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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野心家-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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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耸了耸肩膀,问道:“明日万一那些人狗急跳墙,当众动手,咱们可要小心。”
  公造冶大笑道:“这你就放心吧。在这里的六十墨者,你是最不能打的,我一个人凭一口剑能杀你这样的二三十个。先生守城之术,自有军阵之法。城门短兵相接、地道狭路相逢,墨者都擅长。真要打起来,三百普通的甲士也会被咱们这六十人冲散,你不用担心,做好你的事就好。”
  适刚要放心,就看到一旁的禽滑厘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似乎有些忧虑。
  心头一紧,心说难道禽滑厘想到了什么问题?
  急忙询问,不想禽滑厘茫然道:“我根本就没想万一打起来这样的小事啊。我在想如今商丘那个村社应该收麦了吧?他们一走,也不知道那些大义还能不能在附近村社流传……”
  适看着这群不把生死当回事的墨者,拿手拍了一下脑袋,做折服之状。他还没杀过人,可这些墨者除他之外,一个个手上沾的血可都不少。
  一干墨者纷纷大笑,都让适等这件事一完便随人学学剑术,哪怕不做十人敌,最起码也要与人相辩的时候对方恼羞成怒自己也能防身。
  众人笑过之后,墨子便将众墨者不要再说笑,磨砺短剑、准备弩矢,以防万一。
  “明日如果真能解决最好,若万一起了冲突,便用‘备城门反击之阵’,各成什伍,结阵而斗。”
  这只是提前做预防的准备,墨子本人便是墨者备城部的部首,征战之事必须他来负责。
  适也不知道这个备城门反击之阵是什么模样,但看来这些墨者都纯熟。
  有阵破无阵,有组织打无组织,以一当十也非难事,他也就不再担忧。
  各种准备好的麻线、麻布、烈酒、白磷,都归他动用。
  而熟悉“迎敌祠”和“祭鬼神”的墨者们,也准备了墨子和几名木匠用卯榫准备的祭台,这时候是拆开的,一旦需要短时间就能组合起来一座五尺木台。
  具体的办法,众人早已经演练了多次,这次又做了最后的检查,确认一切就绪,便将这些器物装在马车上,前往沛南七十里的祭祀地。
  ……
  沛地之南,有一处荒泽,并非是东西两侧的大泽,别有特色。
  荒泽淤泥甚多,鸟兽繁盛,多有死尸。
  淤泥之中常有气泡冒出,偶尔没有雷火也无人点燃,便会燃起大火。夜里会有清冷之火,犹如鬼魅。
  荒泽附近,有一处土山,山上多黑石。某次大火,山上黑石燃烧数日,伴有烟尘酸涩味道。
  原本当地人只是觉得神奇,颇为不解。
  那淤泽地的气泡缘何会燃烧?
  那淤泽地种缘何会有鬼影蓝火?
  那土山上并无草木,只有黑石,缘何会燃烧数日不熄?
  是以沛地多有传言,说南去七十里,有祝融神迹。夜则火光、昼日但烟。
  等传到沛地后,巫祝们便说此地乃是祝融神迹,需要祭祀。祝融已经不止是大司马,而是被神化出神格,管理光明和太阳以及火焰。
  并说如果不祭祀,可能会引发旱灾。
  本来就危言耸听,再加上那土山上燃烧的黑石,加上原本这里就有祭祀祝融的习惯,又都是些传说中祝融之后封国的后裔,这样的神话大有市场。
  马叔说,绝大多数神话都是用想象和借助想象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
  伴随着前岁的旱灾大荒,这里的祭祀便日益成为当地最重要的几件事之一。
  人们想要征服自然,可是对于旱灾无可奈何,只好寄希望于神话,并祈求祭祀能带来好收成,且相信神话是真的因为那似乎是唯一可能抵御旱灾的办法。
  这里不靠近黄河,旁边还有大泽洼地,在黄河夺淮入海之前,这里没有水灾只有旱灾。所以祭祀水神没有市场,祭祀火神光明神却可以年年获钱数万。
  巫祝们和大族、乡老都有来往,春秋时代的氏族社会虽然开始解体,可是遗留的习惯仍在。
  许多被灭亡小国的贵族们带着族人迁居此地,多少还有些联系,他们与巫祝之间自有协议,也需要给庶民做出榜样。
  不信的自然不信,信的则出一部分钱做个样子,以吸引更多的人奉献钱财用以祭祀。
  得钱之后,再将乡老、大族的钱还回去,剩余的钱扣除掉祭祀的花销,众人按比例分成。每年得钱甚多。
  既要祭祀,就要做足样子。
  不但在拿钱这件事上,乡老大族们要做表率,祭祀给祝融的婢女侍妾也需要做出表率。
  大族自有奴隶,也可以花钱购买,每年献出三两个。
  剩余的,则从平民家中挑选。
  若是美丽的便先由男觋调教,待调教完毕后灌以草毒,数日之内不省人事却也不死不腐,等到祭祀之时便以烈火焚烧,以增加仪式感。
  一些故旧小国的礼器、祭祀器也多流传出来,很多都是平民所难见到的,因而每一次祭祀都会叫人沉迷,觉得很高大上,也相信只有这样才能不至于出现九日之旱。
  数年之间,早已形成规模,也成为当地惯例,吸引了众多乡野之民。这些乡野之民多有隐户逃亡者,便是孔子过泰山感慨苛政猛于虎的那种人:不需要履行军事义务和劳役义务,但生存坏境恶劣因而对自然灾害的抵抗力极弱,也因此最为笃信。
  这里是稻粟文化的交汇地,五月种粟的暂时无事、种稻的还未忙碌,正是个适合祭祀的日子。
  早在数天前,便有许多的农夫扶老携幼、带着自己好容易积攒的一些钱,带着路上吃用的粟米饭或是稻米饭,不远百里而来,去祭拜那座曾经燃烧数日不绝的土山,以求今年不要有旱灾。
  天未亮,已经有千余人聚集在那里。一些村社还自己准备了祭祀。
  周朝习惯,肺作为祭祀是上品,需要祭祀牺牲的肺。
  再者此月有用樱桃做祭品的习惯,此时樱桃名叫含桃,取黄莺含而食的意思。
  樱桃点缀着动物的肺,或有宰杀牲畜的声音。那些不省人事的少女们躺在柴草堆中,盛装打扮,一动不动。
  到中午的时候,人已经越来越多,祭祀也已经准备开始。原本那座燃烧的土山已经不再燃烧、偶尔出现的淤泽气泡燃烧的现象也难得一见。
  女巫、男觋们穿着各色服饰,念叨着一些古怪的词汇,做祭祀前的最后准备。
  数千人跪在地上,默默祈求着今年会有一个好年景,不要再出现大旱,不要触怒祝融火神……
  正当众人虔诚跪拜、等待祭祀开始的时候,几辆马车和一群身穿黑色服饰的人从远处施施然而来。
  一些沛邑的人一眼认出了这些人是墨者,因为他们的马车是双辕单马的,很特别。
  一些偏远村社的人也一眼认出了这些人是墨者,背着剑却穿着短褐,和那些在村社中帮他们盖房子、贱价售盐、教他们挖厕所堆粪肥、种古怪农作物的人打扮的一模一样。
  但还是有些区别。
  为首的一人年纪很小,穿着一身朱红色的祝服、大热天的右手带着一只皮手套。
  身后跟着七个人,也是红色服饰,端着各种各样的罐子,后面还牵了一条狗。
  这古怪的打扮,让人惊奇不已,或以为这些人也是来参与祭祀祈求的。
  却不想穿着红色祝服、带着皮手套的那年轻人,竟施施然走到了那些巫觋身前。
  左手轻轻将右手的手套一摘,伸手在后面一人捧着的罐子中蘸了一下,随后将右手在一旁的火盆中一碰。
  在前面的近百人惊呼起来,这人的右手竟然燃烧起了淡蓝色的火焰,仿佛这人根本不怕火烧,只是浓烈地传来一股酒味。
  随后这年轻人将手一甩,那些燃烧的火焰飞出,落在旁边的柴草上,顿时将柴草点燃,烟尘滚滚。
  年轻人将还有些燃烧的手戴上皮手套,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倒是露出一股倨傲神色,狂笑一声问道:“我身有祝融之血、手如金乌之足!昔日祝融绝地天通非其裔不能通天,你们这些巫觋何德何能能沟通天地?”
  “这场祭祀,应该由我做祝祭,你们哪有资格?”
  “谁是主祭?出来谈谈!”
  他指着旁边那些呆若木鸡的巫觋,满脸不屑。
  满场俱惊,巫觋们更是从未见过祭祀中途来砸场子的,想要分钱你提前谈啊,哪有这样的?
  PS:
  上古祭祀,用头。夏用心。商用肝。周用肺。我估摸着可能是因为肺不好吃,而牛脸儿猪头肉心肝什么的都挺好吃的,所以拿最难吃的肺糊弄糊弄鬼神得了……以上纯属瞎猜,鉴于我们糊弄鬼神的传统、以及肺片真的很难吃的事实。再另、中度酒可以短暂在手上燃烧而不烧手,外焰热内焰有水蒸发吸热短时间不烫人,详见那些拔火罐和用燃烧的药酒搓扭伤的老人动作,戴手套可视为盖酒精灯灭焰的标准动作。


第八十二章 仙药共品皓首悬(二)
  适用一手不惧火灼、弹指焚柴的神迹,完美地做到了喧宾夺主。
  那些巫祝再有仪式感,可终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缺乏适这样的硬件支撑,很难做到他这般一鸣惊人。
  一鸣惊人,声音未必太大,甚至可以比原本那些啁啾更弱,却胜在突然,夺人眼球。
  适说自己身有祝融之血、手如金乌之翼,说的太过惊人,但也吸引住了那些笃信巫祝、希望能够扭转天地获得好收成的庶农。
  他们并不尊重那些巫祝,尊重的只是巫祝祭祀的神明,因为神明可以让减少他们的灾祸。
  祝融的故事一直在这里流传,三足金乌的神话也已流传。
  太阳黑子出现的时候,那些仰望星空的先民认为那里驻着乌鸦,衍化出三足金乌的传说以区别于普通的乌鸦。
  在场的庶农最开始愤怒于这些墨者忽然出现,可当适用手指燃起火焰的时候,他们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或有人说,民可以乐成,不可与虑始。
  民众只在乎成功,而不在乎事物的本源。对他们而言,这次祭祀只要成功就行,至于谁来主祭都无所谓,但不能不祭。
  适利用的正是民众的这种心理,那些敛财的巫祝们或许难以明白,那些民众并不是信任尊重他们,只是尊重站在他们背后的那尊神明,只不过那些人垄断着祭祀的方式和权力而已。
  这些笃信神明可以带来好年景的民众,巴不得天神下凡,巴不得当年的天梯没有被重黎关闭,这样的话可以直接祈求神明而不用还需要摸索神明的意思、去按照巫祝的手段来做。
  适这样一喊,又有了刚才那一鸣惊人的火焰,在场的民众们心中渴盼适说的是真的……前岁大旱,巫祝说那是因为祭祀的不够,而这个年轻的墨觋却说是这些巫祝的祭祀方法不对。
  身后那些身穿火红长袍的墨者们还用乘马车往燕国但却朝南走,却不说是走错了方向反而指责马车太慢这样浅显易懂的故事做了解释。
  墨者之觋,简称墨觋。
  觋音西,墨觋却非摩西,他也根本不想做摩西,但现在却不得不先当摩西。
  不等那些巫祝们反驳解释,民众们便惊呼一声,这位年轻的墨觋背后,升腾起一团青色的烟雾。
  烟雾产生的速度比燃烧大火时盖上湿草还要快,瞬间就将年轻墨觋的身影遮挡住,年轻墨觋的身影犹如在云端漫步。
  而一些曾见过山上大火燃烧的村民,也嗅到了那股这里曾经燃烧时的味道,微臭、刺鼻。
  他们不知道这是硫磺与硝石燃烧的味道,却知道这味道和当年黑石山火的味道很相似,于是对这年轻墨觋的身份又信了几分。
  巫祝们选择在这里,就是因为数年前的那场诡异的黑石之火。
  本来是他们用来钓民众上钩的鱼线,如今却成了捆绑他们手脚的锁链。
  在场的民众们看着宛如在云端的适,纷纷想:如果这年轻人不和祝融有什么关系,怎么会漫步云端?如果不是身有火神之血,又怎么会有那股微臭的刺鼻味道?
  这烟雾还未散尽,年轻墨觋身旁的那些人用一些简单的木头,用一种叫人瞠目结舌的速度搭建起了一座五尺祭台。
  夏季祭祀祝融,要祭狗肺,那条被牵来的狗当场被宰杀,杀狗的人穿着一身短褐,靠一口短剑做得娴熟无比。
  那些稍微懂得一些的,惊叹于杀狗之人的精湛技艺,心说这墨者之中果然人才济济。
  懂得更多一些的,则信心更盛。
  夏季祭祀以肺为先,切肺需要极高的技巧:吃的肺要做到离而不提心,不可切割肺的中心切要保证连而不断;祭祀的肺要比食肺的切的更为复杂,要保证不黏连其余的部分,完整分割。
  民众们已经见识到墨觋使火的手段,又见到他背后那人屠宰切割的手段,心中对之前的话已经信了一半。
  五尺高的木台上,没沾上一丝狗血,但完整的狗肺已经摆放在祭台的旁边,点缀着几枚含桃。
  七人身穿红服,站在祭台的四周,各自祷念,或手舞足蹈看起来就像那么回事。
  民众们当然不知道,这是用墨者的“迎敌祠”所改,但仪式感与神秘感已经营造出来。
  当然也不会注意到,还有二十多持剑的人暗中挡住那些巫祝,不准他们靠前。
  ……
  站在众人面前的适,感觉仪式感和神秘感已经塑造出来,暗暗感慨一句这火药硝烟的味道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出现并非是在战场上,而是出现在祭祀之中。
  他看着那些并不反对他、反而有几分信任与希望的民众,知道可以开始大忽悠模式,做个神棍了。
  他举起自己的右手,问道:“你们见我在这仲夏之月带着皮手套,心中定然奇怪。或有人觉得我痴傻,或有人觉得我疯了……其实并不是这样啊。我身有祝融之血、手如金乌之翼,凡触摸到的东西都会燃烧……哎!”
  感叹一声,下面的人发出一阵阵惊呼,或是不信、或是相信。
  适悄悄看了一眼公造冶,见公造冶给了他一个眼神,知道该准备的已经准备好了。
  于是叫人取来了一个陶罐,陶罐的里面装着水,但实际上下面藏着一些在水下早已切成小块的白磷。
  他的手套里面还有一层,上面浸润着胆矾水,为了防止一会烧起来的时候白磷灼伤自己。
  那些从未见过这样江湖杂耍一般巫祝手段的人,一个个伸长着脖子往前探,不知道这人又要行使什么手段,或是又能见到什么惊人之举。
  适脸上露出苦恼的神色,说道:“都说水火不容,可我的手就算带着这异域异兽皮毛的手套,依旧可能引燃大火。你们刚才都看到了,我的手是不怕火烧的,可你们还不知道我的手就算沾了水也能燃烧起来。”
  说完,他伸出带着手套的右手,伸进了陶罐中,摸到了一小块白磷夹在手指之间,抖动几下让风吹干上面的水。
  左手随意抓起一把浸润了油脂的干草,估摸着白磷上面的水已经干了,悄悄将白磷藏在了枯草中,手指用力一捻,轻微的白烟闪过,接着那团浸润了油脂的干草便燃烧起来。
  公造冶在一旁,暗暗将一陶罐的酒泼到半空,适假装用手一碰,用那团燃烧的草将酒点燃……
  没有钻木、没有鉴遂、没有火石,就靠手指一捻,便点燃了枯草!
  那些泼到半空的水酒,应该是祭祀用的,可是酒却燃烧了!
  于此时,这些在适看来只需要一点白磷和一点蒸馏酒的小把戏,就是神迹。
  配合上他刚刚胡诌的身份,更让这种神迹叫人深信不疑。
  围在前面的数百人齐声惊呼,使劲揉了揉眼睛,互相对视询问着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后面看不清的人,则询问着前面的人发生了什么。
  “手指一捻,便有火焰升腾!”
  “水火不容,这人却能让祭祀的酒水都燃烧起来!”
  这样的神迹前后相传,瞬间就让在场的数千人沸腾起来。
  他们希望这是真的,因为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便能更好地沟通神明,免得出现前岁大旱的情况。
  人们总是喜欢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事,于是希望是真的,便真的相信适真的。
  适吹嘘了几句,又讲了一些《山海经》中的异兽故事,这些故事或有流传,或还未出现,但其想象力已经完全超过了在场诸人的想象,也为他手上的那副普通牛皮的手套编出了一个让人惊奇不已的身世。
  适说自己这副手套是从玉山所得,为“胜遇”这种可以引发水灾的神鸟的羽毛编织而成,可以辟火。
  他讲了一番玉山的传说,又说起胜遇的模样,随后点燃了一根里面浸润了盐卤外面浸润了硝石的、只有墨者手中才有的棉线。棉线的下面缀着一枚沉重的铜钱。
  在火上一烧,棉线外部迅速燃烧起来,可里面因为有盐卤不能燃烧。众人只看到棉线燃烧,可是烧过之后却不断,那枚铜钱仍旧缀在下面,顿时啧啧惊奇,更坚信了这是胜遇之羽编织的,否则怎么可能烧而不断呢?
  适觉得如果此时说这“胜遇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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