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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轩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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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骇然大惊,怎么都没有料到大名鼎鼎的黑无常竟然就在眼前。
王肃观续道:“景泰为了遮羞,在关子镇屠城,我挺身而出,救关子镇镇民于水火之中,得到柳长卿柳刺史的保荐,担任了致果校尉。在我刚上任的第一天,副尉胡自成不服我,聚众闹事,我设下苦肉计,陷害于他,将他当众除掉。”
“费松岩费司马杀害……我的老丈人,我直接将徐司牧杀掉。二世子公羊仲彦来到黑铁城公干,为了与公羊仲彦正面接触,我设计险中求胜,鼓动老大爷去向世子告我的状,从而与世子高谈阔论,得到世子亲睐。”
“当天夜里,公羊仲彦嫖妓误事,与苏叔才争风吃醋,惹来麻烦,我设计巧局,陷害苏叔才,引出红巾军,杀的红巾军水路远遁,逃之夭夭。”
三人听到此处,又勃然大怒,对王肃观极尽各种恶毒咒骂。
王肃观却笑了笑,甘之如饴,缓缓站起身来,负手而立,目光从三人的眼睛前面一一扫过,昂然道:“一路走来,我屡立大功、建立阎罗殿、半个月内,从致果校尉升迁到折冲都尉,我跺一跺脚,整个黑铁城都得颤一颤。景泰那老杂毛败在我手上,尹琛败在我手上,徐司牧败在我手上,费松岩败在我的手上、胡自成败在我手上、五头领败在我的手上,张文举、苏叔才、柳长卿、大都督黄庭轩、公羊仲彦、苏家,所有人都败在我的脚下,我王肃观就是天,所过之处,天下臣服,你们为何不降?”
王肃观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字字如雷,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在狭小的地窖中弥漫开来,尤其是那锋芒毕露的眼神,让三人在这一刻有一阵恍惚,仿佛王肃观真是天。
他锋芒毕露,恍若利刃;他伟岸高大,身躯如山;他气势凛然,宛若天神。
三人心动了,骨子里的信念出现了裂纹,一点点的碎裂……
王肃观不再多言,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地窖。
“机会只有一次,时间只有一天。”
在地窖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沧桑洪亮,霸绝天地。
王肃观离开了地窖,让几名亲兵带着淬了毒的箭在地窖门口埋伏起来,如果一天后他们还没有消息,那就杀了,另想办法对付苏家。
不过这一天之内,对他们好生款待,不要先把他们给饿死了。
这时,喜儿从前院匆匆跑来,神色惶急的呼道:“大人,夫人找你。”
王肃观看她着急忙慌的样子,不知出了什么事情,赶忙回到屋中,却见苏婉怡正在梳妆打扮,更换衣服,倒像是要出门似的。
“婉怡,你这是……”王肃观问道。
苏婉怡回眸一笑,百媚横生,道:“相公,柳似伊柳姑娘派人来请我,我得去刺史府一趟。”
王肃观眉头皱起,莫不是这是柳长卿安排的,想借此来对付自己吧。
苏婉怡仿佛看到了他的担忧,展颜一笑,莲步款款,摇曳而来,当真颜瞬如花,袅娜多姿。
“相公,你放心好了,你忘了我是谁了吗?这官场上的道道,‘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我懂得不比你少。”苏婉怡自信满满的笑道。
王肃观稍一沉吟,如果不去,倒不太合适,反正苏婉怡自小在大户人家长大,料想柳长卿也奈何不了她。
他点了点头,将苏婉怡揽入怀中,在她两瓣樱唇轻轻一吻,燥热的下体往前一顶,坏笑道:“咱们珠联璧合,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苏婉怡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又收拾了一会儿,带着喜儿,主仆二人乘轿离开。
王肃观立刻让人传令给于不减,让他亲自前往刺史府,监视柳长卿的一举一动,保护苏婉怡的安全。
第九十章 :人生如棋
回到屋中,王肃观本想休息一下,而后去那起名为无常山庄的阎罗殿总堂口去走上一遭。
哪知他才刚刚躺下,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谁呀,这么没规矩。”王肃观懒洋洋的问道。
“大人,是我。”门口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正是余泪帘,她似乎有些慌,赶忙解释道:“大人,今天日头好,我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衣服,我搭把手帮你们洗一洗。”
王肃观坐起身来,往外堂看去,带着几分埋怨的语气道:“你这丫头,也太不爱惜自己了,如今大病初愈,该好好歇息才是,为何要去洗衣服。”
余泪帘怯生生的站在外堂,语气恭敬的回道:“大人,我……我是闷得慌了,婉怡姐姐和喜儿姐姐也不在,没人陪我说话,所以,我就想找点事情做。”
王肃观打了个哈欠,睡意也不似刚才那么浓了,起身拖着布鞋走了出来:“既然你也无聊,正好陪我玩玩。”
余泪帘会错了意,立刻慌了,摇头摆手的向后退去:“大人,使不得,使不得……”
王肃观却就着圆桌坐下,翻出柳似伊赠送的水果牌,开始洗牌。
余泪帘知道自己会错了意,俏脸飞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见王肃观一切如常,仿佛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窘态,又硬着头皮坐到了王肃观的对面。
“咱们玩最简单的吧,你摸一张,我摸一张,谁的牌大,就算谁赢。哦,对了,咱们加点彩头,如何?”王肃观兴奋的说了起来。
余泪帘最会算账,对于牌的领悟比苏婉怡要强的多,一学就会,纵然是再难的玩法,余泪帘听一遍,基本也就可以上手了。
“什么彩头?”余泪帘怯生生的问道,低着头不敢去看王肃观。
王肃观看她羞不可耐,娇俏可人的模样,有心逗她一逗,笑道:“我赢了,你亲我一口,你赢了,我亲你一口,如何?”
王大都尉真有成为痞子的潜力。
“不行!”余泪帘立刻仰起头来抗议。
这一生气,原本清纯可人的稚气中平添几分野性,更是妩媚动人,看的王肃观心头一热。
王肃观讪笑道:“我开个玩笑,那咱们赌最简单的,一局十文钱如何?”
“那好。”余泪帘对王肃观刚才的轻佻行为并没有动怒,仿佛还乐在其中似的。
王肃观洗完牌之后,刚想发牌,忽然想起一事,道:“等一下。”
他急匆匆的跑开,回来时手中已抱着两盒围棋。
“你我应该没有零钱吧,咱们先用这些棋子来记账,你赢了,我给你一枚黑子,我赢了,你给我一枚白子,赌一下午,输赢怎么着也得以‘两’来算吧,到时候就好结账了。”王肃观将一盒白字递给余泪帘,说道。
余泪帘看到王肃观如此细心,嫣然一笑,和王肃观赌了起来。
转眼间已赌了十把,王校尉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十把全胜。
余泪帘嘟着嘴,玉手在白子中摸着,心疼之极,再这么下去,自己不得倾家荡产,再将自己当赌资输给王肃观了不可。
正这么想着,她忽然摸到棋子深处有一奇怪物事。
好奇之下,她将那物事从棋子深处翻了出来,却见这东西是柱状,像火折子一样,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王肃观正在洗牌,浑没注意到余泪帘翻出了什么,不然指不定吓出一身冷汗。
余泪帘缓缓将那奇怪物事揭开,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钻入余泪帘的鼻中。
王肃观正在洗着手中的牌,忽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抬眼笑道:“是不是你该喝药……”他的笑容彻底僵住,整个人如屁股中箭一般弹起,指着那东西道:“这……这……你从哪儿找来的?”
余泪帘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不敢去看王肃观,指着棋子吞吞吐吐的道:“是……是这里面的。”
说话之间,余泪帘的身体变得燥热起来,呼吸也变得粗重,明显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变化,一时又惊又怕。
王肃观赶忙走过去,想将余泪帘尽快推出门外:“你快回去,在你的房间里,不要……不要出来……”
王肃观触摸到了余泪帘白皙滑*嫩的肌肤,仅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二人全身大震,如遭雷电。
可是这种感觉就好像干涸的土地遇到了春水,很快交融。
王肃观并没有放开反手抓住余泪帘的手腕,想要再去推她,却已经舍不得了。
余泪帘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起来,媚眼如丝,如饥似渴的望着王肃观那俊俏阳刚的脸庞。
她原有的矜持被王肃观的脸彻底消融,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柔若无骨的娇躯缓缓靠上了王肃观火热的胸膛。
王肃观咽了口唾沫,身体越来越热,再也按耐不住,顺手将余泪帘横抱而起,放在他和苏婉怡无数次风雨交加的床上。
这一刻,双方再无只言片语。
王肃观如狼似虎的扑向余泪帘,一边在她纤美小巧的耳垂激情而吻,一边在她酥胸之上开始揉捏。
王肃观开始征讨,唇枪舌剑,从那纤长的玉颈吻了起来,顺着她柔腻滑*嫩,毫无瑕疵火热的肌肤一路向下,吸吮着那两粒殷红可人的樱桃。
饱满而又骄傲的酥胸在王肃观的攻击下,不断的改变着形状,直到王肃观恋恋不舍的离开,顺着她平滑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下。
小巧的肚脐,看起来有些害羞,随着主人家粗重而又忘我的呼吸,起伏着。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那花果山外的一丛芳草,早已被春水浇灌,玉毴粉嫩,一隙殷红,水帘洞外,景色撩人。
王肃观几度流连,还是恋恋不舍的离开,亲吻着她丰腴粉腻修长大腿。
或许是她父亲贩马为生,小丫头不思静,纵马奔波,锻炼的身体比苏婉怡要结实不少,触感与苏婉怡可谓各有千秋。
王肃观将她纤美浑圆的小脚丫玩弄着,那十指立刻害羞的蜷缩起来,余泪帘的身体也绷紧。
二人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终于,王肃观放弃挑逗,大举入侵,一路挺进,攻城略地,战的惊天动地,水漫金山,却酣畅淋漓,痛快舒畅。
这一打,三进三出,余泪帘三次千里决堤,哀声告饶。
她身子本弱,直晕了过去,方才作罢。
王肃观快感如潮,欲望如山,想起那日公羊仲彦让软玉儿晕了过去,如今自己如此强悍,一时意气风发,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气势。
只是,药效见过,他的意识却开始清醒。
那日,老妈妈强行将那火折子似的奇怪东西给他,说是只要让女的闻一下,必然让男的心满意足。
王肃观回到屋中,那药膏被苏婉怡发现,他只好将老妈妈给他药膏的事情和盘托出。
只是苏婉怡却不肯去闻那药膏,增加情趣,但又舍不得扔掉,便藏在床底的棋子之中。
王肃观不知此事,误打误撞给了余泪帘白子,倒促成此事。
人生如棋,苏婉怡倒是成全了这二人的好事。
虽说苏婉怡对王肃观纳妾没有强烈反对,但王肃观总觉得这么做既对不起苏婉怡,也对不起余泪帘,一时不知该如何收场,心中忧虑,加上连番大战,抱着余泪帘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泪帘悠悠转醒,忽然一个激灵坐起,可浑身凉嗖嗖的,这才发现浑身赤裸,衣不蔽体。
她一时呆住了,又惊又羞又怕,整个人慌了。
看到床单上的那片片落红,余泪帘忽然搞不清楚自己该是欢喜,还是该痛哭,茫然不知所措,一时竟痴了。
第九十一章 :福兮祸兮
王肃观惊醒过来,已是黄昏时分。
他晕乎乎的左右一看,忽然惊醒过来,余泪帘已不在他枕边,落红的被子和床单都不知跑哪儿去了,想来已被余泪帘收走了。
他慌乱的穿好衣服,到外堂一看,棋子和扑克牌均已收拾好,放在外堂桌上。
王肃观在白子中摸了一把,药膏还在,刚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一般。
他自然知道是余泪帘收拾好了一切。
“看来这丫头并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王肃观松了口气,很快冷静下来。
“我该怎么办?”王肃观反复的问着自己,在这个时代,他必须对余泪帘负责,余泪帘已经逃脱不了要成为自己的女人了。
他并非对余泪帘没有情意,只是总觉得有些不妥,至于是哪儿不妥,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或许,他难以接受再娶一位在前世本应该上高中的姑娘把。
或许,他觉得让余泪帘在自己身边当妾,未免太对不起她。
总之,王肃观变的慌乱起来。
他想出门去见余泪帘,可却又不敢。
王肃观的这种事情要是被传出去,黑无常的威信只怕荡然无存。
他终于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推开门。
门外,并无一人。
他忐忑的来到前堂,一个家丁寻了过来,恭敬的问道:“大人,今晚您准备吃些什么?”
王肃观如惊弓之鸟,叹了口气道:“随便弄点得了,记得给夫人熬汤。”
那家丁恭敬离去,却又被王肃观叫住:“你有没有看到余泪帘?”
“她在后院和李婶洗衣服呢。”家丁应了一声,退走了。
既然李婶和余泪帘在一起,王肃观也就不好去见她了,泡了壶茶慢悠悠的喝着。
这时,盖志新却匆匆走来了。
王肃观给他倒了杯茶,让他坐下,徐徐说道:“不管你想说什么,还是先喝了这杯茶,润润嗓子,慢慢说吧。”
盖志新却一副急不可耐的着急模样,顾不上喝茶道:“大人,不好了,咱们有个兄弟被张文举个杀了。”
王肃观豁然站起,问道:“怎么回事?”
该窒息这才将王肃观倒的茶喝完,说道:“大人,张文举身边有两名咱们的探子。他们通常是二人一起行动。前天下大雨的时候,张文举半夜里冒着雨去城外的山神庙见了一个人。咱们的人立刻尾随上去,可是被张文举发现,双方动起手来,咱们的一个兄弟被张文举杀了,另外一个挨了三刀,可命硬,没有死,被一个樵夫给救下了。”
王肃观勃然大怒,阴森森的道:“好个张文举,我沉默两天,你就蹦跶起来了,我王肃观要让你后悔跟我作对。”
盖志新目光一寒,压低声音道:“要不让毒牙的人试试身手?”
王肃观手一扬,止住他:“我总觉得张文举身上有什么秘密,在他的秘密曝光之前,先让他多活几天。不过,就算他活着,我也要让他活不安宁。况且,皇上下旨让我一个月之内捉到黑无常,我正愁给黑无常找不到替身呢,不过现在……你觉得我和张文举的身材像不像?”
盖志新恍然大悟,只是做成此事,只怕还得仔细安排一番,这种精细活,出不得半点岔子,朱子贤和李大同都不在,看来只能让王肃观亲自上阵了。
和盖志新聊了一会儿,王肃观心中的烦闷冲淡了不少,暂时将余泪帘的事情搁置下来,应付云州的形势。
二人聊的正欢,武不折忽然喜笑颜开的走了进来,大声道:“大人,好消息,好消息啊。”
王肃观忙迎了上去,莫非军器坊的路子已经彻底走通?
“武大哥,何事如此开心?”王肃观给武不折倒了杯茶递了过去,笑道。
“前天不知道柳长卿哪根筋不对了,不,应该说他的哪根筋对了,他来军器坊视察,结果发现制造的兵器中次品太多,工期又延误了,那火气一上来,把几个领头的都杖责三十,罚俸一年。”武不折缓缓说道。
盖志新嗤笑一声,在旁奚落道:“唉,我说毒蛇啊,这算什么好消息,你可不能见我盖大嘴立功了,跑来向大人请功吧。”
几人常常这么争持惯了的,盖大嘴尤其一张说死人不偿命的臭嘴,要是几人不争吵一会儿,只怕王肃观得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矛盾了。
武不折笑道:“你可有所不知,柳长卿安插在军器坊中的监丞,也挨了打,而且还是杖责五十。我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联系上监丞,以探望为名,跟他吐露口风,顺道给他送了一百两纹银。以往那监丞是打死不收,今天却收了,想来对柳长卿当众殴打,也记上了仇,心也变得黑起来了。”
王肃观面色一喜,沉吟道:“照这么看来,军器坊这条路子,只怕很快就打通了。”顿了一顿,他又问道:“那凌霄云现在如何?”
“今天忙着监丞的事情,还没顾得上他,大人放心,我肯定将他降的服服帖帖的。”武不折拍着胸膛保证道。
三人又商量了一阵,饭菜也做好了。
王肃观的这座校尉府,基本属于武不折这个即将上任的致果校尉了,只是王肃观在黑铁城还有大事要办,不能去云州都尉府,只能先住这儿了。
算起来,武不折倒是真正的主人了。
王肃观本来说了一句让二人留下吃饭,可顿觉不妥,又改成“我和盖大哥厚着脸皮,在校尉府蹭顿饭。”
武不折心中暖洋洋的,只觉得王肃观不仅是他的衣食父母,而且真真正正的尊重自己,此刻,就算让他为王肃观去死,他也决不皱眉。
王肃观哪有想那么多,三人一起用完饭,盖志新和武不折才一起告辞。
此时,天色已晚,苏婉怡还没有回来。
王肃观心中着急,只是如果有事的话,柳长卿的府上早就传来消息了,之所以还没回来,想来应该平安无事。
可纵然理智上明白这点,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去为她担心。
终于,等到苏婉怡回来了,王肃观忙迎上去问道:“婉怡,你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可得带人杀进刺史府去了。”
苏婉怡看到相公着急的样子,心中暖洋洋的,眼中的温柔仿佛也浓了几分,笑道:“我这不是没事吗,只是柳姑娘非要让我留下陪她吃饭,我拗不过他,便回来的晚了。”
王肃观这才释然,可忽然想起下午和余泪帘风风火火的时光,立刻不安起来。
苏婉怡并未注意,像个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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