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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轩辕)-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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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肃观愕然,敢情高琼真是个花和尚,这都懂!
高琼沉吟道:“这本书我听说过,据说是几百年前的一位采花大盗所创,不过他的这种练功法门为人所不齿,早就应该失传了,为何还存在于世?”
王肃观可没料到这东西竟然是采花大盗弄出来的,四五行道真是可恶,将采花大盗的东西交给自己,他们的脑子是不是给驴踢了?
“是一位朋友赠送给我的,为了增加点情趣,我偶尔便研修一下。这本书是不是很神奇,所以才让我得到了你所说的内力?”王肃观好奇的问道。
高琼连连摇头,道:“不可能,我已经说过了,任何内功心法,没有几十年的苦修,是不可能达到你这种境界的?内功讲究的是练气,要求循序渐进,修炼到你这种境界的内功,如果有名师指点,三五年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你不曾拜师学艺,身边没有高人帮忙,是绝无可能学成如此深厚的内力的?”
王肃观听着高琼在喋喋不休的话,一点兴趣也没有,简直像是听笑话一般,实在是有些无奈。
王肃观的记忆,他可是清清楚楚,什么时候拜师学艺过,又什么时候被高人传授过内力,可高琼偏偏胡搅蛮缠,摆出武痴的性子,说个没完没了。
王肃观听得呼呼欲睡,忽听得高琼终于停下了长篇大论,拿起一柄长刀,在手中一抖,道:“大人,可否请你先演示一番,我好看看你的身手,然后对症下药,教你相应的防身功夫。”
王肃观打了个哈欠,缓缓站起身来,拿过长刀,在手中垫了垫,摇头道:“这柄刀太沉了,交给黄大力去耍还差不多。我还是玩我的匕首吧。”
高琼点了点头:“大人觉得什么兵刃称手便用什么兵刃吧。”
王肃观将自己的匕首拿在手中,不紧想起下落不明的刀如天,叹了口气,但愿她平安无事,否则自己这辈子都难会良心不安的。
他拿着匕首,待要耍一耍,可就会格斗杀人,一招毙命,哪真懂得什么武艺,一时真不知道该如何动手了。
“这个……我只会看到别人动手之后,然后再出手,攻击他的要害。”王肃观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都尉大人当的……”高琼忍不住鄙视起来了,他是个藏不住表情的人,一有鄙夷之色,便露在脸上,毫不客气的道:“大人,请恕我直言,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王肃观心头火起,目光一闪,凛然道:“我王肃观能活到现在,靠的不是蛮力,也不是运气,而是智慧。人有两件宝,双手和大脑,没有双手能活,没有大脑能活吗?”
高琼没有答话,认真的看了王肃观一眼,跳开话题道:“这样吧,就让我来进攻,大人你出手,咱们先演练一下,我就知道该如何教你了。”
王肃观本来就不想学,不过就是闲来无事找点事情做罢了,笑了笑道:“好吧,你进攻,但是不要用内功啊,不然我可吃不消。”
高琼翻了翻白眼,拿起长刀,在胸前比划了几下,长刀由下及上,卷了上去,向王肃观动手砍来。
王肃观目光一闪,匕首立刻迎了上去,戳向高琼左肩。
高琼一惊,长刀立刻变了方向,向前送去,直取王肃观的右手。
高琼的反应快,王肃观的更快,脚下一动,侧开身子,向高琼的咽喉戳了上去。
高琼吓了一跳,立刻纵身跳到后方,脸上汗珠直冒,心头无比震惊:“出手快,反应更快,他活到现在,果然不是侥幸。”
王肃观奇道:“这还没打呢,你跑什么?”
高琼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道:“我从未见过一个不懂运用内力的人出手像你这么快,不,不仅出手快,反应也非常快。如果我动用内力,绝对可以震掉你手中的匕首,但是如果不用内力,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我的动作不及你快,就算是招数再精妙,也无法打赢你。”
王肃观得意的笑了笑,将匕首收了起来,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点头道:“你也不用灰心,我的反应快,出手快,这是无数个春秋寒暑练出来的,就如你的‘踏圆’一样。”
高琼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明明是自己教王肃观,倒像是他来教自己一般。
“大人,其实我这儿有一套剑法,倒是挺适合你的,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学。”高琼定了定神道。
“剑法?”王肃观有些不情愿了,明明自己这么厉害,还要去学什么剑法,可还是抑制不住那颗好奇之心,问道:“什么剑法?”
“独孤九剑!”
“什么?独孤……九剑?”王肃观彻底傻眼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去大合帝国
!
“大人,您听过独孤九剑?”高琼诧异的看着王肃观。
“呃……算是听过吧。”王肃观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莫非自己来到了笑傲江湖的世界,这儿可有个东方不败?
他愣了愣,又道:“你且说说你的独孤九剑和我听说的是否一样?”
高琼道:“其实,独孤九剑才是我所学的基础功夫。他是一位前辈高人所创,据说他复姓独孤,并未给这套剑法起名,后人便用独孤九剑来命名纪念他。”
王肃观的身体有些发抖,难不成这世上真有个独孤求败和东方不败不成?
不知道有没有一个杨莲亭。
“我所学的功夫,都是以独孤九剑为基础,后来我经过演变,将独孤九剑的步法改成了踏圆,其中便是以独孤九剑为基础的。独孤九剑,每一剑快似一剑,其基础便是寻找敌人的破绽,然后出剑。这九剑,每一剑都是攻击对手的要害,乃是必杀之剑,一旦出剑,必定见血还鞘。”
“我曾出家为僧,虽然早已还俗,但并无杀心,所以将独孤九剑进行演变,创出了以防守为主的‘踏圆’。踏圆的基础与独孤九剑相同,都是寻找对方的破绽,预料对方的招数,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出手,逼对方出下一招,而下一招,往往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所以我早就等着他来撞我的双刀,被逼无奈,只能退开,继续出招。”
“在这个基础之上,我自然立于不败之地,任对方如何出手,我都踩在我的圆中,自然可以破解一些攻击。你反应极快,就算不能预测对方的招数,但是也能在看到对方动手之后迅速做出相应的反应,去攻击对方的要害,和独孤九剑不谋而合。所以,你很适合学独孤九剑。”
“哦,原来如此。”王肃观点了点头,已感觉到此独孤九剑非彼独孤九剑,松了口气,道:“难不难学?”
高琼心头非常不满,世上哪有不劳而获之事,要想学到上乘功夫自保,自然要花点功夫了。
“大人你很有天赋,虽然现在有点晚,但你身上有内力、反应又快,有了这些条件,学起来自然要比普通人要快很多。”高琼实话实说,可在王肃观看来,却等于没说。
不用说,自己学的肯定要比普通人快。
“好吧,我先试试。”王肃观点了点头,反正闲来无事,就学两招吧,就算学程咬金的三板斧,照样打天下。
“不过,我们得约法三章。”高琼又提起了条件。
“啊?又要约法三章?”王肃观不禁想到了和皇甫不同在宝库中也同样约法三章,笑了笑道:“你说吧。”
“第一,这套剑法只有九剑,但太过霸道凶猛,我教你这九剑,只要你用一次,手上必定会有人命出现,所以,今后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使用。”
“第二,本门崇尚仁道,要一心向善,每逢初一十五,必须斋戒。”
“第三,要学这九剑,我就要教你本门心法,将你体内的内力引导出来,本门心法一向不外传,所以,今后你便是我高琼的传人。不过你体内本有内力,我无法将全套心法交给你,所以你不是我徒弟,以后,只要你知道功夫是从我手上学走的,不要数典忘宗即可。”
王肃观听得有些别扭,怎么像是加入了什么门派似的,会不会再出现个武林盟主争夺战什么的?
“这三点,我都答应你。”王肃观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常常到处骗人,答应的这种话,转眼就会忘了,哪会放在心上。
高琼精神一振,砍了半截竹子,深深的吸了口气,便替王肃观演示起来了。
他一边演示,一边念一些心法,让王肃观记住了,然以后依言修炼,自可以将体内潜藏的内力引导出来。
王肃观依言尝试着,怀着一颗好奇之心,便练了起来。
******
“哥,我们已经查出来了,皇甫不同的身上确实有个牺牲者的烙印。”
都督府上,黄恬、关治、黄庭轩三人围着石桌坐着,又围绕着王大都尉展开了讨论的话题。
黄庭轩一怔,旋即笑道:“你们办事果然够快……”说到这儿,他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道:“你们是如何查到的,据说那烙印十分隐秘,你们不会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黄恬笑了笑,摆手道:“大人,王肃观冲冠一怒为红颜,女人是他的逆鳞,我们就算是为了他好,也不敢对皇甫不同下手。是我们买通了王肃观府上的一位叫小信的婢女,让她趁着皇甫不同沐浴的时候查探一下,那位婢女刚刚传来消息,说皇甫不同的身上确实有个烙印,她所形容的烙印和大人所描述的一模一样。”
黄庭轩点了点头,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沉吟道:“如果望圣女还是处子之身,倒也罢了,可如果王肃观对那丫头已经下手了,那事情就比较麻烦了。如果让大合帝国的那帮祭司知道望圣女的处子之身被人夺走了,搞不好会迁怒于王肃观,另择圣女,到时候即便是将储君、其他两个圣女都杀了,事情也无法按照咱们的预料发展。”
关治好奇的问道:“那咱们该怎么做?”
黄庭轩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最好的办法是,咱们去一趟大合帝国,先了解一下大合帝国的形势,然后再想对策,如果皇甫不同还是处子之身,那就马上动手为王肃观解除后患,如果她已经做了王肃观的女人,那就看看有没有机会混过去,如果无法混过去的话,就找一个年龄与皇甫不同相同的处女,在她身上留下烙印,然后让她冒充望圣女,再招王肃观成为他的东床快婿,为大合帝国生储君。”
关治皱了皱眉,道:“我总觉得咱们应该跟王肃观商量一下,看他是什么想法,如果他不想这么做,咱们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还有,我门总不能再让那位小信姑娘去验看一下皇甫不同是不是仍旧完璧,万一那位小心姑娘到处宣扬,只怕要坏事。”
黄庭轩点头道:“我原来不确定皇甫不同究竟是不是望圣女,所以才将此事隐瞒下来,如今既然确定她是了,那便需要跟王肃观好好谈谈了。关治你说的有道理,那位小信姑娘既然知道了这个秘密,那就让她变成哑巴吧。”
关治和黄恬从不知道黄庭轩如此狠毒,不禁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同时产生一个想法:“莫非跟王肃观在一起,都督大人学到了他身上无所不为的性子?”
“哥,咱们为何一定要帮王肃观呢?”黄恬早就有这个疑问,此时方才问了出来。
黄庭轩呵呵一笑,神秘兮兮的道:“天机不可泄露。我阅人无数,王肃观绝非池中之物,帮他,咱们会得到无穷无尽的回报。而且,我当王肃观为朋友,作为一个朋友,自然要竭尽全力的帮他。”
黄恬忽然想起了什么,双眼眯起,压低声音道:“大人,可是杨大人让您帮王肃观?”
黄庭轩哑然失笑,摇头道:“别瞎猜,此事与恩师无关。他老人家前些日子给我回信,说朝中政局有变,让我保持中立,不要草率站错了队伍,否则追悔莫及。只怕这档口,恩师向朝廷请辞也说不定。”
“啊?杨大人要辞官?”黄恬和关治同时一惊,尚书令杨士舫辞官,这件事情几乎可以让整个朝廷动荡,重新洗牌,影响实在太大,若是站不好队伍,只怕真的要迎来灭顶之灾。
“马上就要中秋节了,你们安排一下,中秋节咱们去拜访王肃观,与他一起赏月,商量一下这大合帝国的事情。”黄庭轩吩咐道。
二人同时应了一声。
第二百四十章 :疯了?
“相公,咱们家后面的那座小院里面怎么了,有一股硫磺的味道,会不会起火?”
苏婉怡不安的问道。
王肃观用来搞发明,给苏婉怡送上中秋惊喜的那座小院,没想到还是引起了苏婉怡的注意,好在这天已是中秋节,王肃观多少放下了心。
“不用担心,我让赵一毛他们研究一下火药,你告诫下人,不要轻易靠近,以免有危险。”
王肃观平静的应了一声,以防引起苏婉怡的注意。
这时,喜儿传来消息,史三姑和柳似伊又找来了。
“她们又来了?”王肃观不禁有些无奈,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将柳长卿救出来送他们离开就行了,可这两人偏偏总是烦个没完没了。
不过,柳似伊担心父亲的心情,他还是非常理解的。
“我出去看看。”王肃观叹了口气道。
苏婉怡也知道王肃观想要救柳长卿,而且诸事安排妥当,可她怕柳似伊担心父亲,对相公提出什么过分要求,相公对女人又没有什么抵抗力,没准儿答应下来,给自己惹来麻烦就不好了。
一念及此,苏婉怡也悄悄跟了上去。
会客厅中,柳似伊男儿打扮,手摇折扇,虽然容颜有些憔悴,但冰肌玉骨,肌肤细腻光滑,眉目间那股妩媚之气可不是男装能遮掩下去的。
她虽然刻意将眉毛画粗,但神态举止,宛然还是个娇美艳丽的姑娘。
只是,如此可人的模样儿,倒更填了几分异样的诱惑,看得王肃观眼前一亮,心头暗叫一声:“这丫头可真美啊,不能一尝滋味,真是可惜。”
柳似伊也感觉到了王肃观那须臾间火热的目光,心头又羞又喜,定了定神,幽幽的叫了一声:“王大哥。”
王肃观含笑道:“似伊,这几日过的如何?”
柳似伊想起上次王肃观离开的时候说的那句“你该教会她如何自立了,在别人的庇荫之下,永远也不会长大的”,顿时百味陈杂。
这几日,她不由自主的去尝试着自己做些事情,去煮饭,去打扫,去裁衣服……
王大都尉的那句话,每当她要入睡或松懈的时候,便会在脑中徘徊起来,正逐渐改变着她的生活,改变着她的性子。
“还好。”柳似伊心念纷乱,但只用这两个字来回应王肃观,又立刻直奔主题,央求的道:“王大哥,似伊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说着便要跪下去。
王肃观忙虚扶一把,道:“什么事你说就是了,何必这样呢?”
也不知道柳似伊想起了什么,又哭了起来,哽咽着道:“王大哥,我二叔……他,他死在狱中了。”
“啊?”王肃观一惊,一时没反应过来柳似伊的二叔是谁,待一沉吟,可不就是柳长卿的堂弟柳风扬吗?
“柳风扬死了?”王肃观讶然叫道。
“嗯。”柳似伊拭着泪水,点了点头。
王肃观深深的吸了口气,暗道:“公羊统敢折磨柳长卿,就敢折磨柳风扬,柳风扬之死,只怕是被狱卒活活折磨致死的,就算不是折磨致死,至少也是受不了严刑拷打而自尽的。”
只听的柳似伊悲愤欲绝的道:“我们用重金买通狱卒,打听到二叔竟然已经死去了几天了,他的尸首被扔到了乱葬岗,我们刚刚收回来。那狱卒说,二叔是受不了每日的酷刑折磨,最终撞死在牢中了。我们检查过他的尸首,脑袋都开花了。”
说到此书,柳似伊再也难以掩饰心中的担心,无力的抱住王肃观,大声哭起来了,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充满了无助。
王肃观如何忍心在这个时候将她推开,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暗自沉吟,看来自己还是想的太乐观了,柳风扬既然能够被如此折磨致死,那柳长卿又何尝不能呢?
只要柳长卿也选择撞死,那公羊统可以拍着胸膛向天下人保证,柳长卿是畏罪自杀。
对囚犯用刑,尤其是像柳长卿这种牵涉太大的囚犯用刑,那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了,朝廷可不会因为公羊统对柳长卿用过刑法而降罪。
就算柳长卿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招供,日后沉冤得雪,那公羊统顶多有个失察之罪,最多挨几句骂。
王肃观想了想,暗道:“只怕公羊统真想在朝廷的回执下来之前逼死柳长卿。”
“王大哥,我们知道你有办法救我爹的,你是想劫狱,对不对?”
柳似伊忽然离开王肃观的肩膀,脸上并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带着几分让人感觉到不安的疯狂抓着王肃观的手,哀求起来。
王肃观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这丫头可别被这次变故给弄疯了,那岂不是自己的罪过了?
“似伊,你没事吧。”王肃观不安的问道。
史三姑眼眶红红的,走过来拉住柳似伊,安慰起来,可丝毫不起作用。
这时,苏婉怡从内堂转了出来,同样流露出一副不忍的神色,站在王肃观身边,轻声道:“相公,她现在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这个忙,你可一定得帮啊。”
“我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一定能够救出柳刺史的。”王肃观叹了口气,只是如果柳长卿被折磨死的话,那自己可就成罪人了。
“婉怡,只要能救出我爹,我以后给你们端茶倒水,为奴为婢,求你们一定要求出我爹爹啊,我、我真的只有他一个亲人了。”柳似伊已经泣不成声,在史三姑的搀扶下,无力的坐到椅子上。
王肃观和苏婉怡均心有不忍,相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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