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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9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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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总是显得不怕威吓,看守们干脆让他带队行进。整整一周,赫尔利一直想方设法破坏西撤,他希望中国人或者俄国来解救他们。他们现在进驻了乌加滕,不然的话,早已在横渡恩斯河了。保罗中尉在一座学校里为战俘们安排了食宿。他曾经在纽约学习了五年,因为熟悉英语的缘帮,才会成为战俘营里的翻译,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他显得有些亲美。

“如果你和我们合作。”赫尔利看着这保罗中尉诱导着他,“我们一定设法让你再到美国去。”但在赫尔利心中,这句话不过是用来哄骗这个党卫军少尉谎言罢了,如果碰到的中国人的话,那怕就是中国人要处决保罗。他也不会阻拦他们。

也就是在这天夜里,保罗在广播中听到戈培尔一项安抚人心的报告:东部的局势虽然严重,但决无理由惊慌失措,元首的神奇武器即将问世,东方人将轻而易举地被击退。但是,保罗刚一关闭无线电,就隐约听到了隆隆的饱声。

第二天拂晓,看守队队长听到附近有机关枪射击的声音,便果断的作出一个决定甩掉俘虏,以免被俄国人或者中国人追上,不论是俄国人或是中国人,追上党卫军结果只有一个“杀死他们”,党卫军曾处决过中国战俘,所以报复就再正常不过了。

他赶到学校唤醒保罗,然后用德文写了一张条子。上午七点左右,保罗中尉把条子交给赫尔利,条上写着:“由于中国重型坦克的逼近,美国军官们难以继续赶路,他们必须留在后面。”“等中国人来了,我找他们借件武器,追上去,把你这个蠢货干掉!”扔掉纸条,赫尔利一副的恨得牙痒痒的恨说着。

表面上看去他似乎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可实际上,摆脱了马茨却让他非常开心,中国人的到来无论意味着什么,自由离他们就不远了。在保罗匆匆穿起衣服时,带着几名战俘走过去的赫尔利走过去。拿掉了他的瓦尔特枪和账簿,“保罗,你要留下来。”说罢,他让人给保罗穿起一套美国军官制服,包括内衣和军鞋,还发给他一个编了号的军人身份证。

“从现在起,你就是美军中尉乔治。马尔鲍尔。”马尔鲍尔最近潜逃了。“不要害怕!”赫尔利安慰着惶恐不安的保罗,“你一直待我们很好,我们会替你解围的,在这里你就是美国战俘,很快你就可以和我们一起回美国。”当然这是在中国人没有发现他是党卫军的前提下。

接着他又召集美国人,让他们留在学校,并警告说,谁要是抢劫,就惩处谁,同时派人控制了整个村庄。在这个时候,显然没有任何人会过问这些战俘,到了晚上,赫尔利上校和他的参谋人员在村子附近设了防。除了缴获看守们丢下的26支步枪和两挺机枪外,还有从当地老百姓手里收缴来的猎枪、手枪和匕首。

赫尔利把武器分发给美国战俘,至于意大利人,和意大利人打过仗的他知道,给他们枪也没用。并在村子四角设置了岗哨,在学校周围的民宅墙上,挖了枪眼,埋伏了机枪。这在期间,有好几批德国兵小分队被这支“深入敌后的盟军部队”打散了,吓跑了,顺便有几十名德国散兵被俘。

过了一个钟头,赫尔利、克雷格。坎贝尔中尉和保罗正睡在村长住所的三层楼上,被一阵炮声惊醒。赫尔利从窗子望去,只见十多辆坦克闭着灯隆隆地开过来。这些坦克不象是德国人的。三个人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已经有人用拳头敲门了,门外有人喊话。

“他们讲的不是德语。”“可能是俄语!”赫尔利的脸上露出了喜色。“打开门吧!”楼梯里响起了脚步声,保罗连忙大声叫喊了起来。“这里是美国人,美国人!”门开了,几个俄国士兵朝他们冲了进来,然后用冲锋枪对着他们的胸膛。赫尔利用手指了指隔壁房间的门,俄国人终于理解了,把亚历克斯。贝尔坦,即那个懂俄语的法国浮虏,叫了过来。

当这个小队的俄国指挥官得知他们三个都是美国人时,他笑了,并用讥讽的语调说:“美国人怎么会走在我们的前面,先到东部前线来了?”说着,他便把枪口贴紧了赫尔利的胸膛,就在赫尔利紧张的看着这个俄国军官时,他突然笑了起来,一把拥抱住赫尔利。“好了!现在你们自由了!”

“自由了!”躺睡在躺椅上的赫尔利想到三个月前,那个叫斯托维耶夫的俄国军官对自己说的话,然后又朝周围看了眼,空地里的盟军战俘们正在踢着球,这是他们发泄过剩精力的一种方式。他们虽然离开了战俘营,但是却被投入了一个由集中营改成的“临时看管营”,中俄两国并没有和美国达成战俘归还协议。至少在协议达成之前,他们依然被限制在这里,享受着所谓的“自由的阳光”。

“乔治,你觉得,中国人什么能和我们达成协议!”“我觉得至少要等他们打下柏林,才有可能!”穿着身美国军装的乔治早都忘记了自己原来的名字,现在党卫军的保罗中尉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了乔治。F。霍夫曼这个人。

这并不是他最初的名字,在遭遇俄国先前部队之后的第二天,一架小型俄国直升机在附近一块空地降落,飞机上走下两个军官,索取村里所有等待归队的盟军战俘的名单。他们告诉美国人,与他们同一部队的十名美国军官,已经前往奥德萨准备遣返。其中有一个人叫乔治。马尔鲍尔,正是他们过去的看守兼翻译保罗冒名顶替的那个人。

而赫尔利立即给保罗改名为乔治。F。霍夫曼,下士,军人号码:01293395,并让他记熟他的新简历:曾在佐治亚的本宁堡就读,又到弗吉尼亚军官学校受训,后来在赫尔利的第109团参谋部服务,在里昂战役中被俘。

也就是从那天起,赫尔利不断地提问保罗。常常把他在梦中叫醒,要他背诵自己的履历表。但不管给他纠正多少遍,最初保罗总是说他是在本尼堡上的学,而在总三个月后的现在,乔治反倒想不起自己在本尼堡上学了。

“我听那些中国人说,他们在北方碰到了一些麻烦,停止了进攻,如果不打下巴黎,他们恐怕就不会进攻柏林!”赫尔利将手中的信塞进口袋里,这是妻子和女儿寄来的信,虽然没有达成协议,但是中国人却准许他们给家人写信,只不过邮费却需要自理,他的第一封信,是用自己的毛呢军装,从一个中国士兵的手中换到邮票,然后妻子给他寄来了一笔钱。

钱在监管营里非常重要,根据人道主义原则中国人提供给每个人配给食物和基本医疗,但是烟、酒、邮票却需要用钱来的购买,更何况无论是军官或是士兵都需要额外的食物,就像小食堂里的那些欧洲风味的美食一样,那绝对比中国人的“杂粮饭”要好上许多倍,只不过和烟酒一样,价格非常高,钱的用处就显现了。

“长官,如果那样的话,这场不知道还会继续到什么时候,毕竟……”乔治没有继续说下去,虽然现在已经适应了美国军人的身份,但在潜意识里,他依然是一名德国军人。“打不到柏林,战争就无法结束是吗?乔治下士!”身后的一个声音,让赫尔利和乔治两人一愣,回头一看,一名中国军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们的身后。

“是……是的!长官!”几乎每一次,只要一看到赵长荣的那双眼睛,乔治就会心中一种莫名的恐惧,似乎他早已经识破了自己的伪装。相比于乔治的紧张,赫尔利显得非常镇定,他站起身看着这位临管营的最高长官。“当然,打不下柏林,战争有可能会结束吗?”

“哦!如果是那样的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赵长荣的脸上挤出笑来,“今天早晨,联军中央集群已经越过奥得河了!”“什么?”赫尔利和乔治两人同时一惊,只不过前者的惊是喜,至于后者嘛,恐是悲喜交加。联军越过奥得河意味着什么?无论是赫尔利或是乔治都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中俄联军很快就会打到柏林。

“那么巴黎呢?”惊喜之后,赫尔利突然反问了一句,即便是在临管营中,他也可以看到报纸上提到的巴黎噩梦,按照中国人的宣传,巴黎之所以遭受战争的毁灭,根本就是美国人和英国人的阴谋。甚至于报纸上还不点名的怀疑发生在比利时与荷兰的破坏行动,可能是一些高唱着“反法西斯主义”国家的阴谋。

“巴黎!”听到这个名字,赵长荣无奈的笑了下,中央集群突然越过奥得河,根本原因就是为了缓解北方集群可能遭受的压力,利用兵带柏林的态势,迫使德军不敢进行军事冒险,切断北方集群的后路。

“那座城市,我想美国人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不是吗?毕竟你们距离巴黎只有不到四十公里,而我们呢?距离却很远,我并不清楚那里发生了什么,但是至少有一点我是知道的,是你们!”赵长荣的下巴轻轻一扬,似乎指着眼前的两人,“巴黎的毁灭你们美国人需要负上直接责任。”

“谁知道呢?你们可以碰到麻烦,我们当然也会出现问题不是吗?”耸耸肩膀,赫尔利一脸无辜的说道,他的确很无辜,因为他并没有参加这场静坐战争。“更何况,连贝当都不心痛,为什么我们要过问呢?”“贝当,贝当如果可以发挥作用的话,恐怕他早就向巴黎进军了不是吗?”

摇了下头,赵长荣替贝当可惜着,贝当是想保护巴黎,可是他的军队根本没有保卫巴黎的能力,他所拥有的法兰西国民军,不过只是一支装备着轻武器的保安队罢了。面对英美的决定他又能做什么。

“是的,就像你们在波兰、捷克、匈牙利做的事情一样,他们又有几个人可以为自己做主?”对于眼前的这个中国少校,赫尔利并没有任何恶感,他又笑了一下。“不过!在你们越过奥得河的时候,我还是表示由衷的感谢,你们的行动将会结束欧洲的这场战争!”

“至少不会再有第二个巴黎了!”“那么柏林呢?”乔治突然反问了一句!“柏林,现在我们才越过奥得河而已!”

五月九日早晨,德国空军司令部通知鲁德尔,中国装甲部队借助工兵在奥得河上铺设的数十座机械化舟桥,刚刚渡过了奥得河,正风驰电掣般驶向柏林。最高司令部无法立即调来重炮部队加以阻止,因此,只有“斯图卡”能阻挡中俄两国的坦克。

几分钟后,鲁德尔和他的全体飞行员起飞了,朝着奥得河方向飞去。他命令一个中队去轰炸法兰克福附近的浮桥,然后,亲自率领反坦克联队飞往西岸。在空中他发现了草地上有些小道,是坦克还是高炮拖车的车辙?他冒着密集的防空炮火,降低高度。

当飞近雷布斯村时,他发现了12辆完全没一丝伪装伪装的坦克。高射炮火马上朝他袭来,弹片击中了他的机翼。他以最快的速度拉起飞机,他看到下面至少有八个高炮炮位。在这样一个既没有树木又没有楼房的开阔地带,轰炸坦克等于自取灭亡。

作为老牌攻击机飞行员,尽管他明白这点,若是在平时,他一定去选择一个更好的轰炸目标,但今天,柏林已经告急呀!于是,他通过无线电宣布,他和他的机枪手恩斯特?加德曼上尉去轰炸坦克,其他人待他们弄清高射炮位置后再出击,设法将这些高射炮炸毁。

鲁德尔观察着地形,终于发现有一组俄军的狼式坦克从树林中开出来。“这回我得听天由命了。”心下祈祷着的同时,他便开始向下俯冲,俄军防空部队一齐朝他开火。但他继续下降,到了距地面2百米左右的时候,他把飞机微微向上一拉,然后向一辆重型坦克冲去。

为了避免脱靶,他不愿从一个过小的角度开火,他的两门炮同时喷出火舌,坦克起火了。接着,第二辆狼式进入了他的瞄准镜,他从后面射击,坦克爆炸,腾起一团蘑菇烟云。几分钟之内,他又接连击中两辆坦克,随后,他返回基地补充弹药。第二次出击,又击毁几辆坦克之后,他非常艰难地返回了基地,机翼和机身都受了伤,他换了一架飞机又出发了。

第四次出击,他打毁了12辆坦克,只剩下一辆体积庞大的“猛犸”了。他突然把飞机拉得很高,避开了防空武器的射击,然后,又猛然翻身直下。他不断侧身飞行,躲避炮火。快接近目标时,他把飞机拉平,开火,然后成Z字形上升,直到离开炮火射程。他小心翼翼地往高处飞着,一低头,发现“猛犸”虽然起火,但仍在前进。

猛犸的皮粗肉厚,让他急得太阳穴的青筋暴突出来。他知道这是危险的游戏,每玩一次,成功的希望就减少一分。但这辆坦克的某种东西刺激了他,他必须把它摧毁。这时,他发现飞机上有一门炮的信号灯亮了,炮门卡住了,而另一门炮只剩下一发炮弹了。他又飞到800米高度。此时,他心中由不得进行着思想斗争激烈。

为什么要铤而走险呢?也许正是这一炮将阻止这辆坦克横跨德国。“太言过其实了吧?”鲁德尔明白即使自己打毁这辆坦克,还有成群的坦克进攻德国。但你还是应该击毁它,否则,你会感到终身遗憾。在一片炮声中,他驾机向下飞去。

在他忽而翻滚,忽而成Z形下降时,他瞥见地面的高射炮猛烈开火。他猛然将机身拉平射击。被击中顶部软肋的“猛犸”被击中爆炸了。他心头一阵狂喜,迅速从空中掠过,还来了个鹞子翻身。咔嚓一声,象是有把匕首,也象是灼热的铁器刺进他的右腿。他眼前发黑,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呼吸急促,挣扎着稳住了飞机。

“恩斯特!”他通过话筒喊他的机枪手。“我的右腿断了。”听到这个消息,加德曼显得很平静。“不可能,腿如果断了,你根本就讲不了话了。”他是个职业医生,但他天生是个武士。当他还是医学院的学生时,就进行过无数次格斗。因为酷爱格斗,才当上了机枪射手。

“右翼起火。”他依然平静地报告着。“非着陆不可了,敌人炮火已两次击中了我们。”“告诉我在哪儿降落,我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你还得把我拉出来,不然的话,我会被活活烧死。”这时加德曼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于是便给两眼发黑的鲁德尔导航。

“着陆”听到加德曼的喊声,看不见任何东西的鲁德尔忍不住想降落的地方有没有树木或电线杆?如果机翼折断了呢!这时,腿上的伤疼得他反应迟钝了。只有大声喊,他才听得见。“着陆!”加德曼再一次大吼了一声,这声吼如同重炮一般的在鲁德的耳边炸响。

“地形怎样?”回过神的鲁德尔反问道。“很不理想,……一片小丘。”此时鲁德尔感觉自己似乎随时都可能昏迷,他此时只有一个想法。“着陆”。尽管看不见周围,但是他仍能感到飞机偏闪了一下,于是便操动左舵。左脚钻心的疼令他忍不住大叫了起来。我不是右腿负伤吗?他忘记了,左腿本来就打着石膏,就在几个星期前,他刚迫降一切,腿断了。

当鲁德尔慢慢地抬起头来,让飞机飘飞着着陆时,飞机已经起火。他听到一种异常的声音,机身偏斜了,接着听见起落架嘎嘎作响,然后一片寂静。他昏过去了。一阵疼痛使他苏醒过来,随即又昏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奥得河畔西侧一个救护所的手术台上。

几乎是在鲁德尔醒来后,看到医生的第一句就是,“我的腿锯掉了?”外科医生伏在他身旁,点了点头。医生话让鲁德尔整个人一愣,他嘴唇微颤着,伸手想摸自己的腿,但他发现自己的手却根本动不了,自己失去了一条腿,那么以后呢?

再不能滑雪,再不能跳水,再也不能撑杆跳高了。今后怎么办呢?那么多伙计都比自己伤势严重。如果能够拯救祖国,失掉一条腿又算得了什么呢?慢慢的鲁德尔平静了下来,而此时外科医生却在一旁抱歉地解释着。

“除了一些肌肉碎片和少量纤维组织以外,什么都没有了,因此……”原本外科医生并没有必要解释这些,但眼前的这个人却不是普通的士兵,自然的他也没像对待普通士兵那样对待他。“那么中国人呢?他们打到了什么地方?”鲁德尔问到一个自己更为关心的事情,相比于一条腿,中国人现在打到什么地方才是最重要的。

中国人……外科医生的脸色一变,穿着军装的医生脸色显得极为难看,张张嘴,话却未说出来。“医生,中国人现在究竟打到了什么地方?”“他们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医生用了一句鲁德尔根本听不明白话回答他的问题,面对鲁德尔的关切,外科医生又继续说了下去。“他们没有过去的进军速度快,但是很快,他们就会打到柏林!”

很快就会打到柏林。听到这句话后,鲁德尔的神色一变,他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德国真的没有力量阻挡中国人的进攻了吗?“我们也许还会获得的胜利,我们不还有很多军队吗?”外科医生安慰着神情沮丧的鲁德尔,在过去的日子里他见过太多的这种表情,对于现在的战局每一个人都很失望,至少在过去,他们从未想到有一天,德国的战争会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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