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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列强时代-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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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城中忐忑了几日的百姓见此,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下一半,只等城外官军以后的表现如何再做定论。
不过等到城外四方军营贴出招工启示,向本土招募大量青壮劳力修缮营地的消息一传开,顿时便在城内城外引起轩然大波。
羊城普通百姓再顾不得心中的忐忑不安,一个个踊跃报名参加城外四大军营的修建工程,待到吃上了惹呼呼的杂粮饭,拿到沉甸甸的薪酬筒子什么小心翼翼忐忑心思都抛到一边……
第548章‘汉奸’窝
广州果然不愧为南海第一大城,街面繁华商铺淋漓,人来人往操着各种古怪声调的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南来北往的商品琳琅满目晃花人眼。
吴可端坐在包下茶楼的二楼临窗口,一边默默注视楼下繁华喧闹的广州街市,一边静静聆听手下汇报。
来到广州就任两广总督已经过去了一个来月时间,有着随行三万乡勇队精锐战士保驾护航,他很轻松的便在广州城站稳了脚跟拿住了权力。
刚开始时,广州城里的大小官员,以及数十万百姓商贾,可被他带来的三万精锐将士吓得不轻,生怕来了伙匪军贪婪无读盘剥严苛。
结果驻扎在城外四方的乡勇队三万精锐表现完美,不仅军纪严明从不绕民,就是稍微一些过分举动都不许有。
这一下,羊城百姓好奇了,心中的忐忑放下了一些,对于城外驻扎的那三万精锐官军很有好感。
能没好感么,官军什么鸟样羊城百姓可是深有体会,特别是越来越多的洋人出现以后,驻囤广州以及周边地区的清军不要太多,那军纪松弛得真没法多说。
一到休浴日那就是羊城周围百姓的灾难日,那些出得军营的兵大爷们吃霸王餐嫖霸王鸡还是轻的,动不动便是拳脚相向肆意妄为,比起山上那些大王们都有所不如,羊城百姓能有好感才见鬼了。
像乡勇队这样守规矩的官军实属罕见,头一次碰上要说没半分好奇怎么可能?
安徽清军的赫赫威名羊城百姓倒是听过,可是亲眼所见还是头一次。
与严重依赖两广筹粮筹饷的湘军不同,乡勇队可是有自己的财政体系,根本句用不着向外界求爷爷告奶奶,也是因此乡勇队与其它清军部队很少有深入交流,因为根本就没这个必要。
与乡勇队最为亲密的清军部队,当属江忠源所部楚军人马,谁叫乡勇队刚刚崛起之时两军又很长一段时间联合作战的经历。
之后江忠源战死庐州,左宗棠在吴可的帮助下,顺利接手了楚勇的指挥权,所以左宗棠部对乡勇队的底细也十分了解。
更不要说,在河南和淮北那几年并肩作战的时间里,左宗棠部楚军干脆学习乡勇队建制,几乎就是一个简化版的乡勇队。
左宗棠虽然不像吴可那般会合理敛财,但跟着乡勇队一起行动多年,积攒起来的家底也十分丰厚,养上数万军兵不在话下。
在河南两次剿匪,还有两次支援京畿,乡勇队基本上都是独立作战,与河南清军以及京畿清军的交流不多。也就是在京城保卫战中,因为人手不足的缘故乡勇队才与京城守军混合作战。
可就算如此,随援的乡勇队精锐也是单独立营,没有跟京城守卫清军有过多接触,乡勇队的底细也没有暴露于京中大佬眼底。
两江清军算是与乡勇队配合得不错的清军部队,没办法连两江清军的整编都是乡勇队派出大队教官亲自训练,是除了左宗棠部楚军对乡勇队最熟悉的清军部队,可就是这样两江清军与乡勇队依旧是不同的两个体系。
三万乡勇队精锐战士以他们严格的军纪,让羊城百姓大生好感。
紧接着乡勇队又贴出招工告示,招募了数千羊城底层百姓做工,间接更是让数千个家庭受益,这一下更得民心之前的闲言碎语也慢慢消失无踪。
果然中国人是最容易适应环境的,见城外驻扎的三万官军没有饶民之举,城里的百姓虽然心中依旧带着担忧,但广州城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的繁华和喧闹。
与前任劳崇光交接用去了小半个月,之后又是与广州城里的大小官员了解情况,又花去了大半个月时间。
等他对广州局势有了个大概了解的时候,时间不知不觉已过去一月有余。
广东局势真的不容乐观,被洋人渗透得实在太过厉害,民心都不一定在朝廷这边,万一有事也不用指望地方团练武装能帮上什么忙。
首先就是民心问题,这儿的‘汉奸’实在多了点。
早在1841年5月底,广州城北的三元里爆发了民众抗英事件,后来这个事件因被写入历史教材而广为人知。
但少为人知的是,就在三元里民众抗英的同时,也有不少民众成为英国军队的后援。据记载,仅三元里一地,在第一次鸦。片战争时就有1200名援英者被搜出(《道光朝筹办夷务始末》),这个数字要远远超过丧生三元里的英军数量。
不仅仅在三元里,在两次鸦,片战争中,都有众多的中国民众为英军以及后来的英法联军服务,他们为这些“夷人”提供后勤,刺探情报、引路,甚至直接参与作战。
这些援英者被斥之为“汉奸”。这种情况在当时是如此普遍,以至于有清廷官员慨叹,“汉奸”是清军战败的重要原因。
1841年2月,琦善在连吃败仗的窘境中,上书道光皇帝,指出广东已不堪作战,原因就在于广东民众除已为汉奸者外,其余民众咸被英军诱惑以助敌势。
浙江巡抚刘韵珂在奏报中说:“论者本谓该逆(清廷对英军的称呼)不长陆战,而两年之中,该逆之略地攻城,皆在陆路,且能爬越山岭,又有汉奸为之导引,各处路径,较我兵更为熟悉。”
这些写给皇帝的奏折难免有推卸战败责任,夸大事实的部分,但不可否认的是,“援英”现象的确普遍存在,成为令官员们头疼的大问题。
因此,历此对外作战时,清军不得不面临两线作战的局面,一面是要对付装备先进的英军,另一面则是要对付数量庞大的援英者。
甚至,在当时的很多人看来,剿灭“汉奸”是比抗击英军更紧要的事。比如“靖逆将军”奕山在对道光皇帝上奏战果时,每次都把“杀死汉奸”放在斩杀英军官兵的前面。
所谓“汉奸”,大多数原本是和英国贸易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中国商人和苦力。在中英交战的局面下,自然容易被国人排斥。而纪律散漫的官兵为了谎报战绩,滥杀贫民,污名为“汉奸”,反过来又更加大了援英者的数量。
尽管“汉奸”一词是从“第一次鸦,片战争”起在中国开始被广泛使用,但这一概念的首次出现则要追溯到更早之前。由于“夷夏之防”被过度关注,嘉庆皇帝就曾称那些为暹罗(泰国的古城)充当贡使的中国商人为“汉奸”。
到第一次鸦,片战争前夕,由于大量串通英商走私鸦,片的中国贩子的存在,“汉奸”一词被使用得更加普遍。
1839年12月,受命到广东禁烟的钦差大臣林则徐禁止了与英国的通商,那些违反禁令继续与英国人做生意的商人统统成为“汉奸”。
1840年春天,在给道光皇帝的奏折里,林则徐明确地表达了他的态度,即最坏的敌人不是英国人,而是那数不清的与英国人往来的商人、水手和为英国人劳动的“苦力”。
随着局势的越发紧张,这种“汉奸”行为也就越发让林则徐不能容忍。1840年6月,第一次鸦。片战争打响,中国“汉奸”正式成为了英军得力的“第五纵队”。当中国向导带着英军通过素称难行的珠江水道时,林则徐的愤怒达到了极点,认为正是“汉奸”破坏了他辛苦营设的水上防线。
在虎门的沙角、大角炮台,英军在正面进攻的同时,“又拨夷兵汉奸数百名,由大角山后缘山而上,从墙缺处打进攻台……其攻沙角炮台也,逆先拨黑夷千余名,汉奸百余名,由穿鼻湾登岸,逆兵船则攻炮台前面,黑夷从山后攻炮台后面,我兵两面受敌。”。
林则徐在家信中也提及此次战役中的“汉奸”之害,他们“或冒官兵号衣,或穿夷服,用梯牵引而上。”既为英军带路,又帮助英军作战。
1841年5月份,英军兵临广州城下,趁夜在“汉奸”的指引下夺取炮台,攻下城门。5月27日,广州守将奕山被迫求和,与英军缔结了《广州和约》。满清亲贵们把清军战败的责任不断地归咎于“汉奸”。
在他们的眼里,“汉奸”无所不在。奕经形容两广一带“到处汉奸充斥,商民十有七八,皆为奸匪”;为了消除这种恐惧,琦善甚至提出了“防民甚于防寇”的观点。
不仅仅是在广东,在其他地方,凡是英军所到之处,都有“汉奸”接应。
在宁波,被清军拿获的名为虞得倡的宁波汉奸供称:“夷人用汉奸各处打听信息,日日有报,或数十起,或一二十起。”
在定海,英军在“汉奸”引导下,从清军设防薄弱的后山登岸。1842年7月英军攻镇江,“遣汉奸驶驾杉板船,预伏岸侧,乘火轮船开炮头,舍命登岸。”
真真是汉奸成群贼寇聚窝,广州就是这么个地方……
第549章汉奸‘误国’
吴可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尼玛的,看这架势好象汉奸遍地走似的。
之前他一直都领兵在内陆晃荡,哪见过这样的糊糊事儿?
无论河南还是两江地区,都是久经战乱流民遍野。真要是出现了大量汉奸的话,都无需他人禀告他直接便灭了它丫的!
没想到一来广州,面临的却是如此状况。
可以说,朝廷在民心向背的掌握上,可是着实差了洋人好几条街。
要问他为何知道得如此详细,广州城那帮官员可不会在他初上任时,便说这些有的没的惹他烦心。
不过总督衙门的卷宗里可没少这方面的介绍,这些日子一有空闲时间他便泡在衙门里的档案室里,挑拣了最近三十年的重要卷宗仔细翻阅分析,里头可没少了这方面的介绍。
初看之时真把他吓了一跳,尼玛的没想到广州这边的民心竟是如此‘活跃’,洋人给点好处就愿意替人卖命,就不怕官府秋后算帐么?
另外,自从他当上安徽提督那会,因着对列强在华势力的关注,这么些年也陆陆续续派了不少人手赶到广东这边打探消息,经过身边幕僚团队的整理很有些有用的内容,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这些汉奸事迹。
想到广州民心如此不稳,以后出了事还不知道百姓是站在官府一方,还是跟着洋人混赚大钱?
他可不敢保证自己的待遇,就比前几任两广总督要好,说不定情况依旧糟糕。
只能说幸好他带了三万心腹乡勇队战士一同赶来赴任,有了这批心腹人马起码不用担心关键时刻出了乱子被打个措手不及。
他可不想一边跟洋人作对,一边还得防备辖内的汉奸捣乱。
不过想要解决广州地区庞大的汉奸群体,就得从根源上入手才成,要知道百姓为何甘当洋人走狗,汉奸的骂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承受的起的。
想要了解广东汉奸群体的具体来源,就得从当年的第一次鸦,片战争时期说起,那时候正式广东汉奸从无到有兴起之时。
话说在一开始,道光皇帝还希望与英军展开一场“汉奸争夺战”。
他在给奕经的上谕中说:“奸民之甘为夷用者,一则贪彼重利,一则畏我科条,今若予以自新,悬以重赏,必有自拔来归为我间谍者。”
但随着第一次鸦,片战争的节节失利,道光帝的防范心理逐步占了上风,甚至开始担忧“汉奸”会混进清军内部。他谕令南方的各地大员,在地方上招募义勇时一定要防备“汉奸”。
随着战况的逐步恶化,“汉奸”两字几乎让道光进入了焦虑状态,他怀疑就连京畿地区也遍地是汉奸了。
他在给督防天津海口的穆彰阿的谕旨中,曾让守军一定要拿出严密的防范“汉奸”的方式,否则的话,英军“倘遣人改装易服,于辽阔无人之境,陆续上岸,暗伏各处,迨聚多人,然后绕至炮台后面,突出逞凶……倘该夷因海口严防,分遣汉奸匪党,扮作商民难民僧道乞丐及各色技艺人等形状,潜踪分起,溷迹入城,作为内应……”京城将危在旦夕。
这不,皇帝都亲自插手防间事务了。
由于和外国商人的密切关系,广州十三行的商人自始至终都有着“汉奸”的嫌疑,林则徐当初一到广州就称:“本大臣奉令来粤,首办汉奸,该商等未必非其人也。”
听到这样的话后,大行商伍崇曜忐忑不安地去向钦差大人示好,说他可以把全部家产拿出来为一触即发的战事服务。
对此,林则徐只是轻蔑地回答,本大臣不想要你的钱,只想要你的项上人头。伍崇曜随后被林则徐下令监禁,他在绝望中向北京输送了大笔钱财,方得以获释。
瞧瞧,这不是逼着把在广州一带拥有庞大势力的国人,向洋人怀里送么?
姓伍的行商还算老实,换作了其它心思不良的行商,还不知道私底下给洋人做了多少辅助工作,难怪朝廷竟在民心争取上还干不过初来乍到的洋人。
真真是天大的讽刺!
当时随着第一次鸦,片战争战事的进行,广州众多的小商贩和无业游民进入到“汉奸”行列中来。小商贩只图赚钱糊口,而不会理会他们做生意的对象是谁。
在广州,英军“出重价买猪羊牛只,图利奸民及贫苦之人,亦肩挑瓜果蔬笋等,向鼓浪屿岸边昂价售卖。”
还有一些亡命之徒成为了“汉奸”,如清廷官员在审讯从台湾抓获的几名“汉奸”后发现:“赖妈来系嘉义县人,(道光)十二年张丙逆案内,发配贵州黔西州。陈恶系风山县人,道光七年听从王蓝伙劫事主吴邦英案内,十五年获案,拟遣发配新疆。”
而香港在被英军占领后,直接便被指称为“汉奸”的渊薮。
香港的“汉奸”们也把“组织机构”弄得像模像样,组织了种种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帮会,有联义堂、忠心堂等“约计十余处。”
而那些处于社会最底层,向来受人歧视的疍民,这时也纷纷把蔬菜衣食高价卖给正与广东清军大打出手的英军部队。
汉奸的成分真是五花八门,总的来说都是处于社会醉底层人士。
而从事“汉奸”行为让这些人,与英军合作能够得到大大高于往日的银钱收入。当时林则徐强硬禁止广州商民与英商贸易后,“无籍游民”偷运粮肉蔬菜可以获得五倍于平时的利润,所以众人趋之若鹜,贩,卖走私鸦,片更是可以获得更多的利润,如何能不让人眼红心热。
而若为英军提供情报,“每纸卖银二十元”,重赏之下,当时浙江曹娥江以东地带的“汉奸”每日向英军呈报的消息多达数十条,“该逆不论虚实,莫不犒给银钱,以故此辈乐为被用。”
在原本很少汉奸的宁波,“因鬼子占据半年,却被洋钱哄诱,处处都有(汉奸)出没与市集”。
甚至还有不少“汉奸”,却是被官兵给制造出来的。
一些被抽调到前线的内地官兵到了广东后,“兵将不相见,遇避难百姓,指为汉奸,掠夺财物。”
镇江守将海龄甚至还亲自下令:“散布旗兵,满城捉路人作汉奸,付邑宰监拷掠,不容置辩。”
海龄手下的兵丁则“在城上开炮开枪,击杀贫民,指为汉奸。”以领奖赏。结果英军还未攻城,城内已哗变,使得英军顺利拿下了镇江。
然而,就是这个海龄,在历史教科书中与关天培、葛云飞、陈化成等一起被称为“第一次鸦,片战争中壮烈捐躯的清朝爱国将领”,简直就是滥竽充数。
英军在发动战争前即注意到了这些中国社会的内情,说中国东南沿海的居民“特别爱贸易”,而且“绝不热爱他们的鞑靼统治者”,所以在战争中要“尽量少与人民做对”。
基于这一思想,当时的英军首领义律一边进行战争,一边四处张贴布告,这些用中文张贴的布告总是说,英军的作战对象是中国,政府而不是中国人民,它们还让广州人去“想一想现在他们中间的外省大清军队是不是真正的祸害”,试图让广州人相信英国人是“这个城市真正的保护者”。
对此,一度试图消除“汉奸”却收效甚微的林则徐只能慨叹:“本皆朝廷赤子,或为利诱,或为势逼,陷入夷党,情亦可悯。”
林则徐觉得“汉奸”“可悯”,朝廷却对之恨之入骨。
当时的战争中不断有官员上奏,要求将“汉奸设法究办,以除稂莠而安善民。”
1840年7月,清军在定海战败后,道光皇帝认定“汉奸”是罪魁祸首,下令各地督抚查获“汉奸”从严发落,如果各省还有“汉奸”出没的话,则要追究地方官的责任。
而这场查拿“汉奸”的行动,因为各种啼笑皆非的缘故,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1841年5月28日,即《广州和约》签订的次日,奕山就迫于英军的压力发布告示,命令官兵、乡勇、水勇“各在营卡安静住守,勿得妄生事端,捉拿汉奸。如遇各国夷商上岸……亦不得妄行拘拿。倘敢故违军令,妄拿邀功……查出即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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