又挖出这么多反贼出来,依老奴看,全是云王治理不善,该向云王降罪才是。”
这话是公羊仲彦早和他演练好的。
公羊仲彦也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忙叩头道:“皇上冤枉啊。启禀皇上,家父近年来身体每况日下,早已不复当年,云州大事,早在一年前便移交给家兄公羊伯腾的身上,大都由他处理,就算是降罪,也不能降到家父身上。家父也是发现云州流寇猖獗,盗贼横行,这才派卑职率兵清剿,他对皇上是忠心耿耿。”
景泰满意的笑了笑,点了点头,稍稍沉吟,忽然道:“艾公公,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皇上,恕奴才斗胆。”艾禄恩毕恭毕敬的说道:“皇上可派钦差前去云州调查一番,一来可以在云州调查一番事情始末真伪,二来也可以让他将公主接回来。”
公羊仲彦愕然,这可与事先商量的不一样,莫非这艾禄恩要中途变卦不成?
没有人注意到,艾禄恩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狯。
景泰大喜,忙道:“艾公公,你速去召左武卫大将军公羊统前来觐见。”
艾禄恩匆匆而去。
公羊仲彦舒了口气,这样的结果倒是和先前预料的很不一样,不过他已无心在此,忙道:“启禀皇上,卑职还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你为朕立了不少功劳,但有所求,朕无不恩准。”景泰想到公羊仲彦确实为自己立过不功劳,此言乃由衷而发。
“启禀皇上,卑职来丰州的时候,和随从走散了。这一路山高林密,常有匪人为患,卑职请求皇上赐卑职一些护卫,好返回云州。”
公羊仲彦完全是替自己考虑,如今自己孤身一人,如果能够从皇上这儿要一些随从,比能够制伏郝大仁等人,逼郝大仁交出解药,到时候回到云州,自己又是自由身,而且没准儿公羊伯腾已和王肃观斗的两败俱伤,自己正好坐收渔人之利。
虽然众人对公羊仲彦的评价是有勇无谋,但试问一个会打仗,能打仗的人,没有足够的智慧,又怎么成呢?
公羊仲彦,确实有一定的智慧。
景泰呵呵一笑,打趣道:“朕听闻你勇不可挡,如何连路上遇到的匪人都怕?”
公羊仲彦一愣,灵机一动,道:“启禀皇上,卑职是担心势单力孤,让匪人逃走,如果皇上能够刺卑职几个护卫,卑职就算遇上匪人,也会将其一网打尽,可如果卑职一人的话,只怕分身乏术,难以全歼恶人。”
景泰点了点头,叹道:“好个忠心为朕的公羊仲彦啊。好,朕就赐你一百名羽林军当你的贴身护卫,为朕继续剿贼。只要你精忠报国,对朕忠心不二,这云州,也迟早是你的。”
公羊仲彦大喜,拜伏在地。

第一百三十一章 :你到底爱谁?

王肃观与刀如天达成协议,回到府上。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苏婉怡早已翘首而盼,只是万没料到相公竟然像是刚从酒缸中爬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全是酒臭味。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刚从酒缸里面爬出来吗?”苏婉怡又好笑又好气,打趣着道。
这是,刀如天从旁边跳了出来,挽住王肃观的手臂,亲昵的笑道:“婉怡姐姐好,相公带我来找你了。”
王肃观早就知道这丫头没安好心,可没想到她来这一套,忙将她甩开,走到苏婉怡身边道:“你别理她,她脑子被驴踢了,不清醒。这就是咱们的新家吗?”
刀如天在王肃观的背上捶了一下,呜咽着道:“相公,咱们都已拜堂入洞房了,你还说过要让我做大,现在又不认账了,呜呜。”
刀如天那雪白而毫无瑕疵的脸上,竟真的掉下两行清泪。
王肃观几乎要疯掉了,刀如天简直是个另类,拿自己的名节乱开玩笑,像是玩一般。
苏婉怡哪还有半点怀疑,一个女子主动说出这种话来,只怕是八九不离十,事已至此,只能故作大方了,笑道:“既然妹妹已经是相公的人了,那就先进去吧,我即刻让人给妹妹安排。”
刀如天本来想捉弄一下王肃观,可不料苏婉怡竟然如此大方,倒始料未及,心中歉疚起来:“小如谢过姐姐了。”
王肃观快要疯掉了,可打又打不过,对这个小魔女实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婉怡,别听她胡说八道,我待会儿慢慢跟你解释,咱们先进去吧。”王肃观都快要哭了。
苏婉怡乖巧的点了点头,又亲昵的拉着刀如天进去了。
刀如天本想戏弄一下王肃观,可见苏婉怡对自己亲昵而又关心,非常感动,在失去父母双亲之后,她活在刀尖之上,几乎忘记关心别人和被别人关心是什么感觉了,这时,她忽然急切盼望有个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对苏婉怡更是由衷的敬重起来。
由于天色已晚,王肃观没有在家中看看,只是随意的打听了一下,这个家,比原来的要大的多,不过陈设破旧,想来司马战上任的时候,比较节俭,一应物事都没有更换,这才让镇北折冲都尉府如此清贫。
他沐浴一番,又喝了醒酒汤,整个人渐渐清醒过来。
这时,苏婉怡也伴着俏脸进来了,站在浴桶旁,双手叉腰,问道:“是不是你酒后乱性,将人家小如姑娘……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王肃观大叫冤枉,双手拍额,带起一阵水花,道:“你不是不知道,那丫头是个武功奇高的女匪,就算我想,我打不过她。
苏婉怡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叹了口气,道:“既然小如姑娘要留在这儿了,你好好对人家,如果能为你生个一男半女,让王家有后,我也对得起你了。”
王肃观一愣,原来苏婉怡是抱着这个心态,忙从浴桶中走出,擦着身子道:“游散人不是给你开了方子吗,咱们一定会有孩子的。”
苏婉怡温柔的接过相公手中的毛巾,替他擦拭着身子,道:“别说游散人给的种子至今未曾发芽,就算是真的发芽了,我腹部确实受过伤,能不能为相公传宗接代,也未可知,还是早些为相公纳妾的好,不然可就是我的罪过了。况且,话说回来,我也想要个孩子,相公你一天到晚在外忙,有个孩子,我也有了依托。”
王肃观稍稍沉吟,道:“那游散人前些天说要想让种子发芽,需要龙族的血,也就是公羊家人的血,前些天我未曾在意,现在想来,可以一试。我改天想办法从云王身上取血,他毕竟是王爷,他的血应该有用,如果还不行的话,我就去丰州景泰身上取血。”
苏婉怡吓了一跳,看相公如此认真的样子,还以为他要去杀云王或再次刺杀景泰,脸色一白,忙道:“相公,我不要孩子没关系,但是我一定要让你好好活着,不要再为了我冒险了。”
王肃观心中一暖,柔情倍生,笑道:“莫非你还不相信我?”
说话之间,已将苏婉怡抱住,未曾完全擦干的下体渐渐火热,顶了上去,上下其手。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今晚就要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王肃观邪恶的笑了起来,如饥饿已久的狼一般扑向苏婉怡,三两下已将她剥光。
苏婉怡又羞又气,偏偏对相公无法抗拒,止住他的动作,似笑非笑的问道:“我问你一件事情,你有没有和小帘……”
王肃观心头咯噔一跳,莫非苏婉怡早就发现了?
看到相公阴睛不定的表情,苏婉怡更加确信了,幽幽叹了口气,明显呷醋了,道:“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我让你接她过门,你又不接,却和她……你自己说,现在怎么办?”
王肃观咽了口唾沫,只能妥协,道:“我是怕你生气,所以没跟你说。那次,纯属意外,我现在派人满世界的找,可一直都杳无音讯,真不知那丫头跑哪儿去了。”
苏婉怡嘟起了嘴,道:“我说风流倜傥的王都尉,在你的这么多女人当中,你到底爱着谁?”
王肃观愕然,自己哪有多少女人,也就和余泪帘一不小心……
“这个问题,我用行动告诉你。”王肃观猴急的行动起来。
一时间,春色满室。
良久、良久……
二人酣畅淋漓,战了个三起三落,快感如潮水一般袭遍全身,直欲仙欲死,同泻千里,到了传说中的飞升妙境,方才作罢,依偎在一起。
“这次肯定成。”王肃观慵懒的抱着苏婉怡,左手放在她的双腿之间,右手轻轻抚摸着苏婉怡光洁柔滑的后背。
苏婉怡香汗淋漓,同样慵懒的靠在王肃观的怀中,在粗暴相公的要求下,一只手抓着相公懒洋洋却依旧火热的下面,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
“这句话你都说过好多次了。”苏婉怡黯然一叹,多次无果,已然有些绝望了,“你以后多去找找小如吧。”
王肃观倒是想,可那小丫头简直是个小魔女,他实在是无福消受,整不好被她一刀给阉了,那真就呜呼哀哉了。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那丫头……哎,不说也罢。”王肃观跳开话题,匆匆下床,在衣衫中翻找了一会儿,拿着一张房契走了过来,重新将苏婉怡抱在怀中,笑道:“云王为了让我救公羊仲彦,送给我一套别院,你明天带人去看看吧,如果环境好,咱们就搬进去。”
苏婉怡将房契收好,黛眉蹙起,问道:“云王给你送礼,你也敢收?”
王肃观笑了笑,跳开话题,问了问柳似伊和皇甫不同的情况。
二女竟都没有离开。
皇甫不同就不说了,只是那柳似伊来到云州,他父亲正在云州“养病”,她竟然也不离开,看来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
“土垚子和游散人去哪儿了?”王肃观一直担心这二人忠于公羊仲彦,不禁有此一问。
“他们听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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