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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轩辕)-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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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去弥补她。我死了之后,她会不会还去研究光学的折射反射散射,相公学的不精,能教你的不多了,你要是能够在本相公的科学教义基础上发现什么新东西,那你就是这个世界的牛顿爱因斯坦了。如果这次不死,我就设一个肃观奖,专门奖励有开辟意义的科学发明,到时候你年年得奖。”
枕前泪共帘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
……
“下一个,是谁呢?哦,对了,同儿,这丫头片子,我真是舍不得她,一想起她在山洞中说的那句‘大哥,你那儿怎么长胡子了’,我就想笑。如果能够带着同儿一起穿越,一起重生,那该多好啊,她最喜欢新鲜的东西了,只是我这个大哥当的太不称职了,连她的身世都没查清楚。”
皇甫遗珠民间在,喜乐人间好不同!
……
“圣女老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我王肃观无耻、流氓,以为你是个风月女子,强占了你的身子,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怀着大合帝国的希望,多少人盯着你,保护好自己,我没完成的事情,你可以继续去做,也可以选择自己想走的路,总之,开心就好。哦,对了,我必须得再提醒一下你,责任是感情的一部分,你有了我的孩子,我才对你有了感情,这是责任,有责任心的人,都会有感情,只是人的感情,会不会也是一个玩笑呢?我以前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人渺小的一文不值。”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
“蓉蓉说过,如果我活着回来,她就戒赌,现在她真的要变成个赌徒了,幸亏我没有娶她,她伤心个三五天,又重新去赌,开开心心。”
有朝一日分贝了,到头成了贝戎人!
……
“还有似伊,她万里迢迢赶来找我,却要面对我的死亡,苦了她了。不过还好,幸亏我没有娶她,她还有未来。”
花似伊、柳似伊,花柳青春人别离!
……
“还有谁呢?对了,还有张寡妇,她为我吹过箫,不过不是我吃完了赖账,吹吹箫还吹了一半,被可恶的赵一毛给打断了,又没进去,她可算不得我的女人。”
……
“还有谁呢……欣儿,我死了之后,你会为我哭泣吗?为什么一想起你,我的心会这么痛呢?我杀了你父皇,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吧……离开吧,还是这么离开好了,我不敢面对欣儿看我的眼神,我的心要碎了。”
……
“人生真如天上月,毕竟聚少离多。我向玩弄人世的‘神’祈祷,让我在轮回中再来这个世界一次吧,把我重生成为一个陌生人,我想看看的我孩子,看看我的女人,看看我改变的世界,看看……欣儿有没有为我落泪……”
……
王肃观的意识终于彻底涣散,无尽的黑暗向他袭来,他沉重如山的身躯摔倒在地。
欣儿的一箭,射倒了两个人,她和他。
冷风吹过,天空忽然飘起了鹅毛大雪,仿佛天空崩塌一般,前所未有的大雪压降下来,覆盖了他们的身躯。
呼啸的北风让整个世界都变得冰冷起来。
第四百二十章 :天杀的误会
夜色如墨,环盖大地。
白雪纷飞,在寂寥的天地间飞扬。
黝黑的山洞中,火焰熏熏,不住的跳动着。
欣儿幽幽转醒,茫然的四顾,还没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脑中也还是一团浆糊,但无尽的悲意涌上心头,竟是泪流满面。
她嗓子发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意识渐渐恢复,欣儿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立刻开始摇头,逼着自己不要去想,逼着自己继续睡觉。
可是,越是逼自己,她的意识却越是清楚。
终于,如山的压力涌向她的心头,她的喉头仿佛堵着一块馒头,再也受不了那让人崩溃的痛苦,放声哭了出来。
“公主,公主醒来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欣儿却没有智慧去分辨这个声音是谁了。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声音,绝不是他。
“公主,您已经昏迷快一天了,谢天谢地你平安无事,不然……不然,老奴死都无颜去见皇上了。”
另一个声音较尖的人哽咽道。
欣儿娇躯一震,心痛的感觉被冲淡了不少,一边寻找,一边问道:“我……我爹呢?”
那侍卫的泪水也滚滚而下,咬牙切齿的道:“皇上被王肃观杀了,他的尸首也被王肃观的手下抢走了。”
欣儿娇躯再次巨震,她的眼神再次变得茫然起来,霍然起身,顺手拿起那侍卫手边的一柄钢刀,乱砍乱劈。
“为什么,为什么……”
她一边劈着洞壁,一边绝望的叫着,虎口被震裂,鲜血从手心流出,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精神和肉体早已快脱离了。
柳长卿还陪在公羊欣儿身边,瞧见欣儿这种神态,以他老辣的目光,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温言道:“公主,我说句公道话,王肃观并非有意要杀皇上的,谁都看得出来,他是被杀手打了一掌,恰好将剑刺中了皇上。”
柳长卿也是为了让公羊欣儿好受一点,才这么说的,可是他哪儿知道,他这句话,等于在欣儿的伤口上撒盐,欣儿的心脏仿佛被人猛烈的捏了一把,她恨不得当场死掉。
一个侍卫听不过去了,哼道:“柳长卿,我瞧你是念着王肃观的恩情,才为他说话吧,大家都看到了,王肃观虽然是被推了一把,可他就是为了杀皇上而来的。这个逆贼,幸亏他被公主杀了,如果他还活着,我肯定将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另一个侍卫也接口道:“对,既然公主已经醒来了,冯公公,你的功夫是咱们几个里面最好的,由你和柳长卿保护公主,我们去把皇上的尸首抢回来。王肃观被杀,他们一定会迁怒于皇上,指不定会怎么对待皇上的尸首,一定不能让皇上的尸首受到一丝的侮辱。”
柳长卿忙道:“王肃观的手下一定将尸首带回皇宫了,他们有火器,又高手如云,想要从他们手中将皇上的尸首抢回来,简直比登天还难,况且,你们又中过杀手的毒针,虽然梁兄弟懂得解毒,将毒性压制住了,但你们的身体一定会受到影响的,想把皇上的尸首夺回来,一定要从长计议。”
那个太监立刻瞪眼道:“柳长卿,你为何总是替王肃观这个死人说话?”
“我……”柳长卿也急了,刚想辩解两句,却听见欣儿嘶吼一声,扔下手中的刀,捂着耳朵道:“都别吵了,我求求你们,让我静一静吧。”
说着,欣儿已无力的跪了下去,向那帮侍卫恳求。
侍卫们吓了一跳,一个个跟着跪了下去:“奴才万死,请公主恕罪。”
欣儿又霍然起身,看着柳长卿,无力的道:“跟我出来一下。”
柳长卿一愣,立刻起身跟着欣儿来到山洞外面。
冷冽的北风在从山上刮过,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银装。
皑皑白雪充斥着天地,磅礴起伏的山脉趴在辽阔无边的天地间,让人感觉到人的渺小与卑微。
欣儿的泪水又不受控制的滚了下来,无力的扶着洞口的一棵老槐树,咬着唇问道:“你告诉我,他、他真不是有意杀我父皇的吗?”
柳长卿也醒悟过来,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告诉欣儿王肃观真不是有意杀景泰的,她会不会发疯?
柳长卿沉默了,隔了半晌,方才一咬牙,道:“反正他都已经死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王肃观是个聪明人,皇上的价值他不是不知道,他是不可能杀皇上的。”
欣儿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开始痛起来了,只是,她没有哭。
“我、我杀了他。”欣儿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喃喃自语。
“公主,你想开点吧,世事如棋,变化莫测,你杀他,只不过是一个误会罢了。”
柳长卿言不由衷的开解着,心中还是非常不甘,王肃观可是她女儿选中的女婿,又是他的恩人,如果顺利的话,这次来到三圣城,他女儿的终身就能有着落了,那他柳长卿跟着景泰轰轰烈烈的干一场,心中再无任何遗憾。
可是,一切终归化为梦幻泡影。
欣儿的娇躯忽然开始发起抖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冻的。
忽然,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的瘫坐在雪地之中,无神的望着前方,眼神空洞,恍若痴呆。
柳长卿忙伸手去扶:“公主,公主保重啊。”
欣儿变得如活死人一般,任由柳长卿扶助,神色依旧如刚才一般。
他拖着欣儿的娇躯,放到洞口,这才觉得欣儿如那喝的如烂泥一般的酒鬼一般,心中震撼、感动交加,忽然老泪纵横,指着洞外破口大骂道:“天杀的误会!”
众侍卫也都跑了出来,纷纷来看欣儿,一个个既是感动,又是心痛。
公羊欣儿乃是这帮侍卫眼看着长大的,如今变成这副样子,她又是景泰皇帝的遗孤,这些侍卫自责、歉疚交加,一时真怕欣儿就这么死掉。
那个声音很尖的人迁怒柳长卿,一脚将他踹到雪地之中,怒吼道:“柳长卿,都是你害的公主,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乱说。”
说话之间,那人鼻尖发酸,声音有些哽咽,偏过头去摸了一把泪珠。
柳长卿凄然一笑,脸上挂着泪珠,那狰狞沧桑的脸有些滑稽,默然无语。
几人将欣儿抱到了洞中,可不管给欣儿喂药还是喂食物,欣儿仿佛完全变成了一个“机器”一般,食物吃不进去,连水都喂不进去了。
她倒不是反抗着不吃,也不是不想吃、不想喝,侍卫们倒是希望她能够反抗一下,哪怕是说句话,拿着刀再去劈砍洞穴也好,可欣儿一丝反应都没有。
众侍卫捧着药碗、食物,脸上一个个挂满了泪珠,可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若非他们能够察觉到欣儿那微弱的脉搏,真的会以为她已经死掉了。
天杀的误会,从柳长卿的口中喊出,在众侍卫当中传开了,整个洞穴中出现次数最多的一句话,便是这句“天杀的误会”了。
一晃眼过去了一天,欣儿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侍卫们都快要急疯了。
陡然,那声音很尖的侍卫再次尖叫一声:“啊,公主啊!”伏地大哭起来。
其他侍卫也都惊呆了,朝欣儿看去,一个个惊骇的张大了嘴,心中震惊,无以复加。
欣儿,竟一夜之间,青丝变白发……
众侍卫快要发疯了,一人泪流满面,跪在洞口嗷嗷大哭:“皇上,如果您在天有灵,就保佑让公主恢复过来吧,奴才愿意替公主受苦,用奴才的命去换公主的命。”
或许真是景泰显灵,远处大树上的积雪落了下来,阳光透过大树,透过洞口,照进了洞穴,照到了欣儿无神的眼睛之上。
阳光很刺眼,欣儿娇躯一震,忽然回过神来,扯开嗓子哭了起来。
第四百二十一章 :神秘的道士
“公主,你这是?”
欣儿哭了一场,并没有因为自己两鬓间的白发而感到意外,反而凄然一笑,将身上佩戴的所有首饰都摘下来,用刀劈成碎末了。
“他都已经死了,我生的好看给谁看,我穿戴的好看又给谁看。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佩戴任何首饰,再也不会梳妆打扮,等我替父皇办好了大事,再去下面见他。”
欣儿平静的说着,痴痴坐了一夜,哭完之后,整个人变得不一样了,冷如雪,冰如霜,却有一股大彻大悟的味道。
紧接着,欣儿缓缓拾起身来,一股威仪流露而出,道:“走,咱们马上去北凉,北凉齐正对父皇忠心耿耿,我要去跟他谈,请他起兵,为父皇报仇雪恨。”
柳长卿眉头皱起:“公主,皇上都已经驾崩了,咱们去北凉起兵,又有什么意义呢?就算是推翻了贤丰公主,皇上的帝位也不可能恢复了。”
欣儿目光一寒,看着柳长卿道:“我父皇和六皇子是中了贤丰的毒计而惨死,难道这个仇就这么算了?”
正在此时,两人从洞外匆匆跑了进来,正是景泰的其中两个侍卫。
“公主,我们夺回皇上了,不过我们的行踪泄露了,整个北衙禁军全都出动来搜寻我们的下落了,咱们得尽快带着皇上的尸体出城。”
那侍卫神色匆匆,面色惶急的道。
欣儿娇躯一震,回头冷漠的看着柳长卿,面无表情的道:“你既无为父皇报仇之心,留你在身边也没用,从今往后,你不用跟着我了。”
言罢,欣儿一挥玉手,大踏步踩着积雪离开了。
一侍卫目光一闪,立刻拔出宝刀,作势欲向柳长卿砍去。
柳长卿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退去,惊道:“高恒,你、你想做什么?”
“我们的行踪不想泄露了,柳大人你对皇上忠心耿耿,给他陪葬又能如何?”高恒狞笑着向柳长卿砍去。
柳长卿一怔,闭上了眼睛,一副等死的样子。
欣儿脚步一顿,冷漠的道:“放他走吧,带我去看父皇的尸首,咱们马上动身去北凉。”
那叫高恒的侍卫不甘的收起了宝刀,紧跟在欣儿身后而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往前追了两步,道:“公主,有件事情,奴才不知道当不当讲?”
“说吧。”欣儿不咸不淡的道。
“王肃观的尸首也被人盗走了。”高恒皱着眉头道。
******
黑暗笼罩世界,窒息的让人崩溃。
王肃观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不过,黑暗是这儿的一切。
他虚弱、无力,与昔日在古道重生的情景如出一辙。
“我死了吗……这次重生到谁的身上了?”
……
“婉怡,我好想你,要是能够再重生到你的身边,我宁愿与你一直隐居下去,我累了,好累啊。”
这时,王肃观的身上传来瘙痒的感觉,这感觉是如此的真实,而且还是从胸膛传来的。
深深的倦意袭了上来,王肃观又在迷迷糊糊的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恢复了意识,却仍旧不敢去面对他臆想的世界。
欣儿的容颜,再次出现在他的脑中,从他眼前闪掠而过。
他心脏一阵抽搐,心痛的感觉,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一幅幅画面从他眼前闪掠而过。
他挟持着欣儿,仓皇而逃,冷箭射在他的右肩,撕裂了他的身体。
深夜幽潭,欣儿欢快的歌唱,趁月沐浴。
断崖边上,夕阳西下,对面的银杏树金光明亮,璀璨夺目。
萨洛尔河上,滑翔伞鼓风飞翔,欣儿激动的抱在他的胸膛。
河水悠悠,滔滔而去,他与她坐在船头,依偎在风中。
她哭的如梨花带雨,肝肠寸断的道:“你不要我了吗?”
可是,画面一变,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声音中充满了无助……
除夕之夜,遍地是雪,她绝望、绝情的拉满了长弓,射出了一箭。
王肃观的心忽然剧痛一下,胸前麻痒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陡然,他明白了过来:“是啊,我没死,一箭穿心,我竟然没死。”
明白了这一点,王肃观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可身躯疲惫,头脑有些发懵,即便睁开了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模糊。
“好奇怪哦,如果我还活着,婉怡她们为何不在我身边呢?快说说话吧,让我感觉到我的存在。”王肃观心情沉重的想着,视野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他牵动了伤口,痛的呲牙裂嘴,视野却彻底变得清晰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一身紫袍的老道士。
他须发皆白,红光满面,一身宽大的紫袍加身,让王肃观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切的感觉。
王肃观分明记得,他倒下之前乃是除夕之夜,可这位道士衣衫单薄,袒露着胸膛,在大冬天,即便是室内,也称得上是一个异数,与游散人的“赤脚”有一拼。
“贫道该不该恭喜你活过来了?”老道士声若洪钟,自有一股凛然的气势,让人肃然起敬。
王肃观骇然一惊,这个老道士的话,仿佛看透了他的心一般。
他确实矛盾,活着,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离开,却又舍不得自己的妻儿。
“我不知道。”王肃观茫然的摇头,目光从周围扫过,这是一间装饰的很简陋的房间,他从未来过。
老道士拂尘一扫,徐徐道:“那一箭很危险,只要再往左偏一分,你就必死无疑了。大名鼎鼎的王肃观竟然险些被人一箭穿心,听说射你的人还是你的爱人,景泰皇上的女儿永丰公主吧。”
王肃观的心又抽搐了一下,疲惫的闭上了双眼,无力的道:“我想静一静。”
老道士的嘴角却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道:“你一个问题都不问,莫非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一点都不好奇了吗?包括……公羊欣儿。”
王肃观剧烈的咳嗽起来了,伤心、绝望、凄凉、苦涩涌上心头。
老道士续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果然解开你心结的人,只能是公羊欣儿了。贫道不妨告诉你,在公羊欣儿得知真相后,在雪地中痴痴的坐了一夜,在一夜间白头。”
王肃观咳嗽的更加剧烈了,想要挣扎着坐起,却牵动了伤口,痛的眼泪差点掉出来。
“欣儿……”王肃观喃喃的道,温馨与激动之后,确实更加猛烈的心痛:“她终究是喜欢我的。”
老道士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神秘兮兮的道:“你心魔已生,贫道要带你走出迷茫,难道你什么都不想问吗?”
若是以往,王肃观肯定要对老道士进行一番嘲讽,可这次他哪有心情。
王肃观苦涩一笑,自语道:“心魔!?人生本身就是个笑话,活在笑话中供人嘲笑,这才是真实。我看透了这点,是大智慧,不是心魔。”
老道士哈哈一笑,声音中颇有几分沧桑之气,仿佛能够看透尘世一般,自信满满的道:“谁说人生不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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