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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轩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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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你进去告诉守丞,就说刺史受惊,让他改日再来见刺史大人。”王肃观悄声吩咐着,双眉一挑,意味深长的看着冯五常道:“你何时动身去丰州?”
冯五常一愣,满是困惑的看着王肃观:“去丰州?”
王肃观点了点头,而后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转身而去:“想要去参加科考,就赶快收拾行李吧。郝大仁和子贤也要去丰州,我建议你们结伴而行,寄人篱下,非长久之计。”
冯五常愣在原地,待王肃观走远之后,方才笑哈哈的离开了。
过不多时,守丞也被冯五常以托词遣走。
虽然冯五常无权无职,并无职权遣走守丞。
不过他和守丞乃是旧相识,本来守丞根本不会将一个酸秀才冯五常看在眼中,可冯五常如今身在刺史府,守丞就得刮目相看了,不得不放下身段跟冯五常套起交情来。
如今,冯五常遣走守丞,自然也没有人多问。
守丞心情大好,一路上哼着小曲,一想到时来运转,只要举报有功,将来必可飞黄腾达,就美滋滋的几乎想飞起来。
可是,越美好的梦,往往越容易破裂。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到了驿站之中,住了下来。
可是,当他推门而入的一刻,迎面飞来一张椅子,砸的守丞七荤八素的。
守丞破口大骂,从地上拾起身来,一边捂着额头,一边往屋中看去,却见一位气宇轩昂的少年郎正坐在屋中,翘着二郎腿,用一柄精致的黑色匕首修指甲。
“久违了,守丞大人!”
王肃观看都不看守丞一眼,仿佛自己的指甲乃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在哪儿集中精力所有的注意力修饰着。
守丞大惊失色,或许是做贼心虚,或许是惧于黑无常之威,转身便逃:“来人啊,黑……”
他的声音忽然哑了下去,王肃观的匕首脱手而出,从他的太阳穴飞过,深深扎入门框之上,吓的守丞怪叫一声,仿佛抓到了一条毒蛇一般,向后退出几步。
刷!
这时,王肃观已经抢步上来,将匕首抓在手中,削掉守丞的帽子和许多头发。
“啊哈……”
守丞又是怪叫一声,吓得抱头蹲在地上。
“嘘,别出声!”
王肃观在嘴边嘘了一声,惊慌失措的守丞立刻安静下来了。
这时,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之声,一人在外面叫道:“出什么事情了吗?”
王肃观附嘴过去,压低声音道:“该怎么回答,你懂吗?”
守丞吓的浑身哆嗦,那匕首寒气袭人,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只要匕首再往前送上一寸,守丞的性命立刻结束。
“没……没事,我看到一只黑耗子,被吓到了。”守丞哆嗦着道。
外面那人嗤笑一声,没好气的道:“真他妈是个胆小鬼,连耗子都怕,去。”
王肃观满意的笑了笑,在守丞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将他赶到内堂,骂道:“看来你记性不错,还记得我。”
守丞吓的快魂飞魄散了,摇头摆手道:“不……不,我不认识你。”
王肃观哈哈一笑,这守丞变脸果然快,人也够机灵,不过敢跟自己为难,就算他是天,也要给他捅破了。
“只可惜,现在不认识我,已经晚了。”王肃观坐在守丞的身边,有意无意的划着桌板,“我想听听,你到底想跟柳长卿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压根儿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守丞强辩道。
“哦,那你刚才从什么地方来?”王肃观仿佛看戏一般看着守丞,淡笑道。
“没……没什么,我刚才只是到处转了转。”守丞壮起胆子看了王肃观一眼,可是看到王肃观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睛几乎深不见底,看不到尽头,心头莫名一颤,又低下头去。
“我提醒你,如果你不说实话,那么谈话就到此结束。黑无常并非心狠手辣之辈,不过挡在他面前的,他绝对会毫不留情的一一清理掉。”王肃观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
守丞心头一惊,正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却听见王肃观又道:“我给你提个醒啊,你刚才就在刺史府,是想揭露我来着吧。可惜的是,刺史府早在我的掌控之中,刺史临时受惊,没有接见到你吧。”
王肃观越说,守丞越是紧张,一切和王肃观说的一模一样,莫非他的势力真的已经遍布黑铁城,连刺史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守丞拿捏不准,心中翻江倒海,最终叹了口气,所有的气势都软了下去,说道:“正如校尉大人所言,我确实是去见刺史大人,不过这也是情非得已。自从上次关子镇被屠之后,我在山里面流浪了大半个月,与虎谋食,几次死里逃生,才活了下来。”
“昨日听闻世子驾临云州,本想将土枪与关子镇的事情禀告世子,可官兵屠城在先,我也拿捏不准究竟是不是应该以关子镇守丞的身份去见他,万一官员之中有人知道关子镇确实有漏网之鱼,那我将成为死的第一人。”
“就在我犹豫之时,竟然发现那日给我敬献火器之人乃是如今的校尉。我稍加推敲,便明白了一切。我明察暗访,想了一宿,终于决定先去见见刺史大人,跟他透了个口风。”
王肃观认真的看了这守丞一眼,发现这人行事作风倒还算精明,只可惜胆子太小,又没有身手。
“那你是如何在昨天才认出我的?”王肃观问道。
“那夜我带着家丁杀马贼,被大火困住,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逃出火海。那时我听说大家都往山上跑,便也跟着跑到深山中去。你救关子镇的事情,还是我听前几日见到的几个朋友说的。他们说曾经救关子镇的英雄如今当致果校尉,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便是给我敬献火枪的黑无常。”
王肃观沉吟着,如果守丞与方高峰结合,让方高峰与守丞结合起来,那绝对是一大助力。
“好,我最后再问你一件事情。黑无常的事情,你有跟其他人说过吗……抬起头来,看着我!”王肃观盯着守丞的眉毛,一种压迫感席卷而去,逼得守丞心跳莫名加快。
守丞认真的想了想:“没有了。”
他的目光并没有扑闪不定,倒像是实话。
王肃观笑了笑,站起身来,匕首也收入囊中,说道:“我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条,我现在就让你永远消失;第二条,你并非伯乐,认不出威力奇大的火器,但我跟你不一样,我能看出你有才能,为人也精明。从此以后,只要跟着方高峰,从此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他保你吃最香的,喝最好的,从此衣食无忧,成为人上人,不过,只要你敢背叛他,我保证你会死的惨不可言。方高峰的手段你会见识到的,但愿你见识到的时候,不要以为见到了索命恶魔而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第五十九章 :强力后盾
“下官参见世子大人。”
王肃观拜倒在地,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公羊仲彦一摆手道:“起来吧,赐座。”
王肃观谢恩入座。
公羊仲彦问道:“听卫兵说你刚才收到密报,去捉拿红巾军去了,事情进行的如何?”
王肃观叹了口气,颓丧的摇起了头:“下官本已布好了天罗地网去捉捉拿红巾军,可没想到事情泄露,等下官带人赶到的时候,那儿已经是人去楼空。”
公羊仲彦也不禁一声唏嘘,不过精神一振,又道:“红巾军势力庞大,要除去他们,非一朝一夕之功,王校尉不必在意。小王已经准你负责此事,相信你能够办好此事。”
王肃观颔首致谢。
公羊仲彦一摆手,支开左右,仅留下皇甫伯蕴在旁伺候,这才说道:“现在该向小王禀报一下了吧。”
当下,王肃观将昨夜春满楼之事细说一遍。
公羊仲彦大赞两声,畅快的笑了起来:“小王得你,真是如虎添翼啊。”
公羊仲彦以为经此一事,王肃观肯定与自己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可他哪知,他在王肃观的眼前,充其量只是个跳梁小丑,值得利用的铺路砖。
皇甫伯蕴也跟着笑了笑,忽然意味深长的看向公羊仲彦:“二世子,咱们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苏家?”
公羊仲彦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看着皇甫伯蕴道:“你是指……”
皇甫伯蕴看了王肃观一眼,公羊仲彦无所谓的笑了笑道:“这件事情是因王校尉而起,他已经脱不了干系,你但说无妨,该如何做,做些什么,我相信他有分寸的。”
王肃观心中暗笑,目前暗势力要发展,必须利用公羊仲彦,否则焉能如此顺利。
此刻,守丞关大信已经别无选择的向王肃观投诚,被方高峰带走了,以他那个精明劲儿,方高峰做起事来想来能够更加顺手。
当然,如果他不识趣,那方高峰的手段,绝不是他所能够承受的起的。
现在,还没有人注意到王肃观暗势力的力量,可是根据王肃观的设想,他的人马安插到各行各业,无孔不入的时候,他有信心跺一跺脚,让整个黑铁城都颤抖起来,而这股无人看到的力量,很快便会渗透到云州各个角落。
那时候,公羊仲彦又算得了什么?
这时,听得皇甫伯蕴说道:“苏家乃是大世子的姻亲,咱们既然已经走出了第一步,那就趁机顺藤摸瓜,沿着苏家这条线摸到大世子身边,到时候就不信扳不倒他?”
王肃观心头一惊,这皇甫伯蕴果然够狠毒,自己陷害了一个苏叔才就已经有些不安了,这皇甫伯蕴还准备陷害整个苏家,甚至连带大世子都陷害进去,果然是无毒不丈夫。
自古以来,兄弟间为权势相残之事不胜枚举,王肃观所知颇多,没想到竟然真让自己遇到了。
或许是看到了王肃观眉目之间的犹豫,公羊仲彦轻笑一声,道:“王校尉不知内情,小王也不会强逼与你。不过小王告诉你,小王自小喜欢舞刀弄枪,十二岁是便陪同父王出征,立下功勋,十七岁时亲自带兵,火烧卷云山,斩杀敌兵四千余人,十九岁时镇压烈火寨叛军,斩杀三名匪首,二十四岁时带兵攻入北疆域,收复失地百里无数。小王凭借着自己的功勋,势力一步步坐大,在云州军中威望日盛,在云州威望日盛。”
“大哥乃是未来的云王,如何能够容忍小王势力的坐大,对小王是百般陷害,这些年来,小王过的几乎是被囚禁的生活。若非此次红巾军危及云州,做了几件大案,流寇又迫害百姓,小王怎么可能重见天日?”
“这次回去之后,只怕小王的兄长更加难以容我,让小王威胁他云王的地位。小王的下场,只会有一个,那就是死!小王怎能坐以待毙,莫非小王生的晚他两年,比他更有能耐,便要成为他权势的牺牲品?这次出门,便是小王反击的唯一机会,小王一定要将他扳倒。”
他如此敞开心扉的与王肃观交谈,那是掏着心窝子去拉拢他了。
王肃观倒是有些佩服公羊仲彦的勇气,如此轻易便相信一个人,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看在你如此信任我的份上,我会帮你除掉你大哥的。”王肃观心头笑了起来,可他的话实在是有些自欺欺人,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帮公羊仲彦,充其量只是利用他能够给予自己权势,让自己的暗势力得意顺利继续下去。
在控制云州之前,他可不能让公羊仲彦失去权力。
“世子放心,下官明白该如何做。”王肃观缓缓站起,明白的拱手拜道。
“好!”
公羊仲彦哈哈大笑,他身边就只有一位典军可以信任,此外就是军中一些一起出生入死的旧部了,在云州可谓势单力孤,不过他能感觉得到,王肃观肯定不是寻常人物。
王肃观自嘲一笑,道:“有世子撑腰,下官自可放手一搏,只是下官官职太小,要对付苏家这种大家族,只怕是蚍蜉撼大树,银两不足,昨夜有不少府兵受伤,只怕人手也不够。”
公羊仲彦心头一奇,把苏家扳倒,倒像是行军打仗一般,与人马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这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他对王肃观的机智是非常信任的,微微笑道:“这个好办,想必你已有良策了吧,但说无妨,小王绝对支持到底。”
王肃观道:“下官想将前日开除军籍的府兵重新招纳麾下,让我手下的府兵不仅仅限于两百名额,我想扩充到四百、四千,甚至四万。”
公羊仲彦虽然震惊于王肃观大胆的想法,可他早有反叛之心,对王肃观私自扩充府兵的计策很快便接受了。
可是,公羊仲彦的眉头又立刻皱了起来:“私自扩充军队,也不失为一个计策,不过小王担心的是,这些士兵,该如何安置呢?”
王肃观自信的笑了起来:“下官自有妙法,只要世子的军饷跟得上,下官敢保证,这股势力,用不了多久便会遍布整个云州。”
公羊仲彦又是一奇,诧异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不仅仅在黑铁城招兵买马,还要扩充到云州去?那可是父王和兄长的眼皮子底下,只怕稍有不慎,便会败露行迹。”
王肃观又是笑道:“世子所虑甚是,下官早有安置之法。这些人虽为世子招纳的人马,可世子根本不用出面,下官也不用出面,我自会派遣心腹之人让这些人马潜伏在云州,化作商旅百姓,潜伏在青楼、赌坊、客栈、商行。府兵是半农半兵,可这些人将会是半商半兵,平常隐伏起来,化作平常百姓,关键时刻集合起来,便是一柄锋利无比的宝刀。”
公羊仲彦满意的点了点头,抬眼看向王肃观道:“此举莫不是再在大丰帝国云州增加一股类似于红巾军的势力吗?”
王肃观点了点头,这世子的悟性也不算差,不过昨日他早已向世子提议用这个方法来对付红巾军,并没有引起世子的意动,没想到现在旧事重提,以对付云王大世子的名义来做,却让世子赞成起来了。
公羊仲彦又道:“你这股势力,只怕潜力无穷。红巾军乃是历时数百年的逆贼,在民间为患,可小王这股势力有官府支持,想必能够发展的更加顺利。”
王肃观哈哈一笑,反问道:“世子怎么知道红巾军便没有官府的支持呢?只怕他们的后台也不低,古往今来,官匪一家,莫不如是。”
公羊仲彦一愣,顿时有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的感觉,一咬牙道:“好,待会儿带着我的折子去提饷银,就说是抚慰死者的抚恤金,该怎么用,你自己看着办吧。”
王肃观心头大喜,今后终于有强力后盾支撑自己在云州将势力坐大了。
这时,又听得公羊仲彦说道:“哦,对了,此次随小王而来的有一位名叫游散人的道士,他的医术不错,你带他去给你的属下治伤吧,恢复的也能快一点。”
王肃观登时眼前一亮,想起一事。
想要龙套的抓紧了,现在有黄庭轩、风不语、凌霄云三人已经想好了角色。亲们,越早要龙套越有利哦,要是晚了,只怕只能走走场,被王肃观的兽性给征服了,早一点才能成为阎罗殿的元老,将在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第六十章 :游散人
“游散人,她还有没有得治?”
王肃观坐在外堂的圆桌旁,一边喝茶,一边等着游散人给余泪帘诊断。
游散人的医术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差,却能用一个“怪”字来形容。
他生的道骨仙风,一身道袍上面画着一只乘鹤而游的赤脚女童,虽然一派道骨仙风,不过仙鹤上乘坐着一个赤脚女童,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别吵,天下就没有老子治不好的病。”
游散人怪眼一翻,没好气的瞪了王肃观一眼。
游散人的医术无法用正常人的眼光去形容。
据传言,云王早年无法生育,试过无数方子都没有效果,可游散人出马之后,让云王每日喝毒虫、吃毒草,最后连韭菜地里的泥巴都吃过,可真是这些胡乱诊治之法,倒让云王顺利得子。
自那以后,游散人得到云王礼遇,其对云州传宗接代之恩,虽不能说是天高地厚,但赢得了所有人的礼敬,身份可谓飙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只不过这人行事古怪,脾气又硬又臭,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愿意去碰钉子。
公羊仲彦此次能够请他随行,想来废了一番功夫。
游散人忽然站了起来,扭动着大屁股坐到了王肃观身边,在桌上重重一拍,大声叫道:“他奶奶的,给道爷准备的纸笔呢?”
王肃观被他的动作一惊,实在是有些头疼,赶忙让喜儿将文房四宝拿来,呈递在游散人面前。
游散人捻须沉吟,忽然站起身来,笔走龙蛇,在纸上写起了龙飞凤舞的字。
他一动笔,直到写完才停笔,顺手将笔扔到了一旁。
他中途一气呵成,最后连墨汁都耗干了,可毛笔始终不曾离开纸张,导致最后十几个字都看不清楚,其行为可谓古怪之至。
“拿去煎药,每天给她灌一碗,十日之内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娘子。”游散人一边扣着鼻孔,一边道。
王肃观拿起方子一看,眼睛都直了,上面的字没有一个认识的,后面的字更因缺墨看不清楚,还以为是符咒,不禁问道:“这是驱邪的符咒吗?她不是得病了吗,难道驱邪真可以治病?”
游散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一巴掌往王肃观的脑袋上拍去,可王肃观警惕的向旁一闪,眼中流光闪过,目光如电,看向游散人。
游散人被他一看,心头一颤,不由自主的缩回手来,冷笑道:“这是老子开的方子,看的懂了就找药,看不懂了就找坟地。”
而后,他豁然转身,佛尘一扫,快步离开。
“断子绝孙的家伙,竟敢跟老子耍横!”老道士仰天而笑。
王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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